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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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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掩面,决定以后行事一定得更低调再低调——否则没准哪日碰到个像白玉堂那般的圈内人,莫名被捅穿底了还不自知啊!
(一一五〇)
看二位师兄彼此将情报交流得差不多后,我向他们提起了冒牌货此回竟想染指南清宫的消息,并将那张预告帖的内容与他们说了。
云师兄听完皱眉,出现了自见面以来最强烈的情绪反应——
他不高兴,他好像有点生气。开口低沉地道:师父曾对外誓言,无管玉座治世如何,无痕雪一脉,五十年内,不取皇家之物。此事江湖尽知。如今离五十年之期尚有三年,人云亦云,将那冒名之人视作真身,若此子往南清宫取物,在外人眼中,岂不等同要令我师破誓?
方才于寒暄时还是一副不着边态度的青师兄,此时也已正经起神色,问云师兄道:不知师兄如今打算如何应付?
云师兄垂目思索:若再任那冒名之人胡来,恐将损及师父之名。如今,怕是非得出手拿住人,澄清其间真假不可了。
云师兄说出这般决定之时,我注意到一旁的韦神医墨眉似乎浅浅一皱,眸中有现反对之意,却未发出声来打断插话。
其实他这一整晚下来几乎都像是个旁观者一般沉默,从没主动开口加入或介入我们三人的同门聚会,简直是某种传说在大小宴会中都必会出现的壁花。
后来我才从青师兄那里得知,韦神医之所以不加入讨论,原来乃出于对我门无痕雪一派的尊重。纵使他与云师兄交情很深,也未主动介入过好友门中的事务,即便当时他以云师兄个人大夫的角度,对云师兄准备亲自出手的打算并不以为的时候,亦是相同。
更何况我猜以他对挚友的了解,自是明白师父在云师兄心中的地位,此事涉及到先师名誉,云师兄又怎会轻易改变主意?
乖乖,莫名有种默默支持无悔付出的既视感哪?
莫怪乎常言道:每个成功男人背后,必定有一个伟大的男人?
唔在下这句俗谚是不是背得好像有哪里怪怪的?
罢了,不能书无考证之言。这便当在下没写过这句话吧!
看我这就拿起毛笔划掉这行字
(一一五一)
总之那夜在福华客栈的高级客房内谈会谈至后来,云师兄表示不能任那冒名之人损害师父名誉,决定重出江湖阻止冒牌货的行为,韦神医表情虽不以为然,可并未出声阻止,倒是青师兄听完后,面色不太赞成。
青师兄不免担忧:此人处心积虑,大张旗鼓冒师兄之名行事,怕便是想诱师兄出面。师兄若真便如此现身,恐怕反而是遂了他的意愿了。
云师兄十分淡然:遂了便遂了。区区欺世盗名之辈,又能耐我如何?
我:
这些高手们的身上,为何都总有股上天入地唯我独尊的气息? ̄ ̄;
青师兄俊眉深拧:可师兄你的身体
我身体无碍。云师兄直接便打断了他。尔后思量一会,道:举凡欲引我现身者,原因莫过于三。一是有欲得之物于我手中,二是有难得之物欲借我手得,又或者三,乃有机关险地欲托我破解
也有可能,是想找师兄你帮忙设计机关险阵。师兄可莫要忘了,在如今的武林里,师兄你可是这方面的翘楚。青师兄补充了一句道。
云师兄敛目沉默,半晌后清冷开口:经你今日这般一说,倒让我想起一事。约莫于两年前,曾有一男人寻上我,曰要求一份机险无比,无人能破的机关塔图纸。被我拒绝后,换欲以武力相逼后来让我困在了山前的阵里,最后不知道怎么样了。
机关塔?青师兄愣了愣,随即惊诧过来:竟有人能寻到师兄你们的下落与住处?
