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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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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包里面取出一件聂晨由家里带过来的,领子带绒绒球的厚衣服,让她穿在了身上。
“晨晨,我们走…”
第二百二十九章 庙里的奇遇()
当聂晨随着我来到客房门口的时候,她突然晃了几晃。
“怎么了?”我问。
聂晨没说话,只是把头摇了摇。我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烫。
“要不你留在这里休息吧,我一个人过去。”我关切的说。
“不用。”聂晨说:“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
“可是…”
“不要紧,刚才只是猛一站起来,头有点晕。走吧,我衣服都穿好了…”聂晨斜了我一眼,笑了笑说:“大不了你就背我走。”
“那行…”
我把身子往下一弓,聂晨推了我一把,“哎呦,真是死脑筋,我逗你的,谁让你背?大白天的,让人家看见多难为情?”
看着聂晨的样子,我忽然想到当年的情形。
“那行吧,那你走前面,我走后面。”
“为什么?”聂晨愣问。
我上下看了看她,说:“免得人家看到你一个班花跟我走在一起,还以为你跟我什么什么呢…”
“什么‘什么什么’?”聂晨先是没反应过来,忽然眼睛一亮,把我一推,“好啊,你居然还记仇,这么久的事都还记得!背我!”
“你不是说…”
“本小姐改变主意了,他们要看就给他们看去,哼…”
聂晨软绵绵的趴在我背上,我把她从楼上背下去的过程中,碰到了旅馆老板,坏笑着冲我们看了看。
我们雇了一辆人力三轮车,把我们送去的孙庙村。远远的看过去,村子里很安静,有村民在村道上走来走去的。
我怕遇到村民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从车上下来,带着聂晨往村西绕过去的。
来到孙立民家,只见大门紧锁着,我翻墙进去看,院子里很多落叶,看样子,这些天没有人来过,师父和高老头儿两个应该还没有找到孙立民的尸体…
“他们两个去哪里了呢?”聂晨疑惑说。
我想了想说:“晨晨,过这里来…”
我拉着聂晨,来到院子西边的荒地,往那座变电室背风的地上铺了些干稻草,我们两个坐了下去。
现在我已经完全可以断定,村南的那座山神庙里面,供奉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山神。既然是这样,那就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
“晨晨,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听完我的讲述,聂晨才知道,我之所以会昏倒在她们那县城大街上的真正原因。
她愣了好一会儿,朝着那山神庙方向望了望说:“你是不是打算过那座山神庙里看看?”
“没错…”我看了眼表说:“现在时间还早,等一下,天黑了我们再过去,免得碰到村民招惹来麻烦…”
时令已近深秋,气候往后就要开始转冷了。天色阴沉,风刮来刮去的,落叶飘飘飞舞。
我们靠在一起睡了一会儿,醒来天色已黑,村子里到处都是炊烟。
“晨晨,我们走吧…”
一路上,没有碰到村民,远远的看那座山神庙,矗立在庙山上,像一个蹲踞在那里的巨大怪物。
来到山下,一阵风吹过来,聂晨打了个喷嚏,我给她把拉链往上拉了拉。白色的绒领衬托着她生动的面庞,底下两个绒球晃来晃去。她对着我笑了笑,在这寂冷的夜里,显得说不出的温暖,娇美,可爱。
我让她挽住我的胳膊,我们两个很小心的朝着庙山上走去。
庙门是开着的,庙里面黑漆漆,冷森森。进到庙屋里,我打开手电去照,那座巨大的山神像狰狞的立着,它的脸正对着山下的孙庙村,毫无光彩的眼睛,直幽幽望着远方…
这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山神庙,和其它地方的山神庙没有什么不同之处。我忽然觉得,这座庙原本应该是用来供奉山神的,只是不知从哪一天起,被另一个‘东西’给占据了…
我们在这庙屋里东看西看,一无所获,我心里不由有些失望。
“晨晨,走,我们再到后院里面看看。”
“好…”
我们两个往外走,当来到门口处的时候,突然间,我看到有手电筒的光,从山底下射上来,继而听到人声。
“有人来了!”
