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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足鬼-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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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那件衣服有问题,为什么当时不提醒我要把它保管好?”
龙天炎认为自己没什么大疏忽道:
“那时候我哪知道你是谁啊,在棺材里发现你,你又恐怖的展现九感之力,让一只乌鸦起死回生,还在我们面前展现了人形!
就算后来知道那只是一种通过屏蔽或篡改脑电波从而产生的幻术,也足以让人咋舌不已。”
“而后的事,能再详细的跟我们说一说吗。”
魈居说。
龙天炎坐直身躯有些痛苦的摸了摸脸:
“当时,找到你的一共有四个人,除了白头发的人外,就是我的同事和儿子。
当你展现了九感之力后,我的同事就建议把你交给国家的相关单位去调查研究,毕竟我们只是一个小县城的小警察,发现了一个有特异功能的人,不能私自隐瞒和处置。
不过,因为你的衣服上跟林槐的肩膀上有同样的图案,让我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单纯性,再加上马平的嘱托,我认为不能把你就这样交出去。
我得通过你去调查一些真像,所以不能放你走。
但这些话,我无法直接对我的同事说。
对他而言你就是一个从天而降落在后山的奇葩之人,把你交出去不仅领了一功,还省了麻烦。所以,我更加没办法跟他商量。
于是我就在想,在不被定罪以权谋私的情况下,我该怎么样让我的同事在守口如瓶的前提下,还能把你完全的交给我。
当时,我儿子跟我一样在县城的公安系统里工作,当我把我的苦恼跟和儿子分享以后,儿子本是劝我罢手不要多管闲事的。
不过在我的再三坚持下,儿子只能跟我站到了同一阵营。
说到以权谋私,我自己没有过,可我的那位同事在圈里倒是有些声名狼藉,但因为蛇鼠一窝,并没有人揭发他。
于是见我坚持,我儿子就给我出了一个招。
他说我同事的把柄,我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要不就把这些把柄做成资料,以威胁同事不要插手这件事。
再三掂量之后,我也觉得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于是就着手准备资料去了。
可资料准备好之后,我犹豫了起来。
马平是我的老同学,他把巨额的资产都托付给了我,他是那么的相信我,所以留下你,其实是为了解开马平死亡的真相。”
可说到同事,我那同事和我共事了十几载,我没从他那里拿过任何好处,但他从来也对我是井水不犯河水。
从同事情谊上来说,我觉得为了同学情谊去揭发他,两难的抉择让我无论选择哪一方,良心上都挺过不去的。
我儿子看出了我的犹豫,但他嫉恶如仇,他认为威胁同事、揭发同事是既能让我的愿望如愿以偿,又能为公安系统除一大害举两得的事。
所以我儿子背着我,拿着准备好的资料单独把同事约了出去……”
讲到这,龙天炎的手忽然颤抖了起来,眼角因为愤怒过悲伤而突起的经络也十分明显。
现场寂静极了,大家都想听接下来的故事,但从龙天炎焦灼又悲伤的情绪中,大概也能猜出一二了。
魈居移开眼神道:
“好吧我明白了,接下去不用讲了。”
龙天炎一发不可收拾般置气讲:
“讲啊,怎么不讲,你们想听我就讲啊。
我儿子把同事约了出去,两人便发生了枪战,最后我儿子中枪身亡,同事进了大牢。
为了马平,为了我固执的想知道一切真相的心,我的儿子牺牲了。
临终前,我儿子告诉我说既然已经迈出这一步了,就千万不要放弃,一定要把林魈居的身份给搞清楚。
下葬后,我在儿子的坟头发誓,我一定会刨根问底,挖地三尺的刨个真相出来给他看看。
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不把自己往外摘,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一定得跟你们为伍,不要脸的强行插在你们中间的原因了吧。
我骑虎难下了呀!
