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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经纪公司-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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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口是心非且表里不一,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见缝插针地戳别人痛脚。
如果这个人的性格能更可爱一些……按照他为七组做过的贡献,他应该比现在更受大家欢迎才对。
赵亭轩有一个底线。对于还没打破这个底线的人,他虽然也是总摆出一副高贵冷艳的姿态,但实际上还是在尽心尽力地把别人当做组员来别扭地关心着。而对于那些打破过这个底线的人来讲,他就是不折不扣的大毒舌,加上间歇性发作的神经病了。
那么,“这个底线”,是什么?
七组的老人都知道,千万不要在赵亭轩面前提“离开七组”这件事。无论你是大说特说想要重生的迫切渴望,还是悻悻地抱怨“七组哪里哪里不好,为什么不能跳槽到不拉不拉组”之类的话,只要让他听到,那么恭喜你,你已经荣登熊孩子的黑名单了。
登上赵医生的黑名单是多么蛋疼的一件事,白诺最清楚。还记得他刚出演完第一部恐怖片时,就是赵亭轩给他治的伤。那时他不太清楚希望之峰的积分规则,就趁着这个时机隐晦地问了问赵亭轩关于重生的事宜,结果被这个家伙误会为“急着离开七组”而惨遭嫌弃。
之后的每一次见面,白诺都要面对这个人的冷嘲热讽。他说起话来直来直去,还总是夹枪带棒。结果就是,明明做了好事,却让白诺一点儿也不想感激他。
白诺细细打量着赵亭轩纤长白嫩的脖子和娟秀的柳眉丹凤眼,只能无奈地感叹对方白长了一副好皮囊。要不是这种恶劣的性格,自己当初说不定就……咳咳……
“我要吸了。”
“诶?”
“放轻松。”
“诶?”
白诺的肚子被那双戴着胶皮手套的手轻拍了两下,他刚一吸气,就感觉肚脐被某种圆形的环套真空管给吸住了。
“等等,你还没给我打麻……啊啊啊!!!!!”
牙齿几乎被咬碎,白诺才勉强把剩下的痛呼咽进肚子里。
机械吸附手臂下的钢塑切割环被赵亭轩死死地压在他的下腹上,从圆润边缘处发射(亹)出的激光利索地将肚皮切出一个圆形的伤口,然后表皮粘连着底下的一层真皮组织像井盖一样被真空吸附手给整整齐齐地揭了下来,鲜血登时染红了透明的玻璃内壁。
没打麻药……操……这个混蛋!
白诺额头上已经冒出冷汗了,可赵亭轩丝毫没有手软。他专注地操作着金属探头,精准地从模糊的血(亹)肉和内脏里捉到了散发着阴冷寒意的黑色盘状肉瘤。
直接触碰怨胎胎盘的金属探头,连接着机械终端的数据显示仪,上面的温度已经达到零下六十度,可奇怪的是,白诺的肚子竟然没被它冻伤,甚至连周围的血液都没有因为超低的温度而凝结。
这种状况,大概只能用“诅咒道具”这四个灵异的字来解释了。
“这是……”一直面部神经轻微瘫痪的某医生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
探头夹住的这团黑漆漆的肉块,不仅散发着彻骨的寒意,还在不停地鼓动。胎盘上纠结着一层又一层网状的脉络膜,每根脉络都仿佛拥有自己的生命,即使离开所寄生的母体,依然在不断掠夺周围的能量。
是的,这块胎盘,能够吸取外界的能量,这也是造成它周围的温度如此之低的原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它这种侵略者的特性,竟然无法影响到白诺这个被寄生的灵体。
“真是神奇,为什么连水分接近零的模拟真空环境里都会出现雾化,而你的内脏却没有被这个玩意儿给冻烂呢?”
赵亭轩好奇地问道,不过他说话的模样更像是喃喃自语。
白诺听完这话后满头黑线,忍不住吐槽:“不好意思啊,没被诅咒之物冻烂什么的,谁让我天生皮糙肉厚呢。”
“扑通!”
