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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鬼悬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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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好歹拿了几样东西踹入怀中。两人沿着空荡荡的道路向前走,一路躺满了枯尸,丢弃了满路的刀枪和乘放食品的漆盒,那些祭祀台、受刑台依旧完好,恶鬼受刑的样子似乎还在眼前,一切都在几个小时内发生,却如同一年。
石门洞开,俩人相扶着走了出去。刚走过石门转弯,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大张了下巴。
附:我和包子的对话实录节选(一)()
时间:1997年8月7日
地点:我单位办公室
上二十八章的故事是包子亲口跟我说的。
包子喜欢喝酒,但是不酗酒,他喜欢小酒微醺的状态。他说这种状态有助于他和人交流,不喝酒的自己太内向,喝了酒的自己又太聒噪,所以,控制量很关键。包子还说,酒是好东西,但喝酒时对面的人更重要、得能交心,这些年下来,他的朋友只有我和花花,还有一群狐鬼仙人,可仙人们现在都不知道跑到哪修炼去了。
昨晚上包子和花姐在我这里喝大了,酒醉之下跟我回忆起这段往事,说了整整四个小时。他讲了从蛊砖到大破枉死海的事儿。我一时听得心血来潮,一夜没睡觉,坐在电脑前,看着熟睡的包子,想象着那个场景,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出来。
这是1997年,我22岁,我在全国最大的国有企业的分部——大房镇公安分局工作,按他的话说,我也成了一个阳煞,分局长就是刘大光,挂上了一级警督警衔,一脑袋花白头发,说话还是吊儿郎当。我毕业不久,在刑侦部门实习了1年,经包子向刘大光引荐,刚刚转到秘书部门工作。和刑侦相比,秘书工作相对稳定一些,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不用出生入死地抓人取证,也不用被老百姓投诉,面对电脑打打字,流转一下材料,日子过得简单充实。包子快27了,还单身。包子仍然在大房镇,自由职业,偶尔倒腾一下网络看八字的业务,赚点零花钱花。这一年互联网空出世了,他赶潮流地在网上注册了一个账号,专门做风水评判的,一个月千把块钱,加上做活计的收入勉强过活。高考时候,全校第一名的包子不知怎地犯了昏,把写完答案的数学和物理卷子大题全部擦掉,几乎交了白卷,从而与大学无缘,在父母亲友的责骂声中留在了大房镇,而且一天都没有离开。白菜花卫校毕业后,回到大房镇接了李广霞的班,在镇医院当中医大夫,是公认的镇医院第一美人。从镇长儿子到医院年轻大夫,甚至还有患者都打她的主意,可白菜花如今也还单着身,在这座小镇,她是名副其实的大龄剩女。
包子昨晚每走,就躺在我的沙发上睡着。他梦里念叨了几次花花的名字,又突然癫狂一样地乱抓,一骨碌翻身起来,大口喘着粗气。抬头见屋里台灯亮着、太阳还没起床。我坐在公安局唯一一台电脑前打字,嘴上叼着半根烟,烟缸里立着插满了烟头,满屋烟味儿辣得冲鼻子。我安静地端详着他,他赶忙搓搓脸,起身挂起本来盖在身上的警用棉大衣说“哎呀,喝多了,花花呢?”
“花姐走了,临走时候还给你盖了这件大衣,你说我多粗心,大衣挂在那都没想着给你盖上。”我是极力撮合他俩的。
“写啥呢?”包子揉着眼睛问。
“把你昨天跟我讲的写个笔录。”我说“干刑警的出身,听着什么事儿愿意记下来”。
“装,就干了一年,装老油条”包子走到我身边,看了两章“有点儿过了,没那么神奇。你要发表么?要是笔录的话还得客观点儿。”
“还有么?”
“没有了,你真要发出去?”
