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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上位手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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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尽量争取哪怕是小角色,也会酝酿出大阴谋,不然就不高次了╮(╯o╰)╭

最后,周末终于来了,在大家都欢天喜地的同时,我要去痛哭流涕地码三章准备周日三更了。

祝大家周末愉快,明天见……前提是,如果三章存完稿后我还活着的话==、

第70章。美色二

第七十章

是夜;皇上歇在瑞喜宫的消息传开了,后宫都炸开了锅。

原以为上回的开水事件让这个沈芳仪彻底成了废人,岂料她不仅奇迹般的好了起来;还重新受到了帝宠。

这说明了什么呢?沐家重新落了下风,沈太傅再次受到皇上重视?那么沐贵妃在这宫里的地位是否会因此受到动摇呢?

这一夜;有很多人都心思沉沉。

彩云阁里;如贵嫔破天荒地因为别人受宠而喜笑颜开,坐在贵妃椅上烤着火,吃着红映削好的苹果。

“娘娘真是料事如神;算准了皇上一定会宠幸沈芳仪。”红映见主子开心,自己也跟着开心。

如贵嫔目光短浅;并不知道皇帝复宠沈芳仪其实有自己的用意,而非她看到的这么简单;她不过是歪打正着,找对了时机罢了。就算她今日不帮沈芳仪,沈芳仪复宠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她喜形于色地看着盘子里一瓣一瓣的苹果,勾唇笑道,“沈芳仪虽然面容不及那傅容真,论气质……也算是各有千秋吧,但本宫胜就胜在识时务,找对了时机。你瞧,那么白茫茫的一地积雪,又有枝头寒梅相衬,本宫再叮嘱沈芳仪几句,她便穿了那一身比腊梅还要好看几分的衣裳,又精心打扮过了,皇上看了自然心动。”

在她眼里,皇上虽然是明君,却也是男人,美丽的事物谁都爱欣赏,而美丽的女人自然也尤其受男人喜爱。

红映想了想,又道,“娘娘就不怕沈芳仪得了宠之后,翻脸不认人么?”

“翻脸不认人?”如贵嫔轻蔑地哼了一声,“在她落难的时候,若非本宫送了那紫玉烫伤膏去,她至于好的这么快?说不定还会留疤,一辈子都没法子东山再起。再说了,她不过是个小小的芳仪,就算不记着本宫的恩情,反过来倒咬一口,本宫也不怕。我既然有法子叫她东山再起,自然也能叫她兵败如山倒。”

如贵嫔舒坦至极,这一夜注定好眠。

但汀竹宫里的沐贵妃就没这么开心了,皇上又一次重新了沈芳仪,这举动代表了什么如贵嫔不清楚,但她却一清二楚。

她担忧父亲在朝堂上会不会又遇到困难,前些日子才压过了沈家,春风得意了一阵,现下立马就又变了天,君心难测大抵就是这么回事吧。

她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心情沉郁。

而惜华宫里就是更加复杂的光景了。

容真听说皇上去了沈芳仪的瑞喜宫,倒是没什么表情,只“哦”了一声,没有下文了。

新分来替代长顺的小太监叫福玉,一脸机灵相,看上去和长顺差不多大。容真心知郑安是花了心思的,想着她失去了一个弟弟,便再弥补她一个。

福玉瞧了瞧主子的脸,发现主子没有难过的表情,于是乖巧地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闲云是见过皇上对容真的态度的,自忖这宫里还无人能得到自家主子这样的待遇,所以对于沈芳仪复宠一事也没有太多的想法。毕竟这宫里还是皇帝的天下,这后宫妃嫔也都是皇帝的女人,今儿他要宠幸谁,明儿又要冷落谁,都只是他一个人的事,若有谁不知好歹想干涉,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而她最欣慰的便是,主子看得开,不是那种痴迷皇帝心智缺失的女人。

珠玉一直待在小院里,却也听住在隔壁的汀兰提起了这件事,她冷冷地笑了一声,只觉得心里既高兴又失落。

不管皇上怎么宠爱容真,总算还是个男人,今日有这个女人,明日也会有另一个女人,哪里会独宠一人呢?

但一阵更大的失落也涌了上来,不管另一个女人是谁,却总归不是她……

她恨恨地望着主殿的方向,傅容真,你以为这样就能把我赶走了么?

你休想!

