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白玉堂抱臂斜椅门框,跟着侧头笑了:小虞儿,你火候尚不到家,就莫跟来搅和了,乖乖待在房内等我们的消息吧!放心——他倏地直起身,转身前朝我眨了眨眼,话中有话:五爷我会替你将那李云瞧仔细的,回来再同你分享。
第八二章 棒打出头犬是瘪小人本性()
(一〇九六)
四更上半,人最昏昏欲睡的时辰,外边还是没个动静,再这样下去就要天亮了,在下就要睡着了。
又将一杯浓茶喝了见底偏庄配备,供今夜提神用,揉完惺忪的眼睛,我推开房门,决定出门去——找茅厕。
没办法,人有三急,生理需求没法忍。人既是醒着就不要用上特殊配备某壶了吧。春江花月夜,紧锣密鼓中,冲突美也是种气氛,到外面吹吹凌晨风散步兼醒个神什么的,也没啥不好的。
维持着三步一睁眼的频率来到偏庄后院的目的地,解放完毕,一时精神抖擞,我便留意到后庄处有一间屋内亮有烛光,不禁好奇:难道这座偏庄里头,还有同我一般留守的可怜虫不成?莫非也是个功夫不济的,是故凑不了热闹?
如此一想,不住便对那间房多了点心思,仔细瞧去,纸窗上有灯却无影,该不会只是临走前忘记灭灯而已吧?
正想着自己果然还是这偏庄里的一条独狼的时候,那间房内突然传出一声细响,似是好几块金属薄片相互碰击的声音,便如铁制风铃,这一声响在静谧的偏庄内显得格外刺耳明显。
身处此是非之地又在两靠山都不在的情况下,在下可是一点探索的好奇心也没有,总不可能是神偷偷东西偷到这里来了吧?随便乱靠近,到时候跳出一个怪人指责我侵犯他人居住隐私该怎么办哩。
于是我也没有多想,并未理会这道声音,便径自迈步往回头路走——没想到我不犯人,人却赶着来犯我,才踏开几步,耳后忽有一阵劲风将近,吓得我赶紧往旁一闪,一道冷光划过,仔细一瞧竟是一把刀子!
(一〇九七)
刀?
刀?!
刀!!!
(一〇九八)
我瞪着眼前一名婢女装扮的女子,跟我差不多身长,一手抄着一把与她身形明显不搭嘎的大刀,一手握着刀鞘,鞘上零零啷啷挂了一排圆圈状的金属吊饰,在夜月中铿锵地如同风铃一般响着,主人眼神貌似很震惊地看着我——
你震惊个屁,该惊悚的人是我才对吧!
女人加刀子,面瘫的阴沉脸加上那诡异的眼神,这组合太朝疯子向走了,我决定话不多说立马转身就往来时路冲。
——慢!
随着一声巾帼的娇喝,我只感到膝窝一痛,随即便向前仆了个以身抢地。
我:#¥!!
——这女人刚刚干了什么了?!
马逼在下没这么衰的吧,莫名其妙又撞上了一个武林高手?!
(一〇九九)
我憋屈地按着自己的膝盖从地上爬起来,思量着自己最近莫非有女难,不然怎么老碰上各种恐怖系的女人,会不会是因为年初忘记去安太岁的关系?
肢体暂时性残障一时不好跑的在下,只好尝试和此暴力女讲道理:这位小娘子,在下和你未曾谋面,又素无冤仇,你为何一见面便要砍我伤我?
此暴力女罹患了面部肌肉僵化症,持续性面瘫,细眼阴晴不定地盯着我瞧,半晌后方沙哑开口:今夜乃多事之秋,庄主吩咐全庄动员,巡守四方,奴婢见阁下深夜一人鬼鬼祟祟,行迹甚为可疑,是故才上前盘查。奴婢只是行应行之事,还望阁下海涵配合请教阁下乃何人,何故深夜四处徘徊?
盘查?你刚就想直接把人砍死了还盘查个屁啊!
杀死人后再召唤鬼出来盘查么!!