“快躲起来!”聂晨说。
我拉着聂晨就要往屋子里面退,聂晨说:“等等,把门关了!”
将门关闭以后,我们躲在了一尊小鬼像的后面,人声来到了院子里,听起来有不少人。
隐隐的,我听到了孙贵川的声音:“你们在这里等着吧…”
片刻,有人推开屋门,随着来人进屋,一股阴风跟着卷了进来,直扑我们这里。聂晨忍不住就要打喷嚏,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我伸手搂住了她。
来人将门带住以后,径直的走了过来,‘嚓’划着火柴,点燃了供桌上的大白蜡烛。我的目光透过两尊小鬼像之间的缝隙看出去,烛光映照下,一个人站在桌前,正是孙贵川那个老鬼。
这老鬼的头发乱蓬蓬的,好像几天没睡过觉一样。他把一个包裹从肩膀上取下来解开,我闻到了熟肉的香味儿。
孙贵川把包裹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摆在桌上,都是一些贡品…这老鬼大半夜的跑到这里拜神来了?我忽然间意识到,他一定知道这座庙里面供的是个什么…
我的心提了起来,要是被他发现我们躲在这里,外面还有那么多的村民,我们肯定跑不了…
孙贵川把供品摆开以后,点了三炷香插进香炉。然后,他在庙屋里面踱起了步子…我满腹的疑问,这老鬼这是要干什么?
忽然,孙贵川停了下来,背对着我们站在了那里。烛光把他的影子投在对面的墙上,像个巨大的怪物,一动不动的。屋子里特别的静,只有烛火的跳动声,我们两个连口大气也不敢喘。
孙贵川站了足足有四五分钟,‘唉’叹了口长气,哑哑的说:“这么些年了,我活了大半辈子也没娶老婆,底下也没个儿女,都是因为你,难道…唉…”
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瞪着两眼去看,这老鬼的身前什么也没有,他在和谁说话?
就听那老鬼继续道:“其实我知道,他们一个个的都是好人,可是我不得不那么做…”
我愣了一下,这老鬼所说的‘他们’是谁们?难道指的是我们?
“…那俩孩子都长的多俊,多般配,我见到他们就想疼,要是我哩孩子,那该有多好?尤其那个妮儿,多机灵,我吃了大半辈子的干饭都斗不过她,我这暴躁脾气,虽然动不动被她气的蹦起来,可我不怪她也不恨她呀,反而打心眼儿里头见了她就喜欢,因为不是东西的是我,他们都是好孩子啊…”
这老鬼说的果然是‘我们’,可是,他这话什么意思?我有点糊涂了…
孙贵川哭了,一边哭一边叹气,“…可是没办法,他们要是不死,要是把当年那事儿给挖出来,村子里就会倒大霉,我宁可死他们几个,也要保住一村的人,然后我再死了给他们谢罪,你知道我有多难做,多难过不啊…”
孙贵川不像是装的,看着他搐动的背影,我忽然对这老头儿生出一种怜悯…
“算啦,不说啦,这就是我哩命吧…”
孙贵川抬起袖子擦了擦脸,抖抖的扭转头,烛光照着他干瘦漆黑的脸,瘪瘪的眼窝里,两只眼睛射出一种绝望,苦楚的目光,射向那山神像…他又把眼睛擦了擦,打开屋门,脚步蹒跚踉跄的走了出去,风透进来,吹的烛火摇摇曳曳的…
过了好一会儿,我和聂晨才回过神来。
“冷雨,难道我们先前都错怪他了?”
