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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足鬼-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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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个瓮是阿殇总不离身的那个。阿殇在桌子上给他留了一张纸条,鴙岩读过纸条的内容后,按照说明,打开了瓮的盖子……盖子一开,鴙岩终于弄明白了一切。他背上瓮,连夜走出了渔村。
黎明到来,鴙岩恍如隔世。到底要不要背负这个瓮,他游移不定……这个瓮……里面装的是什么,它最后到哪去了呢?”
故事说完了,卖糖葫芦的人神秘兮兮一笑,给只有6岁的满胜胜特地留了一个疑问。
“瓮去哪了呀?”满胜胜单纯而疑惑的反问他。
“瓮去哪了?瓮里面是什么?我们知道,但又不知道。或许你的爸爸知道,要不你就去问问他。”他故弄玄虚。
“哦,好吧。”满胜胜回答。
卖糖葫芦的人的人看看手表,意犹未尽的站起来拍拍屁股,看样子是准备走人了。
“我得走了小姑娘,我跟你说的故事你记住了吗?”他考验她问。
“嗯。”
满胜胜一脸茫然的点了头,明显是在敷衍人。
卖糖葫芦的人深知一个6岁的小姑娘根本不可能记下这么复杂的故事,也几乎听不懂。不过不要紧,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只要满胜胜能在他爸爸満翊那提起哪怕残破的半点关于故事的信息,満翊自然会懂,那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他确实要走了,临走前,他对满胜胜最后一次故弄玄虚的说了一句话:
“小姑娘,来日方长,这神秘变幻莫测的大千世界,切莫凭着片面的见闻,去透支你的喜怒哀乐。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勇敢的走下去,我们的宗主会给你救赎,会帮助你的。”
说罢,他扛上糖葫芦走得神采奕奕。
等等……
才走两步,他好像意识到还有什么没有传达清楚,便蓦地停了下来。
他快速退回高宅大门前,不好意思的又对满胜胜道:
“哎呀,我怎么老忘记画龙点睛啊,你瞧瞧我这脑子。小姑娘,见到你爸爸以后,把笔记交给他的时候,记得跟他说是我交给他的。我叫……”
见满胜胜根本就是满头雾水一脸茫然的样子,他放下糖葫芦,从兜里掏出笔,干脆就在送给她的手绢上,写下了三个字:
“好了,我怕你记不住,你就连这张手绢一起交给你爸爸,告诉他这三个字就是我的名字。”
卖糖葫芦的人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那块沾着糖葫芦红糖渣的手绢上写的三个字,满胜胜至今记忆犹新,那人的名字叫做——庄元庆。
第五十五章 并不是无谓的事()
“好啦,这就是‘芽儿青山苦行僧,胸怀明梦莲花渡,儿女情长小尘世,未尝夙愿没于殇’的由来。”
满胜胜讲完了,回忆让她如梦初醒。
魈居全程都听得很认真,没有打断她,更加意犹未尽:
“接下来呢?这个故事只是这两句的由来不是么,而且也不能体现儿‘女情长小尘世,未尝夙愿没于殇’的典故。”
“呵呵呵。”
满胜胜窃笑不已:“怎么?听得这么认真啊,难道你不觉得我的故事是掰出来的吗?”
