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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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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三六)
结果证实,假若真想向个看似昏厥过去的人问出消息其实也不是件多艰难的事情。
翘出你的指头来,择人体上一处或几处的穴道,诸如百会人中劳宫少商穴等地方单管或多管齐下地按下去——包管被你压的那个人,除非是行将就木一脚早踏入棺材,否则数秒间肯定脑清目明,甚至蹦达半尺起来痛得哇哇大叫也不是个问题,其高速清醒的效率,简直可说是啵儿啵棒!
在下之所以能这般实在地与各位挂保证教学,实在是因当时的自己就曾这般不甘不愿地被强迫做过实证。
是以彼时的我真真受不了这般刺激,终于哼哧哼哧地忍不住在醒后开了口: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我是真不晓得!你为何要说王朝是我师兄啊!
青师兄呦,你扮成王朝去充场面的时候,是也不小心让自己的雕竹玉佩滑出来让人家给瞅见了么?!
亏我前头还称赞过你是小变态!竟也这般容易将自己的底细曝了光!
实际上,青师兄他并不像在下一样,他本人不犯这种愚蠢的错误。
因为那位王朝使出了八卦迷踪步。铁面人冷冷地揭晓谜底,步履行云一蹴即成,远非范水模山之辈能及,是故必是你派中人无疑。你最好莫要再强言虚辩,快将那人的身分全盘托出,如此,我尚可考虑尽量不为难你赶紧从实道来!
我:
你已经在为难我了。
他见我不说话,手下加力,却是换了一处施力,阵地移转,痛感飞涨,真枪实弹地在恐吓我,语带威胁地道:还不快说——莫不是真想等吃了苦头以后,方肯松口?
在下自再度昏醒来后,便发现自己已经整个人被从柱前拖到了一旁的太师长椅上,方便他个人施暴。
肩颊骨都快被他捏碎了〒〒
等——等等、等——
眼看自己的肩膀说不准待会便要从快碎升级成真碎,我不得不出声喝慢他:我、我不知道——我是说我的确实晓得午后跟包大人一众同去州府的那人,他不是王朝,可我跟那人当真不熟!还是听你方才讲了以后,我才晓得他竟能使出八卦迷踪步我之前从未见过门内的三师兄,也未有人曾与我提说过此位师兄的身分——这回一同前来襄州的这人,我还是头一回才见上的!
此话放在两年前我与青师兄巧合相遇之前说,确实也是段大实话没有错。
若是没有那回青师兄在路上恰巧瞥见到白玉堂手中的白玉,发现其乃师门中物,进而尾随到陷空岛上,说不准我们这俩同门至今还是相逢对面不相识的,哪能知晓彼此的身分?更何况青师兄这回在襄州易容出来的一张陌生脸,对我来说确实是头一回见到没有错嗯,所以在下专说实话,诚实地不得了!
铁面人却听若未闻,又更加推进了自己手上鹰爪功的力道几分,在下好像听到了自己肩膀处发出喀啦一声谜幻的钝响
我:つДˋ
在下当时忽然有了一种,自己是否踩进了自家青师兄又一次在不知觉中挖出的坑里蹲的感觉
他老兄老爱来去挥一挥衣袖留个背影潇潇洒洒的,殊不知每回在他这片潇洒背影的背后,都不小心顺带带倒了他一个说好要给罩的同门后辈,在后头的坑底孤绝哀凉地替他填坑啊!!
第一坑曰在大街上跳入恋男鼻血变态形象洗不回白坑,第二坑曰在宿舍里空降个新来的想与我们抢将军,看咱们排挤他坑,第三坑叫哎呀不小心在襄州府衙前曝露了身分,身为同门便请你帮忙唬弄遮掩一下坑
前两坑拉小市民与原部属的仇恨,最后这后坑中埋了一个正港的真变态!
叫你后辈这等常人等级的人还如何能扛得住!
虽说这第三坑估计也是挖得无法怪他,想来必是上午的情况险急,才逼得自家师兄不得不使出了自家绝学来应变——毕竟师门中这套八卦迷踪步法据说是套轻功冠军步法,使起来最为轻灵敏捷,最适合拿来在搞突击跟跑路的时候用了!
嗯?
等等喔跑路?
当时的我虽并不了解包大人他们那处的详细情况,不过辗转一想便了悟:
这就是了!