黑色的肉块被机械手臂扔到白色托盘里,赵亭轩脱下手上的胶皮手套,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盘子上还在微弱跳动着的肉瘤:“离开母体后就变得衰弱了,也就是说,它的活动状态和你是有关联的。说不定你之所以没被诅咒之物伤到,只是因为希望之峰在其中起到了削弱作用。”
他把愈合的药剂喷在白诺的伤口上,然后继续说:
“演员把诅咒之物带回宿舍后,公司会对诅咒之物的力量进行削弱和抑制,使诅咒道具能为拥有者所用。”
“可是这块肉瘤能有什么作用?”白诺疑惑了,“如果它没有伤害我就能证明我是它的主人的话,那我该怎么使用它?当砖块么?”
赵亭轩抬起眼帘,突然提出一个建议:“诅咒道具的使用权不是在你手里吗?如果想不到使用的方法,在出演影片之前就暂且将它放在我这里吧。”
其实,把没有用的诅咒道具放在赵亭轩这里倒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反正道具的权限是他自己的,大家又都是同一组的伙伴,不存在坑害和构陷的危险。但不知道为什么,白诺就是觉得这个提议有些不妥,他刚想开口拒绝,就听到房外传来一声巨响——
“轰!!!”
“发生了什么事?”白诺匆匆套上上衣。
赵亭轩望了望窗外,淡淡地答道:“声音是从804那里传来的。”
804……
那是晋锋和他的房间!
他刚刚离开不到一个小时,难道说……晋锋那里出了什么事吗?
白诺心急如焚,立刻从诊疗床上跳了下来,奔到门口。
“我先回去看看,胎盘先放你这里,还有愈合药剂和器械使用的钱……回头再给你!”
他说完这话,便撞上门离开了。
……
赵亭轩不慌不忙地收拾好各种医疗器械,然后把装有胎盘的白色托盘放在空阔房间正中心的地面上。
他搬来一个抱枕,慢悠悠地坐了上去,然后开始打量盘子里这块黑漆漆的肉。
它已经冻成一坨冰了,而原先微弱的脉动则彻底消失,白色的瓷盘底部结成一层亮莹莹的晶状体,和白诺血(亹)肉相连的端口处,则开始出现枯腐的征兆。
“能够吸收能量的温床吗?”赵亭轩默默地自言自语,“它为什么需要这么多的能量呢?”
“因为生长。”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答道。
赵亭轩凤眸微合,冷声道:“我不记得自己有邀请你过来。”
声音传来的方向是房间的一角,那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多出了一片暗色的阴影。没有光,没有反射,阴影是凭空出现的,却像黑洞一样,无穷无尽,哪怕只是看一眼,都深邃得令人心寒。
那是“人”的存在吗?还是说,只是某种不祥之物的象征?在弄清楚这些问题之前,暂且把这能发出声音的陌生之影称之为“它”吧。
黑暗中,隐藏着某些未知的恐怖。
“哈哈哈哈哈……邀请?”它先是阴测测地窃笑,然后用嘲讽的语气说出了这两个字,“你把这东西骗过来,然后摆在了我的面前——这,难道不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吗?”
黑暗在空荡广阔的房间内蔓延开来,赵亭轩的屋子很大,是那种广场式的“大”。可那片影子刚刚伸出它的触角,就把这里广大的空间占据了大半。黑色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把赵亭轩和他白色的盘子包在了中间。
屋内的灯,痛苦地挣扎、闪烁,然后无奈地熄灭。
一只触手毫无征兆地伸了出来,抓向白盘中的那块黑色的肉瘤……
“啪!”
一声脆响——透明的子弹打在触手上,竟然在上面穿了一个大洞。
“它”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嘶——不用这么凶狠吧,我只是想看看货的成色而已。再说了,你把这东西骗过来,不就是为了献给我吗?”
