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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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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是名义上本系来后方疗伤的展昭,其后竟亦莫名同进了县牢,二人据说还皆给囚进了两间特辟出的牢房,其内干净通风,光源敞亮,尚有床有桌甚有轻暖被窝,活脱脱乃贵宾级的接待,哪有半点坐牢该有的肃杀气氛?

    而前者入牢后似乎怒火甚盛,叫啸之声都传出了县牢之外,听得令路过县人探头探脑,方目击并啧啧称奇开此二囚的特殊待遇,对他们的来历一时众口纷纭。

    而后,军情却是骤然有变。

    赵从恪下令偷袭朝廷军后方的鲁山城,一支大军潜行至县城之下,鲁山城兵力稀少难为抗衡,随即陷入苦战,俨然已摇摇欲坠。

    说到鲁山城的兵力,本有王朝自最初出襄州求援、一路碰壁方至汝州内请来的援军二千,不过其后朝廷镇南军至,而汝州城遭围攻的消息传开之时,王朝便领上其中的千五士兵北回支援。是故当彼时叛军偷袭至鲁山城下之时,城中只剩五百士兵防守,官阶四品的展昭因此从县牢中被人放了出来,却是领导众人,登顶城墙率余众坚守。

    而后,战场情报曰白玉堂即时从南阳带回援军队解了鲁山之围。再来博望坡战事陷入胶着,包拯北上坐镇后方鲁山再者展昭率救援之军转援汝洲,汝州城之危暂解。

    接下来听到的摘要会报,却是曰查出了阁中奸细,曾似不意般探问过我的下落,其人乃是高影使手下一名参谋,人称黑妖狐智化,智计多端,颇受看重,渗入五影阁中有年,派人去拿时却发现其人已早一步遁走。

    摘要会报一则一条,仍然在暗潮涌动中继续着。

    岁入仲冬,博望坡战事僵持渐久,双方为破僵局,纷纷另寻出路。

    朝廷镇南军兵分三路,一路主力由狄青率领,续留博望坡突破;一路由展昭领军,西攻邓州;另一路,则向东翻进唐城,进入唐邓边界。

    东西两路最终目的皆在新野,欲截断南阳城后方防线。

    相对于朝廷镇南军的动作,襄州军则重派大军强攻鲁山,鲁山城不堪攻损,日渐残破,伤亡渐出。

    八方风雨,四路飘摇。听得人思绪起伏难定,坐困房中,镇日难有心安。

    ………………

    批注: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接续正文…………

    云霄车:

    据说是一种由佛祖座下祥云演化成的法物。与各路神仙装逼登场时,足下所踩之七彩飞云的同宗之物。踩登其上,便可享天外遨游之乐趣。与前述同宗相较,更重疾升疾降与高空翻滚的功能,可说和后来一种飞腾法物筋斗云具异曲同工的兄弟性能。

    是故来日若身患有惧高症状或心功能不良的大众,能有大机运亲见上此类法物,在做好心理准备之前,最好莫要因好奇而轻易偷乘或驾驶。否则轻则腿脚发软次则偶吐,严重者甚可能被吓掉性命,当真是不可不慎!

    注意!正所谓好奇死杀死猫!此俗谚能流传千古,自有其金石不变的铁理!

    作者的话:

    青师兄脸黑是因为听了小春托带的话跟自家失妹目前的处境之后。

    前面几起事件的时间先后大概是这样的:展、白、春三人困冲宵楼……》隔日叛军起义,急行北攻,与朝廷军在南阳碰头……》赵从恪铁面人北上南阳指挥……》两军交战……》赵从恪因事从前线赶回襄州,便听闻展昭等人脱出冲宵楼的消息。

    …………读心术剧场……………

    闲得无聊乱乱看的虞春的心声:妈呀!闲得数蘑菇这种说法只是个譬喻好吗?!居然真还给我在枕头上发现长出了几朵的小菇菇啊!!难不成是因半夜不小心睡得口水流太多,导致无形中滋润了这颗枕太多养份,才让它自主进化成了一培养皿的吗?!;Д

    震惊的虞春一思及此处,随即又换了个新推测藉口:不、不对!这摆明了就是环境卫生不过关!负责打扫换单套的人员在偷懒!该去卫生单位提出检举才对呀!

