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道门往事-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旦被蛇咬过一口以后走在草丛里看见绳子都会吓一跳。
李老二这会儿吓得就跟筛糠似得,双手抱着脑袋恨不得就地挖个洞钻进去,哪里还敢伸头去看?他只听见院子里头还传来一阵“乒乒乓乓”得破碎声,想必是那些原本用来装贡品的碗碟已经稀碎,李老二哆哆嗦嗦的朝着窗户上撇了一眼,只见一道黑影透过屋外的星光正映在那窗户上不停摇晃。
他想着马肃风跟他说的话,只要不出门,那东西绝对不会进来找麻烦,此刻,他的屋内所有能进来的口子都被贴上了符,就连烟囱都没放过。屋外好端端的起了大风,吹得院子里那颗歪脖子柳树不停“沙沙”作响,那只大白鹅也叫得越来越亢奋。
风吹得那扇破窗户“呼呼”得摇,就这窗户那是用白纸糊的,这么大的风禁不起多久折腾就能碎了,倒是那窗户上贴的符依旧稳稳当当,丝毫不受风力的影响。这是马肃风临走前画的,随口吐了口唾沫贴上去的,竟然比用浆糊贴的窗户纸牢固多了。
那风约莫持续了有四五分钟,窗户纸几次都鼓了起来硬是没破,突然那院子里“轰”得燃起了火光,隔着窗户看到外面一片火红,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屋外“哐当”一声,大门再次被人踹开,马肃风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看着院子里烧起的两团大火,心里有了八成底,这事基本已经办妥。
原来他走的时候,给那两个稻草人的怀里各塞了一枚鸡蛋,放在心口的位置。这鸡蛋的外面又套着一根金丝的圆圈,有个活扣,就跟冬天里猎人套狐狸的套差不多。这东西在他那可不是下狐狸的,而是下脏东西,这金丝叫做“鬼难跑”,这办法据说是凌正阳发明的。
脏东西其实是无形无相的,就是一股气,能入土能进洞,凡眼肉胎你看不见也摸不着。所以古今中外关于恶鬼、幽灵的传说屡见不鲜,从正史到野史都有记载,但惟独没有谁抓到过一只幽灵拿来展出,这是因为它本就是没有实质的东西。
凌正阳本是名门大派的徒弟,但生来喜欢走野路子,另辟蹊径,他想了个法子。那就是用金线绕紧墨斗盒里,染黑后作为锁脏东西的绳子。自古墨斗克邪,又被称为捆尸索,凌正阳就用这种线做套。
恶鬼凶,招招便想取人性命,掏心挖肺,他正是利用了这点。具体的法子是扎个草人,背上贴上活人的八字作为引子,再上一道借魂符,可以让八字的人命魂出窍片刻附在草人上。魂魄出窍时间久了会有危险,短暂的顶多就是第二天觉得有些累,睡一觉就没事了。
恶鬼本是邪念生,它要谋害人必定要寻活的,有了魂便有了人的气味,这还不够,他又想了个法子,去选那种已经受精被老母鸡孵了好一阵子即将要破壳的蛋,也就是我们现在称的“喜蛋”。
喜蛋里头是一只活鸡,只是还尚未出壳而已,是会动的,把这个放在草人的胸口引那恶鬼误以为是心肺,必定会伸手去掏。这时,鬼手便陷入了金丝线的套里头,才是真正的“鬼难逃”,此时外面再布下三清阵法,以借神力。
这个局,最关键的是那只鹅。鹅,尤其是公鹅均是异常凶猛的家畜,看家护院认主人,往往比狗还管用。鹅本事姿态优美,极像仙鹤一类的神鸟,可以用作接天神下凡的载体,它是可以看见人所看不见的脏东西的。
它的背上那三杆小旗,奥妙非凡,旗杆里头是一根小杆插进一根中空的杆子,两根杆子之间填埋着硫磺和火硝,并且还压着一根引线,这跟引线一直会通到稻草人上。
当鹅看见脏东西的时候便会不停扑打翅膀,旗杆不停得和中空杆子互相摩擦,加压硫磺和火硝产生热量并最终引燃,顺着引线把已经被金线锁住脏东西的稻草人彻底引燃,这叫“三昧真火”,是石中火、木中火和空中火三者合一得来,加上三清尊神加持,岂有不灭恶鬼之理?
