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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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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结交的官绅商贾、暗自联络起的结党势力,其实早在半年前便已万事皆备而欠东风,就似少了件能让少阁主真正下定决心动手的契机,才拖着未实时发作。直至老阁主第二次病发后,眼见寿元无多,赵从恪方正式将反叛计划提上正轨,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震撼了整个京西南北路,烽火连绵,声势惊人不已。

    智化兄道,赵从恪的武功内力传承自其祖母,事后经证实,乃旧时襄阳穆家正统的十绝功法。

    几代以前,这穆家便是靠此一家传功法武功,而在襄州一带建立起名望与势力,曾是能与如今江南的南宫世家并提之武林大家。只是物换星移,沧海桑田,如今之武林,大抵已几乎无人见识过,当初这一脉曾名震过一时的十绝剑法了。

    若非智化兄与旧时的襄阳穆家曾有过交集,约莫亦无法知晓,原来这赵从恪竟是襄阳穆家遗留在中原的后人。

    据他所述,这襄阳穆家有一门祖传的内功甚为奇特,练之除有强身健体通脉之用外,更奇者在若是运与他人,竟亦得有助医病治疗之妙效。老阁主先天根骨不佳,在武术上无法有大成,此功练不得深。晚年两次严重病发,却是靠其子连夜以此功法渡力相助,方得以化险为夷,从鬼门关前捡命。

    因此智化兄论评,曰此叛党主谋赵从恪,不论罪行品行如何,对其父确实乃具孝心。

    便连当初反叛军与朝廷镇南军对峙于博望坡不分轩轾,战事正至关键,他一得襄州城讯,知老阁主病危,却是未有犹疑,交代诸事后立即星夜疾行,自前线返赴州城,并随即以其穆家之独门内力相渡,冀能再依此缓父颓症。

    不过彼回该位五影阁的老阁主赵惟固,却真正是大限已至,人力再难回天,于其子勉力二两日后仍是咽下了气。使赵从恪当时于丧亲及累劳聚疲兼内力透支的多重负压下不支倒地,才使得其后战事转瞬急遽倾斜,使那赵从恪其后不得不生出兵行险招之想法,欲使计在襄州界处的西南间谷处伏杀镇南路大军。

    二一五八

    彼时我在桌前边听人讲古,心里一边将过往发生诸事对号入座,智化兄却在话后忍不住感叹——

    曰他曾与那赵从恪有过几回论事,能感其人眼界高远,聪敏机智,谈吐不凡。难得手段更是实事求是,正常时候,看过去也是芝兰玉树一表人才。若能长在宗室内好好培养,莫涉过往旧事,如今大抵便是一位多才实干的风流王爷,不失为一皇室栋梁。却流落在五影阁那种地方挥霍半生,委实也可惜了。

    我却想起自己早逝的朋友春花,在彼数年间,于成就该些人等的野望之中,不论此赵从恪在其中的态度是消极或是积极,又或乃直接或间接因此丧失掉性命的人们却不知该如何对这番话做出回应了。

    据智化兄说,顾名思义,五影阁内在阁主之下,共设有五名影使,作最高级的干部。其中便属掌阁内事务的高影使,和负责暗杀调动的原邱影使,与这位和成为皇室栋梁失之交臂的血脉关系最亲近。另有一名负责在暗中对叛党军队作培养、负责军务的刘影使,据说乃是当年一位宋初名将的后代,顶上衔环的军二代一枚,与赵从恪的关系亦是不错。

    五名影使当中,此三名乃算是亲信中的亲信,特别得受重用。

    而剩下者——即是掌阁内药事的卢影使,以及那战斗力破表、却不知乃因达成何协定,而愿留下听用于赵从恪的武影使这二人,却算是亲信度稍靠后的干部了。

    所以当年深受赵从恪信任的邱影使邱香,盗走玉佩从阁中叛逃一事,令举阁震惊。旁人只知邱影使辜负了阁主爱重,阁内杀伐声不断,那赵从恪却始终未对其下达死令智化兄道他对自己这前老板与那邱影使间的爱恨情仇是不清楚,只知从种种迹象来推测,他这位前老板,多少是对那位女影使颇有上心的,这两人间定曾有过一段感情!

    发言时特地着重在女字音上强调,一副就欲让人将猜测引至桃色领域上头推衍的意思。顺带跟众人爆了一件惊悚事:曰他在听说过我打自被人捉起一路来的遭遇以后,怀疑可能是托对邱香的余情开道,是故他这位前老板,该也是有点将在下这个路人往心上放去了!

