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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鬼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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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头的朱氏正在与周二贵颠鸾倒凤巫山**,钱狠子刚要提刀进屋却听见了朱氏在和周二贵娇声嗲语的说话。钱狠子侧耳一听,脸都气的刷白了……
朱氏娇喘道:“死鬼啊,你不是早说了会休你家的黄脸婆来娶我吗?怎么都隔了几年都忘了啊,我看你的良心已经是被狗叼了……”
周二贵讪笑道:“你这个小浪蹄子,我能忘了吗?还不是家里有个傻小子啊,我平时都要在外奔忙家里的傻小子没人照顾啊。等过些时日我给傻小子相本亲事,就休了那黄脸婆好来娶你啊……”
朱氏顿时动怒一把推开了周二贵骂道:“你这句话都说了好些年了,周二贵我可告诉你!要是你再敢拿话来搪塞,我朱菊香也不是好惹的!你自己掏心掏肺说说,我从进了钱家大门后是谁花言巧语骗我的?你还当我是年方二八的黄毛丫头啊!”
周二贵涎皮赖脸的搂住朱氏笑道:“你看看你动不动的就翻陈年旧帐,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吗?等我那傻儿子有了人家就休妻来娶你啊,只是怕你家钱掌柜会……”
朱氏恨声骂道:“要不是我爹娘贪图钱狠子的银子,我才不会委身嫁给他。想我朱菊香貌美如花,偏偏是会嫁了个孬货!他除了杀猪买肉什么都不成,就他那银样蜡枪头害我做了十年的活寡啊……”
周二贵狎笑道:“你在武隆县也算的上女中豪杰了啊,我前些时候还看到了茶叶铺子的施掌柜和绸缎坊的凌老板从你屋子里出去啊?你不会告诉我,他们只是到你家来讨水喝的吧!”
朱氏瞪眼啐道:“这还不是被你害的啊,每次都把人家弄的欲仙欲死。可是你又老不在,你让我如何是好啊?”
周二贵拍了拍朱氏的粉臀大笑道:“哈哈哈哈……,你这个浪货真是个妖精啊。谁要是真娶了你岂不是成了大乌龟啊?”
“好你们一对狗贼恶女,枉我平日待你不薄!原来你竟然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今日我要将你们狗男女一并杀了!”钱狠子紧紧攥着杀猪刀挑帘闯进,把床榻上的一对肉虫吓的魂飞魄散……
朱氏整个人都躲在了周二贵身后哆哆嗦嗦的看着浑身是血的钱狠子颤道:“你……你……你怎么会突然回来了,你听我说……这全都是周二贵勾引我的啊!”
周二贵面无人色道:“钱掌柜你莫听这贱人胡诌,这……这……这是个误会啊……”
钱狠子举着刀子步步逼近道:“误会?都误会到我家床上了,还是个误会?我钱某人一直对你敬如兄长,可是你倒是欺人太甚了……”
钱狠子因为气急迸裂了肚子上的伤口,滴滴答答的不住流血。朱氏躲在周二贵身后轻声说道:“你这个孬货,他都受了重伤。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啊!”
周二贵惧道:“他……他手里有刀啊,你不会是想让我和他去拼命吧?”
钱狠子怒骂道:“贱人,你嫁到我家可曾是让你吃不饱穿不暖了?今天要不是我被白秀才给伤了,一直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周二贵抓起了床榻上的衣袍披身尴尬道:“钱……钱掌柜,我看不如是这样吧?今日之事是我对不住你,我在武隆县也算是个场面人。你要是杀了我无非是为出口气,若是你能开一面那我会给你笔银子。不怕你是休妻也好,纳妾也罢所有的费用我一力承担……”
钱狠子等的就是这句话,周二贵家的车马店赚钱可比自己杀猪强百倍啊!至于朱氏那贱人就像是泥墙上的土坯一样,只要是有银子再漂亮的姑娘也不是什么难事。钱狠子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握刀架在了周二贵的脖颈上。
周二贵这时候就算是浑身是嘴也难以分辨了,钱狠子是出了名的爱财如命。要是花点银子能够保全名声那周二贵也就认了,就是不知道钱狠子会要多少银子?
只听到钱狠子喝道:“今日之事你若想平息拿五千两银子出来,这贱人往后与我无关你想要娶她是你的事了!”
