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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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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怕的是这次的行为还没得有解释跟脱罪!!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回抬过头查看时仍不免吓上一跳,不是因为看到一脸白惨的案发现场受害者,而是因为瞧见的是一名半熟人

    孙兄!落难书生孙璜!

    ——怎么撞上的又是你这个倒霉鬼啊!

    想起此人的身体状况本便病弱,在下当时当真乃十二分心虚地询问他的状况。只见他面上白惨地吐出一句在下不要紧后,随即便窒上了半天都没有喘过气来,钳在我腰上那条紧绷的手臂,明白显示出了主人的痛苦,吓得我也开始呼吸急促,随时准备一有不好就要立即将他翻身扑倒就地施行cpr做紧急抢救!

    好在伤者自己窒了几窒就恢复了呼吸,用不着使上这般先进的技能去抢救他,但见他脸色仍不是很红润,在下内心仍旧不免愧疚非常

    几月前在小巷民居中对他那无心的一撞,就撞得他在床榻上缠绵了快十天半月,好不容易才恢复。如今活蹦跳还不满三月,就又被天外飞来的同一个犯冲的人肉横弹击中只能说他今年流年不利,该请他去相国寺拜个拜么?

    饶是在下脸皮厚度已愈发进展,彼时仍旧是觉得十分对不起人家。一边诅咒那丢了害人瓜皮的不知名缺德鬼,一边赶紧想立直身转过去关切身后这一位体虚的孙郎君一番,只是这孙璜似乎还未完全和缓过来,双臂仍是痛苦忍耐般死死箍在压于他身前快把他给压扁的人的腰上,好似还有些颤抖,让我一时也转不开身去,只好继续用扭脖向后抬头这种高难度的动作来关心他:孙兄,你还好吧,孙兄?

    怎么都不吭声?!有事要说啊!

    我再带你去上回看好你的那家医馆回诊去!!

    约是无碍身后之人虚弱地长吁了口气,中气不是很充足地道:失礼了,虞兄,在下现下尚有些站不住脚,请让在下靠一会,再维持这般扶一会,缓上一缓,便可好

    我赶紧应诺——肇事者此时哪有说不的资格?!

    在下当时想他该是怕自己一松开手便要站不稳,又怕人家说不定是闪到了腰,自然直挺挺地站在那儿做拐杖给他支撑,只是将身体的重量稍稍往前移了一移,不好雪上加霜再压在他的身上加重伤情。

    幸好当日是在抄小巷时碰上这种衰事,巷弄中行人稀少,否则就凭我俩当下这种诡异的姿势,就足够让路人围观暗批出些作风大胆、又得传出何种伤风败俗一类的八卦了。

    我正想过了这般久都没有动静,会不会真快出了什么人命,正打算拉过颈子再关心一下他,便感觉到他停在腰间的手臂倏然收紧了一圈,紧到我觉得自己衣内的护甲好像都被挤压得发出细微的喀响,心中却莫名闪现出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快参透出确切的记忆以前,孙璜臂上的力道却带着我的重心又压回到他的身上,惊诧的我不觉又扭过头去瞅他,见他一双狭长眼目中的眸光定定落了下来,一改平时文秀的气质,在那一片刻间,竟是变得有些幽深难测了起来。

    孙兄,你?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正想开口打断现场渐有奇怪的气氛,哪知话都还没说完,就见身后的孙璜,维持着面上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然后然后就直扑扑地压了下来,整个人软倒在了我的背上。

    我:

    娘的,高深莫测个屁!

    刚刚看去一番高深莫测的模样——分明就是这位黛玉兄两眼发直行将魂离了的前兆啊啊!!

    结果此人强撑了半天——最后还不是昏过去了么!!

    一九一四

    孙璜倒的很不是时候。

    因为他倒下的时候雨势正好开始转大,在下被他那不吭一声的一压差点没被压垮,要不是奋起撑住了他那高出在下一颗半头的身驱,两人还真能在大雨滂沱中演绎一场前述那本风云书中的第零零八式的跌姿示范——五体投地狗扑式跌姿,重温一场自己当初在陷空岛地洞中被大涨的伏流逼得替展昭做了几回人肉垫铺的回忆。

    即使如此,我当时仍是被迫往前晃了几步才止住了压下的负重,这几步就似冰火二重天,带人离开了那上有屋檐勉强能遮点风避点雨的墙边,让我等二人彻底淋了透心凉,变成一双落难的汤鸡。

