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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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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了,要是我在一旁,不但他说什么我就承认什么,我还要在你脸上亲一口,气死他…
“啊?”
“啊什么啊?美吧你…”
聂晨说,她明天要回家里一趟,拿些东西。聂晨的话更加确定了我先前的想法,她这趟回来,一定是有别的事…
第二天上午,我们去了聂晨家那县城。来到初中那老中学门口,我们下了车。
这中学一直都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由于是周末,学校里没什么人,清洁工‘呼啦’‘呼啦’的扫着落叶。
现在我们已经知道,这所学校是那个叫‘王道仁’的,当年协助聂晨的爷爷聂天国一起建的。
时间再往前推,抗日战争初期那时候,韩复榘的部队曾在学校所在的这里埋过一口箱子,大体就在学校食堂那个位置。
走在路道上,碰到三三两两的住校生,纷纷朝我们侧目,因为我们一看就不是初中生,也不是这学校里的。
围着饭堂转悠了一圈,我们往北,朝着学校的东北角走去。经过女厕所的时候,聂晨停了下来,她坏笑了一下,指着那厕所说,要不要故地重游?
我呆愣着,聂晨学着当年的样子,捏着嗓子说:“冷雨,你这混蛋,臭流氓,偷看人家上厕所…”
聂天义帮我们去问的返程车票,他说最早也只能买到今晚的,我让他推后一天,买明天的。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今晚十二点,山神规定的期限就到了,万一山神找我麻烦,要死死我一个,我怕牵连到火车上的其他人,更怕牵连到晨晨…
“生气啦?”聂晨嘟着嘴小声问。
“没有,不是,我们走吧晨晨。”
“好…”
在聂晨家吃过午饭,稀稀拉拉的下起了雨,我们先是去聂家那座老宅里面看了看,然后去了聂天国的住处。
小楼前的院子里长满了草,看着像是聊斋里面的那种鬼宅。从一进院,聂晨的表情便凝重了下来,心事重重的样子。
二楼的客厅里,地板,桌面上,积着灰尘,墙角挂着蜘蛛网。
“你乖乖的在这里待会儿,我去给我奶奶上炷香去…”
我愣了愣,聂晨已经走了出去。
楼里昏暗,闷沉,我推开窗,植物的气味儿夹杂着雨的腥气扑进来,蜘蛛网摇摇晃晃的。聂天国经常把玩的那两个石头胆,还在躺椅上放着,已经没有了光泽。
桌上放着一本书,我拿起来,吹了吹灰尘,翻开看了看,那是一本民国史,全是繁体字,纸张已经发黄了…
聂晨还没有回来,我打算去那灵堂看看,当我走到客厅门口的时候…
吱呀…吱呀…
什么声音?猛一回头,我惊愕的睁大眼睛…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不能说的秘密()
聂晨说去给她奶奶上香,去了好一会儿了,还没回来。想到那灵堂里诡异的情形,我心里莫名的有些紧张,打算过去看一看。当我走到客厅门口的时候,我忽然听到‘吱呀’‘吱呀’的响声,好像是那张躺椅发出的,回头一看,我吓得倒退一步,后背撞在了门上…
那张椅子正在一前一后的摇摆,而就在那椅子上,模模糊糊的坐着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男人,居然是我们在火车上遭遇的那个男鬼!
那‘男鬼’依然是那副脏兮兮的样子,头发趴趴的贴在额头上,依稀有泥水顺着脸颊往下掉…那‘男鬼’随着椅子前后摇荡,他的两眼直勾勾看着我,脸上挂着一种极其古怪,诡异的笑容…两边的嘴角都往上拉,似乎要拉到眼角上去,呈现一种不可思议的弧度…
大惊之下,我下意识的就把手伸进口袋里摸法器,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眼睛花了一下,那‘男鬼’不见了…我用力的把眼睛揉了揉…只有那椅子在摇摆,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精神绷的太紧,刚才出现幻觉了?