“是不是掰的我自有定论,你继续讲下去,还有其它歌词的灵感来源。”魈居一本正经的说。
满胜胜伸了个懒腰,她并不介意他这么没有幽默神经或是一板一眼,因为经过两年的磨砺,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要说到其它歌词的来历啊,就更匪夷所思了,今晚就不说了,来日方长,等哪天真的有瓜子可以边嗑边说,再继续吧。至于前面这两句歌词的由来,其实我也是把鴙岩和尚的故事简化过了,因为时隔太久,有很多细节我也记不清了。”
“也就是说,卖糖葫芦的人当时跟你说了很长的故事,而你只记得梗概,把其中的细节忘了是吗?”魈居立刻刨根问底。
“你可真执着啊!”满胜胜继续伸着懒腰道。打完呵欠,她揉揉渐渐有些睡眼惺忪的眼睛,疲乏着说:
“不是的,卖糖葫芦的人怎么可能跟一个6岁的孩子说太复杂的故事嘛,你刚才听的是我根据记忆稍微丰富了一下的版本。那个故事具体的细节和展开,其实是我爸爸后来,长年累月一点点告诉我的,直到……直到他失踪。”
“失踪?”魈居惊讶。
“嗯,但愿是失踪,也可能尸沉大海了。”她的声音有些沮丧。魈居立刻道歉:
“嗯,抱歉。”
“没事啊,事实嘛,他那天突然离开……就再也没回来。我早就接受了,就像监狱生涯那么不堪,我依旧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
她一次次的提到监狱,监狱生活真的有她憎恨的那么不堪吗?她是不是在监狱里遭受了什么,魈居忍不住猜想。
“不过,我觉得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魈居你知道吗,我期待今晚这样的氛围已经很久了。”她缓缓内心的情绪,推心置腹的说。
“今晚?这种食不果腹,任人摆布的氛围?”魈居不解地问。
她摇摇头否认:“才不是呢,我是说能跟你坐在一起聊这么久的天。你知道吗,我为什么喜欢在林场不停找你的茬,跟你吵架,挑员工工作的毛病。”
“不知道。”魈居坦率的答。
“因为那是我最期待的时刻。我在廉租房没有一个朋友,唯一能让我无所顾忌说说话的地方就是林场。我认为,既然我们两是工作伙伴,你又对我的前科毫不知情,那我们就能没有隔阂的说话了。不过,哎……”
她叹了一口气:“谁知道,你就是不爱搭理我,甚至比那些知道我坐过牢的人更加明显的避开我。这是为什么呢?我苦思冥想了好久。
后来,我终于发现,原来你的不苟言笑和沉默寡言并不是针对我,因为除了你的未婚妻小又以外的人和事,你好像都不怎么感兴趣。后来,随着龙警官来的次数多了,我也才释怀,大概因为你是失意者,才不愿意跟别人有太多的牵扯吧。”
“你真的觉得,我很爱小又吗?”
魈居突然反问了一把,满胜胜疑惑的眨眨眼,同样反问了回去:
“难道不是吗……你们……真的吵架啦?你的表现就是很爱她啊,只要她在林场就几乎跟你寸步不离,两个人卿卿我我如胶似漆。那晚,就是你出发去坐游轮,有大鸟冲进我房间的那晚,你是不是跟她闹别扭啦?”
“那晚?”魈居想了想:
“没有啊,都跟你说了,那晚她不在啊。”
“少说谎了,我明明就听见你们在楼下……那啥。”
她不好意思的顿了一下:
“后、后来她好像还很不乐意的叫了几下。哦!我明白了,你们该不会就是为这事闹别扭的吧,一定是你太如饥似渴了魈居,哼哼。”
原来如此,那魈居不带小又上船的原因就很清楚了。满胜胜自鸣得意,觉得事情就是如她推敲的这样。
“那啥?”
魈居并没有明白她口中的“那啥”指的是什么。他细细琢磨想了一下,终于恍然大悟,原来这傻女人以为那晚他和小又在家里“那啥”!
“哦……怪不得那晚你死活不让我上药,告诉你你还偏不信,非得说小又在楼下,原来你以为我在跟她那啥啊!”
魈居恍然大悟的轻笑了两声,满胜胜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可魈居好像越想越不对劲,止不住的大笑了起来,嘴里还振振有词到:
“让你住楼上真是太失策了,你的脑子成天能不能少胡思乱想一点。不过,这回回去,我可要真的好好研究一下,该怎么去捅……去捅它的菊花,哈哈哈哈……”
“捅菊花?!你小声点!”
