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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人,不可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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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管不了了他们,只在鞭子声中用尽我所有力量,以最快的速度到二楼。
二楼也有那些奇怪的人,我再度无视他们,直接到浴室。幸而浴室里没有人,我将卫生间的门反锁后,迅速去开水龙头,当“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时,我更不敢耽误的把韩悟小心翼翼的放池子里。
时值夏初,浴室并不冰。
水虽冷,冷不过韩悟的身体。
我在水池边儿,看着韩悟,也看着水,清清的水迅速流淌出来,冲散了他身上的血水。
我这时候才敢喊他:“韩悟。”
“韩悟!”
我喊他的时候,心几乎揪成一团,而最恨的是,明明此刻我难过焦急的要发疯,偏生又清醒无比。
当听到他“嗯”了一声时,我猛然松了口气,差点又要哭。
浴室里,浓浓的血腥气弥漫着,雾气也升腾起来,韩悟这时候安静极了,像是一尊雕塑,一动也不动,那鞭子抽打不能让他产生任何反映。以纵投号。
我想他是痛过了头,神经也不再敏感。伸出手,我又去握住他着手,然后一点点的看着池子里的水和血交织。
清水冲散了血,又被血带浓,浓血被水冲淡,又把水污染。
这般往返复复中,韩悟的手臂也在缓缓愈合伤口,见状,我松了口气。
而我松口气的同时,韩悟醒了,醒了不是清醒,只是缓缓地睁开的眼,迷离又失焦的虚弱喊我……
“霂霂,是你么……”
受伤时的韩悟总神志不清,我已习惯。
点头应了一声“是我”时,忽然人被他拉住,拽去怀中!
那瞬间,水波弥漫,我猝不及防的摔在了池子里时,唇就被他吻住,人……
更被他压在身下!
血肉模糊的身体竟也是坚硬如山的,人重重的压下来时,唇准确无比的寻过来,就撬开了我的牙关!
凉凉的舌尖勾过来时,浴池的水也已漫过头顶,我的鼻尖儿冒出一串泡泡时,韩悟的手指娴熟的穿梭在我的发丝里……
偏头、吻着,再偏头,再吻着。
那浓浓的血腥味在口齿间蔓延时,还有他清冽的气息不断渡过来,他一次只渡给我一小口气,生怕我憋死,却又不给我满足。
这时候,暗流也不管用了,我心跳加速的忍不住环抱住他,回吻他,想要氧气,而他感觉到我的回应,似乎很开心似得,直接不给我气了……只是忘情的吻着!
我被憋得脸红耳赤,快昏过去时,他才拖着我从水里出来!
“噗……呼……喝……呼……喝……”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时,看池水早就红成一片。
池子里的血漫出去,旁侧韩悟只露出艳绝人寰的美头颅。
我一边粗喘一边儿看他,而他也在一片血红中偏头看我,那目光还是不清醒的,声音也是,“霂霂你知道吗……”
他似乎恢复许多,似醉非醉的迷离眼神,叫人格外心疼。
我说句“知道什么”时,他的手伸过来,撩拨开我贴在脸上的发道:“我很喜欢受伤……”
“咦。”
我微微一怔,不解时,见他唇角轻扬,美艳绝伦的冲我笑……
“因为每次我伤到极致……你就会出现……”
“我想看见你。”
他说话间,我傻了一傻,氤氲的雾气中,剑他漆黑漂亮的瞳仁儿左右晃了一晃,映着一池血水,波光潋滟,妖娆无边……
“你……”我心跳一顿,不知该说什么!
都说酒后吐真言,韩悟这……说的是过去、还是现在?还没想明白,唇就再度被他攫住,“霂霂,别怕我……”
“唔!”
我是不是听错了?他似乎说,别怕他?
可我来不及反应,人就又被他带到了水中去……
铺天盖地的吻又袭来,然后这家伙……
吻着吻着就睡着了。
鞭笞之行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我暗流没了之后,好半天把韩悟从水池里捞起来,靠在池子边儿。
唇……被他亲的有些肿,还有些疼。
可好在,今夜过去了。
一片安静中,我看着一屋子的血淋淋,忽然听到他颇为舒服的“嗯~”了一声,大概是伤口在复原吧!
