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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足鬼-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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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毅阳这番话语让梁海地瞪眼一笑,居然有些佩服他的道:
“你的语文成绩应该不错吧,这么一个人才,在这里自暴自弃,要死要活的可不好。
要说到鱼肉,这个姓满的傻大姐才是肥鱼一条呢,可她却一直在冲锋陷阵巴不得赶紧上的灯塔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她是个蠢女人,明知道别人要吃了她,却还屁颠屁颠的跟着刀俎绕圈子。”马毅阳嘲笑满胜胜道。梁海地却不赞同说:
“我不知道你是听了谁的一面之词,才会如此怨天尤人。但我知道,事实并不是你听到的那个样子。
这里没有刀俎,你和傻大姐也不是鱼肉。所以她不是蠢女人在跟着刀俎瞎晃悠,而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鱼肉在寻找真相罢了。
你也可以的小马,你为什么不去听听真正权威的人即将要告诉你的真相呢。你就这么逃避开了,值得吗?”
看来马毅阳得好好深思熟虑了,自己的性格和想法是否真的过于偏激和狭隘。不成熟是有的,少年的过往也有些纷繁复杂,这便是被利用的导火索。
就在马毅阳开始动摇之际,他的三个同学终于起到了关键的“推波助澜”的作用。同学们一拥而上,天夏好生劝着马毅阳道:
“阿阳,你们什么都瞒着我,我真的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觉得满姐姐她们是好人,比金眼好,你为什么要信任金眼,而不信任满姐姐她们呢!”
佛可说:“我不想与一个没有主见,却还任性妄为的人做竞争对手,如果你堂堂正正的站起来,去把你做的这些荒唐事全都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我才会正眼把你当对手,当朋友!”
王永森并没有说话,也许作为曾经的同道中人,王永森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发言权。但,基于梁海地他们在小树林不计前嫌的救了自己一事,王永森明白,跟随金眼是不妥当的。
在各路人马的劝说之下,马毅阳的内心终于是动摇了。他有些自卑的小声说:
“但是……我只有一只手掌游不过去!”
梁海地谢天谢地这个纠结又敏感的少年终于是被说服了,一点都不肯给他反悔的余地,立马将他从地上拽起,扛在自己肩头上打包票道:
“没关系!我会驼你过湖直到灯塔下为止的,剩下的就交给一真了。”
马毅阳同意了,满胜胜也松了口气的笑对梁海地说:
“海地,谢谢你,但你为什么要叫我傻大姐呢!”
梁海地背上马毅阳道:“权宜之计嘛,再说了,你刚才帮天夏踢人出头的样子,不就像个傻大姐吗。”
“你这么会劝人,那你就是傻大哥!”满胜胜现学现卖道。
梁海地哈哈一笑:
“傻大哥就傻大哥吧,反正以前,我不就一直在保护你这个傻妹妹,任你哭笑打闹嘛。”
这真是事实,梁海地也是就事论事无心说出口的,谁知却让满胜胜鼻头一酸,变得浑身不自在起来。
这下梁海地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打起了感情牌,所以将计就计,干脆一鼓作气,将憋了许久的话对满胜胜一吐为快道:
“小满,我一直在找借口说,是时间和距离让我们两变得疏远了,也有些怪罪你不愿意听我当时离开的理由。
我现在想明白了,当初一声不响的离开确实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怨天尤人的,而是应该尽力的去弥补我造成的错。
十年了,我虽远在异国他乡,却时刻挂念着你。现在我回来了,不管你给不给我机会,我都会尽全力去挽回和填补这十年的空白。从今以后,我会永远比任何人都要快的挡在你的面前保护你,不会让你成为鱼肉的!”