我笑笑“不发,留着,二十年以后吧,2017年再发。那时也许你俩孩子都长大了,给他们看看他们父母的故事吧。”
包子笑了,也点了根烟,轻雾缭绕翻卷“事儿没全解决,我不能结婚,也不能离开大房镇”。
我说“哥,你跟花姐把手续办了,一来可以让老人安心,二来呢也断了一些人的念想。你俩就办个手续,也不干啥,废不了你的通天眼。”
包子若有所思“你想过的我早想过。红龙不除,始终是个威胁,我随时可能有危险,不想让花花跟着我冒险。”
我叹道“你俩都是死脑筋。这么些年了,我咋就没见什么红龙的影子!也许,真的是你看错了,或者甲烷中毒。”
包子打断“咱俩是哥们,我的事儿跟你不瞒着不掖着,看没看见我心里最清楚,姥姥交待的事儿也明明白白。”
我说“不是这个意思。哎,我现在归了秘书口,不在刑侦了,以前的侦查手段没法给你用。不过协调些关系比以前要顺畅得多,只要我能帮忙的,你可以来找我,你别一个人扛。”
包子说“你还给我帮忙?这几年我帮了你们多少忙?不说了,我得找红龙去了。”
“哎,这玩意儿真有这么神,红龙能自主改变一地风水格局什么的?”我始终不信。
包子点头“阴蛟是当年鹿鼎山的悬龙。它死了以后,悬龙脉就绝了,大房镇从风水宝地变成了风水洼地。你看这几年,先是企业不景气,原来鬼子留下来的农机厂和制糖厂前后脚倒闭,咱镇上一共就两万职工,有一万多人失业下岗,满大街都是烤玉米和蹬人力车的,一天赚五十块,活着都难。咱们小时候,农专有自己的幼儿园、附属小学和农场,年节分猪肉大米白面,现在全黄了,招生都困难,全镇人都在度艰。农专建在枉死海正上方,受的影响最大,虽说破了枉死海吧,但阴风煞气还在,这几年得各种病死的人不计其数,风水衰了,我心里急得慌。”
我解释道“也不全是,现在这不正经济转型啥的,国家说,先从老工业基地东北开始搞么。其实哪都一样。我想,很多事不能从风水玄学角度来解释。我是个警察,我肯定是相信唯物主义的。”
“我也唯物,我唯的是四维空间的物。”包子还在套用他从罗修荣那里学来的科学。
“你们这些搞迷信的,总喜欢用科学来解释。”我起身抻了个懒腰“不过故事挺好的,好歹是把五鬼悬门的事儿讲完了,你要是看着没错误,那,一会儿我打出来,你在后面签上:以上笔录我看过,与我讲得相符。按个手印就行了。”
包子锤了我一把“职业病啊你!故事还早着呢!”
我忙拉住他“真的?再说说,我记记。”
包子笑了“什么时候你有酒有肉,我再跟你聊聊以后的事儿。”
我说“哎!离上班还早,你再说说!”
第二十九章 瞬间万载()
我飞快地记录着包子后来的故事。
两人相扶着出了石门,见左右的关东军军歌牌子和军容镜还都完好,半米厚的石门敞开着,一路尸骨遍地,狼藉不堪,突然发现好久不见了黄白二仙,不知两位仙人所踪,包子便放下白菜花,一个人加快了速度向天坑方向走去。可还没到达天坑,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天坑的所有砖顶都被起开,天光大亮,蓝天碧透如洗,雪白流云漫过坑顶,太阳暖洋洋地照进这座巨大深邃的坑洞,洞内一片热火朝天的施工景象。包子揉揉眼睛,又催发通天神眼,不知怎的,通天眼打不开了。也许是劳累过度吧。只见洞口搭下来许多绳梯,坑底亦有大量戴着安全帽的工人在忙碌,一些人后背上写有“松辽考古”字样,那千百具尸骨已经在大坑底整齐码好,每具尸骨都有编号。坑底搭建了十几处帐篷,还有一个临时运送物资的工程用电梯。
包子二人出现在忙碌的人群面前时,工作人员见到包子,笑容可掬“包同学,我们都已经开始工作了,你还是回避的好。”
大钟刚刚敲过阴历八月二十六的零点,外面应该是一片漆黑,天怎么亮了?即便是俩人在枉死海大厅里磨蹭了一会儿,也不过十五分钟吧。自己刚刚打了一场血战,从狼藉的战场撤下来,眼前应该是尸骨成群、蛊尸满地才对,怎么有如此多的人、如此快的速度搭建工棚、处理尸体,这工作量至少要二十几天才能做完。包子困惑地问考古队员“今天几号?“
”今天是。。。我看看啊”考古队员负责任地翻看了一下工作记录本“10月21号,阴历九月二十五。包同学,这也不是周末,你怎么不去上课呀。”
一个月过去了!可包子仅仅是在隧道拐了个弯!
