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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高一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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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回去。就是死,我也要去看看。”运堂这举动,让我更加怀疑了,难道我姐姐和财宝的失踪和运堂有关系?为什么他死活不让我去绝牛坡找人,而我奶奶说我姐很可能在绝牛坡。
我和运堂开始斗了起来,没想到的是,运堂虽然六七十岁了,但是他力气居然还这么大,我似乎不是他的对手,拽不过他,情急之中,我忽然想起了这几天学的千斤坠,如果我用千斤坠来压他的话,很有可能把他压住的,但是我担心的就是如果我用了千斤坠,运堂就会知道我学了法术,我等于就把自己暴露了,那对我可能很不利。
就在我犹豫着的时候,忽然运堂大喝一声:“好了天养,我们先坐下来,我和你说个事吧。”
运堂说完放开拉着我衣服的手,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面坐了下来,我只好也在运堂对面的草地上面坐了下来。
“我和你说说我的事吧,你也知道,我是外乡来石桥村安家的,我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着师傅走乡串镇的卖艺,我师父一身的本事,但是我没学到什么,我只学了几招,其他的,师父没教我,因为如果我学了,要么孤老终身,要么会变成聋子瞎子之类的残废,反正不会有好下场。”运堂说完,从身上掏出烟,点燃一支,吧嗒吧嗒几口,继续悠悠的说了起来。
“我二十岁的时候,就离开了师父,自己一个人卖艺,后来娶了个第一个老婆,生了个儿子,虽然成了家,但是还是漂泊着,四处卖艺为生。在我快三十岁的时候,我来到了这石桥村,来石桥村的当天晚上,我就摆开了阵势,做了表演,表演到最后,我使出了我的杀手锏,我把我儿子拉到了台上,用刀把他的头砍了下来。”运堂抽着烟,定定的看着我,眼神悠远,似乎在一边回忆着,一边说。
“当然,不是真的把他的头砍下来,这是一个幻术,我表演过无数次了,从来没有失过手,但是那次,我居然失手了。我把我儿子的头砍下来后,和往常一样,要祝钱,等我收完祝钱,我才把儿子的头捡了起来,准备给我儿子安装上去,可这时候怪事发生了,我儿子的头居然安不上去了,我以前,可从来没碰到过这种情况。”运堂又抽了一口烟,然后抬起头,看了看天上,用手捏住鼻子,挤了些鼻涕出来,又从旁边随手摘了片树叶子,擦了擦鼻子。
“呵呵,不要说我,就是我师父,也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当时我就明白过来了,我是碰到高人了。我马上就把收的所有祝钱放在了所有群众面前,然后跪了下来,说我走江湖,表演这把戏,只是为了养家糊口,弄口饭吃,我知道来石桥村,是碰到高人了,请高人高抬贵手,放我一马,让我把儿子的头接上去,只要儿子的头一接上去,我马上就走,这些祝钱也不要了,就留给村里的孤寡贫弱了。”运堂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左右张望了一下。
“那后来呢。”运堂这故事听起来确实挺精彩的,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有听村里人说过这事,只是听说过运堂以前是跑江湖的,演把戏的,还知道他结过两次婚,第一个老婆,人不知道哪里去了。
“后来,群众没有反应,也没人说话,我又走回去给我儿子接头,可我儿子的依然接不上,我就把我那第一个老婆喊了出来,把我们这几年存的钱几乎全部拿了出来,放在我儿子身边,又跪了下来,拜了三拜,说只要那个人放我一马,我愿把我的钱全部孝敬他,等我把我儿子的头接上后,我会去村东边那个凉亭里,把钱放在凉亭里。”运堂老汉说着说着,眼睛似乎有些湿润了,看上去泛着水光。
“后来怎么样了。”我看运堂停顿了,有些迫不及待的问道。
“后来,还是没反应,我儿子的头还是接不上,我老婆受不了这刺激,哭得晕过去了。我老婆哭晕过去后,我去把我行走江湖耍把戏那些家伙什,全部拿了出来,点了一把火,全部给烧了,等到把家伙什全部烧完,我再去接我儿子的头,一下子就接上了。”运堂说道这里,声音有些抖了,似乎有些激动,声音也提高了一些。
“那你儿子好了?”