若是皇上歇在瑞喜宫已经令人大吃一惊了,那么第二日清晨,华严殿忽地传来圣旨,着令将沈芳仪由正五品芳仪晋升为侧四品贵仪的消息就只能说是又一次瞎了众人的耳。

看来这沈芳仪也是个传奇人物,前些日子烫伤了连个太医也没捞着,如今不仅复宠,还第二日就晋了位,这大起大落的还真叫人直呼精彩。

没眼力劲儿的自然只能说沈芳仪有本事,但凡有些头脑的却都知道,哪里是沈芳仪有本事,分明是沈太傅的本领高强。

那么如今沈芳仪起来了,素来和沈家不对付的沐青卓之女沐贵妃又该如何是好呢?而与沈芳仪同走清丽风的容婕妤又如何呢?

就在如贵嫔等着看沐贵妃和容真的笑话时,后两位却都不慌张。

而事实证明,她们确实无须慌张。

沈芳仪复宠后的第三日,皇上又连着两日去了沐贵妃的汀竹宫,白日里赏赐也是源源不断,又一次证明了沐贵妃的经久不衰以及盛宠绵延。

而又过了几日,皇上仍是再一次去了惜华宫,哪怕敬事房这日并没有把容真的牌子递上来——因为她来月事了。

但这也阻止不了皇上去惜华宫的决心,毕竟他不是脑子里只想着男欢女爱的皇帝,哪怕什么也不做,能见着他的小姑娘也是开心的。况且他已经这么多日没有去看过她了,一直留宿在别的女人宫里,想必容真心里也不好受。

容真确实没有料到皇上会挑在今日来,月事在身本就觉得不爽利,腹下坠坠的,有股难言的滋味。正百无聊赖地靠在榻上歇着时,却忽闻福玉带回了消息,说是敬事房的人通知下来,皇上翻了容婕妤的牌子。

她有些惊讶,说了声知道了,便低头继续看书,只可惜心思不在书上,再看也看不下去。索性合上,脑子里昏昏沉沉地想着什么,最后因为不舒服,竟就这么倚在靠枕上睡去。

闲云知道她前段日子受了寒,眼下月事来了必定不舒服,也不吵醒她,只是又去添了个暖婆子过来,轻手轻脚地帮她塞进被子里,好让她暖着。

这一个盹儿一直持续到黄昏时分,她晕沉沉地睁开眼来,竟然发现自己靠在皇帝的旁边,她躺着,而皇帝靠在榻上,正在看她先前看的那本书。

她动了动,于是察觉到小腹上的那只手,原来后半觉睡得如此舒适,是因为有一只温暖的手掌在源源不断地给她传递暖意。

顾渊侧过头来,淡淡地问她,“醒了?”

她嘴角一动,“没有。”

“朕倒是不知你睡着了也能说话。”他也扬起唇角。

“是梦话。”她洋洋得意。

“不贫嘴了。”他含笑睨她一眼,“不过,你方才确实说了梦话。”

这下子轮到容真傻眼,“嫔妾说了什么?”

他沉吟片刻,“你哭着要朕不要宠幸别人,不要离开你。”

“皇上骗人!”容真不假思索地否认,满脸通红地望着他,可是片刻之后,心虚的表情露了出来,她迟疑着问他,“……是真的?嫔妾真的,说了这话?”

她的眼里透露着惊慌的模样,半信半疑地望着他,生怕这是事实。

顾渊一下子失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哪怕这只是他随口胡诌的,但看她这模样,根本就是被说中了心事。

他低下头去看着她腹部,他的手还温热地放在上面,像是暖源一样释放者热,“好些了么?”

约莫是闲云跟他说了自己的不适,容真有些窘迫,微微红了脸,别开目光答了句,“好多了。”

她害臊的模样很乖巧,秀气的侧脸在黄昏落日的笼罩下散发着朦胧的光芒,又因为色泽的原因,显得很温暖,很美好。

顾渊笑了,她就是这样的,光是叫人看着都会觉得日子安谧温馨得不像话,遇见她以后,皇宫里终于也有一处像家的地方了。每每来到这儿,就像是回了家,有一个温柔生动的小妻子等着她,并不把他当成皇帝,而只是个寻常人家的丈夫。

他问她,“这些日子……你可怪朕?”

