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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鬼眼-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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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作揖施礼道:“封前辈一路走好,六道轮回之后再修道法……”
大户人家做寿远比普通人要讲究排场,靳春生好歹也是个湖州府有名望的善人。从四更天起就要打开门放爆竹这叫开门头响,家丁小厮们就要搬出米面寿桃施舍给闻讯而来的花子。到了辰时再放爆竹这叫大庆之喜,前来相贺的亲朋好友就要登门来贺了。
靳家老爷五十大寿理应是该入室回避,贺寿之人本该是进屋向着寿星东翁的上位坐椅行礼至贺。可眼下靳家老爷亲自在大门口迎宾,贺客前来虽有些奇怪但是都没多想什么。或许是本家靳老爷太客气了吧,长生就远远的看着路面街口等待着陈四。可是都快到了午时还没看到陈四哥前来,再看靳春生满脸堆笑的模样肯定是没安好心……
“湖州府县令裘老爷到……”随着小厮清亮的吆喝声响起,县令的大轿已经是抬在了靳家门前。随行的四个衙役撩开了轿帘请出了裘仁海,靳家的来客们都纷纷的上前向裘仁海作揖行礼而裘仁海只是勉勉强强的点个头算是回礼了。
靳春生小路着迎前喘道:“裘大人能来……令靳某人铭感五内,大人敬请雅间……”
裘仁海摆手笑道:“东翁不必拘礼,本官是受了靳善人的请柬便服而来。咦?东翁如何是亲自站在外面迎客啊?靳家总管呢?”
靳春生搓手为难道:“裘大人真是心细如发……此乃是湖州府万民之幸啊,靳总管昨天晚上陪陈四爷多喝了几杯。我估计是靳总管是还没……还没起身吧,我这就差人去叫他啊……”
裘仁海只不过是无心一问,见本家老爷忙着要去叫人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道:“东翁不必去叫了,我前些时日与陈四也有着些许误会。若是知道他也在府上,我就不来叨扰了……”裘仁海气的是陈四当日在衙门外带头起哄的事,若非陈四是湖州富户关系不好惹早就将他抓上公堂问话了。
靳春生看到裘仁海转身就要走,急忙上前拦住裘仁海道:“裘大人……千万别走啊,家门不幸还想请裘大人做主啊……”
裘仁海一听这话不对劲啊,蹙眉不解的询问道:“靳老爷,今日是你的大庆之喜。何来家门不幸啊?你有什么难处就尽管开口,本官定然会给你一个交待!”
前来贺寿的宾朋们有耳朵尖的,听到裘仁海和靳春生的言语不对啊。相互传言之中就传遍了整个靳府,看这样子是靳府之中有着难隐之事啊!
靳春生都胖的不成样子了,又急又喘的说道:“我素闻陈四爷……是湖州府的商贾之首,昨天晚上我叫人去请陈四在花厅吃饭。可是哪里想到……那陈四见我夫人貌美非要她陪酒……”
“混帐陈四!他现在人在何处?快带本官去看看,哪有这种恶人啊!胆敢如此无礼,诸位都随本官一同去瞧瞧那混人!”裘仁海终于是拿着了陈四的短,呼喝之间就招来了全厅上下的贺客一同去捉陈四了。
靳春生脸红道:“这……这恐怕不合适吧,陈四爷也好歹是湖州府的头面人物……要是惹了他。我就怕……他会……”
裘仁海怒不可遏道:“还不快快前面带路,有本官为主。你还怕什么?只要是陈四有着做奸犯科之事,本官绝不会姑且于他!”