“没有啊,我儿子的头接上后,当时也没醒过来,还在昏迷中,我就手上抱着我儿子,肩上背着我老婆,离开了这个村子。走到村东边凉亭的时候,我还是遵守承诺,把我几乎全部的积蓄全部放到了凉亭里,可正在我要离开凉亭的时候,我发现,我儿子断气了,我那第一个老婆虽然后来醒过来了,但是知道我儿子没活下来后,还是没能挺住,也过去了。”运堂老汉说完目光炯炯的看着我,眼神似乎与平时有些不同。
“噢,那后来呢?知道是谁害的你吗?”运堂这眼神看得我心里有些毛毛的。
“后来,后来我又一个人去外面闯了一年,一年后,我就回到了石桥村,在这里安家落户了。”运堂老汉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还想追问运堂老汉是谁害的他的,可就在这时候,我忽然一下,感觉背心部一阵麻痒,然后全身不受控制的开始痉挛了起来,我很快倒在了地上,在地上蜷缩了起来。
这种痉挛是极其痛苦的,难以言表的痛苦,痛苦的连呼吸都有些累。在万分的痛苦中,我感觉我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了,听也听不见什么声音了,我就模模糊糊的看到运堂朝我走了啦过来,然后用手卡住了我的喉咙。
第十二章:鬼火()
虽然我眼睛有些模糊,耳朵听不见什么声音,但是我心里还是清楚的,我有些后悔,后悔听了运堂讲这个故事,我现在身体忽然这样,应该是运堂干的,因为刚刚运堂也说了,他是有些本事的,之前我也怀疑到运堂来害我家的,可为什么现在被运堂一糊弄,我还是被运堂害到了,他会对我怎么样?会弄死我吗?
我心里又悔又怕,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流了出来,热热的,我想使劲的用意念控制我的手,想把放在旁边的刚刚奶奶交给我那根以前爷爷当八仙的时候用来抬棺木的棍子,可是我全身根本就不由自主了,就好像鬼压床的时候那样,意识很清楚,但是身体就是动弹不得,反而能感觉到身体在不停的抽搐,难受。
运堂很快走到了我身边,嘴巴似乎在说着什么,但是我根本听不到了,运堂举起一只手,朝我脖子这里伸了过来,卡住了我的后脖子,然后把我的身体翻了过来。
我身体刚刚翻过来,我就感觉背上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全身马上一阵滚烫,然后脑子里面嗡的一下,眼睛冒了一片金星,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全身冰凉冰凉的,然后慢慢的睁开眼睛,一看,我还在刚刚那个地方,全身舒服了很多,但是背心处,好像还是有一点烫烫的感觉。
我马上就想起了昏倒之前的事,一屁股坐了起来,可这时候已经下雨了,根本没有月光,天色晦暗得很,好在手电筒还在,可奇怪的是,我刚刚放在身边的那根奶奶给我的爷爷抬棺木用的棍子,已经断成了两截,断截面不是很平整。
那棍子可是山茶棍,特别特别硬,特别结实,怎么会断掉,怎么断掉的?我赶紧站起来,打开手电筒,照了照周围,周围没有人,运堂老汉不知道哪里去了,雨下得很大,我全身已经湿透了。
我搞不懂了,刚刚运堂来翻过我的身体,我就昏了过去,这运堂应该是来害我的吧,可在这荒山野岭的,运堂老汉如果要害我,我肯定没这么轻松,不可能现在就起来了,难道运堂没害我?或者说,是有谁救了我?可这荒山野岭的,能有谁来救我呢?