周二贵吓的急声高呼道:“钱掌柜……钱掌柜你说多少银子?五千两银子都能把小半个武隆县给买下来了啊!我怎么……我怎么会娶她啊?都说是娶妻娶德娶妾娶貌,可是朱氏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你都不知道朱氏在不在家的时候和好些男人有染啊……”
朱氏咬牙骂道:“恶贼!你倒是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啊,想我朱菊香也是正紧良家女子。还不是被你这……”
钱狠子怒道:“你给我闭嘴,我要不是看着你家沾着武隆县县官夫人的荫头我才不会娶你呢!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你在嫁到我家之前还是不是完璧?我忍你很久了,今天是你们撞在了我手上,就休要怪我对你不讲情面!”
朱氏赤身**的大笑道:“姓钱的,你怎么不说是你的三寸丁不济事啊!我嫁你这么些年就没有见你做过一次男人,我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人啊,你还敢来编排我的不是!哼,要不是看你还有点银子,老娘早就和后街茶叶铺子的施掌柜跑了!你自己出去撒泡尿照照,就你这歪瓜裂枣的熊样还想娶我……”
钱狠子被朱氏的话击中了软肋,自己那活儿确实是不尽人意。可是每个男人又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不行啊,钱狠子腾出了捂着肚子的血手一巴掌就打了过去。哪里知道朱氏双手箍住了钱狠子的手,抬脚就照着钱狠子的肚子踹去……
“嗷!”钱狠子肚子上的刀伤被朱氏猛力踢踹之下,整个人都痛的弯腰成了虾米状瘫倒在地。手中的杀猪刀也脱手掉了,周二贵就怕惹上人命官司急急忙忙的就要夺门而逃。
朱氏大喝道:“回来!你这个孬货,今日你要是跑了,明日钱狠子就会上你家去要一万两银子了。”
“啊!这……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啊,我那点生意哪有那么多银子啊……”周二贵一下子也明白过来了,以钱狠子的脾气是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朱氏下了床榻捡起了地上的杀猪刀道:“你要死要活就看你有没有胆量了啊,钱狠子现在都已经只剩下了半条命啊。你干脆送他一程,只有死人才不会惹事啊!”
钱狠子流着冷汗气喘如牛的骂道:“恶妇啊,我……我对你百依百顺,可是你却帮着奸夫来害我……”
朱氏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笑上前几步道:“夫君啊,我怎么会害你啊。伤你的人是白秀才啊,等你死了之后我必定会给你风光大葬的啊!孬货,你还傻愣着干什么?刀就在这里,你只要往他的伤口再补上一下什么麻烦事都没有了啊!”
周二贵犹豫了很久,颤颤巍巍的接过了朱氏手里的刀子。周二贵吞了口唾沫颤声道:“钱狠子,这是你逼我的啊。你要是不回来那什么事都没有,可是你偏偏是看见了不该看的事就不要怪我周二贵了。留你在世少不得日后还有麻烦,我就送你一程吧……”
“噗”血光四溅,周二贵的刀子就照着白秀才留下的刀口直插至柄。可怜钱狠子精明算计了一辈子都头来还是死在了自己老婆和周二贵的手里。钱狠子口鼻之中喷血已经是说不出话来了,身子抽搐了几下就咽了气。
周二贵看见钱狠子死了顿时就六神无主了喃喃喝道:“怎么办?现在怎么办?我杀了人了啊!你快点想想办法啊……”
朱氏不紧不慢的穿上衣服道:“孬货,你要知道傻钱狠子的是白秀才啊。我现在把这里收拾一下你去找个会写讼状的,咱们明天一大早就去白秀才家……”
第五十七章 人心不古()
周二贵是心怀鬼胎惴惴不安的离开了钱狠子家,回到车马店里是越想越害怕自己杀人的事。换过衣服就匆匆忙忙的出了门,请人写讼状只要给银子就成了。可是钱狠子临死那副样子依然是浮现脑中挥之不去,只希望此事能早点过去千万不要再有什么节外生枝……
转眼天可就快擦黑了,武隆县里想要找人打架斗狠的满大街都是人,可想要找个识字的真是大海捞针了。周二贵转来转去就到了药材铺子外了,想起秦郎中平时给傻儿子开药方子会识文断字。如今写讼状也只能是请他帮助了,周二贵想定了主意就迈步走进了药铺。
秦郎中正在柜上铡药材,看到有客进门秦郎中连忙放下了手里的活。各行各业都是有着各自的规矩,开药铺的郎中就和卖棺材的老板一样是不能先开口的。人家上你的药铺来多半是因为求治问药的,但郎中没有先去问人家看病吃药的道理,要是遇上个脾气大的非挨上两嘴巴不可……
周二贵进门拱手笑道:“呵呵,秦老板还在忙啊,今日有个事想还请秦老板帮忙。”
秦郎中陪笑道:“不知道周掌柜是想我帮什么忙啊?周掌柜的买卖都快做到重庆府了,整个武隆县谁不知道周掌柜财达三江啊?我就一个小郎中靠着点祖传手艺糊口,真怕帮不上周掌柜的忙啊……”
“哎,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请秦郎中帮我写张讼状。我周二贵是个马夫出身,大字大识一个所以想要秦老板帮忙啊。至于酬金自然是不会少了你的,秦老板这个忙总不能推脱吧!”周二贵摸出了五两银子放在了柜台上,秦郎中讪笑了几声就转身去拿笔墨纸砚了。
秦郎中碾墨蘸笔问道:“周掌柜你是想要状告何人啊?是有人欠了你的银子还是周掌柜遇上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啊?”
