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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诱君入室-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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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唇瓣勾了勾,古月芽笑得眼线儿成了一弯新月:“昨个儿我问了冬雨,她说若是要出府,得到王爷的令牌就可以,所以今儿,我就去问他要!”
说着,她还真往外走了起来。
不是吧!小姐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去找王爷要,这不是又去找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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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芽走在通往青玄宫的大路上,今儿是奇了怪了,宫门外竟然没有守卫,宫门打开,好像知道她会去似的,一路畅通无阻。
走入殿内,推开那深处的殿门,有人侧躺在罗汉床上,单臂支着下颌闭目而憩,墨发几缕轻搭在肩头,幔帐床纱绕着他修长的身躯层层随风轻摇,迷乱了人的眼眸也拨乱了心的弦……
他身着亮紫色锦袍,微微敞着衣襟,衬着他蜜色的肌肤犹若金色沙尘,冷不丁得让人管不住心跳。
疯了疯了!那么被他欺负,她还有心思犯花痴?!
古月芽给自己一个暴栗,然而悄悄地靠近。
她看到轩辕墨邪的腰间别着一块银光闪耀的东西,瞧那棱角应该就是令牌没错了。
单腿压上榻,蹑手蹑脚的向前探去身子,就像只悄悄偷食的猫儿。
她手伸了过去,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再一点点,就要抓到那块令牌了!
“爱妃,这是大白天就思春了?”
某人……突然睁开了眸子……
凤眸妖异,阳光打在女人僵直住的身影上,这下尴尬了,此时此刻的这个动作,她要说不是趁机对他“行凶”,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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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真是了解妾身,妾身习性好色,这不看着夫君你睡相极美,所以妾身情不自禁就靠近了点儿,怎么样,有没有吓坏呢你。”
古月芽笑得极为献媚,反正都被他践踏得一文不值了,与其强硬的碰撞,弄得自己一身遍体鳞伤,不妨顺着他的毛摸,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一时半会儿的搁下脸面,那叫能伸能屈!
其实说着话的时候,古月芽手里停下的动作早已暗自继续,向着他腰间的令牌,一把就抓到了个角!
正以为收回手就能胜券在握的时候,男人却突然一个扑身,将她压倒身下——
“想要这个?!”
他拿下腰间的令牌在她眼前晃了晃。
笑得有多地痞流氓就有多地痞流氓。
昨个儿听冬雨回报,他就知道这小野猫一定会来偷,所以他敞开了宫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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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的种猪,一定早就看穿她的心思,果然风铃说的不假,冬雨的确就是他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不然不可能她才问了令牌,这男人就料事如神的事先铺下陷阱等她跳。
“是想要,不过妾身知道王爷不想给。”
古月芽承认得也快,眼神清高得扫过令牌,好似得不到令牌并无所谓。
又在打鬼主意了?
轩辕墨邪睨着古月芽流转灵动的黑眸,“你这只小野猫,都栽在本王手里了,别想还能金蝉脱壳。”
“哦?”
她诡秘的单眉一挑,她要是野猫倒好,没有利牙咬他个伤痕累累也有利爪撕他个面目全非。
“王爷为何觉着妾身要逃?”
忽地,她竟然暧昧的双手勾住轩辕墨邪的脖子,那妩媚的笑就好像青楼里经验丰富的头牌花魁。
和那日被他强行侵犯时抵死不从的摸样,简直判若两人。
轩辕墨邪懒洋洋地勾着眼尾,细长的凤目妖娆着流光溢彩的诡笑,面上若无其事地凝着比他笑得更魅惑的古月芽。
他当真有点迷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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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夫君可是知道的,妾身缺了男人不行……”
古月芽用尽可能的“卖弄风骚”,她勾着他的脖子往下,再往下,一边眼神落在他将令牌放在枕边的手。
好你个离苏羽,想要装放荡分散本王的注意力?!
他倒要让她知道,这是个多么危险的游戏,他就陪她演下去,看到底会是谁狼狈而逃!
轩辕墨邪似有若无的松开拿着令牌的手,古月芽一有动作,他便猛地倾下身去——
逼得她无暇去拿令牌,“本王当然知道,所以爱妃想要,本王一向乐于配合!”
配合你个死人头!