也不算让他寻到。云师兄道,那人找到的地方,离我等隐居的山谷尚有几座山头。不过确实也是这八年来寻得最靠近的一批人。也因如此,当时我一时兴起,才会蒙上面出去同此人见上了一面。
言至此处,云师兄略微一顿,视线向我:春儿方才道于傲沧庄中,曾见到那冒我名之人,瞳色乃翠绿能模仿至如此程度,估计,便是那时露的馅罢。想来也只有此种可能了。
我愣愣望向云师兄的眼睛,瞳眸中泛着点点幽绿光芒,在光线昏暗的夜晚观来,其实乍见下仅会让人以为是灰褐之色,远远不及那夜我在傲沧庄中见到的那名冒牌货的瞳眸一般显绿。如青师兄先前与我说过的湖水明色,应是得叫云师兄立在阳光强烈的白日户外,才能显现得出来。
而四代神偷无痕雪过去每每只在黑夜上工,来去无踪,最爱让人惊鸿一瞥,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外人要发觉到他瞳孔之色实带绿彩,确实不太可能的确先前听白玉堂他们提讲过的江湖传言之中,似乎也都没有这一项如此明显的特徵。是故云师兄的这番结论,也不是没有道理。
青师兄应是也想通了这层环节,皱起了眉问:师兄可还记得当初所见的那名男子,瞳色为何?
云师兄回他:沉黑。可我于归隐之前,不曾于白日以无痕雪之身现于人前,旁人难知我李云真实瞳色。如今恰好有一绿瞳之人冒我名作案,想来也非是真碰巧。李云实乃绿瞳之人此事一想也只可能由当日山中之人处泄漏。便是不晓这冒我之人,与那山中男子之间,有何样的关系?
青师兄面色严肃:师兄,你清楚当初那名山中之人的身分么?
云师兄瞥他一眼:那时之所以现身相见,不过因着一时心血来潮之后便未曾再将此事放置过心上。我怎会去打探他的身分?不过,那人当时同我一样遮住面容,戴了半截铁制的面具在面上。眸光深黯,看来心机不浅。呼吸沉稳绵长,内力颇深,并非泛泛之辈。
——我听完直接从椅子上摔翻了下来。
这、这、这样一个在你判断中有心机又非泛泛之辈的人找上门来,被你困走山阵不问生死简单来讲就是结上仇的人——你居然还能从不将此事往心上搁过?!
老大你的下线可不可以不要这么高啊拜托纵使归隐了也该留点危机意识吧啊喂!!
——还有我刚刚是不是听到半截铁面具还有眸光深黯这两个关键词来者?!
(一一五二)
坐在隔壁的青师兄扶了我一把,一脸奇异地问:你怎地好好地坐着都可以摔倒?
我不顾理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有点激动:——云师兄!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大概七尺高,眼神像两口落不进光的深井,声音有点破哑,唇瓣薄而红艳,半截铁面具的边上刻了两排祥云图腾,下头还坠了两颗琉璃珠饰?
云师兄皱了眉:你见过此人?
轰隆一声一道九天玄雷劈在我的头顶上,把我炸了个又焦又麻。
愣了半晌,我才坑坑疤疤地把在襄邑县遇上变态的事情与他们说了。
(一一五三)
开封府怎可让你去作诱饵?
青师兄关注错重点:你怎地皆未曾与我提起过?难怪从三月初便不见你人影,原来是跟着展昭出城去了?京里既有师兄在,你有担忧之事,大可来找师兄商量。师兄说过要作你的倚仗,便是你捅翻了天亦会罩着你,你不来寻,反而与展昭单独二人远行,甚至与他一道回乡祭祖?如此成何体统?
我:???
这事至于到不成体统的地步吗?
虽然没说一声便出城去,在同门之谊上好像是有些欠妥,可我跟展昭出城,又不是去做什么去偷拐抢骗烧杀掳掠的勾当,这事有严重到上纲至体统程度讨论的地步吗?而且你之前说的原话是让我在京里横着走,捅翻天那句是师父讲的,曾经还被你给限缩否绝过了。
我满心疑惑,真心不明白这师兄为说到最后何似是有些激动。摸了摸鼻子,便回他道:其实做诱饵一事并不危险那时在我身后,随时都有人跟着护着的,他们有注意好我的周全。
会被铁面人堵到完全是因为在下放工后先溜又乱逛街,没有直接回客栈的缘故,简单一字表达就是衰。
青师兄不以为然:即便有人跟着也是不妥,若遇上万一该如何是好?何况倘非因如此,你又怎么会遇上那怪人
眼见青师兄脸色愈说愈深沉,我只好打断了话,跟他解释:青师兄,其实我当时有想过要找你的,可最后被你可能潜伏在家门外的粉丝吓退了,不过我想你每日都在宫中当值,有诸多事需忙,找你恐要给你添不少麻烦。相比之下,展昭他那阵子得赐御假,无庸办公,返乡时又愿意带上我,是故我才会想乾脆跟着他走的。顺道还当做出游玩乐了!
