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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往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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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出来害人。原本我是想先用续命灯给高城制造一个还活着的假象,然后想办法把他丢的那一魂从外面引回来,然后超度掉再行下葬,这样他也可轮回,孽障也可以消除,谁知道现在这般,一切都是徒劳了。”
“这就是了,拖延时间,让高城下葬后抬他到这里来,文斌,人死了真的还有那么大能耐能控制活人嘛?”
查文斌也茫然了,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还厉害的道士,在他的记忆里,过去道士是一门行当,好多人当了道士并以此为生,也有听闻过有些道士或是术士是死在了做法的时候。但是如今道门早已凋零,有个会看八字会架罗盘的人就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时代已经变了,杠杆经历过文革洗礼的中国更是如此,多少古老的东西就这般的没了。
道士是少了,可是脏东西呢?过去有,现在依然还是有,它们可没有被文革所打倒。相反,一批镇宅镇邪的东西被破坏,有本事的人收到打压,更多人宁可回家种田也不愿意干道士,这样就滋生了它们可能崛起的土壤,如果有脏东西真如封神演义里描述的那么多,那么及时现在有姜子牙也未必收的干净,这个时代,真的是一个属于脏东西的盛世!
查文斌叹了一口气道:“小忆,你看这些年你兜里有钱了,不缺吃穿了,你也见识广了,可我却觉得现在的人啊没以前纯朴了,各种坑蒙拐骗的到处横行,也不知是这世道变了,还是人心变了。”
“想多了,我还是那个我。”我给他发了根烟,他不要,我吸了一口道:“你这人是有点顽固的,说大了就是死心眼子,说小了就是老封建。你说你整天不干事,天天画符捉鬼,你吃什么?就算是开个道观吧,你没政策手续,上面还不给你办,你哪里来的香火钱维持?别怪你们这些道士越来越少,你也去过香港,就算是到广州倒卖点破烂也比你挣得多啊。”
查文斌嗤嗤一笑,我说这些他不会生气,他也用不了什么钱,不抽烟不喝酒,常年就是穿着一身长衫,跟个古人似得,脚上两双布鞋轮流换,头发都不用理,他是束发的!前阵子朱子豪给的那笔钱,我都给了他,他那人没什么金钱观念,也就吃几粒米罢了。
“有些事情,总是要有人去做的,不然就像我师傅,看着疯疯癫癫一辈子,好歹把我养大了,他又图什么?他从小就教育我跟着我的心走,我七岁那年可以看破天机,他就知道我这一生应该是干嘛的。只是到头来我还是道行太浅着了道,要是师傅知道,九泉之下都会起来打我的。”
“那现在怎么办啊,我的道爷,天还有两个小时就要亮了,是回家睡觉呢,还是继续找那两个该死的死人?”
“找!”
怎么找?我是不会的,查文斌会,偏门自然有偏门的法子。
就这这空地拨开一片稻草,插了三根长香,又取了一张黄纸,纸上写了一串字就是高城的八字。他的手还挺巧,随手一撕就把那纸撕成了个小人的模样,有头有脸。
地上的稻草到处都是,查文斌找了木棍临时扎了一个小稻草人,不过玩偶的大小,他把那纸塞进了稻草人的胸口靠在一边对我说道:“一会儿你就拿着这个东西,闭着眼睛,你就沉下心去问它该往哪里走,它会带着你动的。”
我心想,你这是开玩笑吧,这时查文斌又取了一截红绳不分由说的拴在了我的中指上另外一头则系在了那个稻草人的腰上,还给我中指上用银针戳了一下然后猛得朝那草人的天灵盖上扎了下去。
“闭眼!”
我赶紧的闭上眼睛,我只听见耳边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铃声。“叮”得一下,我知道又是他那三清辟邪铃响了,他嘴中轻轻喝道:“清香飘来一魂归,手执金铃倒骑牛;三声喝令二魂聚,一指红门血不流;刻木为偶三魂齐,红绳一线命不休!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叮”得又是一声清脆的铃响,说来也怪,我好想觉得自己的中指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可以感觉到套在手指上的线有个收缩的动作。再然后我竟然开始觉得自己的脑袋出现了一片空白,好想被人突然丢进了哪里,想动却不能动,但是我的意识却又是清醒的。
我想问查文斌好了没,可是我的喉咙却被堵住了,怎样都开不了口,就在这时我听到耳边幽幽的有声音传来:“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不要开小差,集中精神在你的正前方,跟着他走,告诉自己,前面站着的就是高城!”
