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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诱君入室-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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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了这个时代,梦江南敢说如果不是那包扎,轩辕楚楚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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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还在对峙中,那边轩辕墨邪突然走了过来,拽住古月芽的手腕,“你要死也由本王来了结!”
他拽着她走入阁中一间暗室,他将她推倒在一张石桌上,跟着压下来——
“呵,原来王爷好重口味,对一个浑身是血,就要死的女人才更‘性/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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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给你上药(5000+,今日一万字发布,求荷包~)
“呵,原来王爷好重口味,对一个浑身是血,就要死的女人才更‘性/奋’!”
“就是奸尸,你又能拿本王如何?!”
轩辕墨邪喝她,这只脾性坏的野猫,要死都不让他省心!
在她眼里,他就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么?
对他时刻防备,也不惦念一下现在是什么时候,伤了楚楚还敢这么理直气壮。
石桌紧挨着墙,古月芽被轩辕墨邪抵靠着,不得不整个后背贴着墙:“别动,伤口需要包扎。”
他要给她包扎?
把她拽入这密不透风的暗室,不对她严刑拷打,这么大动干戈的是为了要救她?!
他几时变成圣人了?!“呵,你不是要将我五马分尸么?何必还救我,多此一举!”
轩辕墨邪从一旁的药柜里拿来药盒和纱布,他眼神厉色如剑瞪她一眼,“就是要判你死罪,也要给你一个公道的罪名,免得你死不瞑目!”
公道的罪名?
好笑,他对她何曾公道过?!
他看到那把匕首的时候都已经认定她是杀人凶手了。
“脱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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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吼,她惊,“脱掉衣服,本王给你上药!”他故意将刚才没有讲完的后半句接上来,看着她又羞又愤又把他当作禽兽的一脸愤怒,“娇羞什么,本王又不是没有看过。”
“当然了!王爷的女人那么多,看都看得驾轻就熟了!”
古月芽嗤笑,臭男人,说话故意说半句留半句,害她愚蠢的当了个笨蛋!
“知道就好,记牢了,本王早说过只碰处子,你这肮脏的身子不配沾污本王!”
“是么?那是谁说,不碰处子的话随时都可以出尔反尔,又是谁,三番四次接机轻薄我?!”
这张该死的罪,为什么就不能消停点!
轩辕墨邪一手桎梏古月芽的双腕于头顶,一手固着她的脖子温住她的唇,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是刑罚——
她挣扎,她抗拒,他唇齿左右夹击咬着她的唇,咬着她的舌,翻搅着她的口中一片狼狈。
“唔唔……唔嗯额……”
浑身都被固着,他一手从颈后绕来掐住她的双颊,她痛得连咬他的气力都没有,腹上的伤势应该是加重了,血流得让她开始眼前犯晕。
“轩辕……墨邪,你……这……畜牲!!”
“你敢再说一个字,就吻你吻到你献血流尽!”
他突然松开唇,那鬼魅的容颜依旧抵在她的纯前,那眼色狠厉,气势吞人,“你——”
古月芽气结,为什么每次被他欺凌,败下阵来的都是她!
她不抵抗他,不骂他可不是怕死!
该死,她讨厌被他碰,“恶心!”古月芽低咒一声,手背死命得抹着唇,狠力的要把皮都搓下来似的,那该死的触觉为什么怎么也抹不去,,那温度就像剧毒,渗入她的肌肤,侵蚀扩散着她每一条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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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芽并没有脱掉衣裳,而是把衣摆捋起来一点点只露出受伤的小腹,洁白如雪的肌肤上那一道腥红的血痕是如此突兀。
轩辕墨邪将药膏以指腹摩挲融开,他神情专注,指尖轻轻擦拭在她的伤口上,古月芽看得入神,她从未见过他这般神情专注的摸样。
仿佛她是他最疼惜的人,她受伤让他心痛,不,是她吃痛的大喊起来!
“活该。”
回过来的是他冷冰冰的嗤笑,古月芽觉得自己又当了回傻瓜,“你别以为给我处理伤口,我就会感激你,是你冤枉我,我根本没有伤轩辕楚楚!”
