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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鬼悬门-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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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四下看去,老人走的路没有岔路,按理说走到这个死胡同里不是折返回来与大家碰面,就是家在附近,他总不能爬上两米多的大墙跑了吧?
“这是啥?”罗兰从地上捡起一个小包袱,打开一看,是一个皱巴巴的本子,上面画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符号。
“这不是老头儿给包子算命用的小本么?”金光植眼睛很贼。
包子心叫不好,老人怕是遇到意外了。包子发现,胡同尽头是个小型机械厂,机械厂早已破产停工,墙头和院里长满了蒿草,墙面上大搞生产的标语依稀可见,院里堆满了破烂机械,全是灰尘泥土。这种地方怕是几年内也没人进来过。大门虽然紧锁,但门口的土地上有几个清晰的脚印和拖拽痕迹。看来有人刚进去过,又从里面伸出手,将挂锁锁在外面。
包子抓住锁头,只轻轻一掰,小指粗的锁梁像爆米花一样脆生生地碎掉了。
“我去,包子,你这是多强大的内力呀”金光植越来越佩服包子了。
三人冲进黑暗肮脏的小厂房,满屋的破烂机器和碎零件残片,一地的机油脏土。四处寻找一番,除了一地杂乱的脚印之外,没有发现老人的踪迹。金光植指着厂房西北角的一处破床问“看那是什么?”大家围拢过去,发现小床上被褥齐全,虽然脏兮兮的,但却是这座满是机油的废旧车间里最干净的一个地方。床头摆着几本麻衣神算的书,地上放着两双布鞋,床下的洗脸盆里还有香皂和黑得能挤出油的毛巾。
这是老人的住处。
罗兰抬起头,望向高高的房梁,不看还好,一眼看去,吓得罗兰一屁股坐在地上。包子顺着罗兰的目光指向看去,老人静静地吊在高大的房梁上,脑袋向下探着,微睁的双目死死盯着三人,半截舌头吐出嘴巴,配合着表情甚至显得有些俏皮。
包子也不管金光植怎么想了,他催动内力,双脚弹跳而起,飞跃至半空,只手指轻轻一弹,那麻绳瞬间断裂,包子稳稳抱住老人,飞回了地面。
金光植张着大嘴,半天说不出话,半晌才说“包子,秋季运动会撑杆跳你为什么不报名?”
包子也不理他,伸手探了探老人的鼻息,已经断气了。
罗兰不解地问“前后才五六分钟,如果是上吊,根本死不了啊”
包子的手在老人的头脸上**着,当摸到天灵盖的时候,包子的表情凝住了。
“怎么了包子”金光植问“什么情况?”
“他天灵盖被打碎了”
“什么?”
“怎么这么狠,什么人干的”罗兰十分气愤。
“是啊,对一个穷得叮当响的老人下手,什么意思啊这是”金光植也愤愤不平。
包子站起身,抽出腰间杨修赠予的驱邪匕首,飞也似的跳过几台报废机床,鹞子翻身一般瞬间转移到了厂房门口。“出来吧,看见你们了!”包子冷喝一声。三个似人非人的东西陆续从车床下、矮墙后的缝隙里钻了出来。而那些缝隙是连个孩子都钻不进去的。三个半透明的家伙抻抻腰板,嘴里发出咕噜噜的响声,听不清他们在嘀咕什么。
“把事儿说明白,留你们一缕命魂”包子指着他们喝到。
三个人状东西似乎听不明白人话,他们想也没想,拿起地上的钢管和扳手向包子打来,一交手他们立刻发现包子内力深厚,他拥有了远古巨兽们的内力和后稷的支撑,已不是当年只有通天眼的小孩子了。只一个回合,包子就结果了一个透明人,其他两个人见状纷纷后退。
包子问道“报上你们的来路,否则谁也别想活。”
一个透明人突然发力,搬起一台千斤重的车床举过头顶,向包子扔了过去。包子纵身一跳凌空接住了纯铁打造的车床,像扔篮球一样轻松地投掷了回去,车床落地时发出一声剧烈的闷响,震得大地颤抖,两个透明人只好后撤两步。忽然,厂房外的墙头窜上来一条黑狗,那狗向天吠叫了一声,这声犬吠好似命令一般,一个透明人突然发了疯,不顾一切地冲向包子,包子猝不及防被他抱住压在身下,另一个人则飞快地蹿出厂房,转眼不知去向。
包子挣脱不得,只好一刀捅进透明人的肚子,透明人彻底透明了。
第二卷 第五十一章 命案再发()
金光植跑过来,一脸惊魂未定地问包子“刚才跟你打架的是什么东西?”
