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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绵绵:鬼夫找上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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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会细一些。但是不管我怎么看,那里的面粉厚度和另外几个方向的都没有任何差别。
我慢慢直起身子,重新坐回中间,秒针滴滴答答的走动着,再过两个多小时天就要亮了,看来今晚江楚城是不会来了。
“……”
不。
也许他已经来过了。
我又把视线放到落地窗上,夜风争先恐后的从窗口挤进来,吹得我睡意全无。
等到天一亮,我立刻给叶弛打了个电话,把昨晚的事和他说了一遍。
“你是说,我让你开的那个口子被封起来了?”
他那金属一样的声音在电话里有一些刺耳,不过听起来精神似乎还不错,这让我稍稍安心了一点。
“对,窗户也开着的,但是红绳网没有破。你说的真准,我一点之后就开始听见奇怪的声音了。”说到这里,我又想起最后我听见的那个奶声奶气的声音,没由来的一阵怅然,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你等等。”
那头传来电话被放下的声音,紧接着哒哒的脚步声响起,叶弛似乎走远了。过了一会儿他重新拿起了电话:“喂,林阮,你听我说,他不是从生门进来的,而是直接开了死门,所以没有留下脚印,看来之前那个方法应该对他没有用。”
“那就是他来过了?”
“我怀疑是。死门代表无路,能够打开死门还安然无恙的鬼,一定不是泛泛之辈,可能……”
他的声音突然小了下去,我听不见他后面说了什么。
“什么?”
“没事,那枚铜钱你还带在身上吗?”
我哦了声,从包里摸出铜钱,举到眼前:“在。”
“你要是还想招他来的话,今晚上还是照着我给你说的方法布置房间,再在屋门口挂一串风铃。对了,你家里四个角上放东西了吗?”
我左右看了眼,回答道:“有一个放了冰箱,还有一个放着书柜。”
叶弛说:“房间里的四个角能改变屋子里的风水,你今天把冰箱和书柜移开,不要让这两样东西接触到墙面上。”
“好。”
“晚上你搬根木凳子进面圈,把碗放在上面。碗里的米换成水,然后把铜钱丢在里面。铜钱比水重,所以是会沉下去的。十一点一到你就开始敲碗,每敲一下,你就念一次他的名字,然后看铜钱有什么变化。”
“这样他就会来了吗?”
“不好说,你试试吧,那铜钱既然和你俩有关系,鬼亲近水,以水为介,要是铜钱浮起来了,就说明他来了,要是没浮起来,而你又听见了风铃响……”说到这里,叶弛刻意顿了顿,“那你就用我之前教你的方法,打开死门。”
我被他这声音搞得有点头皮发麻,忙不迭的应了。
挂了电话,我进了卫生间,洗漱一番之后打算出门去买风铃。
风铃在我的印象里是很不详的东西,常常会招来不干净的东西。以前和师父住的时候,师父就这么告诫过我。所以出来之后,我从来没有买过这种东西放在家里。
出门前我把屋子都收拾了一遍,大白天的让别人看见这红网,到底还是有点渗人。一切弄好之后又差不多要到正午了。
今天是个艳阳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抬头看天的时候我总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裸露在外的皮肤就像是被针扎一样的疼。
“嘶……”
我赶紧往后退了几步,奇怪,我没有紫外线过敏啊,怎么会这样?会不会是之前离魂的后遗症?
算了,到时候再问问叶弛吧。先去把风铃买回来再说。
风铃的话平常的礼品店应该就会有,来去应该不会花太多时间。
我从屋子里翻出了遮阳伞,路过杂物间的时候我停了一下。第二次见到江楚城就是在这里,我突然想,要是我现在推开门的话,会不会看见那个一身红衣的鬼?
我摇摇头,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几天前我还对他怕的要死,现在居然迫切的想见到他。
我叹了口气,理理衣服,推开门走了出去。
刚走出电梯,我就听见保安室传来“啪啪”的声音,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保安室的老陈在拍打着电视机。电视机沙沙的响着,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信号不好,时不时就跳成雪花屏。
我微微侧头看了眼,电视机一闪,那一瞬间我似乎看见了一张人脸,裂开嘴在对我笑。等我再一眨眼,那张脸又消失了。
这……应该是太久没休息的幻觉吧?
这么想着,我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正是下班的高峰期,高架桥上果不其然又堵了起来。我撑着伞走在人行道上,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打车。
到红绿灯口的时候,红灯正好亮起,我站在台阶上等着下一次通行。
周围的人有点多,就在我害怕伞会戳到别人,考虑着要不要暂时收一收伞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推了我一下,脚下一踩滑,我直接一步下了台阶。
“吱……”
出租车急急刹在我面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司机就支着身子从窗户探出来,大骂道:“搞什么,想死啊!没看见红绿灯吗!”