靳春生跺脚带路道:“那好吧……全赖有裘大人做主,现如今陈四还在花厅之中啊!”裘仁海紧随其后向东而去,长生把几人的话都听在耳朵里。穿墙越屋也跟在了众人的后面,转眼间就来在了东厢房旁边的花厅外……
长生提鼻子一闻就觉得血腥味扑面而来,裘仁海也肯定是闻到了疾步上前推开了花厅的门房。只看到桌子上那靳夫人一丝不挂的躺在血泊之中,而陈四也是衣冠不整的趴在桌上。满地尽是残酒碎碗,这应该是陈四见色起异强行调戏了靳夫人啊,靳夫人不允陈四恼羞成怒行凶杀人啊……
裘仁海惊恐大喝道:“哎呀!大胆淫贼,给本官来人捆上押到衙门去。不杀此人难平民忿……”
有了裘仁海的话宾朋们都义愤填膺的要捆绑上陈四去衙门,陈四被人扭身架起才忽忽悠悠的苏醒过来。睁开眼就看到了白花花的女人尸体僵硬的躺在桌上,女人脖颈上还有道血口溅的自己浑身上下全是血珠子。陈四的头袋腾的就吓的全醒了,再一看裘仁海正怒不可遏的瞪着自己……
陈四急声分辩道:“冤枉啊……大人,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这女人我都从未见过啊,昨天晚上是因为靳家老爷突然派人来请我过府有事相商。我过来之后就被带进了这里,靳家总管让我先喝点酒水等靳老爷。我是滴酒未沾的等着靳老爷,可我后来的事就不知道了啊……”
“淫贼还敢胡说八道,你自己低头看看裤腰!像你这种穷凶极恶之人,本官定当禀明知府依法办案!”裘仁海怒指着陈四喝道。
陈四一低头就瞧见了自己的裤腰带上还有把血淋淋的短刀,这是有人在故意的陷害自己啊。如今就算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衙役不由分说的就把陈四死死的绑上了。进了衙门那不用说必然是凶人偿命啊,从此陈家算是完了……
就在着众人推搡着陈四的时候,长生从天而降大喝道:“且慢动手!靳春生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靳春生看到长生顿时脸色大变,脚下一个急纵越窗跳出。这哪里是像个胖子能做到的事啊,长生飞身蹬步只见靳春生向着榆树林逃窜而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世事无常()
长生的突然出现让裘仁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被此人的一通搅闹自己早就是湖州知府了。裘仁海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都不去管逃逸而去的靳春生了,左右一挥手几个衙役气势汹汹的就要上前抓长生……
长生脚下不停怒道:“我现在没工夫与你哆嗦,靳春生早就已经死了。如今的靳家老爷才是害人的元凶,榆树林中正关住二十多条幼童人命。和你多言只会瞎耽误,等我救出幼童再说!你们切勿再追上来了,榆树林中机关重重你们只会是枉送了性命……”
不等裘仁海反应过来,长生已经是跨窗飞纵出去了。幸好是封不平破除了榆树林的怨气,没有了林子的瘴气相阻长生穿行犹如无人之境,片刻之间就看见了靳春生在前面拼命的逃窜。长生提气加紧了步伐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靳春生先到林中大屋,只要他手指头轻轻一摁那二十多人命会瞬息间化成飞灰……
长生都三天水米未进了,拼的就是腹中的一口丹田气。眼看着靳春生殚精竭力了,长生伸手一把拽住了靳春生后颈的肥肉。可是让长生意想不到的是那靳春生竟然是反手从脖颈处双手一挣,大块的皮膜连同着易容所用的垫子皮囊劈头盖脸的砸向了长生。整幅人形皮囊结结实实的全罩在了长生的脑门上,靳春生一袭紧衣黑衫轻轻松松的迈步跃起……
长生被百十来斤重的皮囊懵住了,转念间想起当年穆浩泰就是靠着易容术逃过了清兵的层层围捕。眼前之人也是上清观的一脉岂能是不会易容改扮啊,看着他纵步如飞长生心里不免暗暗的吃惊。不管长生如何紧追,靳春生脚下的功夫着实不容小觑。两个人之间总相差了三丈多远,靳春生大吼了一声飞身就往林中大屋里扑去。
长生几乎是与他同时落地进入大屋,可靳春生手中已然是拽住了铁链喘道:“你……你到底是要想什么……,我和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为何一定要对我咄咄相逼。靳家之人是因做恶多端……我不过是想找靳安讨回公道罢了!你再上前半步……我就让铁笼子里的孩子立死阴魂炉中!”
长生怒火中烧的喘道:“不管你是什么理由……我是绝不会让你伤及幼童性命的。你和靳家的恩恩怨怨我才懒得去多问,你只要把幼童们放了……我就给你留条生路!”
铁笼子内的靳安惊声大叫道:“别相信他啊,他是不会放人的……”
靳春生凶光毕露道:“闭嘴,忘恩负义的东西。若非是我爹心软放了你们一马,哪会想到被你们父子所害啊!”