“你狡猾得像只狐狸,有什么做不出来。”他斥责的眼神是那么理所当然
“可王府里有那么大胆子的女人,除了我可是还大有人在!”
那丫头春竹怎么会第一时间出现在鸩鸟阁?
那瑾兰萱又为什么兴冲冲而来,以为轩辕楚楚已经一命呜呼?!
这些都是疑点,他这个猪脑袋怎么就不去想想其中理由,就知道赖着她,诬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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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做就要敢当,你想污蔑谁?”
“我说的是谁,你不知道么?就是躺在你枕边的人也可以在枕下藏把毒剑,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我祝你有朝一日自尝苦果!”
轩辕墨邪刚用纱布包扎好她的伤口,她挥开他的手就从石桌上跳了下来。
她没有点穿那个人的名字,因为他不会信!
“本王枕边的女人绝不会背叛本王。”
他沉沉的声音传到已经跑到暗室门边的古月芽的耳边,她回眸看了他一眼,他神色繁复,似乎猜到她暗示的女人是谁。
“哼,王爷既然那么信她,为何表情那么没有把握?”
轩辕墨邪抬眸,眼神犀利,凶残得迸出一道冷光,但古月芽从未怕过,“只要轩辕楚楚行了,真想自然大白!”
她丢下一道冷哼,打开门跑了出去——
该死的女人!
她坦荡得让他摇摆,为什么他可以看透她的心,而他的心竟也能轻易被她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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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心阁
瑾兰萱不知道自己被轩辕墨邪让春竹送回来后,将古月芽拖入暗室为她包扎。
只要想到轩辕楚楚被救了回来,她就心神不宁。
“该死的,那贱丫头怎么命那么大!!”
她握拳砸在桌子上,一桌的茶杯都震颤着发出叫人不安的声响。
春竹附和在身边,“奴婢也也不知道,奴婢照着主子的话守在鸩鸟阁的外面,还想不会那么快有人发现郡主,但是不多时就见着那个骜公子抱着浑身鲜血已经昏迷不醒的郡主而来,之后离苏羽又满是鲜血的跑进来,我见势就冲她喊‘王妃杀人了,王妃杀人了’!王爷立马冲出来把她拽进屋,认定她就是杀人凶手,谁知道她性子烈,死也不承认,还拿着匕首刺向自己,但是王爷却阻止了她,听梦江南说王爷是给轩辕楚楚吃了雪莲丹,所以保住了命,再后面的事,主子你也看到了。”
“雪莲丹……”
瑾兰萱在记忆里摸索着这熟悉的词汇,那药是西域进贡的圣品,吃下可以起死回生。
但她从没见过,还以为那是浮夸的东西,不过是人们以讹传讹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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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楚楚一定不能活!”
瑾兰萱十指越捏越紧,春竹眼神一颤,“主子是要再杀她一次?可她现在被安置在鸩鸟阁,那个骜公子寸步不离的守着,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啊!”
这些春竹不说,瑾兰萱也知道。
“没机会也得有机会,她要醒过来,你我都脱不了干系!”
春竹手一抖,那把匕首可是她捡回来的,主子对轩辕楚楚下手,要是被王爷知道,还不把她撕成碎片!
“主子有什么主意,奴婢立刻去办。”
“你先去鸩鸟阁瞧瞧,她总要吃东西,把这个下在她的晚膳里。”
瑾兰萱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那是她以前问姨婆要来的剧毒,一滴就能要人性命。
那个雪莲丹能把她救回来,这毒可是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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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竹鬼鬼祟祟的来到鸩鸟阁的时候,恰巧听到梦江南和骜麟奕的说话声,“楚楚,为什么还没醒来?”
骜麟奕不解,轩辕楚楚也不是被伤到了脑袋,既然被雪莲丹救了回来,为什么他怎么喊她,她都没有醒过来。
“郡主可能失血过多,造成气血不足暂时昏迷。”
“雪莲丹不是神药么,没理由都过了好几个时辰,还不醒来的道理。”
“雪莲丹确有垂死保生的神奇药效,但对剧毒和脑部损伤并没药效。”
“你这什么意思?楚楚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么?!”
