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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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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乃一国之护国之本,当年因那赵光义无统率之能导致宋军自势头大好以致兵败,由此再生顾忌,暗害军中声望优高的己侄,并自此后屡屡分化兵制,签下那辱宋的澶渊之盟,又将军士之权与地位踩至微末,终成如今朝上一片重文轻武之势。各地兵士因此屡受欺压,早有忍无可忍者反抗不断,才让我等这般容易撬了墙角如此,也可谓朝廷自种下之恶果。
铁面人不轻不重般说道。
我却不想在彼时该等情况场合,与敌方在此处谈论什么大宋兵制及军武地位研究,及前述问题对投机对叛乱份子之影响一类政论话题。
早便知晓功绩优秀如青师兄、以致如今人受百姓崇敬如青师兄者,纵使他当年已是由最精锐的禁军班直系统中受拔出身,在军中一路行来,亦受过许多那些所谓由文人乃至他们手下之人的白眼及歧视。
当初听说在宋夏战争西线定州阵营内的一介侍宴伎女,都可因受人暗示敢当众取笑该时已受任为定州副都总管的青师兄面上的黥文,于敬酒时竟直呼他为斑儿,也不知是为了讨好谁而故意要落青师兄的颜面。
当初定州战后空降去的首长,即是当时青师兄的上司、赴知州兼安抚使和都总管,兼该宴席主人的韩琦,更是白眼轻鄙武人的代表。其宴上一介伎子竟以长官面上黥文作玩笑轻慢,本便有不敬之罪,青师兄身为领军之人有权威需卫,后对此伎女做出惩戒,也属无可厚非而必然。
只是那韩琦却不知是否因此觉落了脸面,几日后便寻了个过错,欲要斩青师兄过境定州的一名旧部焦用的脑袋,全然不顾焦用大战后的军功折抵。对闻讯登门急请见的青师兄屡闭门便不说(注:因这种事包大人也常做),待青师兄好不容易改方针于公署外堵到人求情,立于门阶之下,曰此焦用有军功,乃好儿郎之时,那韩琦竟仅以一句东华门外以状元唱出者方乃好儿郎,此人岂可作好儿郎?来驳斥青师兄,硬当着青师兄的面,令人斩下他旧属焦用的脑袋,留青师兄在当场震惊怒痛交加
在战地前线情况皆是如此,更莫论后方朝中那些满堂文臣心中普遍的想法。
——管你在战场上拚杀下多少敌人的脑袋、骁勇地攻下多少座城池,甚而屡屡为国命悬一线,留下衣下多少道狰狞的伤痕,才护得国土一境的安康这些军功都算得上何事呢?
文治万岁,功名绝对。在那道东华门外唱名高及第的儿郎,才是真正有资格被称为英雄好汉的好儿郎!
莫想在这般受人挟制的状态下,论这般可要人心塞的议题,是故当时的我只驳他:你道是太宗当年派人杀死他兄长长子武功郡王,及暗害他兄长另子潭王之事,不过也都是猜测罢了,可有证据?
铁面人嗤笑了出来:证据?祖母当年的亲察亲觉莫非不属证据?当年勘验之人种种刻意忽视,莫非不属证据?当年潭王随武功郡王之后暴死突然,尸首有异,其状竟与太。祖死状雷同,却无有人多问,此莫非不属证据?何来这般巧合。祖母方带家父离京的前几年,来打探下落的密探更不曾间断,此事,又算不算上一项证据?
我:
在下实在颇想回上一句,曰他讲的这些东西拿到法律上来讲,除第一样祖母的供词以外,其它的严格说该是都算不得是证据,顶多只能称叫待证事实而已,呈上包大人的公堂百分百要被打回票的!
不过想想如今处境,还是乾脆闭嘴妥当,没事别乱说话来自找虐罢!何况此人讲的这些虽不到能确认当年事实的地步,却的确也足够引发人的合理怀疑了。
反正当年事不管是真是假呢,如今他们的行动都已经熟米成熟饭了,辩出个胜负又有啥意义呢?
(二〇四四)
皇族秘辛就像是一本装满狗血的,彼时的我想说刚刚装晕时就听到些不该听的东西还被这铁面人抓出包,随后这摊狗血足够淋几大碗了。
什么知道越多就越危险、知道愈多就愈快死的定律老早达标,大约也没啥好或能忌讳的了。左右待会不知如何,不趁机多问才多回本!弄不好今日否极泰来换走大运,能把眼前人给问绕到忘记神偷门中还藏有一名三徒弟的事,别再来暴力追问青师兄身分!
