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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足鬼-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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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怪兽虽可怕,却有一个百试百灵的软肋,那就是,气温一旦降到冰点以下,巢就会因为体温下降而进入休眠状态,然后从身体内部分泌出一种看起来像液态金的分泌物将自身包裹封存起来,以抵御寒冷的侵袭。
这应该是巢的一种自我防御的机制,不过巢的分泌物将自己封存起来硬化之后,整体看起来就像一尊栩栩如生的金人像了。
一旦巢启动自我防御机制把自己裹成一尊金人像,想要再次解放的话,就必须满足一个条件,那就是气温必须保持在30度以上达到一个月之久。满足此条件的话,金人像就会渐渐融化或挥发,让巢慢慢的解脱出来。
不过金人像融化或挥发的同时,巢子也会趁机作乱,比巢先行一步的解脱,从而感染身旁的人。所以赵匡胤和赵匡胤的随从,就是因为动了金人像,并在运送回贵州的途中被感染的。
不过,魈人变成巢,巢再变成金人像一事,宋朝派去讨伐的大军并不知情。所以从北宋建立到征服五代十国的割据势力,宋人都不知道有独足鬼一族和巢的存在。”
“为什么?!难道就没有人注意到巢的异变吗?”满胜胜问。
庄园庆答:
“不是注意不到,是根本就没有机会看到。
被巢子感染以后死亡的速度是非常快的,如果死亡的肉体不会变成巢的话,就会给人一种生病死亡的假象,比如说瘟疫。
古人处理瘟疫尸体的办法无非两种,要么就深度掩埋,要么就地焚烧。而这两种方法无论是哪一种,都会抑制巢子的扩散。被埋了的尸体,巢子就会裹在土里出不来,如果被焚烧,巢子也会跟着消亡。
所以,一旦有异状,人们也会单纯地将它误以为是瘟疫蔓延了,然后积极地处理尸体。
这是被感染的人不变成巢的情况下,如果被感染人会变成巢的话,其变化的过程是相当缓慢的,因为肌肤的细胞被病毒侵蚀,然后变成另一种形态是需要时间的,而这段时间,正好就是鬼派寻觅的时机了。”
满胜胜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心想我的个乖乖,断断续续颠来倒去的听了这么久,自己所属的鬼派终于是现身了!
不过,问题和疑惑也随之而来,她问:
“寻觅?寻觅什么?”
“寻觅变异中的人。
当时,鬼派之人不知是怎么知道神在惩罚叛逆的魈人的,或者说,他们知道巢和巢子的存在,并紧盯着被感染后有可能变异成巢的魈人,一旦发现目标,就将它们悄悄捋走。
捋走之后,鬼派之人就将魈人们送到一个极寒的地方去,待其变异之后,就把巢做成金人像。
本来,鬼派之人是没有任何固定称呼的,也很神秘。所以因其行动飘忽不定,最初代的鬼派又全都骑着白马,身披斗篷,无法见其真面目,所以才会被我们称为鬼派。”
“骑着白马身披斗篷?这不就是怂恿赵匡胤的随从打伤金乌是那个人吗?”满胜胜道。
“是的,赵匡胤的随从在护送第一颗种子的时候,在贵州的西边将其拦下的人,就是初代的鬼派。”
第二百八十八章 异乡人()
之后,便又是庄园庆的独讲时间了:
“完成了神又一次的任务之后,林天字和林地字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便再没接到过任何关于神的指示,那段时间他们是自由的,也是彷徨的。
不过,跟之前找不到自我而迷失的彷徨不一样,而是内心的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让他变得烦躁和不安。
经过了魈人首领们的叛变,林天字和林地字的内心在悄然的发生着改变,尤其是林天字。
林天字在思考,想要真正的自我,成为一个自由的人,就非得忤逆神的意思么。
即使要忤逆神的意思,并不是只有违逆一种,倘若神再也找不到自己,或自己再也接收不到神的旨意,一切不就结束了,自己也不就自由了吗?