不知各位试过一件事没有,你能否察觉到自己真正睡着的确切时间,我是从没感受到过,即使每次睡觉前都想去感受那个从醒到睡着的切换过程,可是每一次都失败了,因为我睡着了就是什么都真不知道了。我常常想,从生到死的那一瞬间是不是也是这样,或许吧,因为当我的脚步开始移动的时候,我的魂魄其实已经从身上转移到了那个稻草人上,用查文斌的的话说,那一炷香的时间里,后面的那个真正的我只是一个躯壳……
第一百三十三章:十八副()
我的眼睛是看不见的,但是我感觉到我走的每一步都好像有人牵着,我甚至能知道哪里有台阶,哪里有石头该规避,该躲的躲,每一处拐弯,每一处停顿都是恰到好处。查文斌手中那枚三清辟邪铃大约每隔三步就会响起一次,每一次就像是敲打在我的心灵深处。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了多远,当铃声停下的时候,我的脚步也收住了,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自己眼前一阵光亮闪起,接着便是滚滚的热浪袭来。皮肤上刺骨的灼热感一阵由来,我被人好像拉了一把然后就突然睁开了眼,再看,我手上此时拿着的是一团火球。
查文斌一边拍打着我身上的火苗一边说道:“快扔了!”
那稻草人不知何时着火了,这查文斌你能不坑我嘛?我一边跳着脚一边打火,手中的那玩意丢都来不及。
“爷,这咋回事啊,想通了啊,一把火放了死球了。”那草人被我扔到了地上,顿时烧成了一团,也把这四周的黑暗给照的通透,我这时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我的面前是一堵墙,回身一看,还是墙,两边还有一条很窄的小路。
“这是哪儿?”我问他。
“后院和围墙中间,没想到这里还么一块空地,有一道很不起眼的柱子挡着,不仔细找真看不出。”这是大庙的后方,中间第三间屋子后面有一根大柱子,查文斌说就是那儿闪进来,没想到后面还有这样一片天地。你抬头看,屋檐恰好挑到这儿,从顶往下看也是看不到这一条小过道的,十分隐蔽。
“是挺奇怪的,这草人怎么回事,怎么给烧了?”我看我的手都是焦黑了,要不扔的快,几个大水泡是不能避免了。
“不是我烧的,它自己就着了,我也还奇怪呢,时间还没到的。”他回头四处看看,这时我的头灯已经亮了,就是这么一条封闭的小巷子,怎么的把我们带到这儿了呢。
这条巷子长不过十来米,两侧也都是呈封闭状,有点像是房屋后面的阴沟,但是地上却铺着通长的长条石,石头很平整,丝毫没有损坏的迹象。我和查文斌来回走了两遍,他是用步子丈量的,不偏不倚,刚好十八步,而脚下的石板更加奇特,每一块都雕刻着不同的花纹。
第一块石板上画得像是一幅耕田图,图上有一头凶兽,似牛而又不是牛,牛背上还有一根绳接着一块犁,犁下面压着一个人,那犁的铁耙刚好从人的背上划过,皮开肉腚的样子很是痛苦。图案的下方还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迹,我从未见过有这样的文字,就和虫差不多,却又有点像鸟儿。
我越看那石板就越觉得喉咙里有东西堵着慌,说不出的难受,于是我便对查文斌说道:“好奇怪的图,看着怪渗人的,别看了。”
“别急。”他蹲在地上拿着火折子又往前挪了一步,这块石板上又刻了一副图,和前面那个还不一样。这幅图上画的是一座山,山上插满了各种兵器,兵器上挂着很多尸体,死相惨烈,也同样出现了几个怪符号。
查文斌看得出神,我看得揪心,谁家后阴沟里还整这么邪门的玩意。
这时他说道:“你去看看第三幅图是不是跟火山似得,把人放在上面烧。”
我听着往前一瞧,嘿,还真是,难不成查文斌他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来历?
“没错,第四幅和第三幅差不多,不同的是把人放在一个大缸里煮,真他娘的邪门啊,这些东西都是什么?”
