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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绵绵:鬼夫找上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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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咽口水:“你也是吗?”
江楚城嗯了声:“你带着铜钱,我就能随时跟着你。”
我咬了口吐司,想到那是不是我不带铜钱就能摆脱他?
“当然。”江楚城又说,“你不带铜钱我也能跟着你。之前是被迫附身在里面,还有东西压着我,现在你滴了血,我自然随时都能出来。”
他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之前忘记的事。
“为什么我的血能让你离开铜钱?之前在公车上也是,你让我滴血,就打退了那团黑雾。”
江楚城沉默了一会儿,换了一只手托住下巴,而后说道:“因为那枚铜钱和你也有关系。”
我举着筷子的手僵在半空,愣愣的抬头看他,“和我也有关系?”
“嗯。”江楚城轻声道:“现在我能想起来的只有你,还有一点关于铜钱的事,其他的只能等我吃够魂魄,恢复了之后才能告诉你。”
我脑子里蓦地闪过一个念头,不由得问道:“你说你记得我,而这枚铜钱又跟你我都有关系,难道我们之间也有关系?”
话音未落,江楚城猛地抬眼看向我,红色的瞳孔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但是消逝得太快,根本来不及让我看清。
“你以后会知道的。”半晌,江楚城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像是叹着气说出这句话,“等你记起我的时候。”
“什么……”
“吵死了。”我还想继续往下问,江楚城却不耐烦的打断了我,“吃饭!”
我被他吼得脖子一缩,“哦。”
江楚城不让我再去那边,虽然他帮我把衣服都拿了回来,但是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东西在那边,我只能硬着头皮再给上次小薇介绍我的搬家公司打了电话。
听到我说要把东西再搬回来,对方有些不耐烦,我连着道了好几次歉,最后还是看在小薇的面子上答应下午过来帮我。
“早知道这么折腾我就不搬家了。”挂了电话,我叹了一口气躺倒在沙发里。
江楚城坐在旁边,冷哼道:“我早就让你不要过去,你为什么不听?”
我一听他这语气又像是要发火的征兆,赶紧转移了话题。
“哎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江楚城眉毛一挑。
“鬼会长大吗?”
“长大?”
“嗯。”我想起之前看见的那则关于地震的新闻,“阿玲和阿兰的母亲死了十二年,那时候她们也都还是小孩子,而变成女鬼的阿玲怎么看都已经成年了。”
我记得那个老太婆和我说阿玲和阿兰死了很久了,可是十二年前她们还只是孩子。除非鬼会和人一样长大,那么阿玲死去的时间就一定不会太久,而那个老太婆就在撒谎。
“不会。”很快江楚城给了我答复,“只有生人的时间是往前走的,鬼永远只能保持死时候的样子。”
第25章 阿兰()
果然是这样。
“那个老太婆在说谎。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张明要把我引到那个房间里去。”
我转头一脸不解的看着江楚城,希望能在他这里得到一点线索。
江楚城侧头看了眼快要爬到脚边的阳光,淡淡道:“也许一开始就是个巧合,没想到让她给碰上了。”
“啊?”这次我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
“没什么。”江楚城说,他从我的左手边换到右边,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你知道你生日什么时候吗?”
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老老实实摇摇头:“师父和我说我生日是在九月,但那好像是他遇见我的时间。”
“你师父?”江楚城提高了声音,“谁?”
我习惯性的回头看了眼江楚城,发现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我不记得十岁之前的事,父母双亡之后就跟着师父,他把我带大,算是养父吧?”
听我这么说,江楚城才缓和了神色。他伸手将我的一缕头发放在掌心里,轻轻道:“你是阴月出生的。”
“咦?”我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做鬼还会算命吗?
江楚城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说:“下午我们再去那个房子看看吧。”
我立刻狐疑的看向他:“你不是说让我不要去吗?”