古月芽心里暗骂,这禽兽不是扮高贵,只碰处子的么?
她这才给他抛了几个媚眼,他就又发浪了?!
轩辕墨邪扣住古月芽的双腕,将它们桎梏于枕头的两边,妖娆的眼神如蜘蛛网拢住她的脸、她的肩、她的身子、她的所有,那修长的身躯一点点压下,越来越近,越来越危险……
古月芽脸上,眼中的慌乱跟着越来越凌乱,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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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是挖了个坑,自己害了自己!
轩辕墨邪左腿温柔地顶开女人紧拢的双膝,“告诉本王,爱妃喜不喜欢……这样?”
他故意用着低沉磁性的嗓音吻过她的唇瓣,还低低的喘息着播撒她的耳边,刺激着人的每一条感官神经。
明明是那么下流的话儿,为何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红起了脸来。
温度还越烧越高。
古月芽啊古月芽,难不成在他跟前,你真要做一个荡妇?!
忽地,轩辕墨邪整个上身都沉了下来,古月芽只觉小腹上顶着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古月芽悄悄转动其左边脚踝,她要来个直捣黄龙,直接让他歇菜!
不喊救命,不求饶?!
她倒是比他想象中坚持得久,轩辕墨邪暗自扫了一眼她有了动作的左脚,就在她弓腿要踢的时候,一把抓住她的小腰,绚烂的一个翻身,体位一百八十度上下交替——
“你——!!”
古月芽眼前一闪,从仰视变成了俯视,他扣着她的双腕压在他的腰两侧,而她不得不猫着身子,跪拜在他的身上?!
张开的双/腿正正好好压在他的小腹上,现在是手也动不了,脚也动不了,唯一可以扭动的只要中间那段身子,可那里要是一动必定碰到他下方火热的地方,这下踢不到那该死的蛋蛋反而会点火自焚!
就这么僵持着,古月芽额上的黑线和冷汗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想死的心都有了!
“夫人,不想做点什么么?”身下的人咧唇,勾出一道极为魅惑的弧线。
轩辕墨邪抓着古月芽双腕的手向上抓住了她的双臂,一个用力,她的脸不得不紧凑到他的面前,害得想要破口大骂的她不得不倒吸口气,乖乖的不敢张开口——
这逃又逃不掉,骂也骂不了!
“轩辕墨邪,够了吧你!不给我令牌也罢,这身子可是脏得很,是你自个儿说的,不是处子,会弄脏你,我倒是真无所谓,你要碰,大可以拿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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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总算是露出尖牙利齿了!
轩辕墨邪手上一用力,古月芽脸蛋往下跌,几乎撞上他的唇,“倒是给本王说说,你为何要令牌出府,只要你的理由能说服本王,兴许本王可以把它给你。”
他会这么好心?!
古月芽心里打了个岔子,一时倒顾不上这么暧昧的距离,张开唇,“我闷得慌,想到府外走走……”
正说着话,却被男人的舌钻了空子侵犯了进来,古月芽来不及躲,双手被他牢牢反扣在腰后,整个身子依附在他的身上,比任何时候都能更为清晰地感觉着他孔武有力的身段。
侵占她口中的舌霸道的缠上她无路可退的小舌,像不断攀升的藤曼,教经验尚浅的人儿无法换气,不一会儿就憋红了脸蛋儿。
古月芽因为缺氧而脑袋昏昏沉沉,可是这吻竟不让人讨厌。
她想起了刑场上初见的那一吻,爱护又疼惜,甚至比那时更加的深情,更加的痴缠。
仿佛被施了迷魂术,她越来越沉沦,有种错觉他们是相爱的。
不可以就这么陷进去,他是在戏弄她的!
他身边那么多女人,***挑/逗不过是他最拿手的把戏,男人全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畜生罢了!
古月芽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正要咬他,那条纠缠的长舌却是退了出去,“天下没有白得的东西,这算是等价交换,倒还是你占了便宜!”
他松开她,坐起身,将那块令牌送到她的手边——
黑眸怒气冲冲地瞪她一眼,古月芽擦着被他舔湿的嘴唇,夺过令牌,气鼓鼓的跳下床,身后那只手臂却又楞生拉住她,她回头便对上轩辕墨邪的脸,他动了动唇,她以为他有要吻她,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一让,他竟然这个时候松了手,让她一屁股跌到地上——
随即,耳边是他肆意的笑。
臭男人!