一个负责人模样的人走来“包自强,休息得可好?我们考古队来了就听说你的英勇事迹了,先是下水救人,后来率先下去探洞,是个学雷锋的典型标兵呀。你俩沼气中毒以后,派出所和村委会的人好顿忙活,民兵连连夜架设扶梯下来营救,才把你俩的小命保回来。”包子暗惊这人怎么认识自己,而且还讲出这么一套故事?浑浑噩噩地说“哪能休息好,你还不如问我们“吃了没有”好呢!”
负责人笑笑“休息不好还老往这儿跑。放心,这里都很好。你快回去吧。”
包子抬头仰望洞口,见洞口大开,一块蛊砖都没剩下,便问那负责人“叔叔,那洞顶的金砖呢?”
负责人笑了“什么金砖?那就是普通的烧造青砖。”
“那砖里封有蛙蛊,会夺人性命,村里有七条性命被夺去了,你们务必要小心。”包子叮嘱道。
“嗯”负责人说“你说这个事,没错,死了几个人确有其事。我们请卫生部门专家过来检验过,结论是鼠疫。我们在这水塘的淤泥、砖块里也都检验出了鼠疫菌群,于是,卫生部门将砖块全部收走,已经全部销毁了。村里也做了防疫处置,目前没有人发病。还有啊,最近有群众发现巨大老鼠在附近出没,我们已经请求解放军防疫部队来此地灭鼠了。看来,中央部署灭四害工作是非常必要的。”
“完了?”包子问。
“完了”负责人说。
“完了”包子自言自语“灰家奶奶又得搬家了。”
任何鬼神之说只要被科学一解释,就都变得干燥如嚼蜡,没有味道了。包子见白菜花一直不吱声,不是她的一贯风格啊,便想拉她做个人证,回头再找白菜花,这傻丫头竟然不知去向!跑到哪里玩去了?包子四下查看,都没有见到这傻妞的踪影。嘿,难道把她忘在隧道里了?
包子急火火地返回隧道,可四面的水泥墙壁砌得连个缝隙都没有,哪里有能并行三个人的大隧道?包子错愕不已,那满是硬质水泥、生满苔藓的冰冷墙面告诉他,这里根本不存在过什么隧道!只是头顶上四五米高的位置上,有几个直径不到一米的管路,还在嘀嗒嘀嗒躺着细水。
哎!叔叔,隧道口呢?说着话,他忙将宝剑入鞘,生怕考古队认出自己手中的宝剑,到时候以保护文物名义再没收了去。
“包同学,你是不是受到惊吓了,还是中毒没有恢复?”负责人关心的问“唉,造孽呀,你们毕竟还个孩子,冒这么大危险下来,你的父母和学校有都责任啊。”
“这不可能啊!”包子喃喃自语,此时此刻他已经满脑子浆糊了,自己到底真的在坑下打了一场恶战,还是下来就中毒了,以至于之后出现的一切都是幻境“怎么能是幻境?好真实。。。。”
包子摸摸自己身上,血迹全无,也没有任何伤口。他抽出宝剑,宝剑闪着幽兰的光,这不是假的呀。他摸摸怀里,那文件袋还透着热乎劲儿,而且顺手牵羊摸来的财宝竟然还在!有理由,有证据,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幻境,不是!
“叔叔”包子恳切地说“你听我说,这个地方叫做五鬼悬门,你头上有巨大的悬风,坑底下全是死去的劳工、日本兵和行尸,还有无数蛙卵和蛊虫,你们千万别着了道行。”
“孩子”负责人也很恳切“你是二十一世纪的接班人,叔叔希望你多学文化知识,多讲科学,大房镇这个地方发展很滞后,那十年受到的冲击也很大,现在满族萨满文化复苏了,而且很盛行,科学想要在这个地方扎根是不容易的。你是少先队员,还是班干部,一定要带个好头儿,努力为咱们四化建设做贡献啊。你说的没错,这里的确是个天坑,据我们考证,这里是日军生化部队的一个隐蔽排水口,因为细菌实验和化学实验的水排放必须谨慎,否则可能引火烧身,所以日军在给水防疫部队,哦,就是农业中专那座办公主楼后1。5公里处,就是这里,精心修建了囤水净水工程,将大量有害水排在这里,再经过除菌净化排入野地。你看,我们发现了很多工程设备痕迹。这些人,应该是顺着排水管路冲下来的实验品,至于日本军人尸骨,估计是苏军作战时在防疫部队大楼里击毙的,通过排水管路冲到这里。我甚至怀疑,村民们患上的鼠疫病毒,也与这封闭坑被打开有关。这是日军侵华的一个血淋淋的佐证啊,具有历史研究价值。”