靳安惊骇道:“你是靳尚……你不是烧死了吗?”只可惜话声未落就被靳尚捏住了靳安的下巴,活生生的就把靳安的下巴给扯了下来……
靳安当场疼的挺死过去,靳尚恶狠狠的把靳安的下巴踩的粉碎。就在靳尚泄恨之际长生一个仆纵就伸手拦腰抱住了靳尚,长生提防着靳尚拽动铁链机关有心想把他拖出去。没想到靳尚这老小子道行的确是不错,双腿相叠就使出了个铁板桥硬功把长生压在了身下。两个人近身相博完全拼的是两膀子力气,什么道术神功都成了瞎扯蛋的事。
铁笼子里的幼童惊慌失措的嚎啕大哭,长生顾及着靳尚会去摁动机关只能是死死的抱着他。长生在靳尚的腰间触手间摸到了一大串的钥匙,长生用力挣断了钥匙抬脚去猛踹关着靳安的铁笼子。靳安在震荡之中慢慢的蠕蠕而动起来,靳安的下巴鲜血喷涌晃晃悠悠的清醒了过来……
在这种情形之下靳安已经是被囚待死之人,万没想到长生会把钥匙扔进了铁笼子内。长生大声喝道:“不想死就快点把所有孩子放了,我会拖住靳尚……”
靳安一手压在耳后止血,一手熟练的拿着钥匙打开了铁笼子。二十多个小孩都挤挤捱捱的蜷缩在铁笼子之中,靳安这时候都已经是没有退路了。靳安从小与靳春生长大,深知靳春生的道行不在自己之下。处处防范着靳春生,没料到靳春生早就被靳尚所杀。靳尚和自己有着深仇大恨,这会儿自己身受重伤若是联手长生恐怕迟早会死在靳尚手里。
靳尚压着长生,双手死死的被长生箍住了。眼瞧着靳安打开铁笼子放出幼童,心中顿起了一股子戾气。既然是身份已被识破,靳安肯定是不会再愿意替自己去炼制长生丹了。苦心营经二十多年的筹谋已然是成了徒劳,靳安放出孩童之后必然是会对自己痛下狠手。与其是坐以待毙倒不如是鱼死破,靳尚翻身连滚用脚踝缠住了铁链骤然一拉……
“喀嚓……喀嚓……”铁链带动着扣锁急速滑入,刻着阴阳鱼的地板颤抖渐渐的裂开橙红的炉火从缝隙间直窜而起。靳安瞧见机关已经打开丢下了钥匙疾步而逃,长生脱手放开了靳尚朝着他的后背一脚踹飞而起。长生怒不可遏的纵身抓住了靳安的手臂,将他是一把拽进铁笼子下面。
靳安失声狂吼道:“你疯了,机关已被开启再无办法关闭了……”
长生满把拉起铁链道:“快开锁放人,要不然你就甭想踏出这间屋子。歪头,你带着出来的孩子贴墙而走。千万不要踩踏进阴阳鱼之中,还有一半的铁笼子未开……”
歪头大喝道:“兄弟姐妹们跟我一起上,咱们全力拉着铁链能多救一个是一个啊……”歪头扑身过来用瘦小的身子拖住了铁链,跟着歪头而来的幼童纷纷仿效歪头用着自身的份量压紧住铁链……
幼童之力虽说微薄,但是十多人的重量多多少少减缓了阴阳鱼裂开的速度。受机关之累铁笼子底板全然洞开,里面的幼童紧抓着铁笼在惊慌失措的下滑。靳安看到腾腾的炉火都不敢上前靠近了,用不了多久那些幼童就会落入阴魂炉之中。
长生大吼道:“歪头,叫上所有的人一起使劲拉拽铁链。想办法要把地板的裂缝合拢,让笼子里的孩子脱身……”
歪头应声喝道:“大家都听神仙大哥的号令一起把地板拉出来,大家都使劲啊……”
长生大喝一声道:“用力拉!”
