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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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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一五)

    证实了狄青的身分以后,我见展昭似乎微不可见地皱了一眉,可稍纵即逝,是故我也无法确定是否是自己眼花了,便听他道:不知狄将军与小春是?

    语有疑惑,说至末尾还怀疑地瞥了我一眼。

    青师兄见状一顿,随后似有所感,彷佛意会到了什么,随即失笑:展护卫莫要误会,靑同虞春乃是朋友,今日仅系单纯找朋友聊天叙旧而已,并无其它原因,展护卫自可不必担心。

    蛤?

    哦,在下明白了。

    敢情展昭以为狄青穿成这样神秘兮兮地跑来找我涉及什么不能言说的秘密不成?

    这好像不能怪展昭要多想。毕竟在下去年才被鼻血事件打击得体无完肤,那时整天抱怨也没向人提过什么认识狄青之类的话,现在离京了大半年,才刚回来就突然和大名鼎鼎的狄将军变成这种可以私下吃饭的关系,客观来看确实是挺可疑的。

    叙旧?展昭喃喃,随后温雅一笑,一时春风顿生:看来狄将军同小春早有交情了小春也着实见外,大哥怎地便从未听你提起过呢?

    我:==b

    马逼这大哥二字又出场了这是开始要对旧帐的节奏吗?

    正当在下无话可说找不出理由搪塞的时候,青师兄开口替我解围:展护卫,此事着实不能怪他,青和虞春初识之时,便如今日这般罩着颜面,并未与他明表过身分,他亦是今日才知悉青的真实身分的。

    就是这样没错!我赶紧附和,我知道的时候还惊得把杯子给摔了呢!好在靑大哥及时接住,不然那套紫砂杯就要少一个了!

    展昭眉毛微微一挑:青大哥?

    对呀对呀!我猛点头,没注意他微扬的语气中有什么不对。

    青师兄环着手偏头,好似隔着面纱在笑我:我再怎样也得接住,否则才见面便害你摔了杯子,那多失礼。

    我哈哈一笑:没关系!要真摔了也没什么,我们是什么交情,摔了整组也无妨,何况那也是我自己没拿稳才摔的。

    展昭立在一旁没有插话,表情有点诡异,一时竟看不出来在想些什么。

    (七一六)

    后来?

    或许是见我和师兄间互动自然,打消了他的疑虑,展昭没有再多问,朝师兄正色作了一揖,不卑不亢却不失诚恳道:失礼了,狄将军。方才是展某唐突了。

    无妨,展护卫关心友人,得友如您,实也是其人之福。何况靑此身装扮确实可疑,怪不了别人的。

    展昭瞅我一眼,拱手轻笑道:狄将军过誉,展某愧不敢当。狄将军胸怀若谷,实令展某钦羡。今日于北苑宴射之举,更是技惊四座,大快人心。不瞒您说,如狄将军此般之英雄人物,展某早生有向往之意,不知将军待会是否有空,可愿赏光,同我们一道续饮?

    靑师兄哈哈的笑了:展护卫方为过誉,靑何德何能,担得起此番说词?早听闻展护卫侠肝义胆,武艺超群,诸位校尉,赤胆忠心,助开封府撑起一方靑天,靑亦早有结交之意,今日正好有这机缘,若诸位不嫌弃,靑便叨扰了!语罢,抱拳一揖。

    赵虎这个好哄的被这么一捧,眼里敌意立马消失,张龙笑成了如花,王朝也一副能结交英雄我好兴奋的模样,纷纷上前,彼此谦虚互赞,颇有惺惺相惜之情意在下这牵线人自此顺利变成一块背景板,被人遗忘在旁边。

    (七一七)

    就这样,我们一群人刚吃饱又上了馆子续摊,馆外喧嚣,馆内也不遑多让,人声鼎沸,一派闹腾,好在楼上有雅阁可坐,靑师兄终于可以脱下他的帷帽,不用再隔着一层皂纱见人。

    同为武人出身,众人颇有话聊,两三下便谈成一片,彼此已以兄弟相称。

    青师兄丝毫未藏私,豪爽地贡献出方才才入手的西域葡萄酒,同大伙一道尝新畅饮。

    期间,王朝曾问起我和狄将军是如何结识,我闻言瞅向师兄,见他挑起眉不置可否,笑着把一切推给我回答。在下灵敏的第六感发挥作用,探测到他似不愿曝露曾出现于卢家庄的讯息。想起他当时的说词,再配合他如今的身分搞不好彼时他正在执行什么机密任务也说不定呢?