“不、不好意思!”
我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心跳还没有平静,狐疑的回头看着台阶上的人,他们也在看着我,而我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推了我。
“……”
那双手很冷。
我重新站回了台阶上,回忆起刚才的事。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我还是感觉到了那双手透过衣服传递过来的寒意。
……简直就像是从冰窖里拿出来的一样。
绿灯亮起,我和人群一起走过了马路。
站在马路对面,我回头看了眼刚才站的地方,那些不干净的动静很有可能已经找上来了,江楚城说过它们要杀了我,本来以为还会有一段时间,没想到它们竟然来的这么快。
没有时间了。
我必须快一点把江楚城找到。
……
敲上的时钟敲了七下,我拉上窗帘,开始再次在家里布置起来。
风铃已经被我挂在了门上,我力气不是很大,所以搬冰箱和书柜耗了一点时间,等所有的一切都弄好以后,时间已经走到了十点四十。
我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然后关上了房间里的灯,之后又去拉开了窗帘,再三确定窗户都关上之后,我又一次坐到了面圈里。
铜钱已经放在了碗里,十一点的钟声敲响,我用筷子敲下了第一声。
“江楚城。”
“当……”
“江楚城。”
“当……”
……
不轻不重的敲击声回荡在房间里,一直到三点,我始终都没有听见风铃声响,碗里的铜钱也没有任何变化。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红绳网的影子映在我的脸上,我内心开始动摇起来,不确定他今晚是不是也不会来。
……他还在生我气吧。
我沮丧的想着。
从遇见他开始到现在,他除了老对我动手动脚之外,每次我有危险的时候其实都是他挡在我前面。
阿兰那一次他险些散了魂,虽然他只是想要通过我找全自己的魂魄,但是如果没有他的话,我也活不到现在。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执着呢?
……
“叮铃铃……”
风铃在这一刻骤然响起,我精神一震,感觉一阵凉意袭来,随即便听见一阵脚步声在背后缓缓响起。
“哒哒、哒哒、哒哒……”
我竖起耳边听着这声音,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好像不是江楚城的脚步声。
敲碗的动作慢了下来,直到脚步声在我身后停下,我才缓缓开口问道:“江楚城?”
“嗯。”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见回答。但是那声音相当模糊,让我分辨不出这到底是不是他。
我眼睛动了动,视线下移到碗里,这一看不要紧,我心脏顿时猛地一跳……铜钱没有浮起来,来的不是他!
敲碗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我不敢出声,生怕会惊到“他”。
“他”的气息离我很近,我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一回头可能就会看见“他”的脸。深吸了口气,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现在谁都不在,慌则乱,我必须得自己想办法。
第48章 变化()
我想了想,照着叶弛教我的方法提问。
……“你可以问他任何问题,但是千万记住,千万不要问关于他自己的事。鬼之所以留恋人间,就是因为有太多放不下的事。要是来的‘人’不是他,你又问了这种问题,保不准就会又多一只纠缠你的鬼。”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当当……”
背后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一会儿又想起了那个奇怪的脚步声。
“他”似乎在围着我打转。
但是因为房间里的布局,他根本没法绕到我的正面来,只能在背后一块小小的地方走来走去。
我感觉到“他”的焦急,实际上我比他还要焦急。第一次独自面对这种东西,我手心里全是汗,不过我已经把符纸揣到了衣服包里,只要“他”有什么动作,我便会把符纸扔到红绳网上,从而打开死门。
“哒、哒。”
这一次脚步声停在了我的左边,随即一个沙哑的男声低低传来:“七百年前。”
七百年前?
拜托,就算你不是真的江楚城,也不用说得这么离谱吧。
“他”说完之后又从左边走到了右边,停留了一会儿之后又开始像之前那样来回踱步。我瞄了眼不远处的时钟,快到四点了,再等一会儿又要天亮了。我在心里做着最后的盘算,又问了“他”一个问题:“我叫什么名字?”
这一次“他”几乎是立刻就回答了出来:“楚翎。”
我一怔,这不是我前世的名字吗?
这一下我有点凌乱了,这只鬼到底什么来头?如果“他”是江楚城的话,不管是走路还是说话的声音都不像,但如果不是,“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等等。
我突然想到,“他”刚才说的七百年前,会不会是我前世和江楚城第一次见面的时间?
这么一想,我顿时又觉得大脑不够用了。
冷静,林阮,冷静。
脚步声又一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突如其来的绵长呼吸,冰冷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后面,让我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脊背。
我慢慢把手伸进衣服包里,符纸握在手里,我回忆着叶弛当时教我的口诀,在心里默默念起来。
“天杀黄黄,地杀正方,千鬼万神,谁复敢藏,飞步一及,百鬼灭亡,急急如律令!”
