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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伯爵-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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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怀中掏出一粒闪烁荧光的丹药,撒进游鱼的嘴里,放他离开:“妈的,两名养神期的修道士在这里大打出手,把冰块全部砸的粉碎。”
张志远气的三尸暴跳,差点就没大雷霆,身影微微一晃,便已经出现在十丈外一块碎裂的冰块上:“全军后退十里,没我的命令不许再向前一步。”
只是两刻钟的时间,张志远已经能够看到两条模糊的身影,在远处缠斗在一起,一把火红色的长幡跟一把蓝色幽光的飞剑颤抖在一起出叮叮当的的声响,虽然绝大多数真元被抵消了,但还是有一些真元四散开来,把周围的冰面打击的四分五裂。
笑声从蓝色虚影中传出:“火凤儿你还是乖乖就擒的好,省得被我打成重伤可就不妙了,再说你的天火幡虽然神妙,但却不是主攻的法宝,不要在垂死挣扎了,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去,做我的炉鼎好了。放心我绝对会好生爱抚你的,让你。”
“哼!”一声娇喝从另外一个虚影中传出:“恬不知耻的混蛋,本小姐原先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你却能干出这等损事,你简直不是人?要么你杀了我,我是绝对不会从了你。”
张志远模糊听懂了大概,心道:“这女子倒是个贞洁烈女。”
“不知好歹,我好说歹说,已经有三天了吧,难道你想连性命都不要吗?”蓝公子心里已经开始打鼓起来,毕竟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不利,要是被其他修道之人看到,自己的光荣形象被毁了不说,只怕还要被逐出门派,自己的父母到时候也有心无力。于是咬牙道:“既然你宁死不从,那就去就下面做孤魂野鬼吧!”双手一搓,顿时一片片蓝色光点浮现,凝结成一道虚影飞剑朝火凤儿射去,度快若闪电。
火凤儿大惊失色,天火幡和那把飞剑颤斗脱不了身,这飞剑又来的古怪,只把身上最后一件防御法宝寄了出来,希望可以抵挡片刻,好让自己把天火幡召回来。
第一百七十五节 蓝公子()
冰冷的幽蓝剑影,狠狠的撞击在闪烁火红幽光的罩子上,一层蓝色水烟之气,很快的把防雨罩冰冻起来,剑影微微对前一刺,便破碎开来。露出真容的火凤儿大惊失色,一双黛眉更是泪光浮现,口中喃呢道:“就算是是死,也定不让你好受。”只见一个半尺来高的**元婴,从此女的紫府飞出,落在头顶之上,双出一个个古怪的法诀,他竟然要自爆肉身和元婴。
蓝公子怪叫一声道:“疯女人,不就是做炉鼎吗?你竟然敢自爆元婴和肉身,你不怕灰飞烟灭连轮回转世的机会也没有吗?”顾不得收回飞剑,蓝公子转身驾着一道幽蓝剑光,狼狈窜逃,度无比惊人。
张志远愣在原地,他虽然跑的很快,但自知根本无法跑过遁光,只几个箭步,跨过几百丈的距离,到达火凤儿的身旁,同时叫道:“还没到山穷水尽呢?别把元婴也自爆了,自爆肉身就是,那样威力小点。”火凤儿没来的急高兴,听到张志远后面的话,差点没吐血三升,大骂:“这个人忒无耻。”
张志远右手快抽湖底生物的生命力量,只见他的右满了一层青色的幽光,狠狠的一抓子抓住火凤儿的元婴,一股庞大的生命能量硬生生的压制住她元婴内那快要掌控不住的暴虐能量。失去了手诀控制的肉身,立刻亮起了刺目的红光,张志远怪叫一声:“我靠,这下大头了。”只见他把身体抱成圆球状,把那惊恐的女婴放在怀里。就在肉身爆炸的那一刻张志远还对此女调侃道:“嗨,你好,你不觉得,我们能在这个巧合的时刻相遇,是一种缘分吗?而且你还如此**裸。”张志远流了口水,然后冲天的火光在张志远的身边爆炸,肆虐的火焰,瞬间蒸了几万吨的海水,方圆十里的海水,直接被炸出一个半圆状。水蒸气布满了整个湖面。足足过了几秒钟,海量的湖水才慢慢的朝中间流动,哗啦啦的水声,震耳欲聋,也不知道刚才有多少游鱼死的不能在死了。
