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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往事-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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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刀毙命,你说他才那么点大的一个孩子,咋就知道下手那么狠呢!”包大富一边哭一边道:“两个老的虽说躺在床上不能动,可唯独就是心疼这孙子啊,平时别人来看他们有一口好吃的都舍不得自己吃,全都留给那孩子了。死的时候脸上都挂着泪,那眼珠子到下葬我都没办法给合上,死不瞑目啊,查先生!”
想着那场景,胖子和查文斌都是一阵的沉默,谁会料到自己的亲孙子,一个才年仅七岁的孩子,手里拿着一把尖刀爬上了爷爷***病床,他并不是来撒娇的,而是来索命的!
包大富四处找着弟弟的下落,终于是在那间浴室里找到了还泡在热水里的弟弟。浙西北的农村洗澡用的是一口大铁锅,我们叫作“澡锅子”。铁锅大到可以让一个人蜷缩着躺在里面,这是一种特大号的土灶,下面烧着火,锅里冒着热气,人就泡在锅里,屁股上垫着一块木板。一边洗澡一边烧水,水温不会下降,冬天的时候人干农活累了去泡一个非常的舒坦。
澡锅子里面的水是一片通红,二富是背对着大富的,他已经闻到了血腥味,他不敢去看,等到他终于硬着头皮把弟弟的身体转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脖子已经断开了一半,白色的喉管被整个切断,破裂的大动脉让血注飙起来连房顶都喷成了斑斑点点……
起初的时候,他还没想到这是那孩子干的,找了一圈儿都没有见到自己那侄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包大富连忙跑了村里去喊人。一家四口被灭,1984年正是严打的尾声,这件案子瞬间引起了轰动,是仇杀还是入室抢劫?很快的,人们就发现了真相,在二楼的楼梯拐角处,一个孩子面无表情的手拿着一把剔骨尖刀,瞬身上下全部都是血,他的眼睛冰冷,冷的让人害怕。
当联防队的队员夺下那把刀子的时候,那孩子居然笑了。
“笑得很邪门,根本不像是一个孩子所能发出的笑,让我至今都有些毛骨悚然!”包大富说道:“那是一种解脱的笑,都说孩子的笑是最天真的,可那是我听过最邪恶的笑,我跟我媳妇两人现在晚上根本睡不着,一闭眼就是我弟弟一家浑身是血站在我跟头。查先生,我不是怕啊,他们都是我亲人,我有啥子好怕的,我是难受啊!”
后来,经过鉴定,就是那把刀杀光了那一家人,对于这个结果,没有人能接受,包括处理这件案子的办案民警。一个七岁的孩子,根本不具备多少行为能力,可他确实个杀人不眨眼,手刃亲人的恶魔!
包大富的眼睛通红,他一边哭一边说道:“他交代了,只说人是他杀的,别的就再也不肯说,这么点大的孩子能怎么办?现在还给关在那里面,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办。都说您是有本事的,我左思右想,我那侄子肯定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这是要借刀杀人啊,让我们包家一家子全部都死绝了才满意啊!”
听完了整个经过,查文斌的内心是震惊和不敢相信的,一个七岁的幼童多数还在父母的怀里撒娇,怎么可能会拿起血淋淋的屠刀。他的亲人们在倒下的那一刻,又是怎样的心情,又怎么肯瞑目呢?
出了包大富的家,隔着一条小路不远处就是那座原本由教堂改建的宅子。现在这座宅子的外面已经贴上了封条,他们也进不去,不过即使在屋外依旧是能够闻到那股血腥味,只在门口站了一圈,给人的第一个感觉,这座宅子便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即使是在这白天,查文斌依旧觉得浑身不舒服。
“我想去见见那个孩子,他现在在哪里?”
“我哪里知道啊,给带走了,”包大富道:“我们这些小农民也不认识什么当官的,没有路子,那孩子现在是死是活都没有消息,问了几次就说在家里等着,这都半个月过去了……”
“好了,”查文斌打断了他的话道:“这几天你跟嫂子就别住在家里了,这地方阴气太重,你们就住在店里,我们就先回去了。”
“回去了?”包大富瞪着眼睛道:“查先生,您要是嫌钱少就说,我就是砸锅卖铁也……”
“行啦,”胖子轻轻拍了怕包大富的肩膀道:“老哥,我家查爷说了,这件事他管了,不会跟你要一毛钱,只是现在我们还有些别的事要做,你就听的话他搬出去就行。”
“明天,明天我会再来过。”说着,查文斌又对着那间宅子多看了一眼,不知怎得,他总觉得那窗户的背后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他们!