容真迟疑地看他几眼,然后点了点头,“怪。”

顾渊一时无语,这么诚实的回答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然后容真轻轻摸了摸他的脸,从眉眼到唇角,从鼻梁到下巴,充满眷恋地说,“作为一个女人来说,嫔妾自然不希望您去别的女人那儿;但作为皇上的妃嫔来说,嫔妾也知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拉住她的手,贴在唇边亲了亲,“朕就爱你这诚实劲儿,坦白又直率,不会装大度,也不会使性子。”

容真笑起来,“皇上别给嫔妾戴高帽,您今儿这么说了,那嫔妾明儿要是装大度或者是小性子了,是不是就得做好您一辈子不来这惜华宫的准备了?您倒是好心机,先把话给撂这儿了,叫嫔妾想做点什么都得顾忌着。”

她理直气壮地数落他,却叫他乐得笑出了声,一边摇头一边叹气,“朕的容婕妤这样聪明,叫朕想耍点心眼都不成,实在是惋惜。”

“您当真想跟嫔妾耍心眼?”容真倏地坐直了身子,严肃地盯着他,“皇上,嫔妾不图您日日来惜华宫,也没指望成为您独宠的对象,或者像沐贵妃那样盛宠不衰的主儿。但嫔妾自问对皇上掏心掏肺,也只盼着您对我也坦坦白白,哪怕哪日厌倦了嫔妾,或者有了另外的姑娘,只要您一句话,嫔妾不是那种狗皮膏药定要黏着皇上不放。”

顾渊被她这么噼里啪啦一大堆说得愣了愣,然后哭笑不得地止住了她,“停停停,你这是哪来的结论?朕怎么就厌倦了你?”

“现在倒是没厌倦。”她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不过以后嘛,这就说不准了。”

“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朕没信心?”他抬眼瞧她,竟有几分无奈,偏生手里那本宋词翻到的一页上恰好写着晏畿道的一首《阮郎归》。

旧香残粉似当初,人情恨不如。一春犹有数行书,秋来书更疏。

衾凤冷,枕鸳孤。愁肠待酒舒。梦魂纵有也成虚,那堪和梦无。

她眼尖,一下子就瞧了个准儿,当下更惆怅了,只叹了口气,“皇上,就算是寻常夫妻也会有相看两生厌的时候,而您的后宫里美人无数,嫔妾顶多算得上个中人之姿,哪里就有本事一辈子拴住您的心了?”

顾渊没说话,半天才找回反驳的话头,“你也说了,你只是中人之姿,若朕是那种重女色的风流皇帝,又岂会在这泱泱皇宫里唯独对你一人用心?朕喜爱你,不过因为你是傅容真罢了,你以为当真是看你年轻貌美不成?”

这番话表面上倒是把她损了一通,事实上却表明了他的用心良苦,他不是昏君,不重女色,却偏生对这么一个傅容真动了情,又岂会只是因为她美丽的皮囊呢?

若说美,后宫妃嫔那么多,莫说沐贵妃了,就是如贵嫔的那分娇艳也很少有人能比得过,他要是喜欢美人,何必放着那些成日盼着他去的妃嫔不爱,偏生就爱这个会和他使性子的人呢?

容真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抬眼瞧瞧他,心里又是欢喜又是茫然。

他如今倒是坦白得不像个皇帝了,可她内心的愧疚却又添几分。真亦假时假亦真,若是一直这么与他谈情说爱下去,她能坚守几时?

他对她当真是极好的。

末了,她也只能假意生气地睨他一眼,“敢情皇上您这是变着法子来编排嫔妾面目可憎哪。”

他笑,搂着她在耳边轻轻说了句,“朕就爱你这牙尖嘴利的性子,面目可憎也不算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存稿君,么么有盆友来家里了,周末两天都不能码字,所以熬夜把存稿码好了。

周末三更不变,答应过的事情我会努力做到啦,只是要是下周确实太累的话,我会申请日更几天的~当然啦,希望不会出现这个情况。

么么大家,虽然没法回复留言,但是周末到家我就会好好回复并且送积分的。

感谢支持,爱你们!

第71章。美色三

第七十一章

他离得很近;容真能感觉到他的鼻息,于是微微拉开了距离,小声道;“皇上,嫔妾今儿不能伺候人。”

“朕知道。”他这样回答;却还是离她很近,手臂揽着她的腰,侧过头去时能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你擦什么香粉了?”