张志远的青衫在第一时间就化成飞灰消散,全身**的他,等自爆肉身的风暴过去后,才挺直身子,直挺挺的落在水中,用一只手保持住自己的身体,不让其下坠,另一只手拎着元婴放在眼前端详着,用严肃的语调道:“我也光洁溜溜了,你也光洁溜溜了,咱们都光洁溜溜了,这不是缘分是什么?”存心调息良家妇女的张志远,嘴角不自然的扬起一丝诡异的微笑,刻在骨子里的无耻性格眼看就要大爆。
虽然有点萎靡的元婴,眼眶中闪烁着泪花,举起右手,对这张志远的脸蛋就是啪的一声脆响:“你流氓?呜呜。”火凤儿那哭的梨花带雨,海枯石烂。
张志远最怕女人哭,立马变的慌乱起来,手一松直接把火凤儿扔进水里:“我开玩笑的,我有爱人,我很爱她,她也很爱我,我刚刚只是调侃你,真的,我就这性格,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暗说我最起码也读过十几万卷书的才学,不会这么”艰难想到一个词语:“下流,但这似乎是刻在我骨子里,没法改啊。”
火凤儿化成一道火光,冲天而起,只留下咯咯的娇笑声:“笨蛋你上当了,你不松开我,我怎么跑路呢?要知道修道之人可是最怕元婴落入别人手里的。”
张志远忽然想起正事,顿时火冒三丈,心中暗骂:“**,把冰面全部炸成粉碎,行军的路程又要推迟几天,等湖面重新结冰才行军,真是有够倒霉的。”从头顶之上忽然传出一声惨叫:“啊,你混蛋,原来你没跑远。”
蓝公子用手抓着火凤儿的元婴笑道:“我当然没跑远,本来时间就比较紧促嘛,最重要的是你‘元婴’自爆的威力太小了,要不我现在估计正‘暗自垂伤’呢?”唉声叹气两声:“你现在没了肉身,也就不能做我的炉鼎,我干脆炼化你的元婴,让你变成我的傀儡好了。”
听到主谋的声音,张志远双眼立马变的血红一片,暗骂一声:“真太妈的孙子,这种事情也干的出来。”**相当玄功修炼到顶层的张志远,忽然爆出的肌肉力量有多强?这是难以用道理计算的,初步估计,真仙让他硬生生的打上一拳,那肉身就算报废了。可关键是,张志远能够打到真仙吗?当然不可能,他没有**玄功的能力,可以让度变的更快,而且会飞,这也是他很少用这股力量的原因,无法贴身的话,就算一个金丹期的小道士,也可以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
双脚并拢,狠狠的一蹬湖水,无声无息,方圆百丈的湖水忽然下沉十米,然后砰的一声爆开来,张志远如同一道利剑般,狠狠的刺向蓝公子,高高扬起的拳头,在蓝公子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的砸在蓝公子的头上,无声无息,蓝公子的脑袋化成粉碎。一个惊恐至极的元婴,从他丹田紫府之内化成一道流光,正要飞走,张志远一脚踢在蓝公子的下半身上,又是无声无息,蓝公子的下半身化成粉碎。张志远借着这股反震之力,一把抓住蓝公子那惊慌失措的元婴,出喋喋的狂笑声:“你不是很牛叉的吗?妈的,告诉你,你要是不把这片湖面重新冰封,老子用剪刀把你的元婴的小弟弟切掉你信不信?”
蓝公子这可真是大意失荆州啊,化成一道火光飞向天边的火凤儿出银铃般的轻笑声:“小兄弟谢谢你了,救了本姑娘两次,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我一定会回来报答你的。”
张志远还不知道此女日后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现在的他,只能专心对付这个名叫蓝公子的男性元婴,稍不老实,就用那对略显秀气的拳头招呼,只是轻轻几拳差点没把蓝公子的元婴打散。他立马惊恐的叫起来:“求你了,别打了,再打我就要元神俱灭了,我答应你把这片湖面冰封了便是。”
掉在海水里的张志远,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心说:“如此垃圾,等利用完你,照样弄死你小样。”
第一百七十六节 北疆()
可怜的蓝公子,被张志远了不说,萎靡至极的元婴,更是强行催动玄冰道法,把破碎的冰面重新冰封起来。等冥营上岸之后,张志远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怀里掏出蓝公子的元婴,出阴笑声:“你这种人渣,干脆去死好了。”说完张志远便举起秀气但威力无比的拳头,吓得蓝公子面无人色的求饶道:“求你了,别杀我,杀了我,你也不会好过的,我父母是玄冰宗的长老,玄冰宗可是地仙界十大门派之一,你不怕被报复吗?”
