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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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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伯,你们和水家还保持往来么?

    忠伯摇头:早没啰。自从老爷逝世后,两家往来便少了,待水大娘子一去,两家没了干系,小少爷又长年不在家中,自此更是绝了联络,几年间也未曾再通过消息。是故方才开门瞧见水老爷时,老奴还惊诧咧。

    水爷家中,其实还有位二千金,前日,也是曾在现场瞧见过的。我这不算是出卖展昭的八卦吧。

    虞爷的意思是?

    我不知道喔,我没啥意思!赶紧撇清!

    忠伯却皱了眉:水家近年发达得太快,也不晓都在做些什么生意,人倒是愈发势利了。当初水大娘子一走,几年间也未曾见他再闻问过小少爷消息,今日小少爷一做了四品大官,人倒是马上便上门来了。

    我看着乍然严肃起来的忠伯,这几日见惯他不时碎嘴几句、又或极度关心他家小少爷八卦的模样,倒是差点忘了,眼前这名身行微佝的老者,可不仅仅是表面看来和蔼又爱叨念的老奴,他可是在这十几二十年间一手撑起展家经济的幕后推手,心里铁定精明者呢!

    可展昭没跟他提过作官的事啊或许单纯为前日之事前来道谢?我与他道。

第七十章 出门不看黄历后果请自负() 
(九九四)

    结果水老爷真是登门来致谢的——不过顺带请托了一件事。

    说来也是凑巧,这武进县近日还正不平静,据说沿境出了一帮狡猾的抢匪,来往商贾深受其害,其实这水老爷此回也非头次遭劫了,商人们各个皆不胜其扰。难就难在这帮抢匪不仅狡诈,且精明得很,对县内地形亦很是熟悉,加之其中又有几名身手着实不错的高手压阵,行事缜密有规划,每每动手劫物之时皆能善用地利之成功得手,顺利脱逃,滑溜非常,搞得官府束手无策,至今却连个贼窝都没找见到影。

    可便在前日一战,展昭适时出现,天将神兵般一举击溃匪众,就此打断了抢匪们从没失败过的行抢记录,保下水老爷一行人银货均安,这可真是自抢匪出现以来破天荒头一遭!如此非凡的身手引起水老爷的遐想,便想趁机将他引荐给当地知县帮忙抓匪,请他帮忙出手,替乡里除去这一项大患。

    ——这为民除害的理由,自然是漂亮的表面话。明眼人一听便清晰,大约此人心里也打着能趁机除去这隐忧最好的算盘,毕竟没有哪只钱多的肥羊,喜欢自己身后总有群恶狼在虎视眈眈的吧。

    总之又是一个想免费压榨劳动力的人便是了。

    我抽了抽眉:你答应了?

    倒是尚未,仅应了随他走一趟县衙,了解情况而已。不过假若真有抢匪盘据此地扰民,于情于理,展某也该相助一二,为乡里除害才是。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啊!这个劳碌命,彻底没得救了。

    我不禁摇头:你这位四品官驾到,知县还不得把事都丢你头上了?

    展昭笑了笑:为免多生事端,非有必要,我也不想透露出自己的身分。我特意交嘱过了水老爷,曰展某不欲与官府多有牵扯,若真欲展某出手帮忙,倒莫将我的全名上报了。

    水老爷不觉得奇怪?知县见到你时,便不会过问么?

    方才我表现于外,已是勉强答应走这一遭,谅水老爷应是不会深想。而若是知县问了那便以江湖人的身份搪塞吧。

    所以你现在是要去了?

    展昭点了头:小春你也准备吧,待会和我一道出门。

    我也去?去干嘛?做跟班壮声势?在下没那个气势吧。

    难不成你想单独留在此处,忠伯可不会武功?

    我:--

    我:||||

    我忽然想起此行硬要当橡皮糖的缘由,立即正色道:走吧我们立马出发,莫让人家久等了。

    (九九五)

    那知县看起来好不顺眼从县衙中走出来后,我抱臂歪头喃喃自语。

    他哪让你不顺眼了?展昭微微侧身,闪过一只横冲直撞的奔猪仔,后面追了一名横冲直撞的小鬼头。

    瞠目看着那一猪一人声势壮大地偏然远去,再回头见展昭与路人:镇定如常。

    我默默摸了鼻子,决定不要大惊小怪:我也不晓得,兴许是表现得太过痛心疾首了些,看上去就有些假假的。

    展昭笑道:地方父母官忧怜百姓的态度,倒让你看不过了?