话虽这么说,“它”却默默地缩回了自己的爪子。
赵亭轩放下手中的诅咒弹弓,冷声说道:“没错,我们之间是有约定,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随意从我这里拿走什么。你给我记住,你和我,只是交易而已。”
“好无情的人哦,”它阴阳怪气地哭诉,“人家专门来看你,你却摆出这种冷冰冰的姿态,这不是伤人的心吗?你听,我的心正‘咔嚓’、‘咔嚓’地……”
“你根本没有心吧。”赵亭轩打断道,“你连人都不是,又怎么可能有‘心’这种东西……”
“你这臭小子!”刚刚缩回去的触手又猛地伸了出来,狠狠地掐在赵亭轩的脖子上。
“它”恼羞成怒地吼道:“别以为自己是人就有什么了不起的……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也会……”
“我对你那种无聊的愿望……没……没兴趣!”赵亭轩费力地将禁锢住自己喉咙的触手拨开,然后开始痛苦地咳嗽——触手的力气很大,看来“它”是真的生气了。
原来,你也有不能触碰的领域……
他暗自冷笑,待再次抬起头来,脸上因为呼吸不畅而导致的红晕已经消失不见了,目光中也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淡漠。
“你把动静搞得太大了,”赵亭轩悄无声息地将话题转移,“如果只是来找我的话,完全不必要制造出刚才的爆炸,只要提前知会我一声,我会安排好……”
“这倒是你自作多情了,我这次来的本意不是为了找你,只不过偶然发现你这里有好东西,才过来看一看罢了。”
“哦?”赵亭轩挑起眉毛,“这么说,你和其他人也有交易咯?”
它哈哈大笑,温柔的婆娑起他瘦消奸细的下巴:“怎么,发现自己可能不是‘唯一’,吃醋啦?”
赵亭轩延误地甩开它的触手:“自作多情的人根本是你,我只是意外而已,你竟然会选择那个人做交易对象,他……”
“他怎么啦?”
“他可不是个容易相与的,你小心漏了马脚,坏了我们的大事!”
一听到“大事”,它忍不住嗤笑对方:“大事?你们的大事?哼,你知道什么大事?”
“你不过是被‘那位’利用的一枚棋子罢了,不要以为可以随意教训我。”
“我只是提醒你。”赵亭轩并没有被它这种态度激怒,反而平静地说道,“晋锋的警惕性很高,他不是那种能够轻易受到诱惑的人。”
“任何人都有弱点,只要抓住他的弱点,威逼利诱总能达到目的。亭轩,你不就是这样沦落的吗?”
你不就是这样沦落的吗?
沦落……吗?
无人答话,空气中飘散着一股死寂的味道。
过了好久,赵亭轩才开口,他的语气很平静,丝毫不像是“被质疑了忠诚度”后的反应:
“别把我和你们这些肮脏下作的东西相提并论。”
他端起地上的盘子,向投喂恶犬一样将盘子里的胎盘甩了出去——那坨黑漆漆的肉块,就这样掉进了同样黑漆漆的阴影中,消失不见。
“汇集诅咒力量的胎盘……唔,真是绝顶的美味,仅仅是闻一闻,口水就要流出来了!”隐藏在黑暗中的它,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兴致勃勃的低吼。
紧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突然响起——“咕叽咕叽”、“咔嚓咔嚓”、“咯吱咯吱”……
胎盘被吃掉了。
赵亭轩望向黑暗的眼中是一片茫然,此刻的他,无助得像个找不到家的流浪儿。
……
希望之峰,89757区,第七维度。
芽月高悬,却没有纯白唯美的月光,这恐怕是死后界景观的统一特色了。在如水洗般单调的深空之上,并没有镶嵌美丽的星子,所以月亮显得有些寂寞。它舔了舔森白牙齿上的血迹,百无聊赖地舒展了一下僵硬的面部,然后——突然睁开灯泡大的眼睛。它在注视,注视身下这片广袤的大地;它在,聆听。
“沙、沙、沙!”
起风了……
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中,似乎还有别的声音——那是一种更加规律的,或者说更有韵律和节奏感的,美妙的乐音。
只要手指在黑白色的键盘上轻轻舞蹈,就能在低音的幽谷和高音的山峰之间自由滑翔,音符所过之处,盛开一路纯色的风景,又像寂静的夜晚,洒落一地的珍珠。
这是什么东西?月亮咧了咧嘴巴,竖起耳朵打算认真地听一听,但流畅的钢琴音却在下一刻戛然而止。
不要嘛,人家还要继续听下去啊!月亮气得霍霍磨牙,它正琢磨着——是不是要扑下去,跟打断这段曼妙旋律的人拼命,然后……
美丽的音乐之声,终于又不负众望地响起了。就仿佛在瑞士琉森湖那月光闪耀的湖面上一只摇荡的小舟一样,这次,一道更加柔美的弦音加入到钢琴的演奏中——那是,小提琴。
……
赵亭轩轻轻合上钢琴盖,抬眼,望着窗前的少女。
“为什么擅自来到我的房间,为什么擅自打扰我练琴?”