    于是,在下拢统地表示自己出门在外曾遇上些麻烦,好在碰上青大哥帮忙,事情才能顺利解决,化险为夷。

    这说得可是大实话。

    愣头靑赵虎欲追根究底,我只好祭出一脸羞耻,说这件事太拙了,坚拒透露细节,要他们别再多问了。

    在下毕竟在开封府打工久了,耳濡目染,也沾染上几分牛拉不回头的顽固气势,赵虎拗不出结果,靑师兄又配合得当适时开启新话题,所谓师门同心,其利断金,便这么巧妙地将焦点移转,没让他们再继续在此话题上纠结。

    (七一八)

    一群大男人如此磨磨蹭蹭,叽叽喳喳,长舌了一个晚上,直至月上中天,方才步履蹒跚地散会。

    准确说来,蹒跚的是我和另外三名校尉,展昭并没蹒,靑师兄也没跚。

    展昭是适量适饮,控制得宜,虽然面颊微红人微醺,可神智仍醒目光仍清,明显没喝醉,只是那淡红的面色把他衬得更加娇艳撩人,醉了一路行人,引得旁人一过三回首,差点引起连环交通事故。

    而靑师兄我看是真海量!

    他从头喝到尾,大碗没停过、小盏没空过,可除了蛮身酒气以外,却仍旧神清气爽,步履扎实,真可谓万酒坛中过,半醉不沾身,乃一代酒豪是也!

    ——我猜他这酒量八成是被我们那酒鬼师父锻炼出来的。

    可怜的孩子,在那个任性师父的魔爪底下,我想这青师兄大概是泡着酒缸子长大了,想想还应该真是一段虐待少儿的血泪往事。

    青师兄一出雅阁便戴上了帷帽遮掩,因此没机会看他与展昭较量谁醉倒的路人比较多,否则两大巨星云集,这条街非得暴动不可!

    (七一九)

    我其实也没喝醉,就是脚步有些虚浮而已,意识还挺清醒的。方才至末尾,原本想再贪几杯,却被师兄有意无意地挡下了。

    至此在下不得不严正怀疑这位天才师兄看不起他的同门,把我当成温室里的茼蒿菜栽种来者。在下是学艺不精比无法与你们这种变态相比,可我至于这么肉脚吗?再让我喝几杯就会醉倒吗!!

    而且就算真醉倒了,可在场的都是自己人,醉了又有什么关系

    蒙眬间,我听见靑师兄向展昭表示自己会将我安然送回家,让他不必挂心。

    展昭看我不时摇晃那两下子,十分地担忧,可他回头一望:另外三名醉汉直接歪倒在墙上,根本站不住,情况更严重!

    我猜他当时心下肯定是在长叹一气,对即将成为三名壮汉保母一事感到万分无奈。最后他没选择地接受了靑师兄的提议,说了句万事拜托之后,啦啦喳喳地又讲了一串什么我酒醉容易怎样怎样的事情,要请狄兄多多担待,莫要同我计较。

    我当下就理直气壮地反驳他:我没醉!

    展昭君:

    靑师兄:

    他俩转头看我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又转回头去,直接继续方才未竟的谈话,那视我为无物的默契简直是浑然天成,连招呼都不需先串上一声!

    这是什么态度?!简直欺人太甚!!

    (七二〇)

    我不满,晃到他们旁边:我没醉!

    没人理睬。

    我生气,挤到他们中间:我没醉!

    靑师兄道:好好好,你没醉。

    展昭道:我明白。小春,你先至一旁稍等,待我同狄兄说几句话。

    这态度敷衍得太明显了,我一把将他们拉开,小宇宙喷发:——我没醉!

    大约便是如此了,狄兄,小春就拜托你,请狄兄一定安然将他送回家中。

    继续讲?我瞪眼:我没醉!!

    靑明白,虞春亦是青的朋友,请展兄放心,青会照顾好他的。

    装没听到?我拗起来了:我没醉!我没醉!

    万事拜托了。今日与狄兄同饮,实在痛快,哪日若有机会,还请狄兄能再赏光。

    我没醉!我没醉!

    说这是哪儿的话?狄某自回京之后,也有许久未曾喝得如此痛快了。下回若复有如此酒会,还请展兄务必约靑一往,哈!