包大人他们那头虽然也生了意外,但跟我们这头应栽的不一样他们那儿到最后一定是全体跑路成功了!连带铁定也没能拦捉了青师兄下!
要不然这铁面人如今岂还会这般追问我假扮王朝之人的身分?!
若五影阁真曾捉住过在下那位易容成王朝的师兄,依眼前这位这铁面人对看破八卦迷踪步一事表现出的撼动,怎不会在第一时间便先去亲见甚至亲审一下当事人?
众所周知,咱们门里出神入化的易容之术堪与神偷行当一般驰名,他若去见过了人,必会对这位有着王朝样貌,但身手明显不符的人的身分生疑,又怎会不当即检查确认此人外貌的真假?
天下间荏是再如何高超的易容之术,其破解之道,恐怕也抵不过最原始简单的手法——抓拉撕扯揉拽捏,直接粗暴!经历强迫的暴力脱皮以后,还惧谁的老脸不能被曝光在太阳底下啊!
而待青师兄的真容一朝被暴露出来以后,他面上那抹堪称刺眼的黥字简直是个金字招牌,加上他那张俊逸的脸庞哪个接过地气有点情通的人,会联想不出他该乃如今朝中正当红的大将狄青?
若是如此,则眼前这个人,根本就无需再特地这般来逼问那位在王朝脸皮下的人的真实身分了啊!
因此即便是下午情况可能凶险,青师兄也一定是成功脱身了!而他受命护卫包大人,要逃也不会丢着包大人自己逃!所以包大人他们铁定全体也都跟着跑路成功了!
二〇三七)
在下他娘的真是太英明了!
二〇三八)
你、你们没抓到包大人他们!
在下顿时就有了一种觉得自己搞不好也可以去向某位传说中的夏神探门下应征助手的优越信心!先前一直悬着的诸多忧虑,终于可放下一部,在筋骨的哀鸣中艰难地咬字出口。
铁面人瞥了我一眼,却看不出有行动失败被人道破则恼羞成怒的迹象:你倒是聪敏。
且出乎意料之外,根本不觉羞耻而有模糊遮掩模样:的确,是扮作王朝的那你门中人洞烛了先机,早快一步察觉出不对,赶在军队至州衙处包围上他们以前,便抢先突破了开去。其判断之果绝,身法之迅疾,一朝亲见,皆令人不得不赞上一声,果不愧负为八卦迷踪步之盛名。可那又当如何?
面前的人冷冷扬起一侧的唇角,说出无须对此事遮掩的原因:如今大局早成,包拯他缚或不缚,已于事无碍。缚来,也不过仅是锦上添花罢了。而若想持着他做旁些用途有尔等在此,照样能达目的。
我简直是听得心肝要提到喉口:什、什么用处?什么目的?你们,想拿我们做什么事?!
随即一惊,就怕他们此时会不会也正拿着另两人开刀,再忍不住(顾忌)问:展展昭和白玉堂他们呢?!他们现在人在哪里?!
你还有心思担心旁人?铁面人冷笑一声,道:看来,该是我让你觉得太游刃有余了?
我:?!!!!!!
二〇三九)
鹰爪功上膛——这滋味有多销魂就甭提了。 ̄ ̄;
销魂到在下的魂都想点灯高歌了。 ̄ ̄;
二〇四〇)
你、你们若想、若想问事找他们、没用。
我吭哧吭哧地说。
想起展昭的伤势,若又要再遭受他们一回重点对待在下只觉得自己当下的心口都好似要被人拿刀子绞出一个洞来,顾不了魂魄已在翻歌本想狂来点卡拉ok来唱的怒喊,按捺不住冒着冷汗与他道:他们他们一个乃闲散的江湖人,另一个另一个,又已有一段时间未在京、京城,二人能知晓、知晓的事情,根本不周全
你此话可是在暗示,三人之中,唯有与那包拯同伙,又是一齐从开封那处过来的你,方为其中最明了朝廷方状况的人?
铁面人落下的眸光转冷,尔后上勾在唇角的笑意更冷:你便是这般自告奋勇,欲让人拿出魏登对那展昭使过的功夫,来对付你?只是你可能同展昭一般,挺得过去?
