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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足鬼-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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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居的头慢慢低了下来,急促而湿热的呼吸已经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满胜胜的鼻头之上。满胜胜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但不能让他得逞,否则就太莫名其妙了!
于是满胜胜使劲的把上下嘴皮合住往里陷,抿住了嘴!
魈居见状顿了一下,嘴唇便轻轻靠在了满胜胜的下巴处。
满胜胜的下巴好似鸡蛋比较尖圆的一头,能够被魈居轻易而完全的含住,然后吸了一下。紧接着是满胜胜凹陷的嘴角,被魈居湿湿的舔了一下。
仅此两个动作,就让满胜胜浑身在酥麻的瞬间失去了招架之力,抿住的嘴唇不自觉的舒展了出来。
魈居趁机将双唇柔柔的碰了一下满胜胜的唇,再搓了一下,满胜胜瞬间脑子像没了信号的老电视机一般,雪花乱作一片。
这是她做梦都在期待的画面,朱允炆的吻让她感觉恶心,魈居的吻却让她欲罢不能。
她很想回应魈居的热情,脑子里却突然浮现了小又的身影,让她一下子恶寒到了极点!
“停!不行!”
满胜胜痛苦的扭开了头,并用双手将脸严严实实的给盖了起来。她的呼吸杂乱无章,如果能看见手掌下的面部表情,定是通红无比的。
魈居也稍微有些紧张的喘着粗气问:
“怎么了,你不是爱上我了么,不喜欢我吻你?”
满胜胜捂着脸说:“那不是借口和理由,你不能对不起小又,我也不能。”
魈居半天没有说话,开口便是莫名其妙的内容:
“我现在确定了,至少有一半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爸才看不穿搭梦的。”
“所以说是什么原因啊!”满胜胜咆哮。
魈居答:
“欲望,身体和心里的对女人的欲望。”
听到这,满胜胜自以为是的开窍了,没好气的放下手,强势牛过头来怒问魈居:
“原来你莫名其妙的搞这么多幺蛾子,是为了拿我做试验!”
魈居毫不客气的点头承认。
满胜胜火冒三丈:
“你简直就是个混账,流氓!你为什么不拿小又做实验,你们俩随时都有机会不是吗!”
说罢,满胜胜在魈居的脸上狠狠的烙下了一记耳光。然而她还是觉得不解气,因为她感觉自己受到了鄙视和侮辱。
毕竟眼前这个人是自己喜欢的人啊,自己把跟他的每一次接触,都当成一次心跳来对待,可对方却利用自己的这份心意来做试验,还有占便宜的嫌疑,真是太可恶了!
一想到这,满胜胜委屈得不得了,眼泪也决堤般不断的向外涌了出来。
“怎么又哭了。”
魈居轻声问,并帮满胜胜擦拭着泪痕。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已经无法面对你,无法面对小又了。”满胜胜捂脸颤抖着声音说。
魈居重重地叹了口气,过去的长度和忧愁程度,是前所未有的。他说: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好好的吻一吻你,因为我喜欢你,从你第一次哭得跟个花猫似的走进林场开始,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至于小又,根本不是我们两之间的障碍。”
魈居的表白让满胜胜整个人为之一振,她还担心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但魈居的每一句话她都是一字不落认真听了的,距离如此之近,话语这么清晰又简短,没理由会听错啊!
魈居接着说:
“小又是一只乌鸦……
三年前我被龙天炎他们找到,并在带我出山的路上,我顺手在林子里捡了一只濒死的乌鸦。
那时候我正在失忆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那么多的九感之力,更不知自己身上像泉水般向外涌出来的力量是什么,只想找个什么发泄一下。
结果,就把那源源不断的力量发泄在了那只乌鸦的身上。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这样,那只乌鸦居然重新活了起来!