而且,真像是具有强大的吸引力的,在我一步步挖掘出更多事情,并在阿芙的指引下,知道得越来越多的我,已经不能从整件事中全身而退了。”
满胜胜现在知道了,原来龙天炎的儿子是这么牺牲的,于是内心酸楚得不得了。
故事听到这儿,大家都默哀的低下了头,包括魈居。
第四百二十九章 筹码()
“我明白了,为什么县庆会同意在林场召开的原因。”
魈居说完后,满胜胜一边扭头看她,一边觉得刚才的故事那么壮烈悲伤,明天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就继续推动会议发展,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啊。
不过立刻,满胜胜就明白了魈居是想转换悲伤话题,所以搭腔到:
“大雨过后,太阳广场塌陷了,我就以为机会来了,所以去县委办公室。
我本来也只是抱试一试的心态的,毕竟林场交通不便,可没想到居然就这么拍板了。
省委宣传部部长姓钟,能够成功拉来县庆,主要还是他功劳最大。因为他不仅给了我一票,还极力推荐了我们林场。
这个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魈居表示并不认识此人,而龙天炎说:
“钟立洲,我跟他打过交道,一个碌碌无为的小官而已。
就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别的身份,如果有,再跟我那个同事一接触,魈居在林场的事实和身份是瞒不住的。”
满胜胜自责了起来:
“啧,当时我也是狗急跳墙没有想太多,以为老天爷帮忙来了,这么轻易就能把免费做宣传拉赞助的活拉到手。
我还想自己真有空手套白狼的本事呢,现在看来,天下还是没有白吃的午餐。”
龙天炎道:
“不仅没有午餐,晚餐早餐都没有。
不过,钟立洲这个人事先没有调查过,盲目下定论不行。万一,他就真想让你空手套色狼呢。”
满胜胜把嘴一咧:
“姐会让那个小矮子得逞么!我注意着呢。”
“哼哼,他要真有这心思,县庆给你办妥了,你还真无以为报了。到时候,你就身不由己啦。
如果你不从,他想办法给你穿个小鞋,我看也够你受的。”
事情有这么复杂吗,满胜胜可没想到那个层面去。满胜胜觉得自己是逃过一劫又来一坑,无奈啊。
想着想着,满胜胜缩在一旁扭起了眉毛。
单纯的廖天夏很替满胜胜担心,她没多想的发言:
“那这样的话,县庆就不要在林场开了嘛,反正还有时间,赶紧大个电话推掉啊。”
梁海地为她分析利害到:
“夏同学想得太简单了,首先揽下县庆就是揽下了一份责任,如果抛开私人因素,政府行为岂能容许你胡乱改变。
其次,县庆一定得召开,而且必须在林场,否则怎么能引蛇出洞。
至于你满姐姐的安危嘛,有我守着她,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廖天夏傻傻一笑:“那你要保护好她哦。”
田煌就像一台难以预测方向的无人机,明明像在朝一个方向走,可不时又会撞一撞别的地方。
本来他该帮梁海地敲敲边鼓的,叫满胜胜大表嫂也表明了他的心思,可现在他却“胳膊肘往外”说:
“啧啧,明明一真最能保护大表嫂好吧,他们都住在一块呢。”
满胜胜立刻抬起头目露凶光:
“闭嘴,别再跑题了,姐谁的保护都不需要。如果钟立洲真的能给我林场带来经济效益,让我把欠的钱都还上,我就牺牲色相!”
满胜胜这话当然是开玩笑的,所以梁海地就当笑话随便一听,随便笑笑就止住了这个话题。
不过他瞪了田煌一眼,梁海地越生气,田煌就越嘚瑟。
梁海地心想田煌这厮今晚有些奇怪啊,说话不是阴一句阳一句,就是有意针对自己。难不成,自己不小心得罪他了?
现在没人说话了,现场大概沉默了两分钟。
后魈居继续道:
“看样子,你从我妈那里掌握了一些连我们都不知道的情报。”
龙天炎说:
“也许有吧,但那超出了审问范围,属于我的秘密。现在你们只要确定我是不是敌人就行了。”
“我们想知道那些秘密。”
魈居毫不遮掩说。
“那你们就先给我个评判吧,我到底是自己人,还是敌人。”龙天炎有些咄咄逼人道。
如果审判权在满胜胜手里,他肯定判龙天炎无罪,而且还给他一朵大红花。可她没这权利,只能欲说还休的憋在一旁等结论。
当时,结论也不是魈居一人说了算,所以他望向了梁海地。
梁海地走过场问:
“呃……你用九感之力监视的结果怎么样。”
魈居略显尴尬摇头:
“没有说谎。”
“那、那就是自己人咯?”