“叔叔”包子解释“我见过他们的装备,几乎都没有开过枪,子弹都是压满的,说明死亡很突然。。。。。”包子住口了,他意识到,自己暂时不足以和负责人同志进行平等交流,因为对方的眼睛已经望向了远方。
“叔叔,咱不谈这个,我有个同伴,叫白赛花,被封在水泥墙里了”包子请求施工队在原来隧道的位置打开一个洞。
一个考古队员笑到“是和你一起被救上来的白菜花吧?今早上学还路过考古队呢,吃了我们俩包子才走的。”
第三十章 乱象横生()
刚从枉死海脱困的包子被请进了工程电梯,在吱吱呀呀地噪音中,电梯缓缓上行,脚下的圆形大坑逐渐变小,错杂的尸骨堆变成了整齐的兵马俑镇,行走其间的考古人员逐渐变成了小点,坑壁上的铁扶手真真切切的还在,牢固地贴在石壁上,像一条长蛇。哪里还有悬风形成的夺命门。蓝天越来越大,白云越来越清晰,随着“轰隆”一声,电梯陡然停住。包子颓然地走了出来,枉死海消灭了,可疑问却萦绕不绝。太阳白花花地照射下来,刺得他睁不开眼。
难道自己中了法术?或者,因为甲烷气体吸入过量,导致神经麻痹,将这一个月的记忆抹去了,产生了离奇玄怪的幻像么?
大坑仍然被紧密保护着,远处树荫下站满了农闲无事找事的农民。一处阳伞下,负责安保的刘大光穿着麻布呢子绿警服,腰上赫然挂着下坑前借给自己的手枪,在吃糖水罐头,煤炉子上烤着苞米。
包子走过去,一屁股坐下,这种疲惫感是真实的。“刘叔叔。。。”
“嗯,怎么了,驱鬼大师傅?”刘大光果然不奇怪他的出现,因为他也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见到他和她了“吃罐头不?”。
“刘叔叔,我今早是怎么下的这个坑?”
刘大光一甩袖子,伸出沾的满是糖水的手摸摸包子的额头“没发烧,还好。你怎么下去的我怎么知道,我只管着老百姓,又不管你。”
“叔叔,能不能跟我讲讲,阴历八月二十六那天晚上,你们是怎么救我和白菜花上来的。”
刘大光喝了一口糖水“那天晚上我见到大坑果然异动了,砖头似乎都在软化腐烂,黑漆漆的洞口有小虫飞出来,我觉得不好,许是你在下面有危险。我先是考虑,如果有邪祟飞出来,立即火焰喷射,又害怕大火着起来,你小子和那丫头跑不出来,我再担负一个扒了警服的罪名,就没敢动手。听着下面叮叮当当,千军万马咆哮着,可过了不多一会儿,全他妈停了!一点动静没有。哎,我就奇怪了,带着你那二舅舅和俩同事过去探查,结果你猜怎么着,看那些金砖全部变黑了,白天明明是金色的呀,怎么一出土不到一会儿功夫就他妈黑了。我那同事刚踩上去,结果那砖脆得跟薄煎饼似的,哗啦啦掉下去一大片,我去,差点掉里面去。我们拿着手电筒向下照,喊你名字,没人答应。就连夜找民兵连,挨家挨户凑麻绳子,编了了个六十多米长的绳梯,几乎到天亮才下去,看见你和白菜,你们俩躺在洞底。就在我们背着你俩往上走的时候,从尸骨堆里忽地窜出两个大怪物,个个通体雪白,不过浑身是血,都有个马驹子那么大,你猜是啥,是黄鼠狼子和大刺猬呀,这俩玩意儿速度快的,扒着网梯向上窜,一溜烟就没了。”
“你没怎么着他俩吧?”