忍不住的嘴角想要上翘,却下一秒又恢复原状。
我有什么好开心的?
这白族禁咒……到底该怎么解开?深吸口气,我看着韩悟,我觉得韩悟应比我更想解除!韩悟真睡着了,睡着时还下意识的搂着我,我也不打算出去,就抱着他,一直守着他,沉沉睡了过去。
第一百零二章 疼麻木()
“嗯~”
身陷在水一样的柔软床上,我觉得浑身上下都舒适极……
嗯?闭着眼,手摸了摸,再摸了摸。
柔软的被单和身下舒适的水床让我猛然睁大眼坐起来,“我怎么在这里!”
我又回到了德川大厦,我的房间。
环顾四周。一片洁白和温馨,哪有血迹?空气里更只有阳光的味道。
“醒了?”
苏朔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时,我猛然侧目看过去,他正用熨烫机烫着那间钟无艳的袍子,紫色的袍子在阳光下平整且泛着褶褶光辉。
我一把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又被换了衣服。
昨夜我穿的不是这件,我昨晚穿的是一件粉色的睡衣,这会儿是蓝色!
“我怎么在这里?韩悟呢?”
飞快的跳下床,我顾不得穿鞋就跑向苏朔,中途低头看地毯,地毯柔软,且没有任何血迹。
阳台上,苏朔穿着针织的白t恤,更衬得皮白肉细。
他悠悠然然的将挂烫机放好后,答非所问的看我道:“饿不饿?”
“我不是问你这个!”
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焦躁起来,“我是问韩悟!韩悟怎么样?”
昨夜的一切绝不是梦,关于他,我记得很清楚、昨夜所有的细节我都记得。
苏朔眸中划过抹淡淡的光泽,淡淡看了我两眼抬手把那崭新散发香气的袍子拿下来才道,“他没事。”说话间,他把那紫袍在我身上比划,紫袍还冒着丝丝热气和香气,我焦急追问道:“那他在哪呢?”
苏朔不语,只是用那素白纤长的手举起袍子,挡住我和他的视线。
我一把把那袍子扯下来,目光焦灼的望他……
“你回答我啊……”
脑海中就划过那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的惨状,还有那一池的血水,我的呼吸瞬间停住。
手中的袍子还在隐隐发热,苏朔轻叹:“哎。他在隔壁。”
瞬间撒了袍子没犹豫的往隔壁跑时。听后头苏朔再叹……
“唉,虐一虐他多好……”
我脚步一顿……
“你说什么?”
“我是说,昨晚共浴他很不开心,你见着他,小心点儿。”
阳光下的苏朔撸着袖子,笑的翩跹如玉,云淡风轻。
我这心跳一紧,然后想起昨夜他说的那些话。
“霂霂你知道吗……”
“我很喜欢受伤……”
“因为每次我伤到极致,你就会出现……”
“我想看见你。”
心脏像是被铁爪狠狠握住,爪子尖儿全插到心脏里头。
“我以前……也这样救过他吗。类似望帝城那样的……”
在望帝城里头,韩悟被三根利刃穿刺时,他也曾抱着我亲吻。而之前……除了第一次鞭打,他清醒外,余下几次危难时刻,他总抱着我。
苏朔眯眸笑,“我不知道,但你在危难时刻救过我,我这条命是你的。”
苏朔忽然这么说时,我一怔,旋即他转过身去,又去理那件被我抓皱的袍子……
“你快去吧,记得小心。毕竟……有多爱,就有多恨。”
他说话间,我低了眼眸。
我管以前还是以后做什么?不都是我么。
可韩悟啊……
有多爱。就有多恨。
究竟多大的仇恨,让你我……如此憎恶怨怼。
隔壁房间本是苏朔的,韩悟好像不在这里住,之前我都没见过他,除了那一天姨妈巾的事儿,之后我们就去了钟无艳墓。
房间的门并未关,我走到门前就看见韩悟了……
他躺在阳台的棕色沙发上,人穿着白色浴袍,让暖茸茸的阳光照耀着,镀着一层金灿灿的光。因了是斜倚在沙发上,那袍子半拢未拢,露出猩红还未愈合的伤疤,对比鲜明,触目惊心。
都说鬼是怕阳光的,可他似乎不是鬼。
他在看东西,一份文件。
看那握着文件、布满伤疤的手似乎有些可怖,但往上瞧儿的时候,再见那张苍白的脸和凌乱松散的发时,又只剩下心疼。
不曾打理的头发,虽乱,却乱而有型。盖着眉毛,整个人一股儒雅尊贵的气场。
那文件不知是什么,可他总有事做,不像我这么闲……
闲的站在这里,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怨自己冒失!