第二百二十四章 劝说有效()
这下,满胜胜更是无法自处,一阵鼻酸加往事如潮,冲得她眼眶湿润,眼泪唰的掉了下来。
她赶紧背过身假装若无其事道:
“现在可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海地,你又不亏欠我什么,何必这么义正言辞的把弥补什么的挂在嘴边。”
说完,满胜胜抬头竟见魈居浑身湿漉漉的正朝这边赶来。她赶紧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擦掉了眼角的泪痕,却让魈居从红肿的眼眶中发现了破绽。
“你怎么了?”这句话,魈居本想脱口而出的,但他看见满胜胜和梁海地正肩并肩地站在一块儿,就知道没有询问的必要了。
于是,魈居只是稍微的皱了皱眉,识趣的表示自己担心过了。
满胜胜问:“魈居,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魈居说:“我是听见广播才折返回来的。”
接着,魈居向梁海地伸出手道:“把马毅阳交给我吧。”
梁海地耸耸肩说:“我帮你背到湖边去。”,说罢,还算健步如飞的背着马毅阳便朝湖边跑了去。
到湖边后,梁海地成功的将马毅阳移交给了魈居,并再三叮嘱他们一定要小心行事,然后准备乖乖回到队伍当中,老老实实的去爬山。
令人没料到的是,魈居在梁海地欲动身离开之时,竟然破天荒的主动将他留了下来道:
“你等等!”
因为魈居意识到了一件事,他扭头问满胜胜:
“我记得你是不会游泳的!”
满胜胜不服,也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道:“我……我已经跟一个穿着潜水服的大叔学会游泳了,我能游!”
满胜胜之前确实是跟一个穿着潜水服的大叔畅游了三足城的海底,那是她的救命恩人,包袱也是从他那儿拿到手的。但她明显很是心虚,结果下湖试着扑腾了几下后,魈居确认她确实是掌握了一些游泳的技巧,但也只是会游了而已,根本就撑不到灯塔。
“好吧,看来我还是得帮忙帮到底,驼着一个人过河才行。”梁海地见状道。
满胜胜从湖里站起来,叉着腰任水滴,滴答滴答的落在湖面,以缓解她现在难以言喻的烦躁心情。没办法,她只有接受梁海地的好意了。
这时,灯塔上的广播特别人性化的响了起来:
“哎……好吧好吧,地字派宗主你也一起走水路来吧。”
广播一响,众人纷纷齐刷刷的抬头望向了灯塔,心想这黑漆漆的角落发生的事,灯塔居然又知道了。
不过这下,魈居可算是轻松了,至少不用驮着两个人过河了!但田煌的不满情绪也随之增加了,他怒指灯塔道:
“歧视!我也要走水路!”
结果话音刚落,突然从天空咻的一声落下了一个闪光的东西,就像重型炸弹一样重重的砸在湖里,将湖炸出了大片浪花!
众人见状为之一振,纷纷心想难不成真是炸弹?!
灯塔的广播继续说:
“冥顽不灵的小子,要想走水路就来吧,要不,我再给你下点雨如何?”
灯塔上的大叔这番话明显是在警告田煌,这下田煌可识相了,被田荧一把揪住领带拖着就走道:
“哥,你智商又下线了,还不赶紧爬山去。”
于是众人跟魈居等人暂时挥手道别,约在灯塔上见后,便动身走右侧的小路去了山峦。广播也暗藏玄机的指引他们道:
“去吧去吧,让我们在太阳升起时再会,那时,我已经备好薄酒,准备好了美食等待你们的光临了。如果你们在山峦迷了路,没关系,里面有我的人,他会给你们指引的。”
“太阳升起?什么意思啊!”
广播这话可把满胜胜给听糊涂了问。
魈居说:“金眼已经到灯塔脚下了,我们还是赶紧跟上吧。”
结果,伙伴们就这样暂时分道扬镳,各自踏上了终点相同,却过程不同的旅途。
梁海地在刚到湖边的时候,就已经将马毅阳移交给了魈居,如今魈居肩负起了驼马毅阳过河的重任,帮助满胜胜顺利游到灯塔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梁海地头上。
金眼也不知是怎么知道有水路可以通行的,早就一溜烟游到了湖中心,靠在灯塔下的承重柱下,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眼巴巴望着魈居他们慢如蜗牛的朝自己游来。
而在魈居他们终于游到金眼跟前时,金眼实在是忍无可忍的挖着鼻孔抱怨了一通道:
“喂,我等你们等到黄花菜都凉了,年轻人怎么一点朝气都没有,还不如我这个中老年人雷厉风行。”
满胜胜却损他道:“雷厉风行?你根本就是顽皮赖骨,恬不知耻好伐啦。”
金眼嘶嘶道:“诶呀,瞧你个丫头片子牙尖嘴利的,你倒是说说我哪无耻了!”