周二贵摆手急道:“不,不,不……,不是我要打官司告状,是我的街坊邻居钱狠子死了。他老婆朱菊香一介女流不便抛头露面,所以是委求我帮她写讼状……”
秦郎中惊叫道:“谁?钱狠子死了!这……这不可能啊……”秦郎中手里的毛笔落在了半生宣纸上绽开了朵浓重的墨团,这瞬息之变把周二贵吓了一大跳……
周二贵心虚的问道:“秦老板你……这是怎么了?钱狠子死了……你激动什么啊?”
“不对啊!钱狠子我在晌午还给他上过药啊,他怎么就死了啊?他的伤只在肠腑,还不致立死啊?待我去看看,或许还能有救!”秦郎中害怕的是自己减低了用药才使得钱狠子出事,若是被衙门里的仵作一查就难逃罪责。秦郎中额头上的冷汗是涔涔密布,疑心周二贵来药铺是故意的查探自己的……
“秦老板……秦郎中,你给钱狠子上过药?他的伤势你想必是最清楚的吧……如今钱狠子都死了,你还去看怕是不妥吧?”周二贵是心里没底,就担心秦郎中看出钱狠子刀伤破绽。药铺柜台上两个人都是疑心生暗鬼,真是麻杆打狼两头怕啊!
秦郎中擦了把额头上的汗问道:“周掌柜……你可是亲眼看到了钱狠子死了啊?”
周二贵点头道:“千真万确的死了,他老婆朱菊香领我去看的啊。钱狠子都已经倒在地上肚子都是血肉模糊了,人都咽气了啊!秦郎中,我可是听说钱狠子是被南城的白秀才伤的啊!你为何这般紧张啊?”
秦郎中一时间也不明白周二贵说这句话的用意了,极有可能是钱狠子的老婆已经知道钱狠子被送来药铺医治的事了。怪只怪自己糊涂了少用了几味药,钱狠子走动回家或许是把伤口又裂了流血而死的……
秦郎中陪着笑道:“我……我紧张什么啊,是白秀才伤的钱狠子啊,又……不是我把他医死的。既然钱狠子都已经死了,那这讼状怎么写啊?”
“嗬嗬,秦郎中你可不是会说假话的主啊。钱狠子的伤是不是不重啊?晌午你给他上药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这讼状当然是告白秀才啊,不过要是秦郎中有什么瞒着我。那钱狠子的老婆也不是省油的灯,别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大家乡里乡亲的都难下台啊!”周二贵用话在故意的套着秦郎中。
秦郎中犹豫道:“这……这个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无非是知道钱狠子舍不得花银子,才会少用了几味名贵的药。可是他的伤也不会是因为那几味药而死啊,周掌柜你可要为我做个公道啊!”
“噢?原来钱狠子身上还要这么个缘故啊,那要是官府来人恐怕秦郎中也难逃干系吧?”周二贵得知了秦郎中少用了药心里是一阵狂喜,即便是有人要查验钱狠子的死尸也有了说辞……
秦郎中脸色骤变道:“周掌柜,我这是黄泥巴裹裤裆有嘴都说不清了啊……”
“哈哈哈……,秦郎中啊你也真是的,伤钱狠子的是白秀才啊。你只要把讼状写好就是了,钱狠子身上的那些药我帮你想想办法吧。只不过你也知道做这种事我可是要担着风险啊,朱菊香可比钱狠子还狠啊?”周二贵眯着眼睛笑道。
秦郎中面如土色道:“不知道……周掌柜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秦郎中你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到时候就不是我来问秦郎中钱狠子的死因了啊!县衙大堂里可保不齐的有着能人啊,秦郎中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周二贵已经是摸准了秦郎中的要害,想要把钱狠子的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一定要把秦郎中拖入这趟浑水里……
人若是做了好事巴不得是满天诸佛都知道,若是做了什么坏事就想鬼神都不知道。秦郎中是心疼自己给钱狠子用了好药会收不到药钱,一念之差把自己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要是被人查了出来那自己在武隆县肯定是没有立足之地了,钱狠子的老婆那可是个狠角色啊!
