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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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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八)
展大哥你来得正好!张龙一脸开心,翘出食指比向我,咧嘴投了个小人得志的表情过来,得意地眉头狂抽,看起来都快抽筋了,你有种就来和展大哥比一场,我看你还怎么得意!
噢买尬,张龙还击了耶!
(二二九)
跟展昭比的下场会比和金懋叔打还好吗?
怎么可能!心情好不容易舒爽了,我何必自找憋屈呢!
在下又不抖m
于是我回给张龙两个白眼,假装重听没听到他讲话。
三三〇
就在张龙被我的充耳不闻弄得即将暴走之际,展昭适时出来作了和事佬——看看,他每次都这么会抓时间。
总之他先缓和了张龙的情绪高,又激励了赵虎的情绪低,最后对我们的武术交流做出了总评:有褒有贬、有优有缺,十足地客观公正,让人挑不出话来反驳。
比方他说在下之术贵在巧劲,适合出奇制胜,要小心敌人先做防备,并在张龙赵虎的番颠及王朝马汉的期待下,勉强答应同我做示范。而我被大情势及展昭的面子所逼,只好用壮士断腕的悲壮精神卯足全力朝展昭飞扑而去——他是没躲,没让我尝到同金懋叔那般不沾衣袖的耻辱,可却给了在下另一种打击。
他是好端端地立在那儿,可任我如何扯拉抓绊,硬是无法破坏他的重心,他脚底好像生根扎进土里似的,稳如泰山,纹风而不动,最后我拗起来了,硬不信邪,头脑一热便改手变招,伸手抓向他裤腰,才往上微提了一厘米——瞬间我脚就朝前腾空飞去,两眼一花被甩翻在地,好在展昭中途收了力,在我与大地做亲密接触前及时托住我,不然照当时那等速度与气势着陆,估计在下至少得来个脑震荡
彼时的我几乎整个人躺平在地上,展昭一手还揪着我的衣领,另一手则保护性地托住我的脖颈,我们就这样维持着他上我下事发现场的姿态,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有点愣了。
我不可置信地瞅着他。
他刚摔我的那招不就是我刚才拿来摔马汉的足技大外车吗!
(二三一)
他怎么可以这样!
不是说要站着让人挑战吗,如何不打招呼便动手摔人!
而且他刚刚在一旁才看了多久,如何能一瞬间就把别人的招式使得这么标准这么漂亮这般无懈可击,还直接用来对付别人本人!
这厮实在太不道德了
(二三二)
在下好不容易愈合的心灵创伤被无情地撕裂,伤势简直比和金懋叔打闹时还要严重
(二三三)
展昭表情窘迫,耳际晕出一抹嫣红,尴尬地笑了笑,道:抱歉,展某方才反射地便虞兄有无受伤?说着边将我扶了起来。
彼时我还在恍神,心想不就是抓了你裤头抱了一下你的腰吗,又不是小娘子呢,过过招而已,不至于一抓裤子就掉下吧有必要反应这么大么?
唉呦我的娘呀俺屁股好痛
咳,总之在下的意思是,若对方先有防范稳固了下盘,虞兄招式之效果便会减弱,是故对虞兄而言出奇制胜十分重要
在展昭吭哧的解释声中,我看到张龙、赵虎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大笑,马汉一贯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一股扬眉吐气后的愉悦,连平日端重的王朝都抿着嘴偷笑了起来。
我捂住了脸,打从来到此地后头一次涌出想效法鸵鸟的冲动
(二三四)
咳!展大哥,昨夜宫内情形如何?莫非真有鬼怪之流出没?好人王朝看出我的局促,善良地开口帮我解围。
展昭轻笑一声,顺着话题便接道:哪来的鬼怪?是人。
(二三五)
他未避讳我,将昨晚皇宫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在宫内作怪的根本不是什么阿飘或怨灵,而是一位轻功高强的江湖人士,他仗着灵便的身手于夜晚四处飞梭出没,神龙见首不见尾,加上又身穿白衣,这才招来了这么多的误会。
私闯大内,装神弄鬼,其心可疑,弄不好扯上个谋反问题可是很严重的!因此白影一现身,展昭立马追将过去,两人还在紫禁之巅、呃不、在皇宫之巅展开一场刀光剑影的大战,战斗之激烈,把好几队禁卫军都给招来了,白影眼见打不下去,丢下一颗迷烟弹后人就跑了。
可惜他脸上戴了个纯白面具,看不到长相,不过据展昭表示,来人武功之高强,于江湖中亦属罕见,绝非等闲之辈,若此人刻意想躲,要抓获他恐也非是件容易的事情。
我在一旁沉思
白衣飘飘,装神弄鬼。
这桥段怎么有点儿熟悉啊?