我本来想喊几句运堂阿爷的,但是想了想,还是没喊,我还是先去找我姐姐吧。
我便往绝牛坡那里走了起来,刚刚走几步,我忽然看到路上有一个铁的家伙,我走过去捡起来一看,是个打火机,柴油的打火机,那个年代,有个柴油的打火机可很屌的,我还没见过几次这种打火机。
我试着打了一下火,这打火机看上去还挺新的,可就是打不着,我把打火机揣进了兜里,想着这打火机会是谁的呢?这荒山野岭的地方,可是没人来的地方啊,而且,用这打火机的人,肯定不是我们山里人,山里人可没这闲钱去买这玩意。
我一边想着各种可能,一边往绝牛坡走了起来。天色实在是太暗了,如果没有手电筒,根本看不清楚路,而手电筒能照到的地方,也只有这么一小块,所以四周的一切,显得很诡异,加上不时的有些动物的叫声,我就感觉像是在走黄泉路一样,有些像是在做梦的感觉。
没多久,我就走到了绝牛坡,绝牛坡很长,不怎么抖,不知道是因为走的人少还是什么原因,这绝牛坡的路,基本上不叫路,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草,确切的说,是一条草路,而且这坡上的草又密又高,一般都有膝盖这么高。
我鼓起勇气,走进了这些茂密的草里面,沿着这坡往上面走,一边走,一边大声喊着楠楠楠楠。
一直走到绝牛坡半中腰的位置的时候,我喊得喉咙都有点哑了,便没叫了,打算去奶奶说的绝牛坡旁边的那几颗大樟树那里看看。
我来绝牛坡来得很少,都是以前挖冬笋的时候,在白天的时候路过几次,那时候白天路过都有些害怕,都不敢逗留的,但是那几颗大樟树我还是有印象的,因为村里有很多人说在绝牛坡这里看到过棋盘蛇(之所以叫棋盘蛇,是因为那蛇盘起来有农村用来晒东西的蔑制的那种直径在一米半到两米多的容器那么大),还有人说看到那棋盘蛇钻进了绝牛坡旁边的大樟树里面,所以路过绝牛坡的时候,我都会看看那几颗大樟树。
那几颗大樟树不知道多少年了,每颗比村口那颗大樟树还要大,我很快就走到了大樟树这里。
这几颗大樟树成一个不规则的四方形,覆盖面积很大,树下的杂草,明显比别的地方要少很多,但是树下面没有雨,更没有光线,特别阴森的感觉。
我绕着这几个大樟树下面一边找,一边大声喊起了楠楠,一直绕着喊了几圈,都没有一点反映,我便走到樟树的树干的位置开始一颗一颗的找了起来。
这些大樟树基本都是空心的,下面都会有一些洞,我一个洞一个洞的找着,用手电筒往洞里面找着,喊着,可根本没反应。
就在找了三颗樟树,还剩下一颗樟树没找的时候,忽然,我看到不远处有一个亮点,我心里一喜,赶紧朝那里看过去,发现是一个蓝色的亮点,好像是一团火在燃烧着,发出蓝幽幽的光,似乎还在慢慢的移动着。
可这可是在下着雨,那火怎么可能烧得着,我马上想了起来,这可能是鬼火,以前我也见过鬼火,可没这么大,而且,也不会移动。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看到那鬼火,我似乎并不怎么害怕了,可能是吓过头了,便不感觉到害怕了,我一直盯着那鬼火看着,发现那鬼火在往我这边移动,忽快忽慢,而且那鬼火根本不会随着风的吹动而摆动,好像没风一样。
那鬼火走到离我这里大概一百米的一个山坳下面的时候,停了下来,然后慢慢的升了起来,升到大概有十来米高的时候,那鬼火就停了下来,然后开始上下跳动。
这太奇怪了,以前我看到鬼火的时候,心里面会想,我们化学课学过,鬼火就是磷的燃烧,磷的燃点低,所以不需要点火,它自己就能烧起来,可眼前的这鬼火,能用磷燃烧来解释吗?
更奇怪的还在后面,那鬼火跳动了没几下,忽然一下,另外一个地方也起了一盏鬼火,慢悠悠的朝第一个鬼火的位置移动,接着又有一个鬼火起来了,然后就是接二连三的有大概几十个鬼火起来了,全部往第一个鬼火的位置移动。
很快,这些鬼火就都走到第一个鬼火下面了,在鬼火下面围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圈,然后这个不规则的圆圈居然慢慢的转了起来。
这些鬼火这是在干嘛?非法集会?我有些震撼,呆呆的看着,看看它们是不是能一直这么转下去。
看了一小会,我忽然发现,那些鬼火围着的位置,是一个土包,土包下面有一个泉水,叫仙人泉,仙人泉靠近土包的岩壁上,有一个仙人洞,我有一次和爷爷抓蛇的时候曾经去那个仙人泉喝过水,那个仙人洞我看到了,里面有一些蜡烛,香燃烧完的痕迹,我和爷爷喝完水,爷爷还拜了拜那个仙人洞。
忽然,那个升在空中的第一个鬼火,又开始移动了,而且是往我这边移动过来,这次的速度,比之前可快多了,好像之前是在走,现在是在跑一样。
正在我犹豫着该怎么办,该走还是该留的时候,忽然啪的一声,一个东西撞在了我的背上,这下我的反应很快,我手直接朝后面摸了过去,却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有点毛,又有点光滑,冰凉冰凉的。
第十三章:千斤坠()
我本能的啊的一声大喊,飞快的把手抽了回来,然后来了个急转身。我摸到那个东西,那个东西似乎也受到了惊讶,胡乱的扑腾着撞到了我的手上,我手一甩,把那个东西甩在了地上。
我用手电筒往那个东西照过去,猛的一下,把我吓懵逼了,这东西黑乎乎的,像是个什么怪物,可那东西很快就飞了起来,我才看清楚,原来这是只蝙蝠。
可这蝙蝠为什么朝我背上撞呢?我用手往背部一摸,有点湿湿的,黏黏的,我再把手抽过来,一看,都是血,怪不得引来了蝙蝠,可我这背上的血哪来的?