“破……”
我站起身,用力把手中的符纸朝面前的红网扔去,符纸燃烧,红绳网上很快出现了一个大洞,顷刻间,屋里刮起了狂风,我本能的匍匐在地,只见一团黑色的身影从我头顶飞过,直直的朝红绳网落去。我眯着眼睛,赫然发现一直在我身后的这只鬼,连人形都没有!
那团黑影被红网缠住,不停的在上面扭动着,但是红绳网像是有粘性一样,黑影越是挣扎,好似就被困得越紧。
放在面前的碗剧烈晃动起来,连带着碗里的水也跟着东摇西荡。水浪到我的鼻尖上,随即我浑身一个激灵,原本沉在碗底的铜钱,在这个时候慢慢浮了起来,并且在一点点朝着黑影的方向靠近。
怎么回事?叶弛不是说只有来的人是江楚城铜钱才会浮起来吗?
我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仰着头看了眼被红绳束缚住的黑影,它还在不停的挣扎着。屋内的温度骤降,我甚至能看见不远处的茶几上起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冷,好冷,连呼出的气都能看见,温度已经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可能降到了零度以下。
我不知道叶弛说的死门是什么样子,但现在屋子里除了温度下降,其他什么变化都没有,落地窗没有打开,更没有他说的“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啊啊啊啊……”
我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那黑影却在这个时候发出一声惨叫。刺耳的声音像是一千根针在扎着我的耳膜,我捂着耳朵再次蹲下,肚子又突然一阵痉挛,疼的我不能自己。
“啊啊啊啊啊……”
叫声像是一块厚重的板子,将我重重的压在地上不能动弹,肚子越来越疼,那感觉就像是大姨妈来了一样,我甚至感觉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面流了出来。
五脏六腑的血液好像都在倒流,我的眼睛越来越花,朦胧中似乎看见那个黑影现出了自己的样子。
清冽的眉眼,冷峻的脸庞,墨色的青色从两边无力的垂下,那张精致绝伦的脸上满是疯狂,就连他的眼睛也变成了没有眼白的黑色。
……江楚城。
是不是你?
我已经疼的说不出话,张着嘴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还在咆哮着,长发在空中摆动,尖利的声音让我根本直不起腰板。
我咬着牙把头抬起来,他的样子和江楚城一模一样,但是我不知道这个人,不,这只鬼是不是江楚城。
他两手不断的抓扯着红绳网,墙上的符纸已经有些松动,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符纸能够稳稳的贴在墙上,但是再这样下去,符纸肯定会脱落,到时候我的处境就危险了。
我必须尽快想到办法。
我左右看了看,视线落在已经被打翻的陶瓷碗上,水流了一地,甚至有些已经蔓到了我的身下,我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铜钱被震到了面圈的边缘,凛冽的气息在铜钱周围流动,我咬着牙伸手把铜钱抓了过来。那一刻,我明显感觉到铜钱在排斥我的接近。
我手一抖,又把铜钱放了回去。
而就在这时,原本贴在墙上的两张符纸自己燃了起来,红色的火光顺着红绳的两头慢慢烧向中间,被烧掉的地方连一点灰烬都没有!
好厉害的符!
“他”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手脚挥舞的动作更加疯狂,似乎知道那团火会将自己燃烧殆尽。
“楚翎……”
就在火光快要烧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突然哑着嗓子叫出了这个我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那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绝望和痛楚,让我不由得一愣。
“救我,楚翎,救我!”
声声凄厉。
他的脸上分明没有一丝表情,那漆黑得,如同裹了一层寿衣的眼里也不见一点光泽,但不知为何发出的声音却让我心神震颤。
肚子的疼痛减轻了些,脸上有凉凉的东西滑过,我下意识的伸手一摸,竟然发现自己落了泪。
“楚翎,我不走,救救我!救救我!”
好难过。
我摸着胸口,他的声音如同重锤一样敲在这里,让我难受的同时又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不要看他的眼睛!
就在我开始挪动脚步,朝他走去的时候,黑暗中忽地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我猛地惊醒,低头一看,不由猛抽一口气,再晚一点我就要走出面圈了。
而此时,红绳终于燃到了尽头。
“他”最后的一声惨叫消失在火光之中。
风停了,屋子里的温度也逐渐上升。贴在面圈边上的铜钱也随之落地,所有的不合常理的东西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定了定神,从面圈里走了出去,背靠着落地窗缓缓坐下。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太阳从地平线上爬起来,宣告着这惊魂一夜的结束。
“……”
玻璃上倒映着我憔悴的样子,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已经让我达到了极限。
而江楚城依旧没有出现。
阳光慢慢的照到我的手臂上,疼的我立刻条件反射的把手往回缩了缩,而后一缕白烟升腾而起,我下意识的挽起袖子,却见刚才被太阳晒到的那一处隐隐有些发红。
我心下一惊,想起昨天也发生了类似的事。
这种情况,怎么看都像是我在惧怕着阳光。而在我的认知里,只有一种东西是不能见光的。
心脏又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那个时候在小屋子里面也是这样,明明是对付鬼怪的红绳,我碰上之后却感觉浑身都不对劲。
“……”
是因为我和江楚城接触太久的原因吗?