瞥了眼她手上那把亮晃晃的凶器,在弄不清刚刚让我趴下的东西究竟是弹指神通还是隔空点穴,不明了状况的情况下,我只好赤诚着一张脸老实交代:在下是因听闻李云一事,方陪着友人登门造访贵庄的。惟因在下非江湖中人,武艺也不甚精湛,是故友人要我留在偏庄之中方才受内急甚苦,刚从茅房内解决完出来,正准备回房,便碰上小娘子了。在下实无徘徊之意,是小娘子你误会了。
我将跑茅厕之事说得如此直白,一般女孩家听了一般都会羞红脸的,再不济也得窘一下可彼时眼前这名暴力女面瘫,端是脸不红气不喘的连个眉毛也没抽动过,此等肌肉瘫痪的等级简直比马汉还严重,马汉若知此世间还有此道同伴,相信一定会倍感欣慰,搞不好还会想百里奔袭来朝拜!
暴力女厉目检视了我一番,大概也觉得我不像是个会武功的,估计没骗她,最后又诡异地盯着我的面门瞧看了一阵,尔后落下了一句请快回房切莫在外逗留的话后就闪没人了,来去无踪,真是可怕。
阿娘喂呀,这武林世家着实太凶残,真不是个凡人可任意闲逛的地方——庄内随便遇个打杂的婢女,一开都是件大凶器啊!随便乱走是会被砍死的!!
我抖了抖,顿感一阵恶寒,当下便决定先马不停蹄目不斜视直奔回房间再说!
(一一〇〇)
哪知寝室还没奔到,另一边就炸锅了。
主院方向嘈杂声大作,挠的我心里千痒百痒,脸上顶个问号的云师兄形象一直在我脑海内盘旋,差点让我管不住脚冲去一观究竟——
无奈展昭叮嘱在先,婢女惊吓在后,正挣扎间,忽然天降奇兵,从在下顶上的屋檐处跃下一名全身紧包的男子,黑头巾黑面巾,一袭贴身黑色夜行衣,只露了一双湖绿的瞳子在外边,眸中黯淡冷穆,眉宇间一片肃杀之气。
这等可疑的造型,此等宵小的装扮,九成九便是今晚的反派男主角——那疑似是无痕雪四代继承人的掌门师兄李云云师兄了!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我又惊又喜地观察眼前这位疑似是自家同门的人,发现他周身黑布皆崁有细细银丝,云腾流涌,在月光映照下泛出浅银淡光,有若夜雾拢身,仙气翩然——可惜这股仙气被他身上的煞气生生压降了五成,这身装扮一点也不低调,完全失去了夜行衣本来该起的作用,由此推断衣主应该是个爱美闷骚又会显摆的孩子。
你是?此人一落地即发现到我,视线瞥到我脸上,眼中露出一抹惊异,却转瞬即逝,眨眼归于冷肃。
我惊疑不定,觉得他当时的眼神瞬间似乎认识我,可是其后又有点怪怪的,而且掌门师兄同我没见过面,又怎么会认识我?
因为此人给人的感觉不甚友好,我一时忐忑,正犹豫要不要效法青师兄当初来一句天上明月光相认,可人家根本没打算理我,在我天字刚说出口的时候,便一转身蹬墙飞走了。
被甩了一背影的我:
好了解那些遭窃受害人的心情这种被甩背影的感觉真的是很难好起来啊怎么办?
不远之处,吵嘈之声渐近。
(一一〇一)
第一个追上来的人是展昭。
他在屋顶上飞纵的同时见到了站在底下的我,瞬间眉头一皱,眼神里彷佛流露出了一些责备我怎么没待在房中却偷跑出来的意思,脚步迟滞了会,不过很快便飞身往后院方向追去,并无停下来询问。
第二个紧追而来的是白玉堂他见我杵在廊边,朝我眨了眨眼,抿唇一笑,在我还没弄清楚他是不是又在搞面部暗示的时候,已脚步未停地跟着展昭踏着屋檐长纵而去。
第三个追来的是南宫庄主——人家的轻功也是非凡,不过可能因年纪大是故体力值略有下降,略晚了前头两名年轻人几步,看也没看我就飞掠过去了。
接着是几名状似是南宫家的人手,再晚一点是几个下午来拜访过展白的江湖人,再再来是一堆不认识的人们,杂七杂八,纷纷嚷嚷,过火车般一串呼啸而去
看着满地人车过后的残枝败叶,我搔了搔头,迈起小跑步,也追随着这支蝗虫军的尾巴,跟过去一探究竟了。
(一一〇二)
最后,据说疑似李云的人没追到,宝物听说也丢了。