和他提昨夜?
他怕是忘记了,每次都是。
所以不提的话,我们还要说什么呢。
脑海中矛盾不已时,手不自觉的扣着门框儿,一不注意挠出了声,他就偏头看过来……
漆黑冷寂的桃花眸似乎亮了一瞬,又迅速黯灭。
我大约是脑子抽了,竟然说了句:“你醒了啊……”
说完,恨不得抽自己这张笨嘴。这不是废话吗?人家看文件呢!
心里忍不住吐槽自己时,听隔壁屋苏朔放了综艺节目。
可那声音恍若隔世,根本穿透不到我的世界来。
我现在和韩悟的世界……
远远的,那声音低低冷冷的飘过来,“嗯。”
一声“嗯”让我松了口气,还好没说我白痴。收了扣门框儿的手,我双手互相捏着手指头,有些紧张道:“你,你还……还好吗。”
话说完,再一次觉得自己蠢!
他当然不好,单看那手就看出来了。
书上说,遇到喜欢的人智商就会降低什么的,原来真有其事!再度低头懊恼之际,抬眸瞥他一眼,忽然目光一滞……
韩悟又笑了。
绝美的唇角浅浅勾了抹弧度,桃花眼眸更是顾盼生辉……那瞬间,我心跳遏止,瞳孔放大,眼前那棕色的沙发仿若成了土地,随着他那抹艳绝人寰的笑,一下开满了花儿,却是……
百花艳丽,也敌不过他浅浅一笑!
可那笑容仿若含羞草一样,我的目光一抬,他就又恢复了冷脸,声音严酷道:“过来涂药。”
“哦好。”
我忙不迭的应完后,头皮一麻:“什么?”
我没听错吧、他要我过去涂药?涂什么药?
“给我涂药,你下的咒、你不该解决吗。”
黧黑的桃花眸,目光深邃,声音不容抗拒又冷肃。
这是第一次听他说我下的咒,虽然我早就知道,可仍旧心脏狠狠缩紧了一下。然后低头应了一声“好”,就往里走。
中途看着他裸露布满伤疤的“酥”胸,我不由的咽咽唾沫。以团巨血。
他可真……勾人。
韩悟面前是有个小白瓷瓶,我问了问是不是这个后,在他点头时,倒了在手里后,却又不知该怎么办而他……
“又不是没看过。”
他说话间,我目光怔住,抬头时,对上他深不见底的漩涡眼眸,倏地记起很久之前……
他忽然脱光了袍子,就留下一条儿黑内裤的样子。
倏地,脑中电光火石,不是那时候……就想着有一天我要给他涂药吧?
“啪!”
他抓着我的手时,吓得我一抖,然后他已经抓着我的手……解开了……自己的浴袍带子!
柔软的带子一瞬解开时,健硕且布满伤痕的艺术品,就呈现在了眼前!
他早松开手,文件挡住了脸,我却望着那黑色内裤……
傻了眼。
一秒两秒,三秒四秒……好久好久,屋内远远的传来苏朔的笑声时,我才回过神。
韩悟的身材很棒,眼前无论是胸肌还是腹肌、肩背或是长腿,每一处的肌肉曲线都如同绝顶画师勾勒的线条,苍劲漂亮!加之浴袍半遮未遮……
整个就是一男狐狸精!
手指几经颤抖才触碰到他苍劲漂亮的腹肌时,我感觉他身体紧绷了一下。
触电般的缩回来时,他孤冷淡漠声音自文件后传过来,“已经疼麻木了,你不必小心翼翼。”
他说话间,我心脏剧烈一缩……
疼麻木?
怎么样的剧痛,才是会疼到麻木?