    曾经被赵从恪说过一番可疑话的我:

    智化兄无视在场众人各自诡异的表情,还在继续长抒己见。曰要不那赵从恪怎么会特对我诸多优待不曾重伤?好吃好喝地关着我,最后还把我藏在城外让人找不到,之后还要带着我这个招追兵又浪费马粮的拖油瓶一齐远遁关外,最后竟还放我活着回来了?这可不是怜惜上人了么?

    我当下被他口中这怜惜二字震惊得一脸恐逼——

    ——、tf?!!

    注:请原谅这个不适宜与大家解说的番文字又再度出现,实乃因在下又再度没法忍住。

    他那种方式还叫怜惜?!

    在下小命没去掉半条好么!!‵′)┴┴

    这位智化兄的语言陈述能力到底及没及格!!!

    而且他确定他的这位前上司这般待我的目的,不是如他前老板自己所说,是想留着我替那邱香赎罪,供他长后期的打发时间用么?!

    二一五九

    我在这头五雷轰顶浑身别扭地不能自己。那头外表看来聪敏颇不屑说蠢话、可哪知实际心中却很八卦的智老兄,还在众人五颜六色的神情下挨条理性分析,硬要将情形解剖向粉红地带——

    说什么赵从恪喂人毒。药又按时给解药之举,其实是想箝制住行动好将人留在身边相伴、真容意外被瞅见之时,用上迷香混淆记忆,多少也是因为不想太快就被我厌恶得彻底

    而且之后在襄州边界坡间地的狙杀计划失败以后,他竟抢第一时间将我送回襄州城,阻绝他人救援的可能性,其后还特地将人藏到城外一座根本难发现的山里,分明就是不想让人将他看上的人夺走!

    这八公智化愈说愈发自信满满。道更别论当初派使者到狄营放下狠话说要日鞭刑五百,最后也是找个间谍来套上我的衣物来顶包!实则反正都是敌方人马,便直接将我拖出去打又有何妨?竟还好吃好喝还带包扎地供养着我,连下手的伤处跟治疗都算得那般完美,没真留下啥残疾的后遗症,这没说获得特别待遇对我有特别心意,他想来就没法相信!

    要是无特别心思,在要潜逃之时为何还不忘特地绕去带上我走?!

    虞兄你往后可能对他们派上何等实质用途?能么?能么!拖油瓶一枚!带着招追兵!若欲出气直接将你切成八段拿去喂狼便好,犯得着多浪费粮食马力在一个没用的饭票身上么?!

    他指着我的鼻子,讲得激动不已,口沫星子都差点要喷到在下的脸面上来了!

    我:

    他还在那里慷慨陈词!

    曰重点是我路上多次尝试脱逃,对方竟只有口头警告?!顶多就是脖上受一番折磨,然后绑在树上强制锻炼一夜挺拔的坐姿?!这人是突然被阿弥陀佛上身了吗?!

    要知五影阁的行事手段不乏狠辣,要真将人作一般囚犯对待,我顶多剩一口气吊着,其他早便是体无完肤了!

    坐他旁边的欧阳大侠有点看不下去,忍不住提醒他推理可以,可莫需这般激动,你好像吓到虞贤弟了,你看他都懵呆了。

    这位智化兄才坐回到位置上,喝了一口茶润喉,语调才平缓回常态,恢复先前一副冷静精明的形象:是故某猜测,当初于宋辽边境,他们逼迫展兄现身以后,明占优势,却反而让展兄选择自行离去,除因展兄身分特殊,朝中道上多有交好之辈,害之将徒惹众多纠葛以外,部分原因,某估摸着,大抵亦是想让虞兄你彻底死心跟着他,从此随他们安居到关外罢。

    他咂了咂嘴,直至瞅见你们二人不离不弃,甚或见到虞兄你为了展兄竟是连命都不要了,方才看开,至少歇了想再揪上虞兄的心思,这才放手让你去了。

    全程无言的我:

    去哪里啊?

    那时若非有展昭冲过来救援,滚到山底我可能早就呜呼哀哉了这便是你口中的看开与放手么?!

    那这得是何等扭曲的特别心意与特别待遇啊!!‵′)┴┴

    这人的言论明明全出自猜测,全无任何真凭实据,怎么还可以说成这般我言即是真理,诸位毋庸置疑的样子?以前混神棍派的吗?!张口胡说八道!!