梦江南沉默,他也不能肯定轩辕楚楚会几时醒来,还是永远没有机会醒来,要不是离苏羽给轩辕楚楚包扎,兴许吃下雪莲丹连这条命都保不住。
“你说话啊!该死的,楚楚要是冤死在朔王府,你该知道你们王爷会付出什么代价!”
骜麟奕情绪相当激动,一把攥起梦江南的领子。
梦江南自然知道轩辕楚楚要是在朔王府里出事会造成怎样的轩然大波。
光是安王,第一个就不会放过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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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江南相当平静,拉下骜麟奕的手,“骜公子稍安勿躁,江南绝对不会让郡主有事,给江南七日时间,江南定会想出法子救回郡主。”
“我要拿什么信你?!”
“江南没有说服骜公子的理由,但我能告诉骜公子的是,江南治不了的人,全天下也没人能救得回来。”
梦江南桃花眼微勾,那无形的气场强大。
骜麟奕听闻过他江湖毒医的名号,知道他身世神秘,是个厉害角色,干爹曾提醒过他,切勿和他这号人物打交道,一个不备可能就会被他的毒手刺入致命要害。
“只有七日时间,你好自为之!”
骜麟奕愤愤离去,躲在树丛里的春竹早在听到轩辕楚楚陷入昏迷,昏迷不醒时就赶忙跑
回了兰心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瑾兰萱。
“呵呵呵……呵呵呵……”瑾兰萱放声大笑,简直就是天助她也!
“那贱女人一辈子醒不来更好!”
“主子,那这毒药还要下,还是不下?”
“暂时先不要下手,免得王爷起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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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鸟阁里,古月芽来到轩辕楚楚的榻边,她坐下摸了摸她的额,她的脸色仍很差,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不是又要冤枉我,趁你们不再又对她下毒手吧?”
梦江南桃花眼笑靥潺潺,“王妃一身血衣肯定不便,还是先回青玄宫泡个澡换身衣裳吧。”
她不解他脸上的笑,就好像从未相信过她会是杀人凶手。
“轩辕楚楚几时能醒过来?”
“失血过多,气血不足,几时醒来很难说。”梦江南神色一沉,表情凝重。
气血不足……
难道说是失血过多造成脑细胞死亡?!
古月芽看着血色旧旧没有缓和的轩辕楚楚,终究是她发现她时已经太迟了么……
那下手的人还真是够狠的心,“她若一辈子醒不过来,骜麟奕一定不会放过轩辕墨邪吧!”
“是,所以江南答应骜公子七日救回郡主。”
“你有把握?!”
换做几千年后,脑死亡就是再好的医生,医疗手段都是于事无补的!
或者说这儿还有比雪莲丹更神奇的神药?!
“没有。”
梦江南答得直接,古月芽不觉一愣,没有把握还答应,拖延七天又能挽回什么?!
“江南好奇王妃的包扎手法,若不是你神乎其神的包扎手法及时止住郡主的出血状况,郡主连吃下雪莲保命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也许王妃能有救她的法子,可否指教一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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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就因为她来自于现代的包扎手法,他就以为她懂医术,还能起死回生?!
“梦公子医术了得都没有法子,我这个三脚猫不过是碰巧乱扎,瞎猫碰到死老鼠罢了!”
古月芽从榻边走过梦江南的手边,他忽地拉住她,她一惊,对视上眼神让她读解不清,他并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用一种不该是一个臣下看王妃的眼神。
古月芽不躲不闪,这个男人就像是谜,她也想趁此机会窥探下他的心在想什么。
半晌,他桃花眼绽开如若往日的好看笑靥,松开了手:“是江南为难王妃了,江南定会想出法子救回郡主替王妃洗刷冤情。”
“还是顾好你家王爷吧!”
他是在害怕她看透他的心?呵,那轩辕楚楚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大祸临头的势必是轩辕墨邪而非她这个无名小卒。
“这儿是发生什么了?呵,月芽公子,咱们又见面了。”
微妙的气氛下,门外迈进一个翩翩公子,那突然传来的声音教梦江南冷不然浑身如寒风刺骨,“六……皇子?!”
诧异的何止他一个,古月芽亦是惊讶,但却热情的迎上去,“六皇子,你怎么来了?”
