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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人-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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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馐俏裁茨兀俊�
古小红再次逼问，古费一时之间哑口无言，脑袋低了下去。
我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事情到了这一步，终于水落石出了。
在诸多证据面前，古费的罪行已经得到了证实。
古费低着头，随即又抬头说道：“是个，你问我为什么！我来告诉你……”此话一出，说明古费已经承认了所有的罪行。他就是害死古惊风的幕后黑手。
这桩古家家族史上的家主遇害悬案，终于水落石出。
萧风狂怒地喊道：“古费，我要杀了你！我现在就要杀了你，你个狗东西……你为什么要害了我们一家人。”
古惊风的鬼魂道：“凡儿，不急于杀他，先听听他说说话。我也很好奇，他为什么要杀我！”
萧风的怒火也只有古惊风的声音能拦下来了。
古费道：“我这样做，是为了古家好。并没有半点私欲。惊风家主，我之前多次找你，想让你把大罗神仙道交出来，给族人修行，你却拒绝了我。”
古惊风道：“大罗神仙道多年前在三清观被人盗走，我手中并无大罗神仙道的秘本。我也跟你说了多次，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古择道：“是为了《大罗神仙道》这本书吗？就是为了一本书，就杀人了吗？不……不，不会这样子的。”
此刻的古择，内心深处的信仰遭受重大的打击，几乎在一瞬间崩溃了。他相信自己师父古费没有杀害家主，可现在他师父却亲口承认了。
古择连连后退，几个古家人，这才扶住了古费，免得他倒在地上。古择的眼眶已经湿润了，双眼通红，伸手抱着脑袋，叫道：“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难道你之前教会我的东西，都是假的。您老人家自己就没有遵守过。”
第550章 再崇高的理由也没有用（）
古择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魂魄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没有半点精神，眼神也分外地迷离，摇头说道：“够了，你够了！我再也不相信了！”
随即就听到古择嚎啕大哭，他在为自己的信仰破灭而哭泣。他的一生就如同活在一个玄幻的美梦之中，到了今日，方才戳破。
古费不再去看古择，道：“古惊风，我不相信大罗神仙道不在我古家，我怀疑你自己在偷偷地练习，却不顾门人的修行，所以我要自己找到大罗神仙道。”
古惊风叹道：“你为何不相信我呢……而且修行《大罗神仙道》，虽然在短时间之内可以快速进步，但是时间一久，反而会出现很严重的问题。这一点，你可能不知道吧！”
古费问道：“什么问题？”
古惊风道：“时间一长，身体就会僵化，可能一觉醒来，你已经从活人变成僵尸。并不像传言中的那样，修行大罗神仙道之后，就会长生不老的。即便长生不老，也是变成僵尸那样，从此再无白天与阳光，只有夜晚与晚上！所以，我宁愿大罗神仙道丢失，也不愿意古家族人修行大罗神仙道！”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如果你觉得变成僵尸，那样也是长生不老的话，那我就挡住你的长生之路了。”
我不由地叫了出来，忙道：“什么……会变成僵尸？”我还看了一眼花雪，因为她和我一起，练习过大罗神仙道。
古惊风答道：“没错，修行时间太久的话，到最终难以尸解成仙，就会变成僵尸的。当然，如果你修行的时间不长的话，还是就此打住了。这样可以避免你身体僵化的、”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道：“那还好，我也就练习了半年多，没有太久的时间，应该不会变成僵尸的。”