“这事儿咱可懂啊,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别看这大坑没多大,咱早看出邪祟来了,我能触那个倒霉的?我同事举枪要打,被我给拦住了,穷寇莫追,救人要紧,别逼急了回头迷糊了咱们,那就全完蛋了。完事儿以后,我就用绳子把你俩一点点提溜上来了。送到医院一检查,甲烷中毒,晚来一会儿你俩就彻底的无产阶级咯。后来你,不是和白菜回来了么,把枪还给我,还挺好,保护的不错。”
包子点头,若有所思。
“后来人家考古队说,这砖啊,压根儿不是金的,就是外表描那么一层粉,长期无氧环境保存,一旦遇到了空气迅速氧化,到了晚间就脆成豆腐渣了。还好本片警儿反应迅速,把那帮发洋财的老百姓撵走,要是再晚点的话,全他妈掉下去喂了黄皮子精。唉,你跟黄皮子干那一杖,以后要小心,保不齐黄皮子得报复你!”刘大光越说表情越诡异。
说着,从身旁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叠纸“你看”包子接过来一看,是自己的笔录,询问地点在医院,时间是上来三天后,大体讲了自己和白菜花如何在坑下甲烷中毒的事儿,没提半点枉死海之类的古怪字眼,字迹和签名的确是自己的。
告别了刘大光,包子浑浑噩噩地走在街上,他掏出怀里的物件,借着太阳光仔细看,那是一尊金佛和一个金元宝。这两件东西让他怀疑,自己没有所谓的中毒失忆。那么是所有人都出现幻觉了?也不可能,据自己所知,还没有妖怪能制造如此巨大缜密的幻像。
包子忽然想起了美子,美子说过了阴历八月二十六就魂飞魄散,这可都过去一个月了,她怎么样了,自己有没有履行承诺,把束缚她的金链子要回来交给姥姥超度?
包子飞一般跑到农业中专,正好一头撞翻了正在下楼的郑耀祖,仅仅两天不见,哦,或者说一个月不见,郑耀祖已经是满脸憔悴、神情恍惚,本来就心事重重地走着,被包子一撞,直接翻到在地。包子要寻的就是他,忙不迭地扶起来,郑耀祖见面前是包子,红着眼圈扶着包子肩膀“怎么着啊包子,处理不了了?”
包子也不管郑耀祖问啥,劈头盖脸地问他“链子呢?”
“给你了呀,你不是下坑里了么?被人救上来,第二天吊瓶的针头都没拔,跑我这儿来,链子就给你了!”说着站起身拍打拍打,又怕别人听见似的,拽着包子跑回办公室。这郑耀祖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眼下自己的金银财宝可还踹在怀里,所谓的“自己”是拿什么从这老葛朗台手里换走的链子呢?郑耀祖颓坐在椅子上,像撒了气的皮球,没有了之前的傲娇之气。
刚要开口问,便听得有人敲门,郑耀祖眼睛也不抬“进来”门外闪进几个比自己大些的农专学生,手里拿着一个白信封“郑科长,嫂子的事儿我们知道了,这是同学们凑的一点意思,您可别不收啊。”
郑耀祖还是颓然不抬头“放抽屉里吧。。。。”郑耀祖确实是郑耀祖,一个做了鬼也要收礼的人。学生们把白包放进抽屉,又从挎包里翻出了两盒红塔山,塞进郑耀祖挂着的衣服口袋,懂事儿地走了,轻轻带上门。
白包?包子一惊!“叔叔,阿姨怎么了?”
郑耀祖也是一惊“你失忆了?”包子心说,以后自己还是少一惊一乍地问各种事儿,眼下全世界都是明白人,就自己一个二百五。包子很肯定地说“医院打多了药,我脑子受点影响,记不住事儿,我需要知道一些事。”
“唉,死了”郑耀祖哀叹到“真他妈遇见鬼了。”
第三十一章 鸳梦惊魂()
郑耀祖缓了口气“这话怎么跟你一个小孩子说呢”
包子很急切“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郑耀祖看看旁下无人,又把门推紧“这么个事儿,我跟谁都没讲,你有特异功能,我相信你能帮我分析分析。”包子下坑探查的那天夜里,郑耀祖闲来无事,看了场女排比赛,但心里总是惦记着那天坑。阴历八月二十五那天,天坑金顶现世的事儿在镇里以最快的速度传开,谁都知道那洞顶是金砖铺盖,估计底下奇珍异宝不计其数。村民们都去挖宝贝,连农专的一些职工也扛着铁锹去了,郑耀祖有心插一手,但碍于身份,不好抛头露面,但这心里却总是痒痒着。还好他忽悠着包子去帮他探查,这孩子有些本事他是知道的,而且小孩目标小,顺手牵羊拿些东西也方便,加上现场人多,抓着了顶多骂两句,还能出啥问题。心里想到此处,也是放下心来,于是乎喝了二两鹿鞭酒,浑身燥热劲儿起来了。
郑耀祖媳妇说在商店忙活了一天,一身酱油米醋味儿,得去洗洗,于是端着盆进了浴室。那个年代,家里自带浴室的人家可不多。郑耀祖找关系修改了自家结构,联通了下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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