我也没心思想去管背上的血了,因为这时候那个鬼火已经快要到我面前了,我在地上找了个石头,紧紧的拿在手上。
那鬼火到我面前还有十来米的时候,就停止了,静静的在那里,好像长了眼睛,在看着我一样。
这时候,我已经完全看清楚那鬼火了,就是一团蓝幽幽的火焰,有一个足球那么大,边缘的火焰呈绿色,能把周围照得蓝幽幽的,能看到有很多雨点落在鬼火上面,但是落到上面就好像落到了空气里面一样,根本没有反应,而且风也根本吹不动这个鬼火。
这鬼火比刚刚似乎还要吓人,毕竟离得近了,我紧紧的捏着手里的砖头,杨了起来,像对付狗一样,大声呼喝着,试图把这鬼火赶走。
但是鬼火毫无反应,在离我十来米的地方停了大概有两分钟,然后开始转起圈来,转了几圈,又开始慢悠悠的往刚刚它来的方向走。
这时候我似乎明白过来了,这鬼火这意思,是不是叫我跟它走?我犹豫了一会,不管那么多了,便跟着鬼火走了起来。
鬼火发出的光线还是比较大的,比我手电筒的光线要强得多,有鬼火的照耀,我走起来轻松多了,看来,我的选择是正确的,鬼火确实是让我跟它走。
我很快跟着鬼火走到了那些鬼火围成一个圈的地方,没错,确实是那个有着仙人泉的土包,等我走到土包面前的时候,那些刚刚聚集起来的鬼火,忽然一下就散了,各自散开,隐入那些杂草丛里面不见了。
不过带我走的这团鬼火依然带着我走到仙人泉那里,仙人泉里面一片浑浊,和我记忆中的不一样。
鬼火在仙人泉上方停了下来,这时候我忽然一下看清楚了,仙人泉过去的那个仙人洞里面有一个东西,好像是一个人影。
我心悬了起来,赶紧用手电筒往里面照过去。
“姐。”我兴奋的喊了一声,果然是姐姐在里面。
这时候,鬼火悠悠的移动到了旁边,似乎给我把路让开,我赶紧淌过仙人泉,进了仙人洞。
姐姐蜷缩着身子在仙人洞里面,身上满是泥污,我喊了姐姐几声,没反应,我把姐姐的身子翻了过来,姐姐不知道去了哪里,衣服被划破了很多,脸上手上也被划了一些血口子。
我用手探了探姐姐的鼻息,正常,热热的气,又摸了摸姐姐的额头,滚烫滚烫的,我赶紧把姐姐从仙人洞里面弄了出来,赶紧回去。
说实话,我来这里来还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根本不记得路了,不过那鬼火倒挺人性化的,又开始给我带路了。这时候对这鬼火已经没有恐惧感了,倒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而且,有鬼火带路,我一点都不怕了。
姐姐的身上滚烫得很,我拼尽全力,用最快的速度往回走,一路跌跌撞撞,不知不觉的,很快就下了绝牛山。
就在快要下绝牛山的时候,鬼火忽然一下就钻进了旁边的草丛,眨眼间就灭了,不见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两三点钟了,村子里也没有之前那么热闹了,只有几户人家还亮着灯。我把姐姐放到她床上就去找奶奶,可屋前屋后找了个遍,没找到人。
正在我急着该怎么办,要不要把姐姐送到邻村的诊所去的时候,奶奶却回来了,全身湿透了,一身的泥污。她的苍苍白发散乱的黏在她泥湿漉漉而又疲惫苍老的脸上,看得我心里一阵难受。
我兴奋的和奶奶说姐姐找到了,在绝牛坡找到的,奶奶似乎也并没有流露出什么兴奋之意,疲惫的进了姐姐的房间,然后说要给姐姐擦身子,就叫我自己去洗个澡休息。
我本来想和奶奶说运堂在绝牛坡等我的事的,但是想想还是没说,我怕又会引起一些矛盾,反正运堂似乎也并没有害到我,现在本来就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洗澡的时候,看到自己背上有一个硬币大小的伤口,很快洗完澡,然后问奶奶要不要把姐姐送到邻村的诊所去,奶奶说不用我操心,让我赶紧去睡觉。