而且没有戴着那个狐狸面具,段流云薄唇沾笑,倾身凑近古月芽诧异的小脸,用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你的唇让人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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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人有了身孕!(5000+,求荷包~)
段流云凑近古月芽诧异的小脸,用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你的唇让人想念……”
那个吻……
古月芽脑海里浮现树影下那个蜻蜓点水的吻,脸颊上不知觉显现出绯红的颜色。
气氛暧昧微妙起来,她晃过神来对视上他的眸眼,似羞含怒,不知该用哪种表情应对擦好。
段流云漂亮的脸孔上随她别有一番滋味的娇羞,慢慢铺张开令人难以抗拒的笑靥,“月芽公子勿动气,说笑说笑的!”
他就像是个亲昵的兄长,指尖轻轻从她的鼻尖刮过,明知道他在逗/弄她,却不让她讨厌。
连尘埃中都沾上了他们之间暧昧微妙的味道,身后有人不识趣的发出一串突兀的咳嗽声,古月芽这才想起梦江南也在。
呵,他又该有素材去轩辕墨邪的跟前打小报告了吧。
她转身看着梦江南靠上来,他恭敬有礼的给段流云行礼,并寒暄起来。
似乎对于他的突然造访,他甚为惊讶,“墨邪的大婚在即,还有七日功夫吧?本宫想凑个热闹,在府上打搅几日,看看本宫有什么忙可以帮得上。”
段流云对答如流,双眸盈盈笑着,眼尾的余光却自始至终都落在古月芽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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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说笑似的态度自然得不过是一时兴起,但梦江南了解段流云,他和王爷一样,向来是做事都有目的的人。
他桃花眼一弯,不露声色的附和着,“六皇子肯帮忙是王爷的荣幸。”那迷人的笑一点也不输段流云。
就像他了解他一般,段流云也对这个看似温柔的男人了解不少。
他是轩辕墨邪的得力左右臂,总是攫着一张笑脸,让人猜不到他心里真正所想。
“在下立刻给六皇子安排寝阁。”
“好,不过月芽公子住在哪个阁,本宫想住在离她最近的地方。”
段流云语惊四座,此话一出,梦江南和古月芽都是一怔——
那日王爷和他提过,他将离苏羽带出王府去风满楼见段流云,不会是从那时起段流云就看出了端倪,还是他会对个男儿身的少年“感兴趣”?
方才他和离苏羽之间眉目传情的暧昧就像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呵呵呵……说笑说笑的。墨邪出府都把月芽公子带在身边,势必感情很好,月芽公子应该是住在青玄宫吧?”
段流云话锋一转,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心,那口吻和他的眼神一般都极致的暧昧。
他话里行间把她古月芽暗喻成了轩辕墨邪饲养的男宠。
但是他明知道她并非真正男儿身,古月芽看着段流云,不懂他此番用意何在?
梦江南眼神越渐沉下,心底凝起一股不安,段流云好像知道王府里发生的所有事,对一切都了若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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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很危险,段流云最后梦江南引见到了凤吟阁住下,离那儿最近的是兰心阁。
待他们离开鸩鸟阁,古月芽也回到了青玄宫,风铃见她一身血衣,自然吓得不清,她便把轩辕楚楚的事告诉她,“明摆着是有人冤枉小姐,王爷为何总是不信小姐,哎……怎么小姐总是摊上这种事。”
“小傻丫,别为我担心了,清者自清!快去给我备盆水,这身血衣可是熏死我了,我要换身衣服。”
“备盆水?风铃为小姐备水沐浴可好?”
古月芽一手下意识的抹上腹上刚上了药缠着纱布的伤口,伤口未愈合之前她不能碰水。
“小姐,你又受伤了?!”
风铃立马察觉不对劲,发现古月芽腹部上的鲜血最为明显,她捋开古月芽的衣摆,看着紧缠着她小腹的纱布中间红红的一片,心疼极了。
“又是王爷下的手?!”
小姐总是隐去她受伤的部分不告诉她,这次该是刀伤吧?会不会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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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的,没事的,这点小伤,过个几天就能愈合了!”