她微怔,“嫔妾没有擦香粉的习惯。”

她素来不喜那种浓郁的香气;所以包括头油在内也从不用。

“朕闻着很香,还以为是香粉的气味。”顾渊又凑近了些,弄得她痒痒的,咯咯直笑。

“约莫是腊梅香,嫔妾做梅花糕时剩下的那些花没舍得扔,就放进衣橱里了。”

舍不得扔?顾渊想起了前些日子去御花园赏梅时,命人摘了些腊梅送来,没想到她竟舍不得扔。

真是个傻姑娘。

他眉眼弯弯地瞧着她,只觉得越看越顺眼,后宫里没有哪个女人比她更好看了,他真真是有眼光,挑对了姑娘。

容真说到这儿,忽地想起了什么,于是掀开被子往外走,“您等等,嫔妾去拿些东西来。”

片刻后,她从厨房里端了个盘子来,做工精细的梅花糕摆成了一朵花的形状,光是看着都叫人有食欲。

“您用膳了没?”她把盘子端到了榻上的小几之上。

“还没呢,想着来你这儿一起吃,结果你倒好,把朕晾在一边儿自己睡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也不提自己看她安睡,心里其实也是很舒畅的。

两个人就这么凑合着吃了些梅花糕,闲云又拿了一壶热酒来,喝下去胃都暖洋洋的。

饭后,她怕他闲着无聊,便坐在他身边问他,“春节要到了,皇上过去都是怎么过的?”

顾渊失笑,“你也在宫里这么些年了,春节怎么过,难道还不知道?”

她像看稀奇似的看着他,一脸嫌弃的模样,“皇上不是明君么,怎的连这点小事也想不明白了?过去您是主子,我是奴才,主子和奴才的春节能一样么?您当然有您的过法,哪里像嫔妾一样,成日待在御膳房里为主子们张罗饭菜呢?”

想到这儿,她还挺得意,笑眯眯地说,“可是奴才也有奴才的好处,要是没有咱们这些奴才,您这样的主子哪里能吃上热腾腾的年饭呢?”

她这么一提,顾渊还真觉得稀奇,过去吃着年饭时,还从未想过有这么一群奴才在他们这些当主子的一饱口福之时,默默地在御膳房里受着热气,过不了节。

他是从小做惯了主子的,虽然是不受宠的皇子,但不论如何也是先皇的儿子,哪里知道做奴才的辛苦呢?

想到她不在自己跟前的那些日子,约莫就是这样成日忙得跟陀螺似的,既要应付主子们的苛刻要求,又要迎合年长的宫女太监的刁难,想必十分不容易。

他叹口气,把她的手翻过来,上面有茧子,也有疤痕,和整个后宫的哪一个姑娘都不一样。虽说如贵嫔也是宫女上位的,但总归是皇后身前伺候的,哪里做过什么粗活,至于像容真这样呢?

容真找到了话题,笑吟吟地跟他介绍,“这道疤是烫伤的,那年夏天我帮太后……我帮窦太后熬汤,结果没留神烧过了头,赶忙去端锅子,哪里料到锅子烫得很,当时就把我烫得龇牙咧嘴又不敢松手。那可是参汤啊,我若是松了手,指不定要被拖出去打几十个板子,一命呜呼了。”

她说得随性,称呼也不知不觉变了,瞧着皇上没反应,心里踏实了不少,于是眉开眼笑地继续介绍。

“这道疤是第一次切菜的时候弄的,当时我笨手笨脚,一不留神就切到了手,被华仪姑姑骂的狗血淋头,又不敢哭……”

她像在闲话家常,像在撒娇,娇憨的语气,狡黠的神色,字字句句往他心窝子里戳。

顾渊十指并拢,一点一点把她这双伤痕累累的手握紧,若是能早些遇见她就好了,早些遇见了,断然不会令她受这么多的苦。

那些粗糙的茧子一点一点磨蹭着他的掌心,一点不像女儿家的娇嫩细滑,他觉得心里有点难受,想到她过去的那些日子,呼吸都有些沉重。

容真说着说着,看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便伸出手来在他眼前晃了晃,“皇上?皇上?”

他回过神来,把她的手一把拽住,然后贴在面颊上,“以后不会这样了。”

容真一怔,“皇上……”

“有朕在,以后断然不会再令你受这种苦了。”他喃喃地说,这模样不像个皇上,反倒像个孩子。

容真心神大乱,这些日子以来他不断流露出的温情令她心生惧怕,好像有什么难以预测的变化在逐渐发酵,他不该这样的,不该这么深情款款,不该这么情深不惑。

可是她反问自己,这不就是你要的结果吗?如今他全然深陷,你又在迟疑什么呢?

是啊,她又在迟疑什么呢?