并且,我用我的力量给踏进林场的人制造了一种幻觉,当她们见到乌鸦时,乌鸦就会在他们眼前呈现人的形态。
起初我在想,要给乌鸦一个怎样的人的造型才好呢,但我这么考虑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就蹦出了金乌的形象,大概因为金乌就是乌鸦的原因吧。
就这样,小又就以人的形象,和我未婚妻的身份留在了我的身边。
不过,到后来我的记忆一点一点的恢复,我才知道,我对小又的救助,是建立在对金乌的伤害之上的。
金乌是一只活了上千年的乌鸦,它同我的爸爸从魈山一起醒了过来,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和我爸爸他们拥意外有了九感之力一样,金乌也有了人的思维。
后来,我的爸爸将金乌暂时留在了瓮里以便观察情况,金乌把这项工作做得很好,可三年前我将快要死去的乌鸦救活的时候,原来是将金乌的力量抽过来放在了小又身上,才维持了它的生命。”
第三百二十九章 无声的拥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是小又作为乌鸦,跟与众不同的金乌有着什么乌鸦之间还没有解开的联系吧。
不过,我的九感之力在这三年中消退得非常厉害,我能感觉到它离我而去的脚步。现在,在现实世界,我跟一个普通人其实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偶尔还能捕捉到一些磁场和电波。
所以我不能再支撑小又的生命了。
那晚,就是你第一次在小木屋留宿的时候,你听见的小又的呻吟声,是她在跟死亡做着斗争。同时金乌好像也跟她的脑电波连上了线,控制它飞去找你并给你发了‘邀请函’,在你背上留下了一个血印。
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小又的事,我不能再隐瞒,也不能再拖下去了。为了把力量还给金乌,小又必须做出牺牲……”
魈居解释完了。
对满胜胜来说,魈居的话玄乎其玄,即叫人难以置信,也算是个好消息吧。不过,满胜胜对相处了两年,与自己以好姐妹著称的小又居然只是一只乌鸦这件事,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九感之力原来还有这种用途?真是一桩未解之谜呀,果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过魈居的话能相信么,会不会是他见异思迁的借口呢……
满胜胜并不确定,她努力想出了一些破绽,她问:
“可是,刚才在灯塔之上的时候,你明明说过回去你就要跟小又结婚的呀,你要跟一只乌鸦结婚?!”
魈居点点头,没有否认的意思道:
“乌鸦本就跟人的思维很相近,它们知道爱情,并懂孝道。当小又的意识从一只乌鸦变得拟人化之后,她便有了人的情感。
在那之后,小又就喜欢上了我,几乎把我当做了她生命里的一切。我既然已经不能再继续拯救她了,就不想让她带着遗憾死去。
还有一点就是,小又对生存和我有很大的眷恋,并不愿意将力量轻易的还给金乌。金乌是从我父辈那一代,就跟着天地鬼三派走过了那么多岁月的元老,我们不能没有她。
所以,小又的牺牲是必然的,本来它就是一只濒死的乌鸦,如果我能满足她的心愿,那么在亲自宣判她死亡的那一刻,心中的罪恶感就没那么重了……”
魈居的话语稍显无奈,满胜胜终于明白了之前魈居所说的,小又是他无心犯下的一个错误,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魈居替满胜胜缕了缕额前的头发继续说:
“其实我刚才在灯塔上说回去要跟小又结婚,并不是想刺激你或提醒你什么,是你太过敏感,会错了意而已。
事已至此,总是有一方会受到伤害的,我只是赶紧想把这件事情给解决好,让你不再为了小又而苦恼甚至背负罪恶。
但你毅然决然的宣誓说要离开林场去英国工作,着实让我的心揪了一把。”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满胜胜不确定的问,此时双眼的泪水已将她两鬓的头发全都浸湿。
魈居连忙温柔的帮满胜胜将眼泪拭去,望着她迷离的双眼和红肿的鼻头,表情变得十分自责起来:
“我一直在内心挣扎着,挣扎要不要将实情告诉你,要不要跟你告白。我说的话也许你不会信,会打乱你的决心和生活步调。
尤其是,我还在英国跟梁海地共事的时候,他无时无刻不在提起一个女人,当我知道那个女人就是你的时候,就更无法开口让你留在我的身边了。”
满胜胜纠结到泣不成声说:
“原、原来你还顾虑海地……可是你为什么突然间想通了呢?”