说句老实话,我觉得自己大概挺不过去。qaq
——救命!!!qaq
——其实在下知道能称作秘密情报的东西也不多!
大概也就只是比编制外的白玉堂和外派中的展昭多上了那么一点点而已——所以拜托如果可以的话咱们还是君子动口不要动到手行吗!!!
………………
批注:
卡拉ok:
此词句之发音会如此稀奇,且后头还坠奇形符号,全乃因此为一部源自天竺的经书,乃照天竺文直接音译标志而来。
第227章 二一八章 关于个人价值的探索()
二〇四一)
我咬着牙不发一语,却听他加了力道喝道:回话!
被迫抖簌簌着自己的小心脏瞪他:这问题回是或不是都有坑处,做人还是沉默点稳当,没听说过传说中有句名言叫祸从口出么?
面前人见我不言不语,反而放开了手,淡声淡道:无妨。既是你不肯说,那便改从展昭与白玉堂身上下手,尤其是那展昭
我吃了个大惊:——不要!!
不要?
面前人将声音一沉,嗤笑了声,开口森森寒冷:还当真是想尝上那等物事的滋味了?你与他们是何关系,竟欲相护至此般地步?
我:
他这话虽问得冷静,可配上一道阴沉眼光,熊熊便问出了一股抓奸在床的气势是怎么回事?
马逼这神经病是在下的谁啊?!我同何人关系好想不想护着谁关这人鸟事?!
这组织里的人各个都爱走喜怒无常的节奏,是不是情绪控管上都出了点问题!我说此人的心理状况还正常么?!还分得清楚眼前个体的独立性么?!
这些人缺的就是名资深的心理大夫——眼瞧狠甩掉他的分明是另一个女人,不要因着他人走背字生了张相像的脸,就随便带入强续随意迁怒!
在下就奇怪此回碰上这煞神的话怎会变得这么多——莫非是确定彻底被下属甩出国际之后精神上接受不能,这就已经寻找起投射物、啊呸,是投射人,准备开始修补回自尊了么?!!
他添力喝道:回话!
和疯子沟通守则第一条:最好别和疯子对着干,就算有多想呛他句干屁事也一样。
我忍了忍:这不是护不护的问题无论是展昭或是白玉堂,皆是一般硬气的人,哪会这般容易让你们问出事来?先前那魏登尝试多日,也未曾问出所以,是故你们何必需再多费无用功
就怕他手下的鹰爪功继续升级,正想回他其实他若想问事也无必需便得动用到暴力,他们若想知道我等来襄州的目的和已查探到的消息,自己老实跟他们讲也就是了。看我既有这般配合的自觉,是故向我问绝对比问展昭他们更有效率反正当时情况已与日前不同,这五影阁与襄州欲联合谋反的迹象已在我等面前表现地这般明确,大约也不意外我等查来的内容,只是若想问真正王朝的下落与朝廷方的准备,那也只有到时候再唬弄看看了。
铁面人却开口道:山路不转,自有人转。若当真想从不惧者之身问出事来,多的有其他方法,自不止那无用魏登般能使的一套。
见我神色蓦然惊。变,他冷淡地将唇角一勾,却是将话锋一转,改了走向:不过,你方才所言亦是无错。那展昭近日让魏登强禁于襄州城中,京中诸事,他未必全然知晓。而当初那白玉堂为救展昭,必是于匆忙间赶来襄州,能知之情。事亦是有限。
反倒是你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展昭他于受魏登逼问期间,虽是未曾将自己所探得之事迹透露,不过想来经张龙、赵虎二人将消息带回开封府以后,内容如何,你如今亦已同晓。你与领命的包拯一众,一道从京城而来,他们待你信任若自己人,朝廷布置,或者其它大体事宜,应皆不会瞒你。我若想问事,确实大可直接从你处下手,更为方便,毋庸再于展昭与白玉堂的身上多费功夫如何,如此向你坦言过后,你可是安心了?
我:
不,我现下的心情其实有点复杂,一点也不能安心。
——马逼我现在好悚啊我!!!