下山的路上,查文斌见叶秋一直沉默着,他问道:“你刚才有什么感觉?”
叶秋说道:“那孩子在消失的时候根本哪里都没有去,他一定就在那间宅子里。”
“你和我想的一样,那间宅子才是这间事情的元凶,”查文斌道:“看来这是一间不折不扣的阴宅,四条人命外加一个孩子的前途,不弄个水落石出,我查文斌誓不为人!”
第一百一十三章:探监()
李安,安县的一霸,原来上头有人罩着,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 现在靠山倒了,可是李安依旧还在安县风生水起,以前他和查文斌是有过交道的,他办事倒也牢靠,打了几个电话就有了那孩子的消息,孩子名叫包银龙,今天七岁,关在派出所里面现在那些警察头也痛的很。
“听说是你要去看那孩子,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要不是穿着那身皮,估摸着早把风水先生给请到派出所里了,搞得现在他们都没人敢去值晚班了。”李安一边开着车一边跟查文斌说着他所了解的情况,那孩子暂时被城关派出所扣着,一个七岁大的娃娃你既不能打也不能骂,“说不好听点,法院上娃娃讲话都不能采用为证据,他只有个大伯,他们捉摸着要不送到少管所,可年纪还太小,少管所听说是这样的情况也不敢接收啊……”
新买的丰田佳美呼啸着开进了派出所的院子,所长姓刘,一下车就看见他那鸡窝似得头发和满脸的愁容。查文斌一下车就给刘所长牢牢的抓着手握得紧紧的,一张口就是:“哎呀,可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
刘所长与李安平日是称兄道弟的,他说按理涉及到这么大的命案是不给探视的,可现在弄回来一活祖宗,他是巴不得能有人给瞧个名堂。穿过走廊,刘所长一边介绍着情况,他说道:“你们是不知道啊,那孩子是真他娘的邪门啊,白天那眼珠子就冲着你瞪着,反正怎么得都不说话,我们又不能打,这有规矩。要说一般的小娃娃见到警察吓都吓死了,可他倒好,能把我们给吓死!”潶し言し格醉心章节已上传
这会儿刚好一个民警经过,刘所长逮着他就问道:“小王呢,今儿还没来上班啊?”
“没,”那民警磕巴说道:“他说那孩子只要还在,他宁可脱了这身衣裳也不来了……”
“得,让他休息吧,也是吓得够呛了。”招呼走了那民警,刘所长继续说道:“弄回来的第二天晚上,我们所小王值班,这孩子警校刚毕业,是我们所唯一的一个大学生,重点培养对象啊!小王晚上怕那孩子冻着,还好心去自己宿舍多弄了一床被子准备给送到小房间去,门一开,好家伙,那孩子逮着小王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口,咬得他当时就鲜血直流啊,接着就夺门而出。好在小王守纪律,进去的时候把外面一道铁门给带上了,就跟着追了过来。”
正说着,他们就到了那道铁门,这铁门是在走廊的正中间,查文斌注意到铁门上的钢筋已经弯了两根,刘所长指着那钢筋道:“瞅着没?我敢说咱安县能徒手把这钢筋掰弯了的不会超过三个人,那孩子愣是屁大点功夫就弄弯了俩,你们说,这是正常孩子能干出来的事儿嘛?”
这是九五的螺纹钢,胖子试了一下,十分结实,他摇摇头道:“估摸着老二花上点功夫勉强能行,这真是那孩子干的?”