于是我道:是故你们建立起五影阁,经营襄州,结党各地官员,营运数十载,皆是为了争回本属该属于武功郡王一脉的皇位?既你们以往已隐于暗处达数十载,半年前却为何忽再不掩饰,难不成就不怕让人查出关联了么?
成事在即,计划已熟,我阁又何需再隐于暗处?铁面人外在铁面外的面上乃标准的皮笑肉不笑,嘴笑眼没笑:何况,我五影阁此半年来在江湖上传出的皆非恶名,尔等纵使听闻,又寻之查出来何等不妥之事了么?
他立于太师长椅旁,居高而下的眸里冷然:放出名声,引得一些江湖之辈来投。操纵得当,便可成一助力诸如,往后若再有如欧阳春或白玉堂一般,自诩正义,意图插足进我等与朝廷中事之江湖游人之辈,令此些人等前去对付,正是刚好。
听铁面人在一头悠悠表述,我在这头却忽然意识到了一件很恐怖的事
娘的逼眼前这位铁面人这个五影阁幕后的大老板此人,此人从方才到现下,就一切在下所提出的质问与质疑,是不是都有问必答到一种太干脆的地步了?有时候没问周全的,似乎还会自主附带说明清楚?
我:
细思极恐。
虽然在下确实抱上了一种不问白不问、多知多回本的大无畏精神在攀谈求证可这挖真相的过程太顺畅,这本该阴险闷骚的人犯开口太流畅配合,心里突然觉得好慌啊怎么办!!!
内心正飞速思考此人异样奔放的目的,铁面人低头冷冷瞧我一阵,却不知从人眼底瞧出了什么,忽然又起了兴致般地笑了。
虞兄倒也是与常人不同。他在兄字上刻意咬重了音,目光深深瞅进我眼里:方才讥赵光义那贼的那般言语,听在任何人耳里皆是大逆不道。寻常人闻之必要惊惧惶张,不敢张耳;忠义卫道之辈若闻,则约皆免不去替皇权扞卫驳斥几句可虞兄倒浑然若无闻不逆,未露扞格不说,亦连一句替皇权辩驳的话皆不语,直便径向我讨要证据?莫非在你看来,证据有存,便能真定下皇帝的罪状?
我:
这是在玩大家找砸么?
他见我沉默盯他不语,片刻过后,嘴角微起,从静默浅笑,渐笑到破天荒仰面笑出了几声哈哈大笑,简直是将精分的节奏,吓得人小心脏狂跳。
几道大笑完后,此人死沉面具后落下的视线,已少了几分暗藏的深沉,而多出了几分锋利的光芒:罢了,箭已搭弦,此间多年来之事,便是叫人知悉了亦再无妨碍。事到如今,倒非不能满足你那求知之心,替你解一解这一切的谜底。
我:?!!!
然后他就真的开始讲起他们五影阁过往做出过的一些旧案与发迹史来了这般的主动性,马逼把人吓了个半死啊!!!
(二〇四五)
——这本该形象冷酷跩傲漠的长舌公是从哪里来的啊?!! ̄口 ̄;
第229章 二二十章 每个中二病后都有一台戏()
(二〇四六)
没想到这名动起手来无论杀人/烧人/虐人都十分豪爽不犹豫的遮面癖患者,一朝放送起超过保密期限的情报来也是分外慷慨,令当时的被放送者在下我惶惶然只错觉自己就是只待被人用解答喂饱养肥后,可能就要被送去屠宰场的猪仔,心灵分分秒好像都在惊悚中尖叫。
尖叫归尖叫,可一遇到待证不明处还是管不住嘴想究明它是怎么回事?
这又是常年被包大人锱铢必较的办案精神影响上的另一项潜默处吗?!
包大人的渗透感好强啊!!!
明明平常就没他什么戏份!!!
是故以下内容,基本上便是根据铁面人该日所自主讲解、或是经在下一边内心尖叫中,一边还是忍不住出声追问下掘出的情报,增添自己于事前或在事后从各方得来有关的背景传闻,发挥说书人捕风捉影的想像力丰润,最后再经文笔修饰添补而成。
如果各位觉得形容太多,归根究柢,还是全乃因这敌方老板一时突变长舌太过之缘故,可万不能归怪于本人的简洁功力不够,满脑子只知天马行空乱跑!