    我没醉!我没醉!我没醉——

    那便就此别过了,新年气象,展某恭祝狄兄万事如意,鹏图更展,年年高过胜年年。

    我没醉!我没醉!我说没醉,你们到底听进去了没?!

    哈哈,展兄客气!那靑便祝展兄事事顺利,心动事成,一任安顺过好年。

    说罢,两人不约而同笑出声来,交迭的嗓音有如珠玉之撞击,又如弦乐之和鸣,其中颇有找到知心人的气氛,引得更多路人回首张望。

    (七二一)

    被师兄无视就罢了,谁叫他辈份摆在那边,可居然连展昭都无视我

    在下愈想愈不满,伸手就想去抓展昭衣领,看他如何再假作没听见!

    岂料手都还没碰到,莫名就被青师兄抓了回来,都还没搞清楚是咋回事,便见到师兄握着我的手腕,责备地瞅来一眼,那眼神倒跟当初在螺狮轩里,我激动地朝他扑去,然后他一闪害我撞上门板后对我说教时的眼神挺像不知我刚这伸手的动作,又违犯到他心中哪一条不合礼仪的规章了?

    我得出结论:看来这位师兄,不但不喜欢人家碰他,还不喜欢看人家人碰人?!

    他这个样子是怎么度过小兵时期互相需要扑打操练的时光的?!我好怀疑

    (七二二)

    然后呢?

    然后展昭似乎也被靑师兄当时的举动弄愣了一下,不过在回过神前,靑师兄已经向他告完辞拉着我走了。

    醉眼模糊中,我倒退着望着展昭那翦离得愈来愈远的身影他就这么清挺地立于人流之中,直至我们弯进街角,都没有移动离开。

    他四方步履所及,仿佛一片独立于喧嚣中的净土,无形中总是闪烁着隐隐的明光,清净而温暖。可不知那日是否因他立足之所,正恰好位于一片高墙影下的关系,他周身原本无时渺含着的微光,彼刻却显得相形黯然了许多。

第四九章 采购乌盆碰不得() 
(七二三)

    别看我表面平静好似处变不惊应对自如的样子,其实同门师兄竟是全民偶像天使狄青的这个事实震撼地在下五日不知肉味,害我整整胖了两公斤,顺带摔破了日常盥洗用的陶盆。

    嗯?不知肉味为什么会胖?跟摔破陶盆有啥毛关系?

    在下那五日岂止食不知肉味,简直是食什么都无味,拿起来塞进嘴里便是,无知无感,塞得多了,这不就胖了吗。

    至于那陶盆

    在下不就是时隔多日仍旧沉浸于这巨大的震撼感中吗,是故洗脸时时不时恍了那一下神,不小心就把盆摔到了地上

    要不我何必赶着上街买陶盆呢?

    (七二四

    汴梁的街道上不时有人在议论着正月初狄将军殿前伴射时的优异成绩,直把辽人给比将下去,真乃为国家挣足了颜面。

    我一边听着一面感叹师兄名声又更上层楼,一面踏进一家陶器专卖店里,拣了个边缘细雕着兰花图腾的乌盆,才拿起细看,便见店家快速走近,直夸赞这位爷您识货,曰本店当日做活动,此乌盆半价促销,买到赚到,爷您买下绝对是物超所值,过了这村便没这店,为免向隅,最好赶快下手!

    我当时见此乌盆手工不错,样式也素雅,不作多想便叫人包下,结帐后揣着盆子走出了店门。

    元宵灯节过去后,街上作息恢复一般,鲑鱼回泳般的人潮退去,取而代之的乃百姓们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常生活。

    我在街上走着走着,却觉得怎么会越走越冷?

    奇怪,这天气说变就变,方才出门时明明没这般凉意,怎么温度忽然骤降啊?