第239章() 
。。;

    二三十章:论遮羞布这种东西的掀捂

    二〇七八

    就这样不知过去多少确切日子。天高地远,时间好像成为一卡入死角里的回圈。期间虽未再接受上何等协助人挑战生理极限的招待;反而将伤养俐索不少;可这等无聊杀的生活,简直如同一锅将沸之水闷于锅中;随时都想咆啸出锅!

    而约莫在换地坐监后月余的某日,那些上门不时兼职说书行当的送药饭阁众们;突然齐齐都禁了口,竟生生更进一步扼杀全了这等闷锅生活中的唯一娱乐;不再继续给人更新外头的消息了。

    再两、三日后;本已静寂许久的隔壁主房一面门内,却忽然有了沸腾的动静。

    初始听来像数人来回急行出入的声响。将耳贴于墙侧细听;断续模糊可闻诸如:昏迷呕血本已疲惫又多日内力损耗过钜恸极攻心之类的话语;镇夜灯火通明。

    想起隔壁此间主房先前的使用者为谁;心中不禁浮翩起若干猜测。

    隔日;趁送药饭人开门进来的空档,瞥见门缝外的景象;竟是缟白一片,再见来人臂上皆绑有一圈素白,不知是在哀悼谁的丧事,人人态度皆同雨前闷雷;甚是低沉。

    直至某一日的深夜,天寒抱枕眠,在昏沉的睡梦之中,却突然感应到有骨刺人的视线;一睁眼便惊见一久违的赵从恪本人,挂着半截铁面具、竟是披头散头着坐在自己床前,一错不错地俯头猛盯着自己瞧。

    ——他肩上随意披着一件氅子,氅下中衣略有皱褶,看得出应是久躺折出的印子。彼时的房中无灯,微弱的夜色映照得此人铁面泛寒、目光益显黑沉,连带露在外头的半截脸色白凄若鬼,有几分病鬼模样。乍醒时猛然看去,分外有一股午夜凶魂夜半造访你床头的惊悚片感。若再来一道惊雷响,则益发能衬托出灵异般的恐怖气氛!

    彼时的我:

    在下觉得自己的神经与胆性,真是在几回的磨难之中,被淬链得更加强悍了!

    蓦然睁眼看到的是如此叫人战栗的情景,竟仅是略微心悸了一下,连惊呼都没发出半声,便能将梗到喉口的心脏迅速吞回胸腔,镇定下缩着不动与此人一阵大眼瞪小眼。

    此人夜半有床不睡觉,却跑来别人床头诡异地盯着人看了多久?!

    有病是吧!!

    不不,差点忘了。这一家的两男人,确实好像都真有点病的样子。

    四周一片死寂,床前人面无表情,见他盯的人清醒也不动作。往他深黯的目色里瞧,似有缅怀,虽是在直视着人,却又不像真有在瞅人。只是在那么短一瞬间,好似被我看出了其中有几分陌生隐约的萧索,以致几要让人以为,此人夜半摸人床头,其实是想向视线彼端的什么人,寻求寸许诸如宽慰一般的物事。

    这般的想法一出,瞬间就更惊悚人了!

    马逼此时何仅是在一般的惊悚片场?简直是已升级到拍摄惊悚疯人院的片场了!

    忽然领悟到此人可能是透过自己去看什么人这什么人是谁,猜也不必再猜,除了那位只给人添一堆衰事与衰运的衰神邱香女大爷,还能有何人!

    这果然是对关系不单纯的哔——男女

    眼见床前的两道视线愈发像两盏碜人的鬼火,看得人益发毛骨悚然。我正感此人状态是否在有病人中也算不对劲,便见他终于动作,却是将手伸了下来——

    全拜曾受过这人错筋折骨投毒开嘉年华肆虐过之赐,我彼时真是一瞧见他伸手下意识便要先抖,哪里还管得他此举有什么意图?

    当下使足劲一臂横去便想阻隔,哪知天资高颖,瞄准自带准心,竟一击就正中对方面门,啪地一声,将人家脸上一副戴了许久的招牌铁面具给扫了下来,喀咚一声掉落在床上。

    赵从恪:

    在下我:

    我当时瞪着自己的神来手惊了。

    ——什么?!!

    ——这人脸上这陀就该象征似最终谜底、贯穿了他于本回忆录前大半本书中做为招牌形象、意义已似于一种传说中叫眼镜之物之于新八此人的东西,不是应该像麦芽糖糊在牙齿上那般糊在脸上难分难解——端是任旁人如何追赶跑掉捶挥打都难以松动,不到最终压轴万万都无法揭开的么?!!