“嚓嚓嚓……嚓嚓嚓……”随着刺耳的机括声响起,地板抖晃着停止了裂开慢慢的在合拢……
长生虎啸大吼道:“快……快趁着地板合拢大家都出来啊,稍有延迟……啊……”长生全心顾着铁笼子的幼童,不想那靳尚在背后突下毒手。长生后心被结结实实的挨上了靳尚的重击,地板顿时间又裂开了一尺。长生咬着牙用手臂缠上铁链猛力后拉,机关反噬之力让长生整条胳膊撕扯的鲜血淋漓……
铁笼子内的幼童怯生生的踩在颤颤巍巍的地板上逃至墙边,机括声一阵爆响阴阳鱼地板因机关逆转而炸的四分五裂。熊熊烈焰顺着炸裂的气流引燃了整间大屋,长生护着所有的孩童沿着墙角冲出了屋子。就在长生刚要松口气的时候,拉伤的手臂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靳尚浑身被炉火熏的焦黑,两只手正疯狂死命的抠着长生的胳膊。人要是到了这时候求生的欲念将会令他失去理智,靳尚和靳安都是上清观靳峰的子孙。他们皆会以童子炼制邪门道术,若是放跑了靳尚日后定然后患无穷。长生想到这里用脚猛踹了大屋门框,半壁厚墙连着门框子被长生踹塌了。长生借力扭带着靳尚又跌进了大屋之中,此时的大屋内已是一片火海了。
靳尚咬牙切齿狰狞道:“靳安……靳安……,你还没死就快杀了他……是他毁了岳家的最后一点希望……你还愣着干什么啊……”
火海之中靳安满脸是血,从地上捡起了一根被阴魂炉炸断的铁条嘴里喷着血星沫子含糊不清的骂道:“全……全是你的错,要不是你坏了我的事。长生丹就是我的,我要杀了你……”靳安攥着铁条对着长生的眼睛插刺过来,长生心惊急甩靳尚躲避。
靳安的铁条来势不减直刺靳尚的胸膛,靳尚不可置信的瞪着靳安斥道:“你……你……”
靳安冷笑道:“昨天晚上……从你下药迷昏我的时候起,我就知道你只想着让我为你炼丹根本就不会留我生路……”
靳尚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你和你老子一样只会杀自己人。随便告诉你一言,靳川不是你的儿子。你只不过是个我手中的棋子罢了,你还妄想我会留条生路给你?今日要不是被他搅了好事,长生丹都已经是……”
“噗……”靳安手中铁条用力一插直透后心而出,靳尚张口艰难的抽搐不止。阴魂炉中的怨鬼之气充满了整个大屋,靳安两眼放光将靳尚推到爆裂的阴阳鱼边喝道:“你早该死了,现如今只有把你懂阴魂炼丹之人推进去才能镇住怨魂。你就安心的去死吧,念在我们兄弟情分上我会给你烧点纸的……”
原本已经是双眼迷离的靳尚马上是被怨鬼缠绕,靳尚全身上下的皮肉一块块的被生生撒裂。靳尚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道:“兄……兄弟?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兄弟?你可别忘记了你也是……你也是懂阴魂炼丹的人,要……要死我也会拉着你一起去的……”靳尚的浑身散发出凛冽的阴气,十指暴长成爪纵身拉着靳安一同投入了阴魂炉中……
“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把整个大屋都掀翻了,阴魂炉火炸散十里有余。榆树林浓烟翻滚火势冲天,长生就感觉到了身子像是被无形的熔炉所包围遮天蔽日的火光让长生都身无立锥之地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姐弟重逢()
长生被困于榆树林火海之中,放眼看去满是熊熊烈焰。长生现在担心的是那二十来个幼童有没有逃生火海,靳家那两个害人的兄弟死了那是活该。他们葬身于阴魂炉内也算是给了无数枉死冤魂的一个交待,化解了冤鬼的怨气……
哔哔卟卟火星不止爆响,长生掩住口鼻沿着榆树间的缝隙疾身而行。长生最害怕的是会看到那些幼童遇难的残景,走出百米火势逐渐平和长生才略略松了口气。再往前就是榆树林中的陷坑机关了,只希望那些可怜的孩子们不要掉进去了。
“神仙大哥……,神仙大哥……,神仙大哥……”火光之外遥声传来了孩童们带着哭腔的叫嚷声,长生的心顿时间又被揪了起来冒着火头熏燎之痛循声匆匆赶去。在火场之外以白帝街穆爷为首站满了人,长生看到了陈四已经是被裘仁海放开了……
“穆爷……,咦?靳川少爷怎么被绑了啊?”长生不禁问道。
裘仁海怪眼一翻大喝道:“靳家假借行善之名,骗取幼童炼制丹药。本官早就对其有所怀疑了,今日穆爷前来禀报自然是要对靳家严办了啊!靳家上下家丁丫鬟都已经是让本官盘查了,就留下这个靳家少爷会衙门定罪……”
长生鄙夷的看了看裘仁海道:“裘大人见风使舵的本事可又见长了啊!靳家少爷根本就不知道害人炼丹之事,你们找到他的时候应该是被关在东厢房里吧?”
