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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盗墓者的经历)-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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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指的水是从何而来从这里的地形来看悬在祭坛正上方的地下湖与这巨像所隔不远可能是我们在祭坛中拖延的时间太久一次猛烈持久的晶颤导致了许多晶层的断落胖子的鼻子便是被落下的晶锥切掉了一块剩余的岩层已经承受不住湖水的压力虽然仍是支撑了一段时间但山壳既然已经出现了龟裂地下大峡谷的地形太低高处地下湖中没有流向东面的地下水都会涌入这里随后将会发生可怕的湖水向西北倒灌现象地下湖中的积水会像高压水枪一样从破裂的岩隙中激射出来。
众人立刻紧紧倚住身边的断墙明叔就躲在我身旁还不忘了问我:“要是湖水涌出来咱们就不用死了是不是?遇水得中道啊。”
我骂道:“水你个大头鬼就算地下湖里的水再多也填不满这条大峡谷咱们被水冲下去跟自己从巨像上跳下去自然没什么区别。”
雷声激荡不绝中下层的蛇群也突破了堵住入口的石板那些石头都已变得朽烂如赤泥一条黑蛇身体腾空首当其冲从烂石窟窿中跃了出来胖子一手搂住断墙另一只手将枪举起抵在肩头单手击发枪响时早将那蛇头顶的肉眼射了个对穿。
死蛇又从空中落下底下其余的黑蛇稍稍有些混乱来势顿缓我也用m911对着地面的缺口开了两枪但每人也就剩下那么十来发子弹这种局面最多只能维持一两分钟而已附近空气中的硫磺臭也不知何时起开始变得浓烈起来想必是击雷山的颤动使得峡谷的底部也产生了连锁发应并未完全死亡的熔岩带也跟着蠢蠢欲动毒蛇们最怕的就是这种气味还是玩了命的奔着向处爬。虽然我们开枪打死了几条黑蛇但剩下的前仆后继又跟着涌上巨像残存的半个头顶。
就在我们已经无法压制冲入顶层的毒蛇之时。忽然击雷山中的雷声消失无踪但整个山体和大地仍然在无声的微微颤抖不知是不是错觉身体和地面都在抖动但就是没有半天声音黑暗庞大的地底峡谷中一片死寂就连那些毒蛇仿佛也感到将要发生什么一时忘记了继续爬动包括我们五个人在内的所有生物都陷入了一种漫无边际的恐慌之中。
短暂却似乎漫长的寂静。大约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紧接着是三声石破天惊的巨响从“击雷山”中激射出三道水流其中有两道水流喷出的位置都是在巨像胸口附近另外一道直接喷入地下峡谷这水就像是三条银白色的巨龙每一股都有这巨像的腰部粗细夹带着山壳中的碎石席卷着漫天的水气冲击而来。
黑色神像本就头重脚轻而且虽然高大但内部都被掏空了被这激流一冲便开始摇晃起来。它插入山体中的手臂也渐渐与山壳脱离面对天地间的巨变人类的力量显得太渺小了我们紧紧抓着断墙在猛烈的摇晃中连站都站不住了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次来西藏最后竟然由水而亡巨像一旦被水流冲击倒入地下峡谷之中那我们肯定是活不了了但这时候除了尽量固定住自己的身体之外什么也做不到了。
那些毒蛇也都被巨像带来的震动吓得不劲或者是像我们一样在地震般的晃动中很难做出任何行动这时人人自危也没功夫去理会那些毒蛇了就是被蛇咬着了也不敢松手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要倒了。”
巨像果然不在晃动而是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击雷山对面倒了下去我感觉心脏也跟着巨像慢慢倾倒的方向要从嘴里掉出来了突然发现阿香对重心的转换准备不足而且她只有一条胳膊能用从短墙边滚了下来我没办法松手否则我也得从头顶残缺处滚下去但只伸出一只手又够不到她只好伸出腿来将她挡住。