林天字还认为,独足鬼一族之所以能接收到神的旨意,一定跟他们易于常人的能力有关。那么这能力是如何来的呢?林天字认定,或许跟他们醒来的魈山和那些木桩有关。倘若带着所有的木桩,回到自己醒来的魈山,会不会一切就水落石出了呢?这的确值得去探究一下。
于是,在给赵光义出谋划策为赵匡胤黄袍加身建立了宋朝以后,林天字就和林地字磋商,干脆回到魈山去一探究竟算了。
后来,林天字便和林地字带着部族去到了贵州,因为经他们讨论下来,确认魈山的方向应该就在贵州境内。只可惜,等他们进入贵州后,却未能识得魈山在哪。
他们寻找的方向和地点并没有错,但不知为何,魈山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跟贵州当地人打听,也没有人知道其所在。
无奈,在神下达下一次指令之前,林天字和林地字只好暂时先留在贵州以便继续寻找,并击退了当地的土著民族,占领了贵州东南一带,将贵州作为一个根据地扎根下来。
于是,也才有了后来赵匡胤去追击,却已人去楼空的魈人腹地了。
安居下来以后,林天字和林地字再次达成协议,由林天字去四处走访,从叛逃的魈人首领身上将其他的木桩取回,顺便打探情况。而林地字则留在贵州,一边建设腹地,一边继续寻找魈山的下落。
随后两人分隔千里,各自为解开自己身为魈人的谜团和摆脱神的摆布的方法而努力着。
日复一日,林天字自独自踏上旅途后,春秋就像行云流水,转眼几个四季已去。
在流逝的这段时间中,林天字造访了叛逃的魈人曾经割据的地方,那些宫殿和富贵早已化作烟云,他还经过了几次战场,亲眼看见宋军讨伐残余势力。
看来叛逃的魈人首领们大势已去了,只不过,在神的惩罚之下,魈人们怎会销声匿迹得如此干净利落呢?甚至没有留下一丁点被神惩罚过的痕迹!
后来,带着疑问,林天字在回贵州的路上巧遇了一个人。
这个人身骑白马,披着斗篷,用十分憋足的中文告诉林天字,说其他魈人首领的木桩已经被人给送到贵州林地字手中了,同时,还送给了他九尊金人像。
骑白马的人还说,如果林天字想解开独足鬼一族的秘密并摆脱神的束缚的话,那就赶紧回到贵州去,一切的秘密就藏在那九颗木桩和那九尊金人像里。
这么听下来,这个骑白马的人难不成还是个知情人不成!可他是何许人也呢?又是怎么知道魈人的秘密的!
再说,木桩不是分别落在魈人首领的手里的吗,此刻又怎会全部聚集在贵州呢,难不成是这个骑白马的人将木桩全部收集了回来?那此人是否就跟被惩罚的魈人的销声匿迹有关呢?
按以往来说,林天字想要从对方口中知道答案,只要对方与他四目相对,通过获取对方的脑电波便能知道。
所以,在林天字惊讶和疑问的同时,他已经在伺机打量对方的眼神,探知对方的想法了。
可是,当林天字发挥九感之力试图去看穿骑马人的内心时,林天字得到的不是答案,而是大大的疑惑。
林天字居然看不穿骑马人的想法!
为什么呢!这是林天字从魈山醒来开始,除了其他的八位魈人首领外,第一次看不穿别人的想法和内心!