    孙璜他醒的也很不是时候。

    在我双手背着他、左臂间还夹着一把他被自己撞掉的纸伞,因为担心他体虚、纵使此人全身上下早在方才便已淋湿不少地方,仍不敢让他继续淋雨,是故用右肩夹着右颈打着方才因跌倒而摔出的自家伞,在没有肾上腺素的帮助之下,好不容易气喘如牛地打了一场恍若三百里负重的耐力赛,差点没将脖颈扭抽了去,才将此人先扛至距离目前最近的、在下我的住处也就是青师兄的家宅。

    哪知方将他带进房间扛上床去不久,自己身上的湿衣都还没来得及换下、要替他置换的干衣也都尚未向人借来,不过才嘀咕完一句到底该由**的自己先替他换衣好、还是请干爽的阿金来帮忙时,他老兄便嘤嘤唔地清醒了。

    我:

    要不是见此人品行一向优良,兼身子骨着实不太好,都要让人以为此人是不是故意在整人,自己懒得走路,就装晕诓我背了他一路!

    不过鉴于这孙璜方才代我撞上墙面的那一下,替我的坐骨神经免去了一回重着地的灾难,他就算是真这般诓我背他代步,或者半途路醒见状续装昏迷,我我也只好认了我!

    谁叫我过失伤害有愧于人先呢

    清醒后的病美人做的第一件事是先打了一个喷嚏,抚了抚胸口,坐姿有些摇晃,人看起来有些脆弱。

    基于良心的谴责,我自告奋勇表示要替这位病美人烧些洗澡水祛寒,为了避免他就这样回去恐怕又要染上风寒在床上休养个十天半月,坚持推拒了他坚持的推拒,堵他在房间里,逼他一定要先谭汤以浴袪除寒气,再换上乾爽的衣衫,否则不放心放他回去。

    逼迫到他勉强答应后,我向阿金借来一套干净的衣物让他替换,为了怕他二晕的冲动上来之时,人却刚好坐在浴桶里,难保不会上演一场灭顶溺毙的惨剧,还不时隔三差五地敲门查勤,又下厨房煮姜汤准备待会给人暖身祛祛风寒,又差门外闲汉去请大夫待会给他把脉检查,一时忙碌得要命。

    好在病美人出浴后脸色明显红润上许多,大夫把脉的结果也只表示开些顺气祛寒的药服用便可,其余并无大碍,才让我一直悬着的肇事者之心终于能松卸下来。

    孙璜兄说他方才在路上瞅见我,本只想上前打声招呼,孰料才走近便赶上我发生意外的时机,抢救不成反遭累,一齐摔在墙壁上,真是人在路上走,祸从四周来,倒霉了个催,恍若被衰神附身。

    招待孙璜在自己房里小聊了一会过后虽然主要皆是在下因着一颗愧咎之心在单方面慰问,时辰在不知觉间也已届至官署放工的时间了意思是青师兄回来了。

    听见外头的声响动静之时,我的心里一片懵

    时间怎会过得这般快?!

    莫非是先前烧水花了太多的时间?!

    完蛋香球还没去找回来啊啊——

    一九一五)

    那日,青师兄归来的时候,前脚才方踏进大门,后脚就听见兼职门房的八公阿力向他夸大其辞地说了一个虞爷疑似欺男霸男,打昏一男人扛回来,不但把人软禁还鞍前马后地替人烧水煮姜殷勤伺候,在人家想逃的时候堵着房门不让人跑的故事,一进主院见我房门紧闭注:纯粹是因鉴于孙璜兄的黛玉体质,不好意思开门让他见风,兵甲都未及卸去,就先带着叁八卦好奇的尾巴来敲我的房门。

    我在门内听到青师兄喝散一群小尾巴们的声音,因为心中想着香球之事神志有些涣散,导致在去开门的路上小脚趾不小心踢到一旁的方几角,疼得惊呼一声跳脚——

    房门在此时立即啪啦一声被人破了开来,其破门力道之强劲,甚至大得差点没让门板从门框上整片框啦地掉飞下来。

    病美人孙璜:——?!?!?!

    抱脚的在下我:????

    怎么回事????