阿香还算机灵抱住了我的腿这才没从缺口中先行跌落这时那座神像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倾斜着却忽然停了下来不在继续倾倒下去好像是挂住了山壁的什么地方我趁此机会把阿香抓住向巨像下边一看顿时觉得脑袋嗡嗡直响。
由于巨像本身并非与峡谷的走势平行位置稍偏倒下后头部刚好支撑在东面的绝壁上峭壁上有许多裸露在外的古生物化石在巨像的重压下被压塌的碎块哗啦啦的往下掉着而巨像不仅继续承受着地下水猛烈的冲击加上自身倾倒后自重正是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贴着峭壁轰然倒落下去。
形势险恶我觉得浑身燥热难当、汗如雨下而且空气也变得浑浊起来四周到处都是雾蒙蒙湿漉漉的随即觉得不对不是雾那是水蒸气地下的熔岩冒了出来与湖水相激把下边的水都烧得沸腾了人要掉下去还不跟他妈的下饺子似的一翻个就煮熟了。
shinley杨抬手一指:“你们看那边的是什么?”我顺着她的手往那边一看虽然水雾弥漫却由于距离很近可以见到隐隐约约有个白色的影子横在峡谷两边峭壁之间这峡谷原本很黑但从下方的峭壁缝隙中淌出一些岩浆映得高处一片暗红否则根本看不到。
我使劲睁眼想看个清楚但越看越是模糊好象是座悬在绝壁上的白色桥梁虽然这有点不太可能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蛇群都被热气逼疯了它们很快就会爬满巨像的头顶管它那边是什么东西先爬过去再说否则再过一会儿即使不被蛇咬死也得掉水里煮了。
我们扶着顶层的断墙残壁到近前一看原来巨像头肩与峭壁相接的地方有一副巨大的长脊椎生物化石长长的脊椎和腔骨的两端都盘曲着陷在山岩之中中间很长一节骨架却悬在半空之中。
巨像压得山岩不断塌落眼瞅着就要倒了我赶紧招呼众人快爬到那骨架的化石上去说着把shirley杨和明叔推上去。阿香有重伤让她自己从悬空的骨架上爬过去是不可能地必须找个人背着她而胖子晕高要让他背着阿香可能俩人都得掉下去只好由我背着阿香并用快挂锁了一扣我准备好之后催促胖子快走。胖子回头看了看涌出来的毒蛇下边是沸腾的地下水怎么死都不好受只好横下心来一咬牙关干脆闭上眼摸到骨架化石旁边爬了上去。
我背着阿香走在最后巨像随时都有可能倒塌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条口流红涎的大蛇已经把其余的黑蛇压在下面游上了顶层。原来群蛇迟迟没有涌上来是由于它们都想快点爬上来躲避升腾的热流最后还是这条大蛇最先挤上来我想都想没想抬手就射把手枪里的五发子弹全打了出去混乱危机的局面下也没空去理会是否命中随手将空枪一扔就爬上了那森森发白地化石骨架。
一上去就觉得这化石是那么的不结实滚滚热浪中身下晃悠悠颤巍巍好象在上边稍微一**它可能散了架五个人同时爬上来人数确实有点太多了但刻不容缓又不可能一个一个的通过我只好让阿香闭上眼睛别往下看可我自己在上边都觉得眼晕咬了咬牙什么也不想了拼命朝前爬了过去。
巨大的古生物化石好象嵌入了一条横向的山缝之中我看那个位置有些熟悉好象就是在下面看到那些白色地观音的位置这念头只在脑中一闪就过去了前边的胖子移动缓慢我在后边又不敢使劲催他但灼热的气流、松散晃动的骨骸化石几乎要超越众人心理所能承受的底限了。
这个高度的水气开始减弱湖水可能差不多流完了我口干舌燥觉得神志都有点迷糊了完全是处于一种意识的惯性不断在一节节巨大的脊椎骨上爬着忽然听到前边的一阵枪声使我恍惚的头脑立刻清醒了一点抬头往前一看shirley杨正在一堆堆白色的影子开枪原来那些地观音在我们即将移动至横向山缝地时候从洞**中冒了出来。纷纷去啃那化石它们可能是担心蛇群也从这里过来枪声中地观音一阵大乱不少从峭壁上掉了下去剩下没死的也蹿的没影了。
shirley杨和明叔先后爬到了那处较为安全的峭壁断层之中而胖子离那里还有一段距离我被挡在他后边想快也快不了身后轰隆一声巨像终于倒了下去立刻激起不少滚烫的水花骨架化石也差点散了只见对面的shinley杨朝我们拼命打着手势我回头一看惊的险些松手掉下去那条大蛇身上流着血竟然在巨像倒塌之间爬上了脊椎骨化石一起上来地还有几条黑蛇那大蛇好象疯了一样将挡在它前面的几条蛇都咬住甩到下面象阵黑色的旋风般蜿蜒游上。