秦郎中思忖许久道:“周掌柜,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秦某人在武隆县里只不过是混个温饱而已,要是我有银子早去重庆府行医了!”
“诶,秦郎中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啊,平日里全赖先生为我家傻儿子看病。周二贵对你感激都来不及啊,今日之事又怎么可能来为难你啊。秦郎中你要是真的想免去麻烦那只能是靠你的一支笔了啊,你在讼状里写明钱狠子受的乃是致命伤。等官府查验过后,就没你什么事了啊!”周二贵一步一步的怂恿着秦郎中写下违心讼状,秦郎中几次提笔又都放下了……
秦郎中不安道:“那若是被查出是我的用药……”
周二贵打断插言道:“秦郎中,你没听我说那钱狠子都肚破肠流了吗?只要你把白秀才的刀伤写的厉害一些,谁还会注意你的药啊?”
秦郎中听罢觉得很有道理,提笔刷刷的写下了钱狠子是被白秀才一刀刺中要害不治而死。状纸上故意的加重了钱狠子的伤势,写完之后秦郎中像是虚脱了似的瘫软在柜上了。就凭着一纸讼状足可以定白秀才的生死了,要是白秀才不死那自己就会难逃其责了……
周二贵得了讼状,还假意惺惺的宽慰了几句秦郎中就回去了。正当周二贵揣着讼状来到家门口时,远远的就看到朱氏行色匆忙的坐着驴板车疾驰而来。周二贵心里就纳了闷,钱狠子的尸体还在屋子里躺着,这女人这是在忙碌什么啊?没等周二贵明白过来,那驴车已经是到了眼面前了。
朱氏半身探出了驴车朝着周二贵使了眼色,周二贵识趣的闪过路边装做不认识朱氏。等朱氏下了车,把式赶走了驴车后周二贵才凑身上前……
“你这是在忙什么啊?天都已经要大黑了,你怎么还在外面转悠啊?”周二贵不解的问道。
朱氏横眼喝道:“屋子里有个死人,你倒是给我一个人去呆着啊?让你办的讼状得了吗?”
周二贵从怀里掏出了秦郎中写的讼状道:“你交待的事情都办好了,要不现在就去报官吧?把白秀才抓起来,我们就能高枕无忧了啊?”
朱氏嗤笑道:“报官那是没有办法的下策啊,我还没去看过白秀才的家底呢?讼状你先收着,等天亮了带上些人跟我去南城,我可不会便宜了白秀才啊!”
周二贵点了点头道:“行,那就明天一早去找白秀才算帐。可是今晚你还打算住在这里吗?”
朱氏惧怕道:“你想要我死啊!我可不敢跟个死人一屋啊,我收拾点东西先回娘家去。明天大早你在这里等我就行了,我得快点去收拾了。要不然真会被吓死的,你给我记住了啊!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拴的两蜢蚱啊,钱狠子那肚子上的一刀可是你扎的啊!”