查文斌没有回答我的话,他从头到尾一副接着一副图的瞧过去,等到最后一幅图的时候他停了下来。那副图中是一个湖,湖中间有一个羊头人身模样的怪物,那怪物的手中抓着一个小孩模样的人,作势要撕成两片往嘴里送,而在湖边不远处的岸上,另外一个人似乎在朝着那个怪物下跪。似乎是在求乞那个怪物不要吃掉那个孩子,那个人物脸上的表情被刻画的很生动,一种绝望而又无能为力的表情被刻画的淋漓尽致,我也不由得对最后这幅图做瞄了几眼。
突然我脑海里蹦出一个想法来,这图上的人看着好面熟啊!
我低下头去看了一眼查文斌,没错,这眉宇之间,这鼻子和嘴巴,这神态,简直就是照着查文斌刻的啊!我这人有个毛病,心里藏不住话,一有想法就会说,嘴巴一块就道:“咦,文斌,我看这人跟你有几分相似啊。”
查文斌抬起来头怔怔的看着我,一脸错愕,他马上又低下头去,然后他盯着那个石板上的人足足有三分钟,好久他才自言自语道:“是挺像啊,那这个孩子是……”
“哎呀,巧合巧合。”我知道他那人心事重,我这一说怕是他又有什么想法,赶紧打圆场道:“一个石头雕刻还能咋的,那兵马俑还不都长得跟你挺像,一副大家都欠你钱的样子,冷冰冰的,看完了,这到底什么玩意啊?”
“这是十八层地狱图,从第一幅的泥犁地狱到第二幅的刀山地狱,你看的第三幅是沸沙地狱,那不是火山,是烧得通红的沙子把人丢上去。第四幅那大缸里煮的不是水,是大粪,那个是沸屎地狱。你看这倒数第二幅就是第十七层地狱,那些人的身上都被万虫噬骨,这是蛆虫地狱。”他顿了顿,用脚点了最后这幅图道:“这就应该是最后一重地狱了,烊铜地狱,这个湖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烊铜渊,这里也叫做无间地狱,据说被关押在这里的人永世不得超生。在这无间地狱之中,永远没有任何解脱的希望,除了受苦之外,绝无其他感受,而且受苦无间,一身无间,时无间,行无间。”
被他这么一说我当时就觉得鸡皮疙瘩横起,这他娘的要真是有这些个地狱,我可是一个都受不了赶紧招呼他道:“别看了,肯定是画了吓唬人的,咱要不走吧?”
查文斌摇头道:“是它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不会毫无目的,我们再仔细检查一下,估计有哪里漏了。”说罢他又蹲下身去看那第十八副图了,其实我不知道,因为这一次,在查文斌的心理已经埋下了一个阴影。
这里真的不大,一眼就能望到头,我实在看不出这里有什么特殊,如果真有人,也没地儿藏。我就蹲在那儿看着查文斌来来回回的找,蹲的时间久了人就想困,时间实在太晚了,我就索性站起来靠在墙上想眯会儿,就这时我好像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阵“呜呜”得声音,有点像是我们家呆呆的叫声。
“你别动!”我喊道,然后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又仔细听了一下,那声音很又没有了,难道是我听错了?
我和查文斌相距大概三米远,此时我俩连呼吸都屏住了,真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突然我又听到“嗞”得一声,就像是狗爪子挠在木头家具上发出的那种声音。他和我几乎是同时动的,在我的后侧那面墙上,两人同时看了过去,他用指了一下,我点头示意表示就是这儿!
这是一扇白墙,无论从哪边看都是,墙壁的年代有些久远了,白墙上开始有些许多开裂,一道一道的裂缝,还有雨水溅起的泥土,乍一看是不起眼的。查文斌用手摸着那扇墙,就在那大约不过一米宽的位置来回的仔细搜寻,终于他有了一点发现。
这扇墙上开裂的缝隙和四周有些不同,若是你仔细看会发现其中有两条线是从上到下完全链接中间无断开。这两根线看似是不规则的颜色却要比其它的裂缝略深,查文斌示意我往后退,我也不敢怠慢拿着五六半已经上好了膛,我心想不管是什么东西,门一开,老子先给你来个下马威。
他先是用手推了一下,不行,接着他把肩膀顶了上去,一发力,我就听见“吱嘎”一声,那裂缝越来越大,原来这扇墙真的是一道门!