    只见青师兄长脚一跨人如惊风般入了进来,表情不无急切,在瞧清楚屋内的情况后,明显松一口气貌,然后在瞥见我与孙璜后又猛地皱起了眉头,向屋内孙璜道一句失礼,就过来拉啊拉地将我人拉去了房外,离开前还记得顺手带上了房门。

    青师兄一路将我拉到院中的棚架下才止步,一转过身来,就开始拿出那套他对我说教上礼仪课时最常用的一副不成体统的眼神刨我,询问我屋中人是谁?问我是否真在街上将人害昏了带回来,还趋前褪后地殷懃伺候,人家不愿想表示离开,甚至便堵着房门不让人回去的事儿?

    我想眼下这位师兄的说法好像有哪里不对,可仔细一想又好像讲得都对,脑袋稀历胡涂的,便先点了点头。

    正打算说明一下孙璜的来历与事情经过,就见青师兄瞅来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刨人,里头不无几分纠结之感,看我的目光,顿时变得像在看一位误入歧途的后辈,烦恼地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你一个怎能学人家做出这等事来?

    青师兄痛叹一声,有些无法理解、又略有些痛心疾首神貌,问我如何能这般行事,又究竟是如何想的,便是他曾说过要纵容我在京城横走,可若我真碰上了个想结识的人,循正常方式引见,再按部就班地来交往,有何不可?好端端地将人截道打昏带回来关在房内是要作甚?为何要用强?难道不知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

    最后莫名其妙地表示我若活得太开放而他又任由我去的话,这种事到最后无论如何更吃亏的都只会是我这一方,他没法眼睁睁地便这般纵容我去啊!

    劈哩啪啦劈哩啪啦一阵谆谆劝导。

    我在被辅导的过程全程处于这种状态:()

    会过意来以后:(゚;Д゚;;)!

    ………………

    批注:

    cpr:一种渡气救人的医疗之法,以三枚符号表示救人的步骤:c表示伸出你的手去抓患者的下巴,p表示用你的手把患者的下颚钳得吐舌出来,r表示在你深吸一口气后,要将空气化作一根利棒般划过患者的舌头上,吐进对方的口内。

    当然详细的过程还须经过专业先生的教导与实地的学习练习,请各位莫要因懂了这三枚符号各代表的意义,就觉得自己已然能运用此项绝活。切记!无得专业出师便冒然将此技实施于患者身上的后果,除了有吃豆腐性骚扰之嫌外可能无法有其他救助的成果——重点是你可能因此会背上过失杀人的人命的!会被抓进开封府里过堂的!绝对要谨慎使用!!

第196章 一八七章 这毁人名誉的事玩不腻吗() 
(一九一六)

    ——青师兄!你你都在说些什么啊!

    我窘胀得脸红脖子粗,连师兄二字都不小心喊了出来:谁打昏了人了?谁又将人带回来关起来了?!谁又强扭瓜了!!

    ——严正抗议啊!

    哪个浑帐造的破谣!!

    嫌在下来到此地后所扛过的流言蜚语还不够多样化是不是!!!

    我气急败坏地将事情阐明了一遍,顺带将当初认识孙璜的缘由与对此人累积的愧疚都说明白了,然后愤愤难平地表示要追究这歪七扭八的谣言来源!

    青师兄在明白真相以后,暗暗吐了一口气,状似真松下了口气,然后便开始撇清责任:咳,我就是进门时听阿力说的,一时惊诧,未及多想,只想着先过来阻止唔,好了,无事便好。我们便莫要再论此事了。你也莫须这般生气,待会我帮你说说他们便是。

    可能是看我当时的脸色太恼怒了,青师兄又多安抚了两句,后头却是忍不住又拐回老调重弹,复又再说了我几句:其实你自己亦是有疏忽,不是同你说过了?不拘小节并无不可,可有时总还是需得注意一下礼节,你却老是尽随意。他在里头洗沐,你一个总上去探问,成何体统?做了此些似是而非之事,其后又与人单独处在房内,复将房门关得这般紧,也怪不得让人家误会。对了,还有,你怎地让人送回来后又独自上街?下回再遇上这种事,让阿金他们找一人陪你过去

    明明都将误会给澄清明白了,却还是得待在原地继续接受这般训辅导话,当真是天理何在,不得不叫人略感憋屈。

    唉,虽知众人嘱付近来行事最好别落单是为自己好,可这种出个门都要有人陪的不能自理的日子,到底啥时能看到个尽头啊!

    话说那些每回出门不带上一串跟班就没法好好走路的富家子弟们究竟是怎么过活的?