shirley杨想开枪接应但角度不佳根本打不到它我这时不得不喊叫着催促胖子但胖子这时候全身都在哆嗦比乌龟爬得还慢眼看着那条大蛇就过来了我见到胖子的手枪插在背后的武装带上于是一边告诉他给我抓住了骨头别撒手一边背着阿香猛地向前一蹿掏出了他的手枪武器都是顶上火的我想回身射击但由于背后背着个人身子一动就控制不住重心了还好一只手揪住了胖子的武装带背着阿香悬挂在半空另一只手开枪射击连开数枪已经逼近的大蛇蛇腹中枪卷在骨架上的尾巴一送滑落深谷之中。
我拽住胖子的那只手又酸又麻赶紧把枪扔掉用两只手拽住武装带胖子被我和阿香的体重往下一坠勒的差点没吐白沫突然生出一股狠劲就这么坠着两个人一步一步爬向崖边shirley杨在对面接应还算及时我背着阿香爬上断层和胖子一起趴在地上除了大口喘气之外根本动弹不得而阿香早就被热气蒸得虚脱了。
过了半晌胖子翻了个身吐出一句话来:“这是什么动物的化石……可真他妈够结实。”
我全身都象散了架每根骨头都疼好半天才缓过来这次太险了真没想到还能活着离开那黑色神像明叔说:“虽然水火之劫咱们躲过了可现在又入土劫了这峭壁的断层上下够不着咱们又不是猴子困在这里岂不一样是个死。”
我说:“不对自从我看见地观音之后就想到了脱身的办法只是咱们没长翅膀不可能飞到这里所以我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最后咱们竟然遇水得生阴错阳差的落在此处这里绝对有路可以回去地观音喜热惧寒最会打洞不论是岩层还是土层都拦不住它们而且它们并非是只在地下活动的它们在地表活动的范围多是属于温泉活跃区域它们这些洞为了搬食物都打的极宽敞胖子爬进去也没问题咱们可以钻洞出去。”
明叔闻言大喜刚才虽然看到这里有些洞口但里面千门万户都掏得跟迷宫似的即使有指南针进去也得转向永远走不出去难道胡老弟竟然能在这里面找出路来?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胖子抢到说:“这种地观音打的洞在我们上山下乡那地方的深山穷谷里不知道有多少因为它们的洞**宽所以猎狗最喜欢掏这种洞逮地观音解谗了这几年可能都给吃绝了所以这洞都是从外往里打这动物就是这种习性你看洞壁上的三角形爪印就可以判断洞**的走势别管方向注意方向反倒是容易把自己绕迷糊了。”
既然有了脱身的路径众人便没再多耽搁钻进了底下迷宫般的“观音洞”地势逐渐升高途中饿了便掏几只地观音吃约摸在观单洞里转了半天的时间终于钻出了地底迷宫外边星光闪烁是中夜时分我们发现这里海拔并不很高是处于一条山谷之中远处山影朦胧林泉之声格处凄凉那陡峭的山壁中间仅有一线天空就好像是把地下峡谷搬了出来不过这里更加狭窄压抑的地形让人觉得似曾相识地面上有零星的野兽白骨大伙左右看看正在判断身处的方位所在我猛然醒悟这是两条殉葬沟之一是另外的一条藏骨沟咱们只要一直沿途向西就可以汇合到补经营的牦牛队了。
235 布莱梅乐队()
魔国陵寝中的塔葬,向来会根据其形制大小,配有两条殉葬沟,形如二龙戏珠之状,由于沟中有大量的野兽骨骇作为殉葬品,故此喀拉米尔当地人成其为藏骨沟。没想到我们从其中一条藏骨沟进入龙顶冰川,最后从地底爬出来,竟然是身在另外一条藏骨沟中。不过这里地热资源丰富,植被茂密,在喀拉米尔山区也并不多见。
此时繁星璀璨,峡谷中的地形也是凹凸起伏,林密处松柏满坡,遮遍了星光,夜空下,山野间的空气格外凉爽清新,一呼一吸之际,清凉之气就沁透了心肺之间。我长长的做了两次深呼吸,这才体会到劫后余生的喜悦,其余的几个人,也都精神大振,先前那种等候死亡降临的煎熬焦躁,均一扫而空。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谷顶上空飘过一股阴云,与上升的气流合在一处,眨眼的功夫就降下一场大雨。这昆仑山区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山顶上下雪,山下也许就下雨,而半山腰可能同时下冰雹,我们甚至还没来得及抱怨天公不作美,就已经被雨水浇得全身都湿透了。