不至于吧
应该不会有人只为了追求好玩就去挑战皇宫吧?
又不是神经有病
(二三七)
下午,展昭他们展开抓鬼会议,在下一没法力二没正气护体的,实在不具战斗力,还是不留着给人碍事了。
晚间,我谈成一笔骨董字画的交易,与人吃吃喝喝应完酬回到客栈之时,夜已深沉,梳洗一番脱下外衣,正打算倒头大睡之时,一摸胸口,却发现贴身挂在脖上的玉佩不见了,竟连同垂挂的细绳,一并消失无影踪。
这枚玉佩是师父过去献宝般送给我的,上面交杂刻有五朵东篱之花,系由羊脂白玉精雕细琢而成,出自唐代大家之手,总共有一组四枚,分别雕画着梅、兰、竹、菊四种意境:梅带孤高,兰透清雅,竹蕴洁傲,菊呈芳婉,每块皆颇有离世之风骨。
前三枚听说给了师父早年收过的三个徒弟,最后这块是师父临终前几日,亲自系了绳结后才交给我佩带的。在下还记得师父当时那殷殷嘱咐的口吻,要我贴身收藏、要我小心莫随便让人瞧见。彼时只觉得他意外郑重,但因平时他老便是个时不时抽几下风的人,所以在下当时并未特别在意,岂知几日后他便与世长辞,去得如此之突然,令我措手不及。
我立即从床上跳起,随手抓起披风,沿路冲将出去。
此玉的价值是其次,重要的是,它是师父他老人家,如此慎重地、在最后交送给我的东西,它怎么能怎么能丢失呢!
第十八章 七夜怪谈皇宫大内篇 (下)()
(二三八)
那夜,我提着灯龙,将午后出开封府去过的地方来回巡过二圈,却一无所获,简直急得要命!
唯一的希望就剩下开封府了,会不会是那日中午同人相摔的时候弄掉的?彼时地上薄积了一层白雪,白玉倘若掉落其中,一时间确实难以察觉
愈想愈觉得玉佩掉落在开封府的可能性很大,我赶来开封府外,却发现此时已过三更,府内黑漆,大伙儿多已休憩。我在门口徘徊犹疑一阵,觉得实在不宜如此闯入,只好按下满腔急躁先回客栈,等明日一早再来确认一趟。
(二三九)
隔日天才蒙亮,我便已冲到开封府门口了。
离卯时上班的时间还有段距离,经过班房时见到不少衙役正拿着木盆边打瞌睡边摇晃至井边洗梳在开封府混了一阵子,不少面孔也混熟了,他们看我急冲冲地奔来,声势惊人,俱是一脸吃惊,好在够识相没过来阻拦我,不然暴走状态的在下可是会使出打保龄球的水平来开路的。
远远看到练武场上王马张赵的身影,他们似乎刚结束晨练,正准备结伴往食堂方向前去。我立即大喝一声,成功制止了他们的脚步,他们转头望见我都吃惊不已。
是小春啊,真难得你这么早便呃噗!
王朝话来不及说完,就被扑到他面前的我抓起衣领狂摇:我昨日在这儿掉了一块菊花玉佩你们有没有人看到?有没有?有没有!
虞春!你一大早发什么疯啊!快放手,你这样摇要大哥怎么回你!张龙跑过来拦我。
我一看,王朝好像真被我摇得说不出话,赶紧松手:王兄,对不起啊,我是真急了你们到底有没有看到一块雕了菊花的玉佩啊?那对我很重要的!
咳咳昨日我们在场上发现一枚白玉,便猜大约是你掉落的,展大哥帮你收起来了,等他回来你同他要便可王朝果然是好人,边咳还边不忘回我。
听他这么一说,我终于松了口气。
唉,一路狂奔好累,在下饿了
(二四〇)
于是我安心地和校尉们去食堂吃了顿免费的早饭,心情大好,顺手从赵虎那抢走两个馒头,再从张龙那摸走一张烧饼,虽然引发了一场小型战斗,不过我当它是晨间运动,不影响在下失而复得的喜乐情绪。
当我抚着肚子心满意足地推开房门上工报到时,公孙先生从书堆中抬起头,一看是我,眉毛瞬间提了三分,把好好一副柳叶眉硬是拉成了一双八字眉,仙风道骨气质顿时全失,一下子从清高的三清道长变成亲民的济公活佛,他惊讶地开口:
小春?你今日竟来得这般早?平日你不是坚持准时上工,皆赶在最后一刻才肯进屋?我只见你迟过,还没看你早过莫非我在不知觉中已忙了如此久?
