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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经纪公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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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姜岚就要这粒米落在三角形的边上。
她要让陆华虚为自己对朵儿的所作所为而后悔,她要让所有指责过她的人知道:血红的眼球和咬得咯咯作响的牙齿不能杀死敌人,只有站在和敌人同样的高度,甚至俯瞰敌人,才能击垮他,为死去的人报仇雪恨!
想想吧,《美发尸》中的恶鬼比她在《心中有鬼》中遇见的那只强大不知多少倍。被她附身,一定能瞬间变成中级通灵师吧,幸运的话,直接晋级为高级通灵师也不是没有可能哟!
她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还……有点小兴奋?
不,她是兴奋得血液都快沸腾了。
姜岚选了一间相对密闭的大屋,她吩丫鬟们将所有的帘子都拉上,然后点燃了屋子四角的蜡烛。
低级通灵师招魂用到的东西很简单:一只白碗、少许清水、一两酱油、半勺猪油、一根白蜡烛,还有需要召唤魂魄的死者的遗物。这看起来并不像大夫人口中的“佛法”,倒更像是民间跳大神的。
因为姜岚的目的只有招魂,招魂完毕后还要让灵体完全附身,再靠自身的精神力驱逐它,而不是毕恭毕敬地送走它,所以也就不必再准备送魂的物品了。
她将清水、酱油、猪油依次倒入白碗中,用一根木筷子将其充分混合,形成悬浊液。待悬浊液充分静置以至清晰地分出层次后,她便咬破手指,趁着血珠往外渗出的时候向碗里滴了三滴。
这碗古怪的混合物被她叫作“引魂汤”,她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将白碗放在地上。
姜岚吩咐韩威——也就是她“儿子”陶秀山——为自己点上一根白蜡烛,然后好生告诫道:“除非我自己去吹,否则这根蜡烛千万不能熄灭。要是你发现烛火摇曳得太过厉害,就让大家不要再管我了,你们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所有人的面上都一片凝重。
她面朝东方,缓缓蹲下,盘膝而坐。
东方为至阳之地,不管多强大的鬼魂都会对其有所忌讳,所以鬼被召出来的时候必然会背对东方,姜岚现在的体位是最容易被附身的。
丫头们遵从韩威的吩咐,将伍醉娘用过的一把梳子递给了她。她把梳子放入怀中,静静地坐了一会,才缓缓地展开通灵师特有的探知意识网。
耐心等待,细心搜索,鬼魂会被吸引过来,然后才是对她精神力的最大考验。
随着时间的流逝,姜岚感到自己的心跳正在逐渐变缓,意识的不断膨胀让她头目有些眩晕,指尖、鼻尖,甚至每一根头发的末尾,都能清晰地感受到最微末的气流运动——对于这种敏感的意识来讲,烛火偶尔跳动引起的气流变化已经是严重的打击了——这是灵魂在人的**内膨胀所造成的必然现象。
时机已经成熟。
她盯着眼前的那碗水,眼睛一眨也不眨;她先将那碗水给看得模糊了,然后过了一段时间,眼前的景象又重新清晰起来。
大约一炷香时间过去后,白碗的边沿消失了,只剩下一碗近乎深黑色的水漂浮在空中;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深黑色的水变成一团鲜血,血的颜色变得越来越浓稠,直到血水您凝成固体一样的血块才停止。
一个“血馒头”静止漂浮在距离地面上空三寸左右的地方,在昏黄烛光的照耀下,泛着暗色的红光。
烛影突然抖动了一下。
姜岚的意识是模糊的,她只看到有东西从血块边沿向外滑出,然后大体判断那是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招魂的对象是那些不愿意自己主动现身的鬼,所以白诺等人并不清楚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晋锋和在场的另一个通灵师贺子淑却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那黑影的形状分明是一个扭曲到几乎变态的灵体,几乎是在看到它的一瞬间,贺子淑的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她险些恶心得吐了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
连贺子淑都能觉察到现场气氛的不对劲来,晋锋就更不用说了。虽然现在就开始使用通灵术有些浪费机会,但他还是暗暗在手掌心里画好了一个血符——招魂失败的后果,很严重。
他开始怀疑当初没有阻止姜岚的行为其实是一次严重的失误了——这种招魂的意义可能不大,但他们所有人却要跟着一起冒风险,太不值了。