包子摇摇头“不知道”
罗兰问“是不是活鬼?”
包子不倾向于这个判断,他解释说“活鬼有肉身,但是很少能隐身,而且不能够放大缩小自己的身体,从那样细小的缝隙里钻出来。”
“是啊,他们像没有骨头的蛇一样,太可怕了。他们肯定是鬼咯”
“也不像”金光植这次脑洞迸发“你看地上的脚印,他们是有型有质的有重量的。”
“而且力气很大”罗兰对透明人举起大机床的事还心有余悸。
“包子,你到底是什么材料制成的?”金光植发现眼前这位包自强变得让人不认识了。
包子对金光植说“很多事现在没法对你解释,我们现需要报警。”
警察很快封锁了现场,法医忙碌着对尸体进行检验。几个刑警分别问着三个人的笔录,得到的回答都差不多,大体描述了从遇到老人到老人遇害这短短几十分钟的事情。只是在陈述包子与三个犯罪嫌疑人打斗的时候,刑警们都皱起了眉头,透明人,橡皮人,力大无穷的人,这种描述不符合客观规律。
而三个人的说法都出奇的一致。即便是三个人都精神分裂了,也不可能看到的幻像都是一样的。
一个刑警拿起地上碎烂的锁头问包子“这是你捏碎的?”
包子点点头
刑警又拿出一根与锁头梁相同粗细的钢条递给包子“你捏碎了,我就信你”
包子拿过钢条,像掰树枝一样,轻松地将钢条掰成一个个小段“还要测试什么?”
刑警说“老头儿被吊在离地七八米高的屋梁上,你是凌空把他接下来的,对吧?”
包子点头说“对”
刑警说“你再飞起来演一次,我就信”
包子双脚搓地,凌空而起,轻巧地窜上房梁,这个场景惊得所有警察目瞪口呆,蹲在房梁上刷指纹的技术员吓得把磁性粉末盒子都掉落在地上。
刑警仰着头张大着嘴喊“我信了!你下来吧!”
包子飞身而下,刑警走到包子身前,拍着包子肩膀说“小伙子有点水平!”说完伸出手要与包子握手,包子赶忙握住刑警的手,刑警突然大力一拽,把包子的胳膊拽到自己腋下,另一只手掏出手铐,给猝不及防的包子扣上了。
“叔叔,你这什么意思?”
“包自强同学,能有力量把老人吊在房梁上的,目前来看只有你”
罗兰见着俩人本来聊的好好的,突然情况发生了逆转,忙跑过来拉住刑警的衣服哀求“叔叔,我们是报警救人的,要是害人早跑了!”
刑警看了一眼罗兰“许多事情查清楚了才能下结论,别说是他,你俩也不能离开这里。”
金光植一拍脑袋瓜子“我今儿早晨起来就眼皮跳,翻了一下卦书,说是今天犯官司,我还纳闷儿呢,凭我一个守法公民怎么能犯上官煞星,好么,应验了!”
刑警瞧了瞧金光植“怪不得你们和算命的有接触,敢情也是一群搞封建迷信的。”
包子倒是神色坦然,他轻松地挣脱刑警的手,一个反手抻懒腰的动作,纯白钢打造的制式手铐像纸做的一样轻松断裂了。而包子的手腕连个红印儿都没有,自打后稷上神显现、远古巨兽元神附体,包子的潜能出现了极数般增长。
众警察见状忙掏出手枪,对准包子命令到“你这是抗拒执法!赶快把手举起来”
包子笑了“我的手也没放下呀”
刑警脸色煞白,他端着枪的手直颤抖“包自强,你现在做的事自己可要负责任。”
包子说“当然负责任,但你们也要知道,我不是没能力跑,是不想跑。”
刑警稍微放松了一下“不想跑就好,你的态度还算端正,我们到公安局再谈,你看怎么样?”