梁海地还是模棱两可,把审判权又踢回给了魈居。
田煌见这两人明明就想给龙天炎定无罪,可都不知道在别扭个什么,就是不肯亲自说出口。
田煌道:
“我看,大叔是多管闲事派的,不是敌人也不能当自己人,还是早点忘了这些事和人,清闲的拿着马平的遗产享福去吧。”
“为什么?!
我虽然多管闲事,可我有你们都不知道的筹码啊,而且我儿子可是为此牺牲的,我怎么能罢手。
再说了,老马的遗产我怎么可能动,全都给马毅阳留着的呢!”
龙天炎急了道。
田煌像做早操一样扭扭恐龙套装说:
“也就是说,你赖上我们了,死活不肯去养老院咯。”
龙天炎算是见识田煌的难以琢磨了:
“养老院?!
我有那么老么我,我可是局里的骨干!
多说无益,我不会乖乖养老的。”
龙天炎被田煌气得不轻,但争执的口气居然在无形中恢复了那个不服老、声音洪亮,好像天即将塌下来都能从容活到最后一刻的龙天炎。
如此,田煌的目的就达到了:
“那你要是这么死皮赖脸的赖着我们,我们就只能把你当自己人了。”
梁海地醍醐灌顶,不得不佩服田煌,并附和道:
“没错,而且必须交入伙费,就用你的情报抵消如何。”
龙天炎翘起了二郎腿假装考虑说:
“哦,多管闲事的人只要有筹码,马上就能入会成为自己人啊,你们挺势利的嘛。
我可要考虑一下了,免得哪天没了筹码,立刻就又成敌人了。而且,你们把皮球踢来踢去,难道就没有一个能一锤定音的人么。”
说罢,龙天炎直溜溜的望向了魈居,他这番话,明显是说给魈居听的。
第四百三十章 冰释前嫌()
所谓能够一锤定音的人,龙天炎当然指的是魈居。事情变得有点意思了,魈居会以什么反应来回应龙天炎的期待呢。
依满胜胜看来,魈居应该会假装无动于衷,然后使用冷战术,让龙天炎明白是在自讨没趣。
果然,魈居双手交叉抱胸了,这是一种不妥协的姿态。
不过立刻,魈居的眼神耷拉了下去,并少见的舔了舔嘴角,露出了松懈又别扭的姿态。
魈居这是想服软,可又放不下面子。满胜胜心想还是女人好,此时只要撒个娇就大事化小了,可男人就得放下尊严。
最后,魈居说:
“龙叔,我身子不便起来,麻烦您站到我的床前来一下。”
龙天炎其实也并非真想要一个正式的道歉,而且魈居一喊他龙叔,他自己也觉得尴尬了起来。
他起身又到了床前。
“干嘛。”
魈居忽然绷直身子坐在床上向龙天炎行了个礼!头一低,魈居便说:
“三年来谢谢您的照顾和对外隐瞒,今后还得要您继续帮忙,不知是否愿意。”
龙天炎“嗡”的一下鼻头酸楚,他咬紧牙根,在极力的忍耐一些东西:
“可,有人觉得我是多管闲事阵营的。”
“那个闲事就是我,您准备管下去吗。”魈居道。
这已经是魈居肉麻的极限了,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龙天炎还是继续口不对心的话,局面恐怕又要僵持下去了。
还好龙天炎对魈居甚是了解,因此没再继续置气,而是身子一绕,走到了魈居的旁边。
龙天炎坐了下来,像教训不听话的晚辈后生一样拍了魈居的头,而且还有点用力:
“真是的,我一直把你当儿子一样看待,你却时刻防着我,还用九感之力来审视我。
我还真想一走了之的,可那样做就对不起两个死人,你龙叔我难呐,都一把老骨头了,还要热脸贴冷屁股的,跟着你们风雨来雨里去的。”
魈居把头埋得深沉,然后轻轻靠在了龙天炎的肩头。他几乎当没说的用很轻的声音对龙天炎说了一段悄悄话。
这段话,除了龙天炎外在场的人都听不见,只有满胜胜因为跟他们靠得近,才勉强听出来。
这段话是:“我根本没想过要用九感之力,即使用了,也同样看不穿你。
我撒谎了,但我得给大家一个交代。”
“臭小子!”