“我也不知道…晨晨,我们先回去吧…”
“嗯…”
路上,我和聂晨的心情都有点沉重,一言不发的。回到那镇上,我们先是到一家饭馆去吃晚饭,聂晨还是没胃口。我说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那怎么能行呢?硬逼着她吃了半碗饭和一些菜。
吃完回到旅舍,只见师父他们两人还没有回来。聂晨说有点倦了,她去睡觉。我让老板把师父他们住的那间屋打开,和聂晨分开睡的。
我怕自己等下睡的太死,师父他们回来进不来,所以没插门。
外面漆黑一片,风越来越大,吹的树木刮刮杂杂的响。我静静的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各种事,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重,昏昏沉沉中,我做了一个噩梦…在梦里面,我和聂晨回到了洛阳老城区的那座鬼宅里,重复之前站在窗外时所发生的事…就在聂晨情欲如潮,达到极点的时候,我控制不住的将她抱住,吻住了她,突然之间,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那窗户里面扑出来,咬了聂晨一口,然后硬生生的把她从我怀里面给拽走了,聂晨大叫着我的名字,伸手够我,却怎么也够不到…
我一下被这个噩梦给吓醒了,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冷雨…”
我哆嗦了一下,难道不是在做梦?又是一声,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是晨晨…我松了口气,正要答应,门被推开了,聂晨像只小猫一样,轻悄悄的走了进来。
她身上的清香弥漫整个房间,令我很想大吸几口。
“冷雨,你睡了吗?”聂晨低低的问。
我心里一动,她大半夜的,跑我这里来做什么?我装作睡着了,一动不动的的躺着。
聂晨一步一步来到我床边,我感觉她在盯着我看,心跳有些加速,但却尽量让将气息收放的很均匀。
好一会儿,就听聂晨轻轻的叹了口气,一双微凉柔滑的手贴住了我的脸,上下摩挲了几下。继而,有头发搭下来,柔软的唇贴住我的嘴,蜻蜓点水般沾了几下,是聂晨把我给吻了吻。之后,她身上的热量离我而去,似乎把我的心也一起给抽走了,脚步声离开屋子,片刻,在楼道里响了起来。
我坐起来往窗外看,风还在呼呼的刮,大半夜的,晨晨出去干什么?忽然,我想到当初在那座破宅里救我们的那个人,我决定跟过去看看,顺便暗中保护晨晨的安全…
第二百三十章 邪恶的凶局()
想到此处,我胡乱抓起一件衣服,追了出去。
从旅馆里面出来,我先是看了看表,已经挺晚了,街道上一个行人也没有。这个镇上的路灯隔好远才一个,昏昏黄黄的。
我往两边去看,远远的,我看到那个好像是聂晨,往西走着,于是便追了过去。
风很大,吹的树摆枝摇,垃圾和落叶在路面上到处翻滚。聂晨走的慢,我很快就追上了她,悄悄的跟随着。
她的头发不时便被风吹的飘起来,身影淡淡的投在路面上,从背后看显得特别的孤单。
当来到一个街口的时候,突然刮来一阵大风,聂晨摇摇晃晃几下,差点没摔倒在地。她扶住旁边的一个电线杆子,一点点的蹲了下去,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躲在树后面,看的十分不忍,心里面像是有东西在扎,很想走过去把她给抱起来,但还是忍住了。
过了一阵,聂晨止住咳,硬撑着,倔强的扶着电线杆站了起来,她两手抱了抱自己,继续摇摇晃晃的往西走。
我不紧不慢的跟随着她,一直来到一处漆黑的街角,聂晨停在了那里。由于没有路灯,太黑了,我根本就看不清楚聂晨在那里做什么,只能看到她外套白色的绒领子在动…忽然,那白领子往我这里移动,是聂晨过来了…
我急忙闪身在树后,很快的,聂晨便从距离我很近的地方经过,顺着来路走去…我感觉,聂晨应该是放了某种东西在那街角处,而那东西,肯定是她从老家带过来的,会是什么东西呢?交给那个人,等他过来拿的?
我走过去看,但却什么都没有找到,不知道聂晨把那东西放在了哪个位置…先不找了,反正我已经记住了这个地方,眼下,什么也没有晨晨重要,看她摇摇晃晃那样子,不要出什么事…想到这里,我往回追了过去…
当我追上聂晨的时候,她正在路边上蹲着,费了很大劲才站起来,刚走出一步,便软倒了下去。我魂差点没飞掉,什么也顾不得了,急忙扑了过去。
“晨晨!”