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张志远就属于这种人,他不知道玄冰宗在地仙界中的地位,也不知道那长老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如此人渣,不杀不痛快:“现在说什么都晚啦,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想把你给干掉,你咬我啊,再说你都死了,谁还能来找我的麻烦。”
蓝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暴虐,但神情却愈加恭维,甚至元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道:“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跟我这样一个小人物计较呢?”元婴身上忽然亮起刺目的红光,毫无准备的张志远被红光刺伤双眼,蓝公子的元婴诡异的朝中间挤压,成为了一滴殷红的血液,滴入地下,消失不见,人已走声音却留了下来:“我记得你了,今日之仇,总有一天我会十倍的还与你。”
勉强睁开双眼,张志远一拳轰在地上,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大地轰隆隆的颤动起来,一条巨大的裂缝延伸到几里开外。张志远狂笑道:“好、好、好,修道之人,竟然可以使用魔头才可以用的血遁,这个哑巴亏你是吃定了,你还敢让你的父母来找我的麻烦不成?”
张志远折身回到冥营休整的岸边,骑上骏马,大声道:“给你们半柱香的时间把东西收拾一下,继续行军。”军匪们胡乱的吃完伙食,然后开始有条不紊的收拾起来。
北风呼啸,卷着斗大的白雪,狠狠的肆虐着眼前的这片大地,整个山林披上了雪白的银装,冥营顶着狂风,顶着暴雪,穿过重重阻碍,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北疆。
这里是东胜国的极北之地,驻扎着数百万的精壮的士兵,一行人已经隐隐看到远处冒出的炊烟,面容露出兴奋之色,那一定是军营的炊事房烟筒里冒出来的。
大冷天穿着闪烁黝黑光泽的盔甲,手中拿着双头矛枪,腰间系着斩马刀,一群极其精悍的士兵骑着汗血宝马朝张志远等人这里冲了过来。
一名领头的士兵拔出背在身后的大砍刀,指着张志远等人道:“何人报上名来,来边疆所谓何事?在下是宣节校尉,正八品上的军士。”这名先天境界的宣节校尉,用精明的眼睛扫过这群人,除了后面拉粮草的都是苦力外,其他人都是刀口上添血的狠角色,说话的时候自然有点底气不足,他很清楚自己身后的这群士兵,根本无法和这群身上煞气无边的队伍相比。至于拔刀,那只是习惯性的行为而已。
张志远眼中寒光一闪,心思慎密,外号狠毒的钱万福,策马冲到宣节校尉的面前,拔出系在腰上的锯齿形长刀,长刀化成一道流光狠狠的朝宣节校尉面门劈去,大有一刀连人带马劈成两半的架势:“小小宣节校尉也敢用刀指着平北大将军,以下犯上,按军令,当斩立决。”
宣节校尉本能的举起大砍刀,哐当一声巨响,大砍刀应声而断。宣节校尉吓的翻身落下马,然后就看到自己的爱马,在悲鸣中北斩成两段。身穿黑色盔甲的精兵,唰唰的举起手中双头矛枪,快变换一个可攻可守的队形。
后背拔凉拔凉的宣节校尉,赶忙制止手下的冲动,大声吼道:“都不许动,谁要是动手,我宰了他。”
心中大叫可惜的张志远,知道眼前这个宣节校尉是个精明人,也不在为难:“狠毒回来,给一个教训便是,用不着动不动就出杀手。”
“是将军。”狠毒把沾满鲜血的锯齿形长刀扛在肩上,策马回到张志远的身旁,那一双嗜血的眸子,扫过宣节校尉的某个敏感地方。
全身寒的宣节校尉,知道如果自己不表现稍微强硬一点,今天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信便彻底倒塌了。硬着头皮站出来道:“敢问阁下,可带将军宝印和可证明身份的御旨。”
张志远随意的把挂在马匹上的包裹扔过去:“都在里面。”
宣节校尉一看大惊失色,慌忙跪下道:“末将赵大拜见平北大将军。”一干精壮的士兵,见此,也一个个翻身下马,单膝跪下道:“恭迎平北大将军。”
“都起来吧!我不大喜欢这一套,对了,你们军营的旁边可有空闲的地方,我军长途跋涉几个月,急需休整几天,奈何皇上有下令,说什么都自给自足,委实有点难为我等了。”
宣节校尉自然知道这件事情,毕竟这件事情早两个月就在边疆传开了,由于敖烈将军在背后使绊子,让平北将军腰带勒的可是非常之紧啊。深知自己只是小军官的赵大,自然不敢做什么评论,只是指着一个方向道:“顺着这个方向,再走几柱香的时间,就有一片空地,可放心扎营休息。”宣节校尉露出一个小心谨慎的嘴脸:“那个,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还要负责巡逻,就不打扰将军了。”
张志远知道这小将怕什么,自己是大将军随时可以给他弄个罪名,至于那头熬家,更是不好惹,政治的漩涡永远有着不可估计的潜流,如果一不小心陷进去,那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他也不好点破,只能道:“滚吧!”