满胜胜猖狂的笑其没有自知之明:
“呵呵,剁了人少年的手,想挖我的眼睛,处处设计陷害别人,还把同伴扔在岸边不管,你不无耻谁无耻!”
金眼可不服这话,马上跟马毅阳的手撇清关系道:
“小丫头你可别乱说话啊,什么时候,这小子的手又是我给剁下来的了!我他妈是救了他好吧,要不他的眼睛也早给人挖走了,还用戴着绷带跟你们演了天的戏,早真瞎了。
是,我是承认关押了他们一段时间,可那时候他的手就已经被剁了!”
到这份上了,金眼又何必装好人呢,满胜胜不吃他这一套,压根就不相信他说:
“敢做你就要敢当啊!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马毅阳的手肘处有种子!”
金眼反驳:“有种子又怎么啦,我又不是天字派地字派的人,姑且算在鬼派混过还是个卧底,我拿种子来也没法用啊!你以为我能像一真一样跟拿了个喷火器似的见谁烧谁啊!”
“你!狡辩吧你就,我不跟你嘴贫了!”满胜胜说不过他便收了话。不过金眼还真一副被人误解了的样子,反而不屈不挠的想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说:
“诶别,你别因为说不过我就硬把账赖在我身上……哦……我明白了!这小子的手我知道是谁给剁的了!”
金眼话说到一半突然恍然大悟!
“谁!”满胜胜赶紧问。
金眼点着手说:“铁定是柳胡琴!是她剁的!”
第二百二十五章 让她去吧()
满胜胜用一副十分厌恶金眼敢做不敢当的口气咆哮到: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赖给胡琴,太不知廉耻了!”
她固然是不信金眼的话的,可没想到金眼也越说越急,干脆扭头质问马毅阳道:
“来来来小子,你自己说说,到底是谁剁的你的手。是我吗?男人还是女人?”
马毅阳在这个世界饱受折磨,内心本就敏感,再听金眼一直提“剁”字,于是摸了摸自己已近没了手掌的左手,心底的郁结之气就如酝酿已久的火山般一发不可收拾的喷发了!他歇斯底里道:
“你真是道貌岸然!我明显是受了你的迫害,却不计前嫌一度还跟你站在了一条线上,你既然都已经做了,又何必怕承认呢!”
这下铁证如山,金眼可算是赖不掉了。
不过说来也怪,金眼一直扮演的都是好不遮掩的坏角,根本就在明目张胆的做坏事,按理说做也做了,就没必要给自己立块贞洁牌坊了吧。
但眼下金眼就是急着与马毅阳断手一事撇清关系,倒真像是冤枉了他一般。
现在在证据面前,金眼还依旧矢口否认到底,惹得正直敢言的满胜胜非得跟他分出个是非曲直不可,在灯塔脚下与其争辩闹了个不可开交。
随之,灯塔上的大叔大概是嫌底下吵得慌,竟从灯塔顶上探出半个身子,朝着他们不耐烦喊道:
“吵什么吵,泡在水里也能这么闹腾,我知道马毅阳的手是谁给剁的,你们还不赶紧上来求取真相么。抓稳咯!”
大叔的声音苍劲有力,在四面环山的大湖中形成了回声,凸显了湖水的寂寥,及满胜胜与金眼烦人又没完没了的争吵。
满胜胜赶紧闭了嘴,一边认定事实胜于雄辩,金眼不容狡辩,然后一边痴痴的抬头望,心想此时探出身来的那半截黑幽幽的人影,会是自己的爸爸满翊么!
“抓、抓稳什么啊!”满胜胜竟然紧张到舌头打结的问,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浑身不自在。结果金眼不识相的抢答:
“当然是抓紧绳子了,没看见前面有一张大网吗!我都泡在这等你们老半天了,就你们磨磨唧唧的!”
眼前的金眼似乎有些啰嗦,但金眼这么一抱怨,魈居的疑心倒是又被他给啰嗦出来了,魈居顺势问:
“在广播没响之前,你怎么会知道有水路可走,你早就知道这有绳子?”