我也确实困了,便回房间睡了。这一睡,睡得天昏地暗的,特别香,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被外面的吵嚷声吵醒了。
我一听,外面好像很多人,好像在骂我奶奶,我赶紧穿衣起床,走到外面一看,门口站了很多人,还有几个人在大厅里面,正在指指点点的骂我奶奶和我姐姐,都是财宝的亲戚,财宝母亲尤为激动,一边对我奶奶指指点点,一边激动的又是拍手又是拍桌子,大概意思是说我姐姐害了财宝。
奶奶默默的坐在小板凳上面,低垂着头,并没有和她们吵,姐姐站在那里,脖子上都是红的,应该是奶奶给她刮痧(民间一种治疗方法),姐姐满脸的泪水,在低声呜咽着,时不时的和财宝母亲顶几句嘴,说她没有害财宝。
“你们这是在干嘛?财宝不见了,关楠楠啥事?楠楠是我到找回来的,她没有和财宝在一起。”我一下子火了,这么多人来欺负我奶奶和我姐姐。
那些人看到我态度强硬,一下子来劲了,呼的一下就把我围住了,开始七嘴八舌的有说理的,有骂我的,他们的意思是现在有铁证了,有人说了,财宝昨天是被我姐姐带走了。
“是谁看到财宝被我姐姐带走的,有种把他叫过来,当面对质。”我火冒三丈的说道,我知道我姐姐肯定不会说假话的,再说,我姐姐平时都很少和村里人来往,怎么可能会带财宝玩,更不可能带财宝出村子了。
那些人又七嘴八舌的说是个高人说的,那个高人现在就在财宝家里,我去对质没有用,要叫我姐姐去对质。
我便拉着我姐姐去对质,一开始姐姐不去,我劝说了几句,姐姐便跟着我一起去了,奶奶也在后面跟着来了。
财宝家里有很多人,村里很多人都聚集在那里,我一走进财宝家,就看到一个身材佝偻瘦小,皮肤熬黑,大热天还穿着中山装的人坐在那里,那个人我认识,是城关村的王端公(农村神汉,类似于神婆),以前村里人经常会请他看事的。
我以前看到他,都觉得他很厉害,都对他高看一眼的,现在看到他心里一阵恶心,我一上去就劈头盖脸问他说:“王端公,你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胡扯八道,你是哪只眼睛看到财宝是被我姐带走的?”
“我不用用眼睛看,我有这个,神灵自然会告诉我。”王端公看我来势汹汹,从他黑色上海包里面拿出一对牛角。
“那你再弄给我看看,神灵是怎么告诉你的。”我拉过一张凳子,在王端公面前坐了下来。
“石桥村的人都知道,我有三不算,一不算阴卦,二不算夭卦,三不算白卦。”王端公似乎带着点讽刺意味的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说道。
我马上意识到,他说这话的意思是要钱,便掏出二十块钱给了他,让他马上给我算。
王端公厚着脸皮接过钱,用一张红纸包好,放进了那黑色包里面,然后拿出牛角和几枚铜钱,还有一个画满星星点点的木盘。把木盘放在地上,在用双手握住牛角,楠楠的默念了几句什么再一丢,牛角在地上散开,两个都趴着,他又捡起来再丢了一次,这次一个趴着一个倒着,他这才把牛角捡了起来,放进包里。
放完牛角,王端公又拿起了他那几个铜钱,放进一个竹罐子里面,摇了起来。
我以前看过他算事,我知道这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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