龙天炎突然控制不住情感的大喊出了这三个字,手本想剧烈拍打魈居的背部以示惩罚,但考虑到他身负重伤,又只轻轻地拍了一下头。
现在好了,冰释前嫌,审问可以到此结束了。
魈居左肩疼得厉害的抬起了头,龙天炎也赶紧搭把手让他靠回了床头,然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澄清误会和表明身份后,继魈居,梁海地也君子的坦诚跟龙天炎道歉了。虽然,梁海地并没有用语音通过口头来表达,但谦恭柔和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他道歉的心思。
龙天炎毫不吝啬的回以了一个心领了的眼神。
这时田煌就跟多累似的一下躺到了地板上,把自己缩在恐龙套装里便打起了盹。田煌这个活宝,在场每个人都对他是又爱又恨了。
“夜已经很深了,接下来就是向三个同学问马毅阳的事,弄清楚后就赶紧放大家回去睡觉吧。”
梁海地主持到。
这下,廖天夏显得很兴奋,也许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帮上忙了吧。
梁海地问:
“马毅阳在班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和一般的同学有什么区别吗?”
廖天夏答:
“阿阳很强势的人,不过也因为这样,好多女同学都喜欢他呢。”
以一个少女心态来回答此问题的廖天夏,她的话语对梁海地来说根本没有可取之处。
艾佛可索性掐住她让她别说话,而后换成了王永森回答问题。
王永森道:
“马毅阳因为家事不错,态度很嚣张,可他也很聪明,成绩是年级第一,所以他让老师又爱又恨。”
王永森的这段描述是比较中肯的,也就是比较有正面了解一个人的价值。不过,当王永森在描述马毅阳时,脸上的“正式”似乎透露了一些什么东西。
梁海地猜测问:
“你把马毅阳当对手了对吧,一个让你可恨可敬的对手。
因为你认可了这个对手,所以才对他观察入微,能比较中肯地去评定他。”
王永森点点头:
“我们既是对手,也是好朋友。当然,我的家世一般般,可远远及不上他,所以对手什么的终都会烟消云散。
他跟我透露过很多次,希望我能从对手变成他的副手。”
梁海地嗤之以鼻的一笑:
“马毅阳不错嘛,高中都还没毕业,就已经在拉拢人手,未雨绸缪到这种地步了。
也看得出来,在瓮里,你不就已经成为他的副手了吗。
对了,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长大想干什么事业,从而想让你做他的副手。”
王永森摇摇头:
“没有。
但我知道他有想法,以前我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认为他顶多就是拿着家里的钱去自己创业开个公司什么的。
可遇见了你们以后,我觉得阿阳的确是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从而在策划些什么。
阿阳的眼神很坚毅,他的聪明和才能也不容小觑,如果等他长大,或者真的有一天天时地利人和的话,他要做的事恐怕简单就能成吧。”
廖天夏和艾佛可此时吃惊不已的纷纷看向了王永森,艾佛可道:
“阿森,你好深沉诶,你和阿阳居然在背地里谋划着这么多东西!”
廖天夏补充:“对啊阿森,听你这么一说,我和佛可无地自容了。
大家都是同学,可只有你这么关心和了解阿阳,而我们每天想的都是怎么对付考试诶。”
满胜胜似乎不赞同这两位同学的观点,她道:
“天夏,同学就该无忧无虑然后好好的学习呀。
告诉你吧,我高中的时候,除了每天想办法应付考试外,想得最多的就是梁海地今天会带我去哪吃小吃。
哈哈,放学后,我第一时间肯定是要回家的,因为我妈在家里面等着逼我做作业呢,如果她忙,就是我们家阿姨盯着我。
所以每天放学时间有限,梁海地就会拼命的踩单车带我去摊位上囫囵的吃!