岳芸取下肩托,将小提琴的琴弓搭在琴弦上:“觉得月光很美,觉得你的琴声也很美,就不由自主地跟了过来。你也并没有反对我来合奏。”
风起,撩起月华与涟漪。月光下的少女一袭白裙,映照着窗外的奇异树,显得格外空灵。
她见赵亭轩没有再说话,便把目光转移到窗外悬浮在空中的大树上,问道:“这棵树很有意思,是你种的?”
“嗯。”
“上面结了好多不同的果子。”
“嗯。”
“能告诉我它的名字吗?”
“啊?”
岳芸转过身来:“我觉得,这棵树一定有自己的名字,因为你一定会给它起个名字。”
“你怎么知道它一定……”
“就是说确实有咯?”少女微微一笑,“告诉我吧,总觉得会很有意思。”
“小蛮。”赵亭轩扭开头,小声说道,“它的名字,叫小蛮。”
“小蛮啊……”岳芸细细地品味着这个名字,“很别致的说法。”
赵亭轩站起身子,将钢琴推到一边,然后走到窗前:“想到外面坐一会儿吗?”
岳芸惊讶地问道:“外面是……”
“就是外面而已。”赵亭轩轻轻一跃站在窗台上,他回过神来,向岳芸伸出一只手。
“一起到树上坐一坐吧,正好可以看看月光。”
淡淡的月色下,清秀的少年如同被笼罩了一层光晕,风吹在身子上略显单薄,近乎透明的衬衫则紧紧贴在他白皙无暇的皮肤上。
坐在一颗奇异树上,一起看月光。
岳芸心中一动,也伸出了自己的手。
修长的手指交叠在一起,她感受到他掌心的凉意,奇怪的是,那只瘦弱的手竟然出人意料的有力——她便被对方牵引着,坐到了距离窗户最远的一根树枝上。
悬在空中的双腿抚着流云,脚下竟是万丈深渊,岳芸从腿间望着远处地面上如米粒般大小的碑石,一时间迷醉了。
“死后界的月亮,和《月光》这首曲子一点都不配。”
“诶?”
“你是小提琴演奏家?”
“啊,是啊,来到死后界之前,小提琴是我生命的全部意义。死在去演出的路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原谅这样的自己,而《月光》,是我演奏的最后一首曲子。”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大男孩的面前,岳芸可以轻轻松松地说出心中的秘密,或许是因为他们拥有相同的爱好?她不知道……
“所以听到我弹奏《月光》就忍不住过来凑热闹?”
“与其说是凑热闹,不如说是被它吸引,每天晚上都能听到这样的琴声,不知不觉就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啊,一定要看看弹琴的人是谁,如果能和他一起合奏一曲就更好了呢。其实,你弹得相当好。”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弹得怎么样。”
“没在其他人面前弹过琴吗?”
“没有,我是自学的,只在这间房子里弹而已。”
“只在这间房子里……是指死后界的宿舍里吗?”
“我没去过外面的世界,不,估计去过,只是我自己已经不记得了。死后界这种地方,又怎么会有人愿意听我弹琴,大家忙着接片、演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就连我自己也清楚,这只是个任性的爱好罢了,就算每天晚上弹一弹也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
“不如以后……就让我来听你弹琴吧。”
赵亭轩猛地抬起头来。
相互凝视的目光,清澈如月光,而少女的声音带着一股凉意,并不寒冷。
她呢喃道:“一个人的琴声总有些寂寞,反正你一个人也是无聊,如果不介意的话……”
“以后,就让我来做你的听众。”
作者有话要说:《月光》,月光奏鸣曲,作者贝多芬。“如在瑞士琉森湖那月光闪耀的湖面上一只摇荡的小舟一样”是德国诗人路德维希对它的形容,在此仅为引用。
还记得小蛮吗?本书第31章提到过,是亭轩宝宝种在窗外的那棵树~
咳咳【严肃脸】本章主要是主线剧情埋的伏笔~
这一卷的卷头要为最终卷做好充分的铺垫,不知道丁丁能不能把这场大战写得精彩,姑且让我努力一下吧~
无限流的铺垫=flag,这是哪位无限流大神总结的规律来着?咳咳。。。
第三章 档期()
“轰!”