“王爷根本就认定小姐是凶手,小姐你怎么还那么泰然,要是郡主不醒可怎么办?我们可得把真正的凶手揪出来才能还小姐你的清白啊!”
“不急不急,凶手是谁轮不到我们去查,查到了那头色魔也不会认得!倒是北冥六皇子这会儿造访王府,轩辕墨邪暂时应该不会对我大开杀戒。”
古月芽说着,嘴角弯起一抹少女纯真的笑,那笑就像如沐春风,甜蜜得让人有些不安:“小姐,你该不会是对那六皇子……”
小姐似乎提起过那个北冥六皇子几次,但提起他这样的笑还是第一次。
“我对他倒是有几分好感。”
古月芽耸耸肩,秀气的双眉一挑,眼神里的倾慕之色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这可怎么行?!
“小姐你可千万不能乱来呀,你是王爷的王妃,要是被王爷知道了后果不堪设——”
“知道又怎么样?反正都乱了,再乱一些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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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心阁,段流云到来,瑾兰萱很是错愕,立马恭敬得出门亲自迎接。
“不知六皇子远道莅临,恕妾身有失远迎。”
“本宫暂住王府,不过是和你来叙叙旧,萱儿,不用拘泥礼节呢。”
段流云口吻很是亲昵,一旁春竹不禁偷瞥着段流云,这男人长得真美,一身贵气,好像和主子很熟的样子,但是以前从没听过主子说和北冥六皇子有过来往啊。
“春竹,你先退下。”
“是。”
瑾兰萱将身边的下人都支开,同段流云在后园散步。
已经有三年未见了,当初在北冥轩辕墨邪被那些个皇子欺负得遍体鳞伤,她不过是个下人却为轩辕墨邪找来不少救命药。
轩辕墨邪一直以为她冒着性命之忧为他去偷药,但实则,她根本没有那个胆。
是有人藏在暗处给她药去帮助轩辕墨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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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人正是段流云。
段流云对她说,如果想要得到轩辕墨邪的心,就不要告诉他,是他在暗地里帮他。
她是有私心的,从小就爱慕着轩辕墨邪,所以她并没有告诉轩辕墨邪。
至此,轩辕墨邪才被她营造出的无微不至付出的假象才接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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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瑾兰萱一直不懂,为什么段流云要帮她如愿成为轩辕墨邪的女人,还成为他最宠爱的女人。
她曾问过他为什么帮她。
他只说作为报答,让她和他保持书信联络,将王府里的动向告知他便可。
段流云是想监视轩辕墨邪的一举一动?
三年来她把所知道的都告诉他,但也不曾见他对轩辕墨邪有过任何行动。
好像她禀告的一切都毫无意义,难道让她保持书信联络不过是敷衍她硬是要报恩的对策。
瑾兰萱不确定段流云的真正目的,这个男人太过深不可测,她一点都看不透他,但她清楚知道,这个男人惹不得,得罪了他,她从轩辕墨邪那里得来的所有一切都会一瞬间都变为泡影。
忽地,瑾兰萱跟在后头走神的时候,段流云停下了脚步,他伸手摘下了手边一颗低矮小树上的叶子,放到鼻下闻了闻。
“六皇子……?”
他突来的赏叶动作让瑾兰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松香树是萱儿你种的?”
“松香树?”
瑾兰萱傻傻看着段流云,她对花草植物并没有过多了解,这满院子的花草都是建造初始就有的。
“这树并非萱儿种的,六皇子为何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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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流云一诧,突然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想要说却又不说,急得瑾兰萱肠子都要打结,“这树有什么玄机,还请六皇子只说不妨。”
“萱儿,墨邪是不是说过他日你若有了身孕,便立你的孩子为储君?”
“是。”
为何突然提到那事。
“那这些年,你可否有过身孕?”
“我……”
瑾兰萱被直戳了痛处,跟着轩辕墨邪回来的这三年,她伺候的最多,但是肚子一直都没有动静。
“萱儿,你真是个傻丫头,你可知道这松香树的树香有避孕的作用,女儿家闻久了便不能怀有身孕。”
段流云一语惊醒梦中人,瑾兰萱恍然失神,难怪她一直怀不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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