结果金眼也稍显疑惑地拍拍自己的脑门,好似想不通,用无可奈何的口气道:
“我他妈也不知道啊!感觉一来到这湖边淋了场雨,脑子就跟一盘豆腐花似的乱得不得了,还跟打雷似的一会蹦出一个画面!其中有一幅啊,正好就是这灯塔的绳子,所以我就迫不及待地游过来了。”
金眼的话很是耐人寻味,而灯塔上的大叔似乎又不耐烦了:
“还不抓紧我的渔网吗?那我可就开始收网了,要是搭不了这趟‘顺风车’,你们就自己想办法从小山峦那绕过来吧!”
大叔说罢,静谧而辽阔的大湖突然回荡起了咔咔作响的回声,就好似有什么巨大又笨重的机械干涩的开始运转了一般。然后机械拽着用麻绳编织的大网子,一点点的向灯塔高处收缩了回去。
这就是大叔所谓的“顺风车”了,除了它,不走山路的话,就再没有路能上到灯塔了,除非有“吸盘手”。
所以满胜胜等人是不可能错过这趟“顺风车”的。
“好了小满,争论姑且就先放在一旁,赶紧抓稳绳子吧。”
梁海地对满胜胜温柔不已的说罢,就将满胜胜整个人稳在了自己胸前,为她找准了利于抓握的点,自己则为她充当后盾,以防大网在被拖拽的途中,她因为臂力不支而掉下湖去。
魈居跟马毅阳用的也是同样的姿势,马毅阳在里,魈居在外。
灯塔顶,看不见的笨重机器还在咔咔作响,拽着犹如被巨大蜘蛛网困住的五个人,从烟波浩渺的大湖中缓缓升起,最终方便快捷的到达了灯塔。
满胜胜刚踩到灯塔的地面,便在心里忍不住惊呼:
“天呐……不是做梦,真的到了!灯塔!”
满胜胜很是激动,因为历经千难万险,说是九死一生也不为过,她才终于平安无事的抵达了灯塔。
另一个原因是,她兴许还能在阔别十年之后,与自己的父亲再次相见,然而在这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跟父亲天人永隔了!这难道还不足以让她激动不安到声泪俱下吗!
所以当双脚平稳的踩踏在灯塔上之后,满胜胜根本还来不及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就朝着灯塔上独自在运转的一台让她看不太明白的机器,大喊了一声:
“爸爸!!”
但机器只是咔咔作响,并没有回应她。实际上,一台机器怎么可能回应她的呼喊呢,她太急切了,以至于没看清楚灯塔上已经空无一人了,却还情难自控的喊了出来。
金眼于是半看笑话嘲笑她到:
“哈哈哈,这么大台机器会是你爸呀,看清楚了丫头,人早就走了。”
满胜胜整理了一下情绪,见这灯塔上还真是空无一人了,大叔去哪了?!
她焦急的又看了看四周,发现大叔原来是先行一步走到了吊桥对面,但步子缓而平稳,不像是在刻意躲避,倒像是在指引他们方向,让他们跟上!
满胜胜明白了大叔的意思,先是狠狠地朝金眼的脚背剁了一脚,把金眼踩得哇哇喊疼,当是被他看笑话复仇,然后化身为大叔的小尾巴般跟了上去。
梁海地还没看清状况,觉得满胜胜可能冒失了些,立刻阻止她如出弓之矢般径直冲出去道:
“等等小满!以防有诈!”
但梁海地并没有抓到满胜胜的任意一处衣角,因为魈居阻止了他的动作道:
“没事的,让她去吧。”
梁海地回头担忧的望着魈居,发现魈居正一副心中有数的样子,外加怡然自得,根本没有一点紧张感,遂也跟着安下了心。
第二百二十六章 满月是谁()
满胜胜跌跌撞撞的跑上桥,却没料到此桥已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害她踉跄的摔了好一跤。
但她毫不抱怨,连疼都不会喊一下,重新站起来二话不说便继续开跑。因为大叔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了,而且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就像随时都可能会消失一样。
所以满胜胜害怕一不小心要是将他跟丢了,恐怕又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满胜胜这番举动,愣是把梁海地看得心疼不已。他多想过去扶她一把,甚至将大叔给扭送到她身边!