李云半途洒下迷烟,甩下大半追兵,只剩展昭白玉堂和南宫家一名年轻的晚辈锲而不舍地继续追赶,本见追上有望,半途却突杀出个程咬金接应,又扫毒又飞暗器的,搞得现场一阵混乱,让李云得以趁机逃逸无踪。
而宝物呢?李云现身宅外墙头之时,就声称已取走宝物是故他现身的目的完全为了显摆,难怪仇恨值愈拉愈高,庄主不信邪解除机关一开宝箱,发现里头东西还真没了,一个六十多的老人,原本自信满满,如今气得吹胡子瞪眼,估计若不是学武体质好,当下直接气到脑溢血倒地也并非不可能的事。
可更衰的事还在后头,人财两失之后,团队颓丧地解散才没多久,偏庄后院便又传出一阵骚动,几个小伙嚷嚷大哥被人杀了,抄起家伙在偏庄就是一阵发疯,想要问出凶手,好在被人联合制止了下来,可惜现场物事已经因为他们这一阵暴起而被劈烂不少。
白白供了这一大班自找上门来的江湖人吃住,没人帮上忙不说,还生出个命案来烦主人,更过分的是还有些荏是不懂礼数的低素质小辈,竟然翻桌毁损屋内的财产——南宫庄主这个东道主也真是衰暴了,麻烦责任撇不清,金钱损失可观,焦头烂额,都快要吐血了。
我在一旁烦得也快要吐血了。
方才遇到的那爱美又肃煞的黑衣人到底是不是云师兄还弄不清——
虽然青师兄曾与我提过,曰二师兄身上有些西域血统,生有一双绿色的眼瞳,工作服是件镶银丝的夜行衣,不知是否是师父从小把兰玉佩配给他的关系,举手投足皆坚定地朝此形象发展:气质若孤木枝兰、喜欢兰花、喜欢香料,周身常飘散发着一股浅淡兰香来源是多才多艺的他自己配的熏香。
方才那黑衣人的瞳孔虽是湖绿色无错,也穿了件银丝夜行衣,可他身上没香味,那肃煞的气质也不兰花,说是株双面刺还差不多
这边弄不清楚就算了,那边又发生命案,命案现场竟是我上完茅厕回来发现那间还亮着烛光的屋子,所以那时屋内的人究竟是死着还活者的呢?当时听到的那阵细微声响,是那死者发出来的还是其它人发出来的呢?或者两者皆非——是某种无形体的未知生物发出来的?!
欧买尬!拜托别再来了!女阿飘就算了,在下可承受不了壮汉飘啊!
我真正怀疑自己是否撞上邪了,怎么从过年起就衰事不断?新的一年好恐怖,血腥暴力、怪力乱神,还全都给占齐全了!
——我不就只是忘了要安太岁而已么!
(一一〇三)
听闻出了命案,展昭这现职官差自然是第一时间赶抵命案现场查看的。
说来他其实也颇具某位柯姓传说人物的体质,走到哪儿都有事件发生,想不劳碌也着实困难。
傲沧庄既为武林世家南宫家的地盘,有事发生自然是照江湖规矩办,找庄主不找官府,可这不妨碍展昭来做第一现场的调查——有个办案经验丰富的人帮衬,庄主也乐意呢,何况现在展护卫放假中,来庄里拜访的人是江湖上的展南侠。
死者是名近八尺的壮汉,人称飞叉太保锺雄,早先来拜会过展白二人之时,还当场请求赐教,不过被展昭委婉地拒绝了,当时被我当作牛群中特别壮硕的一只牛记着。此人在江湖上小富盛名,武艺听说也有一定水平,能杀死他的凶手估计也不是名简单的角色。
锺雄死亡时间估计就在尸体被发现前之一时辰内,正是宝物被盗后最兵荒马乱的时刻,重点是锺雄死在房里,由此可见他居然在关键时刻怠工,没有出来帮忙巡逻,竟是早早就偷懒回了房——现场一众江湖人士虽然团体有分工合作,可大都是各自为政,不是时刻黏在一起,谁好像都有可能回来动手,凶手究竟是何人,因此一时间狗咬狗吵地乱七八糟,不过咬着咬着,大家就忽然醒悟了,大伙团结吧,一起咬不在场的生物。
彼时,展昭和庄主在屋内询问锺雄手下的几个小弟详情,我心里有阴影,怕又有飘借物缠身,不想在现场久留,垫着脚尖悄悄离开了屋内,白玉堂察觉之后,便一路跟了我出来。
屋外,群众聚成一团正在围斗假想敌:
说起来,那李云不正是往后院这方向跑来的么?莫非是他
肯定是他!那小子,盗宝杀人,泯灭人性,简直可恶至极!