那一夜,顾渊要和她同睡,她十分坚决地拒绝了,自己来着月事,他天之骄子与自己同睡一床,这不是晦气么。

顾渊哑然失笑,“朕早说过不信那些的。”

“可嫔妾信。”她字字句句铿锵有力,“皇上您是一国之君,国运很重要。”

看她这样认真的模样,顾渊只得依她,昔日说一不二的皇帝走到这儿来简直像是自讨苦吃,却又甘之如饴。

他开始琢磨,是否历代皇帝都和他一样是受虐狂,因为从来无人拂逆,所以如今有人开了这个先例,反倒变得热衷起来。

一边摇头,他一边走进偏殿,想他堂堂皇帝,放着好端端的寝宫不住,非要巴巴的跑来她跟前睡偏殿,偏偏只要想到她就在自己隔壁屋子,哪怕隔着堵墙壁,心里也是踏实的。

灯灭了,他睡在有暖婆子的床上,朦朦胧胧闻到香炉里的沉香。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忘了吩咐宫女不要燃香,他并不喜爱这种沉郁厚重的味道,总给人一种奢靡之感。

也罢,想到这宫里好些奴才都是新来的,还不懂规矩,他只能翻了翻身,想着隔壁那个小姑娘,然后陷入甜蜜的梦境。

更深露重,寒风凛冽,一夜的风雪飘飘摇摇,而长廊的尽头忽然出现一个身着斗篷的黑影,无声无息地接近偏殿,然后轻轻打开刻意没有关好的窗户,从大门的侧面钻了进去。

大门外守着宫女太监,却因为无人料到这个时间还会有人出现,所以压根没有去注意偏殿侧面的动静。

香暖金猊,被翻红浪,大殿里弥漫着一种浓郁的香气,叫人昏昏欲睡。

那个黑影一点一点走到床边,而顾渊陷入沉睡之中,丝毫未觉。

那人站了好一会儿,才揭开带着风雪之意的斗篷,露出了本来面目,赫赫然是本该在小院里的珠玉。

这香是每个妃嫔都会分到的安眠香,具有安眠功效,助人好梦。而容真素来不爱用香,这份例就一次一次地堆积在库里,时至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

她下了很大剂量的香,所以香气才会这样浓郁,他才会睡得这样熟。

珠玉着迷似的看着床上的人,伸出手去沿着他的眉眼一路描摹下来,动作轻轻的,好似碰到了他,又好似压根没有触摸到。

他好像在做梦,平日里的疏离也不见了,这样温和毫无防备地谁在那儿,叫她心口一阵悸动。

她一点一点解开衣裳,手指在颤抖,眼里亮得可怕,她从未离他这样近,好像只要轻轻张开双手,就能拥抱他,然后走入他心里。

她要成为他的人,从今以后,再也不离开皇宫,再也不离开他。

冬日的大殿哪怕有暖炉,也依旧微寒,层层衣衫无声无息地落在脚下,黑暗里无人窥到她姣好的身体。

珠玉能感觉到浑身都有些颤抖,不知是因为太过紧张,还是真的有些冷,她痴痴地望着床上人,终于掀开被子躺在了他身旁,然后以微凉的身躯缠绕住了他温暖修长的身体。

她知道他察觉不到,但不要紧,她今日并不是为了真正成为他的人,而只是寻找一个契机。

这个契机,是容真最后的防线,也是他为了保护容真一定会坚守的防线——她在打赌,赌容真对自己的心软,赌皇上对容真的心软。

要么死,要么赢,这是她唯一的信念,火燎般在心里燃烧着,沸腾着。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开头有小伏笔,和皇上有关,大家猜猜看呢~

十更神马的你们都死心吧!…_…||我就是想破脑袋想阴谋也不会让你们得逞,好狠心的妹纸们,居然想看我一口老血累死在电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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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反击一

第七十二章

容真从前在尚食局时从来不能睡懒觉,因为要给主子们做早膳;所以总是起得十分早;常常是鸡还没叫,她们这群奴才就得穿好衣裳跑进厨房;开始一天的忙碌工作。

如今当上主子以后;她很贪恋这种懒散的感觉,尤其是日子冷了以后不用去请安了,想什么时候起来都成。

可是今日她破天荒地早起了;天刚蒙蒙亮,她便侧过头去问闲云;“什么时辰了?”

闲云道,“离早朝还有半个时辰;不然主子再睡会儿?”

她摇头;昨日特意吩咐闲云早些叫她起来,哪里能又睡过去呢?回笼觉容易睡迷糊,到时候多半就起不来了。

容真含笑道,“去准备热水参茶吧,今日我亲自伺候皇上起来。”

闲云抿着嘴笑,点头往外走,她是知道主子的习惯的,能起这样早还真是有心了。

于是容真很快把自己打理好后,就与闲云一同往偏殿走去,闲云端着盆子在前,她步伐轻盈地走在后面。

吱呀一声,门开了,可是还不待容真跨进偏殿,面前的闲云就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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