    忧怜是放在嘴里说的么?有一句什么话?叫那个会叫得狗不咬人。

    展昭笑出声来。

    今儿个不知怎么了,打进城后眼皮就一直跳诶?等等,展昭你去哪儿呢,城门往这边!我赶紧捉住他的袖子,以免某四品护卫在自己故乡的街道上迷路,传出去就不好听了。

    展某并不打算要出城啊。展昭却是转过头来对我轻快地眨了眨眼,看上去竟是青春了好几岁,简直要让路人垂涎三尺:前日赶着进村,并无暇细逛。今日既入了城,时辰又尚早,我这大哥总该尽点地主之谊,带你在城内走走才是。走罢,展大哥这便带上你,去吃些好东西去!

    说罢已抓上我的手腕,一把将我拉往街尾的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弄里走去,两旁人来人往,嘈杂无比。

    (九九六)

    我融化在巷底的一家小店里,感觉身心都得到了升华。

    这一碗白泡泡幼咪咪的东西是什么?豆腐脑的朋友吗?

    真是太好吃了!好吃得我都快要哭了!

    老板,再来一碗!

    我口齿不清地问:这、这碗是什么东东?

    坐在我斜侧的展昭笑了笑,道:白玉糕。如何,口味尚可吧?这店子虽然地处隐蔽,店面亦不大,可里头卖的东西却皆是有口皆碑的。知你喜甜食,早便想若有机会,定要带上你来此处尝上一尝,此行倒正好如愿了。

    我满心感动,心想他这大哥当得简直太称职了,再这样下去叫人如何离得了他?

    迟早得心甘情愿伏低称小了啊!

    “展昭=美食向导”的形像顿时于在下的内心中高大了起来。我满口含糊地又问:那这、这东西是什么做成的?怎么可以这么好吃呢。

    唔,展昭沉吟了一下,随后开口竟是如数家珍:假若我未记错的话,这白玉糕应是以黄白两豆,再掺入蜂蜜、冰糖、茉莉瓣等材料,下去熬煮而成的罢。

    我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这展昭神了,别因他平日吃得随便就小瞧人家的美食知识对答如流了有没有!这地陪必须得给十个灯了啊!

    这位客官好生厉害,说得竟是八九不离十了。

    隔壁抹桌子的大汉听到我们这的对话,将布巾搭上肩头,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客官听您这口音,可是本地人吧。小店的这招牌白玉糕啊,费时费工,滑嫩可口,是祖传的手艺,包准别处是吃不到的。

    咽下满口美食的我给了他一记大拇指:店家,你这手艺神了,在下吃遍大江南北的甜点,别说,你这白玉糕真可挤进前三名!

    这位店家是一名中年的大汉,看来老实可亲,听完便笑花了脸:多谢客官捧场!能得客官这样一句话,小的这店开得也是值了。

    我瞧着见底的空碗,却是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

    展昭一见就笑了,眼中充满纵容,十分体贴地道:小春若喜欢,不妨便再叫一碗吧?

    (九九七)

    然后那店家收了加单后就磕磕绊绊地走了。

    我猜应该是被展昭后头那个准备野放吃货的纵溺笑容给懵的,小城市的百姓比较不常见世面,大概很少有机会见上过一个能俊成这般模样的公子哥儿,连笑起来竟都怪让人惊心的。

    总之我后来一共追加了三碗,之后又将菜单上为数不多的菜肴逐个清点一轮,最后得到店家免费奉送菜单外的招牌蜜时果一份,吃得我一下午心头甜意荡漾,积得满肚子欢喜,心满意足地与展昭一同踏出了大门,准备出城回他家歇息。

    曾经老天预先给过在下一份示警跳在下的眼皮,但在下被食物糊了心智,不知道重视,等到事情发生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彼时,刚踏出店门不久的我,乍然发现自己方才擦嘴时竟将帕子落在了位上,走在后头的展昭因此便好意替我去寻,让我在门口等他,我正饱得有些后劲难受,也便应了。

    如果上天可以给个机会再重来一次的话,我会拼着胃下垂的风险拉起展昭拔腿就跑——帕子什么的丢了便丢了吧再买一条就是了!傻蛋了啊你!

    (九九八)

    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失了先机的在下就这么错过了虎口逃生的最后机会,被一个高出两颗头的倩影撞趴在门柱上,肢体暂时性残障,以至于没躲过接下来的出匣攻势。

    爷!是你!