一切皆起因于数十年前,祸起于宫墙内的一场血腥过往与恩怨情仇——
原来这座隐身于民间横霸于襄州有好数年的下组织五影阁,是由当年带着铁面人之父、也就是武功郡王赵德昭三子赵惟固从京城里出逃出来的、铁面人的祖母,藉助她娘家的底蕴建立起来的。
这位女发起人建立此阁只有唯一目的,那就是:驱除逆臣!杀死狗贼!恢复大统!为夫报仇!
这位阿嬷能这么吊,是因为她可不是一名普通的妇人。
阿嬷并非系官宦人家的子女,而乃一来自江湖的女侠!当年因被爱情的魔球击中,从此无可自拔地恋上了当时外表清俊皇子的赵德昭,据说两人是情投意合恩爱非常,导致女侠甘愿为爱人洗尽一身风华,诀别逍遥自由的江湖生活而辗转踏进皇家门,做一名皇子府中默默的无名妾室。
想当然尔,这段爱情依如今已知的过往来看,注定是没能有美好的收尾。
当年在这位武功郡王赵德昭的身边,便只有此名具女侠背景的妾室,才有那能耐与身手,得敏锐察觉出当时赵德昭独在的茶酒阁中有不对,因此将封印多年的武功解禁,当机立断抬脚踹飞了阁门,在方踏入门内那千万分之一秒的刹那间,发觉窗口处有生人遁走的残影,却是晚了一步,最后亲眼见证了自己夫君倒在血泊中的死亡。
其实早在当初自家公爹,也便是太。祖皇帝驾崩之初,这名在狡诈江湖中闯荡有年、经历丰富并深了人性险恶的女侠,在听过传来有关太。祖死状之后,便曾委婉和其夫君暗示过父皇之死可能不简单,其叔父之心亦可能不单纯,可惜当年生性淳厚的赵德昭却未尽信。
自幼以来,这位德昭郡王看到的是父皇对叔父的诸多爱护与照顾,故而不愿相信朝堂上弑兄登基的说法,反而愿信他叔父给他的解释,从不打算与其争位。连太。祖生前亲信,即当时驻扎外地的燕云远征军中,曾有人潜进京中与德昭会面,表达对太。祖之死的质疑,这位赵德昭还曾替自家翻身做皇帝的叔叔说话,并以宋土百姓为念,拒绝起事夺位,与外敌觊觎宋国的机会。
——自家夫君如此行止端正,当年的女侠也只好就这般怀着惴惴之心过了两年多的岁月。直至太平兴国四年,终究是迎来了悲剧。
太平兴国四年八月,高粱河一役战败后,久未行先前灭去北汉的太原战赏,赵德昭一趟替归来众军士上殿请功讨赏的晋见,却换来皇帝一句待汝自为之,赏未晚也的怒斥。当日他下殿后未久,即遭人发现陈尸于茶酒阁内,尸首身旁,有一柄沾满血的短果刀,现场未留下只字词组的遗言。
事后官方经调查的说法是:呜呼哀哉!郡王因一时受激,为向帝心表忠志,故以一把果刀,自刎茶酒阁中。
当然根据铁面人这边所陈述出来的说法却是:太宗皇帝当时根本就气到失心疯,当日下殿,随即就派出杀手一了百了将自己这位有如心头一刺的侄子杀了干净痛快。重点是还没把手脚做利落,叫自家祖母发觉瞧见,事后这位皇帝还敢来武功郡王府上猫哭耗子假慈悲,趴在棺上哭什么傻侄儿何苦为一句气话想不开此类的瞎话惹得自家的女侠祖母,当时看着那看似真悲恸的始作俑者,若非因一时想起家中还有个小儿需自己抚养,差点没江湖血性一涌心头,刷地就冲上去甩这伪君子两个河东掌再补一脚母狮腿,让他飞出去作天边颗流泪的流星给自家夫君谢罪去!
从那时起,这位当年的太宗皇帝,就稳固不动摇地成了此名女侠祖母心中害死夫君的头号嫌疑犯了!
只是当时的她还不能十分确定定乃这位太宗皇帝动的手,战战兢兢地在郡王府中又待了一阵,一边调查,竟真能干到叫她发现了些蛛丝马迹,才与夫君的另一位手足赵德芳小叔沟通报信结果前几日还看似健朗的自家小叔,没几天后竟便得急病身亡。自这位太。祖馀子赵德芳一逝,前皇帝之下再无儿辈,其一脉也复无人可威胁到当时太。宗一脉子嗣的皇位。
得知赵德芳死讯后的这位女侠祖母,当时差点没提剑冲去皇宫里直接砍人!