待那两团火焰燃尽,马肃风这才进屋,一把揪出躲在床板地下的李老二道:“明儿,给我上城里扯上几尺新布,再给老子做身衣裳,这要求不过分吧?”
“没钱……”
马肃风可不干了,瞪大着眼睛吼道:“没钱,没钱你也不能让我光着身子啊,明儿我怎么出去?”
这一吼可把他怀里的娃娃给吼醒了,呜哇呜哇的开始大哭了起来。
“咦,你哪来的孩子?”
“关你什么事?”马肃风在屋里晃了一圈,眼瞅着这家徒四壁的样子也的确没什么钱,就那一身衣裳还补丁贴补丁的被拿去烧了,全家也就还剩下个床单,他眼珠子提溜一转道:“行了,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了,明儿把这床单拿去找个裁缝给我做衣服。”
“这……?”
“舍不得是吧?那好啊,你自己看看你肚子上的红线。”
李老二低头一看,哟,这肚子的红线还在,只是略浅了一些,接头处稍微腿了一点回去,肿胀也不是那么明显了,但还是有点痒,刚才只顾着害怕都差点忘了。
“道长,这,我还没好嘛?是不是没给除掉啊?”
马肃风嘿嘿一笑道:“按我的话照做,要么现在出门给我找套衣服回来,要么你就明儿一早光屁股上街给我做身新衣裳。”
李老二面露难色道:“这么晚了,我上哪去找衣服啊?”
“谁家门口凉着的,顺手捞两件啊,这不是你的专长嘛,死人的都干扒,活人的你怕个鸟蛋!”他想了想道:“哦对了,我想起来,你们村上那个刘会计有一身“的确良”的衣裳料子不错,下午看见他婆娘洗了晒在门口,你去撸来。”
“刘会计?”李老二倒吸一口凉气道:“那人平日里小气得连根鸡毛都不拔,买块猪油回去每天擦擦嘴皮出来吹嘘天天吃肉的人,你要我去偷他家衣裳?再说了,他家的一单挑可是兵民排长,这村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穿了他的衣裳还能不被抓到?”
马肃风来洪村不久,但关于这刘会计的事儿他可没少听说,此人打的一手好算盘,亲爹娘不赡养,一个饿死在出门要饭的路上,一个病死在茅房,死了别说棺材,就连草席都没给包一床,直接挖了土埋。
自己生养的三个儿女每天被他像牛一样往田里赶,做完公分还得额外上工,挣得那点分红年底全被他从村里一把把账结走,去年他家闺女嫁人,他还和女婿定了合同,女儿嫁出去十五年之内挣的钱全都必须往家交,不然就不让轿子进门。
就这么个不是东西的抠门主,马肃风不整他整谁?
马肃风一边用筷子沾了水喂那婴儿一边连连罢手:“别管,你赶紧给我弄去,弄完了这里还有孩子呢,我得给这孩子找奶娘,总不能光着身子进人家妇女家吧,不然把我当耍流氓的给打死了我找谁?”
临出门前,李老二再次回头看了一眼马肃风道:“道爷,我寻思着他媳妇还有一条花裤衩,要不要一起顺手?”
“滚!”
第十二章:他叫查文斌()
婴孩的篮子里有一封信,马肃风一直没来得及拆,待李老二走了之后,他拆开一瞧,信中所言:这孩子乃是正常人家所生,奈何年年饥荒,实在无力抚养,便丢于路边,盼望有好心人家能够收养,将其抚养成人。…………
信的本面有这孩子的出生年月,马肃风掐指一算,得了个气浊神枯,这孩子八字原局之中五行全部属阴,心中一惊,这孩子难道就是自己苦苦寻觅了几个月的那个人嘛?
浙西北安县有个村庄叫作五里铺,距离洪村十来里路,有一户“查”姓人家。夫妻两人种地为生,男的老实,女的贤惠,结婚十几年依旧膝下无子。
这一日天蒙蒙亮,男的早起准备下地,媳妇在家做粑粑给当午饭,门外有人敲,开门一开,来者是个生人。
那人手里提着篮子,篮子里睡了个婴儿,“嗷嗷”得嘬着自己的小手指,像是饿极了的样子。那农妇见状,便赶紧开门将来人迎了进来,来人的背上还有个布袋,进了院子便给卸了下来道:“大妹子,我这有孩子,袋里有些粮食,你能不能给做点米糊糊给他喂点,这孩子怕是饿坏了。”
那男女主人掀开篮子上的布一看,哎哟,那孩子长得大眼睛,长睫毛,红调调的小脸崩提多可爱了,欢喜的很。
喂了小半碗米糊后,那孩子便在农妇的哄声中熟睡过去了,马肃风这才把那家男主人拉到一边说:“我是一个出家人,又是个粗人,这孩子是从外面捡来的,怕是我自己养不好,送于你夫妻二人可好?”