“可不是嘛!”刘所长继续说道:“小王追了出来见到那小子正在撬门便从后面一把抱住,那才多大点个人啊,不一把就给提了起来嘛。你们猜怎么着,那孩子硬是把小王的手指给掰断了两根!这还不算完,等到小王一声惨叫过后甩开那孩子,那小王八蛋竟然翻身就爬到他身上去咬他的喉咙,脖子上一块肉带着皮呼啦一下就给撕了。
说出来是真丢人啊,实在没的办法了,小王想起来自己身上还有根电警棍,忍痛拔出棍子给那孩子来了一下给电晕了过去,要不然,估计小王就得让他给活活咬死。咱所唯一的一个大学生啊,那身子比老李要壮实,一米七八的个子,这不都快要有半个月了,估计伤好了也不敢来了,心里有阴影了。要说去找个先生,可咱这是派出所,哪能干那事,你查文斌的大名我早就听过了,这不李安兄把您给请过来,也算是帮了我一大忙。您就给瞧瞧,要真是个邪门玩意,我跟上头去打报告,把人弄走算了,放我这里,现在晚上都没有民警敢值班了。”
打开铁门,穿过走廊,这里面就是拘留室,通常一些需要拘留的人都先关在这里。所有的门都是用钢铁焊接的,走到最里面一间,刘所长打开了外面的开关,原本昏暗的屋子里一盏白炽灯终于是亮了起来。
一个穿着棕色破棉袄的孩子正面对着墙壁坐着,他的姿势居然还是盘腿,刘所长喊了几声,那孩子也不见回应,这时他用身上的伸缩棍轻轻敲了敲放在铁门内的两只碗,那孩子果然是瞥过了头。
胖子后来说,那孩子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可怕的,尤其是那双眼睛,充满了警惕的凶狠,满身的衣服上面全是褐色的大块血迹,那张小脸除了眼珠子还能看见转,其余的地方都是凝固了很久的血痂。
隔着铁门,一股浓郁的血腥飘了出来,查文斌皱着眉头道:“怎么也不给洗洗?”
“洗洗?”刘所长苦笑道:“您就饶了我吧,这活阎王谁敢碰啊?瞅见那被子没,就是小王的,您看现在都给撕成什么样子了,就是一点饭量大,每顿要吃两个大人的量,要是吃不饱他就敲这铁门,搞得谁都不安生,我都被他要给整哭了。”
查文斌注意到,这是一间全封闭的房间,没有窗户也没有透气孔,里面的一角有个蹲坑,除此之外地上就是冰凉的水泥地。这种地方自然是阴冷无比,一个才七岁大的孩子关在里头已经半个月了,他真的是难以想象。
“能把门开开嘛?”查文斌问道:“我想进去和他聊会儿。”
刘所长面露难色道:“查先生,您这就是有些为难我了,按照规矩是不能给嫌犯近距离接触的,而且他还是个杀人犯,要不是孩子我都得给他上脚铐,万一进去了,遇到小王那样的事儿,我可怎么跟李兄交代啊!”
“这个后果自当是我查某人自己承担,”查文斌说道:“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找他聊聊,就让李安大哥做个证人,待会儿你们就都出去,留我和我家兄弟两人便可。”
让胖子有些郁闷的是他被请了出去,不过说实话,他也真不想和那孩子有什么接触,看着就没拧U庵止治锝桓肚锶ゴ淼娜肥亲钍屎系模槲谋竽昧嗽砍祝鹊搅跛ぐ淹饷婺堑捞乓哺厣虾蟛⒚挥凶偶苯ィ吹故谴踊忱锬贸隽艘桓觥鞍印薄
这包子可不是包大富做的那种大肉包子,这是昨天晚上他连夜才做出来的,外面的包子皮是白蜡的,里面的馅料是红蜡。查文斌把那包子丢进了他的碗里,一听到声音后,那孩子果然是快步的走了过来,拿起那碗里的包子就往嘴里啃。
一个蜡做的包子,那孩子竟然吃的津津有味,转眼的功夫就下了肚然后又回去继续坐在那儿了。
“瞧出来是什么东西了没?”查文斌问叶秋道。
叶秋低声道:“有团黑影在他身上,看那影子的大小应该是个成年人。”
“正是作孽,”查文斌叹了一口气用钥匙拧开了那门,两人进去后那孩子依旧还是在面壁。
查文斌一只手放在背后,另外一只手则轻轻拍了拍那孩子的后背道:“银龙,你大伯叫我来接你回家了。”
第一下,没反应。第二下,突然那孩子的手就往肩膀上一扣,查文斌只觉得手背顿时被抓得生痛,接着他整个人便被拉着往前倾,力气之大出乎意料。这时叶秋早就在一旁准备好了,一根用马鬃、亚麻混合着黑狗血搓成的细绳往那孩子的脖子上一套,然后用力往外一拉,那孩子的脖子顿时就被拉得往后一倾,正好那张脸也就和他上方的查文斌对了个正着。