江楚城斜睨我一样,红瞳里似乎有一丝笑意:“我改主意了。”
“……”
下午三点,搬家公司的人找了过来。我和他们一起再次来到了新区,今天是个艳阳天,老旧的楼房被金色的阳光笼罩,显得格外明亮。
光越甚的地方,黑暗就越浓重。
我看着眼前的房子,脑子里忽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上了五楼,搬家工人进屋搬东西,我站在门口下意识的望了眼身后在走廊另一头的房子。
因为在走廊深处,所以照不到阳光。此时漆黑的大门就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一样,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老太婆那张干瘦的脸,想象着她就在门的背后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林小姐,东西都搬出来了。”
领头工人的话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哦了声,进屋确定所有东西都搬完之后,赶紧关了门跟在工人后面。
包里的铜钱震了下,随即背后一凉,江楚城出现在我身后。
他走了两步来到我旁边,脑子里忽地响起他的声音:“那个房子没人。”
我眼皮一跳,在心里问道:“那个老太婆?”
“不见了。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之前你看见的桌子蜡烛,还有墙上的照片都没了。”
“怎、怎么会?”
难道那个老太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搬走了?还是说她像江楚城说的那样,因为用生魂驭鬼,所以反噬死了?
“等我再去看看。”江楚城说着,拍了拍我的头,“别怕。”
说完他便消失了。
而此时我已经跟在搬家工人身后走出了大楼,阳光照在我身上,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却怎么也暖和不起来。
一直到夜里江楚城才回来。我坐在客厅抱着枕头看着电视,房间里的灯蓦地闪了一下,再亮起时江楚城已经坐在我的身边。
“……”
我总觉得我现在的心里承受力比之前好了很多。
他的样子看起来有点不一样,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身上的衣服似乎有些细小的破损。
我下意识的往旁边挪了挪,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没事吧?”
江楚城嗯了声,头都没扭一下直接伸手一个用力把我带进怀里,让我曲着腿跨坐在他身上,我不由得轻声惊叫:“啊!你你你做什么!”
江楚城微微抬头看我,红眸里闪过一丝戏谑:“你跑什么?”
我发现了,他好像是真的不喜欢我因为害怕他而离他太远,只要我做出一点逃跑的动作,他就会立马把我抓回来。
我小声道:“你这么突然出现很吓人好不好……”
江楚城闻言又把我往前搂了搂,带着凉意的气息环绕在四周,我不由得打了个抖,却听他轻笑一声,“这屋子除了我不会有别的鬼进来了,放心吧。”
“真的?”我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江楚城点点头,但随即想到他才是最大潜在危险,刚刚有点喜悦的心情瞬间又沉重起来。
“你好像不是很高兴。”江楚城说。
“没、没有。对了,你下午去查的怎么样?”我赶紧转移了话题,再说下去他肯定又要生气,这家伙性格是在太喜怒无常了。
“你猜的没错,阿玲没有死多久。”
我并没有太惊讶,继而问道:“她真的是出车祸死的吗?”
之前在那个房子里的时候我总是做着同样的梦,后来江楚城也给我看了类似的场景,这让我多少有些在意。
江楚城用指尖抚了抚我的耳垂,又将散落下来的头发拢回耳后,这个亲密的小动作让我有点不自在。他看了我一眼,说道:“是,那天我给你看的就是她死时候的情景,阿玲的确是被车撞死的,开车的人不是张明,是阿兰雇的人,没多久就被抓了。”
我轻轻嗯了声,这个之前老太婆也说过,但是我始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你还记得之前那个老太婆讲的故事吗?”江楚城问道。
我点点头,“记得,但是你和我说了这些之后,我感觉她的故事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呵。”江楚城扬唇一笑,“之前你怎么没这么相信我。”
我瘪瘪嘴心虚的没有接话。
“那个老太婆讲的,有一点还是可以相信的。阿玲和阿兰感情的确不是很好。”江楚城顿了顿,继续道,“但是她的故事有些地方讲反了。”
我愣了一下,忙追问道:“讲反了?”