那家人自是高兴,立刻便应了下来,并让那男人给取个名字。
马肃风见那孩子长的清秀,眉宇之间又透着一股英气,便说道:“此子将来我希望它是文武双全,那便给他个‘斌’字,但要文多过于武,再加个‘文’字,依我看,就叫它文斌吧。”
天煞孤星者亡神、劫煞二柱相临,刑夫克妻,刑子克女,丧父再嫁,丧妻再娶,无一幸免,婚姻难就,晚年凄惨,孤苦伶仃,六亲无缘,刑亲克友,孤独终老,柱中既有贵人相助无碍,却免不了遍体鳞伤,刑伤有克。
这孩子既然不是那查氏夫妇所生,便算不得是六亲之内,所以马肃风寻思找这么户人家收养,待他到个十几岁自己便收作为徒,以道法化解他的凶煞之气。
第二天,村里就接到了通知,关于那场“赶英超美”的大炼钢铁运动算是落下了帷幕,一切生活的重心转移到了粮食的生产和社会次序的恢复。于是乎,洪村的人们也停下了继续发掘“铁疙瘩”的生活,而关于那个发现孩子的地方则在第二天就塌方了,那座原本是峭壁的大山塌了半座,连同山下的将军庙都被埋了一半。
至此,马肃风便在五里铺一带居住了下来,搭了间草棚,也不暴露身份,除了饮酒之外,也就吃些粗茶淡饭,和一般农民无异。
我与查文斌出生相差两月,据说我出身的时候,我爷爷抱着他那本老黄历要给我瞧八字,说是得给取一个跟八字“合”的名字。父亲最是见不得他那一套,根本就不理睬,恰好生我的时候屋外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父亲看着屋外的天说道:“下雨天生的,那就叫夏雨好了。”
而爷爷听到他给我取这个名字,更是急的不得了,他说我命中泛水,要是名字里再取个带“水”的字,那怕是要将来要受灾受难。父亲哪里会管他那一套,回头跟我爷爷呛声道:“我生的儿子,我做主,就叫夏雨!”
爷爷拿他没办法,气的直跺脚,指着我父亲的鼻子骂:“将来,你总有一天会后悔,这个名字会害了我的孙儿!”
每逢天黑做变的时候,村里的农妇们总会一路扯着嗓子一路狂奔着喊道:“下雨了!下雨了!赶紧回去收衣服啊!”
每每遇到这个时候,我总会冲出屋子对着村子里大声喊道:“哎,谁找我啊!”
童年的时候,我与查文斌并无交集,只是知道邻村五里铺有个疯疯癫癫的道士,时常会路过洪村买酒。小时候,我和其它孩子跟着他后头还丢过石头,那疯道士也不怪罪,倒是村上的李二爷经常会在这时把我们撵走,然后恭恭敬敬的送他回家。
我七岁那年夏天,一连下了一个月的雨,河里的水哗啦啦的都满上了公路。村子上边解放后曾经修了个水库,终究因为没能抵挡这大水决了堤,乌泱泱的洪水奔腾而下,随之而来的是水库里村集体养殖的鱼全都跑了出来,块头大的鳙鱼都有孩子大小。
我家那时候地势算高,门口是一片茶园,茶园前头是一道坎子,高约两米,再下去便是河埂。水库一决堤,那水就涨到我家茶园里头了,站在门口的我只记得好像是看见了有大鱼被冲进了茶园里,卡在茶叶树丛里。
我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光着赤脚冲了进去用手逮鱼,鱼是活的,自然是会跑。夹杂着泥沙的洪水一泻而下,水流速度过快,会让原本在平静水域的鱼类觉得缺氧,都是半浮在水面。鱼在前头跑,露出黑黑的背,我在后面撵,到处都是水,也分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路,哪里是河了。
我只记得,我一个趔趄,一脚没踩结实就沉了下去。
后来的事儿,我记得的不多,只知道在大约一公里的村子下游,我被人用网兜给捞了起来。据说人家是把我当成了大鱼,救上来之后,被人好一通按,总算是醒了过来,救了我一条小命,可是我却没来得及感谢人家。
有的事情就是这样的,在冥冥之中注定了,谁也说不清,谁也道不明。救我的那个人第二天自己就被洪水给冲走了,连尸都没找到,而我只记得他叫阿发。