    竟然让人如此轻易地随便一拍,就如此轻易随便地掉下来了?!!

    ——这赵从恪今日上戏不认真,竟敢在轧戏的时候恍神哪!!

    马逼早知道刚刚就该趁机直戳他要害双眼,替大家一举除boss

    彼时,被在下一巴掌把遮羞布呼开的某人,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震得出神——侧着头半捂着脸撑在床边上,摆出一副彷佛刚受家暴完的妇男模样,保持在定格的状态,震撼了三秒都没能回过神来。

    发丝滑落,遮去了面具下的部分侧脸,可却阻挡不了在下一双培训自魔人公孙氏的火眼金睛,认出了这张面具后一张令人相熟的长相

    我当时便忍不住惊喊道:——你!你是!!

    震惊了然厌恶与背叛共存。

    莫这般看我。赵从恪半捂着脸斜回头面向了我,目光前所未见地猛烈与狠戾了起来,莫用你那张脸,如此这般地看我!

    说着人竟突然如发疯般扑压了过来——

    我:——!!!!

    二〇七九

    鉴于在这新拘所被关禁闭的一段日子,在下的脑子至少有一半时候都被药物作用得昏昏沉沉,是故当我隔日清醒,收回一条因睡姿不良高举在头上、险些被其上缠挂于脖颈处作固定用的布巾勒得自己快断气的左手,扭了扭脖子,望向外头大白的天光,还以为自己昨日一段惊魂的遭遇乃在造梦颈上隐隐生痛,大约是被这缠挂在上头的布巾勒得太过的缘故吧?难怪会做出这般的怪梦!

    奇怪的是无论当时的我如何回想,梦中关键处赵从恪面具下的真容为何,却是模糊成一片,再忆不起梦中是将他当作了哪名相熟的人。

    算了,一个梦罢了,想起也没意义。

    彼时不知为何,我心里竟是真认真这般以为,竟连一丝违和的感觉都没有生起。

    当时只是心想:约莫是自从隔壁沉寂多日后又有了动静,使自己这几日频频猜测是否乃那赵从恪本人出了状况,思绪半分没有稍停,方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出这般与他有关的怪梦罢?

    也不知晓,在梦里,自己究竟是将他当成谁了?

    二〇八〇)

    无独有尔的是,打做了上述这个怪梦的隔日开始,隔壁主房处便再无有如先前多人出入的动静;再隔数日,其内更是彻底无了声息,不复有人居住活动的迹象。

    期间,曾隔门听见过疑似赵从恪本人低声不知与人吩咐什么的声音——说是疑似,除因其声过小以外,又因其音听来不复先前听过的一般实厚,故而无法十成确定罢了。

    除此之外,却是一回也没亲见到,那赵从恪本人真正于眼前现身过。

    面对一群彷佛收播的录放音机,任我再如何旁敲侧击,都没人再透漏过外头的情况。连门外的一片缟白是为谁布置,也始终无法弄个清楚,更遑论知晓这场莫名的丧事,究竟会否影这些叛军与朝廷军交战的情况了。

    门外早已降过好几场冬雪,天气愈岁愈寒。

    彼时我折骨处的夹板虽还不能完全拆下,但已可下地走上几步路,也能使力,恢复情形良好,就外形上并没有朝钟楼怪人或铁拐李方向演变的迹象,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二〇八一)

    日子就这么又过上了小半个月。

    一日清醒来时却觉得自己的脑袋忒昏,勉强张目而视,诧异发现自己竟身处在一顶大帐之中,而且瞧这大帐的型式摆设,貌似还颇像一顶军帐?

    我捏了捏自己的手嗯,痛感真实,应该不是又在作梦。便开始纳闷自己从小院偏房飞渡到军帐的过程。

    自己这一觉当真睡得这般如猪般死沉?神经真有这般粗?究竟是谁搬动得自己?马逼重点是凭自己这段时间神经质般的警戒性,就算偶尔有懈怠成猪,也不该没有一分一毫的知觉啊?

    我:???

    随即经细看过后,惊讶竟在帐内看到代表宋军的旗帜?

    莫非此处乃是朝廷军的军帐?

    难不成自己已在不知觉中,让人给救援出来了?

    我:????

    一头雾水的我连脚都还没来得及踩下地,便见帐门处先让人撩了开。进来的却非是五大三粗的军人,而是一名儒雅的书生,看过去还不是个陌生人──

    偏白的肤色、身上泛着一点病央央的气息,文质彬彬的长相、一身洗旧的衣袍,此位入来的人,不是那来襄州前才被包大人唤进开封府里问过事的孙璜是谁?