推得约莫有半个人能挤进去的时候,查文斌也是气喘吁吁了,此时我不是正对着的,他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和他两人还算是有默契,他举起手中的火折子侧身猛得往里面一丢,我一个侧步已经闪了过去举枪做好了击发准备。
这个配合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的,待我到移到正面的时候,火折子刚好落地。我那白晃晃的矿灯一瞬间就扫到了地上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刚想打却发现不对劲啊,定睛一看,那不正是我家的呆呆嘛?
第一百三十四章:忠犬呆呆()
“文斌,是狗,我家的那条狗在里面。”
他保持着警惕,四处打量道:“还有别的东西吗?”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好像是个地道,狗就在外面被什么东西堵着嘴巴,别的暂时没看到。”
越是这样的情况下,越是不能放松,上过一次当就不会再吃第二次亏。人着了脏东西的道不外乎几个原因:身体虚,阳火衰;心中有邪念;注意力不集中被乘虚而入。查文斌慢慢的绕了过来,看到的确没什么才慢慢放下,我这才发现他把随身佩剑都给拔了出来。
呆呆已经奄奄一息了,它的身上有好多伤,背上的几条已经可以看到肋骨,喉咙上还有一个血洞,刚好手指粗细,它的嘴并不是被赌上了而是血水太多开始凝固结痂。它看到我来的时候还在努力挣扎着爬起来,我看到它的尾巴还在摇,当时我眼泪不争气就哗啦啦的下来了,一把抱住那狗对查文斌说道:“我不管它是不是什么千年老妖,总之我要它死无葬身之地!”
查文斌随身带着药,几个瓶子里一样倒了一点,我把身上的卫衣给撕了扯成布条子给那狗包上,查文斌检查伤口的时候说道:“还好它是条黑狗,黑狗血本来就是辟邪克制僵尸的东西,所以尸毒对它没有作用,喉咙这伤只是出血贯穿,就怕背上那几道,伤成这样,它肯定是和那东西厮打了。”
不用说,呆呆肯定是为我打的,呆呆护主,虽然它是条杂种狗,但站起来也有小孩那么高,平时看上去一般人还不敢靠近,要不是我和胖子那一会吓唬它,我想它一定会成为村里的狗王。我又脱了身上的大衣放在地上给呆呆垫着,它看我的眼神还不停伸出舌头想舔我的手,自从我回来后它总是躲着我,从未像今晚这么亲热过,我是真不忍心看下去了,那心里难过的真想死过去算了。
“呆呆,你在这儿别动,我一会儿就出来接你。”
这里有一个石洞,一人高,洞口有着明显的开凿痕迹,在洪村我的印象里这样的洞不止这一个。以前小时候大人们给孩子讲故事都说洪村的山上有好些山洞,洞里埋的都是金银珠宝,说是那些逃难的人来不及拿走留下的,大人们总是吓唬孩子,说洞里有猛兽毒蛇守护,进去就出不来了。
这样的故事是难不倒我们这样的孩子的,在洪村村委会的后山,我一同学家后院也有这么一个洞。六十年代末期的时候,中苏关系破裂,苏联威胁要对中国实行核攻击,毛主席指示全国人民要做好战斗准备,号召举国上下进行深挖洞,广积粮的运动。当时洪村分配要开挖三口防空洞,因为浙西北是沿着天目山脉分布,多是岩石,很难打洞,当时就选了我同学家后院的那口洞在原基础上进行扩张。
我父亲那一年也参加了,我听他说当时挖洞的是两个生产队,大概五十多个劳力。白天干活,晚上挖洞,那会儿人的积极性很强,打洞采取的也都是原始手法。原先的洞和我现在看到这个有些类似,洞里的地上铺着一根接着一根的圆木棍,好些木棍都已经腐烂,他们就是用钢钎和铁锤打。
当时这洞谁没进去过,也不晓得有多深,他们是打一段算一段,打到大概二十米左右的时候就说发现地上有骸骨。我父亲当时从部队回来还是有些经验的,他人力气又大,被公社指派现场做指挥。