    我越走越冷越走越冷,走到浑身起鸡皮疙瘩,走到寒毛都竖立了起来,开始觉得哪里不对劲

    忽然,耳际一阵阴风拂过,惊得我往前蹦哒一步,不小心撞上一名路人。

    连忙抬头道歉,只见眼前一名妇人,神色羞恼,表情狰狞。

    不过是不小心撞到嘛,又不大力,这位娘子何必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我顺着她眼光往下一看,发现自己手里的乌盆,正抵在人家柔软的前胸之上

    我:^^;

    她:皿#

    我冒汗:诶这位、这位娘子啊,在下并非有意的,你冷静些、从容些,一切误会都是可以解释的

    妇人胸膛起伏了几下,深深鼓足了一口气,然后扯开嗓子大喊——

    快来人啊——有登徒子啊——

    那声音中气十足,有如雷鼓齐鸣,一时响彻整条开封大街的头尾

    (七二五

    汴梁居民一向有着一种急功好义的特性,最爱替人打抱不平。

    于是当时在下立即被路过乡民们层层围住,二度被强制扭送到开封府。

    (七二六

    那日出府门查看者乃王朝。

    他瞥了一眼群情激愤的群众,又看了看我,口中忍不住喃喃道:小春你又是惹上什么事了?这年才刚过,你就不能消停些吗?

    我: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么?!

    别把我说得好像一天到晚都在惹麻烦的模样啊!我啥时候又给你们惹过麻烦了啊?!

    (七二七

    彼时,在下十分苦逼地体会到了鸣冤者的心情,心下只想大呼五字箴言

    大人!冤、枉、啊——

    (七二八

    俗话说得好:一回生,二回熟。

    彼时,我心无障碍地立在堂下,处变不惊,冷静自持,两手后背,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决绝。若不是堂上传来阵阵诡谲的目光令在下背后冷汗直流,彼刻还真有种登门给包大人拜晚年的错觉。

    (七二九

    只见包大人面色奇异,公孙先生嘴角微翘,展昭用指节揉着额角,一脸头痛

    啊?

    等等?

    问我不是眼睛不好,从堂下应当瞧不清楚堂上的景致?

    真亏还有人记得这个初始设定

    其实包大人面色奇异是从他散发出的气场猜的,公孙先生的嘴角是从往日与他相处的经验推论的,至于展昭在下眼睛还没不好使到弱视的程度来者,他当时抚额的动作在下自然能看得分明。

    七三〇

    朗朗乾坤,明日在上。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开封府包大人的青天之名非是空穴来风,他升堂后很快便用一颗七巧的玲珑心洞悉了乌盆袭胸案表象背后的真相,澄清了在下节操上的清白。

    不过因为我的举动确实冒犯人家了,免不得要在堂上受一阵严训,最后判赔钱补偿人家精神及名誉上的损失好在那名妇人虽面上仍有些羞愤,但看在钱的份上,也接受了在下的道歉,没继续闹腾,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于是,女子走人,乡民散去,在下被留下来接受生活礼仪与走路精神的再教育。此时无声胜有声,无声威吓的强度永远大于有声攻击,尤其施用者中还有些神人级的角色

    在下神经不够强悍,待没多久,便连连称是,赶紧寻了个借口溜之大吉

    七三一

    从开封府中落荒而逃以后,在下于回家前先到巷口吃了碗猪脚面线去晦气,配着热汤,吃得我满头大汗,早把先前那股莫名的冷意给抛到九霄云外。

    是夜,新买的乌陶盆盛水,我正准备梳洗,然后上床睡觉。

    对着铜镜,用湿布擦完脸,正要清洗,却发现本应透明的洗脸水,竟转瞬成为一盆殷红的血水

    我愣住了,无意识抬头,却瞧见铜镜之中,竟模糊有一名妇人打扮的女子,就正正站在我身后不到三尺的距离处。

    这下当真是惊悚万分,倏然转身之际不慎撞翻乌盆,黏稠的血水洒了一地,缓缓汇流至妇人裙底,又从她裙下,缓缓渗出,漫流至整片地面。

    我悲恐地发现,眼前这个人,她竟然没有脚

    七三二

    阿爹喂!这真的好恐怖啊!!

    七三三

    我二话不说直接冲向房门——拉了两下,拽不开,撞了三下,没撞破。

    当机立断,改为跳窗。

    岂料未至窗边,窗棂却无风自关,百捶而不开,碰硄碰硄之声于房内缭绕回撞而不绝,其情状甚为诡谲。

    于是,在下惨烈地惊觉到自己竟被困在鬼结界里边,绝望回头,直接贴上一张大饼脸——

    腥烂腐臭,钻扑入鼻,双目暴突,青白的脸上,满布血痕,一只纤纤细手,抚上我脸颊,尔后僵直,块块崩裂

    七三四

    七三五

    在下当时究竟是昏了呢?还是没有昏呢?