青师兄眉皱更深:师兄不怕你添麻烦,即便我再忙,也总能安排好你。仅有你与展昭二人单独远游,终归不妥,以后切莫再如此行为了。
我:???
我说展昭这人武艺高强又懂得照顾人,有他结伴远行不但安全有保障,一路上身心灵还能受到妥善的照护,完全吃不到苦,简直能荣登为外出旅游的首选伴游人物,可谓有此一人能抵十人——和他一起远游究竟是哪里不妥了呢?
话说在下这青师兄每每说教起来时的逻辑,在下好像还真从来没搞懂过。
我试图探究了一会,忽然灵光一现,有了猜测:师兄,你莫不是怕我给人添麻烦?当初是我主动开口请展昭带上我一道的没错,可他本来早便有意邀我同往了,我并没有死皮赖脸地磨他答应!虽然在路上是给他添过些麻烦没错,可事后我也有尽力弥补了,展昭这个人心胸挺宽阔的,我想他应该不至于会放在心上才对,师兄你莫需担心
青师兄脸色一黑:谁管他放不放在心上。
云师兄淡淡插口:罢了罢,师弟。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何必讲究那么些繁文缛节?
青师兄忍不住瞠向他:繁文缛节?师兄,此根本不是这般的问题,你明知他其实是——
云师兄淡淡瞥他:反正之间又无出乱子,便是同游归乡,又有何关系?师弟,自你从军以后,想法倒是变得益发死板了。
青师兄:
青师兄状似喉头一堵,一副被噎得有些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实在新奇。
只见他表情复杂地纠结了一会,才道:师兄,你不能这般惯他,长此以往,假若日后真与人出了乱子,那将如何办方好?
我:
我的满脑莫名已不能用区区问号尽表。
到底不过一齐与人出趟门会出什么乱子啊?!
你们到底在谈论的是什么东东——让你们的同门也进入一下话题啊喂!!
转头见云师兄仍旧是一派淡然,仍旧是淡淡地接口:出了乱子,也有我俩护着,随他高兴便是。师父当初估计也是喜欢他这般随心所欲、不拘忌的性子罢。倘若日后谁敢欺他负他,帮着灭了便是,总不至于叫我门中之人吃了委屈。
青师兄:
我:
(一一五四)
虽然在下有点没跟上时下的话题,可在下听得懂最后这一句邪魅狂狷般的恐怖宣言啊!
——灭不灭这种话是应该用此种闲话家常的语气随便说出来的么?
——娇纵后辈难不成是无痕雪一派的传统么?!
这股纵容之风简直一个比一个人还夸张是怎么回事?!
咱们无痕雪一派的三观到底在哪里啊啊啊!!
师父大人,您当初到底是怎么交代这两名徒弟的?
这小徒弟的位置若换个诸如庞昱之类的人物来当,真可能会纵容出一个要上包大人狗头铡下的武林祸害的啊啊!
啊?问我庞昱是谁?跟北斗三十六神将中的庞煜,或是当朝的庞相公一族有何关系?
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一号的人物?
该不会又是一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了吧?
做人这么多的疑问做甚!
第九十章 秘辛得从闲聊中向下挖掘()
(一一五五)
青师兄那头暗自叹了口气,竟没有反驳云师兄的论点,看似也不想再作争辩,往我这儿瞥完一眼后,无奈道了一句也罢,便不再继续这项谜样的话题了。
于是在下强烈地感受到一股被放弃的既受感虽然从头到尾也不晓得自己被放弃了什么又为何会被放弃,可不妨碍内心中的一股憋堵的感觉啊有没有!
可惜连云师兄也没打算再缠绕这话题,接回了自己的盘算,说已决定直接找那冒名之人见上一面,问清他们的目的。
青师兄不表赞同:师兄,你身体状况不比从前,经不起长期运力,万不该如此冒险行事。
可云师兄没理他,开口照样云淡风轻:无妨。南清宫并不难闯,只要速战速决,应是不成问题。
那届时会有无数御林军把守的南清宫仅是并不难闯?