包子说“我无所谓,可我俩朋友可没我的力量,你不许铐他们”
刑警放下枪说“这没问题,只要你们听话。”
公安局的审讯室位于地下,从分局大楼到审讯室的三道大门都紧锁着。包子被安排在最里面的屋子,这间屋子只有十平米,没有窗户,雪白墙壁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红色大字提醒他,自己是个犯罪嫌疑人。包子坐在椅子上喝茶水,茶水是警方特别提供的,算是区别于其他房间违法犯罪分子的待遇。并且,包子没有被手铐脚镣束缚,想必警察们知道,束缚他也没有用处。
警察没有急着审讯他,反而是将他晾了起来。包子等待询问的时间过得很无聊,一份报纸看了三遍,茶水喝了一大壶,也不见警察的踪影。包子关心罗兰和金光植的现状,他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了两个人的前途。在八十年代,被警察带走叫做进局子,只要是从局子出来的人,都被贴上“进过局子”的标签,划为坏人的一列,有事儿没事儿谁也说不清。
包子正担心着,铁门突然打开了,在看守的指引下,一位警官走了进来。他也不说话,将一摞子材料扔在讯问桌上,摘下帽子坐下,包装一看认识,刘大光。
“刘叔叔!”包子看到了希望“你不是大房镇的警察么?怎么跑到省城来了?”
刘大光也没好气地回应他“你以为我想啊!要不是最近出了连环命案,你以为我乐意来这儿?”
原来,近期大房镇、省城均出现命案,被害人身份各异、年龄性别也不同,但杀死方法基本相同,就是突然用钝器击打头部,导致颅骨破裂,再将尸体悬吊于高处。因此,这些案件很快被串案侦查,由于案件发生突然,地域跨度也大,上级就把各地负责侦办案件的警察们汇集到一个专案组,案件资料也进行了共享,刘大光是大房镇专案负责人,在专案组当副组长。
今天外勤自称抓到嫌疑人了,让专案组兴奋不已,听了外勤的汇报,大家又纷纷觉得诡异,拿不定主意。恰好刘大光办事回来,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决定亲自提审包自强。
第二卷 第五十二章 综合考量()
刘大光凝视着包子,这孩子自打去了省城后自己再没见过他,虽然时间不长,但警察的职业本能让他对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完全信任或不信任。
包子依然用他的语速语调缓缓讲着故事,他的世界里似乎不存在“激动”“失控”这样的名词。
“你是说,凶手是三个,还养了一条黑狗”
“是”
“凶手的相貌”
“看不清,似乎没有脸”
“是遮挡还是没有脸?”刘大光强调这个问题
“他们半透明,没有脸”
“穿着呢?”
“不像穿着衣服的样子,就是透明的存在”
“鞋?”
“一样的”
内勤走了进来,送交了一份现场勘验检查报告。现场部分:除了三个孩子和死者的脚印外,还有三个不明确的脚印,没有鞋底花纹、没有发现脚趾纹或丝织物痕迹。现场有明显搏斗痕迹,所遗留指纹除了死者,就是包自强等人的。现场一台重490公斤的西德制重型冲压机床有5米的移位,而且是翻滚落地,在地面留有滚动摩擦的痕迹。机床与地面四个连接的螺丝被拔断,磨损痕迹较新。
“包子,你想看看么?”
“不用看,我是亲历者”包子淡然地说
“现场除了你们仨的痕迹,就是死者的,没有其他人的痕迹,除了脚印。”
“刘叔叔,按照您这种推理逻辑,恐怕是破不了案的”包子对刘大光一向直言不讳。
“你觉得该用什么逻辑?”
“那三个东西是不是人还不好说”包子说
刘大光挠挠头“又来这一套,我可不是第一次听你传播封建迷信了。”
“可你下过五鬼悬门!你亲眼看到的”
“你说五年前修理工的事儿?”刘大光头枕着双手靠在椅背上“医生说了,你所谓的五鬼悬门,其实是个小型煤矿,煤层中弥漫着大量有害气体,我当时是中毒造成了幻觉。当然,那件事我得感谢你。没有你,那个反动分子就不能被镇压,也就没有现在坐在这里的我。”
“你们不承认超自然的存在,就没有办法解决超自然的问题!”