“刚才在灯塔,故事讲到我的父亲和搭梦的时候,我其实一直在走神,思考着一个问题。搭梦最后离开了我的父亲,我的父亲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一直在寻找她。
戴安娜确实伤害了我的父亲,却也是在我父亲生无可恋的情况之下。我的父亲思念搭梦,长久的,废寝忘食的。我不愿意再走他的老路,承受那种相思之苦。
所以我趁机将金乌叫了出去,她毕竟活了一千年以上,应该会给我指一条明路,给我一个不错的建议。
当时金乌说,她其实不时的会将自己的意志灌输到小又的身上,透过小又观察我们的情况时,就已经看出我爱上你了。
所以在鲫姥姥的女星宫,金乌和你正式的第一次见面之时,才会故意的去亲了你一口。她说那是印记你还记得吗,还说不能让地字派将你抢了去,其实是在暗示我,让我不要松手。
然后,在你拼尽全力的,将我冻僵的双手放进你的羽织之中,用你的体温温暖我时,我再也不愿意放手了……”
魈居的话还没有说完,但整个雪山只剩下了风和雪呼啸的声音,在这安静之中,满胜胜主动的送上了自己的吻。
他们也不知道就这样拥抱着对方,安静的在雪地中亲吻了多久,但这个吻,让他们在心里把从相遇到现在的相互告白之路又重走了一遍。
魈居松开满胜胜的嘴唇后接着在她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说:
“然后,搭梦就那样孤独无助的坐在西伯利亚的雪原之中,背靠一棵大树成了一具冻尸。
我们发现她后,我为她做了尸检,认定她临死前头已经抬不起来了,但眼珠却极力的望向前方,用那种哀怨,等待着谁来的眼神,保持着痛苦的坐姿在死了以后还望着前方几十年。
她在等待我的父亲,可我的父亲最终没能找到她……”
“嘘……不要说了,我不走了,哪也不去,就陪在你身边,解开谜团,扭转我的宿命。”满胜胜痛心的捂住魈居的嘴说,她能切身的感觉到搭梦的遗憾,所以不愿再听下去了。
魈居问:
“如果到最后,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你会害怕我吃了你吗?”
“庄叔叔说,我们鬼派的人都感染了巢,如果改革失败,没有找出代替血种和你的血液的办法来抑制病毒爆发的话,我是不是也会变成那种怪物,还有我的爸爸。”满胜胜问。
第三百三十章 再提二号坡隧道()
魈居答:
“会!
而且没有多少时间了,历史上曾因为我的父亲和梁地字同鬼派之人产生了分歧,迟迟不肯享用血种而造成过一次鬼派的大变异,由此也差点害死了他们自己。
据推算,如果我再不吃掉血种的话,距下一次病毒大爆发,只有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
所以如果我们的改革之路不成功的话,不吃掉你们,所有带有鬼派血脉的人,包括你在内是在劫难逃的。”
三个月!
听到这,满胜胜忽然惊得脑门汗珠直下。居然只有短短三个月不到,病毒就会大爆发了!那不就是明年的春天吗?在万物复苏而美丽的季节变成魍魉,也就是巢子,这也太煞风景了吧!
满胜胜擦擦虚汗,心情有些沉重的半开玩笑道:
“那到时候,你就先给我几颗安眠药吧,这样就不会恐惧,也不会有痛苦了。”
魈居用手指在满胜胜额头一弹:
“想得美,到时候你还得自己去参加血祭仪式呢。”
满胜胜疑惑:“仪式?到哪去参加,月亮山吗?”
魈居摇摇头:“不是,是在林场。”
“林场?!咱们的魈溪林场吗!”
“没错,就是咱们林场二号坡隧道外的那个小山谷中!”
“怎么会在那里呢!”
