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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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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回汴梁城后已经过了这许多日,至今才真有了一种啊!终于回到家了!的感觉。

    六一八

    总得来说,几年没见,大家看起来多少都有些不一样了。

    清一色来总结是大部分的人都瘦了估计是被开封府庞杂的公务量给操瘦的。其中以公孙先生为最,他瘦得都像穿上层空气似的,走起路来衣袖摇晃有风,颇有超级名模上伸展台的气势——而王、马、张看起来则是更加精实了一些。

    体积明显变大的,就只有赵虎跟包大人而已。

    包大人他胖了。

    遥想若干年前初见时,在下还说他只是丰腴了一点,当时批评他胖的人真是太偏颇可如今就算谦逊地表示,他至少也只能用胖子来形容了,顶多就是大胖跟爆胖的区别而已

    据说包大人的政敌如今拿来舌战他的词汇已经从包黑子进阶到用包胖子来做人身攻击人了,搞得包大人日日很烦躁,一改从前逢人说胖就节食的坏习惯,如今反而逢人说胖就吃更多了真是物极必反的标准代表,我说包大人这是不是开始自暴自弃了?

    不过就算食量剧增可开封府公务那么繁重压力那么大,为啥就只有包大人的福态还可以维持直线上升?

    这大概是体质的缘故了!

    不是说有句话说人上中年一把秤么?中年男人的关卡,全系在那一条腰带子上了。

    六一九

    至于赵虎嘛

    几年未见,身高不见涨,反倒一身肌肉更加壮硕,某方面来确实是横向发展,不过跟包大人不同,他长的是精实的腱子肉。

    我心中甚为不解:

    难道这大宋民间也有健美先生的选拔赛不成?

    不然他练这么壮到底是想作啥?赤手搏大熊么?

    熊不是你的同族么?你到底想对熊做什么?!

    适可而止吧孩子,再壮下去你就不能看了!会找不到老婆的!怎地他身边都没人出声劝劝他吗?这是甚么样黑暗的同僚爱啊

    六二〇

    至于展昭

    今日拜访开封府时没看到他,包大人说他出城调查事情去了,可能要过一阵子才能回来。问是何事,他们却神神秘秘地不愿多说,让我事隔多年又再次重温到非正职员工的心酸心情,离开多年的打工仔更加挤不进核心。

    踏出大厅后,我转而尝试向王马张赵打听展昭的去向,意外发现此次被排挤的对象竟不限于我一人,王马张赵们亦无人知晓展昭近来在忙什么事情,又是去哪里调查,只道好似是他自己的私事,人似乎是往北去了。

    看他们那懵懵的样子,应不似眶我。

    此行没碰见展昭,我心中可说是轻松与失落参半,在内院里见到了他传言中的妻子,怀抱着他们传言中的儿子,细声摇哄,现场一派温馨,只差个丈夫往旁一站,便是一幅天伦之乐的温馨景象了。

    怎么越看越觉得市井传闻很真实啊?

    我不禁老调重弹,王马张赵一脸紧张,要我切莫乱想,可提起那孩子一张与展昭有七分神似的脸,他们却也面露困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说这四名校尉到底是怎么了?

    在下才离开汴梁几年,他们就已经完全淡出权力中心被边缘化了吗?!

    怎会一问三不知咧!!

    六二一

    开篇写到现在,主要出场角色应该都介绍得差不多了吧?

    正这样想的时候,却蓦然发现在下竟然将王朝给遗漏了!

    虽说也不是非介绍不可,不过鉴于其他三名校尉都有开专篇特别讨论,为了公平起见,在下该一视同仁,这就另开篇幅来介绍介绍王朝这个人吧!

    六二二

    王朝,他在四名校尉中年纪居长,大约小上展昭一岁,马汉、张龙、赵虎都称他为大哥,而叫展昭为展大哥。

    王朝身高略高于展昭一点,长相整体来说算清秀,还带上点儿斯文的书卷气息,说起来确实听他提过自己曾读过几年书,所以这股书卷味应该是从骨子内散发出来的吧,正所谓相由心生嘛,瞧他平日的嗜好便知可以知晓了。

    他平日的嗜好挺文雅的,总爱收集一些香纸花墨,偏偏此些物事价值不斐,有几次他因没控制住自己的**而出手太阔导致一时周转不灵,差点没败光自己的财产,落得一个喝西北风的下场好在开封府里供吃供住,否则说不准就要看到堂堂开封府的六品校尉上街头跟丐帮兄弟们抢生意的场景了,简直要让人不忍卒睹。