朱氏说着话扭头就进了自家院子,周二贵隐隐约约的闻到了从朱氏身上有着一股子碎茶叶末子的味道。猛然间周二贵就想起了刚才送朱氏的驴板车是茶叶铺子施掌柜的,这个女人分明是去找过别的男人啊……
第五十八章 枉死恶鬼()
南城的白秀才家真的是一贫如洗,朱氏带着周二贵的人气势汹汹的赶来不禁是倒吸了口凉气。白家除了有着满屋子的书外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朱氏领着人一通的翻箱倒柜搜刮无获。朱氏恼怒之下把白秀才的母亲毒打了顿,还让人将白家房子给扒了……
朱氏见无利可图就叫周二贵去报官捉人,周二贵把讼状投进县衙后县官大老爷自然是将白秀才抓了起来。原本这件事都已经是成了定局,朱氏和县官大老爷的夫人沾着亲。县官大老爷肯定是不会轻饶了白秀才,周二贵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是放回肚子里了。
可是直到钱狠子出殡的当晚,周二贵在门外看到了茶叶铺子的驴板车又停在了钱狠子家门外。赶车的把式正搓手等着,周二贵这回是留了个心眼装模作样的上前打量着驴子。
周二贵摸了把驴背道:“哟,你们的施掌柜怎么喂的驴子啊?这驴子都瘦成没样了啊,再不好生调理可就废了啊……”
赶驴车的把式点头道:“周掌柜您是大行家,我们老爷哪懂这些了啊!这驴板车不瞒您说还是我们老爷前些日子才买的,为的就是方便钱家媳妇儿朱家奶奶走道省力……呃……这个……那个……”
车把式自知说漏了嘴连忙缄口不言了,周二贵咬着牙把朱菊香在心里都骂了千百遍。想自己在秦郎中药铺里把事情都兜了下来,这贱人却在和施掌柜柔情蜜意。
周二贵缓了缓神色道:“真没想到施掌柜还是个大好人啊,知道钱家媳妇儿家里出了事还这么体恤朱氏啊!”
车把式低头看着地不敢搭话,好像是怕再说错了什么似的。周二贵从袖里掏出了半吊钱笑道:“你看你害怕成什么样了,我是多管闲事的说了那么一句。这点铜钱你拿着打点酒喝,我是早看出来了施掌柜对朱氏有意思啊。钱狠子如今到死了,我看你要不多久就该经常伺候朱氏了啊?”
车把式伸手接钱笑道:“嘿嘿,周掌柜果然是好眼力劲啊。我们家老爷夫人死了好些年就是在等朱家奶奶啊,前几天钱狠子出了事。朱家奶奶就一直住我们老爷家,这不是钱狠子都发了丧吗?老爷让我帮着朱家奶奶把她的东西搬过去,周掌柜你可要千万不能说出去啊!这个事不能张扬啊!”
周二贵冷冷的笑了笑就转身回了车马店,朱氏隔了小半个时辰拎着两个大包袱招呼着车把式搬上了驴车。这一切都被躲在院门后的周二贵看在了眼里,周二贵对朱氏本来就是为满私欲而搭上的,压根就没打算去纳她为妾。
可是转念想到朱氏日后跟着施掌柜了,心里就难免有些不自在。周二贵从廊里牵出了马远远的就跟在施家的驴车后面越走就越气,是自己堵住了秦郎中的嘴偏偏却被施掌柜人财两得……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那秀才白石松被关进了县衙死牢之中。衙差们都知道朱氏和县官夫人沾亲带,故所以就格外对白秀才是看管严厉,连白秀才的母亲方氏也不准探监。可怜方氏伤痕累累还要跪求在大牢门外,伤口都冻出了血痂。白秀才在死牢里闻讯是痛不欲生,大喊大叫着要杀了朱氏。
只过了没几天的时间,狱卒们就和白秀才道喜来了。白秀才知道是知府的批文已经传回到了武隆县,只要再过一天就要对白石松开刀问斩了。在大牢外面的方氏也知道了自己儿子即将是要被处斩了,老人伤心欲绝的在衙门外对路人三步一磕不止,希望有人能够帮她再见儿子一面……
武隆县的人都是惧怕县官大老爷的威严对方氏都是不闻不问的,再说了是白秀才杀人偿命也是天公地义的事啊。只有秦郎中才趁无人之时扔下五两银子,方氏却断然的拒绝了秦郎中的好意。儿子明日都要押赴刑场问斩了,方氏的眼泪都已经是流干了。再怎么说方氏还想为儿子送上最后顿上路饭,可方氏就是不愿别人施舍欠下人情。
白家附近的左邻右舍有心想接济方氏,就让方氏帮着浆洗衣物。最后连周围的酒馆老板也被方氏感动了,赊了她一壶酒半只鸡。天寒地冻方氏就在彻骨的冰水中洗濯衣物,手上被冻裂了道道血口。身上的伤痛已经是让方氏麻木了,心里一想起儿子就会肝肠寸断……
白秀才午时三刻被推至菜市口,看到自己母亲还尚未消肿的伤痕和冻裂的双手痛恨钱狠子的老婆下手太毒了。一刀下去白秀才看到了的脑袋轰然坠地,方氏失声痛哭昏迷不醒。白秀才竭尽全力大声的叫嚷,可是人群里没有人能够听到他的声音。白秀才在看客之中看到了钱狠子的老婆朱氏正在笑靥如花的与人说话调笑,白秀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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