江楚城说:“张明是阿兰的的男朋友,却被阿玲抢走了。那天晚上阿兰用张明的电话发消息将阿玲约了出来,但是阿玲当时在约好的地方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到人……”
“于是她就开始有些不耐烦,给张明打电话也没人接。这时候她正好过马路,那辆撞死她的车就在这个时候冲了出来。”我下意识的接过江楚城的话,“阿玲死的不明不白,自然不愿意离开,那个老太婆说阿玲死的时候是阴月,恰巧又是晚上阴气最重的时候,于是成了厉鬼。”
“我明白了!”我一合掌,思路逐渐变得清晰起来,恍然大悟道:“我之前一直在想为什么阿玲没有立刻杀死张明,是阿玲勾引张明的话就能解释得通了……不对,还是有个地方解释不过来呀。”
我看着江楚城,后者抬抬下巴,示意我继续往下说。
“你想呀。”我抿了抿嘴,“如果是阿玲抢走了阿兰的男朋友,她杀阿玲我可以理解,可是她没有理由杀张明呀,那张明为什么会死?”
江楚城垂眸,沉闷的笑声从喉咙深处发出来,复而又抬起头看向我,说了一句让我脊背发凉的话:“谁和你说阿兰死了?”
我脑子一嗡,又听江楚城接着道:“阿玲杀张明,说不定是想和他做一对鬼夫妻呢?”
周围的空气好像凉了些,我不安的扭了下身体,想要从江楚城腿上下来。但他发现了我的企图,立刻收紧了手臂让我靠的更近。
“阿、阿兰没死?”
“没有,而且你还见过她。”江楚城说着,好看的脸上露出恶作剧似的笑容,“你要猜下是谁吗?”
“……”我朝后仰了仰身子,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声音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谁?”
江楚城不说话,弯着眼角看我,又是一副让我猜猜看的样子。
这段时间我见过的人就这么几个,张明已经死了,石悦也不可能,那么就只有……脑子里蓦地闪过一张枯瘦的人脸,我舔了舔嘴唇,不确定的问道:“那、那个老太婆?”
这回江楚城终于不卖关子了,他点了点头说:“是她。”
我闻言大惊,那个老太婆年纪那么大,怎么看都不像是阿兰啊!
“驭鬼靠的是阳气和精魂,这两样也是活人最重要的东西。想要控制阿玲这种厉鬼,必定消耗过度。而一旦消耗过度,就会快速衰老。她一直用生魂控制阿玲,屋里的蜡烛应该就是为阿玲点的。这也是为什么在她的房间里,我还是觉得在被什么东西压制着的原因。”
我忽然明白过来,“阿玲抢走了阿兰的男朋友,所以阿兰杀了阿玲。在她死后也没有放过她,还用自己的生魂控制了她。那张明……就是被阿兰杀死的吗?因为他背叛了自己?”
想到这里我不禁一阵唏嘘,同胞姐妹相杀,一个成了厉鬼,一个下落不明,依照江楚城之前的说法,阿兰现在多半也好不到哪里里。两个人都落得不得超生的下场,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报复了谁。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下来,我和江楚城都没有说话,电视里放着综艺节目,主持人正讲着笑话,惹得全场哄堂大笑。
“行了,别想了。”良久,江楚城揉了揉我的头发,“睡觉去吧。”
第26章 怪人()
他这个动作让我再次注意到他袖子上的破损,宽大的红袖上多了几道划痕,我不由得问道:“你衣服怎么破了这么多?”
江楚城眯起眼睛,表情瞬间冷了下去,“没什么,碰上只耗子。行了,睡觉。”
说完还没等我回神,就一个打横将我从沙发上抱进来向卧室走去。鼻息间全是他冷冽的气息,可怕的是我现在竟然已经逐渐习惯了。
“放我下来!江楚城!”