    而论到王朝的为人:

    一言以蔽之,王朝是个好人。

    二言再评之,王朝是个大好人。

    三言续论之,王朝是个超级滥好人。

    结论:王朝乃民间传说中的好好先生,凡有事拜托他,只要他做得到,几乎从没人听他说过不。

    王朝不仅聪明谨慎办案细心,在职场上是位值得依靠的老大哥;而且他宅心仁厚贴心周到,看不了别人犯难,也看不了别人犯傻,若是有人在他面前犯难犯傻,他必定会克制不住出手相助,或是解围或是救济或是照顾,颇具保姆的性质,堪称大伙的老妈子。

    莫非这就是相对于所谓的母性,乃民间传说中少人提起的父性?

    不过王朝这人估计是天蝎座的,有严重的爱憎分明倾向,他的好人病是会选对象发作的,而对付敌人,他从来都是奉行锋哥的主义,绝对像秋风扫落叶般地无情

    王朝唯一的缺点,就是缺乏鲜明的个人色彩,有点儿没有特色,导致有时难免背景化不小心被人遗忘

    六二三

    有关王朝的简介,大概就是如此了。

    下面让在下回归正题,再将故事接到回忆的后续去吧!

第四一章 亲昵生狎侮的行为要不得() 
六二四

    血云幡案,同展昭于白樊楼屋顶谈心过后,在下开始觉得既然一年到头花这么多时间住在开封,一直开钱蜗居在客栈似乎不太划算,于是兴起了买房的打算。

    市井之中流传着一句话,曰:重城之中,双阙之下,尺地寸土,与金同价。

    意思是说,在这东都开封汴梁城内,没有一笔天文数字的财产是买不起房子的,先不论那动辄上百万贯的豪宅,就连普通民房,若无个万贯资本,大概也买不到满意的好房子。

    不过咧,在下什么都没有,就是钱最多,最不用担心的便是没有银两花。

    于是我在城东物色了座小方院,连同基本装修布置,总共花了近三万贯。

    从此,我晋升为汴梁有房一族,走在路上头顶好像都多了层光环。

    六二五

    开院入住那天,展王马张赵前来祝贺——这倒不意外,意外地是公孙先生和包大人竟然也跟来了!他们俩甫进门寒暄几句后,便满屋子乱逛,直将角落也看了,才肯停下休息,抚着他们的胡子连声道好,脸色红润,精神饱满,心情甚好!

    公正的法官难当,深居简出,轻易不能随便拜访亲朋好友,免得叫人说有徇私,可能是在府内宅得久闷坏了好不容易有借口能出来透气,便高兴成这样注:在下勉强算是他们的下属,落不了闲话,也真是个可怜的孩子,看得都让人心酸了。

    贵客驾临,受宠若惊,哪还敢怠慢?

    我连忙到两条街外的酒店前抓了名专帮人跑腿的闲汉,去附近替我置办些精食茶酒,请包大人他们留下来吃了顿饭。

    饭中,张龙感叹:我真没想到小春身家竟如此富有,能在城内盘起这座院子。

    赵虎羡慕:你说你一年中就跑那几个月的生意,可以赚这么多钱啊?是咋办到的,快跟我讲讲吧!

    包大人笑得慈祥:小春年纪轻轻,便已事业有成,着实难得。

    公孙先生抿一口茶,慢吞吞道:是啊,小春,你如今就差讨门媳妇回来顾家了,怎么,可有对象?需不需要我替你介绍介绍?

    公孙先生生这话的时候,我正在吃食神楼新推出号称既弹牙又多汁的撒汁羊丸,对这主簿转眼化身媒婆的惊吓没有准备,一个不查叫丸子一溜卡进了喉咙里,梗在中间上下不得。

    再顾不得这公孙先生去哪里认识来小娘子给人介绍的疑问,我圆瞠着虎目,用颤抖的手抓住了隔壁马汉的袖子,想让他这根浮木救命,可这呆小子没读懂,还以为我在催促他发表看屋感言。

    于是他双拳紧握,眼神炯炯,气势很是激昂:俺也要努力!不输小春,买房娶媳妇!

    马逼的咧你平日讲话都要人家猜你自己怎么能猜不中别人的心思!