魈居这一反常态的笑,让满胜胜觉得他真是太不害臊了!毕竟是两人间私密的那些事,他怎么就能笑的这么张狂,还口无遮拦什么捅菊花不不菊花的,反正她是觉得害臊得很。
她赶紧语言制止他的笑声,深怕让左邻右舍听到,可魈居就跟吃错了药一样,怎么都停不下来。没辙,她只能伸手强行捂住了他的嘴,他躲避半天,这才消停下来:
“哈哈,嗯嗯……好吧好吧,既然你那么在意小又和我的事,那歌词的话题先放在一边,我先跟你说说小又的事情好了,反正也是你想问的。”
魈居终于冷静了下来,不过还是会想一想笑一笑。
“我……我才不要听了。”
满胜胜大概是觉得气氛应该会变得很尴尬,就像那晚她窝在楼上大气不敢出一样,所以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魈居抬头看看天,停雨之后的天空,一弯明月正在天边高悬:
“天快亮了,我们谈话的时间也快要结束了。”他有些惋惜的说。
“那就不要讲这个话题了,讲讲那些你刚才说的亲身经历过的,歌词里的故事,看看跟我听到的版本有什么不同。”
满胜胜还是觉得尴尬,或者……她心里又莫名其妙涌出一阵不知名的失落感,就在魈居为了小又哈哈大笑的时候。
魈居思考了一下,语调重新恢复了之前的沉着和神秘。他问: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吗?”
满胜胜摇摇头:“你知道吗?”
“知道。”魈居毫不犹豫回答。
他知道?
满胜胜心想奇怪了,刚才两人不还在雨噬林跟只无头苍蝇似的搞不清状况,最后不得不对胡琴的小分队妥协,才被她们带到这来的,怎么现在又声称自己知道了。
“为什么?”她试探的问了问。
“因为,我们都收接受了邀请函……”
第五十六章 三足金乌的邀请函()
“邀请函?什么时候的事,在哪?我怎么没见过什么邀请函。”满胜胜诧异着问。
“邀请函就在……这!”
“啊!!!!救命!!”
满胜胜突然惊呼起来,手脚并用狗爬似的爬到了一边。魈居没想到她会是这幅反应,忍不住暗里偷笑了一把,故意问她:
“怎么啦?”
“有、刚才有东西拍了一下我的后背!”她惊慌失措的回答。
“哦,是我拍的。”魈居一脸淡定的举起右手。
满胜胜愣了一下,马上气不打一处来,暴雨梨花的狠批了他一顿:
“好啊林魈居!我就说你变了变了你死活不承认,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不仅变得油嘴滑舌,口无遮拦,还会恶作剧了!你干嘛冷不丁的拍我后背啊,差点吓死我了,跟我道歉!”
说完,她觉得根本不解气,便气匆匆的爬回他身边,找到之前在他手臂上咬过的痕迹,使劲的蹂躏了一番。
当时她在游轮上咬他的时候,是在丧失心智不能自控的情况下,所以这口是下了力气的。魈居“嘶”的咧起了嘴,感觉这一疼真是“提神醒脑”,但他原谅了她的报复,没有进行反击,而是十分无辜的解释到:
“我哪有故意吓你,我是想告诉你,邀请函就在你的背上。”
“背上?”
她半信半疑的放过了他,下意识反手摸了摸背,却也没摸出什么端倪:
“什么意思?”
魈居深深的将气一吸一吐,以缓解伤口的疼痛,憋着气咬牙道:
“你说,你梦见过一只大鸟,甚至梦见小又变成了那只大鸟。”
“嗯!”她点点头。
“那只鸟,是真实存在的。其实不是你梦见它,而是它到你的梦里找你去了,就是它,给我们送来的邀请函,还记得你被来路不明的大鸟抓伤后背的那个晚上吧。”
“嗯。”
她又点点头,心想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而且刚才不还在说这个话题么,也就是他和小又……那啥的晚上。
“其实……”
魈居顿了下来。也许他在思考该怎么去解释这件事情,或许,他还要再故弄玄虚:
“你之所以误会我和小又在下面那啥,是因为你听见了小又的呻吟声,其实那晚小又真的不在,在楼下发出声响的,是那只大鸟!
那只大鸟,叫做三足金乌。那晚它不请自来,是来找我发邀请函的,你听见的声音,是我们正在交涉的声音。”
……
夜很静,满胜胜溜圆着眼睛,不知道现在该作何反应。这家伙……未免也扯得太过头了吧!跟一只鸟交涉就算了,敢情这鸟还能学女人叫?