魈居表情恢复了冷峻说:
“距上一次的血祭已经过了近百年了,所以差不多到了病毒大爆发的时候。
在咱们林场举行血祭,是我身上开始展现九感之力后强烈感知到的,就像我的父亲会莫名其妙的听见神的旨意一样。
起初我不让你对外人说起咱们的二号坡隧道,是因为我醒来的那个小山谷,里面或地下一定埋着什么玄机。
林场是个谜,当初跑到警局去引诱龙天炎他们发现我的那个老者,是解谜的关键人物。
总之,回去后,咱们林场的秘密估计就会跟着浮出水面了,有人已经蠢蠢欲动盯上了咱们林场,我们就趁机将计就计的将林场的秘密一举揭开吧。”
满胜胜难以置信:
“原来那个破隧道隐藏着这么多的秘密啊,还好我亲身经历了这一切,要不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明白,你对一条破隧道守口如瓶的原因。
但你说有人盯上了咱们的林场?是谁?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魈居没有回答,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满胜胜,眼神还特别奇怪的在她脸上扫来扫去,就像在说“真相只有一个,凶手就是你”一般。
“你……你倒是说话回答我呀,这么奇怪的盯着我干嘛!”满胜胜急了说。
结果,魈居无可奈何的苦笑摇头说: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我是千防万防,每天盯着那些进来的客户跟陌生人,看他们有没有什么不良居心。谁知防住了他们,却没防住你啊,一不留神给我拉了一个什么县庆回来。
这下好了,引狼入室,人家还在苦恼该以什么方式,顺理成章的派大批人手进入咱的林场,你这就欢欢喜喜的把大门打开,巴不得人家进来。”
满胜胜瞪大眼睛:
“你是说县庆?!
……这、怎么可能,县庆是政府组织的呀!”
不过想来确实蹊跷,因为太阳广场的塌陷,人为痕迹其实是很重的,再说一个存在了这么多年,纯粹的混凝土结构的平实地面,怎会下一场大雨毫无预兆的说塌就给塌了呢!
然后满胜胜去找宣传部的钟部长,就是这么赶巧的一拍即合了。
想来通往林场的路又窄又烂,虽有个二号坡隧道的存在,可钟部长连实地考察都没来就松口答应了,岂不是有些马虎?
这么想来还真像有预谋的,现在是破绽百出了,怎么那时,满胜胜就一根筋的被糊弄过去了呢,还傻乎乎的以为是老天爷帮忙,政府竟然会看上林场这么个破地方。
好吧,魈居又成功的将自己心思缜密的性格升华了一次,突显了满胜胜蛮干的作风。
不过肯定不能怪满胜胜,那时她还一无所知,而且林场这么多张嘴,这么多双手都等着吃饭拿钱呢!
满胜胜调皮的嘟起嘴,半撒娇半不好意思的想蒙混过关的对魈居说:
“好嘛,人家不好意思了嘛,回去以后我就告诉钟部长说林场的二号坡隧道其实是废弃不能用的,把县庆给推掉吧。
不过,这样会不会就变成不打自招了呀!”
看来满胜胜是个明白人,知道现在是骑虎难下,只得主动变被动的顺着对方的意图走了。
魈居补充道:
“不仅不能推辞,这个县庆回去还真得照原计划召开了。
首先,我们并不能肯定蠢蠢欲动打着三派主意的那些人,在宣传部里有多少爪牙,或有什么利益关系没有。
其次,在县庆即将召开的紧要关头临时取消,作为单纯的林场方来说肯定是得不偿失的,这一定会打草惊蛇,不打自招的告诉他们咱们的林场有猫腻。
等他们意识到我们有所防范了之后,说不定就会采取强硬的措施,强行打开林场的大门,那我们就彻底的被动了。
所以啊,回去之后,你在员工面前一定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好的把这场戏给演下来。”
满胜胜唏嘘的点点头,心想自己真是一不小心引狼入室了,狼既然注定了要来,那就把猎枪给准备好。至于这猎枪该怎么架设,还得问问猎人魈居怎么说。
结果魈居说:
“回去后,我会跟田煌梁海地,还有龙天炎他们摊牌,并商量这件事情,你操不了这个心,只要不露破绽的将县庆操持好就可以了。
另外,我以前带你去二号坡隧道的时候,问过你一个奇怪的问题,说如果林场发生灾难后,你该怎么做,你还记得吗?”