好在理智尚存,将她拉了回头,没真闯去那必有大内高手聚集的皇宫内作荆轲找死,而是痛定思痛,夹起尾巴做了两年的小透明,暗中重新连系上打从决意嫁与皇家后便刻意撇清隐瞒的娘家人,部属了退路,趁其子赵惟固一次大病之时来了场金蝉脱壳,带着儿子遁出京城,暂时投靠入去位在襄阳的娘家中。
说起来这女侠祖母的娘家,当年在民间大约也是个不简单的家族——能培养出女侠祖母这般智勇兼备、能查出皇室秘辛的高手,搞不好也是个武林中的大家也说不一定。总之这娘家人竟能完全隐下自家女儿与外孙的踪迹,不叫宫内派出查探的人察觉,还平安低调地将自家外孙拉拔抚养成人。
只是自家女儿却早在多年丧偶的哀恸中入了魔,心中满被仇恨占据,连带自家外孙都在成长的过程中被老娘日以继夜洗残了脑,准备卧薪尝胆一百年!
——他们要革命!他们要造反!他们要取回本该属于武功郡王血脉的一切!
他们要为自己的夫君与父亲报仇!
五影阁因此成立,以赵惟固为阁主,建阁之初,此武功郡王的血脉,年方满双十,其后数十年间,中二之气不消,年年都在为革命这项有远景却没前景的事业奋力拼斗。
只是理想很美满,现实却很残酷,有道是天份难可强求。
这世间里,不是人人都能有经营革命这项需得全才的天赋与能力的。
五影阁建立之后,赵惟固与他的女侠娘奋斗了数十载,顶多也只将五影阁发展成隐藏性的地方一霸而已。由于女侠的关系,当时的五影阁武力到点,暗杀勾当干得了得,政治方面却是持续落在及格线下,还反被当地的贪官污吏暗坑过好多次,交际上老抓不到要点,到最后能打通所踞地方的关节已是走到了颠峰,甚难再更进一步。
事业遇到瓶颈,然在赵惟固四十岁的那年,上天派来一架送子鸟给他们带来一线希望——赵惟固与自己外祖家的一位表妹结成连理,老来得子,怀下并生下了一经营奇才,也便是眼前这位不知从何染上不戴面具就不能见人怪癖的铁面人是也。
可怜这铁面人从小大抵也逃脱不了自家父亲与祖母的双重造反洗脑,更自懂事后便被迫在阁里做苦工,随后却展现出了惊人的经营天赋。十数年间,孙辈出头天,不仅将五影阁的规模势力拓扩出襄州,更经营得朝野皆有人手。收纳市井之人为眼目,藉由这些散布在市井的阁众,操纵这些人脉包打听,逐渐建立出一个周密迅捷的情报网。其中便以各地风月场楼为重点经营据点,搜罗的消息包山包海,拿握住了不少政要丑秘,加以利用收买,隐隐然竟渐有了能与朝廷相抗之力,竟叫他父亲与祖母那本遥不可及的梦想,有了实现的可能。
——如今他们的人力物力财力皆已达临界,五影阁当初成立的终景,经历了两代累积,终是踏上了最终的阶段。
当年留华老爹留兴,赴洛阳县任主簿之时,遇上的那一起可堪为开启他其后人生悲剧的河南府徐姓官员暴死命案、及其后私查此事的洛阳县尉陈寿随即因公殉职一事,乃至本欲上京告状受挫的留兴最后惨死家中全都是这五影阁在扩张稳固势力之时清除掉的碍脚石。
不同的只是前两件事铁面人当时便知其经过,而后头留兴一事却不知晓,乃是手下魏登当年私自隐瞒下的行为而已。
而一年多前发生于开封的那件广州蕃商连串命案,乃因朝廷欲新换的市舶司之位油水惊人,是五影阁中想掌握下的财源,需得暗杀多名候补,方可确保己方预定人选能坐该位,为革命事业另赚进一笔进项。
当时被查出幕后买。凶杀人的蕃人亚里,便是他们刻意在背后煽动操纵,欲待事后以买。凶之事为要胁,使其合作,与他们共分利益。可惜他们挑到的这位亚里脑子有洞,虽插手坚持分散了各个受害人的受害地点,却不改让受害者们皆是暴毙的共同结局,最后让人查出其一受害者的死因之后,其二三便再也跑不掉,最终害自己露出了马脚。
只是最令人吃惊者,乃该年前那一件轰动京师一时的白花杀手连续命案的主谋,即是在尚书省任职的右丞何礼道,竟也是被五影阁吸纳过去的人!