说着竟真伸头往外查看天色。
我说我也就迟到过那么一次而已,那次还是因为半路碰上暴雨才来迟的,完全是不可抗力啊。
而且事后我明明留下来把班时补足了!
您有必要一直把这件事惦记在心上么?过目不忘的本领不是用在这方面的吧?!别乱浪费内存啊!!
(二四一)
那日展昭过了晌午还没回来,我为了等他拿玉佩,只好百般无奈地留在书房里加班,和公孙先生聊天吃点心,当聊到皇宫闹鬼传言的第十二种版本时,门外隐隐传来一阵骚动,还在纳闷之际,就见王朝匆匆进来,不等公孙先生发话便急道:公孙先生!展大哥受伤了!包大人请您速速过去一趟!
公孙先生二话不说回房拿起医药箱随王朝赶去,我担心展昭,便一道跟着去了。
(二四二)
展昭房里,包大人和马张赵三人皆围在床边,人人面有担忧,展昭则端坐在床中央,正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并无大碍,要大人不用操心。可他那略显苍白的脸色和左肩上大片血渍实在显得说服力不足,结果是没人相信他,他就这么被架在中间禁止移动。
公孙先生轻叹一声,随即杯着药箱来到床前。
(二四三)
展昭在公孙先生的命令和包大人的威逼下,踌躇地将衣衫褪下,露出一道刀伤,从他左肩延续至胸前,伤口不浅,皮肉外掀,血肉模糊的模样甚为可怖。
光看就好痛
开封六子加我都不自觉皱起眉头。
展昭至此还在死鸭子嘴硬,吭哧地说着这只是皮外伤、上上药便好、真不碍事。
这都不碍事那要怎样才叫碍事?要把整个左臂都削掉才会碍事吗?!
正忍不住想吐槽之时,我看到公孙先生在给了他一记白眼以后,直接要他闭嘴。
展昭:
展昭愣了愣,张了张他那唇角带翘的薄唇,最后默默闭上嘴巴,真如同公孙先生所说的闭嘴了。
(二四四)
哇喔,公孙先生好猛!
连这展昭都不敢反抗权威啊!
在下好像不小心窥到开封府食物链顶端的霸主了怎么办!
(二四五)
顺带一提,其实当时别说是展昭,在公孙先生说出一句住口的时候,连立在一旁的四校尉都愣了,赵虎更直白,张大嘴直接用这不是公孙先生这人是谁的表情红果果地以眼神询问大家!
包大人?
包大人可镇定地很,面不改色的模样似乎对这不温文的公孙先生一点儿也不惊讶,好像早就看透了这人的真相一样。
(二四六)
公孙先生的包扎治疗结束之后,我们听展昭他报告了自己受伤的事情经过,方知晓原来皇宫内那名装鬼的白影人昨夜并未于宫内出现,却在今日上午展昭收工回府的路上才现身袭击,在大街上一场激战于焉二度展开。
高手过招,最厉害的是边打边谈心的本领。
白影人忿忿表示,展昭之前受帝封为御猫,奉命抓尽天下鼠辈,根本视他们陷空岛五鼠为无物,系大大羞辱了五鼠,因此他非得向他讨个公道兼分出个高下来,看最后究竟是谁抓尽谁!
展昭彼时大惊,听完才察觉这整件闹鬼的事件可能根本和皇家阴谋没半毛关系,人家完全是冲着他来的,连忙辩解这封号评语皆系官家单面赋予,非他本意,他对五鼠更无不敬之意。
可人家只回了他一句话:你若当真不想要,当初便可不受!
言下之意指展昭自己也贪恋名声,还在这边作伪君子装无辜!
谈心至此完全失败,白影人提刀更加猛烈地攻将过来可知晓了来龙去脉之后,展昭又怎会和他硬拼?面对来人的汹汹攻势,展昭系多有顾虑,处处忍让,式式保留。
可他跟人家客气,人家不见得买他的帐,还误会他在小瞧人呢!
于是白影人出手益发凶猛,可谓系招招狠辣,式式刁钻,刀刀都往展昭命门里砍,简直不讲理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是个正常人都要火了。
不过展昭乃何许人也?他从就不是个正常人!
他是人们眼中的翩翩君子,更是十年后享誉国际的尔雅儒侠!