    在下没法接受!

    我心虚地想:谁要跟恐怖份子传出这种骇人听闻的绯闻啊?!这个八公还不快点停止他这条误人子弟的广播!!

    头一个被误的子弟赵虎小弟听完后,震惊得简直像踏进不思议世界的大门,当即便惊喊道:——可、可小春是男的啊!

    智化兄用一种佛曰不可说,小孩太天真——男人又怎样?的神情瞥了他一眼,端起杯子高深莫测般品起茶来了。

    我:

    我只能继续无言以对。

    不久后就发觉其他座位上的众人,好像也都纷纷拿起同情的目光瞅向自己,便好似突然了悟到展昭近日对我特别关照的真相,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我说这眼神到底是不是有哪里特别不对劲啊啊?!

    张龙动着唇嗫嚅了半天,最后低着头抬着眼,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伸出一只食指,戳了戳我两下,道:小、小春,你——你陷在他们那里头——那般久,那个禽兽,那个男女不忌的禽兽!他——他该不会已经对你下手呃噗!他愤愤不平地哀吼:——你才痊愈就又打我!

    我:皿

    ——浑帐已经有人开始相信智化兄这八公的胡乱猜测,并开始基于此更加胡乱揣测了啊!

    对赵从恪那人的称呼已经在脑补的过程中直接晋升去禽兽的阶段了啊啊啊!!

    拜托身为办案的官差对一切不能经证实的事实都给我抱持怀疑观点好么!入府后包大人没有耳提面命地职训过你们吗?!

    别给我用这种目光瞧人——等等,展昭那儿投过来的神情,是不是格外惊涛骇浪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接续正文…………

    得太不对劲?!

    等等,让我想想

    这展昭知晓在下是个女人,也知晓那赵从恪知晓他朋友是个女人

    这展昭当时在宋北边境,好像还真目击到了那赵从恪为引他出来,而刻意对他朋友我一番不成体统毛手毛脚的行为?

    觉得好像发现了什么会要命的猜测的我:

    欧买尬。(▔▔;)

    二一六〇

    ——不!!

    老大你不要误会——

    莫要跟着旁人的脑洞乘风飞蓬——不要一副好像心中有甚不幸担忧竟当真被证属实的模样啊啊啊!!

    作者的话:

    人生何处不八卦啊!

    这开封府怎么可以一日短缺上八卦呢? ̄ ̄*

    ~今日跑马灯~

    感谢郭静雅的手榴弹!谢谢亲的投喂鼓励与支持喔,么么哒!*3

    …………读心术剧场…………

    展昭的心声:——天晴了,展某今日想杀人!

    瞎掰记者:咦咦咦?!又来?!!

    展护卫浑身寒气表示,当时在宋北的那一剑没能直接把那赵浑帐的心脏给剖穿,当真是太扼腕!他想开时光回溯回去分尸人!

    赵从恪表示,这禽兽二字背得当真有点冤他除了对人做了点毛手毛脚的事以外,其他的便宜都还没有占到啊!

第264章() 
。。;

    二五一章:岁末闲话事(一)

    二一六一)

    好不容易费尽诸多唇舌精力,差点没呕心沥血指天发誓;才让众人信了自己不至被人欺负到那等他们脑补中的境地。

    不过展昭方才神色实在看得人心头颤颤;害得过会众人一同离府前往白凤楼赴约的路上,他将我拉在最后认真向我确认;曰前段时日,我可当真无受过其他未曾与他言出过的委屈之时;在下都莫名气虚,只能拼命跟他说没有;道如今大家都已无事平安;要他便莫需再去担心这些,自己现下看来不是挺好么。

    他才闭上了眼;似在无声喟叹;也不知到底信了没有。见与前头一众渐要隔开距离;才带着我追赶上众人。一路上皆恰好先行半步;半遮掩在我的身前,替自己挡去了这座东都城的城街上头;因地势平坦无有遮蔽,每逢入冬之后,便屡屡强劲刮得人脸疼的寒寒北风。

    二一六二)

    我觉得猫儿自襄州回来以后,对小虞儿你

    弓着单膝;悠然盘踞窗框上的人影斟酌了下字句,方道:更有些不一般。你们之间,发生何事了么?