    求经验分享啊!!

    就这样,青师兄在主院的小葡萄架下就我关于生活礼节的认知,与关于生活安全的警觉重点再关注过一回后,才想起我房内还被丢着一位客人等着人回去接待。

    青师兄那日穿着轻便的兵甲,兵甲衣衫上微沾尘土污渍,那该是带领操练过的痕迹,想来他该是直接从军营那回来的。

    彼日虽下了几近一白昼的雨,近申时才收歇,但京城附近还是有供军士室内演练用的场地,依青师兄认真的性格推想,他该是不会让带下的兵士们藉雨能得闲偷懒。

    据闻这位师兄在操练兵士时,颇喜欢亲身下场示范,更常亲自指导,时常与手下的士兵们打练在一起,因此每当见到他衣染尘土的时候,十有八或九,便是又到他下营带人出操的日子了。

    青师兄清了清喉咙,生活礼仪的辅导课终于来到了尾声,他表示自己先回房换一套衣衫,时辰不早,我不妨留那位朋友下来一齐吃顿晚食,也好介绍给他认识。

    说着好似想起了什么,伸手往襟前暗袋中掏索,因得此一动作,我注意到他收口的窄袖上有一枚黑不隆咚的手印,正感叹这可不就是自家师兄受到部下们热烈拥戴的证明——这平日像神一般存在于大宋禁军中的男子,只有在带人操练的时候,旁人才有机会跟正当理由与他做如此亲密的接触啊有没有!

    瞧这枚手印黑的为了要给自己心目中高大上的狄将军留下深刻的印象,是不惜在上场前先将手滚进墨汁袋里去撸上一撸再拿出来用的吗?!

    你这样虽说是满足了自己的虚望,可会害洗衣服的人很辛苦啊知不知道!!

    青师兄自己没空洗的时候帮忙洗的阿全会暴躁的好么!他会找出祸首来揍你的好么!!

    莫要把自己的恋慕建立在他人的痛苦跟自己的悲剧上面啊好么!!!

    就在我陷在一场黑手印的联想里的时候,青师兄似乎找到了他想取的物事,手掌一摊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

    揉揉眼。

    再揉揉眼。

    然后我拿看着传说中存在于某位猫妖手上,一种叫做的法宝的眼神,瞪向自家师兄衣襟处的暗袋——

    原因无他,只因青师兄掌中一件精致鎏金嵌银雕花的造物,不正是那疑似被我用丢在开封府上,不久前本还想赶着去找的那笼香球么?!

    青师兄见我一副被惊呆模样,忍不住笑了,言语中都带上了笑意:我今日回来得比往常早,便顺道绕去开封府看你是否还待在那儿,想着若是你尚未归来,乾脆便接你同归,也省得你还要再等寻街的衙役一起遇上公孙先生,道你将此物落在书房,便托我将它带回转交与你。

    我脸上一红,不免略有尴尬地澄清道:我、我是不小心掉的。我平日都将师兄你送的这香球保管得很好的,就是今日方才我要赶回去找的便是这样物事,一发现不见时我便立即要回去找了

    乃妹的这样都会被赠礼人捉了个弄丢赠物的现行?!这生活当真是太苦逼了

    真正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哪多么具现的体悟!!

    青师兄眼中的笑意更显,拍了拍我的肩,安慰道:莫需这般紧张。不过落了个东西而已,又非是什么事。

    他将香球放到我手上,道:云师兄捎来的熏香,晚些时候再拿来与你,你先回房去罢,莫让客人等太久。方才不管不顾地将你拉了出来,你友人心里估计也要莫名,便先代师兄我与他告声罪罢。

    (一九一七)

    晚餐的饭桌上,我为青师兄与孙璜兄两人正式引见。

    孙璜的反应倒不像平日那些小市民们见到时那般失态激动,除却初始显出些许惊诧与尊敬外,其余拜见应对等皆有礼有度,未卑未亢不愧是曾被包大人与公孙先生称赞过、并且被评为有资深潜力的绩优人才。

    青师兄则恢复了他一向温醇恭谨的形象,敬酒时先为方才连介绍也无就把主人抓走的失礼行为告罪,其后甚至社交性地开启了一番闲话家常,一点也无拿出名人将军的架子,言谈间不着痕迹地将孙璜的故乡户贯家世背景都用闲聊的方式旁敲侧击了一轮,让我愈旁听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种隐晦式的提问法与引导式的话题,怎地好像之前的展昭也向人家做过同样的事呢

    当时我还以为展昭他会那样与孙璜此人说话,乃长久养成的职业习惯使然,没想到青师兄也有这毛病么?