可从没听说无痕雪一派出手盗窃时杀过人啊?
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不会。搞不好锺雄碰巧在后院遇上他缠斗,为求脱身,他便将人杀了也未可知呢!人嘛,真到了紧要关头,还有何事能做不出来?
老兄,你这是在拿自己的人生观度人吧?瞧这哀号的智商,第一现场可是在屋子内,他俩要能相遇在这里,那便不是碰巧是刻意的了!
那边还在继续咬:
这无痕雪李云!近来如此嚣张行事,在南宫家内又如此放肆,分毫不懂尊重,江湖上岂能再容得下他!
说得是!大伙应该团结起来把他揪出才对,哪能让他如此任意逍遥!
南宫家主德望皆高,不如请他发出江湖追剿令,追剿令一下,整个江湖的人动了员,俺就不信除不了这江湖败类!
剿我师兄?死人还不知跟他有没有关系呢!
他们哪里是没智商,他们根本是心胸狭窄心地险恶,想将事情全推到师兄头上,省了自己麻烦,顺便拉更多人一起帮他们对付债务人!
我愈想愈气,便插口道:其实人还不见得便是这位李云杀的,你们如今便下这一番定论,是否,是有一些武断了?
众人目光顿时转移了过来——
你这小子是谁啊?凭啥说老子们武断啊?!
就是就是!我们哪里武断了?我们说的都是事实!大伙说对不对啊!
是啊是啊,你这小子干嘛帮那贼偷说话?
哟,看他这副着急模样,俺看哪,他八成跟那贼偷是一伙的!
你小子该不是李云放进来的内应吧?那死人跟你也有关系了?
说起来这小子不是听说一直待在偏庄内没出去么,最可疑的人不就是他么!
干脆先把他捆起来交给庄主,听后庄主发落,再放话出去,让李云出面换他的同党,要不然我们就把这小子就地正法了!
众人三言两语,愈说愈不象话。
我:
马逼打哪来的鬣狗集团啊?
狂犬病发了是不是
………………
批注:
第八三章 翻老黄历总是能翻到惊喜()
(一一〇四)
正当这群鬣狗集团愈逼愈的时候,立在我身后的白玉堂忽然笑了一声,唰地一道展扇声响,只见他大步走过了我身旁,衣带飘飘,眉眼含笑,玉石般的嗓音道:诸位真是能干,一朝揪不出凶手,便使劲将脏水往他人身上泼去。今日此人倘若能杀得了那锺雄,我与展昭当时又何必留他在屋内枯等?而尔等此时,又岂敢如此群起围攻于他?柿子尽挑软的捏,也不知何谓羞耻。
说着,香木扇一收,转眼已挡在我的身前,玉石嗓音已转为冰冷:今日,有我白五爷在这儿,看尔等有何人敢真上前动他!
展昭察觉骚动走出屋外,看见的便是这般景景象。
他问清楚缘由以后,同样站到了我身前,朝庄主及众人拱了拱手,态度严正地道:庄主,诸位好汉弟兄,此人乃展某的友人,展某自然知其甚深,敢以性命担保,他与今夜之事,绝对毫无关联。展某这位朋友非是江湖中人,不懂江湖上的人情世故,方才言语间若有不妥或得罪之处,还请诸位能看在展某的面上,莫要放在心上。
白玉堂眉间一蹙,不爽:展昭,你又何必与他们
展昭瞥了个眼神给他,他又一皱眉,却是闭上了嘴,不再多话了。
南宫庄主哈哈大笑,上前打了圆场道:哈哈!看来这一切都是误会了。各位,今夜承蒙诸位鼎力协助,不论结果如何,老夫皆是感激。各位好汉今日都忙活了一整晚了,想必皆已疲累,就请先回房歇息吧。锺大侠一事,老夫会给各位一个交代的。
(一一〇五)
大厅内,南宫庄主面色沉穆:我庄下巡逻之人,皆乃庄丁护院,老夫并未下令婢女加入。虞兄弟,你可否将当时情形详细告知?
于是我当着展昭、白玉堂和南宫庄主的面,将偏庄后院那一趟见闻与经历都说了,亮灯的房间、无倒影的窗花、细微的金属声响、面瘫的婢女,以及那把琳琅的大刀。
我由衷感叹:那名婢女是真面瘫,比起马汉的细部肌肉还会颤动,可那婢女的脸好像整个被酱糊给芶住了,说话竟是分纹都不动啊!