南清宫的守卫是其次。青师兄反驳的竟是别项论点?那名处在幕后想要千方百计引师兄现身的人,才为真正未知的凶险。如今状况不明,师兄你怎能单独会他们的人?不如由我
云师兄一瞥,打断他的话道:师弟,你既已身入朝堂,江湖上的纠纷,已无需你介入。
可是——
我知你担忧何事,不过大可不必如此。纵我如今不比当年,可随便一些后生晚辈,还不至于便能伤得了我的身。
云师兄这头说得自信非常,可另一头的青师兄眼中却是忧虑未减,一双褐黑色的眼眸,在昏黄烛光的映照下,竟显得有些闪烁跳动。
青师兄抿嘴沉默了会,方似下了决定一般,叹了口气,道:师兄你有所不知其实近年于江湖上,出现了一神秘组织,名唤五影阁,行事十分隐秘,至今仍少有人知。据闻,这五影阁之阁主,便是一名面戴半截铁面具的男子,高有七尺,面具上刻有祥云图腾,并坠有琉璃珠饰。
我听完的表情是像这样:Σ ̄ ̄;
呆愣了会才消化出这话中的意思,不可思议地道:青师兄,你是说我和云师兄见到的那名男子,很有可能就是这啥五影阁的阁主?
青师兄严肃地点了点头。
云师兄淡淡问:此五影阁乃何种组织?
青师兄道:估计应为暗杀组织,还未能查清根底。它来历成谜,在江湖上名声不显,知悉他们的人几乎都死绝了,我也是费了不少力气,才查来一些消息此五影阁并不单纯,而且,我怀疑他们背后恐怕尚有更麻烦的人物与目的存在。
云师兄:怎么说?
青师兄蹙了眉:详细情况尚不清楚可或许和朝廷势力有些牵扯,也说不一定。
云师兄皱眉,垂目沉思了片刻后,缓缓抬起眼,重睫微眯,一张口,竟很有几分质问的意思:师弟,你身入军旅多年,久未混迹江湖如此于江湖尚少人知悉的隐密组织,你又是为何会得知?
我听了也觉奇怪:是啊,青师兄,这铁面人的事情,当初展昭动用官府与江湖管道皆试查过一阵,也未查出个所以然来,你到底是怎么查出来的啊?消息好灵通啊!
青师兄:
青师兄眨巴了几下眼皮子,然后略显不自在地转开了头。
(一一五六)
师弟。云师兄压低了声音,声线冷冽:自你班师回朝以后,究竟,皆是在做些什么样的职务?
青师兄眉眼几分闪烁:什么职务?便是担了个步军副都指挥使的职衔平日练练兵,护卫官家、间或做些巡逻皇宫之类的杂事。
云师兄:除此之外呢?
青师兄眨了眨眼:大抵便是如此了,还能有什么事?
除此之外呢?云师兄长眼更眯,语气中的凌厉之意简直可说已不怒自威。
现场一阵大眼瞪小眼。
半晌后,青师兄不自在地搔了搔头,率先挪开了眼神。
师弟。云师兄口气平稳,可我在旁边听来却觉得蛮可怕的。
而外人眼中威武的大将军彼时已经败下阵来,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开了口道:无想到都经过了这么些年,师弟在师兄面前,还是这般地瞒不住事
云师兄仍旧不语,只是略微皱眉,视线一直定在青师兄的身上未曾移开。
青师兄抽了两下嘴角后,乖乖放弃了挣扎:除此之外么?便是偶尔兼兼差而已。在云师兄的注视之下,他眼神开始有些游移,偶尔兼差出门,当个密探什么的
什么?师兄你兼差当大内密探?!!
我听到简直忍不住吃惊:话说这种活很危险吧?为和会轮到你来做?皇宫里有这么缺人才吗?!拉你这个将军凑什么热闹!
云师兄眉间深拧,目光益发冰冷。
真是偶尔而已。此事尚为机密,你们听了后可得保密。
青师兄面露尴尬,不太敢直视云师兄:约莫也是在两年前左右罢,朝中曾陆续死了几名官员当时官家直觉事情不单纯,故而有心调查。后来我受诏回京,因某些缘由得了官家信任,官家便让我接手,暗中探访此事。当时我寻线追查,最终追到一组织,便是方才和你们提起的五影阁。此阁似和朝廷有所牵扯,拿人钱财,替人铲除政敌,行事甚为谨慎,几乎不留痕迹,故当时已无法再追查出更多的线索说来也巧,便是在那一时候,另让我打听到有人暗中在寻访机关巧匠的消息。如今想来,也约莫是在师兄你于山中见过那无名之人后的事情,或许其中会有关连?