只是既然鬼魂已经来了,说什么也都迟了。贸然阻止正在附身的鬼魂附身会比招魂失败的下场更悲惨:不但招魂的人会完蛋,连打扰招魂的人也会有生命危险。
所以,这场招魂必须进行下去,也必须要有个结果:无论这个结果是生,还是死。
黑影像一张薄薄的贴纸,在地面上滑行着,从姜岚盘曲着的双腿滑行到她的身上,最后它立起来展成一整张人皮子——硬生生地贴进了姜岚的身体里。
昏暗的烛光下,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晋锋更是展开了自己的探知能力观察对方:那的确是一个长发的恶鬼,面容可怖,形态枯槁,身高和自己梦中所见的女子相似。
被恶鬼附身的姜岚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气侵入骨髓,她的牙齿被冻得不断上下撞击,有什么东西从皮肉探进了五脏六腑,就像用一只冰凉的手在她的内部试探、抚摸、搅动——那股寒气迅速在体内延展,附着于血肉、骨头、内脏……之上,再紧密无比地与其贴合、渗透、浸染……
直到这具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被冰凉的寒意占领。
她闻到一股腐烂的恶臭。
姜岚隐隐觉得不对劲了:灵体怎么可能带有腐尸的味道?
白诺不清楚鬼魂的体质,所以之前遭遇恶鬼袭击闻到腐臭的时候并没有感到异常。但作为通灵师的她却清楚得很:灵魂出现,尤其是不能具象化的灵魂,除非生前有某种特殊的原因,否则应该只会留下硫磺的味道才对。
莫非,她召错了灵魂?
莫非,她应该停止这样危险的举动?
不不不,时不我待,只争朝夕,一定是她自己多心了,这梳子分明是伍醉娘用过的,怎么可能召来其他的灵魂?
这种万中无一的小概率事件不会那么容易就降临在她头上的。
可是一旦这次招魂行动成功,她就可以……
人总是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部分,虽然感到不安,但姜岚转念一想:力量强大的灵魂或许总有它特殊的地方,这个灵体并没有对她展开攻击,可见它暂时是稳定而安全的;但同时,被鬼魂附身的姜岚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个灵体的力量有着她前所未遇到过的强悍和霸道,绝对是附身晋级的好材料!
是的,成功细中取,富贵险中求。胆大心细,一定能降伏这个恶鬼。
陆华虚也是人,他能做到的事情,没有道理她不能做到。
她的朵儿也曾经历过这一切呢——这样一想,姜岚便完全地放开了心怀。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暴露给那个狰狞的黑影,任由对方进入到灵魂最深的地方。
黑手不断探索她的**和灵魂,终于,两个灵体重合起来。
而在晋锋眼中,姜岚本来清澈的灵魂被一层真菌一样的絮状物质覆盖得满满的,整个灵体由清晰变模糊,然后像一瓶墨水倒入池中,渐渐染成浓黑色。
黑色的脉络像一张巨型的网,将姜岚的灵魂罩住了——晋锋觉得极度恶心,因为那粗壮而密实的脉络并没有像植物一样老老实实地静止着,而是一鼓一鼓地跳动,仿佛是输送着什么东西的管道,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排斥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
陶任氏忍不住惊叫!
剧变骤降!
附着在姜岚灵魂上黑色脉络网突然炸了一下,她的眼睛瞬间翻白,整个人都被刷上了一层霜雪——黑色的筋从她惨白的脸、颈上,以及身体所能露出的任何一片皮肤上,猛然暴起——刚刚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此刻竟然变成了厉鬼的模样!
姜岚失控了!
她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咯咯声,身体僵硬着,脖子一顿、一顿,以一种奇怪的角度扭了过来,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一双空洞的大眼瞪向举着蜡烛的陶秀山,她的嘴巴几乎要撕裂一样张开——里面黑漆漆一片,彷如一个黑洞。
陶秀山——也就是演员韩威——表面上没有露出慌张来,只有手中颤抖的烛台暴露出他内心的恐惧。
所有拥有诅咒道具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姜岚敢伤人,他们半秒内就能掏出道具,为自己保命;而没有诅咒道具的两个新人演员也绷起了浑身的肌肉,只待情况不好,便夺路而逃。
彻底被恶鬼控制的姜岚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晃晃悠悠地朝韩威走来。她行进的方式很奇怪,脚底下分明没有挪动,可只要空间一扭曲,她便能瞬间前进几米,没有几步就出现在韩威眼前。
速度太快了,韩威来不及反应!