“好啊。”话音刚落,我就被江楚城摔到床上,紧接着他也跟着上了床。
“你你你干什么!”我急忙退到床的另一边,两手警惕的环在胸前,朝他吼道。
“不干什么……”江楚城的语气懒洋洋的,随即一挥手,所有房间的灯在一瞬间都熄灭了,卧室里只剩下街旁路灯投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他顿了顿,又接着道:“睡觉。”
他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来到了我身边,下一秒,我就感觉到他那条冰冷的手臂从身后环过来,一个用力将我重新放在了床的正中央。
“唔!”
他的脸离我不过咫尺,只要我稍稍抬头就能碰到他的鼻尖。
“你要做什么!”
我明显看见他扯了扯嘴角,显然我这个样子又取悦了他。但是他这次什么都没有做,很快从我身上下去,躺在一边,又从后面把我用入怀中。下巴抵在我的颈窝处,我立刻反手想要用胳膊抵开他,但是却被他更快的用另一手抓住。
他朝我的耳背吹了口气,又重复了一次之前的话:“睡觉。”
“你这样子让我怎么睡!”我在他怀里扭起来,想要挣脱出去。
江楚城有些不高兴了,沉声道:“你再动看看?”
像是在威胁我一样,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从我的衣摆里伸进来。我想起之前他对我做的事,吓得大叫:“我不动了!你不要乱来!”
江楚城收紧了胳膊,冷哼一声:“睡觉!”
我赶紧闭上了眼。
过了好一会儿,江楚城终于把那只手伸了出去,揽着我又往他怀里带了带。
“睡吧……”他的声音低低的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沙哑,又像是温柔到了极点,“我不会做什么的。”
大概是这两天受了不小的惊吓,很快我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又是个大晴天,阳光从懒洋洋的铺进来,落了一地金黄。
醒来的时候江楚城已经不见了,只有他昨晚睡过的地方还留有一个浅浅的凹陷,让我不得不承认我昨晚和一个男人睡了。
我半坐在床上,两手捂着脸,觉得这一切真是荒唐至极,我竟然和一只鬼共处一室,还让他上了我的床。
今天我上小夜班,晚上六点接班。而一直到我离开公寓都没有看见江楚城。
出门前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把铜钱放在了家里。
一进医院大门,我就觉得有些不一样。门诊大厅里稀稀拉拉的还站着几个排队缴费的人,我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六点了,这要在平时早就没人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等待电梯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打扮有些奇怪的人,他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袍,像是三、四十年代时候穿的衣服,两手背在身后摇头晃脑的不知道在唱些什么。
我在心里说了声奇怪,或许是巧合,他在这时转头看向了我。我这才看清他的样子,长得倒是很好看,也很年轻,应该和我差不多。
他朝我笑了笑,接着便从电梯前离开了。
“这人真奇怪。”我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嘟囔了句。
进了科室,小薇正埋首在护士站写记录。我从更衣室换了衣服出来,拍拍她的肩膀,问道:“今天很多人看病吗?刚才我看下面还有缴费的。”
小薇叹了口气,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哎,你不知道,刚下的通知,说以后有病的都得先来我们这看,咱们治不了才能往上级医院送。”
我咦了一声,“这个通知不是很久之前就下达过吗?”
“是啊……”小薇把写好的病例牌放在一边,又从旁边堆起来的病例抽了一本出来,“之前压根就没执行,不知道上面怎么回事,这两天突然就执行了,估计是效益问题吧。昨天还好,人还少点,今天一上午就收了七个病人!七个!你知道下午收了多少吗?”
小薇越说越激动,最后还翻着白眼,朝我比了个数字。
“反正晚上你有得忙了。”
最后她下了个结论。
“哎,对了……”还没等我接上话,她又迅速转移了话题。她看着我,又望了望四周,压低了声音道:“你最近没事了吧?还有再遇见那些事吗?”