林天字心想自己看不穿他的原因难不成是因为骑马人额头有斗篷遮挡,鼻子以下有面纱掩面,因而看不穿?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让林天字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慌起来。因为几百年来,他们魈人总能运用九感之力轻易的获取对方的想法,无形间患上了依赖症。
所以,一旦对方稍加隐藏或根本就不能被看透的话,不懂得察言观色的魈人就会束手无策,很容易反被人玩弄于鼓掌或欺骗。
所以林天字心慌了,他无法辨别骑马的人对他所说的话是真还是假、对方是何许人、是通过什么途径知道这些事的、有什么企图?。
不过,也因为这次挫折,反而让林天字迫切想要搞明白独足鬼一族的秘密决心如一块巨石在心中落地生根。不过,鉴于魈人首领们的前车之鉴,他还得步步为营才好。
后来,通过与骑马之人的攀谈,林天字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骑马人一金一银的异色瞳,不死心的还想再打探出点什么来,一边分析着骑马人的话的可行性和可信度。
骑马人说,林天字根本无需惧怕神,甚至自己就能成为神。
具体的,关于怎样揭开独足鬼一族的秘密,还有那九颗木桩跟九尊金人像要如何使用,等林天字回到贵州后,自然会有人为他解答。
‘你是谁?’林天字问。
骑马人回答:‘异乡人。’
而后,骑马人并不愿意透露太多,转身牵着白马便远离了林天字的视线。
林天字的内心正在涤荡着,惆怅间抬头,他看见天空有一只巨大的乌鸦飞过。那是他的宠物三足金乌,是给他传递消息而来的。
金乌落了下来,落在了林天字的肩头上,然后把它带来的消息,传达给了林天字”。
第二百八十九章 梦嗔()
三足金乌翩翩而下落在了林天字的肩头,用尖尖的喙戳了戳他的头发,哇哇的向他传达着信息。
林天字抚摸着金乌乌黑亮丽的羽毛,偏着头耐心倾听,听后惊讶的重复问:
“什么?果真有骑着白马的人,将九棵木桩和九尊金人像送到了林地字的手里?”
金乌张开喙嘶叫了一声,大概是在说“是的”。
“那骑白马的人跟林地字说了什么吗?”林天字又问。
金乌同样是哇哇哇的叫了几声,它的语言,大概就只有林天字和林地字能够听懂。
林天字自言自语:
“他们竟然特意避开了你的耳目交谈,然后林地字带着一尊金人像去见宋朝皇帝赵匡胤去了?!”
林天字认为线索突然间这么万箭齐发,但每一头都捉不住扑朔迷离的。在这种千头万绪的情况下,林地字竟然私自带着金人像去找赵匡胤去了。
林天字虽然不知具体的缘由,但想必林地字的举动是跟骑马人有关的,而且很像一个局。
想到此,林天字不敢耽搁,转身便火速回了贵州。
本来林天字从所在的地方回到贵州,如果夜以继日的话,大概三个来月就能到达目的地。但实际上,等林天字回到贵州,已经是一年半后的事情了。
为什么?
因为,就在回贵州的途中,林天字也摸不清自己是在哪的地界翻山越岭的时候,不慎竟被一条毒蛇给咬伤了。
……其实,林天字并没有看清是什么将自己咬伤的,但他认为是毒蛇。因为当他感到疼痛猛地回头时,咬他的凶手已经如闪电般快速的只在草丛中留下一道细长的黑影便不见了。
不过这就奇怪了,以林天字远远凌驾于其他魈人之上的感知力来说,如果有生灵向他靠近,他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但他竟然毫无察觉的被一条蛇给咬了!
此蛇甚毒,林天字被咬后还来不及想明白到底是怎么被蛇咬的,蛇毒就在他的全身游走起来,让他舌头发麻两眼一黑,全身痉挛的晕倒在了山林里。
当然,林天字肯定没被蛇给毒死,只是晕倒后到最终回到贵州这一年多中,林天字是浑浑噩噩的长期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的,好似醒着,又好似一切都是梦一般。
因蛇毒发作而倒在草丛中的林天字,最终被一个女人救了回去。
这个女人个子不高,头发很长,头发的颜色也很稀有,是银灰色的,跟她所处的一个比较原始的部落所穿戴的银饰相近。
女人将林天字带回部落后,让他住到了自己的房间,并不厌其烦的每天为他上山采药,还亲自给林天字喂食。
女人告诉林天字,说咬他的东西特别毒,要是一般人被咬了,肯定已经去见阎王了。