我一身都是冷汗,用手一扶,那椅子停止了摇摆,凉凉的风从窗口灌进来,吹的我打了几个颤。外面的雨下的渐紧,屋里的光线更加暗了。
走到窗边,只见楼后墙上的藤蔓在风雨中摇摇摆摆的,远处望过去,或高或低的建筑朦胧成一片…
突然,有人碰了我一下,我触电般转过身,扬起拳头,看清是聂晨。
“你怎么反应这么大?”
我松了一口气,聂晨拍着胸口说:“被你给吓死了…”
我上下对着聂晨看了看,她脸一红,微有些害羞,“干嘛这样看我?”
“嗯?”我回过神,“没什么…晨晨…”
“怎么了?”聂晨问。
“你…上完香了?”
“是啊。”
“那…我们走吧…”
走在路上,聂晨问我怎么魂不守舍的,由于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幻觉,我没把那‘男鬼’的事告诉她,怕吓到她…我有种直觉,在火车上跟随我们的那个人,一定也过来了,只是不知道躲藏在了哪个地方…
整个下午,我都是在不安和紧张中度过的。由于我们明天就要走了,晚上的时候,聂晨母亲给我们做了一大桌的好菜。
虽然菜肴很丰盛,但我们三个人心里面都有事,所以这顿饭吃的并不开心。
饭后,我推说身体不大舒服,回了聂晨母亲专门为我腾出来的房间。
今晚十二点,期限就到了…夜雨迷蒙,一片宁静,我把昨天在市里新买的手机的时钟调到十一点,打算到时候出去,选一个周边没人的地方,等待自己的宿命…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凉凉的空气包围着我,忽然觉得有些孤单,我双手环抱住肩膀,蜷了蜷身子,静静的躺在床上。
墙上挂钟的‘咔嗒’声渐渐远了,我的意识变得朦胧,飘渺,终于,沉进了深深的黑暗里…睡着睡着,我依稀闻到一种很好闻的幽香,睁开眼睛,朦胧的视野中,我看到一个白衣女子立在我的床边…
我以为是夏星,心头猛然一喜,张开双臂,那人一下软在了我怀里。我感觉到一个热乎乎的身体,软绵绵的隆起贴在我胸口…
我惊觉不是夏星,急忙松开手,把那人推开,“是谁?”
“我…”聂晨的声音。
“是晨晨啊…”我松了口气。
“不然呢?”聂晨的声音微有些幽怨,“你以为是谁?”
“我…”
“你什么?”
“我…”我忙岔开话题,“大半夜的,你跑到我这里来干嘛?”
聂晨坏笑了一声,“采花啊,不对,是采草…”
“别闹。”
“谁跟你闹了?走,我有话跟你说。”聂晨拉我。
“去哪儿?”我问。
“我房间啊。”
“在…这里不可以说吗?”
“我房间比你这儿舒服多了,走…怎么,怕我把你吃了?”
“不是…”
“不是那就走…”
我无奈的任由聂晨把我拉出了屋子,走在阳台上的时候,聂晨母亲的声音传过来,“是晨晨吗?”
“嘘嘘…”聂晨冲我连打手势,“哎?”
“还没睡呢晨晨?”
“我收衣服。”
“早点睡…”
“哦…”
聂晨冲我伸伸舌头,来到她那间房,门关住的瞬间,我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感觉被关进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神秘空间里。
屋里特别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台灯昏黄的光照着聂晨,她亭亭的站在那里,白色的睡裙包裹着玲珑的身体,刘海垂在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
“坐吧,还用我让你吗?”聂晨用一种刻意平静的语气说,和我目光一碰,忙扭转头。
她的床很柔软,被褥散发着馨香,床头放着公仔,还有女孩子喜欢的小饰品什么类的。我往床上一坐,感觉臀部被一种热乎乎的氛围包裹了起来,继而,那种氛围扩展到全身,整个人似乎飘在了云上…
聂晨倒了一杯水给我,我有些拘谨的接过来,随手放到桌上,喉结滚动了一下说:“你拉我过来,要跟我说什么?”
聂晨完全收起了先前的那种玩闹,目光幽幽的盯着屋角,看着她的侧影,我感觉她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好几岁。
“冷雨…”聂晨开口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如果有一天,我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怪我吗?”
我愣了愣,“什么?”