这就是传说中的未雨绸缪吗,原来魈居已经把问题想得那么深远,那时候就已经在替满胜胜做打算了。
那句话,满胜胜当然还记得。
满胜胜摸着魈居脸上的轮廓:
“记得啊,你说如果哪天林场发生了灾难,千万不要走进二号坡隧道,选择大海来保护我。”
第三百三十一章 朱允炆的心思你别猜()
满胜胜还记得,所以魈居松了口气说:
“你还记得就好,记住了,到时千万别跑错了,即使隧道里有再大的诱惑,你都不能进去。”
魈居一再叮嘱一再巩固,让满胜胜显得忧心重重。这就像一种预兆,好像林场就会发生什么大事一般。
满胜胜捧起魈居的脸问:
“你是不是真的知道林场会发生些什么?告诉我吧,别光让我逃,我要跟你一起面对。”
“没事的……
我只是有这样一种强烈的预感罢了,大概我的九感之力,在完全消失之前最后一次给了我暗示,不一定成真的。”魈居说。
满胜胜搂住魈居脖子:
“不管是不是真的,你以后都不要再孤军奋战了好不好。我看得出,对于打了你一事,海地其实是非常自责的。
海地是一个非常骄傲的男人,从小就有许多光环包围着他,至少我以前跟他相处的时候是这样的。你跟他共事过,应该也知道他的脾气。
所以看得出他这次是来诚心道歉,劝你回归的,否则不会那么低声下气,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你。
田煌也说得对,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既然大家的目标是一样的,大家将力量拧成一股绳,总比单干蛮干来得好。
我也要跟你站在一条战线上,所以你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了,有什么事一定要让我知道,好么一真。”
魈居故意皱起了眉,斜着眼睛说:
“干嘛又叫我这个名字,以后不许叫了,还有,你是梁海地的说客吧。”
满胜胜:“大家都这么叫你,只有我叫魈居,为什么不让我叫啊。再说了,这个名字听起来干净又透明,把你叫的跟个小鲜肉似的,呵呵。”
魈居反驳:“我看不像小鲜肉,像女人吧。”
结果满胜胜哈哈一笑:
“你居然跟田煌喜欢的女人同名,真是太巧了,该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觉得自己的名字像女人的吧。”
魈居有些不情愿道:
“我们能不提名字的事了吗,林一真这个名字我已经弃用了,身份证以后都会改成林魈居。”
尽管魈居这么说,可满胜胜还是偏不的狂叫到:
“一真一真一真一真一真……”
在她至少喊了一声,这个名字不像五十遍后,魈居忍不住,也觉得吵的问:
“干嘛。”
满胜胜得逞一笑,转转眼珠,磨磨唧唧趁机问:
“……那个……那天在游轮上,朱允炆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悄悄话啊。”
这件事,满胜胜旁敲侧击的问了好几回,可每次都被魈居打太极的给扔了回去。难道是那悄悄话的内容不堪入耳啊,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才让魈居如此隐瞒么。
不过这次,魈居倒是痛快了起来道:
“他说……他把一切,都放在那个银行的保险柜里了,如果你盗取的他的唇纹打不开的话,密码是XXXXXX。”
“什么?!我费尽了心思让自己羊入虎口就是为了夺取开箱子的唇纹,他倒好,直接把密码都跟你说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跟你说密码呢……”
奇怪到这,满胜胜突然打住了。她想了起来,梁海地已经承认这都是他的计策了,朱允炆说到底其实就是个演员。
所以,朱允炆如果想澄清自己的话,让满胜胜亲自去银行打开保险箱看到里面的东西,就省去了他当面解释,别人也不一定会信的麻烦。
所以朱允炆知道那天满胜胜上船的意图,陪她演了场戏而已。朱允炆这厮不仅戏份演得足,举手投足都像个让人恨到骨子里的坏人,还为打开保险箱下了个双保险!
想到这些,满胜胜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好,毕竟这场戏,让她吃了一年的牢饭呢!还为今后可能的牢狱生活战战兢兢。
不过,满胜胜不太明白朱允炆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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