第一百零三章 杜鹃花()
韩悟说完后就顾自翻动文件,不再理我。
黑色文件夹下,是一溜儿的旖旎春色,阳光遍野,那身体成了高山,红的白的交错。开满了花儿似得,猩红的疤痕花朵遍布在一座又一座名为腹肌山和人鱼山的山上山谷里……
所有的害羞害臊都随着韩悟这一句“疼到麻木”退却到了千里之外。
暗流不知何时起了,手指头勾了一块散发香薷气息的药膏,然后……
几经颤抖才再度碰到他的身体。
他说他没有任何感觉,我却不信!昔日他从棺材边儿掉下来,还说自己没事。这个逞强又傲娇的家伙……鼻子有些莫名的发酸,然后赶紧深吸气,全神贯注又小心翼翼的柔和这把药抹上去……
白色药膏在指尖有些发烫。
灼热的感觉蔓延的可不仅仅是手指间,还有韩悟那冰冷的身体。
那一道又一道的鞭痕被药膏涂抹的发红发热,在那具若隐若现着白肌肤的斑驳身体上,像极了画师涂描上去的线条儿,即便斑驳,仍像是瑰宝,在灼灼发热的指尖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美。
时光静静流淌。阳光格外明媚。我专心的揉着药膏,感受到指腹下同样柔软的疤从冰冷到发热,是个很奇妙的过程,凹凸不平的疤痕在手指下随着药涂抹后,从暗红转为猩红,仿若……
仿若是点燃了一簇簇火苗儿,又仿若是那天望帝城山坡上满山的野杜鹃,可这杜鹃——
腹肌山的杜鹃花儿已经浇灌完毕,那么剩下的呢?
其实,我想到了太岁。
想问问为什么不吃太岁,可稍作犹豫,还是没问。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是了,问个什么?
只——
望着他腹部如火如荼的妖灼景象,我蹲在他面前,有些犹疑的看着他的身体。方才心神无一。全神贯注的涂药还好,这会儿要挪地方了,我是往下还是往上?
往下看,那条黑色内裤包裹出的雄伟轮廓,以及那修长形美,无与伦比的大长腿,我立刻缩回视线,感觉心快要跳出来,可往上看,看着他健硕的胸肌还有那锁骨……
他的锁骨也是有伤痕的,我看了一眼就缩回视线。
握着药瓶,犹豫中。听他又孤冷道:“怎么不动了。”
声音冰冰的,听不出个喜怒,反正不是怒就好。
我不好跟他说“上下”的问题,刚巧往他脸前挪时,脚麻了,就扯了个谎言——
“脚蹲麻了。”
我说完人都已经挪过去了,他却……往里头挪了一挪,换了个姿势平躺着淡淡道:“那就坐着涂。”
我心跳剧烈一顿,更是眼眸倏地睁大,看着他留出来的空地方,眼睛眨了眨,又眨了眨,确定自己不是做梦时。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他一把扯起来,按在了他旁边儿!
“唔!”
我被他这么一扯,整个人都吓了一跳,更是浑身抖了个激灵,然后那握着我胳膊的手一顿:“你不想在这里,是不是。”
他说话间,被文件夹挡住脸,那文件夹完全卡在他脸上的,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死角看不见他。
我还没回答,他又道:“我要听实话。”
我听着文件夹下冰冷的声音,拧了拧眉,又拧拧。
这怎么回答?想在这里,像是流氓一样。可不再这里我又担心他。
还未回答呢!忽然觉得胳膊上的手用力一推:“不想就出去找太岁。”
“唔!”
韩悟喜怒无常。
我被他方才一扯已经蒙圈,这会儿被推开更是脚底发麻,踉跄数步后一屁股坐在了长毛地毯上!
“出去。”
他声音冰冷极了,袍子也倏地合上。
我抿了抿唇,再抿了抿,起来道:“你误会了,我是想留下给你涂药的。”
我说完后,看着他,他的手指似乎顿了一顿,然后还是那句——
“不必了。”
我只好转身往外走,觉得自己太蠢、太笨,要是刚才能第一时间说的话,也就不会被赶出来了。
小心翼翼的走出去时,临到门口,我回头发现他的手指把文件夹捏的好紧、好紧……
继而我出去后,那门自己“砰”的一声,关了上!