所以,如果命大的林天字肯好好配合并每天吃药的话,女人保证能彻底将他身上的毒素给清干净,虽然得花上一些时间。
为了活命,林天字肯定得配合女人进行积极的治疗啊,不过林天字心里明白,自己会躺在这里,可不是被这个女人偶然间路过顺便捡到晕倒在草丛里的自己这么简单,因为林天字也看不穿这个女人的一切,他的九感之力又失灵了。
另外,这个女人在说到治疗的话题时,并没有清楚的告诉林天字他是被蛇咬的,而是说了“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是指什么,一条毒蛇?鬼魅?还是女人的阴谋?林天字当时一无所知。
而后,林天字便接受了女人的长期治疗。
在治疗期间,林天字是全身瘫痪的,或者说全身瘫软并不能下床,也很虚弱。如果不是女人为了照顾他进门出门制造了动静的话,林天字几乎都处在昏睡状态。
喂林天字吃药时,女人非常的温柔。她一边会悉心的督促林天字将药慢慢吞下去,一边还会在林天字的耳边喃喃细语。
女人的声音就像一道催眠魔咒,每当林天字吃药时,女人的喃喃耳语都会让林天字很快入睡,并梦见一些亦真亦幻的场景。
林天字梦见过自己身在一片雪原,那里白茫茫的荒无人烟,却有很多耐寒的动物愉快的撒欢着。那是一片不容许人类踏进的圣地,是能坚持活下来的动物的乐园。
林天字还梦见过自己行走在一些打扮奇特的原始部落间,并随着他们年年征战。
还有,在一个固定的区域内,一个族群就像王朝一样不断更迭,来了又走。
一年多来,林天字不断的变换着梦境,足迹几乎遍布了全世界,好似参与了一场漫长的迁徙史。
而无论哪个梦境,那个披着一头长长银色头发女人,就像向导一样始终如影随形的跟着林天字。
半梦半醒的这一年,是林天字最为放松最为自我的时刻,因为这一年,他没有接到任何关于神的旨意。即使有,有伤在身的他也感知不到。
林天字尤记得,那一年中梦境记忆最深刻的一次,也是让他最为醍醐灌顶的梦是,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魈山。
梦里,救了林天字的女人告诉林天字说,其实不是魈山不存在,而是几百年过去了,魈山早就被更名为了月亮山,这一辈的人自然也就不识得魈山之名了。
而后,由女人带路,林天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竟然真回到了魈山。
魈山,是独足鬼一族开始的地方,是林天字梦寐以求渴望重逢的地方,所以当再度踏上魈山的土地时,林天字感慨无限。
踏进魈山后,林天字一步一打量,发现几百年了,这里的一切居然都没有变。树木还是星罗棋布的分布着,高山流水依旧潺潺,还有那块魈人们醒来的宽阔草地,及草地中间将木桩连根拔起时留下的九个大坑。
“这里现在已经叫做月亮山了,是我族的圣地,每年除了我族人能够上来进行一些活动外,外族人是进不来的。
坐下来吧,我给你讲讲我们族人的故事。”
完成向导的工作后,女人就这么闲云野鹤的在九个大坑的中心坐了下,并轻轻操着嗓子让林天字也坐下来听听那过去的故事。
“你的族人?”
林天字慢慢坐下问。
第二百九十章 混乱与清醒()
微风卷着女人银灰色的长发,弄得装饰用的银饰叮当作响,她笑对林天字说:
“没错,我们的族人,必须依托你才能延续下去的族人。”
林天字眉头一皱,心想又一条新的线索出来了,他索性没有说话,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女人继续说:“因为你就是神,是我族人的神。”
“神?我吗?!”林天字疑惑的摇头问。
女人点了点头,开口便说起了关于她族人的历史。
大概是因为在梦里的关系,对于这段历史,林天字竟然一个字也没听清。因为女人的口速非常快,就像被摁了快进似的,等林天字反应过来时,女人已经说完了。
然后女人的口速突然恢复了正常:
“所以,你就是我们的神。
这座月亮山,也就是你所谓的魈山,是我族祭祀的圣地。每过一段时间,我族都会将九个血种亲自带往这个地方供我们的神享用,以确保我族的血脉能够延续下去。”
“到底什么是血种?”林天字问。
“就是这段时间我一直喂你吃的药!”女人答。
“喂我吃的药?那你又说把血种带到山林里去,那药是用什么做的?”