在我父亲的眼中,我坠河只是一次意外,但是在我爷爷的心中,这却是一场劫。
我爷爷说,他给我算过命,七岁这一年会有一次意外,弄不好我就没了,而意外恰好是跟水挂钩的。他说,原本这一次是要带我走的,但是那个救我的人给我做了一回替死鬼,是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来还债。如果我要还是不改名字,下一个七年,还得有意外。
他的那些话,小时候我听起来总是觉得虽然有些神叨,但却有些道理。
父亲虽然嘴上依旧不信,但心中有些后怕,于是就给我改了个名,叫做夏忆。
很多人都会觉得奇怪,我父亲明明是个粗人为什么会给我取这样文艺的名字,其实他那是不得已要面子。
因为在浙江话的发音里头,“下雨”和“夏忆”的发音是极其相似的,他不过是用这种方式在和他的父亲继续斗争着,至少他喊起来还是“下雨、下雨的”,在面子上不至于输了我爷爷。
到了我读书的年纪,村里已经在原来齐老二家那块烧掉的老宅处盖好了新学堂。土地被平整过,中央的旗杆上飘扬着鲜艳的五星红旗,被刷成半白半绿的教室一溜的黑瓦,朗朗的读书声早就让人们忘记了那一年在此处发生的惨剧。
学校的选址多半是有意味的,虽然这是一个讲究无神论的时代,但是还是有很多建筑选址上参考了风水学。
洪村小学的选址,就是我爷爷定的。我爷爷是村里唯一一个和李二爷走得比较近的人,李二爷是个孤老,无儿无女,人很瘦,他俩经常在一起下棋扯天,偶尔也会见到那个疯道士跟他俩在一块儿。都说洪村的地下有东西,有的人洪村以前埋过一个皇帝,也有人说这里曾经还有一座皇宫,至少在那个年月,人们更多关心的还是口粮,至于那些传说,只是饭后打发无聊时间的谈资。
虽然爷爷与父亲的关系很差,但是爷爷在洪村里头还是个德高望重的人,那个年代无论是建房子还是修坟都是找他来看地基,甚至连我们村的规划都是他做的。
选了那里做小学,是因为爷爷希望读书的正气可以压倒当年发生的那场残局,而且那个位置地处村子的中心,不能荒废了。
农村人比较遵守传统,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也多,死过人的地方总是有些避讳的。建座学堂,让孩子们去热闹,久而久之也就忘了。
不信各位可以回去问一问,但凡是有些年头的学校,尤其是建国后新建的学校,大多数原来那地方不是乱葬岗就是砍头用的刑场。
父亲打过仗,又负过伤,要说在当年怎么的身份都是没问题的。复员回来后,原本县里给他安排了个差事,在供销社里做出纳,这搁在当年也算是个不错的活。无奈父亲是个血性汉子,见不得那几个头头整天在里面耀武扬威,私下勾结干些偷鸡摸狗的活,和那里的主任干了一架就被开除了。
我的家,也就是父亲建的那座房子位于村东头的小山坡上。三面环山,中间有一大片平坦的地方,从远处看去,这座山像是一把太师椅,而我的家就处在这把椅子的正中央。
第十三章:预言的天赋()
父亲当初选这个地方建屋,爷爷是不同意的。()从风水学上讲,这种地方更适合建阴宅,而不是建阳宅。用爷爷的话说,左右有护煞后面有靠山,在风水上是聚财旺门的好地方,可无奈的是这座山的对面还有一座山,而且比这把椅子要高很多,山势又异常险峻,终年云雾缭绕。
爷爷说,这是一山还比一山高,从我家的大门看出去,并非是一马平川,反倒要抬头看山,那山又险,会压我家一头,除非家中能出能人气势比对面那条山龙更盛。否则这边只能坐个阴宅,成不了阳宅。
父亲自然是不理会他,在他看来,这里阳光照射充足,土地又平整,盖了屋子,稍作休整还能匀出两亩地来种粮食。这两边山体环绕,又是独门独院,还落个清静。
爷爷拗不过父亲只得拿着罗盘来帮忙看风水,父亲哪里肯理睬他,只顾着自己的工程。爷爷说,我家的那间屋子大门中轴线对出去是没有字的。