    如果我就这么噎死了那作鬼也会来找你喔要搅黄你跟莲儿娘子的好事让你一辈子讨不了老婆当光棍喔!!

    六二六

    就在下抓着脖子噎到脸色发青快飞升之时,天可怜见,终于有人察觉到不对劲了。

    展昭率先脸色,唰地一跃就横过桌面,然后二话不及说,啪地就一掌朝我后背拍下——这道如来神掌威武,敲山震虎,丸子扑噜一声被他震出关口,飞射到桌面上蹦哒了两下之后,噗通一声,弹进包大人的碗里,糊了包大人一脸的汤水。

    包大人:

    六二七

    从此不再见包大人吃过羊丸子。

    六二八

    明明当时现场据说有一位知名的医者,可从头至尾却没有发现不妥,直至撒汁羊丸弹跳进包大人的碗里之时,此人还以为我们俩是在唱什么双簧。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却十分冷静地拿着筷子继续夹菜,曰都是我平日天马行空时脸上表情就多变,是故彼时还以为我是在害羞,哪里想到竟是吃东西给噎住

    说罢,还无奈地摇了摇头。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误所以活该一样。

    我在做脑内活动的时候有不小心把表情泄漏出来过吗?!

    那岂不是很傻很可笑很天真?!

    怎么从来没人跟我提醒过?!

    这是什么样黑暗的同僚爱啊!!

    六二九

    当初暗香居虽然买在城东郊,但也算处于繁闹地段,所以价格并不便宜。相隔不久,一连买了两座房产,存款亏空大半,新居落成的餐会吃完以后,也差不多是时候出门认真工作顺便再取件宝物出来变卖了。

    彼回我将目的地放在西边,想去古都长安碰碰运气,看可不可以让我挖到几件高利润的宝贝。

    临走前,我将之前去会灵观时顺便帮展昭求的护符拿去给他。

    其实早在开封府屋顶时就该给他了,就是展昭因粉丝骚动被禁足的那次,后来在下不小心从屋上摔下来了,再后来又碰上年娘子的连环揪心爆,才让送护符的事情搁置了下来。

    六三〇

    此物是与我的?展昭接过我送的护符,眉峰略略一挑。

    是啊,上次去会灵观参拜时顺道求的。我看你职业风险那么高,帮你求了一个保平安用,你若不嫌弃,就收下它吧。

    其实当时本来考虑过多帮他求一个交通平安符——毕竟他常要策马奔驰,遇上撞马摔马意外的机率也不是说没有。可惜这大宋护身符的市场花招不多,保交通的类型着实太过新颖,还没有观宇研发出来,是故也只好作罢。

    彼时,展昭望着护符失了会神,唤了两声才反应过来。

    已有八年,未曾再有人替展某上庙求符了。他嘴角扬起一个清浅的弧度,眉眼间云淡风轻。

    八年?

    嗯。展昭眼帘轻垂,将神色全敛收在眼下,最末一回,还是展某娘亲尚健在的时候。

    我:

    敏锐机伶如我立时察觉不对——完蛋!所以说我这是不小心踩到人家痛处了吗?!

    六三一

    正当我琢磨着自己送这物事是不是白目了根本是在伤口洒盐要不要干脆道个歉把它收回来的时候,展昭已自己回过神来,当他再度抬起眼帘之时,显然已又是平日那个看来爽朗清举、有若松下风一般的展昭了。

    只见他微微一哂,郑重道:小春,谢谢你。如此,展昭便收下了。

    喔呃小事、不用客气。我眨眨眼看他,有些惶惶:不是,你就这样收下,没关系吗?

    展昭眉眼一挑,也学我眨了眨眼,打趣道:怎么,这符不是小春求来与我的吗?反悔不想送了?

    呃?不是啦!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觉得为难不愿意收的话,就莫莫要勉强了吧?我不介意的。

    他听完却笑了,一时间珠玉琳琅:我哪里是为难,不过是一时感慨罢了。倒是你,此次一路西去,务必多加保重。孤身行旅,需事事小心,遇上难事,只管捎信回来,展大哥必竭力替你周全。

    喔。我随口应道。心想这家伙怎地突然开始对我自称大哥了,明明没人这样喊过他

    喔什么,大哥在说话,你有没有认真在听?展昭出手敲我。

    六三二

    我:&%#!!