宣节校尉如临大赦和一干手下翻身上马,快离开了。
狠毒在一旁泛着白眼,低声骂道:“手下的兵如猛虎,小将却是一个草包,妈的,怎么不去当政客,可惜了,一点没军人的傲骨。”张志远在旁边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并为说话。
第一百七十七节 嫉妒()
暴雪接连下了三天三夜,冥营驻扎之地,昨日才铲平的积雪,一夜过后,地面又被盖上一层雪白的积雪。冥营驻扎地点已经算是平原,没有了高大铁树,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针叶树木。
咔嚓一声轻响,一棵承受不了积雪的针叶大树,斜斜的倒下去几十度。一名如廋猴子般的冥营士兵,刚出军帐,就吹着口哨,掏出家伙,对雪地里欢呼雀跃的喷射起来,正瞧见那斜斜的针叶大树,眼看就要落下。他不但没有提醒还在军帐中呼呼大睡的军匪,还幸灾乐祸的轻轻一跃,跳上那棵眼看就要倒下的针叶大树。天知道他那廋小的身体里蕴藏多大力量,只见他狠狠的一坠,整个大树如钢铁大厦般,顷刻间倒了下去。那如廋猴般的人物,很无良的跃出十几丈,开心的拍手大笑起来:“过瘾,把孙子们全都给砸死才好哩。”
积雪胡乱飞舞,保暖的军帐被四五个人狠狠撕成碎片,那棵大树也未能幸免,被一个五大三粗的军匪,一拳砸成好几段:“那个孙子干的好事,给大爷我出来,看大爷怎么把你的身体揉成好几段。”旁边的军匪,也跟着尖叫打气起来,这群人没一个好鸟,不管有意无意,总要干上一架才过瘾。就算这树是自己一不小心倒下去的,他们也会找借口,把自己平常看不顺眼的家伙,狠狠蹂躏一顿。
那如廋猴般的人物,站在雪地上,讥笑道:“孙子,就你成天说老子如廋猴,不够你一只手把玩的,今天咱俩比划比划,生死不论,孬种的就别来,干你大爷。”
身材魁梧的犹如巨人般的军匪,顿时气得火冒三丈,裸露出来的肌肤,变的如烧红的钢铁无二,这正是铁布衫炼到化境后才能显现出来的朕兆。
那廋猴继续讥讽道:“有胸无脑的家伙,只会浪费粮食,让你大爷度你去投胎转世,下辈子争取比我还小巧玲珑。”这话说的够损,这廋猴般的人物,只怕也早就嫉妒那身材魁梧的军匪了,才会有这般无耻言语。
一旁的军匪在为那魁梧军匪摇旗呐喊:“给我把那廋猴的鸟蛋踢爆了,瞧他那身板板,做个太监最合适不过,还当什么军人哩。”
一股无形气劲把周围的积雪吹的七零八落,如子弹般打的到处都是啃啃哇哇的小坑。魁梧军匪旁边的几个摇旗呐喊的军匪,气沉丹田,一股精纯的先天罡气,涌出把那如子弹般的积雪挡了下来,破口大骂道:“操你大爷,你要对付的是那孙子,别乱咬人成不?”
魁梧军匪微微驮着腰,喉咙里出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一股庞大的气劲,如龙卷风般从他身上卷起,几个刚刚还在嚎叫的军匪,立马不肯声了,小声的嘀咕道:“这孙子难道要拼命不成,值得吗?”