“这孩子!”内勤听不下去了“我们现在都是科技手段破案,讲求证据、注重证据印证。你不要总是掩盖你的事好不好”
“刘叔叔”包子打断了内勤的话,继续看向刘大光,又转头问内勤“你们这案子不止死了一个人吧?”
内勤看了看刘大光,刘大光点点头,内勤得到了透露许可,便说“三个了。”
“可不可以把三个死人的基本情况描述一下。”
“不可以,你不排除是嫌疑人的可能。”内勤回答得斩钉截铁。
“那我没什么说的了”包子端起胳膊,眼睛望向天棚。
刘大光盯着包子“我就纳闷了,凡是疑难杂案都能碰上你小子。到了省城也不例外,咱俩是不是犯克呀。”
“刘叔叔,好不好不要把过五关斩六将的美事都搁自己头上,走麦城的事就往我身上推吧?”
刘大光噗嗤一声笑出来了,审讯室内的气氛有所缓解。刘大光对内勤说“告诉他吧!”
“这行么?刘头儿”
“没事儿,我给这小子打包票。他好事而不一定干,但坏事儿肯定不干。”
内勤有些不情愿地打开案卷,边翻边念
“男子,大房镇人,1947年4月2日出生,农民,1988年11月4日在家中死亡,头顶颅骨塌陷,尸体吊在门框上。”
“女子B,省城汽车厂工人,1963年9月16日出生,1988年11月5日在家门外胡同里死亡,死亡原因相似,尸体被吊在胡同口的杨树上。”
“再就是今天这位算命先生,山西省流浪乞讨人员,1932年5月17日出生,死亡原因相似。尸体也被吊了起来。”
“所有人没有被劫财的迹象,生前也没有仇家。”内勤补充了一句
包子听了简报,沉思不语。
刘大光问包子“包子,你说说,按照你的逻辑,应该如何判定这宗案子?”
包子捏着下巴思考“他们有什么联系?”
内勤嗤笑到“我以为你有什么高招,这个我们早就想过了,倒推了他们祖上三代也没发现有亲戚、朋友、债务关系,他们就是互不认识的三个人。”
“那就是他们有共同的特征吸引了作案人”包子说“只要找到了共同性,就能找到犯罪人的行为脉络”
刘大光没有回答包子的问题,他站起身,咚咚咚地敲了三声墙壁,听得隔壁屋子里有响动,过了一会儿,审讯室的大门打开了,鱼贯而入一群警察,看肩章的级别都比刘大光要高,比大房镇任何警察都要高。罗兰和金光植混在警察中走了进来,看起来面色轻松,警察们没有为难他俩。
一个大个子警察伸出手“我是专案组长郑道,你小的时候我还见过你呢”
“哪一次?”包子对这个警察毫无印象。
“那是五年前了”大个子说话瓷音很重,穿透力极强“那年大房镇出了一个联防队员拘扣外来乞讨者的案子,你有印象吧。”
“有!”包子刚想说那是美子干的一桩挖洞潜入五鬼悬门的案子,但想了想还是闭嘴了。
“嗯,那天我们刑警队也过去了,早晨接到报警说白庙有血战,于是我们开着吉普车一路跑过去,在路上见到了你和一个小姑娘,向你问过路,你还有印象么?”