还是说……
我身体本身发生了变化?
“咯咯……”
古怪的笑声传入耳朵,我疑惑的抬起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一团黑气朝我袭来,速度之快,让我根本没办法躲!
我瞪大了眼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气进入了我的左眼,随即浑身一软,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客厅里。
……
好吵。
眼皮好重。
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鼻尖,这个气味我再熟悉不过。
我勉强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白炽灯的一头已经发黑,看起来已经用不了多久了。灯管的一头结着蜘蛛网,两只蜘蛛在上面来回爬着。
我动了动脖子,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之后有些发愣,这里好熟悉,是……医院?
很快我的猜想得到了证实,年轻的护士端着盘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见我醒来,她先是一愣,随后惊喜道:“呀!你醒了!”
说罢她立刻转身走了出去,在走廊上喊着什么人。不一会儿我便看见房东王婶和另外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小林,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王婶坐到床边,厚实的手掌贴在我的额头上,语气关切。
“我……为什么在这里?”
我应该是在家里才对。
提起这个王婶有些生气的看了我一眼,“你这孩子,自己一个人在家怎么能不关好煤气呢?窗子也不开,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你呀,就不只是昏迷三天了!”
第49章 左眼见鬼()
我吓了一跳,我居然昏迷了三天?
“是啊,我发现你的时候你还躺在床上。你也是,睡觉前也不检查检查,浴室的水也不关,要不是楼下的住户来和我说天花板漏水,我根本就不会发现。”
我越听越糊涂,煤气泄漏?天花板漏水?睡在床上?她说的是我吗?再看王婶,她也不像是骗我的样子。可我回家之后就没煮过东西,卫生间也没有进过几次,又怎么会打开浴室的水?还搞得煤气泄漏?
而且我分明记得自己昏倒的时候是在落地窗附近,怎么又去了床上?
“我真的是躺在床上?”
“是啊,”王婶说,“当时你脸色发青,嘴唇白的跟纸一样,可把我给吓坏了。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粗心?”
不对劲。
我被那团黑气袭击之后就昏倒了,所以我可以肯定自己是躺在落地窗附近的,但是王婶却在床上发现了我。
那是谁把我弄上去的?
眼前闪过那个人的脸,是他吗?
那煤气泄露和浴室里的水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想的有些头疼,左眼刺刺的,像有针在扎。站在王婶旁边的男人率先发现了这点,他推了推王婶:“我们先回去吧,让小林好好休息。”
王婶点点头,站起身拍了拍衣服:“那我们回去了。”走了两步她又转过身来,对我笑了笑,“住院的钱我们先替你给了,你好好养身体。”
我感激道:“谢谢王婶。”
王婶摆摆手,拉着男人走了出去。
目送他们走到门口,我才恍然觉得那男人有点眼熟,似乎叫阿明,是王婶的一个远房亲戚,现在也是租着王婶的房子,我以前见过他几次。
我注意到他走路的姿势似乎有些奇怪,轻一脚重一脚的,看起来有点瘸。
王婶又回过头跟我道了次别,随后便和阿明一前一后走了出去。我揉了揉眼睛,看见有一个绿色的东西缠在阿明的小腿上,像是在拖着他一样,还没等我仔细看清,他们已经转过了拐角。
“……”
是夜。
圆月当空,云彩如同薄纱一般从月上飘过,清冷的月光洒在窗台,照亮了大半个屋子。天气意外的很好,却也冷的出奇,冷风从窗口刮进来,冻得我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不知不觉冬天已经过了一半,师父这一走就是好几个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躺在病床上长长的叹了口气,脑子里乱糟糟的。
江楚城还是没有出现,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他才好。那些过去的画面在脑子里时隐时现,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要想起来了,可是一晃神,又什么都记不起来。
我翻了个身,最让我在意的还是那团黑气。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总觉得醒来之后眼睛里就像进了沙粒一样,特别不舒服,看东西都有点恍恍惚惚的。
“砰砰……”
病房的门被人敲响,护士抱着一床厚被子走了进来。
“今晚有点冷,我拿了床被子过来。”
她没有开灯,我感觉床尾往下陷了陷,之后她又走了出去。
我起身把被子拉了过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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