云师兄对查探的内容无感,只是皱眉问:那皇帝如今还让你在做此类事么?
青师兄连忙摇头,再三保证现下工作内容已十分单纯,费了一番口舌才让云师兄眼中的冷意稍退想他平日人前一副英姿飒爽所向披靡的形象,哪里知道到自家师兄跟前是会露出此种战战兢兢紧张万分的模样?真是一物降一物,旁观得我都忍不住笑了出声来。
青师兄对那边发作不得,只好朝我这边恨铁不成钢地道:还笑?明白自己可能招惹上的是何样的人物了么?还笑得出声来。
然后对着我又是一阵交通安全朋友往来之礼的教育,最后干脆提议让我搬去和他一块同住,以策自身安全。
在下房产才购置没两年,床榻都还没躺熟呢,现在搬家不是白瞎了那些钱了?而且以后若都日日从这位风云人物的家中出入,有了前事压车,估计东都逸闻那儿立马又要写上门抹黑了,开封府那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于是我暂且婉拒了他的提议,表示目前住处应是安全,不但有衙役重点巡逻,夜晚不时还有朋友串门镇宅——更何况不管铁面人的身分与他口中的五影阁有无有关连,这人当初皆只是认错我而已,到底本欲找的目标又不是我,若想找麻烦早该上门了,隔了这么久无动静,如今估计应是没事了,顺带好心提醒青师兄别跑题,今夜会议重点应该放在冒牌货身上才对。
五月二五很快便到,冒牌货新下帖的这事比较紧急,是故青师兄大概觉得我提醒得也有理,时间有限,不能浪费在和我叽叽磨磨,便和一旁等得都开始同韦神医泡茶的云师兄重新开启如何处置冒名之人的议程,两人一直深论到三更夜半。
基本上他们接下来这段讨论的内容技术含量太高,是故在下除了偶尔发出几声感叹和几句单词以外,也没怎么能插得上口。
那晚步出客栈,夜色已是深沉,青师兄一路送我回家,还没踏进家门,就瞅见一白色身影翩然落下,回头已不见了青师兄的影子。
这名白色身影自是白玉堂莫属,他一见上我便先就着我一句抱怨,大意是他一秒几百两上下怎可让他特意过来还找不到人?害他到处寻我寻到现在,实实是应该罚!
知此人一向刀子口小媳妇心,这会估计是在担心人,我不禁微有愧疚,决定日后出门不管去远去近去久去快,还是都得留张字条在屋内,省得周围人操心。隔日便带他去吃逛了一轮巷弄精选美食与城市新兴景点,庆历七年版,一直带他玩到三更半夜,才姑且算是补了昨夜的这番愧咎。
(一一五七)
彼日以后,常上我家串门子的人又多了一名爱担心的青师兄,巡卫阵容愈加坚强,几日下来连小强都闻风丧胆,久久不见一只出没可这背后一段辛酸血泪的真相,又有何人可明了?
青师兄还记得自己的高人气曾经给他同门带来过怎么样惨悲的遭遇,是故他来串门造访时皆不会忘记戴上帷帽遮面,极尽低调,以免又惹人注意。
这本是件好事,直到有一天他恰好碰上了同样来造访的白某人——他认识人家,可白玉堂却不知道他。后者只见到一名不露真容的男子,形迹可疑地在我家门前出现,而且身子一沉,看着竟准备翻墙入院
然后一切便只能拳脚相向了。
青师兄其人,老实讲,算是在下认识的所有人里边,最具备私权意识、最懂得尊重他人居住隐私,不致于滥用轻功随意侵入他人住居的守礼人士。他每次到访必定会礼貌叩门,若未见人应门,通常也不至于便会迳自纵墙入内。
不过那阵子情况特殊,他刚听完我与铁面人间的奇遇故事,比较会瞎操心,恰巧那日他造访叩门之时,在下又趴在案上睡着了,他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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