我没有料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后果，幸好今日得知，要不然的话，练到最后，变成了一只僵尸，那就得不偿失了。
古惊风说道：“很多修道人知道这个后果。但这东西就好像毒品一样，越到最后越发难以自拔。因为修行大罗神仙道的效果，乃是其他修行之法的数十倍。没有人愿意拒绝这种修行之法！”
我的心头不由地一震，看了一眼莫失，莫失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大罗神仙道还有这种恶果。如果真有的话，那你应该马上停下来。”
古费道：“古惊风，你这是在诓骗我吗？竟然用这种弥天大谎来骗我，我不相信！”
古小红道：“师弟，师父早就跟我说过，不要轻易尝试所谓的大罗神仙道，那是毒药啊。最好的办法，是一步一步地巩固基础，慢慢地修行。能不能修得长生术，成为仙人，那是缥缈不可捉摸的事情，何必去强求呢！”
古费摇头道：“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些年来，我所追求的东西都是错误的。当年先祖古龙庭就是凭着大罗神仙道，名震寰宇，九州大地之上，无人不颂扬先祖的功德。如今古家渐渐式微，古惊风又是性情平淡之人，我不忍坐视古家衰落，所以才要换掉它的。”
古惊风道：“这六十多年来，自古秀连与萧棋时代开始，玄门与蛊门便是风云不断。之后是古长空，不惜进入青铜之门，要众玄门中人对我古家臣服，结果如何呢，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古家争了那么多次，到最后损害是自己族人的性命。古家是半个修道家族，本就是隐世的家族，这声望对我们来说，一文不值呢……先祖古龙庭立于乱世代之中，当然要行雷霆手段，于乱世之中，以求安身立命。如今天下承平已久，再起纷争，是对古家不负责，对天下玄门不负责啊。”
古惊风这一些话说出来后，古家众人已有不少人低下了头。
古通仙叹了一口气，道：“和惊风家主相比，我不过是萤火虫，他才是天上的皓月。只可惜我们很多人都理解不了他的胸怀，不甘心平淡，忘记修行的重要性！”
古费说道：“古惊风，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古家是超级大家族，声望比不上龙虎山张家，这一点我不服气。所以我要找到大罗神仙道，就算变成僵尸，也在所不惜！”
古惊风道：“那么事到如今，你还觉得自己没有错吗？”
古费道：“当然，我何错之有呢？我一心一意为了古家人，就算犯了些小过错，也是为了古家好！”
古惊风道：“所以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对我动手，还要伤害我的儿子。你真是我古家的好子孙，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古费道：“我从来没有觉得我做错了什么，对我来说，我没有做错。”
古小红长叹了一口气，道：“师弟，你错了。你错了。我们是修行的道士，更重要的是向内索取，争取我们的内心达到一个极高的境界。而你这些年来，却一直往外索取，你走了一条歪路，这些年师哥隐居山中，没能教导，是我没有尽到做师哥的责任。”
古费道：“师哥，难道连你也不能理解我吗？”
古小红说道：“错就错了，你要知道悔改。而不是让我理解你。你应该明白，就算你全心全意为了古家，也应该杀害族长……还把少主交给外人，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因为你……你岂能说自己没有做错呢！”
古费道：“做大事，总会有些牺牲的。这也算古惊风父子为古家做一点点牺牲吧。”
我咬牙骂道：“古费，这本是你古家的事务！但我还是要插嘴。没想到到了现在，你还是这样一副嘴脸。你所作所为，哪一件事情不是自私自利，为了抢夺大罗神仙道，你拿莫失与莫忘威胁我，最后从山巅之上倒下火油！一场滔天的大火，烧死了多少林中的珍稀物种，多少罕见的植物被大火烧死，多少独特的动物葬身于火海。老天有眼，绝对不会让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小子，得道成仙的。你永远都是个恶毒的人！”