三岁孩子么,那么幼稚!
古月芽收好令牌,好女不跟畜生斗!扭头走人,但身后那笑越发的猖狂,似乎跑多远都还跟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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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芽一路抹着嘴唇,气鼓鼓的回到苏羽苑,“小姐,你回来了?!哎呀,嘴巴怎么了,红肿得那么厉害。”
风铃赶快拿来消肿的药膏,那是上次小姐受伤时,梦江南特意留下的。
古月芽任由风铃给她上药,脸上始终是气鼓鼓的,想起刚才那么被轩辕墨邪占尽便宜,还被他笑话,这口气就咽不下去。
“王妃。”
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顺着望去,原来梦江南竟然坐在屋里,似乎还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
古月芽堂皇了一下,不禁小小瞪了下风铃,这小丫头,怎么不告诉她,梦江南就在这儿。
那边梦江南起身从桌边走了过来,“王妃那日所求,在下想了几日,决定答应了。”
“当真?!”
古月芽兴奋地眼神都亮了起来,“当然,还记得之前在下说过鸩鸟阁里缺了不少药引么?今日在下就是想来问问王妃,是不是有兴趣和在下一起出府购药。”
“可以一起出府购药?!”
古月芽简直傻了眼,但是立马又看到梦江南眼神落在她涂满药膏的“红唇”上,似乎是忍不住笑而侧过脸去。
一股热立马脚心冒了上来,姥姥的!
他和轩辕墨邪是合计好的,存心整蛊她的吧?!
既然可以带她一起出去卖药材,他干吗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她送上门被那个畜生占尽便宜后才告诉她?!
古月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想发火,梦江南一副可怜无辜的摸样:“是在下太晚答复,王妃已经改了主意?”
“呃……”
古月芽那叫一个憋屈啊,恼火却又不能得罪,“哪有的事,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古月芽单腿跪下,梦江南立马扶住她:“不可不可,王妃快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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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芽没有想到梦江南并没有骗她,两人换上素服后就坐着马车出了王府,不过梦江南说她容貌太招人耳目,所以给她戴上了顶编制竹帽,帽上还有遮住脸孔的白纱。
他们先是来到一家药馆,梦江南似乎和这儿的老板很熟,跟去了内堂拿药,而古月芽留在外面等。
药馆很大,人来人往,就是这么溜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
正这么想着,那边有人突然喊了起来:“抓小偷啊!!”
小偷?!
古月芽才朝那边抬头,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就朝她跑了过来,一下勒住她的脖子,另一手拿着一把刀撂在她的脖子上,“别靠过来,不然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王妃?!
外面的骚动惹来好多围观的人,梦江南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不免被眼前一幕怔住。
那拿着刀的男人情绪很是激动,磕着古月芽的脖子越发的收紧,一个不小心就会要了她的命。
“兄台,放了这姑娘,你要多少银子,在下给你就是。”
“梦公子……”
古月芽看向梦江南,那男人也看了过来,却不信他口中的话,情绪更加激动起来,“少骗我了,让开!统统给我让开!”
他吼着,刀子又嵌入了古月芽的脖子几分,眼看就要割破她的脉搏,刷的一声,那男人突然大叫,一只银镖扎在他的脑门上,鲜血四溢,他握着刀子的手一松,仰面倒在地上——
众人被一地的血色吓得往后退避三尺,唯独人群中走来一个男子,他一袭华贵的蓝袍,容貌气宇轩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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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
众人被一地的血色吓得往后退避三尺,唯独人群中走来一个男子,他一袭华贵的蓝袍,容貌气宇轩昂……
“这人杀了人了啊,要报官的啊!”
人群里有人惊呼起来,场面混乱起来,唯独男人不过轻轻扫去一个眼神,人群竟像一群受了惊的老鼠纷纷吓得四处逃窜。
男人气场极大,身上有着股异于常人的阴气。
他的眼神直直落在古月芽的身上。
分明是第一次见,但那执着的眼神就好像他们早就相识?!