从804房间传来一声惊人的巨响,破碎的玻璃渣子直接从云中飞落;如落雪般晶莹;在深色的夜空中发出微弱的亮光。
但这绝不是什么美妙的景色——804的房间内一定出事了;否则宿舍内不会无端出现爆炸的声响。
白诺是第一个冲到事故现场的人,804的房门并没有受到爆炸的波及,所以房门还是关闭着的。但因为急速膨胀而从缝隙中泄漏到门外的热气;却已经揭示了里面激烈的境况。看到这样的情景;他心中微有不安,于是在未提前报备的情况下,直接利用自己的权限闯了进去。
“晋锋!你在吗?”他大声喊道。
房间内烟雾弥漫;依稀有墙皮掉落、哔哔啵啵的轻微动响。视线受到粉尘的阻碍,白诺被空气中的颗粒物呛得直咳嗽;他只能努力眯缝着双眼;尽量在白霭霭的客厅里搜寻——
“锋哥!”
“咳咳咳咳……”
一个高大的人影,突然从弥漫的烟雾中冲了出来,猛地扑进白诺的怀里。
“咳咳咳咳……”晋锋剧烈地咳嗽着,白诺扶着他厚实的肩膀,只觉得上面的皮肤热得烫手。
他顾不得问发生这一切的原因,只先把对方从房间内拖了出来,然后带到了走廊里,这时候,其他演员也陆陆续续地从房间中赶到了这里。
“身上怎么样,有没有伤到?”白诺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明显的伤口,只是胸口、手臂部分裸(亹)露在外的皮肤被玻璃割伤了。但他还是有些担心,因为真正严重的伤害一般都不在表面上,这两天他们二人一直在研究炼金术,白诺是怕晋锋急于求成而受到暗伤。
晋锋咳嗽了一会儿,终于喘过气来,他摇摇头,然后说自己并没有出什么问题,只是刚刚在宿舍里试验某条符文的效果时没注意控制幅度,这才引发了爆炸。
“下次可不能在宿舍里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宿舍外面不是有训练场吗?要试验到那里去啊。你在房里这样乱搞到爆炸,大家得多担心你呀!”秀秀心直口快地责备道。
连一向老神在在的邱雨霖,这次也被他吓坏了:“我还以为宿舍不再安全,有恶鬼闯进来了呢。”
晋锋连连向大家道歉,并保证不再犯同样的错误,众人才放心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待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白诺突然开口问道:“你到底在房间里干了什么?”
“试验新的符文啊。”晋锋勉强答道。
“不要用那套说辞来糊弄我。”白诺冷酷地打断了他的敷衍,“你向来严谨,是不可能违反宿舍规则的。再说了,在爆炸的前夕,我已经感受到了你灵力的不正当波动,不要告诉我那也是为了所谓的符文试验!”
“我……”
“请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如果你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如果你觉得对别人说会难以启齿,如果你还有最后一个倾诉的对象,那一定就是我!为什么不……”他说着说着,突然停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对方的矛盾与难堪。
晋锋的脸是扭曲的,仿佛吞下了什么极其苦涩的果实,连眉头都拧成了一股。他的目光总是在闪避,即使偶尔与白诺对视在一起,那其中的请求意味也让人不忍直视。
“求求你,别问了。”
他是如此表达自己意图的,尽管没用言语把这样的祈求说出口,但他的目光已经向白诺传达出了拒绝坦白的信息。
为什么不愿意说?
白诺有些讶异,因为他从来没看到过这样的晋锋。很久很久以前,方敬也许在他面前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但晋锋却从来没有过。他一直是稳重的、老道的,何时变得如此脆弱,只能靠逃避来解决自己不想直面的问题?
“求求你,别问了,我只是……只是……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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