我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看看左右的地形,这山谷空灵幽深,多年来人迹不至,古中那些古老的遗迹多半已不复存在,但一些更早时火山活跃形成的石叠、石隙,在经历了无数的风雨剥蚀之后,依然如故。离我们不远便有个洞口,山洞斜嵌入峭壁,其形势上凸下凹,正是个避雨过夜的好去处。
我招呼大伙赶紧先躲到洞里避避雨,由于山洞里可能有野兽,所以胖子拎着运动步枪,先奔过去探路,明叔和阿香也都用手遮着头顶,在后面跟了过去。
我发现shirley杨却并不着急,任凭雨水落在身上,仍然走得不紧不慢,似乎是很享受这种感觉,便问她慢慢悠悠地想干什么,不怕被雨淋湿了吗。
shirley杨说在地观音挖的土洞中钻了大半天,全身都是脏兮兮的泥土,只可惜现在没有镜子,要不然让大家自己照照自己的样子,多半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干脆就让雨水冲一下,等会儿到了洞中立刻生堆火烘干,也不用担心生病。
我听她这么一说,才想起来我们这五个从地底爬出来的人,全身上下脏得真没人样了,的确像是一群出土文物,但这里虽然气候偏暖,山里的雨淋久了却也容易落下病来,所以我还是让她赶快到山洞里去避雨,别因为死里逃生就得意忘形,图个一时干净,万一回头乐极生悲让雨水淋病了就得不偿失了。
我带着shirley杨跟在其余三人之后,进到洞中,一进去便先闻到一股微弱的硫磺气息。洞内有若干处白色石坑,看来这里以前曾喷过地热,涌出过几处温泉,现在已经干涸了,虽然气味稍微有点让人不舒服,但也就不用担心有野兽出没了。
山谷中有的是枯枝败叶,我和胖子到洞口没落下雨水的地方,胡乱捡了一大堆抱回来,堆在洞中地上生起一堆篝火,把吃剩下的大只地观音取出来翻烤。地观音的肉像是肥大地鼠一般,有肥有瘦五花三层,极为适合烤来食用,烤了没多大工夫,就已经色泽金黄,吱吱地往下淌油。没有任何调味品,所以吃的时候难免有些土腥气,可习惯了之后却反而觉得越嚼越香。
火焰越烧越旺,烤得人全身暖洋洋的,紧绷的神经这一放松下来,数天积累下来的疲劳伤痛,全部涌了出来,从里到外都感都疲惫不堪。我啃了半个地观音的后腿,嘴里的肉没嚼完就差点睡着了,打了个哈欠,正要躺下眯上一觉,却发现shirley杨正坐在对面看着我,似是有话要对我说。
“和我去美国好吗?”
这件事shirley杨说了多次,我始终没有承诺过,因为那时候生死难料,天天活得心惊肉跳,过得都跟世界末日似的,但现在就不同了,既然我们从诅咒的噩梦中挣脱出来,我就必须给她一个答复。我也曾在心中多次问过自己,我当然是想去美国,并不是因为美利坚合众国有多好,而是我觉得和shirley杨分不开了。但是我和胖子现在一穷二白,就算把箱子底都划拉上也凑不出几个本钱,去到那边何以为生?我那些牺牲了的战友,他们的老家大多数是在老少边穷地区,他们的家属今后谁来照顾?当然shirley杨会毫不犹豫地解决我们经济上的诸多困难,但自力更生是我的原则。我做事向来不会犹豫不决,但这次我不得不反复考虑。
于是我对shirley杨说再给我点时间,让我再想想。要是去了美国,我研究了半辈子的风水秘书就没用武之地了。从我初到北京潘家园古玩市场开始,我就打算倒个大斗,发上一笔横财,要不然这套摸金校尉的寻龙诀,岂不是白学了?咱们龙楼宝殿都没少进去过,可竟然没摸回来任何值钱的东西,这可有点好说不好听。现在我们这边出国热,能去海外是个时髦的事,人人都削尖了脑袋要往国外奔,不管是去哪国,就连第三世界国家都抢着去,都打算反正先出去了再说。我们当然也想去美国,可现在的时机还不太成熟。
胖子在旁说道:“是啊,当年胡司令那番要以倒个大斗为平生目标的豪言壮语,至今仍然言犹在耳,绕梁三日,这是我们的最高理想了,不把这心愿了了,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香。”
明叔听我们说话这意思,像是又有什么大的计划,连忙对我们说:“有没有搞错啊?这还没从昆仑山里钻出去,便又计划有大动作了?一定要带上我啊,我可以提供资金和一切必要的物资。虽然这次咱们赔个精光,但有赌未为输的嘛,我相信胡老弟的实力,咱们一定可以狠狠的捞上一单大买卖。”