她一把揪住了他的手腕。
韩威呼吸急促,左手举着的蜡烛差点掉到地上,而另一只手则一直摸在怀里,他几次想要掏出里面的斧头。
他的诅咒道具,是一把短柄斧,在《林中小屋》这部影片中曾砍杀无数人的头颅。只要一拿出来,一定能阻挡这恶鬼片刻,到时他便能逃跑了。
可姜岚只是捉住了他的手腕,丝毫没有攻击的意思,她大张的嘴巴微微的开合,好像要对他说什么。
或许这次还不该浪费道具的使用机会?
他咽下几口吐沫,又看了看其他人,见大家都没逃跑,便颤颤悠悠地开口问道:“你……你……你是……伍伍伍伍,伍醉娘?”
他现在结巴得比他“弟弟”都厉害了。
姜岚僵硬地点点头。
他再次环顾了周围一下,见其他人还在场,才又问:“是是是……是你杀……杀了阿炳?”
姜岚呆愣了。
白色蜡烛上的火苗变成绿色,一上一下跳得厉害。
“伍醉娘,你到底想怎么样,光……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别暗地伤人!”陶秀芝喊道,素来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说的她此刻也打了寒战。
难为黎彩衣了,这种时候还要按照剧本,将这句台词用符合人物性格的语调念出来。
姜岚还是不说话。
突然,她猛地将韩威向前一揪。
烛火如同狂风骤雨中的柳枝,疯狂地摇晃。
两人下一刻便要贴上了!
韩威迅速掏出怀里的短柄斧,半分犹豫没有,一斧子便砍向姜岚的脑袋。谁知,斧子的利刃刚刚触到对方的额头,那个惨白的身影就像幻影一样溶解了。
姜岚不见了。
韩威四顾,茫然,其他人竟然也不见了。
密闭黑暗的大屋变成一间明亮的卧房。卧房分里外间,中间有一层纱帘隔着。
若有若无的声音从帘内传来——
“少爷,不要!”
“来嘛,让爷亲一个。”
韩威大吃一惊:这两个声音怎么如此耳熟,莫非……
第十六章 游园3更()
“少爷;不要!”
“来嘛;给爷亲一个!”
这两个声音韩威再熟悉不过了:一个属于和他同一小组的演员罗深雪;另一个,是他自己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刚刚不是还在招魂的大屋里;怎么一下就跑到自己的卧房来了?而且;他现在就站在这里;那屋里面那个拥有他声音的人又到底是谁?
他生出一种念头:这件事情必须闹清楚;不闹清楚就……
就怎么样?
他说不出来;好像有个人在不断劝诫他:不弄清出卧室里发生了什么,你就会不得好死!
嗯;不妨去一探究竟吧!
韩威鼓起了不知从哪里而来的勇气,悄悄走到垂帘之前。那垂帘的缝隙很大,他很清楚地看见一个身着淡藕色儒衫的贵公子正压在一个丫头的身上:那丫头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发髻上插着几朵红艳艳的梅花瓣,雪白的胸脯在凌乱的衣衫下若隐若现,深邃的乳沟令观者血脉喷张。
这个穿着儒衫的贵公子正是韩威所扮演的陶家大少爷陶秀山,被他压在身下的则是在他房里伺候他起居生活的丫鬟——梅香。
垂帘根本起不到遮挡的作用:韩威就这么大刺刺地站在垂帘外面围观,而另一个自己,对除了梅香之外的人都熟视无睹,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肆无忌惮地调戏起内房丫鬟来。
可是梅香挣扎得十分厉害,好像并不乐意接受他的调戏。
陶大少恼羞成怒地威胁她:“你再动,我就撕烂你的抹胸。”
梅香不敢再说话了,只是微微扭动着身子。
陶秀山被她这种“欲拒还迎”的动作给拱出火来了,他也不再顾忌**,上手就要扒下她的裙子。
“少爷!”