聂晨的目光朝我看过来,她轻轻咬了下嘴唇,“我是说如果…”
我摇了摇头,“不会。”
聂晨盯着我看,好一阵子,她扭转头,叹了口气,“其实你说的没错,我这趟回来,的确是有别的事…”
“什么事?”我问。
聂晨摇摇头,“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
“是不是,和在那座破宅的时候,救我们的那个人有关?”
聂晨怔了一下,说:“你别问了,反正,我回来不是做坏事…冷雨我再问你…”
“什么?”
聂晨定定的冲我看过来,“现在我要你忘掉夏星,然后看着我,看着我聂晨,然后你发自内心的告诉我…你心里有我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砰砰’乱跳,下意识的就想躲避,聂晨说,不准躲,看着我眼睛…
她的深邃的眼眸里,透着火热和期许…我忽然间想到在那个地下工事时,躲在那个橱子里,我内心的矛盾和纠结,然后又想到我今晚未知的命途…
“别这样晨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我妹妹…”
“你说谎!”
“没有…”我宁定下来,硬着头皮说:“我就是把你当个妹妹,我已经有夏星了,虽然她是一个鬼,但她在我心里是独一无二的…”
聂晨的眼泪下来了,“难道我们在一起认识了几年,比不了你和夏星认识的几个月吗?”
我脸颊的肌肉鼓了鼓,硬着心肠,一字一顿的说:“没错,比不了…”
聂晨猛一下咬住自己的手背,然后她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床上,背对着我,搂住双肩,哭了起来,虽然无声,但肩膀搐动的很剧烈…
看着她无助的背影,我很想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但强力克制住了…终于,聂晨好像不哭了。我狠下心站起来,一步步的朝外走去…
走着走着,聂晨背对着我问:“你去哪里?”
“我…回去睡觉…”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你把我整哭了,赔来…”
“怎么赔?”
聂晨强忍住哭,抽噎的很厉害:“我…我睡着了你才能走…”
她抱着自己的公仔,像是受了重伤一样,费了很大力才钻进被子。不一会儿,发出沉沉的呼吸。灯光照射下,只见她紧搂着公仔,满脸都是泪痕,刘海湿漉漉的贴在一起,我轻轻的往上给她拉了拉被子,她动了动,痛苦的皱了皱眉头…我咬牙强忍着眼泪,关掉台灯,走了出去…
外面的雨下的大了起来,远空电光流烁,闷雷像是老天爷的吼声。
我对着夜空长出了一口气,突然感觉自己是一个罪人,发疯一样揪扯了一下头发,我冲了出去…
我像个疯子一样在大街上狂奔,摔倒了爬起来,很快衣服就全湿了,一身都是烂泥。渐渐的,我冷静了下来,借着路灯光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我忽然觉得,如果山神把我给收走了,对我来说倒是一种很好的解脱…
但我要找一处没人的地方,因为该死的只是我一个,不要牵连到无辜的人。望望四周,这里距离聂天国的住处不远了,我就死在那里吧,免得晨晨明早醒来到处找我…
漆黑的雨夜,四近也没有路灯,这座灰白的小楼孤零零矗立在这里,感觉特别的诡异。
对于我眼下来说,翻这院墙毫不费吹灰之力。院中的荒草映衬着白花花的石砖,黑白相间,视觉上无比荒凉。
我往院子的正中一坐,感觉心里面轻松了不少,仿佛卸下了某种沉重的负担。
不时的便看一下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静静的等待着…
忽然间,院门响了一下,好像是被风吹的,我一惊,朝那里看过去…结果,我看到那墙上探出一个黑乎乎的人头…
第二百一十八章 命劫()
这一段时间以来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早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莽撞的小子了。当我看清那墙上探出一个人头以后,我想也没想便一个翻滚,钻进了院中的长草里。
目光透过草叶之间的缝隙,我看到一个穿着一身黑衣服的人,翻到了墙上…