廋猴心里也着实吓了一大跳,但刻在骨子里的狼性,让他得理不饶人的继续调侃道:“狗在威,还是狗,成不了气候。”
“嘿嘿,能够把你撕成碎片就是,你个,竟然敢调侃你大爷。”两条腿微微弯曲,然后狠狠的对地面瞪了一下,魁梧军匪的身体如炮弹般飞了出去,地面也在瞬间出现了两个圆形小坑。
十指如勾的向廋猴的脑袋抓去,这一下如果抓实了,那廋猴的脑袋和身体铁定要分家不可。那廋猴确实也不是个省油灯,身体如灵蛇一般,做了几个正常人绝对最不到的动作,躲过了那两个脸盆大小的手掌。身体如同无骨的泥鳅,贴身缠在了魁梧军匪的后背上,两根手指闪烁着寒光凌厉的光芒,对着魁梧军匪的双眼插曲:“干你大爷,先插瞎你的双眼再说。”
魁梧军匪也着实够狠,高高仰起头颅,张大嘴巴,就要去咬那诡异的双指。同时用胳膊肘狠狠的朝贴在身后的廋猴打去。诡异的是,那廋猴的一部分身体,被击打正着后,只是如同牛皮筋一般,被拉开,然后又弹了回去,丝毫无损。当然廋猴也不敢用那手指和魁梧军匪的牙齿比比谁硬,而是瞬间变幻两指,要去锁魁梧军匪的喉咙。
廋猴的那一身力气也是不小,但双指卡在魁梧军匪的喉咙上,却有一种卡在几百层牛皮上一般,根本就无法扣住魁梧壮汉的喉咙。
“你大爷从小就是玩长枪刺喉咙张大的,那块老皮,也不知道废掉了多少精制钢枪,想抓老子的喉咙,不是找死吗?”魁梧军匪一跃数十丈来高,然后狠狠的朝地面落去:“老子坐死你这孙子。”
廋猴身体扭曲起来,缩成一个小小的圆球,朝一旁射去,正好抓在一根树干上,朝地面落去的魁梧军匪露出讥讽的笑意:“你能奈我何,小爷的千仞缠丝功,绝对的刚强是破不掉的。”
落在地面上的魁梧军匪,伸手一吸,把被埋在雪地里的长枪吸进手里,那长枪也是古怪,后面竟然有条长长的钢链子。只见跳起来,双腿错开,上半身朝后仰去,腰上手臂上的肌肉愣是胀大了一圈,然后就听见刺耳的呼啸声,那是三棱形枪头划破空气产生的破风声。廋猴的腰际猛地一扭,本来正好能贯穿廋猴肚脐眼的长枪,就被他躲了过去,嘿嘿干笑道:“没用的,你这个只五大三粗的莽货。”
魁梧军匪狠狠一拉一抖手里的钢链子,本来一体的钢枪,忽然化成十八段,砸在廋猴子的腰上,只听一声怪叫,那廋猴已经被狠狠的从树上抽落下来,正好落在魁梧军匪的脚下。
脊椎骨错位的他,冲凶神恶煞的魁梧军匪干笑道:“嘿嘿,大汉子,都是我不对,我的错,其实你长的很帅,老实说我是嫉妒啊,嫉妒你长的这么魁梧,把所有的美妙妇人都勾引去了,我这样消廋的人物,只能干那青楼里,受万人夸的贱婊子,我这是嫉妒哩。”
第一百七十八节 送帖()
“我干你大爷,嫉妒?”魁梧军匪举起冒着铁红色光芒的拳头,朝廋猴的脑袋招呼过去。
廋猴眼中闪过一丝讥笑,断掉的脊椎骨奇迹般的好了,整个人如水蛇一样,躲过了那万斤巨力的拳头,缠身上了魁梧军匪的身上。整个人如同无骨一般,不管魁梧军匪怎么抓,就是抓不住,比泥鳅还滑。
当这两名军匪在表演闹剧的时候,一名身穿黄金盔甲的归德执戟长上,从九品下的军官踏雪而来。手里拿着夸张的紫金长矛,腰间系着千层锻钢刀,整个人就如同一个暴户一样,行走如风,显然是练了极其上乘的轻功。
只见归德执戟长上来了一个漂亮的翻身,落在一干军匪中间,朝正在看热闹的几个军匪抱拳道:“敢问平北大将军何在,我这里有辅国大将军的请帖,今天晚上要在雪地里摆宴,为平北大将军接风洗尘。”
几个军匪转身用极其不友善的眼光上下打量那名暴户士兵,嘴角露出玩味的笑意。一名看起来有点阴郁的军匪,对还在缠斗中的两人道:“好了,都住手,莫让人家看了我们冥营的笑话。”
廋猴和魁梧军匪两人同时停手,把目光转向那名暴户军官上,廋猴的老毛病又犯了,讥讽道:“操,一个从九品军官,何时也变的这么拽了。黄金盔甲?那玩意结实吗?紫金长矛还算可以,但杀人的度却是慢了点,千层锻钢刀,恩,是把好刀,在你那里那是浪费哩。”
很阴郁的那名军匪,也不抱拳回礼,而是用玩世不恭的表情哼道:“我们冥营在这驻扎怎么说也有三天了吧?你们的辅国大将军政事很繁忙吗?怎么现在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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