不过,这即将上演的若真的是父女重逢的戏码,梁海地明白自己要是冒冒失失的跟过去,反而会自讨没趣,制造不必要的尴尬。
关于这一点,魈居一直做得很好。他只是静静的望着满胜胜追寻父亲的背影,没有干预的意思。于是以他作为标杆,梁海地也只好在一旁瞪着眼干着急,却不便过去打扰。
不过,满胜胜还是有些害怕了。因为她跑得太过急促,致使吊桥在摇摇欲坠的吱嘎作响,而桥下就是深不见底的大湖了,鬼知道这桥会不会突然断裂开来!
所以满胜胜不得不放慢一些脚步,只能急切的望着大叔的背影喊道:
“请……请等一下!请问您是满翊吗!”
听见喊声,大叔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闲庭散步般边走边说:
“满意?你们在湖里磨磨唧唧的,我哪会满意,我一点都不满意。天就要亮了,你们应该抓紧脚步才是。”
满胜胜闻此话后好好的愣了一下,她明白大叔一方面是在故意答非所问的耍幽默,另一方面,则有“仙人指路”之嫌疑。但她没有心情接这话茬,更无法静下心来思考那些隐晦的提点。
现在,哪怕只是一点点暧昧不明的话语,都能深深牵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变得比平日敏感十倍,去琢磨大叔到底是不是她的父亲。
她又紧张了,于是严肃无比的大喊:
“对不起,我不想开玩笑!我是历经了千难万险才来到这的,我在找一个人。他叫满翊,大叔你认识他吗!你是满翊吗!”
结果大叔干脆不回答了,开始心情大好的哼起了小曲儿。
这就怪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大叔又何必如此故弄玄虚不回答呢!
满胜胜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她不肯再畏首畏尾了,再次以万箭齐发之势将自己“射”了出去,一口气跑过了吊桥。
起步奔跑的瞬间,她哭着呐喊:
“我……我是满胜胜啊!你认识我吗?你是满翊吗?”
这下大叔总算是有些反应了,以微小不容易察觉的动作蹴停了一下道:
“满胜胜?我确实在等一个姓满的人,但她不叫满胜胜。”
“那你在等谁!”满胜胜急切问。
大叔说:
“我等的人……叫满月。”
“满月?!”
满胜胜嘟囔了一下,心想难道大叔等的人真的不是自己?她本来以为期望又要破灭了,但琢磨了一下后,却隐约觉得大叔这是话里有话,而且“满月”一名似乎令她感到熟悉。
“满月……满月是……”
满胜胜又暗自在脑海中嘟囔了几下,然后竟就这样想明白了!她朝着前方大喊:
“我就是满月啊!”
可惜,大叔毫不留情,在满胜胜话音未落之际,已经纵身穿梭进了一片绿油油的几乎齐人高的芦苇丛里。
不对,这不是芦苇荡,满胜胜紧跟其后冲进去后,才认出这是一片干涸的稻田。稻谷颗颗饱满,沉甸甸的弯着腰阻挡了她的去路。
满胜胜被这些稻谷迷惑了,一时间不知该往哪走了。
不过这时,满胜胜听见在稻田的深处,有人正在将稻子门拨弄得沙沙作响,那一定是大叔发出来的声音,于是满胜胜便循着声响继续不屈不挠的追了过去。
“大叔,我就是满月啊,你是在等我吗?”满胜胜继续不放弃的呼喊。大叔的声音也穿过麦田传递给了她道:
“满月?你不是说自己叫满胜胜吗。”
“满月是我的乳名啊!不、是我的本名,我生下来的时候是叫满月的,但后来改成了满胜胜!”
原来满胜胜和魈居一样,都有一个曾用名。
大叔问:“那为何好端端的,要将满月改成满胜胜呢?”
满胜胜立刻回答:“我……我妈妈给我改的呀,这有什么不妥吗?”
结果大叔只是笑了笑,然后再说:
“诶好吧,你若是满月,就别再跟着我了,径直走,到前面的小屋去等我吧。小屋里有些有价值的东西,你要慢慢看,仔细看哦。”
“径直走!小屋?”
满胜胜停下脚步望了望前方,发现雨停后,万里晴空已经装潢上了一轮巨大的圆月,好似一团露骨的思念,不知今晚会是团圆夜么。
但满胜胜并没有看见小屋,只有一片浓浓的麦田在月下招摇。
“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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