梅香含泪,泫然欲泣。
“呦呵,怎么地了,本少爷宠着你,你还给我来劲了!”
“奴婢不敢!”梅香抽泣着说,“只是大夫人答应过奴婢的娘亲,待契子一到,就放奴婢到外边找一户人家嫁了……少爷,奴婢不能……”
“哦,”他阴阳怪气地叫了一声,然后俯□来坏笑着说,“我娘还答应过你这种事啊?”
“千真万确,奴婢绝不敢欺瞒大少爷啊。这件事情老爷也应许过,请少爷三思!”
“求大少爷看在奴婢的母亲曾为您哺乳的份上,就放过梅香吧!”
陶秀山一挑眉:“好啊,你这小浪货,还知道拿我爹娘来压我了,胆子倒是不小!”
他猛地抽出对方胸前的遮挡,惹得梅香一声尖叫。
“少爷饶命,老爷知道了,一定会打死奴婢的!”
“他打死你做什么?你放心,等你做了我的妾,我爹疼你还来不及呢。好梅香,好妹子,快让哥哥奸一奸,哥哥的大肉棒可想死你下面那个小湿洞啦!”
韩威看不下去了……
陶秀山这种纨绔大少的设定还真是让他恶心,尤其还要和自己同组的演员做这种事情,真是……韩威在性观念上是十分保守的,他结婚八年只和自己的妻子发生过性关系,即使到了死后界,也没打破这个惯例,直到今天……可做演员的只能服从公司的安排,他活命都费劲了,又哪里能说个不字呢?
眼不见为净。
他干脆转过头看窗外,可这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半支的窗栏外露出一张人脸,那人死死地盯着屋内,用一种近乎审度的态度来围观这场□的戏码——这个人和正在快活的陶秀山一样,对垂帘外站着的韩威熟视无睹,只顾盯着屋内的那对狗男女,脸上还露出与她年龄不符的不屑与刻薄。
陶秀芝?
是七组的黎彩衣。
难道她也和自己一样,从招魂的现场穿越到了这里吗?
窗外的人其实并不是作为演员的黎彩衣,她只是陶秀芝而已,陶家的三小姐,陶任氏之女。她生性凉薄尖酸,此刻又见到同父异母的亲兄长背着大家在卧房里强奸一个做下人的丫头,自然暗暗把这一切都记在了心上。
待屋内的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后,她才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画面如水墨一般晕染,迅速变成了另外一个场景。
陶家的花园里。
一个长发的女子垂着头,温顺地站在花丛边;而另一个女子正对着她指指点点,高声喝骂:
“……就你会抢风头啊。老爷寿辰那天,我累死累活排了只曲子,你倒好……”
“哼,不过是个酒铺里打杂工的丫头,你也敢跟大夫人相提并论吗,我呸……”
“……老爷娶你过门的那天我就看你不顺眼了:人家姑娘出嫁都得守规矩,老老实实剪下头发来送给夫君;你呢,开先例是吧,觉得自己特殊是吧……”
“……说什么头发一碰就疼剪不得,呵呵,头发是什么样子的,我做女人的还不知道嘛。不过是碰一下叫唤得跟杀猪一样,你真那么疼么?还不是你哥娇惯出来的臭毛病!”
说完,那女子便伸手扯住温顺女子的长发,后者惊呼:“姐姐饶命,饶命啊!”
“痛死我啦,真的会痛死人的!”
刻薄女子更生气了,她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再说瞎话,我不但扯断你的头发,还要撕烂你的嘴巴!”
长发女子哭诉:“妾半点没得虚话啊,自小这头发便和别人生得不同,它和妾身上的肉是一样的,哪怕动动末梢都会疼得不行。”
“要是扯断一根,就跟割掉妾的肉一样。兄长作证,妾从小起就没剪过它一次,不然……妾怎敢违逆老爷的意思,在大婚之日还不肯剪呢?”
“哟呵,你倒是伶俐啊,还敢搬出老爷来吓唬我。”
“你当我是吓大的!我倒要瞧瞧,你这头发它能怎么个疼法!”
说罢,刻薄女子狠命拉扯手中的秀发,被她折磨的女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发出惨厉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嗓子撕裂了,韩威看不清她脸上的模样,只是从那扭曲的姿态和抽搐的手指上来看,她一定承受了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二娘住手!”