古费瞪大眼睛看着我，道：“贫道的事情，岂容你在这里胡说八道！”
莫失说道：“五毒峰之下，那片山谷是湘西一块独特的动植物栖息地，你大火烧死了多少。就冲这一点，你就该死！虚伪的老头子，你把我中几百种药草全部烧掉了！”
古费脸色肌肉抽搐，道：“那是因为你们不肯交出大罗神仙道的图谱！萧康还伤害了古家弟子，所以我才放火……”
莫失说道：“萧康只是伤了你古家人，没有杀死一人。你呢，放火就是为了赶尽杀绝。那么多动物被你害死了。你在地府早已罪行累累，品德败坏，就算有大罗神仙道，也难以修成神仙。你这种人活在世上，简直就是浪费空气！”
当日五毒峰崖底发生的事情，古费回来之后，责令众人守口如瓶，绝对不能说出来。直到今日，古家众人才得知那天在崖底之下发生的事情。
道士素来敬爱生命，放火烧山这种事情，伤及林中无数的生灵，是令人非常不齿的。古费脸色越发难看，道：“你信口雌黄！我没有做这种事情！”
这时，原本倒在地上的古择站了起来，道：“师父……你做过这事情。你派人放火，让我们把火油灌子丢下来。整个山谷被烧成一片火海！无数动物的惨叫声一直在我耳中回荡。到今日都难以忘怀！”
古费叫道：“狗东西，你要干什么，你还翻天了不成。师父现在被他们嘲讽，你不帮师父，还要再推一下子吗？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
古择双眼流出了血泪，样子非常可怕，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师父。我只是要说实话而已。眼下这一切，已经证明，是师父你做错了。你说过，知错要改，为什么你不能勇敢地承担错误呢。师父，我真的很迷糊。你教我的是一套，而你做的却又是另外一套，”
古费说道：“理想和现实本就有差别，你也慢慢长大了，有些东西你该自己想通的。”
古择摇头道：“师父……不管你说什么。但徒弟始终认为，你杀害惊风家主和借刀杀人，用最可怕的方式对付少主古小凡，这是无论如何用什么崇高的理由，都难以洗清的罪业。杀人偿命，乃是天道。徒弟不能看着你再错下去了。”
古费怒道：“你要干什么？你这逆子！敢这样对我说话。我是你师父，我做什么事情，都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古择道：“师父，我是替你解脱，也在替我自己解脱……”古费踉踉跄跄地走上前，停在古费跟前，忽然加快了速度，直接冲了上去，把古费扑倒在地上。
古费惨叫了一声，从他的心口处散出血腥味，鲜血涌出来，如同一朵大红花，绚烂而夺目。
一把匕首已经刺入古费的心口处，而握着匕首的人，正是古费最心爱的徒弟古择，他的身子在发抖，泪水滴答滴答地落下来。
“我不愿你在世上再受屈辱！”古择哭道，“我不愿意你带着罪业再入轮回。只有死亡才能解决这一切。师父，你不要怪我。”
第551章 他是个真汉子（）
“天啊，发生什么事情了！”惊讶圣不绝于耳。
古择的惊人之举，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大家万万没有想到古择会扑上来。也没有想到，他扑上来之后，会先刺死他的师父古费，而后选择自杀。
谁也没有想到，古择竟然会选择这样的方式来了结这一切。
整个过程，从开始到结束，不过十几秒钟，等到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阻止古择了。
古费躺在地上，胸口还在冒血，他的心脏被利刃刺中，月光照在他身上，口里还开始流血，鼻孔和耳朵都有鲜血渗透出来。
古择并没有马上气绝身亡，双腿跪在地上，嘴上露出了笑容，喊道：“师父，一切罪行都得到了救赎，你我都……不用再痛苦地活在世上……咳咳……”
古小红与古通神抢先冲了过去，古小红把手压在古费伤口处，避免鲜血外涌，可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衣服。古费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再也没有动弹。
古费死了，死在古择的利刃之下。