我把聂晨抱起来,一摸她的额头,手触电般缩了回来,她的额头烫的就像被火烤过一样。
“晨晨…”
我抱着聂晨就要起身,忽然间,聂晨睁开了眼睛,她把我看了一眼,低声说:“快躲起来…”
我愣了愣,当下也来不及细想,急往四周围看,距离我们不远处,路边一座房子后面的墙上,立着一排捆扎起来的玉米杆子。
我抱着聂晨便冲了过去,刚在那排玉米杆子后面藏好,几个人便从斜对面的一处巷口转了出来。透过缝隙看出去,路灯光照射下,为首的是那个叫胡永生的…
“你他妈的是不是看错了?”胡永生左望右望的问。
“没有…”他旁边一个人说:“我确实看到那个妮儿了,在巷子口闪了一下…”
“那她人呢?”
那人抠着后脑勺说:“怪了,怎么不见了?”
“我看是你想那个妮儿想的发癫,出现幻觉了还差不多…”
“我可没丁子朋那么色,我真看见了她了…”
胡永生瞪他一眼说,算了,到别处去找找吧…
几个人走后,我松了口气,问聂晨怎么回事,她指着那巷口说,她刚才走到那里的时候,猛然间看到那巷子的深处有几个人,好像是胡永生他们,于是便急忙往后退,退着退着脚底不知被什么给绊了一下,蹲在了地上…
我又松了口气,心说,幸好我赶过来的及时,搭眼一看,只见聂晨正对着我笑。
“你这家伙还笑…”
聂晨含笑看着我,吐气如兰的说:“喂,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谎称之前过她屋找她,敲门没人应,于是便寻了出来。
聂晨眼睛转了转,问我:“你大半夜的从床上爬起来,去敲本小姐闺房的门,安的什么心,说…”
“我…能安什么心?”
“那谁知道你的…”聂晨凑在我耳边,低低的说:“那时候,我听我们班一个农村的女同学说,她有一次周末帮家里面下地锄草,刚一进玉米地,就看到一对男女在她家的玉米地里面那个…幕天为被,以地为席,十里青纱帐,回归大自然,回归人类本性的感觉,应该挺不错,这里虽不是玉米地,但也是玉米地的近亲,玉米杆子窝,要不咱们…”
“啊?”
聂晨把我推开,‘咯咯’笑道:“看把你给吓得…咳…咳咳…”
她越咳脸色越苍白,我帮她拍打着背,好一会儿才止住。
“晨晨,我们回去吧。”
“好…”
我把聂晨给背回去的,远远的,就看到师父和高老头儿两个正在旅馆门口站着。
“哎呀,这两个孩儿果然回来嘞!”高老头儿高兴的往跳了一下,“你们这是去哪儿啦?这咋还背着嘞?”
“啊我们…”
聂晨打断我说:“我们去医院了…”
老头儿问我们去医院做什么,聂晨说她感冒了,我带她去打吊针,所以这时候才回来。师父盯着聂晨看了一番,表情有些凝重,一句话也没有说。
上到楼上,师父说:“时候也不早了,晨晨先回屋休息吧…”
聂晨头那么烫,我有些不放心,她说她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我把聂晨背进屋里,放到床上,起身就要走,她把我叫住了,“等等。”
“怎么?”
聂晨笑了笑,说:“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给你来个西方式礼节…”
我正要问什么礼节,聂晨勾住我脖子,起身‘啪’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晚安,大帅哥…”
当我脸热心跳的从屋里面出来,只见师父正在不远处站着。
“冷雨跟我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见师父郑重的样子,我心里面有些忐忑。一言不发的跟随着他从楼上下来,师父望着夜空,说:“晨晨不是感冒…”
我心里面打了个突,“不是感冒?”
“嗯…”师父说:“我见她气色不对,好像是中了邪了…”
“中…中邪?”
“没错,看起来,她比你当初中的那阴毒要严重的多,孩子你告诉我,你们之前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我想到洛阳老城区的那座鬼宅子,从那宅子里一出来,聂晨就‘感冒’了,师父说她是中邪,那么,聂晨肯定就是在那座宅子时中的…可是,对于昨晚的事,我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有什么难以之隐吗?”师父问我。
“有…不,没,没有…”
师父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他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说:“冷雨,晨晨现在的情况很严重,就算有天大的难言之隐,你也要说出来,我看能不能救她…”
我硬着头皮,一五一十的把昨晚的经过讲给了师父,讲完以后,我颤声问:“师父,晨晨这是中了什么邪?”