她一提这事儿,我瞬间就苦了脸。
小薇偏着头一脸关切的看着我,我张张嘴,最后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没事,可能真的是最近阳火太弱,抽空去拜拜佛吧。”
“对对对对,我那天去庙里给你求了个符……”小薇说着就放下笔朝更衣室走去,没一会儿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叠成三角形的符纸,外面用红线围了两圈。
“给……”小薇把符纸递给我,“找大师求的,很灵的。”
我看着手里的东西顿时哭笑不得,上次我在家里可不就是贴了一屋子这样的符纸,但是江楚城压根就不怕这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谢谢。”我把符纸放进包里,低声和小薇道谢。
小薇挥挥手:“哎不用谢啦,对了,我和你说……”小薇忽然压低了声音凑近我,“这两天你没上班不知道,死了好几个人,都是在夜里死的。”
我一愣:“不、不会吧?最近收的都是这种病人吗?”
“不是,都是看起来好好的,但是晚上就不行了。我记得孙哲当时也是这样,哎,总之你晚上自己小心点。”
她说到孙哲,我顿时打了个寒颤,心里跟打翻了五味坛一样。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病房里也逐渐变得安静。除了几个凑在一起打扑克的家属之外,其他人都回了病房。
我埋首的护士站写着记录,悬挂在走廊上方的电子钟跳到九点,旁边的呼叫器忽然响了起来。我拿起话筒:“喂?47床怎么了?”
“针水没了。”
“好的,麻烦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我挂了呼叫器走进治疗室,正在翻看7床的输液单,呼叫器又响了起来,仍然是47床。
我无奈的走出去再次拿起了话筒,“麻烦你稍等一下针水马上就……”
“针水没了。”
那边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话。
“好的,我知道了,已经在给你配下面的药了,麻烦你再等一下。”
挂了呼叫器我又一次转身走进治疗室,用最快的速度配好的针水,放在治疗盘里给47床送去。
科室里一共有两条走廊,形成一个九十度的直角,护士站在最中间,而47床在靠右的那一侧。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右边走廊的灯似乎有点接触不良,一个晚上都闪个不停,这让我有些忌讳。自从遇见江楚城之后,我对灯光和温度都变得比以前敏感许多。
47床在走廊的末端,走到中间的时候呼叫器再次响了起来。我抬头看了眼电子钟,奇怪的是那上面并没有显示究竟是几床在呼叫我,只是一片空白。我有些疑惑,在原地停顿了一秒之后,加快了脚步走向47床。
47床和48床都在24号病房,当我端着治疗盘来到门口时,发现病房的门是关上的。
我敲了敲门,“47床,换药了。”
没有人回答我。
我腾出一只手去开门,然而门似乎被人从里面上了锁,怎么拧都拧不开。我踮着脚往里看,却发现门上的玻璃被人用黑布挡住了,什么也看不见。
“喂,开开门呀,换针水了。”
我这样喊了好几声,考虑到有人已经睡着了,所以我声音不是很大,但还是有人被我吵醒了,是对面42床的病人。姓徐,是一个老大爷,人很和蔼,他拄着拐杖从房间里走出来,说道:“林护士,你在敲什么呀?”
我转过头抬了抬手里的治疗盘,无奈的说:“给47床送针水,他一直不开门。”
“47床?”他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是呀,刚才一直催我现在又不开门,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说着我又拍了拍门,“47床快开门呀,换针水了。”
“哎,我记错了吗?”徐大爷嘟囔着小声说,“我记得47床没有人呀。”
“啪嗒!”
我端着治疗盘的手骤然一松,玻璃制的药瓶瞬间倒在盘子里,从这头滚到那头。我回头看了看徐大爷,他又拄着拐杖蹒跚着回了病房,房门关上的声音让我心脏猛地一缩。我没有犹豫,立刻回到护士站打开入住信息,急切的寻找着47床。
而就在这时,呼叫器再一次响了起来。
我盯着不停闪烁的红灯迟疑了几秒,还是摁下了接听键。
“喂?”
“针水没了。”
又是47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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