是故与其忧心展昭与白玉堂二人铁面人将眼色一沉,大可不必。他们二人身上,暂且无有非从他们口中知晓不可之事,先放着无妨。如你方才所闻,我父还望得此二人于朝堂及江湖上的声望,欲劝服他们投诚三五天内,于牢中暂且也无人敢太过为难。
说完兀自冷笑:只是刀锯釜镬加身皆不能使之松口之辈,纵使其后松口或投诚了,又岂是能安心置于帐下使唤之人?图个名头罢了。本阁若欲成事,却差不了此一、二人的名声,此事成或不成皆无妨。无碍让我父尝试几日,了下一番念想。
听他明道暂且不动展白二人后稍微放下了的一点心,却又立刻被他后头接着的话提了起来:但我父却恨不得除你后快,根本不在意对你使何等手段。是故你与其忧心旁人,不如且先担忧自己,若我真欲同你问事却不肯明白道来,能清醒着撑得了几日?
我:
哇哩咧Σ ̄ ̄|||
眼前这位正实施着言语霸凌的面具男,无顾他的话已令自己眼前的人陷入了怎么样一种庞大的心里阴影里,继续开口更加吓人:除此之外,你可知自己如今更添了价值?
我: ̄口 ̄;!
在下除了比另二人多知了些时事以外,还有什么其它的价值?!
我自己都不知道!!
蓦然想起方才让他在拉拉扯扯间全曝光了的事后终于了然:纵、纵使我,真如你所猜想一般,是那什么神偷无痕雪中的弟子,事到如今了,那又能算得了几个价值?
你如今的价值不止在李香徒弟的身分,还在你与当朝狄青的交情上头。
他的目光深深浅浅地落在我身上,只令人感到不寒而栗。我忍不住艰难道:这这与那位狄将军,又有什么关系?
莫非这位变态已经通灵出在下与青师兄间的同门关系了么?
这等画风是要将作品改去投稿超能类作品稿的节奏了么?!
好在并非如此:狄将军?你指的是你交好的“青大哥”罢?
铁面人意味深长地将视线寸寸扫过了我,尤其在喉间与衣襟处停留一会,才瞥回向人脸上道:何必装作一副与他生疏的模样?他将你安置于自家宅中,虽不知知不知晓你的真实情况,总之皆非乃普通交情。狄青这几年圣眷正浓,深得赵祯信赖,朝廷其后若欲派兵与我等抗衡,十有七八会令他领兵便不知待他他日领兵而来,得知悉有如此一位“友人”在我等手中之时,行军交战之际,会不会多上几分顾忌?
我:
虽没被洞勘出同门关系,可到底是不是有哪里怪怪的?
铁面人继续表示,又有那展昭与白玉堂在他们处作客,则纵有号称铁面无私的包大人顺势任监军而来,非至万不得已时刻,想来也不致轻易舍弃了他们,全然不顾忌他们的生死。如此即便展昭与白玉堂二人日后果然不能为己方所用,留着或多或少也不失一项掣肘。是故该日计画一头虽让包大人们成功遁走,惟拦截下了我们这方亦不无小补,不管最后效用如何,都当是添了几分可运用的筹码。
彼时的在下才算是真切地体会展昭当时拼了命地也要叫我们离开的背后,还有另一曾更深入的考虑。
可我却也相信,当时若是立场相反,他也不会因要顾忌这层考虑,便弃下我们自己离去。
当时的我死死瞪着眼前这连真容都始终不向人显露的人,终于还是忍不住俗套地向他质问出了一句话:——如今天下承平,朝廷并未有何称大的失道之举,你们为何想行这种谋逆的举动?!若战争一起,难道不知晓会平白要害了多少无辜的百姓流离失所——命丧他乡么?!
要不是你们这些没事找事的,所有的人,如今都还可安好康健地待在开封城里一般生活!
哪里会哪里会——
当时的我好像还能感觉到,自己手上残留有下午在城中小院里,展昭轻拍安抚自己时遗留下的热度,眼里一阵阵泛酸,只能告诉自己还须得坚强。
铁面人却是目光平淡,无有波澜地道:知晓如何?不知晓如何?想行如何?若是不想行,又当如何?
我:
马逼讲得好好的又搞起猜谜?!