古通神则扶住了古择，道：“孩子……你干什么，这件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你是无辜的。何必做这样的蠢事呢……”
那把利刃如同毒蛇一般出击，瞬间夺走这个老朽而恶毒的灵魂，连带他的罪恶也一同被带走了。
他在人世间的罪恶已经用鲜血洗刷干净。
灵魂如何处置，那僵尸阴间地府或者三清祖师爷的事情。
与活着的人没有任何关系了。
“孩子！你没必要这么做的！”
古通神捂住古择的伤口，大声地叫喊着。
可古择一心求死，所刺部位都是致命的部分，又用上了所有气力，力求在最短时间之内，结束自己的生命。
古择笑了笑，道：“我解脱了，我解脱……一切都解脱了。不用救我了，救不活了……真好，在这样皎洁月光中死去，真好……惊风家主，给活着的人一个机会吧。”
古择的嘴巴不断地冒血，胸口也在冒血，随即叫了一声：“我好痛！”
我好痛！
这便是他留在人世间最后的一句话，随即身子一歪，倒在了古通神的肩膀上，鲜血很快染红了古通神的衣服。
整个过程，不过五分钟，两条性命就结束了。
在我看来，古费该死，但是古择却不用死。一切发生得太快，大部分人和我一样，还处于震惊之中。
古费是个厚颜无耻的人。
可古择呢！
古惊风叹道：“古费该死，可怜了这个孩子，他应该撑过去的。我的师父以前也不太好，也做过错事。我撑了过去。哎……”
古惊风的鬼身在风中摇晃，随即抬头看了一眼遥远的山林，充满了唏嘘。
古惊风接着说道：“但古择终结是个男子汉，他用死亡的方式结束这一切，那一刻，他想了很多，是个勇士。对我们大家来说，都是一种解脱。你们妥善安葬他们二人吧！”
古惊风说完这话，有些意兴阑珊了，鬼身在风中摇晃更多了。萧风站在他身边，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
天大的仇恨，在死亡降临到那一瞬间，都得到了终结。
古通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惊风家主，当年我帮助古费，做了很多错事。我知道现在再也没有办法补救了，请你惩罚我吧。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
古惊风的魂魄看了一眼古通仙，冷冷地笑道：“你……还有很多人，都听从过古费的唆使，不过古费已死，其他人我就不追究了。你以后不要当古家家主了。就到三清观里，做一个守门的道士吧，一辈子都不要下山了，好好反省你的过错！至于还有些人，我知道你们是谁……今日我不说了，你们自己回家去好好反省吧。”
古通仙喜出望外，万万没有想到，只是被驱逐到三清山上的三清观，做一个守门的道士，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恩赐。
萧风叫道：“阿爸，这人是从犯，岂能就此放过他呢……断手断脚，起码要有一样吧，不能这样轻易地放过他的。”
古惊风道：“萧风！小凡！够了！古择的鲜血替他们赎罪了。我本要惩罚很多人的，可是古择在临死前，求我放过那些犯错的人。我也不想再报仇了。我存留在世上的唯一目的，就是得到你的消息啊。小凡，原谅他们好吗？”
萧风双手握拳，随即慢慢松开了，说道：“既然父亲这么说，作为您的儿子。我无法反驳，也找不到反驳你的理由。古费与罗大金都死了，世上的人再也不值得我去仇恨了。我听你的。”
古惊风道：“好，真是太好了。”
古通仙闻言，更是大松一口气，道：“多谢惊风家主，多谢小凡少主。今晚我就上三清山，从此守着三清观，再也不下山了。”
经此一劫，古通仙好似脱胎换骨，成为三清观一个看门的道人，多年后也渐有所成，不过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萧风说道：“父亲，我今日变成了骷髅人，对古家道士来说，就是不吉祥的怪物。道士和僵尸，本就是势不两立。即便势不两立，也很难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我也不想再呆在古家了，你会随我一起离开这里吗？”
古惊风的魂魄笑了一声，说道：“你变成了骷髅人，冥冥之中，是上天的安排，命运最终把你带到何处，就由命运去决定吧。记住……你要一心向善，最重要的是，你要永远保持着一种善良的品质。善良，是人最重要的品质。不管你去了哪里，都要记住这个重要的品质……知道吗？”