龇着牙,瞪着眼,眉头紧锁,嘴里不能发出“嘶嘶”得低吼声,他的另外一只小手想去扒拉那绳子,可一碰到那绳子顿时就像是被电了一般又立刻拿开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查文斌的另外一只手拿着一面八卦镜就朝着他孩子的眼睛正前方一亮,这会儿他是看到了,镜子里是一个头部开裂面目狰狞的人,还没等他来得及看清楚。那孩子突然“呀”得一声尖叫,嘴里含了一口莫名的液体往外一碰,查文斌立刻向后躲开,与此同时只见恍惚的有一道影子从墙壁上忽闪而过……
第一百一十四章:古宅心慌慌(一)()
“在那!”查文斌顺着那影子喊道,叶秋一个箭步走了过去,手中的绳索往空中一甩,绳子在空中打了个结然后就像是捆到了什么东西快速往下落。 查文斌跟着过去举着镜子去照,果然镜子里看到在绳索里有一个男人正在挣扎,他大喝一声:“孽畜,还不束手就擒!”右手一张天师符立刻祭起,手腕一抖,一团火苗就在符上烧了起来,朝着那绳子中间的一团就飞砸了过去。
符落地的那一刻,绳索跟着都扭动了一下,就在他以为差不多已经拿下的时候,绳索突然往回一弹,照着叶秋的脸上就打了过去。叶秋反应极快,立马伸手去挡,只听“啪”得一声,他那件棉衣的衣袖都被甩开了一条大豁口,再接着那影子便依稀可以看到直奔铁门而去,走廊里的废纸屑立刻扬起了一阵风……
抱着那昏死过去的孩子,查文斌出来了,刘所长他们正在第二道铁门处,查文斌过来的时候他正弯腰在捡地上的帽子。
“莫名其妙的刚才好大一阵风,把我帽子都给吹掉了,他娘的邪门了,查先生,你咋把这活阎王给接出来了。”
把那小银龙不分由说的往刘所长的怀里一塞,查文斌说道:“赶紧的找个医院给他洗胃,天天吃那么多人不得给撑坏了,里面那间拘留室从医院回来后暂时不要让其它人进去,我贴着符的,好生照料着他点。”輸入網址:e。觀看醉心张節
刘所长还有些怵,看着那孩子熟睡的样子他问道:“咋?搞定了,是不是真有鬼啊?”
“刚出去那个就是,不是顺便还摸了你的头嘛?”查文斌想了想又说道:“记得给他洗个澡换一身衣裳,要是哭闹就找人多陪陪,你呢,最近这三天就不要去碰女人了,刚被鬼摸头了,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留下原地那个一脸苦瓜相的刘所长,查文斌便走了,今天他差那么一点就得手了,只是没想到再最后关头那东西竟然挣脱了捆仙索。
他铁青着脸说道:“回家去问问钭妃最近是不是用过这绳子。”
果然如他所料,一回家,钭妃便说道一个月前家里外面晒衣服的绳子断了,她找了一大圈就在查文斌的屋子里翻到了这根黑乎乎的麻绳,感觉还挺结实就给晾衣服用了一下。
“我就用了一次,第二天就换成竹子了,咋了,这绳子有用啊?”
查文斌面对着自己的怀孕老婆那是不好发作,只能硬生生的把那口气个憋了回去,天正道传了几代的捆线索就在他手上这么完蛋了。道士的法器如果被女人用的贴身衣服浸染过就会大打折扣,钭妃自然不会明白因为自己一次晾晒就险些让他和叶秋今天遇了险,做这绳子并不复杂,困难的其实还是材料,尤其是马尾上的鬃毛,浙西北可还真的没有人养马啊!
“以后屋子里我的东西就别碰了。”丢下这句话,钭妃的眼泪“嗖嗖”得就往下流,她看见了查文斌那张沉默的脸,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竟然惹得爱人如此生气……
后来大约是觉得自己那句话有些重了,查文斌终究还是回去道歉了,不过从那以后,查文斌那间用来平时修道的屋子钭妃就再也没进去过了。
马安镇,包大富昨晚就已经搬过来了。下午五点多的光景,他并没有心思做生意,一直在铺子外面东张西望的,终于昨天那几个人还是来了。他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迎了过去道:“查先生,您可总算是回来了,昨晚上我们一直睡不好,总觉得床边站着人,没办法只好把灯亮了一整夜。”
“你有把剪刀放在枕头下面嘛?”