见她不信,魈居并没有解释的打算,他心无旁骛继续说:
“其实三足金乌抓伤你的理由我并不清楚,你背上有三条抓痕,那是它强制给你烙上去的印,有了印,就说明你接受了它的邀请。
那晚,你最后听到的东西破碎的声音,就是我反抗它烙印的结果,可没想到,它还是抓伤了我,将印强行的烙在了我身上。有了这个印,就不得不赴它的约,现在你我都身不由己的来到了这个地方,可想而知,它的印有多么强大。
只是我不明白,它强行让我来这,是为了解开它、我、小又之间的纠葛,可它为什么要邀请你一起来,就不得而知了。”
本来她是不信的,心想大家都是成年人,被揭穿跟小又那啥就那啥呗,况且还是未婚夫妻,何必找个这么天马行空的理由来解释,乍听之下还真解释的通。
不过,综合现在这一环接一环的离奇事件,和魈居一本正经的语调来看,她还真有些不敢妄下定论是真是假了。
“小、小又的纠葛?什么纠葛?”她还是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
“进城门的时候,你也看见那块写着‘三足’的牌子了吧,这里就是三足金乌的地盘,我清楚一些事情,但还有很多谜团我也想弄明白,总之,现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或许到早上见到三足金乌以后,一切就会明白了。”
满胜胜沉默了……她把头埋进了双腿之间,再用手抱住它,显得十分沮丧。她的声音从身体的缝隙流出来,让人听得很闷,也表明她很为难:
“真奇怪啊魈居,明明就是我让你讲故事给我听的,可现在我后悔了。我多希望我在做一场梦,梦醒了一切烟消云散就好了。”
魈居能理解她内心,此刻在信与不信之间徘徊的矛盾,无论是谁,在短时间内接收到这么多颠覆世界观的信息和场景,都会质疑甚至崩溃。
魈居无奈的又看了看天,他明白,一旦搭上了宿命这台列车,便没有中途下车的机会了。时不待人,他暗自嘟囔,这下是真的没有时间了。
接下来,在时间的催促下,他无法顾及很可能已经脑子混乱的满胜胜,开始自顾自的述说起来:
“答案,总是在行进中谋求的,关于宿命的话题,这才刚刚开始。小又是我无知间犯下的一个错,是我害她不能说话的,但她又是我最完美的一件作品,所以她活得很矛盾。我就是,为了解除她的矛盾而来的,至于你,只有等宿命给我答案了。
其实我更矛盾,也不停的逃避,直到宿命之风,把你和龙天炎卷到我的身边来,我才决定重新扛起宿命的大旗走下去……
还记得那个卖糖葫芦的人,对你说的宗主吗?”魈居突然问。
“记得啊!”
一听宗主两字,满胜胜立刻兴趣盎然抬起头,干脆的做出了回答。
“对于笔记和宗主,你怎么看?”
魈居趁热打铁的问,话题不知不觉间,又回到歌词上来了。
“……自从卖糖葫芦的人跟我讲了和尚的故事以来,别看我年纪小,偶尔做梦,我还会梦到一些破碎的片段呢。后来,我慢慢长大,可以理解更多的东西了以后,我的爸爸便把完整的故事告诉了我。
我问过他怎么会知道这个故事,他随口答说笔记里就写得有啊,但他从来不准我看。于是之后,趁他不在家,我都会侵袭他的卧室去找笔记本想偷看,因为我对里面的内容随着年龄的增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可惜,我没有一次成功过。那本笔记,也许被我爸爸随身携带着,他失踪了,笔记也跟着失踪了。所以至今为止,我还真不知道笔记里到底还写了些什么。至于宗主嘛……
第五十七章 庄曼篇之第一个巧合()
一晃十年过去了,“群尸事件”造成的创伤已经在庄曼的心中结痂,不过伤口偶尔也会犯疼。
“啊……庄教和柴老师中途急三火四,不辞而别的离开了,他们没有去北京,之后我们便失去了联系!总之这事跟我没关系!”
最近,庄曼总是冷不丁被这句话惊醒,大概是约期将至,使她过度介怀,惶恐不安吧。
“群尸事件”后,庄曼的生活一直无人问津,孤独、枯燥、却也心若止水的独自坚持了十个年头,而后顺利踏上工作岗位,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外语导游。她以为,自己会这么渐渐淡忘过往的伤痛,平淡无奇的过完往后的日子。谁知两年前突发两件“巧合”重新掀起了她心底的波澜!