据说爷爷当时拉着父亲来看他的罗盘,当时父亲认为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毫无意义,他那会儿又年轻气盛,随手一台把爷爷的罗盘便给打到了地上缺了一角,这件事直接导致了他们父子彻底翻了脸。
罗盘是道士看风水的工具,可以说是道士的饭碗。每个师父都会在临终前才会把最重要的衣钵及秘诀,传于喜爱的得力弟子门生。
我家世代为道,小派小派的没有什么值钱玩意,唯独这罗盘是从第一代祖师爷手上就传下来的。
师父传法与弟子衣钵,就证明把毕生的心血及期望与满盘托负交给了弟子,通常在江湖业界中称为将饭碗交给了弟子,希望能继续遗志及发扬光大。
如果一个道士学徒,不管是名师也好,亦或是新入道的学徒,如果没有上师之衣钵,就不具备师承之关键技术秘术,通常不具备嫡传传承资格。老夏家,前几任也还算是香火旺盛,谁都盯着那罗盘,谁有了那罗盘谁就能做夏家的家主,不然你再凭空有一身好本事也得不到认可,就如同小说里讲的掌门令牌一样。
而那些没有拜过山门,无师自通的的道士用我们道门的江湖话来说叫做“瓢学”,即半路出道的先生,或自学书屋先生。
这种没有经过师承的先生,简单地断验一些阳宅风水,或阴坟风水是可以的。但是在做风水,却要小心了,因为断风水与做风水是完全不同的事。断风水的法门可以有多种,如八卦、奇门、心易法甚至是巫术等等,而做风水必须具备过硬完备风水技术,这通常只有传承,才能得到操控人生祸福、扭转乾坤之风水技能与秘术。
特别是在阴阳造葬风水中尤其要小心为是,没有过硬的阴阳风水技能万不可随意替人造葬,以免损已福损他人。阴宅风水杀人损人其祸惨烈,大至灭族,小至伤亡,不出百日即可现。
爷爷之所以被人信任,除了他一身的本事,更是仗着他几代为道的江湖正统身份。那枚罗盘与我日后所见的其它所有罗盘都不曾相似。
众所周知,罗盘由三部分组成:天池、内盘和外盘。
所谓天池就是指南针,在罗盘圆盒底面印中央有一个尖头的顶针,磁针的底面中央有一凹孔,磁针置放在顶针上。指南针有箭头的那端所指的方位是南,另一端指向北方。
天池的底面上绘有一条红线,称为海底线,在北端两侧有两个红点,使用时要使磁针的指北端与海底线重合。
而内盘就是紧邻指南针外面那个可以转动的圆盘。内盘面上印有许多同心的圆圈,一个圈就叫一层。各层划分为不同的等份,有的层格子多,有的层格子少,最少的只分成八格,格子最多的一层有三百八十四格。每个格子上印有不同的字符。
罗盘有很多种类,层数有的多,有的少,最多的有五十二层,最少的只有五层。
各派风水术都将本派的主要内容列入罗盘上,各种内容分别印刻在内盘的不同盘圈上,可以说,这玩意就是把一整个门派的精华典籍全部都浓缩上去了。
大多数的罗盘内层都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圈,通常表示圈越多的罗盘越厉害,它背后所代表的门派功底也就越深厚,有的人穷其一身精力也只解开了其中一半的罗圈,而更多的则是那些上古的前辈们留下的痕迹。
爷爷的这块罗盘首先在材质上就不同,它并不是常见的铜或者玉,而是一整块透明的类似玻璃的东西,大小不过一个巴掌。通常最少的罗盘也有五层,而爷爷的这块罗盘只有两层,上面的字迹也和普通的罗盘不同,没有那些天干地支,只有“生”和“死”两个字,可以随意向左或者右旋动,每到一个位置便会听到“咔嚓”一声,一层和外层便会形成一个组合,共计只有八种结果。
就是这么一块罗盘,被父亲一抬手给摔掉了一块拇指甲大小的缺口。爷爷生平视它如生命一般宝贵,一代传一代到了他的手里尽然给弄残了,也难怪他会和我父亲翻脸。
大概是父亲也明白这块罗盘对于爷爷的重要性,知道自己犯了错,最终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