由于太黑了,我无法看清那人的长相,也分辨不出他有多大年纪,只能看到一团黑在那里…我用力的捏住了拳头,心说,莫非就是这个人?从火车上一直跟到了我们这里?先看看他要干什么…
这人从墙上跳了下来,‘咕咚’一声落地,震的一只虫子从我旁边跳了过去…我屏住气息,往下伏了伏身子。
这人应该从一开始就没发觉我在这院子里,只见他盲目的扭转头望了一圈,然后鬼鬼祟祟的朝着那小楼走去…这人的身手相当敏捷,他扒住下水道的水管子,像个猴子一样,三两下就蹿到了二楼的阳台上,然后进到了楼里…
我从草窝里起身,来到楼前,仔细去听,我隐约听到了翻箱倒柜的声音…看样子,这人之所以过这里来,应该是为了找什么东西…
我心里面大奇,看了看表,就快十一点半了…望了望夜空,我心道,再过半个多小时,我的‘命劫’就来了,十有八九可能会死…在火车上遭遇的那两个鬼要真是这人招了对付我们的,他明显要置我们于死地,眼下他跑过这里来,也不知道在找什么,反正,他后面一定还会对晨晨不利…不管他是谁,目的是什么,只要对晨晨不利,我就必然要在死之前除去他,这样,也算是弥补我对晨晨的亏欠了…
想到这里,我也扒着水管爬到了楼上,竖起耳朵去听,那种翻箱倒柜声消失了…何必偷偷摸摸?就跟他明刀明枪着来!
“干什么的?!”
我大喝一声,‘咣’一脚踹开客厅的门,冲了进去。用手机一照,根本就没人。风从洞开的窗口灌进来,我心道,难道这人早就跳窗户跑了?
趴在窗台边往下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我回身照去,只见靠墙立着的一只立柜,几个抽屉都被拉开了…
那抽屉里不是书就是本子,被翻的乱七八糟的,这人到底找什么?我一样一样的翻看,忽然,一份发黄的‘任命书’吸引住了我…
那是几张薄薄的钉在一起的纸,每张大概打印纸那么大。我掀开来,用手机一照,几行字跳入我眼帘:
‘…任命聂天国同志,为豫西某某县林业局局长…’
我大为奇怪,这个聂天国,我只知道他由民兵连连长一步步的爬到了这个县县委书记的位置,怎么他还在豫西干过林业局局长?我从没有听聂晨提起过,或许,连她也不知道…我看了看底下的日期,1979年某月某日,那时候根本就没有聂晨的…
突然间,我心里面惊了一下,因为我觉得任命书里面提到的这个‘县’,有些耳熟…我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眼睛一点点的瞪了大了起来,任命书里提到的这个县,居然是高老头儿家那村子所在的那个县…
1979年…当时高凉的父母,正在南山林场的那个伐木厂里生活着,当时那伐木厂已经改为了林业站,而那林业站,就是属于县林业局管辖的…这一定不是巧合!
我想到高老头儿的话,当年那伐木厂出事以后,不仅被封锁了消息,不为外人所知,而且有一些身份不明的‘神秘人’,到处寻找那对知青夫妇的遗子高凉,正因为如此,高老头儿带着高凉背井离乡,躲进了河北的太行山里…伐木厂一旦出事,有关部门首先会汇报给林业局,如果聂天国当时还在那里做林业局局长的话,那么难道说,寻找高凉的那些‘神秘人’,是他指派的?…
我忽然又想到高凉,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有些纳闷,高凉为什么别的地方不去,偏偏要跑到我们市里来读医专…现在想来,我觉得高凉可能以前就知道些什么…
我正浮想联翩着,突然感觉一股风朝我后面袭过来,猛一下躲闪开,一个东西砸我没砸中,砸在了立柜上,那是一把椅子。
我定睛一看,客厅的门口站着一个身穿黑衣服的人…原来他没走!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的?”我冷冷的问。
那人不答话,而是朝我扑了过来,我躲闪开,伸脚一带,那人摔趴在了地上…我愣住了,因为我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的不堪一击!
眼见他挣扎着要爬起来,我上前一脚踩在了他背上。
“饶命饶命!”那人大叫。
我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用手机一照,只见这人长的贼眉鼠眼尖嘴猴腮的,根本不认识。
“说,是谁派你来的,火车上的两个鬼,是不是你招过去的!”