    一声惊喜又高亢的惊呼震得我多晕眩了三秒,然后左臂被人猛地一拽,瞬间有种要脱臼跟主人说掰掰的错觉,痛得我差点没失态大叫了出来。

    是我啊爷!你快瞧瞧奴家,当日京兆府你怎地害羞就那么跑了呢?奴家自那日以后对是你茶不思饭不想天天牵挂愁肠以泪洗面暴饮暴食人都胖了,还以为老天作弄硬把鸳鸯散谁知相隔千里却在茫茫人海中又遇见你,京兆府一撞结缘武进县二撞定情真可谓不撞不相识千里姻缘一线牵我俩真是命中注定的有缘人爷你就莫再推拖了择日下聘吧奴家等着你好苦为你蹉跎青春你要对奴家负责奴家愿不计前嫌只要爷你爱我疼我容我照顾我怜惜我体谅我不要打我骂我嫌弃我冷落我我我你我你

    我:Σ|||

    寻到帕子走出店门的展昭恰好赶见上这一幕,生生以一种右脚出左脚内的姿态僵跨在门坎上,吓得都停格了。

    (九九九)

    京兆府

    不撞不相识

    这连珠炮的口气这自以为的内容

    还有这高出两颗头的壮硕身材

    啊!她是在长安害我使出看,有猪在飞!绝技的卖花女!

    (一〇〇〇)

    重温噩梦的我颤抖了两下,连忙往空中一指,惊道:看,有牛在飞!

    卖花女回头搜索:咦,在哪里?

    我脚底抹油赶紧趁机开溜,不料此女经一事长一智,对空张望的同时还不忘抓紧我的袖子,一发现我想跑,鼻头一声重哼,长臂猛地一拽在下就立马被拉回到了她的管辖领域之内。

    我: ̄口 ̄||

    这是什么倒拔杨柳的气力?!

    小娘子你是喝金刚奶长大的么!!

    (一〇〇一)

    唉呦!爷你又骗奴家!卖花女娇嗔地跺了跺脚,瞬间地面震了三震,好若地牛翻身,磅磅有声:虽然打是情骗是爱,偶尔骗是怡情可常骗便不好玩了!爷你这毛病不好得改!为了我俩之后的幸福生活,我们需要互相约束自己的个性方是。有道是退一步海阔天空相互忍让协调情才能长长久久自我检讨便是让彼此情意历久弥坚的第一步,常言道事不过三——所以爷以后你要检讨啰莫要再犯啰切莫再如此捉弄奴家啰下次奴家可就要生气啰奴家生气就不好会伤感情喔奴家你奴家你

    (一〇〇二)

    你怎么不先检讨一下你自己?

    我俩从头到尾哪来的感情!!

    (一〇〇三)

    江郎才尽的我只好用哭丧的脸望向展昭:

    救、救命喂!展大哥,你小弟有难

    (一〇〇四)

    彼时展昭面色古怪地看着在店门口拉扯的我们,犹疑了一会,最后决定相信他兄弟的清白,出口相助:这位小娘子,有话好好说,你先请放开这位兄弟

    卖花女一个愤慨转头:谁啊不长眼!打断人谈情说爱是会被雷劈的!

    结果一转头见到展昭那张眉角含春的俊脸,登时便愣了,那一路警戒着紧纂着我袖子从未松懈的手,竟也在不知觉中松开了,转而娇羞地绞起自己的帕角,方才口里一番粗言粗语化成一片软言婉语:诶?这位爷,是您找奴家么?请问有何贵事?咦?莫非是唉呦,讨厌,死相啦!这要奴家如何是好?言毕,忽然绞帕摀脸扭捏不已。

    我趁机朝一脸微愕的展昭狂打手势:别傻站了,跑啊!咱们趁机快跑!

    没想到经历过开封偶像风暴的展昭,彼时竟还如此无危机意识不懂事:他先瞅了瞅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卖花女一眼,又看了看比手画脚的我一眼,随后眨了眨他那两翦纤长浓密的眼睫毛,然后大概觉得就此开溜于礼不合,于他一贯的形象也不合,一时竟没有动作。

    不得不说,他当下那眨眼的表情实在萌爆了,据说不久前才蜕变为俩性大师的人彼时简直自掘坟墓,卖花女一见此幕再不犹豫,直接一把就改扯住了他的袖子,兴奋地瞳孔都放出了光芒——