我不耐烦的对明叔说:“别跟着起哄好不好?没看见这里有三位伟大的倒斗工作者,正在为倒斗行业未来的道路,而忘我地交谈着吗?这将是一个不眠之夜。”明叔赔了夫人又折兵,现下当然不肯放弃任何捞钱的机会,陪着笑继续对我说:“我当然知道老弟你都是做大事的人,不过一个好汉三个帮,除了肥仔和杨小姐,我也可以帮些小忙啊。我这里有个很有价值的情报,新疆哈密王的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据说哈密王的古墓里面有套黄金经书,那经书每一页都是金子的,内中更镶满了各种宝石,读一行经文便可以令凋残的百花再次开放,读两行经文就可以让”明叔边说边闭上眼睛摇头晃脑,就好像那部黄金经卷已经被他摸到了手中,陶醉不已。
shirley杨见同我正在商量的事情,又被明叔给打断了,话题越扯越远,再说下去,可能就要商量去天山倒哈密王的斗了,便清了清嗓子,把我的注意力从明叔的话题中扯了回来。shirley杨对我说:“你明明在击雷山的神像顶上,已经亲口说过了,不想再做倒斗的勾当,想同我一起去美国,可现在还不到一天,你竟然又不认账了。不过我并不生你的气,因为我理解你的心情,回去的路还很长,到北京之后,你再给我答复吧。我希望我以前劝过你的那些话没有白说你知不知道布莱梅乐队的故事?我想这个故事与咱们的经历有着很多相似之处。”
我和胖子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从来都没听说过什么“不卖煤的乐队”,shirley杨竟然说我们的经历与这个乐队相似?她究竟想说什么?我实在是琢磨不出“摸金校尉”与“不卖煤乐队”之间能有什么联系?莫非是有一伙人既倒斗又唱歌?于是便问shirley杨什么是“不卖煤的乐队”?
shirley杨说:“不是不卖煤,是布莱梅,德国的一个地名。这个故事是个童话故事,故事里的四只动物——驴子、狗、猫和鸡都感到生活的压力太大,它们决定组成一个乐队到布莱梅去演出,并认为它们一定会在那里大受欢迎,从而过上幸福的生活。在它们心目中,到达旅途的终点布莱梅,即是它们的终极理想。”
我和胖子同时摇头:“这个比喻非常地不贴切,怎么拿我们与这些童话故事里的动物来比较?”
shirley杨说道:“你们先听我把话说完,它们组成的布莱梅乐队,其实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到达布莱梅,因为在去往布莱梅的旅途中,它们用智慧在猎人的小屋中击败了坏人,然后便留在那里幸福的生活下去。虽然布莱梅乐队从未去过布莱梅,但它们在旅途中,已经找到了它们希望得到的东西,实现了自我的价值。”
胖子虽然还是没听明白,但我已经基本上懂得shirley杨这个故事所指的意思了。从未去过布莱梅的“布莱梅乐队”,和我们这些从未通过盗墓发财的“摸金校尉”,的确可以说很相似。也许在旅途中,我们已经得到了很多宝贵的东西,其价值甚至超越了我们那个“发一笔横财”的伟大目标,目的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前往目的地过程中,我们收获了什么。
听完布莱梅乐队的故事,我沉默良久,突然开口问胖子:“咱们为什么要去倒斗?除了因为需要钱还有别的原因吗?”
胖子让我问得一愣,想了半天才说道:“倒倒斗?这个因为因为除了倒斗,咱俩也干不了别的了,什么都不会啊。”
听了胖子的话后,我产生了一种很强的失落感,心里空空荡荡的,再也不想说话了。其余的人在吃了些东西后,也都依着洞壁休息,我辗转难眠,心中似乎有种隐藏着的东西被触动了,那是一种对自身命运的审视。
我和胖子的背景差不多,都是军人家庭出身,经历了文化大革命十年浩劫,那个年纪是人一生中价值观世界观形成的最重要阶段,革命无罪,造反有理的观念根深蒂固,学校的老师都被批倒批臭了,学业基本上荒废了,要文化没文化,要生产技术没生产技术。这不仅是我们两个人的悲哀,也是那整整一个时代的悲哀。后来响应号召“广阔天地炼红心”,我们到内蒙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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