    ………………

    批注:

    眼镜:

    一项修士传说中的法器。

    透过此物加持,可保佑让眼力不好的人也能目击千里,等级高阶一点的听说还可以阻挡或发射出破坏光线,乃是一种十分高贵的法器。不过因其基本型的炼制方法并不十分困难,是故此类法器之存在并非稀罕,市面上难免存有粗制滥造的大数量。故而其中能修出器魂者,与其他种高贵法器相比下,在比例上便是了了无几。

    新八: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接续正文…………

    新八:

    据说乃是曾经乘上大机运,与上述法器成功合体过的人类。

    不过由于此人类身上的那副专属眼镜的阶级着实太高,且听闻便是同类法器中难得能修出器魂者,所以其做为一法器的存在感跟威压感,都远远大于与这名曾与它合体过、叫新八的人类。是故只要当他们俩合体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上法器˙眼镜的意识,都是处在主要的支配地位,而新八这名人类的意识,便为附庸之物。

    录放音机:

    也是一种传说法器,具有接收、储存或放出各种声音的功能,普遍为广众的修士所拥有。据说曾有一段时间,被修士们拿来作为有声布告的功能来使用,乃是一种对修仙人士们而言,便犹如一般民间百姓中草纸一般日常用品的存在。

    …………今日的读心术剧场…………

    今日赵从恪演员因疲劳轧戏导致掉面具,恰逢公孙先生来探班,见状立时递上自己带来的饮料关心新人,曰这是新改良过缺点的提神饮,请人引用。

    演员赵从恪的心声:前辈之赠不可推,天要亡我也!!这政府怎么不招这公孙先生研发生物武器去?!要留他在外头残害国民!!

    演员虞春早炯炯有神站在一旁,展现自己精神有多好,多轧十场戏都没问题!以行动表现出自己对提神饮的无必要性!

    虞春:好东西应留给需要的人,这就把大家的份都给旁这位撑不住都在打瞌睡的赵演员来用吧!公报私戏里仇

    赵演员:

    新人体会到了演艺圈里的黑暗与恶意。

第240章() 
。。;

    二三一章:千面儿郎就是你上

    二〇八二)

    孙兄?!

    彼时的我脑袋昏昏,诧异万分;压下莫名抽起的一丝头疼;不明白此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孙兄怎会在此处?你可知此处是何处?是谁的大帐?

    孙璜端着碗水进来,递过来见我难抑口渴地小啜了两口以后;方放了心道:此处是狄将军的军帐,虞兄你可终于是清醒过来了。

    狄将军?我一愣;孙兄可是指那和包大人一同被派来襄州平乱的狄青将军么?

    青师兄他们真想办法把我给救出来了?!

    可不是这位狄将军。孙璜点了点头,面上露出了浅淡的笑容;道:虞兄睡了许久;总算是醒过来了。

    我昏昏糊糊糊的:怎么回事?我是如何到朝廷军的营地里来的?简直满头问号,我们现下;是在博望坡前吗?

    在下亦不知虞兄因何在此只是今日忽得狄将军传召;请托在下看顾于你;方知晓原虞兄竟也在营中。

    答不出问题的孙璜略显歉疚;顿了顿方道:不过虞兄若欲知悉扎营地点,在下倒能回答。朝廷军与叛军在南阳僵持一月;上月攻下南阳新野,又收邓州,如今大军,已驻守在襄州界前了。

    已经攻打到襄州边界了?我瞠大眼不免吃惊。

    因自己最后跟上的消息;两方兵力还势均力敌地在博望坡前消长,如今优势已然一排倒地偏向朝廷了?会与半月前在那方拘禁人的小院中,瞅上的那一场丧事有关吗?

    可话说回来,南阳城竟能在赵从恪的指挥下;与身经百战、有上常胜将军实名的青师兄,所率领来的中央精锐之师抗衡过月?