“放了,”包大富道:“昨晚上就睡在这上面的阁楼里,还能听到楼下来来回回有人走动,你说是不是我家兄弟回来看我了?”
“可能是吧……”查文斌怕说出真相这包大富估摸着连包子铺都不想再开了,他也就没有继续再说下去,转而问道:“你兄弟家的钥匙可在你这儿?我想进去看看。”
“门上都贴着封条呢,说是不给进。”
“我们刚从派出所回来,”胖子道:“已经跟他们说过了,你只管拿钥匙,一会儿回头给我下一碗牛肉面,走了这么久的山路,可把我给饿坏了。”
几十年前的老宅子,包二富在接手的时候给大门换了一道锁,门的上面是磨砂的花玻璃,下面是金属的,这是民国时期最为流行的风格,当时的大户人家才能用得起。看来这个洋传教士果然还是花了不少血本的,推开屋子,血腥味扑面而来,地上是大滩已经干涸的血迹,还有用石灰标出人的轮廓,这应该都是警察办案的时候设置的现场。
教堂的一楼就是礼堂,所以他们家的客厅显得特别的高也特别的空,屋子里堆放着一些老式家具,一口西洋种的钟摆在正中间,它还在轻微的左右摇晃着,这么多天没人给它上发条分钟走得一卡一顿的,早就错离了正确的时间。
这间厅被隔了两个房间和一个厨房出来,一左一右对称的房间,左边住的是包二富夫妻,右边则是他岳父岳母。岳父母房门的出口对着就是一道旋转上去的木楼梯,楼梯上好些木板都已经朽烂,踩上去“吱嘎噶”得作响,还一摇一晃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木头给踩断了。
房间里的被褥已经被大富拿去烧掉了,看着那张老式的木床,二老就是躺在这里看着自己的外孙挥舞着手中的屠刀。走进房间是一副黑白的遗像,这是包二富去年请人专门到家里来用铅笔画得,画上的两个老人笑得都挺开心,胖子没忘记对他们拜了一拜道:“大伯大妈,我们是来帮你们找出凶手的,还望在天之灵多多保佑我们。”
说罢,查文斌给放在前面的用易拉罐做的香炉里插了一根清香,走出去的那一刻他猛的一回头,香头的位置大亮了一下又瞬间黯淡了下去。
“怎么了查爷,这种地方可不带一惊一乍的。”
“没怎么,”查文斌只是弯腰轻轻在门口处放了一打纸钱便望着那盘旋的楼梯道:“上楼去看看,就是那间关着那孩子的小阁楼。”
二楼是没有粉刷过的,裸露在外的都是青砖和鹅卵石,当年建这房子的时候材料大多数都是就地取材,有什么就用什么。墙壁上还有好些用红色蜡笔画的小图案,有小鸡小鸭,也有花朵和树木,从那些涂鸦的高度来看,应该是出自小孩子的手。
“有些年头了,”胖子用手擦了擦那些涂鸦道:“外面都结了一层油不好擦,应该不是包家小子所画。”
查文斌突然问胖子道:“你觉得是个男孩画的还是个女孩?”
“女孩吧,”胖子一本正经的说道:“男孩子像我小时候画的都是刀啊枪啊飞机大炮,谁会画这种花花草草啊,干嘛好端端的问这个?”
“没什么,”查文斌侧过脸去,三个人继续往上走,这样的涂鸦遍布着楼梯旁边的墙壁一直盘旋而上,而在楼梯的尽头出现了三个房门。这都是老式的房门,其中有两扇门把手都不知了去向,用的是一根钉子和绳索固定在一起充当锁头,而正对着楼梯口右边的那间则是一把新锁,从位置上看,它处于整座房子靠后墙。
找了一圈儿大富给的钥匙,胖子都没找到对应的,他俩一合计,索性鼓捣开算了,拿了根铁丝捅了一会儿总算是把门给开了。里面顿时就扑面而来的是骚臭味,查文斌捂着鼻子走了进去,这间屋子也不过就四五个平方,头顶上有几片亮瓦,摸索了一会儿也没找到开关,查文斌索性点了个蜡烛这才看见地上竖着一根粗大的木头柱子。那柱子上有着深深的勒痕,地上还有几截断裂的麻绳,屋子的一脚有个木桶,里面是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粪便……
这应该就是当时关着小银龙的那间阁楼,他就是被绑在那柱子上,在大人下地的期间里,吃喝拉撒他就在这样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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