听我父亲讲,那洞里的白骨累的和小山包似得,一开始他们用板车装了往外运,就倒在现在的洪村小学操场上,那会儿那地儿是个水塘。后来一直到把那水塘给填满了,里面的骨头都还没运光,再后来有一次他们晚上开洞的时候那洞塌方了,砸死了两个人,因为当时社会风头紧,谁也不敢提封建迷信的话,否则是要被抓去批斗的。
因为死了人,那洞自然谁也就不肯开了,我父亲担心出事,就出面写了一张地质不稳定要求换地方重新开挖的申请。刚好那一年的公社大队主任是我父亲以前的老连长,两人心照不宣的就把这事儿悄悄给办了,也没上报,否则我父亲都有可能要吃官司的。
当时我爷爷就说,那洞叫做万骨洞,是不能挖的,说我父亲他们动了太岁才遭的报应。我父亲那人本来和我爷爷关系就不好,就十分反感,索性也没把那洞口给封住就随它去了。
后来一直到我读小学的时候,我还去那地儿玩过,大概往里走不到四五米深就被碎石给堵住了,洞里积水也很严重,不过很奇怪的是那个洞里流出来的水常年都是锈黄色的,小时候我们都说里面肯定有飞机大炮烂了才这样。
我要进去的时候发现后脚有东西挂着了,回头一看,原来是呆呆,它侧着脑袋用牙齿死死的咬着我的裤脚。我那个心疼啊,它嘴边的血还在往外淋呢,查文斌看了也说:“这是条好狗啊。”
“呆呆,你放心,我快进快出,这有人帮忙呢,咱去给你报仇的,回头等你好了我就把花花要过来给你做老婆,你听话啊。”说着说着,那狗慢慢得又松口了,我知道其实是它真的没有力气了,它已经到极限了。
我最后看了一眼,它已经昏昏睡去,抹了一把眼泪,我对查文斌说道:“走,咱去干了他个狗日的!”
矿灯已经开了一整晚,这种电瓶冲满的极限差不多可以照四个小时,现在它的光已经开始衰退的很明显了,我和查文斌一前一后猫着腰走了不到二十米就彻底熄了。好在他有火折子,这家伙很古怪,他不会用手电筒,从我和他东北插队的时候他没事就闲下来做那玩意,这种用黄磷粗纸加工的取火工具被他优化了,他在其中加入了蜡可以延长不少的时间。
这地方也有木棍,很干燥,和我父亲讲述的那种很相似,于是我便说道:“弄个火把吧,这地上遍地都是棍子。”
“你用吧,我还是习惯这个。”他又补充了一句:“你猜这些木棍是干嘛的?”
“总不是柴火,看着有些像是起滚轴的作用。”
“聪明,我看了一下这里的高度和宽度,再加上这地上的木头,基本可以推断出这是一条墓道。这些木头用来运送棺椁的,棺椁在下葬之前是不能碰到土的,这里空间又小,架在这些滚木上前面用人拉,后面用人推倒也方便。”
我说道:“这倒是证实了你的说法,这里果然适合做阴宅,看来外面那义庄也是个伪装咯。”
查文斌说道:“我不得不说这个人很聪明,没有人会想到义庄的背后就是一座大墓,这个墓主人硬是把这座山给掏空了,也不在乎多修外面那点宅子。谁都对义庄会有忌惮,平常也不会有人来这里打转悠,更加不会猜到义庄只是这座坟墓外面的一项地表建筑罢了,既安全又可靠,还常年有香火供奉,只要这义庄不倒他就可谓是千年香火不断。”
“娘的,这也是个奸人啊,这样的想法都能搞的出,我真是服了这些古人了,弄个坟窝子还弄出这么些花花肠子来,要是胖子在一准进去叫他尸骨无存。”
沿途的石壁上都刻着红色的图案,中国人善用颜色,红色颜料早在商周之前的的文明中就早已出现。这些图案的构造十分简单,我也看不明白,用现代的话讲那叫抽象主义。有些画得是人物,面部表情却是很夸张,最明显的就是这些人的眼睛特别大,几乎占到了整个面部的三分之一。
我沿路看着这些壁画,很多都是描绘了农耕狩猎还有祭司的场景,要说我还是读过那么一点书的,历史成绩也还不错,脑门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这他娘的不会是个史前遗迹吧?
突然我身前的查文斌就停了下来,他一招手轻声说道:“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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