    因为也时常需要在皇宫内盘问出入什么的么

    相形之下怎么觉得自己与人交往的方式就这么随性(▔▔)

    因为与这位汴梁城内的风云人物同住的关系,相对于青师兄这实在的东道主以身家调查为中心的话题,孙璜倒是比较好奇我们之间的关系与交情——由此可见纵外表看来再淡定或不卑不亢的人物,骨子里都甩不掉一些人类天性八卦的基因。

    关于孙璜的这些好奇,青师兄皆只是拿一些朋友、一齐住方便之类的话含糊了过去,没聊得太过深入。

    一餐饭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饭后告辞,青师兄见我因怕人又在半路晕倒,而坚持要送这孙璜回家去,也表示要陪我们走一趟。孙璜一听才终于在惊诧外露出了几许诚惶的模样,私下与我感叹这位狄将军待我当真颇好,定是交情颇深的朋友罢。

    我当时笑了一笑,推托了几句哪有,也没再多说些什么其他。

    (一九一八)

    而那日与青师兄送完孙璜回家以后,在下回来的第一件要事,就是去摇阿力的领口,逼问他方才为何要对青师兄造谣来中伤我!没想到一追究竟探听出了一个三人成虎、众口铄金过程,实足以记载下来供大家警戒,让各位了解一番关于语言变形的可怕威力!

    原来,那则什么青师兄听来的的谣言是这般形成的

    首先,在下于方进门时,为了要同身形与孙璜相仿的阿金借套干净衣衫来与他替换,向过来查看帮忙的阿金所就事件说明的第一版本是这样的:我在路上摔了一跤,不小心撞到此人,此人身子弱,缓了会还是晕过去了,我不能不管他,便先将他背回来照顾了。

    然后阿金转述给他老友阿全听的第二见闻版本就成了这样:虞爷刚在路上把个男人弄昏了,带回来安置,又烧洗澡水又煮姜汤的,照顾的可周全了。我方才瞧见那人醒后想走,虞爷却将人拦着没给走,将洗浴用的热水送进去后,还不时徘徊在门外边,不知在做什么。

    阿全听后,又去找他的好伙伴阿力分享:听说虞爷方才出门弄昏了一个男人带回来,又烧洗澡水又煮姜汤的,伺候得可勤快的了!那人清醒后据说想跑,可虞爷堵着门不给走,还硬逼人家去洗浴,自己在门外偷看,不知意欲图些什么!

    于是阿力报告给青师兄的版本就变成了:——将军!听说虞爷欺男霸男,在外头打昏了个男人带回来软禁,还殷勤地烧水煮姜伺候人家!不过那男人不领情,一心想逃,被虞爷堵住了门不给跑,还被硬逼去脱衣洗浴,虞爷还就站在一边监督着看着!现下两人都关在屋子里不知在做什么了!

    才将脚刚踏进门来的青师兄:————?!!!!

    然后就接青师兄急冲冲地赶来敲我房门,紧接着破门而入的那段误会了。

    终于弄清楚谣言生成过程的我:

    ——吼呀!

    ‵′)┴┴┴┴┴┴┴┴

    无怪乎古者从云人言可畏!

    人言何止可畏!人言根本像把杀猪刀——随时可以将别人的名誉砍杀到毁容破产不费力啊啊!

    你们这三个谤人清誉的可恶八公啊啊!!

    ………………

    批注:

    取物皮包:一种仙家法宝,属于乾坤百宝袋的一种,据说只要在心中发想,便可从中取来纵使是处于四海八荒千里之遥外的物品,不过却有一项禁制,那便是该物需确实存在,且确实乃你本人所有,否则法宝便会失灵。

第197章 一八八章 预感这事从来坏灵好不灵() 
(一九一九)

    戊申之日天阴。

    事隔多年,之所以还能清楚记得这日的气象,是因张龙与赵虎二人,便是在此一日霾暗的清晨里,拖着一身累累的伤痕,出现于开封府门口,被人紧急搀扶进来,强撑着透支的身体,至我们眼前之时,人已近乎力竭。

    他们拼着带回了几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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