“什么?”
“说不说!”
我‘啪’给了他一巴掌。
“我说我说…”
这人告诉我说,他是一个偷东西的贼,之前踩点的时候,发现这座宅子一直空关着,所以今晚就过来了…
我愣住了,“你说的实话?”
“句…句句属实,要是有假,天…天打雷劈…”
‘轰’,外面响了个雷,这人吓得一哆嗦,带着哭腔说:“大哥,我说的真是实话,我不…不知道这里被你给看上了,不然我就不来了…”
我哭笑不得,这人把我也给当贼了…我没聂晨那么精明,仅看表面,分析不出这人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想了一想,我说:“跟我走!”
“去…哪里?”
“派出所!”
“啊!”这人恍然说:“原来你是警…警察!”
“警察你大爷!快走!”
从宅院里出来,我心事重重的押着这人走在路上。
雨还在‘刷刷拉拉’的下,昏黄的路灯照出一条条的雨线。
走着走着,忽然一阵阴风顺着路面吹过来,路边的垃圾桶‘叮叮当当’几声响。
右方是一个殡葬用品店,门口钉的纸花早已褪色,被雨水打的湿漉漉的,摇摇摆摆…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在此时,远空划过一道巨大的闪电,雷鸣像奔腾的怪兽一样涌过来。我看了一眼表,十二点,时辰到了…
‘嚓’又是一道闪电,我望过去,只见一团形状极其古怪的云,由西南方向爬了过来…那云的速度奇快,好像是个活物一般,转眼就来到了我们正头顶…那云大概一辆公交车那么大,云里面好像包裹着燃烧的火,看着红彤彤的,我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压迫…
“快走!”
我拉着那贼就跑,那贼却从同手里挣脱了出去,就在此时,一道巨大的闪电由云层正中打了下来,劈我没劈中,劈在了那贼的身上。
闪电过后的巨雷把我震得坐倒在地,附近建筑的玻璃‘咣啷啷’全碎了。
看向那贼,已被劈的焦黑,身上还在冒烟…我正愣着,一个东西从上空落下来,落在了那贼的身上,随后,那贼的尸体像机器人一样,‘喀啦’‘喀啦’的站了起来…
‘他’的脸已经分辨不出五官,血糊淋淋的焦肉一块块的往下掉。我看着‘他’,脚根本挪不开步。
忽然,那贼发出一个像是闷在水缸里的声音:“期限到了,带你走…”
眼看着那‘贼’冲我伸出手臂,我感觉脑袋晕了一下,随后整个人轻飘飘的升了起来…我先是望到了聂晨家的房子,然后明白了过来,看来是我在劫难逃,晨晨,永别了…
我越升越高,当整座县城都在我脚底的时候,我往上看了一眼,看到了那朵怪云…我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平静和安逸,意识渐渐模糊起来,朦胧间,我看到一辆马车冲着我急驶而来…
当我的意识猛一下清醒,只见那马车悬浮在空中,正停在距我不远的地方。车前面坐着一对童男女,感觉有些眼熟。
那童女起身让开,童子掀开车帘,一个长裙飘飘的女子,从马车里面走了下来,或者说,飞了下来…但看她,裙裾飘摇,柳眉入鬓,秀美绝伦,不可逼视…这女子不是别人,是我当初在玄女娘娘座前见到的那个‘仙女’,唤夏星作妹妹的那‘人’…
那仙女的眼睛对着我,但目光却没在我身上,就听她冷冰冰说:“放人…”
我正疑惑,不知她在和谁说话,身后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吓得我震了一下,“他盗走了庙里的门条,是山神爷命我抓他去复命的…”
“谁命令也没用,放人…”那‘仙女’冷冷的说。
“不可能…”身后那声音道。
那‘仙女’把裙袖抬起来一挽,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指着我说:“他是娘娘的座前客,肩负着娘娘交给他的使命,谁也没权力抓…”
“他盗走了门条,还不回来,我们就有权力抓…”
“好,那我现在就带他去取一个门条,还给你们。”
“如果取不来呢?”
“如果天明前取不来,你们就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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