白花案生当时,五影阁中的起义年表及计划皆已大定,对京师的收线与掌控需紧。那时安插于尚书省中的何礼道,便在阁中的指示下策划了一系列阴狠的阴谋。一则是想藉白花杀手萧新之手,除掉朝中排除或拉拢不了、又可简单以暴力之法解决掉的关键人;二则是因开封府人似在蕃商案中查出了蛛丝端倪,对开封府有戒备,为免日后这开封府可能会给阁中大事添上不知如何的变数,起了意欲拔之,其首重目标便在府伊包大人的身上。
只是开封府上的保安工作一向巩固得良好,包大人之身难近,当时做企划的何礼道,打听并找来了一与展昭自幼定亲却早逝的未过门之妻,面容生得相似的萦萦娘子,设下一局,打算干脆将前头数起以白花杀手之名除去的数官员命案,趁机灾遭嫁祸至展昭身上,复揭发包拯不顾法纪公然护短之事实,意图一举连根铲了开封府势力妥当。
而为了保险起见,选做执行杀手的人,并未找阁内杀手,特地延聘了外头的江湖杀手萧新,则纵使案有事发之时,也不至会追查到五影阁的头上
由此来讲,的确不得不叹一句此位何礼道考虑得周延。当时之事,确实并无查去五影阁上头。只不过这位何礼道立在前线与包大人这颗天上文曲作对的下场,便只有先一步去阴曹地府里报到一途。为了保密身后的组织,最终自己将自己吊死在了自家的横梁上,包揽了所有的罪责,却也成功让众人目光仅止于他个人身上,也算在最后忠心上了好大一把。
更有甚者,是其后紧接的贝州弥勒教之乱、年初的中宫纵火刺驾一事,背后竟皆有五影阁的影子掺匿其中!
前者是他们所煽惑鼓动,添油加火,暗助部分粮械,试了当前宋军应变的水温。后者则是五影阁内一次无战夺。权的尝试。
不过后头这件中宫刺驾一事,应该说是铁面人他老爹,也就是看似身体不甚好的赵惟固老爷爷,在某一次病发之后,熊熊恐慌自己的寿命或许撑不到年底起义,又有激愿想在有生之年看见仇人子孙翻车的景象,进而抽调阁中人手干的一次突发奇想的行动。
由于当时赵老爷爷是瞒着儿子干这事的,所以调用上的人马,并无彼时早已纳入铁面人直属下的人手那般高竿,计划实行当日,又恰好衰小碰上一位狂霸的皇后机智反应成功堵门,加上官家身边暗伏的隐卫们身手也是高得超乎其所意料,方导致这项野望流了产,还因此引起了朝廷的注意,损失了一些钉子与管道,可谓得不偿失也。
兴许便是因为如此,才令赵老爷爷益发觉得若死会不能瞑目,这才撑着撑着撑到了九月还好好活着——拖着一身病体,之前还有力气将我掐了个半死!生命力根本还挺旺盛!
至于其它零星的一些小事,诸如五影阁中在秀州别院确定邱香与我等有过联络交集,想从出陷空岛的展昭身上探赤玉佩下落却碰壁后,还真有想把脑筋打到当时在下的身上去过。
第230章 二二一章 高手不需打也叫你喊爹娘()
(二〇四七)
没想到回忆录写着写着,竟已不知觉破了两千节大关
今日是不是该弃笔来庆祝一下?
我忽然想起离京前的某一年冬天,自己似乎曾因一时的心血来潮,而跑去郊外摘了一罐子新鲜的梅蕾回来,将它们尽腌浸了在酒里做调味酒,后来便埋在院中一直不曾起出过如今这些酒的风味倒不知成熟了没有?
于是在辛勤与馋味的短暂挣扎之后,在下搁下了笔,走出书房到后院里头挖酒坛子去了。
蜡封多年的梅花酒开坛,飘香四溢清芳,几可未饮而先醉人。
我吞了口口水,忽然想到如今市上一道当红的饮品,便忍不住嘴馋想自动手,便上街去买了些冰回来,将梅酒入碗,拌了些水与碎冰,又添了点糖
梅瓣在酒中被浸得半透如蝉翼,苞蕾轻晃于碗中,便彷佛冬季未去,隐隐将绽。梅花寒香伴着酣醇酒香,好一道雪泡梅花酒,色香味俱全,在这般的炎炎夏日之中,喝下去的滋味可谓是消暑又销魂。
因此我决定送两坛去给开封府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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