    ——唉呦,奴家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子!竟让那么多人为奴家神魂颠倒!爷您们俩看起来竟是友人?可千万莫要为了奴家反目成仇啊!这位大爷既然中意奴家,那奴家也可以变通的!爷您今年贵庚啊看来跟奴家就是八字相合的样子您娶妻了没如果还没奴家很愿意嫁给你的如果娶了也没关系奴家愿意委身作妾奴家是什么都可以忍的只要你爱我疼我容我照顾我怜惜我体谅我不要打我骂我嫌弃我冷落我护我疼我宠我

    展昭的脸色逐渐青了。

    我默默扭头,捂脸不忍卒睹。

    (一〇〇五)

    展昭这家伙,估计他下次宁愿看他兄弟被人当街扑倒也不愿意再出手相助了吧。

    (一〇〇六)

    就在我以为这事已祸水东引到别人身上的时候,突然峰回路转,卖花女手霎时一松,转眼一付垂头丧气的模样,竟道:抱歉,这位爷,奴家奴家果然还是不行!

    言罢倏然转身回向我,猛然抓手相看泪眼,却是千言万语:爷这位爷!奴家果然还是非你不可!爷都不知晓自当日京兆府一撞,爷你小巧可爱的身影便长留在了奴家的心中,奴家对你可是茶不思饭不想再没遇到过带给奴家此种震撼的男子爷奴家这辈子是你的人了只能对不起你朋友了你带我走吧让我们共结同心一起夫唱妇随做一对羡煞世人的神仙眷侣

    (一〇〇七)

    彼时如果情景错置换个男主角的话,在下绝对会对这名竟然弃展他就的奇女子竖起一根赞赏的大拇指,大叹一声:这就是真爱啊!

    可如今男主角变成本人

    别拦我,我只想上一趟咆啸山庄!

    (一〇〇八)

第七一章 熊孩才有夜半遛风的习惯() 
(一〇〇九)

    在我慢动作瞧见卖花女飞扑上来,快将接触上身给人来个爱的抱抱而心慌不已的关键时刻,卖白玉糕的店家听闻门口骚动出门查探,然后在一阵惊呼中拽住了卖花女,一边大呼侄女啊你可别再做傻事啊,一边死拖活拉地把此女强悍地拽进了店门里。

    我瞠目结舌。

    原来这俩人是亲戚来者。

    原来这金刚奶的力气乃家族传承!

    店老板好神勇有没有!

    (一〇一〇)

    当下我是捂胸喘息余悸不已,决定以后就算这家店是食神下凡开的分店,也万不可再靠近它方圆三里的范围以内了内有猛女,肉体凡胎的来闯关,便是里头点心再美味也顶不住啊!

    后来才打听到这位卖花女确是店家的亲侄女来者,据说此女平日刻苦耐劳什么都好,败就败在时不时便要犯上一趟花痴,前些日子在京兆府里得罪了人,才被她爹送来常州来躲避风头。

    说是得罪人什么的是不是在京兆府不小心痴上个什么惹不得的人物,才被逼到需要离乡背井的来避难哪?!

    (一〇一一)

    当日后来,刚从女臂逃生出的在下心灵遭创,以致回去一路上都垂头耷肩唉声叹气,悲痛着自己腐烂的桃花运——怎么行走在外,不是招来个白吃女,就是黏上个有自恋妄想症的女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展昭见我一路嗟叹不停,也不言语,待默默行了一小段路后,才嘴角一勾,吐出的却是这样的一句话:千山重水复寻郎。小春,痴情人,好艳福哪!

    说罢,竟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我:︿

    我:

    我:o!

    三秒后:

    我:ˋ皿ˊ

    我:‵皿′

    我:‵皿′)

    (一〇一二)

    这个眦睚必报小心眼的!

    不过是几日前呛过你一句一树梨花压海棠吗,你至于这般记恨么!又不是公孙先生!

    我忍不往朝他腰侧掼了一拳。

    他也没躲,只是哼了一声,却笑得更欢了。

    (一〇一三)

    平平是羞忿下的出手,怎地在下这出拳的效果,还比不上他当初出的那两根敲头的指头?

    这到底是人的问题还是武器的问题?

    (一〇一四)

    是夜,在下选择以睡眠来抚愈当天横遭双重打击的残心破灵,早早便闭门上了睡梦居找周老先生共同深造。

    在睡梦居中,却莫名其妙遇见展昭,他不停拿下午那事儿来笑话我,惹得我冲冠一怒,撒手以一打华丽潇洒的天外葵花针制伏了他,让他心服口服地拜倒在我的黑布靴下,忏悔自己其实是奉命来魅惑众生的妖猫,取笑我是因凡界竟有人能抵抗他的诱惑而选我却不选他,风采被抢了心理不平衡而已。

    说罢现出原形:原来是只灵慧可爱的小黑猫,还蹭来我的脚边喵喵喵地奶叫,水灵软巧的模样简直把人萌翻了!