    你敲我?

    你又敲我?!

    我才刚送完你东西虽然不是什么值钱货,可你居然又敲我?!

    六三三

    我捂头抬眼瞅他,简直不可置信。

    他却未理会,迳自说道:如今小春既将展昭当成亲人了,那遇事便不需同我客气,明白吗?

    我皱眉,想用无声控诉他的暴行。

    等不到响应的展昭眼神一凛,嘴上仍是笑着,开口声音却骤低了三度,听起来好不威严:听明白了吗?

    春泉霎时成秋风,飘风粉雪一眼中。

    我忍不住拢了拢衣衫。

    周围这股冷意是怎么回事?

    在下明明好心来送东西给你,这货居然在现场恐吓我?!

    我说展昭这家伙近来对我是不是愈来愈不客气了?!

    小春?展昭的声音又陡然威严上三分。

    我抖了两下,立刻弃械投降:明、明白啦,我明白啦!有事不会跟你客气总可以了吧!

    他才看似满意地点了点头。

    六三四

    打在下来到这宋朝以后,自尊心的下限好像正不断被刷新中

    骨气这东西是什么鬼?我对它真是愈来愈陌生了。

    六三五

    事实证明,九九九九九九九金钱技大概是老天附加给我唯一一项强大的外挂能力。

    来到宋朝以后,在下的财运真是旺盛到爆表,这一趟长安京兆府之旅,真让我低价挖到了好几样宝贝。几个上乘精巧的我请走镖人护送回价码最高的京城了,剩余几样便在当地转卖,让在下的荷包进帐了大笔银两,就算不去取师父的宝物出来变卖,暂时也绰绰有余了。

    不要问我在那人生地不孰的地方怎么找买家,这就是靠个人功力以及珍宝古玩商会的联系网了。不过若非必要,在下不太想动用到后者,毕竟我一没背景二又孤身一人的,在这异乡被白吃白放倒的可能性太大了,谁叫人心要隔层肚皮呢。与其求助到商会,在下倒宁愿去找师父生前介绍给我的各地优良珍宝经销商,虽然会比市价少赚一点,但却可免除掉不少风险和麻烦,也算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日,我刚从京兆府城内的钱庄存好钱出来,进了当地一家小有名气的酒店吃饭。这家酒店那天生意火热,转眼就客满了,好在让我抢到最后一张桌子。

    不过排在我后面的那个小郎君便倒霉了,我看他可怜,就应了跑堂与他并桌而食的请求。

    六三六

    作人有时真的不能太好心,必须随时克制自己的同情心,别让它随便乱发作,以免残害到自己的身心。

    古人有云,好心给雷亲,会这么讲不是没有原因的。

第四二章 佛心不可来() 
六三七

    总之当时那名在酒店前的小郎君比我还矮了快一个头,长得皓齿明眸粉面含春的,以在下阅人无数的一双慧眼来判断,她十成九点九是一位女扮男装的小娘子。

    所以在下当时心软了,想说闺中少女出来吃个东西还得女扮男装也着实不容易,不忍扫她兴,两人共桌不妨事,挤挤便挤挤吧!

    不过我却是忽略了,那名小女子穿起男装虽然显得单薄而瘦弱,但走起路来却是步步稳健、遒劲有风,根本不是寻常娇弱的深闺女子应有的姿态。

    六三八

    谁?谁说在下当时是见色心起,被美色蒙了眼?!

    在下是那么肤浅的人吗?莫要如此诬蔑在下的人格!

    在下明明是佛心来者!

    啊?问我那名女子的长相?

    她是长得蛮美的没错,冰肌玉骨、芳容窈窕,那身影彷若于这浊世中翩然绽放的一朵小白花

    六三九

    喂,那果然如此眼神是怎么回事?

    给我过来,看来我们之间需要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了,你需要好好了解一番你老师高贵的人格!

    六、四〇

    彼时,那名小郎君上桌以后,劈哩啪啦地朝伙计说了一拖拉库的菜名,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伙计如流水般将一道道菜肴递上,摆满整张桌面,还迭上第二层——又惊悚地看着她将那桌堪比满汉全席的菜色全部卷扫入腹,顿时觉得自己似乎在目睹一代巨胃王传说的诞生。

    这女的是受父母虐待从出生起就没吃过东西吗?

    这不符合人体定律的食量是什么鬼?!