古月芽扫了眼地上已经断了气的劫匪,虽然他出手救了她,但手段却极为残忍,“离姑娘,我们走。”
见那男人似乎要靠近过来,梦江南拉住古月芽就往医馆的里屋走,他们饶了个圈子出去,梦江南向来悠哉游哉的神色竟闪过难得觅见的慌张。
就好像唯恐不及的在躲避着那个男人。
他将她带上马车,古月芽好奇捋开马车帘子往外张望,正好和站在医馆外的那个男人四目相视,梦江南立马把帘子给放了下来,马车突然就疾速的飞驰起来。
“王妃,小心生人勿进。”
这是回到王府的一路上,梦江南唯一和古月芽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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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人勿进?
回到苏羽苑,古月芽想了好半天也参透不了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唤住风铃,把那个男人的容貌告诉她,问她,她以前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这样的一个人。
风铃寻思着,似乎还真的有那么一人。
“晋王身边有个冷面杀手,出手和皇上身边的水莲一样,杀人无眼,一剑封喉。他每半年来宫里见小姐一次,不过他的容貌时常变化,所以风铃不能肯定今日小姐见到的人是不是就是白子斐。”
“那人名叫白子斐?”
还会时常容貌变化?
“梦江南除了医术了得,制造人皮面具的能力也是登峰造极。”轩辕子骞临走前说过这么一句话,而这就是古月芽真正想要拜梦江南学医的理由。
风铃不愿丢下她一个人离开,所以她必须找到两全的法子,带着风铃一起安全离开。
如果她学会了易容术,那只要扮成别人,便会是最安全的。
只是没想到离苏羽他爹身边也有这么号厉害的人物?!
“小姐应该也记不得他了吧?何况他容貌变来变去,只怕真容只有晋王知道。对了,算了算时间,离上次白子斐进宫也快半年了。”
风铃嘀咕着,古月芽并没有在意那后半句。
“嗯,不记得了,不过想来想去梦江南的反应都太可疑了,他好像认识那个人似的。”
“那个人若是白子斐,照理应该和王爷的人不会打过照面,十年前因为西太后的事,王爷可是把晋王爷列在了仇人的名单上了。”
这倒是,轩辕墨邪可是拿她离家上下要挟她,她要该乱来,陪葬的就会是他们。
“可是他回来都三年了,为何迟迟没有对我爹下手?我爹又是怎么想的?”
古月芽后知后觉,她被皇帝凌迟,又被轩辕墨邪挟持刑场救下,还要迎娶她为妻,那么大的事不可能一点风声都不传出去吧?
为何离苏羽娘家那边竟然那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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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想什么,别说风铃不知道,怕是睡在枕边的夫人也不知道吧。”
“你是说我娘?”
古月芽了解了很多轩辕王室的事,但是对离家还是所知甚少,“七夫人只是其中一个。”
“我娘是小老婆?”
古月芽一怔,风铃无奈的摇摇头,小姐这失忆症可是彻底,连亲娘都不记得了,“七夫人人很好,先前得宠所以得罪了其他几位夫人,特别是大夫人将她当作眼中钉,所以晋王迎娶了八夫人后,小姐和夫人的日子就过得很不好,记得晋王要把小姐送入宫时,夫人可是哭了好几晚……”
“那么我并非是自己想要入宫的?”
“小姐不过是个六岁的孩子,又怎么会想要离开娘亲,独自入宫呢。”
古月芽沉思,这离岳啸还真是离谱得够可以,三妻四妾不止,还为了权益,连女儿都可以拿来当筹码。
古月芽记得轩辕墨邪质问过她,她扮失忆是不是离岳啸一手策划的阴谋。
看来那离岳啸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的人要是找上门来,怕又是她的另一个劫难。
这么想着,古月芽可是坐不下了,“风铃,我去鸩鸟阁瞧瞧,方才梦江南都没有买到什么药材,兴许还会出府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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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鸩鸟阁的半路上,突然一个人拦住了古月芽的去路,他一袭蓝袍很是眼熟,容貌却是从未见过,“白子斐?!”
不知道为何,古月芽突然就喊了一声,男人脸上没有惊异也没有堂皇,淡淡的,就好像一块冰块似的,面如表情,“传言西宫娘娘被废,脑袋受顿悟敲击,失了记忆,原来——你还记得我?”