    这是个好问题,因为连在下自己也想不清答案,只知道等我找回浮游的意识之时,人已经裹着棉被在床角缩成一团了。

    然后那女人立在床前用她的森森血眼与我深情对望,差点没让我直接转头撞壁再求失去意识。

    七三六

    一刻钟后,我受不了再这般血眼瞪大眼和鬼持续玩木头人游戏,鼓足了勇气,颤颤开口:人、人家说冤、冤有头债、债有主,大、大姐我、我与你素无怨仇,你、你莫来找我、莫来吓我啊

    女鬼:oo

    在下不、不认识你啊!大姐,在下平日没、没做过什么坏事的你是不是找、找错人了?

    女鬼:oo

    我、我、我真没骗你!啊!如果你是缺人超渡,无法投胎,我明日明日便找个和尚来帮你念经超渡,如、如何?

    女鬼:oo

    难不成你是手头紧?这这也好办,我明日便去铺、铺子里帮你买几套金、金纸烧了包准豪宅奴仆纸币一应俱全,让你成为成为地府第一富婆!这样如如何?

    女鬼:oo

    我崩溃:大姐你究竟想干什么啊!拜托发个话吧!这样一直瞪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女鬼:oo

    我悲愤了:雪特!买尬!老子今年八成犯太岁!才过完年就摊上这些倒霉事,苍天给不给人活路啊!

    女鬼突然双目暴睁,眼中精光暴涨,瞬间移动至我身边,与我的鼻尖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差点吓得两腿一蹬翻白眼:我胡说的!我乱说的!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没人在嫌弃你!大姐你冷静一点别靠这么近做人保持一点距离!!

    “youspeakenglish?”

    女鬼开口一段外语,脸上血痕消失,眼珠归位,面容不再狰狞吓人。

    我才发现这女鬼褐发蓝眼,原来是一只番邦鬼

    注:她说的是一种番邦语,系极西之国所使用的语言,为了阅读的方便起见,以下“”内的对话,皆翻译自该种番邦语的内容。

    七三七

    后来,我们以喀喀绊绊有点不搭嘎的番邦语言进行了一场理性的沟通,才理解刚刚的误会系源于言语的不通喵的咧,在下第一次听说鬼还有语言障碍的,她向我表达出自己的目的及诉求,就是找想找人替她伸伸冤、找找她的丈夫。

    原来此女乃西域人士,原本居住在比花剌子模更遥远的西方,后辗转流落到东方,被一名行商所救,便嫁与其为妻,生了一个儿子言及此处,还放出一只肚子有洞的小鬼出来吓我。岂料一日,祸从天降,丈夫不在,却有歹人闯入,将她与儿子绑去,其后又将他们残忍杀害。他们的尸骨让人埋了起来,后来不知怎么地却被烧制成乌盆,魂魄因而依附在了上头。

    她死不瞑目,又担心丈夫安全,想方设法藉着乌盆欲托人申冤,不料别人不是看不到她,便是听不懂她说的话,乌盆因此辗转流浪,最后倒霉被我买到。

    “你们是死在宋朝的?”我问。

    她点头。

    “死于何处?埋于何处?”

    她摇头:“我不晓得。”

    “盆子是从哪个窑烧出来的?”

    她摇头:“我不知道,我有意识时就被摆着卖了。”

    “杀你们的人是谁?长什么样子?”

    她再摇头:“他们蒙面,我看不到。”

    “歹徒身上有没有特征?”

    她又摇头:“没有印象耶”

    “你叫什么名字?丈夫叫什么名字?你们本落脚何处?是何地人士?”

    她继续摇头,表示醒来后记忆模糊,许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我:“”

    七三八

    “我可以把盆子丢给包大人,让你自己去申冤吗?”

    她持续摇头:“开封府我进不去,白日你被人押进去时我便试过了。而且我讲的话别人听不懂。”

    我:“”

    我郑重考虑过后,决定拒绝她的请求!

    像她这般一问三不知,只知有命案发生,却不知凶手不知命案现场不知陈尸处连自己名字都不知道,旁人又看不见听不着她,她又进不了开封府现身,我若这般一头热跑去包大人他们跟前嚷说什么喂,偷偷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喔,有只鬼住在我新买的盆子里耶!,难保不会被他们以为在下疯症复发,抓去龙发堂强制治疗。

    七三九

    因此,在下委婉地请女鬼再多回忆回忆,毕竟没有线索要如何查案呢?心下暗自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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