师父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他捏着拳头说:“好恶毒…”
“怎…怎么恶毒?”
师父说:“这应该是鬼宅里面的那个局,置人于死地的一个后招儿!”
“后招儿?”
“孩子你想,一般人闯入那座鬼宅里,见到那种‘鬼影象’基本都会被吓跑…”
“对啊。”我说。
“那如果是没被吓跑呢?”
师父把我给问住了,他看着我说:“如果没被那种‘鬼影像’给吓跑,那么,就会像你们一样,过去那个‘男人’抱着那‘女人’所进入的那座厢房那里去看,一旦你们过去了,那么,就有一个厉害的后招儿在等着你们…”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没错…”师父说:“后招儿就是那种声音,正常人过去以后,听到那厢房里传来动静,肯定会先过去那窗户底下听,一旦去听,就中招了…晨晨不像你,她没有方术根基,没有抵抗那种声音所制造的心魔的定力,所以,她被邪魔所控制,中邪了…那个叫王道仁的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防止有人窥破那座鬼宅里的秘密,如果你没被‘鬼影像’吓跑,那么,他就引你去中邪,即便你窥破了秘密,离开那座宅子以后,最终也难逃一死…”
我霎时出了一身冷汗,“师父,你能救晨晨吗?!”
“我也不知道…一般像这种邪术局,时间越长,邪气越重,威力也就越大,那个局解放以前就被布在那里了,已经有几十年了…”
“那晨晨…”
“别怕…”师父慈爱的拍拍我的肩膀,他冷冷的看向夜空,昂然说道:“晨晨那么好一个孩子,我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她死去,就算是逆天,我也要把她给救过来!”
“嗯!大不了我跟她一命换一命!”
“走吧。”师父说:“我们去看看晨晨…”
往楼上去的过程中,师父问我,晨晨今天是不是感觉跟往日不同,比较粘我。我想了想,点了点头。师父说,人之将死的时候,在潜意识中,会意识到自己命不长久了,所以就会有一些和平常不大一样的表现,晨晨对我情深意切,所以会这样…
经历了这么多事,我的心理承受力和以前相比要强大多了。我已经在心里面打定了主意,如果晨晨不治,我就跟她换命,把她的劫转移到我身上来。方术这种东西,从我一开始学的时候,高老头儿就淳淳告诫我说,它是用来助人的,不是用来利己的,所以,它其中有舍己救人的层面。只不过,高老头儿的修为达不到,他还领悟不到这个层面。奇怪的是,之前经过师父的点拨,我感觉自己似乎渐渐领悟到了,我也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莫非,这就是玄女娘娘指派我,而不是别人,去完成‘使命’的原因?
我问师父找到那‘活煞’了没有,师父说那东西应该是往北去了,他和高老头儿两个大体锁定了那‘活煞’所在的区域。这个镇子往北有个县城,那里有一条大河,那‘活煞’应该就在沿河那一带…
我低着头想了想,忽然间想了起来,当初玄女娘娘座下的那两个童子,接我去玄女宫时,在半空中的马车上往下看,我曾见到过师父所说的这个地方…
第二百三十一章 放血退热()
我们来到楼上,聂晨的房门口。推门推不动,里面插着的,敲了好几下门,都没有反应。
“师父…”
“别慌。”
我让到一旁,师父敲门,“晨晨…”
连喊了两遍,就听屋里面聂晨‘哎?’了一下。我松口气,抹了抹鼻子尖上的汗。
“把门开一下孩子,叔看看你…”
‘扑踏’‘扑踏’的脚步声过来,‘吱呀’,门开了,聂晨穿着睡衣站在那里。
她先是冲我顽皮的挤了下眼睛,然后看向师父。见她脸色苍白,身子有些发抖,我的心像是被针给戳了一下。
“有事吗叔?”聂晨问。
“屋里面说吧。”
“好…”
走着走着,聂晨的腿软了一下,我忙扶住了她,她背对着师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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