    略哼带着鼻声上挑的尾音,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目中不无兴致——

    此人正是几日前方慷慨请众人在白凤楼中吃了顿丰盛酒席的;这有宋一代的美男子,人称华美无畴、对外之行事作风,却不无阴冷狠辣的锦毛鼠白大侠玉堂白五爷。

    他彼时正盘翘着腿坐于在下家中书房的窗框上,漫不经心地用纤长十指把玩着一柄翡翠青箫。身姿风雅悦目,像极了一幅被人深卷收藏于箱底的贵公子人物画卷。其形采之华然斐然,当可流传于千古。

    而当时的我正在房中弯腰整理岁末待送的年节礼品,被他这么一问,勾起数日前某件因某名八公不负责任的猜测而差点引发出的坑人事件,眉角不禁抽跳了几下,忍不住就道:哪有什么事发生?你想得太多了!

    大抵不就是展昭得知自己的真实身分后,对自己多做出的几分优待与关照么?这白玉堂的心思当真敏感!

    哦,是么?

    窗上的人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长指随意一抛,便将翠箫精准抛回至它原本该在的礼品盒中。劲道拿捏得轻巧,竟分毫未使其有上任何一丝磕损伤。

    小虞儿你这般迟钝说着,将桃花眼角朝我一勾,唇角魅艳般上扬,倒不知乃是好事亦或算坏事。

    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无事。五爷只是说你傻得挺可爱的。

    ——你说什么?!

    我当即抄起手边一个空木盒怒往他身上丢——这只小白鼠又在拿人作他的调侃!

    白玉堂哈哈大笑了两声,接过那只木盒从窗上翻身下来,随手将它搁置于桌上,便撩摆在桌前入了座。

    好了,五爷今日不闹你!他捋了捋两鬓垂发,坐于桌前说道:今日前来,其实是因有项物事,想交与你。

    我也跟着入座,见他从怀中拿出一张折迭起来的旧纸,摊开才发现是自己当初赠与他的那张写着铜网阵的图解,只是已是残破不堪了。

    这是?我不懂他拿出此物的意思。

    便听白玉堂说道:多亏小虞儿你当初一张图纸相赠,说来也是大巧。那日与欧阳大哥等一探冲宵楼之时,九层上的杀机布置,其基理竟与此张图中所记之铜网之阵归本同流,着实是帮了不少忙。

    他将当初一探冲宵楼之事说得轻描淡写。可此事我之前便已约略从赵从恪口中听说过,即便仅有几词支句,也可想见当时惊险,令事后每每想起,皆是不免要幸然。

    我顿了顿,开口:有帮上忙便好。说来我还没好好谢过你,听说你们在冲宵楼时——

    白玉堂抬手打断我的话:何必。五爷进冲宵楼,也不光仅是为了小虞儿你。那五影阁当初胆敢将冲宵上层的布置,传得那般狂妄,曰入无分龙虎,出尽皆白骨便是冲着如此不可一世之狂言,五爷我早晚也是要入内去探上一探,破一破这等自大之言的!

    他将图纸推至我面前,道:只是此图乃你师门衍来之物,纵你不吝相赠,可仍是莫要流落在外妥当。里头的内容五爷我已皆尽记心中,既不负了你的相赠之意,如今也是时候该归赵了。只要

    叩叩。他隔图扣指敲了两下桌面,豁然一笑道:你莫计较它,如今已变成此般零落的模样便好。

    本都送出去了的东西,我还会计较这个?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知他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再多言其他都要成亵渎与多馀。既然你如此说,那我便收下了是,也不多言了。只是以后若有何能帮上忙的地方,你可要来找我。

    说着将图纸折迭起来收下,抬头问他:此物,便是你今日特地过来要给我的东西?

    这倒不是。爷要与你的,另有他物。他抬手一顺鬓旁的墨缕,道:你可还记得,我以前曾与过你一项陷空岛的信物,让你行走在外,若遇上困难,可持其至就近岛上的产业求助?