林天字又问,他有一些不安的预感。
女人毫不遮掩坦诚的回答:
“血种,是我族每一代人精心生育,充满了很多不确定因素而最终培养出来的,可以供奉我们的神的人。
你吃的药里面,是由九个血种的九个不同部位,包括眼睛、耳朵、鼻子、舌头、心脏肝脏等等,再加上我的草药熬制而成的。”
林天字听完后忽然感觉喉咙紧缩:
“你的意思是说,这段时间我吃的药,几乎都是人的内脏?!”
“是的。”女人答。
林天字对女人的话始料未及,得到明确的答复后便一阵反胃,弓着背狂吐老半天喘着气道:
“为……为什么要给我吃那种东西?!”
“因为你的大限就将到来,如果你的大限到了,我族也会跟着大限临头。
我们的神,我们需要你。我们需要你的血来为我族的延续作出贡献,所以我们向你献上血种。”
女人说罢,林天字便开始觉得全身虚脱,又恢复了之前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样子。
他僵直的倒在地上,全身由里而外一阵灼热,然后四肢宛如被看不见的利器割着般的疼痛。接着,灼烧不已的感便顺着四肢疼痛的地方流出了体外,身体渐渐清凉了下来。
林天字躺在地上虚弱的喘着气,女人靠近了他,在他身边蹲下来说:
“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或许,也是不同于族人和你的立场,我是中立的。
然而,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它从你们九个人里面选择了你,或者说你脱颖而出了。你将能得到你的弟弟和我族人的辅佐,成为一个叱咤风云无所不能的神。
让我们辅佐你侍奉你吧神,只要,你能一直接受我们的血种,然后给予我们救赎。”
“救赎?神?”
林天字虚弱着自嘲一笑,并继续说:
“我自己就是一个被神束缚的人,谈何成为你们的神呢。”
说罢,林天字抗拒的咬紧牙根:“来了,神的旨意!我要去灭了大宋朝!”
不过,他暂时无能为力,因为他正无力的瘫痪着。
女人压住了林天字的身体,故意倾下身子妩媚的骚动发梢,将发丝拂向林天字的脸,然后轻轻的用唇碰了碰他的唇……
两唇相触的瞬间,女人的温度前所未有的融进了林天字的内心,神奇的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林天字竭力克制的大门。
女人抬起脸媚眼一笑道:
“欲望、权力、金钱、自由,你都可以拥有,没有人能束缚你。
克服它!
克服那个内心的声音,它不是你的神,是你造就了它!
是你给了其他违背你意思的魈人首领惩罚,那也不是神的惩罚,而是一种诅咒、一种宿命。
你本来可以拯救他们的,但是因为他们忤逆了你的意思,你便袖手旁观了。”
“你在胡说什么?!是他们忤逆了神的意思,我劝过他们,可他们还是一意孤行,所以受到了惩罚!”
“你就是神!”
女人斩钉截铁的又肯定了一遍。
林天字张口不语,一是因为瘫软,二是心在蠢蠢欲动,因为女人的话,因为女人的吻。
“你就是神。你心里的声音是你自己的声音,魈人们接收到的旨意也是你发出去的。
当魈人首领们想要违抗神的旨意的时候,你下意识的认为是在违抗你的命令。
你的脑子里闪现过的那些诡异的画面,并不是什么神的惩罚,而是一个一定会爆发的事件。但是你本可以拯救他们的,你却选择了袖手旁观。
所以,袖手旁观也是一种惩罚。
你可以克制你心里的声音,违背你自己并不算违背神,你只是在跟你自己抗争罢了。是由你统治你,还是接受了我的吻的你来统治你,你应该已经有了答案!”
女人的话十分隐晦,不过林天字却很快的就参破了各中玄机。然后女人为他打开的那扇门,似乎也在越开越大。
“我要怎么才能拯救他们?”林天字问。
“用你的血,你的血可以抑制并杀死巢子。”女人答。
“巢子……是什么?”
“那些飞舞的蒲公英。”
“你刚才说是我想要惩罚魈人首领们,所以才选择了对他们袖手旁观。可是我没有,我压根就不知道那些怪物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血可以拯救他们。”
“不,你知道,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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