我回到隔壁房时,苏朔正在看荒野求生,贝爷拿着蝎子吞食,我拧眉恶寒时,苏朔回头与我笑道:“小白,他真浪费、蝎子得油煎之后,再撒上香喷喷的佐料,那才叫好吃。”
苏朔善厨,这些天做的吃的哪一样都比得过五星级大厨了。
我都不乐意吃这饭店里的东西。
平日里,我大约会与他说一两句,可现在……满脑子都是杜鹃花儿。
“哦”了一声,失魂落魄的坐下来时,听他放小了电视声音道:“早和你说了,他现在……不喜欢你。”
苏朔说完,我抓过抱枕抱在怀里:“我知道,我就是反映慢了半拍。你有没有能治疗慢半拍的药?或者提升反映度什么的……”
落地窗前的阳光洒在那张恍若美玉的发上,面上,怎么看都是个翩翩君子,却是——
那双眸子泛着很认真的光:“白将军,过慧易夭,我觉得你现在傻傻的挺好的。”
傻傻的……
“算了。”我说完后,忽然想起什么,又偏头看他——
“对了,昨夜你去了哪儿?宝宝呢?”
韩悟方才让我去找太岁。
“哦,昨夜和我生气跑了,那时我抓他去了。”
苏朔说的云淡风轻,说话间,又笑:“放心,它会回来的,这边儿钢筋多……”以团沟才。
末了那句让他笑的眯眸,我却不想笑。只抿了唇站起来——
“我去找它去。”
“嗯呐,去吧。”
苏朔说完,在我走了几步后又喊我:“等等!”
“嗯?”
“你别再轻易招惹韩悟,他现在极端厌恶你。”苏朔说完,我想起他方才的不理不睬,甚至脸都不漏……可我又想起那一抹笑,大概是我错觉吧!
抿了抿唇后,我冲苏朔笑:“知道了,你下次不用再和我说这样的话了。喜欢他是我的事儿,他厌恶就厌恶!”苏朔早知道我喜欢韩悟,我说完后,觉得心脏闷疼,赶紧转移话题道:“宝宝朝哪儿跑了?它还在酒店对吧?这家伙,它不知道韩悟有鞭刑吗……”
我想用转移话题的方式,来抹掉自己心里那丝痛楚。
可是,脑海中又划过那句“别轻易招惹他”,却也不知——
到底是谁招惹了谁……
苏朔还未回答,电梯忽然响了,“叮”的一声,让我和苏朔齐齐回头看。
电梯里,是昨夜那个眼镜男人!
客厅就在电梯前,打开就能看见的那种。我看到男人,男人自然也看到我,他明显抖了一下,然后才冲我笑:“白小姐,上午好啊。”
他怕我,我脑海里出现这三个字的时候,想到昨夜的我。
现在想想,我也挺怕昨晚的我。
一脸的血肉,冷冰冰的看着他,周身的狂风还去压迫他,说要砍下他的头。
毕竟事情过去了,昨夜也没出什么事儿,我便也对他点了点头——
“嗯,你也好。”
我说完,他指了指隔壁屋子,去找韩悟。
我这心跳一紧,不由自主的小碎步挪过去,假装找太岁,可那门刚好没关!我就在门前探头探脑的看,我到的时候,正听他说“昨夜情报出了纰漏得重新来一次”什么的。
“所以,你还想让我去,是么。”
沙发上,韩悟还是方才的姿势,唯一不同的是袍子合上了。
文件夹挡着脸。
男人讪笑:“是啊韩先生,您是知道的,只有您能……”
“图。”
第一百零四章 414()
那个“图”字是韩悟说的,打断了男人的话,表情桀骜,声音坑诰。
男人被他打断后,脸色有些讪讪,随即就清了清嗓子。不疾不徐的推推鼻梁上的金属框眼镜,“韩先生,建墓图之事,需得缓缓。您也知道,现民间流传的建墓图,已经有六百幅在您手上,这再往下找,已经是越来越少,不然的话,您也不会找到我……”
“人。”
韩悟再度用一个字打断了男人的喋喋不休后,这次男人脸色有些不善,说是不善,不如说是紧张。我在这里刚巧看得到他脸颊滑下的汗,那声音也有些生硬……
“修宸先生他若在西安,我们肯定第一时间通知您。但西安是没有任何踪迹的至于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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