哈哈哈,学生时代想想就觉得轻松怀念。”
第四百三十一章 散会()
讲到两人的高中时代,梁海地和满胜胜都忍不住怀念地笑了。不过笑声之酸楚,只有现在早就物是人非的他们才能体会。
觉得酸的可不止他们俩,还有龙天炎。当然可不是酸楚的酸,而是酸溜溜的酸、替魈居感到酸。
廖天夏豁然开朗,觉得有趣的大笑点了头。
随后,梁海地回归主题的跟魈居对看了一眼:
“怎么样,是否觉得马毅阳有些怪异。
他虽提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可再是聪明,小小年纪也不会让他未雨绸缪到这个地步。”
魈居僵着脖子说:
“他一定接触了什么特殊的人,这个人兴许是林槐,也可能是别的别有用心,身份还未浮出水面的人。”
梁海地继续问三位同学:
“马毅阳的妈妈张萱你们认识么。”
廖天夏答:
“认识啊,不过很少见呢,就连家长会也几乎不会出席的,阿阳家有很多保姆的啦。”
“那么林槐呢,你们认识吗?”
还是廖天夏答:
“好像听阿阳提过一次名字,可是因为跟阿阳的妈妈走得近,阿阳好像挺不喜欢他的,一提他心情就会很不好,所以也不经常提。
不过这次阿阳过生日,借我们游艇和船工的就是这个林叔叔哦。”
梁海地啧了一下:
“从马毅阳对林槐避而不提的态度来看,应该对林槐并不亲热。
而不亲热的原因,如果不是因为马毅阳认为林槐抢了他爸爸在他妈妈心目中的位置,就很可能是知道林槐心怀鬼胎,靠近他们母子俩纯粹是为了他左手的种子。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的话,那就更加证实了马毅阳小小年纪就知道了自己残酷命运的事实,所以他想抗争,想未雨绸缪,甚至心态扭曲的想破坏一切。
而这一切也正好说明,马毅阳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唆使他的推手。
这个幕后推手是谁,在瓮里的时候我跟你们开诚布公的说过,当然也只是我自己的推测。
我认为这个人很有可能是高崇的儿子高千羽。”
满胜胜还记得这茬,而高千羽就是高崇的小儿子,二十几年前在北京的高家大院里和满胜胜一起吃糖葫芦串儿的小男孩。
魈居实在是不好下定论,也只能听梁海地一个人分析,从而挑出一些不合理的破绽。
因为在失忆又脱离群众的这三年,魈居几乎是没有一点情报的。
满胜胜担心的插了句嘴道:
“我明明看见马毅阳和他们三个同学一起从柴的嘴里被吐了出来,可赶过去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救走或者捕走马毅阳的人,到底是林槐还是高千羽啊。”
“这个谁都没有结论,也不好下结论,因为没有证据。”梁海地说。
此时龙天炎自有打算道:
“回去后,给张萱发短信,骗她说马毅阳已经找到了,让他来林场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然后,从张萱回复的反应和林槐到底来不来,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说罢龙天炎昂着下巴暗示魈居照他所说的话做,魈居毫不含糊的点了头。
梁海地补充:
“那么我这边也加紧调查高千羽的行踪,以及到底是不是他唆使的马毅阳,还有他们在盘算些什么。”
达成一致意见后,会议基本就这样结束了,凝重的气氛飘走,同学们闲聊了起来。
满胜胜垂头丧气的:
“到底是哪一边抓走的马毅阳呢,如果他们盯上了马毅阳的种子,会不会像在瓮里一样直接把他的手给剁了呀。”
听满胜胜这么一说,廖天夏也跟着担心了起来。
梁海地拍拍满胜胜的头说: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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