萧风愣了一下，不由地一惊，叫道：“父亲，你不愿意随我一起离开吗？”
古惊风道：“孩子，父亲能看到你就够了！我是魂魄，不能在人世逗留太长时间。马上就要离开人间的。”
守墓老人说道：“三魂合一之后，要尽快入轮回之路，不能在人世间逗留太久的。在早上的太阳出来之前，就要离开的。你父亲的魂魄守在这里，就是相信你一定可以回来的，现在悬案解决，又见到了你，也是时候离开人世了。”
萧风叫道：“父亲，我们相遇才一瞬间，难道又要离开了吗？”
古惊风道：“父子情在，又何必在乎时间长短呢。我的路走完了，你的路还很长，接下来由你自己去走！”
我上前安慰道：“萧风，魂魄逗留在人世越久，就越不容易重入轮回。”
萧风道：“父亲，我知道了。我不会哭的，也不会难过的。”
古惊风想伸手摸一摸萧风，终究是摸不到萧风的脑袋，说道：“好孩子，不要难过，爸爸永远在你身边的。”
古惊风又对守墓老人说道：“老先生，你守着古家墓地多年了，从今日起，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用再留在这里了。”
守墓老人笑道：“惊风，当年我一心求道，就在三清山内，有一次差点饿死。是你骑着一只金钱豹来给我送食物的，连着半年都是你送来的食物，救了我的性命。后来你又与我论道，我才有所进步。为何今日，你要赶我走了呢……难道古家再也容不下我了吗？”
古惊风道：“那年我是懵懂小孩，距离今日已经三十多年了吧。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第552章 真快活（）
守墓老人笑笑笑，平淡地说道：“我已经忘记我的名字，咱们二人结交，名字不过是个称谓而已。难道我叫做王麻子，你就不和我说话了吗？”
古惊风摇头说道：“我一直都看不懂你，也罢也罢，大叔……不是我不留你。而是经过今晚一时之后，你再留在三清山的话，就很难有清静的日子了。古家众人知道了你的本领，肯定会有很多事情麻烦你的。到时候你若不愿意，他们又报出我的名号，岂不是让你很难做，所以我想，等我离开了，你也离开这里。”
守墓老人道：“如此也好！如此也好！有聚有散！咱们的缘分也要结束了。离开这里，我再换个地方住吧。”
不知道为何，今夜的月光皎洁，可一切都那么地悲伤，竟隐隐地有些伤感。
古家众人预料的大战没有发生，古小红派人抬走了古费与古择的尸首，地上的鲜血也用泥土盖好，过上几天，鲜血就会完全融化在泥土之中。
古小红又让众人提前返回古家镇，只留下古通神与古通天等几人，双手一拜，道：“惊风家主。一切尘埃落定，但我古家还要继续延续下去，下一任家主由谁来做比较合适呢？”
古惊风看了一眼古小红，道：“你有人选了吗？”
古小红道：“我想请老先生回去，由他担当古家的新家主。他神鬼莫测的道术，是众人有目共睹的，由他担当新家主，任何人都不会有反对意见的。”
古惊风与守墓老人的对话，只有我、萧风等几人听到，古小红并没有听到。
守墓老人不由地笑了起来。
看来还真被古惊风说中了。
古惊风道：“不行！”
古小红道：“为什么不行呢？老先生知恩图报，修为过人，品德与身手都是上上之选，是我古家家主的不二人选！”
古通神也说道：“惊风家主，通神也是这么认为的。让他老人家屈居在墓园里，对古家是极大的损失啊。”
古惊风问道：“古家家主最重要的原则可不是这个啊！”
古小红与古通神皆是不懂地摇摇头。
我笑道：“最重要的原则，是家主必须是古家人。”
古小红一惊，道：“什么意思，老先生不是古家人吗？”
守墓老人说道：“我受过惊风家主大恩，但我并不是古家人。我本是在三清山修行的无名者，因为受了惊风家主的大恩，所以在此地替他守墓。如今因果得报，我也是时候离开了。古家家主一位，还是另选贤能吧！”
古小红脸上肌肉抽动，有些大吃一惊的感觉，看了一眼古惊风，很快就把这种惊讶的表情给掩盖住了，说道：“既然老先生不是古家人，自然不能做我古家的家主了。我们也只能选其他人了。”
古惊风说道：“古小红，古家今后的事情，还是需要你多多操心的。大叔不日即将离开古家，你不要为难他！”
古小红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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