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此人已接了道:罢了,行舟至此,多说无益。至于你问为何他的目光由上而下俯视下来,竟有了几分天下至尊般的气势,开口再自然也不过:便当是让这天下物归原主罢。
二〇四二)
这一句物归原主的话,不觉让我想去张龙他们带回开封的那块、从武功郡王府上流落出来的赤玉佩。且还另外想起了一事
这铁面人方才说,自己身上的这件密银甲,乃系他们外祖家的家传之物
可我愣是从记忆的残渣里终于想起,当年师父将这身银甲改铸相赠与自己的时候,好似说过此件护甲,是他年轻之时,从某个地方名族中盗出来的。只是后来才发现这支名族竟与皇室中人有关系,导致后续有些小麻烦要处理,最后再显摆说不过这些小麻烦都被他挥一挥手就搓掉了?
铁面人的父亲年岁看来约七十上下
他们父子之间方才的对话中,曰秋香带出来的这块赤玉佩,原是属于一名他们称作黄爷爷的人的
黄爷爷黄爷爷
莫非此黄非彼黄,应是皇?!!
冥冥中似有一线将一切串联起来,令人隐隐惊心:你你们,你们家族是什么人是越王的什么人?!
第228章 二一九章 这大宋版的维基解密时间()
(二〇四三)
这话里头的信息含量略大,给点时间消化一下。
当初开封府众人顶多猜测五影阁搜刮来此枚赤玉,会否藉武功郡王之名生事——原来,原来此物却不是对方搜刮而来,而是正版拥有吗?!
消化完的我瞠大了眼,不可置信道:你们是当年武功郡王的后人?!
细想又觉不对:不可能,当年武功郡王的后代,除早夭的长子、少年暴病逝去的三子无后外,其余至今皆全数定居于京城中。开封府先前为查明流云百蝠赤佩之事,还曾仔细调查过若你们当真与当年的武功郡王有关,又是哪一条血脉的后人?
家父九岁那年确实得过一场大病,却未如外人所知般暴亡,而是由祖母悄密送出京城,从此潜伏长成于民间,时刻受祖母教导,曰铁面人徐徐道:有朝一日,必取回祖父当年应得之物,替其雪恨。
我脑中一片混乱,多亏有来时车上听包大人与公孙先生普及过的宋室宗室史,抵在椅背片刻才稍反应过来:你口里的祖父莫非是指当年武功郡王的三子,魏王赵惟固?!
铁面人:看来你确是做过功课。
那欲取回的应得之物指何,看来也不必废问了,必指造反的目标皇位无疑。
毕竟算为朝廷方人,多少得帮忙讥辩两句:就算你们是当年的皇家后人,如今官家帝位,乃自有宋开国后代代传来,却也不会是谁人的应得之物。
铁面人不置可否,深瞅了我一眼,才道:烛影斧声,金匮之书。当年那赵光义之位,看似来得正当,可满堂朝臣里,说来又真有几人对此种说法深信未曾疑?想必连赵光义那贼也知难以此服众,否则何必于逼死祖父之后,又害去他兄长另一仅存之子潭王,最后逼得王弟秦王皆不得不反,未有善终?
一本皇室秘辛好像即将摊开在眼前,令人不免有了点将目击到第一手验证的心惊说:当年的武功郡王,乃是自尽身亡
自尽?铁面人却轻笑了声,好像听到啥蠢人话,时隔多年,外人确实无从知悉。当年现场布置得确实有若自尽,若非祖母在第一时内闯进祖父身亡的那茶酒阁中,并察觉了另有高手匆忙离去的迹象,此事恐怕真便这般让他们完全隐了下去,永远石沉大海。只是祖母当时着急倒于血泊中的祖父,无法抽身去追事后才叫人一概无视了她的说法。
据包大人来时表示,当年武功郡王赵德昭之死调查得确实能称粗率,仅于草草勘验之后便定案为自尽身亡,很快便殓尸入葬。又发生时间敏感,便在军中拥立事件发生而回朝后,是故才不免私下有了传闻。
关于军中拥立事件,当年朝堂上皆有劝帝且替武功郡王说话者,信任武功郡王必不可能生有他意。只因太。祖方死金匮书方出之时,燕云之师尽是太。祖的遗兵旧将,比起皇弟却更能将皇子视为正统。只要当时的赵德昭愿意,手下自是有兵助他一争皇位。既然他当初都选择臣服而不兴兵危乱国家,事后更不可能导演出争立为帝的安排。
军队乃一国之护国之本,当年因那赵光义无统率之能导致宋军自势头大好以致兵败,由此再生顾忌,暗害军中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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