    由此可见襄州叛众多年筹划累积下的军力与实力,果真不能小觑。便是那赵从恪领军方面的本领,恐怕都非泛泛之辈。

    无论如何,听闻朝廷军胜乃一件好事。只有这场乱事尽早平定了,才能叫自己打事件爆发以来,一直飘悬于空的心绪安定。

    甩了甩头,方才饮下水后,混沌的思绪终于清明开,只是身体仍不免有些乏乏。

    耳边听孙璜还在将彼时的情况陆续道来:狄将军与包大人奉旨平南乱事,二人相得,战事上合作无间。上月中见对方一显出空隙时便大举攻城,自此镇南军一路告捷。只是北路军却是告了急。是故南阳一战平定后,听闻包大人便被朝廷调派至北路坐镇。如今的镇南大军,便是由狄将军统领大局了。

    啊所以包大人现下不在营中?

    我一阵懵:还想找组织团聚一下,见见久违的大家是否安好啊。

    懵完忍不住问:那孙兄可知展护卫他人呢?开封府的王校尉与马校尉呢?他们也都一道跟着包大人走了?好像感觉有点寂寞,或孙兄在此处可有见上过一名模样俊秀的白衣侠士,或一名蓝眼高壮的侠客?

    孙璜一概摇头:不甚清楚。只是好像曾听人说,曰展护卫此时当似是在另个军营其余诸人,后来皆不曾于军中见过。

    我瞅着眼前一番尘仆仆貌的孙璜,忽然又来一阵头痛,忍耐了过去,才想到似应回头来问问面前人的情况,便道:那孙兄呢?孙兄怎会也出现在此军营之中?

    孙璜叹了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

    便将他之前在开封府被包大人找去问过话后,心中如何担心其失踪已久的友人周兄、是故决意回周兄的家乡再仔细探听上一回看看,接下来如何在路上衰遇起事的叛军,而与一些百姓被俘虏受困于叛军手中、如何碰巧让打来的狄将军救下、如何庆幸先前托我之福在狄宅与狄将军吃过一顿饭的关系,使狄将军一眼便认出他来。尔后如何说服狄将军将他暂且留在军中,方能安全地与军队一齐往襄州来的经过皆与我说了。

    孙兄那位友人周兄的家乡,竟也是在襄州城么?先前于开封府问话的时候,怎听孙兄说过那位周兄甚少谈论自己来历,是故并不清楚他的家乡何在?我不免狐疑地问。

    孙璜面露苦笑:在下此亦为猜测。因曾有数回与周兄巧提及襄州一代的风情,周兄总能侃侃而谈,是故在下方想,他的来处,会否便与襄州有如何的因缘如此纯为揣测之言,当初又怎好向包大人禀告?虞兄可能理解在下的顾虑?

    孙璜这人的样貌,虽不如展昭与白玉堂二人俩那般万中无一到堪称登峰造极阶层的地步,却也称得了一句清俊雅秀,是会让人愈瞧愈觉得耐看的类型。

    想他为人平素一向客气谦逊,一副和气软大哥的模样,可不知怎么地,彼日在军帐中直面瞅视着他,却莫名觉得面前人一双儒雅眉眼里,似乎有什么威势一般的压力存在,叫人难质疑一切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事。

    于是我不知觉已点头附和了他的话:是,毕竟为无凭无据之事,我确实能理解孙兄当时的顾虑。

    其实我之前却觉得他方才说的一段话里,好像有哪里怪怪的来者。

    可在对上他的目光之后,突然又觉得这些都不大重要了。

    脑中霎时彷佛有两片如来神掌在左右挤压,一边要我莫须想太多其他事情,另一边又隐隐觉得自己该多想一点。头一时便疼得厉害,害我一度以为是不是身上之毒将发作,直至闻到一股淡淡莫名的香气

    闻着还觉挺熟悉,似乎才在最近闻过相同的气味,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薰香料去。

    有哪个装逼的天兵,会想在军帐里放出这种东东哪!

    不不,这帐听说好像是自家青师兄的帐,自家师兄当然不会是装逼的天兵。

    虽然青师兄的衣着有时也不免会以云师兄所赠的香方薰过,不过一遇行军打仗,却是一律不衣饰香物,免去有何特别情况或行动之时,会因气味暴露了行踪。

    所以这香他是特地点来给我用的?安神催眠吗?

    重点是帐中并没有瞧见熏炉香柱一类的物事啊?

    莫不是桌上点的那盏灯,竟是盏精油灯?!

    咦,油灯?

    油灯亮着?现下是夜晚?

    二〇八三

    孙璜看出我的不适,已靠上前关问:虞兄,你怎么了?是否有何处不舒爽?

    我却问:现下是,什么时刻了?

    脑中的疼痛却渐如战鼓一般阵阵袭卷上来,后头甚至疼得我忍不住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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