    她是怎么把这堆起来像座小山的食物全塞进那个小小的身体里的!!

    难不成这是个夺舍侵略地球的外星人,食道直接通往虫洞么!!!

    六、四一

    当日最后,我只点了一碗银耳羹果腹。

    因为光看她吃,就已经让人饱得想吐了

    六、四二

    眼前之人以光速扫桌,清空后,礼貌地朝我一点头,便离开向柜台走去了。我瞧她跟掌柜小聊了一会儿,临走前,又向我这边笑了笑。

    美人一笑,灿若明花,连带四周似乎都亮了起来,我下意识回点了一下头,见她大步跨出门外,转眼便没了身影。

    结帐时,伙计给了我一个天文数字。

    我皱眉,面有不悦:此处莫非是黑店不成,在下点得究竟是一碗银耳羹还是一碗珍珠啊,摆明在坑人嘛!

    那负责结帐的伙计笑了笑,说银耳羹当然没这么多钱,这些是加上我那位朋友的饭钱。

    朋友?我一个人来吃饭哪来的朋友?

    就是那名与您同桌点了二十四道菜临走前还同你打过招呼的那名小爷啊!看这伙计回得多溜连标点符号都不要了。

    我:

    六、四三

    最后那顿饭花光了我一整袋刚提出来的银子

    六、四四

    啊贺啊你你这个吃霸王餐的大胃女!

    下次最好别让我碰到,不然爷就爷就就——就收十分利让你吐出巨额赔偿金来!!

    六、四五

    那天我特衰,在走出酒店时因遭逢此巨变而心不在焉,还不小心恍神撞上一名壮硕的卖花女,整整高出在下两颗头,把我撞得疵牙咧嘴弹飞了三尺远。

    更可恶的是,那名卖花女自以为在下暗恋她才故意撞她以制造搭讪机会,在撞飞我后还冲过来死拽住我衣领不让走,嗲着声抛着抽筋眼连珠炮般云云:

    唉呦这位爷奴家知道自己容貌出众闭月羞花魅力无人能敌你想认识奴家也犯不着故意撞人嘛莫非是想吃奴家豆腐不成奴家家教很严的男女授受不亲你碰了奴家奴家今日有了污点不纯洁了你要奴家日后如何做人奴家今日只好委屈自己跟了爷爷准备哪日上门提亲啊这事关乎女子清誉拖不得得愈快愈好干脆择日不如撞日爷你现在马上跟奴家回去提亲吧奴家不计较繁文缛节不在乎金银聘礼只要爷你爱我疼我容我照顾我怜惜我体谅我不要打我骂我嫌弃我冷落我我就愿意巴啦巴啦巴啦巴啦巴啦巴啦巴啦巴啦

    最后在下还是使出了经典绝招:看,有猪在飞!之计,才狼狈地脱了身,否则恐怕从此人生要从彩色变成黑白

    六、四六

    我决定以后走在街上见到女人,一定要保持个三尺的安全距离。

    珍重人生,远离危险,还是不要乱靠近比较安全。

    六、四七

    离开京兆府,而后将近半年的时间,在下一路往西北游历而去。

    沿着古丝路行走,从长安慢晃至兰州,跟着一支商队进入西夏边境,看到了大漠里那抹孤直的炊烟,见到了长河中那翦殒落的圆日,遥想数年前一番金戈铁马的景象,黄沙苇草、孤城残墩,边烟湖月、羌管胡笛,豪放伴着孤落,雄阔傍着苍凉,激烈地于胸中缠荡。

    若是以往见了这番景象,在下必定心生孤寂,情绪定因而低落难耐可彼时,在下心中虽亦感触良多,可却全然无了预期中那一股该会刻骨的孤痛。

    也许是因为明白了,如今的自己,已有回处可归去的缘故吧!

    六、四八

    又是一年冬来早。

    北风呼啸,细雪飞飘,而年关将近。

    如今既有了归处,似乎也该,回家过个年了。

    六、四九

    踏入汴梁城的那日,正好是除夜前日。

    那日天空白昽昽的,细雪缓缓降着,将方圆十里的土地染成一片银白,也将城头覆上一层皑皑。展昭长身如玉,翩然立在城楼之上,那一方大红色的官袍于寒风中猎猎鼓动,在这天地一色的茫景之中,显得格外鲜艳而夺人眼目。

    那一刻,这世上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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