第一件:两年前,庄曼在去旅行社拿团队计划的路上竟偶遇了两位“故人”。
那日,她懒精无神的走在斜坡,忽然从前方拐角处拐出一男一女,互相搀扶嬉闹着从她身旁经过。男子看起来一脸沧桑,年龄在五十岁上下,而挽住他手腕的女子却风华正茂,不过二十几岁。庄曼以为又是老夫少妻,或“傍大款”之流,遂故意将脸别开,避免尴尬。
不过当她们3人擦身而过之时,庄曼下意识停下脚步难以置信的回头望着两人,而两人也不约而同停了下来惶恐的看着她,三个人面面相觑!
“是……是庄曼!快走!”
五十来岁的男子一眼便认出了庄曼,拉着女人撒腿就跑!见状庄曼一个机灵,反手拉住了还没来得急反应的女人,男子无奈只好返身回来。
庄曼满脸难以置信打量着男子道:“你……你是池老师?是的吧!是中学任我们班化学课的池老师吧!”
见庄曼认出了自己,男子结结巴巴道:“好……久不见啊庄曼同学,你以前在班级里成绩总是名列前茅,呵呵呵,真……真优秀啊,呵呵”
男子毫不掩饰承认自己就是池老师,庄曼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她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且百思不得其解。
“群尸事件”那会,学校失踪的五个教师里面,除了柴知乐的父亲柴国宏、自己的父亲庄元庆,剩下三个人里有一位就是眼前这个池老师…池飞!不是说都遇害了吗?学校也举行了葬礼,怎么一个死了八年的人竟会在大街上生龙活虎的蹦跶!还泡小三?!
再看看旁边一脸愕然的女人,根本不是什么小三,虽然记忆很模糊,庄曼还是认出来了,她叫池芳,是池飞的女儿,跟自己同龄,在隔壁班见过。这下,庄曼确信无疑,这个男子就是八年前学校亲口承认死在后山,还办了葬礼的池老师池飞!
“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庄曼觉得这太诡异了,脑子里嗡嗡嗡的差点没晕厥在马路上……
见庄曼思维混乱,池飞想再次开溜,不过池芳一直死死被她扣住手臂,还是跑不了!
庄曼吞口唾沫,心急火燎的问池飞:
“这是怎么回事池老师,学校不是说您死……遇害了吗,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您告诉我!”
“这……这……我……”
池飞吞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个整句,他两眼珠子一转,搪塞庄曼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你可不礼貌啊庄曼同学,虽然你早就从学校毕业,可一日为师终生为师,老师我好好的站在这里,怎么能说我遇害了呢!不……不像话。”
“对不起,我有点心急用词不当,可……”
“好……好啦!你不用狡辩,我呢也早就不当老师了。看在以前师生一场的情分上,你说那事我不知道,不过可以透露点我知道的信息给你。”
说罢池飞给池芳递了个眼色,池芳心领神会,用劲甩开了庄曼的手。
“八年前,我们的确跟庄教一起出发去了北京,本来说坐飞机可以省时间,来回5天有余。可学校太抠门,竟给我们买的是火车票。后来,庄教带队,我们还是无奈的上了火车。谁知睡到夜里,庄教跟柴国宏老师瞒着我们在临时站下了车。”
“在哪站下的?”
“我不知道啊!只知道第二天醒来,他们已经下车了,手机也打不通。我们向学校汇报了此事,学校让我们别管,照计划赴北京参加交流会。因为飞机改成了火车,我们返程的时间比计划晚了三天,回来后莫名其妙的就被校长辞退了,到现在我都还纳闷呢。”
听完池飞的解释,庄曼倍感唏嘘。到底是哪边在说谎?学校?还是池飞。其,实两边都有可疑!
庄曼发现池飞甚是紧张,大冷天的大汗直流,明显是在心虚。跟他的对话也很蹊跷,自己明明询问的是学校承认他死在后山的话题,这厮却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去北京的事,明显是想跟“群尸事件”撇清关系。庄曼断定,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内情。
见庄曼满脸狐疑,池飞知道自己是兜不住的,遂一把拉住池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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