搁到我里˙故乡来,八成就要被人怀疑是肉毒杆菌打过量了!
展昭与白玉堂二人互看,心有灵犀地低喊了一句:人皮假面。
南宫庄主抚了抚胡,点头道:没错,照虞兄弟的描述,此人应是戴上人皮假面具掩饰了。你说她拿的那把大刀,应便是飞叉太保锺雄锺大侠的兵器了。方才已确认锺大侠确乃死于自己的刀下,兵器又失了踪如此一来,凶手已八。九不离十了。
我:
我当时才知晓原来自己竟是一起凶杀案的目击证人。
原来当时那暴力女当时闪烁不定的诡谲眼神,竟是在考虑要不要杀人灭口吗?!
阿弥陀佛,原来在下的命其实挺大的么!!
(一一〇六)
经历了一番询问与讨论,南宫庄主表示庄内人口皆经过严格挑选,何况也无符合身手的侍女存在,不过为周全起见,他还是召集了全庄侍女过来让我面试,看有无身形并声音相似的女子存在。
老实说,这意义不大,身形相似的是有几名,可声音无一能对上。想来也是,都找来人皮假面遮掩了,要变个声还不难么?不过倒是从一名身形相似的婢女身上问出了一件事,因她吞吞吐吐,最后顶不住质问,才哭着说自己那晚被人打晕了塞在角落,醒来后发现外衣被人扒走了,事关名节,她根本不敢声张。
经过一番查证,证明她所言非虚,庄上几名女客又都有不在场证明,庄主最后定位凶手系庄外混入人士的可能性极高,对外发出了江湖通缉。
宝物被盗和锺雄被杀两事,其实在傲沧庄内后续的处理,乃是同步进行的。两案殊途同归——都知道有凶手,可一时也都找不来凶手,也只能走长期抗战的路线了。
可怜的南宫世家,当年一定跟在下一样忘记去安太岁,宝物被偷后又出了命案这种麻烦事,基于地域关系还不能撒手不管!
鉴于前一件窃盗案的肇事者疑似是自家人,我看着南宫庄主的背影,心里总有些发虚。
其实这庄主人挺好的,一点架子也没有,为人海派,心胸也挺宽广,一口拒绝了众人说要合聚围剿李云的提议,表示此属南宫家事,自应由南宫家自己处理,无须劳烦他人,跟那群总想着找人加入围殴师兄行列的鬣狗集团一点也不一样。
依稀记得师父生前好像说过,曰咱们神偷一派,从来在下手前都会慎选对象,绝大多数时候,只取不义之人的珍财这南宫庄主的评价及本人看起来都挺正派的,若下手的真是云师兄,他又怎会挑此人作为目标?
(一一〇七)
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突发的钟雄命案,让我们不能按原定计划今日来明日走,拍拍屁股便潇洒离去。
折腾了一夜一昼,返回房时天际都有些泛橘了。我累得趴倒在床上,另两人居然还能精力无限地在讨论案情。
果然啊,年轻就是不一样。在下已经哀伤地感觉到自己老了
白玉堂见我瘫软在床上所以说为什么又选在我房里开会?,招手要我过去实践团体参与,那唤人的态度像是在呼唤小狗:小虞儿,来,来,快来!莫发懒,事情还没说完,打铁需得趁热啊。
展昭也道:小春,你今日一整日几乎没怎么吃东西,我方才向厨房要了些吃食,等等便会送进来,你和我们一同吃过再睡吧。一张脸依旧亲和温润,不见一丝倦意。
腹中适时地开始叫了的在下:
(一一〇八)
吃完这可以算得上是晚食的一餐后,我满足地摸着肚皮,感叹这展昭着实贴心,跟着他跑都饿不着,有此人作伴着实太美好。
刚吃饱不宜立刻就寝,我便问他打发时间,道:我们,还需得在此处停留上多久啊?
展昭笑:之前你不是吵着想来?怎么?如今赶着想走了?
我干笑两声。
这不是凑完热闹了吗?现下的确蛮赶着想走的,好想冲回汴梁城里求青师兄解迷啊
展昭莞尔:剩下的事情我们帮不上忙,多留也无益。今夜暂且休息,明日便向庄主告辞罢。
白玉堂喝完一杯茶,抬了白袖抹完嘴道:说起来昨夜那宝物确实丢得奇怪,猫儿啊,此事你道如何?
唔。展昭略微沉吟了一会,而后开口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