    于是在下凌空抽出一根狗尾巴草充当逗猫棒,正把此猫逗弄得猫拳霍霍兴奋之际,黑猫却突然恼羞成怒翻脸,喵地一声尖叫过后,竟摇身变成一只妖魅的白骨精,不由分说搧一巴掌搧过来,雷霆万钧地出手,却轻若鸿毛地打在人的脸上,软软的弄得人又酥又痒,我忍不住抬手拍开,不料自己一抬手却突然手下生风,一拍竟就拍出记芭蕉掌出来,白骨精被掌风搧飞得有半天高,翻滚几圈落地之后,竟化作了一只金鼻白毛的老鼠精——

    明明长着一张无辜的鼠脸,却翘着一条高傲的尾巴,伸出牠那两只毛短的小肉掌,铁钳般钳住了我脸颊,一阵扯捏揉搓

    唔,你这鼠北还扶坏晃开你的鼠手

    双颊上疼痛猛地加剧:你说谁是鼠辈?啊?咦,不会吧?这般弄还没醒?喂!小虞儿!起床了!快起来!说罢,改捏为拍。

    我懵懵睁眼,一只青白青白的鬼面具赫然出现在眼前。

    呜哇!先一记右直拳不解释。

    什——你这家伙!鬼面人猛然往后一退,险险躲过我这记直拳,身形飘然落在床外二步之处,姿态在惊险中竟还能不失风流优雅!

    ——小春?

    房门砰地一声被人踢开,随后一条人影闪身入内,仅略微一定,就直接往鬼面人的方向攻了去,两条人影很快缠斗在一处,屋内寒光掠影,金鸣相交,两人竟是打得旗鼓相当。

    (一〇一五)

    我正想起方才床前鬼面人的声音真是好生耳熟的时候,方才破门而入的人影已猛地往旁一跳,细看竟是已收了剑。

    人影立稳后无奈开口:玉堂。

    嗓音低磁悦耳,温雅如润玉。

    鬼面人将刀甩至左手,右手拔下鬼面,面具下一张华美无俦的脸上蹭蹭有火,忿忿难平:展猫儿——你不打声招呼便提剑攻来,究竟是何意思?!当五爷我好欺侮么?!

    声音清朗至极,有若玉石之相击。

    展昭身着素白中衣中裤,一头青丝凌乱,看得出赶来得紧急。

    他提着巨阙,在暗夜中长叹了一口气,道:玉堂,你半夜三更有觉不睡,有门不入,偏要装神弄鬼,夜袭他人,却又是何意思?

    谁装神弄谁又夜袭了!展昭你给我说清楚!

    我:

    大爷你中间那停顿十分可疑喔。

    马逼你半夜三更戴了个鬼面具摸床头来叫人就是想来吓我的对吧!!

    作弄我真的有如此好玩吗!!!

    展昭无奈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像写着:若非指你还能说谁。

    因着这一眼,对展昭忍耐度一向近负的某人立即便炸了毛:——好!甚好!

    他气极一笑:这倒是甚为刚好!展昭,我与你便趁着今日,将先前的帐一并给结了罢!

    说罢,刀扔右手,脚尖一纵,人在转瞬间便已攻到了展昭的面前——

    (一〇一六)

    这两条人影就这样又重新交缠在一起,一路打到展家庭院来了个三百回合大战,直至忠伯被吵醒过来查看,惊愕之下还误以为有恶人来袭,抓起扫帚插上前来想给他家的小少爷助阵之时,才因着怕伤及无辜的外行人而中止。

    (一〇一七)

    展家宅院,在下房中。

    三条人影,一壶热茶。

    展昭已回房穿上外衣略作整理,回复至一贯蓝衣翩翩的雅秀模样;而白玉堂一身银丝白杉,在烛火摇曳之下隐隐流光,更衬得他这玉人无限风华。

    我则是歪七扭八地扎上一件浅绿长衫,披着薄氅,坐在桌边猛打呵欠。

    我说到底为啥要选在这儿搞聚会啊?没看到房主很想睡觉么!

    展昭开口:玉堂,你怎会寻到了此处来?

    白玉堂挑了挑颔: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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