裘仁海怒道:“是又如何?他是靳家的后人,父债子偿天经地义!本官已经问明了他,是此人供认不讳全然承认了……”
长生不去理会裘仁海的叫嚣,径直走到了瘫软在地的靳川面前正色道:“靳家之祸不该累你枉死,靳少爷你是靳家唯一的无辜之人。我今日要放了你,却不知道你日后有着什么打算?你若是想着找我寻仇,那我静候着……”
靳川黯然神伤道:“先生说的是哪里话啊,我始终都没有料到我们靳家会是个害人性命的穷凶极恶人家。我只想找个佛门清净地了却余生,每日为那些死在靳家的人超度。先生,靳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长生抱着伤臂蹲身给靳川解开了绳索道:“但行善事,莫问前程。世事如虚幻泡影,是你们家人还未看破才做下了如此恶行。现在他们都已经是葬身火海了,冤冤相报已经了结。你快走吧!”
裘仁海怪叫道:“呔,大胆狂徒竟敢私放重犯。来人啊!给我将他拿下!”四个衙役都看见过长生的本事,谁也不敢上前半步……
“哈哈哈……,裘大人是看见了他犯法了吗?如今恶人就死在大火之中,裘大人若是要捉拿他们就该进去啊。靳家少爷于此事没有丝毫关系,裘大人你须知抬头三尺有神明。你枉杀无辜,就不怕那些冤鬼夜半三更来找你吗?”长生放走了靳川后转身瞪着裘仁海,这裘仁海哪里是知道靳家的事啊。要不是穆爷及时赶到说明了靳家炼丹的事,那裘仁海还蒙在鼓里呢……
长生作揖对穆爷敬道:“今日是全赖穆爷大仁大义出手就出这些孩童,穆爷的功德无量啊!”
穆爷摇头苦笑道:“星主你可是太抬举老夫了,老夫若是有着那般神通早就将靳家之事昭然于世了。是因为老夫连日来找不到星主,才去向陈四爷报讯。让他千千万万不要带着他儿子前来靳家赴宴,可是陈四爷不相信老夫啊……”
陈四闻言尴尬道:“呃……穆神仙勿要见怪,我看那靳家在湖州府做了那么多善事……却不想是靳家是另有所图。我知道穆爷的神通广大就婉言相拒了靳家的寿宴,可是我哪里会算到靳家会突然请我过府商议啊。我和靳家的管家在花厅就被迷倒了啊……”
长生摆手道:“好在是你没有带着公子而来,要不然这些孩童早就被靳家害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今后如何安置这些孩子才是正经……”
裘仁海冷哼道:“大胆刁民,竟然还还横加干预地方之事了啊!这些孩童多半是从外乡流落到这里的。本官让他们各自回乡就是了,哪轮的上你来多言!”
陈四哈哈大笑道:“裘大人,你将他们送回原籍,但是他们都是因为在老家没了活路才会到湖州府来的啊?用不了几日他们还是会来湖州府乞食的啊,倒不如是我雇了他们在我的铺子里做个小伙计吧,起码三餐一宿不成问题了啊……”
“哼!既然是大财主有心接济他们,本官就不再去多说了。我们走!”裘仁海顾忌着长生的手段,喝起随行的衙役仓惶的离身走了。
裘仁海一走人们才敢纷纷的对靳家议论纷纷,树倒猢狲散说的就是这个道理。长生喝道:“林中大火还未止,还不快速速一起砍伐榆树阻隔火势!”
陈四作揖道:“神仙爷,你身受重伤,这里隔火之事就交给在下就行了……”
歪头在人群里大急道:“神仙大哥,我辛姐姐在哪里啊?”
长生指着穆爷道:“穆爷,你看靳家之事已经了结。那辛姑娘……”
“放心吧,我这就待你们去见她。只是老夫倒是有着一事不明,那辛姑娘每每到了夜间都要大哭一回。老夫也向她打听缘由,可是辛姑娘总是缄口不言。”穆爷疑惑的问着歪头道。
歪头神色拘谨道:“这个……这个……这里人多眼杂的不能说啊,等神仙大哥叫上了小秃子见到辛姐姐自己去问她吧。我相信以神仙大哥的本事一定是能帮辛姐姐的,我现在什么都不能说了啊!”
长生点了点头朝着陈四作礼后就跟着穆爷离开了榆树街,长生是不敢与陈四多说话。这里之中保不齐的就有着裘仁海的眼线,多言只会给陈四徒增麻烦。等到日后自有机会向陈四说明,陈四花钱请人正忙着砍树隔火也就略略回礼作罢了。
榆树林中央大火熊熊,长生请了上千人几乎是将百亩榆树林砍去了大片才止住了火势。时至今日,在湖州的榆树街上还能看到当年幸存的榆树……
长生在刘七的酒肆里接回了小秃子,两个难兄难弟差点是生死相隔见面少不得是抱头痛哭。长生也不去打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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