包子惊叹这位警官的记忆力。当时俩人正在杂货铺喝水,确实有辆警车停下来问白庙怎么走。不过车上的警察冷冷的,拒绝拉上自己去白庙,还被白菜花好顿埋怨。
“我想起来了,但我不记得警察的模样了”
“我们到了白庙,只见到了一位老萨满。除此之外根本没有什么打架斗殴的事儿发生。”
包子想起来,当时美子使了调虎离山的计策,骗警察们离开派出所直扑白庙,仅有刘大光和几个联防守在三排联房,后来又随着美子附身的电工下了五鬼悬门,差点命丧黄泉。
“您也会中计呀!”包子半揶揄地说
“哈哈哈”郑道笑得很爽朗“犯罪分子就是这样狡猾,我们都习惯中计了,吃一堑长一智么”
“叔叔,我不是坏人”
“我知道,不过我们需要你的协助。”
第二卷 第五十三章 相书残纸()
郑道轻拍了一下包子的肩膀“你救过刘大光,是个有责任感的人,也很聪明。但目前对你的考察还没结束,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你是,但也无法证明你不是。”
“证明我是不是,是你们警察的工作。我是个学生,明天还要回去上课。”包子的回答软中带硬,同时他告诉专案组“我不会离开这里,你们可以随时找到我。”
包子说完拿起书包要出门,门口两名警察伸手将他拦住。郑道则表现得十分大度,他示意警察不要阻拦,三个人才顺利地离开了公安局。
“真晦气啊包子,咱仨吃个雪糕也能进局子,也成了进过宫的人了”金光植边走边唠唠叨叨
“包子哥,刚听你说死了三个人,这三个人之间有什么关联呢?”罗兰也在想案子的事“农民,工人,算命的,没有亲戚关系,不认识,住在不同的地方,被没有脚印的人残忍杀死。”
“我总觉得老人临走前想告诉我们什么”包子沉吟着。
“想告诉就直接说呗,拐这些个弯弯绕干嘛?”金光植粗声大气,他不理解其中的意思“算命的是不是都这样神叨?”
“当时的情况是,他首先对罗兰感兴趣,欲言又止。然后你金光植打断了老人。接着我与老人对了军马词,再然后,老人离开。”包子简单复述了事件的过程。
“你是说,他最起先想告诉我一些重要的事?”罗兰忙问
“不排除这个可能”包子点点头说“以他的水平,能够看出你的一些细节,而我毕竟不是专业的算命者,恐怕没有他看得细致。”
“而且,他离开的时候显得并不情愿,走几步回头看看我们,是不是想让我们跟着他去呢?”包子回忆当时的情境,老人肯定扭头看过自己,但罗兰和金光植面面相觑。金光植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他。。。。他回头看我们了?没有,肯定没有。”
罗兰也摇头“我也肯定没有看到,因为我一直盯着老人的背影看,直到我们转身离开他也没回过头!”
“怎么可能?”包子明明看到老人回头看了自己,三双眼睛对同一人的判断出现了二比一的不同结果。一幕幕场景像电影胶片一般在包子眼前流动着,他突然眼睛一亮“哎呀,我怎么没想明白!”
“没明白什么”
“老人离去的时候,我看见了他两个影子,开始以为是眼花,后来发现是魂体分离。其实,回头看我的是他的命魂,向前走的是他的躯体。你们当然看不到了。我当时就感觉哪里不对,原来怪异的焦点在这里。我怎么就忽略了这个细节呢?”
人临死前潜意识是有察觉的,这种未卜先知的本领是元祖时期的遗留,而且几乎人人都有,但是这种知觉过于细小孱弱,淹没在意识的洪流中,几乎被绝大多数人忽略。比如有些人在交通事故发生前,会突然给亲人打电话叮嘱一些事情。有些人在遇害之前会查验一下存款等等,这些行为连他们自己都未必理解其中的深刻含义。
但是命魂不会,他们早已提前做好离开宿主的一切准备。具有通灵能力的人往往可以看到人的命魂离体,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那么人基本已到了濒死的边缘。
“包子哥,我们平时不太关注的事情,是不会投入精力的。看不到也正常,你不要自责。”罗兰安慰包子“将来我们查到凶手,就算是对得起老先生了。”
“我的天,幸好我们没跟他去呀,如果去了那就是个死啊”金光植后怕地说。
“答案还在现场!”包子一拍大腿“走,我们去现场。”
三个人没有回家,而是急匆匆地跑回现场。命案现场虽然重要,但也不是永远封闭,证据提取完毕、照相勘验结束,随着警察的撤退,现场也就不再保护了。包子三人推开虚掩的大门和厂房门,走进了杂乱肮脏的车间,老人的床铺被翻得很乱,地上用白粉笔画着大大小小的圈子,翻倒的车床和椅子杂乱无章地呆卧在地。
“从大门前杂乱的脚印看,老人是在门口遭遇到绑架的,接着拖到室内杀害。也就是说,他来不及在房子里给我们留下线索。”金光植分析地头头是道。
“他很早就预测到自己命不久矣”包子坚定地说“所以会有防备,或者给后人留下线索。”
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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