男人的声音就和他的人一样冰冷,同轩辕墨邪的冷邪不同,这人的冷是不参一丝的温度,冷得人脊梁骨深处的。
他眼中没有七情六欲,似乎不懂哭也不懂笑,纯粹的杀人机器?
古月芽不知自己为何会冒出那样的念头,但只要想到医馆里那个死相惨烈的劫匪,她心里就是一颤。
没想现在她否认自己不记得他了,他也不会信的。
“你找我有何事?”
男人有双冰漠的眼睛,瞳孔好像没有焦距,淡淡地凝着古月芽,“日子将近,难道药性还没有发作么?还是小姐,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
他口吻没有起伏,所以听不出他的喜怒,她又该如何回答才能全身而退。
药性发作?
古月芽只知道离苏羽有喘病,可喘病平时也不需要服药,哪来的药性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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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的一声,男人从手心里抛来了一个什么东西,古月芽下意识的接住,打开手心一看,是一颗红褐色的小药丸。
“小姐若是不在乎七夫人的生死,三公子的性命,大可以把这解药扔掉,相信在小姐等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们已经在地府等你了。”
男人始终是平淡如冰的口吻,古月芽倒仿佛被雷霹了个恍然大悟,难不成——
难不成离苏羽她爹,为了让离苏羽乖乖听话,给她吃了什么需要解药的毒药,还拿她娘亲和哥哥的性命作为要挟?!
古月芽看向白子斐,恍然想起那日轩辕子骞来找她,她突然毫无理由的心口作痛,加上刚才风铃说的那番话,白子斐每半年入宫都要见她一次。
“这毒半年都是需要一次解药?”
“小姐记性果然不差,对于你淫乱后宫,暗结珠胎,被皇帝御赐凌迟的事,晋王可是很不满意,小姐下次若再鲁莽行动,那这解药就是最后一颗。”
古月芽突然浑身无力——
死局……
她就是能带着风铃逃出王府,还有那晋王不会放过她,即便躲得过他们,她的性命却只能靠这颗药丸维持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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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离苏羽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了,深爱轩辕龙奕却被狠心抛弃。
和轩辕墨邪又结下弑母大仇,就是亲爹也把她当作手中棋子,操控着她的生死。
古月芽想也不想就把药丸吞了下肚,“说,给我这颗药丸的条件吧……”
那个不顾女儿死活的离岳啸一定不会平白给离苏羽解药,他一定还有什么事要利用离苏羽完成。
能多活半年,古月芽也要试着解开这该死的死局!
“晋王想知道小姐是不是对朔政王还余情未了,晋王也想知道朔政王对小姐还是不是旧情难忘?”
“如果他对我旧情难忘呢?”
“那事情会更好办一些,假若你能杀了他,晋王便可以对一切既往不咎,放你和七夫人三公子一条生路。”
冷……
冷血……
这人说到杀人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要她杀轩辕墨邪?!
即便也许她还爱着那个男人……
离岳啸,古月芽突然觉得这个“亲爹”比轩辕墨邪还要可怕,为了权位,要挟女儿,还能毫无顾忌的对自己的妻儿下手。
“我知道了,半年时间……告诉我爹,他会等到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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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芽应诺了白子斐后,他在她耳边留下“切莫失言”四个字就一转身不见了人影。
果然是高手,可以在这守卫森严的王府自由来去。
这下是前有狼后有虎,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古月芽没有将自己中毒的事告诉风铃,以免她担心,而自己纵然心绪繁乱,还是每日照常去鸩鸟阁跟着梦江南学医。
不过他看似教她,却是教她一些无关痛痒的药理知识,既派不上什么用场,也不能所为。
古月芽曾旁敲侧击过有关易容术,制作人皮面具的话题,但是梦江南总是老道的给岔开了话题。
这一日古月芽又从鸩鸟阁败兴而归,正一肚子火的时候,轩辕墨邪竟然在苏羽苑里候着她。
自从他们撕破脸皮,轩辕墨邪还从未踏足过这里。
古月芽一脸警戒的看着他,因为他将风铃、冬雨和一干奴婢都遣了下去,屋子里就他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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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将近,本王是来瞧瞧爱妃准备得怎么样了。”
轩辕墨邪扫过她毫无喜庆色彩的寝屋,一步步走来,他走过她的手边,手背似有若无的擦过她的手背,眼神饶有趣味的绕着她打了一圈。
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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