    说到这个在下就开始惭愧:自然记得。说来也是难以启齿,那物事后来被五影阁另行囚禁起来时,就被他们搜出来拿走了。

    白玉堂点了点头,却不意外:我想也是。是故我今日带了另一项物事来替与你。

    说罢伸出手翻拳一放,长指上已多悬现出一件精巧的玉牌:白玉细雕的锦鼠,伏在玉阙的殿阶前,姿态慵懒,脂润温光。仔细瞧看,鼠爪上还扒了一只肥跳活泼的小鱼在逗弄。

    牌面一转,亦见雕工:牌背旁侧一棵不显眼的树枝干上,看似凌杂的树纹皮路中暗藏玄机。细细观看,便可发现其纹理中内藏了一组篆体文字,刻得正是白泽琰三字之人名。

    我:

    在下是知晓这泽琰二字,是乃眼前此人之表字可牌面上头这幅鼠戏小鱼的画面是怎么回事?!‵′)┴┴

    这浑帐平常老爱作弄寻自己的开心也便罢了!如今竟还想让这种恶趣味玉石恒久远,刻下永流传吗!!‵′)┴┴

    你就拿这么个高级的物件来雕琢出这般一幅庸俗的品味——采玉人会哭的!简直是辜负他们万里挑一的劳辛与成就!玉石精灵也会哭的好吗!!‵′)┴┴┴┴┴┴

    二一六三)

    白玉堂显然对他眼前人当时乍见到这件玉牌后,满面乱抽的表情颇是满意。薄红的唇角微微一勾,才开口解释:往后,小虞儿你只需执此物件,至陷空岛下举凡大江南北的产业,不仅可寻求庇护或任何协助,或与各处联络往来,捎带物品。必要之时,亦可直接提调我等陷空岛下所属的全数人力与资源,便如同五爷我亲临调度,莫有人敢对你持疑与怠慢你可明白了?

    啊?

    我从眼前一幅白鼠拍肥鱼的震惊画面中回过神,消化了他的所言所语之后,一时惊诧无比:你将你将如此虽不想捧高此物,但还是不得不道,将如此贵重之物,就这般随意交与旁人--就不怕哪天陷空岛的产业,就被我偷提光了?!

    你家哥哥们知道你出手这么阔吗?!

    知晓你就这么随意给合伙开了张无限黑卡出去吗?!

    白玉堂哈哈大笑,面上一时是说不出的飞扬神采:你若能提光,倒不妨一试!不过

    笑声暂歇,他将唇畔一抿,目里是道说不尽的锐利与锋芒:此等物事,五爷我却非是这般容易便送出去的。而爷今日既是送了,小虞儿你若当我是朋友,也莫须再同我推诿客气!

    他将玉牌往上一抛,复再接于掌中,放来我面前的桌上,道:好好收着罢。此物,于我锦毛鼠白玉堂这半生之中,也仅赠与过你和展昭二人。尔等皆是我白某人的死生之交,我白玉堂,信得过你们。

    最后几句话语,听在我耳里铿锵振耳,掷地有声--在下当时简直被这白玉堂一番突如其来的坦白感动得不能自已!以致在郑重收下玉牌以后,都快不好意思跟他抗议这块信物构图上的问题了。

    不过这东西的图样踌蹰片刻,还是忍不住委婉了一句。

    此乃五爷我特意画下的样式,拿去让玉匠依样雕出来的。如何?白玉堂斜飞的长眉顿时一扬,抽起腰间的折扇唰地展开,半屏狂狷奔放的题字书白扇面横陈在他的胸前,笑得一双桃目明烁:可是十分别致,甚为衬你罢?

    我:

    二一

    我就知道!

    果然是这样!!

    这玉雕就是他个人恶趣味的成果啊啊!!!#o ̄ ̄o

    二一六五)

    敢问白好友送给你另一位死生之交的信物,款式又是如何样的呢?我忍了几忍,还是没忍住问了出口。

    白玉堂探扇眯眼,笑得志得意满: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也。

    马逼说得人好奇心破表!

    卖完关子的某人唰一下收了扇,扇骨击打在他的掌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他却是一脸狐疑地道:小虞儿你今日好生反常,竟未继续与我再计较一番自己这块玉牌上的图样,便转问向了他人?怎地忽然转了性了?

    我:

    原来这人还眼巴巴地在等着在下的反应就是了!!

    我霎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你不日便要离京了,等下回见上还不知是何时候。又送上一份这般情深义重的物事敢情我不想在最后与你挑剔,还不好了?

    白玉堂眉眼一挑,风情煞是迫人:嗯?你怎么知晓我要离京了?

    我无奈道:因为你择在此种时候,请众人吃了一顿饭啊还送出了这般东西

    他听罢,莞尔一笑,倒是没再说什么,只轻应了一声,侧头看向了窗外的蓝天白云。万里碧空如洗,是近日少见放晴的天气。口里淡淡答道:嗯。要过年了,哥哥们那儿来了信,催促我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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