咦,怎么还是这个声音?
韩威又一次看见“另一个自己”出现在这部片子里。
陶秀山从假山后面走出来,匆匆赶上前去,拉住陶任氏的手怒斥道:“二娘住手,四娘做错了什么,累得被如此惩罚?”
陶任氏的手腕被陶秀山攥得生疼,她赶忙松开手,挣开陶秀山的桎梏,然后向后退了两步。
她两只手傲慢地抱在胸前,左边看看委委屈屈的女子,右边瞥瞥气急败坏的陶秀山,顿时明白了什么。陶任氏冷哼一声,暗有所指地嘲讽道:“呵,是什么风儿把大少爷您给吹来了,怎么每次我在教训这死丫头的时候都能见着您呢?”
陶秀山也觉得自己的反应不太合适了,他马上正色道:“四娘和您一样,都是我爹八抬大轿接进陶家的。二娘还是不要丫头丫头地叫她了,否则岂不是自贬了身份?”
陶任氏一瞪眼:“好好,好啊!你倒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我嘛是个闲人,呆在这里说点儿实诚话就招人厌烦了。好嘞好嘞,嫌我烦我就走呗,不打扰你们二人‘母慈子孝’啦,哼!”
她转身离开,快要消失在花坛尽头时,突然回头看了一眼,阴森森地说:“陶秀山,你对她那点儿龌龊心思除了老爷以外大家都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鞋湿的,我看你能护她护到什么时候!”
跪着的女子抖了一下,本来就小巧玲珑的身子缩得更加楚楚可怜。陶秀山赶紧上前将扶她起来,他一入手,掌下便是圆润小巧的肩头,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他仍能感受到里面皮肤的嫩滑,让人舍不得放开手。
再看那尖尖的下巴,秀气的眉毛——陶秀山微微眯起了眼睛,眼神中露出一丝玩味。
“四娘,你受惊啦,快快起来吧,地上可凉呐。”
女子默默起身,她似乎不愿意与陶秀山多做接触,刚一站稳身子就不着痕迹地拂开了对方搭在自己肩头上的那只手。只是这样一来,女子的头顶刚好凑到了陶秀山的鼻下,一股清醇的酒香扑鼻而来,陶秀山一闻,心神俱醉,比那梅香之类的粗鄙丫头要诱人多了。
他忍不住多闻了两下,真香啊……
画面再次荡起水波,不同的场景快速在韩威面前闪回:
账房门前,陶家小少爷陶秀山正鬼鬼祟祟地溜进去,他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蓝色的小包袱……
陶任氏和陶秀芝在后院的井边悄悄商量着什么,陶秀芝得意地说着话,陶任氏则窃喜地冷笑……
书房里有人在在争吵。
陶秀山跌坐在椅子上,满脸冷汗,眼神木然,一副不知所措的耸样,而陶秀芝则在一旁威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爷要是知道你和梅香那臭丫头搞在一起,还对他最疼爱的妾、你的亲亲好四娘动过歪心思,你说他会怎么做?”
“陶秀山,你想想陶家的酒铺和祖产吧,陶家可不止你一个儿子!”
陶秀山哑然……
一个丫头鬼鬼祟祟地进了某人的卧房,将一封信悄悄放在被褥底下……
赌坊里喊杀震天,乌烟瘴气,纸醉金迷。一个清秀的小哥坐在赌桌旁边的长凳上,愁眉苦脸。
那蓝色的包裹彻底瘪了,里面空空如也。
陶秀亭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银子,他对苏九妹诉苦:“本来想着这次……这次一本生万利,然后带着银子……和你远走他乡,结果竟然……哎,爹爹要……要是发现库房里少了那么多……那么多银子,非非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苏九妹黯然靠在他怀里……
大夫人房内,一个男子正在悄悄告状:“娘,我怀疑……四娘在外面偷人了。”
“胡闹,这种事情怎能胡乱编排!”
大夫人似乎觉得刚才自己的语气有些严厉了,她生怕伤到眼前的男子,于是放柔了声音对他解释:“她是你四娘,是你的长辈,是你爹的人。你编排她,不就是在编排老爷吗!”
“娘,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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