彼时其虽因年纪尚轻,身上还夹带着浓重的侠气以及属于江湖人的快意,但那份温文儒雅的性子是扎根在他骨子里的,只要别触及他底线,就算你向他投炸弹,一般他也就只是受着——尽管他心底偶尔也会真有些不高兴;再加上眼前这自称为五鼠讨公道之人,心气高傲至如此,若较量间不小心胜出,后面还得扯出多少麻烦这才是真相吧?
因此展昭当时虽心有不快,却也仅是消极防御,没跟他强碰。两人就这么一路从地面打上屋顶,又从屋顶打至河边,在汴梁城内来了场巡回表演,最后终于把巡街的衙役给引来了,白影人眼见干架又将不成,心一发狠,竟便举刀以玉石俱焚之势劈将过来,害得展昭只能以劣位之势硬挡下他这一记的攻击,左肩因此殉职,最终却避免了两败俱伤的局面。
白影人一击不成,衙役涌至,他见状道:于此地拼搏,终将受扰,难同较出高下我等改日改地再战!
言罢不给展昭拒绝的机会,随即收刀长纵而去然后展昭就抱伤在一团衙役的着急拥簇中被拱回了开封府,伤情直接被捅上包大人这里,连瞒都来不及瞒下。
(二四七)
包大人听完整段叙述后简直出离愤怒——谁敢随便就这般明目张胆地砍他的得力右手?!
于是他怒道:此子竟如此蛮不讲理,视皇宫为儿戏,并敢随意伤人!
大人,其实此人本性不坏。依属下看,他本并无伤我性命之意,只因心气高傲,一时冲动才下重手。何况他一砍到属下便立即收式,不然属下如今便不是皮肉伤可了事他的得力右手被人砍了还要帮凶手说情,八成是玛利亚的同族。
公孙策奇了:这陷空岛五鼠乃何许人?展护卫,你可知袭击你、以及私闯大内之人究系其中何来历?
展昭只好继续给不了解江湖消息的人讲解。
原来这陷空岛五鼠乃江湖上知名的五义士,落脚于华亭县陷空岛卢家庄,据说系侠肝义胆之辈,素有济弱扶倾之美名。老大人称钻天鼠卢方、彻地鼠韩彰则排行老二、穿山鼠徐庆排行第三、翻江鼠蒋平排行第四、白玉堂年纪最小,排行第五,因少年华美,气宇不凡,行侠作义、文武双全,人称“锦毛鼠”,五人各有专长,武艺据说皆乃非凡。
而彼日上开封来捣乱的,展昭肯定地表示应是排行第五的锦毛鼠白玉堂。
嫌犯自此确定了,于是抓人会议就地展开,展昭房间立时成为作战会议室,看这开封府效率有多高!
嗯?问我彼时在干麻?
在下忙着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呢,没空管他们在说什么,反正也没人赶我。
(二四八)
这数字的谐音实在太不吉利了,有道是民以食为天,所以在下决定休笔一回,出门打打牙祭。
(二四九)
锦毛鼠、锦毛鼠,这三个字念起来好耳熟啊,怎么发音同前阵子在街上遇到的那金懋叔这么像呢?
少年华美、气宇不凡,白衣翩翩、轻功卓越
不不会吧==
………………
批注:
噢买尬:一种感叹词,表示惊叹之意,语气与喔!天公伯啊!相近。
第十九章 谁把这叛逆娃随便乱放生()
(二五〇)
彼时抓人会议正在进行之际,门外有人来报,曰有三名客人到府,说要求见于包大人。
进花厅内一看,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二五一)
来人正是陷空岛人士:钻天鼠卢方、穿山鼠徐庆,以及翻江鼠蒋平三位侠士。
自我介绍请见一阵后,他们娓娓说出了来意,言道他们可爱又任性的锦毛鼠小五弟当初因御猫一事与兄弟起了争执,导致最后小五采取了所有叛逆期少年肯定都响往过的一个选择——离家出走。
既然家人们不理解自己,不赞同自己伟大的志向与高尚的理想,那便离开吧,去向那广大的世人们证明自己能力,看你们以后谁敢说我不对!
本来四鼠心想这小五年尚轻,一时冲动在所难免,等冷静下来自然便会回来了——可他们错估了小五的志气。
人家小五不闯出一番事业便誓不罢休!
四鼠左等右等了两个月,却连个人影也没盼到,于是深喑自家五弟性格的他们急了,担心小五会因为赌一口气,而在开封会捅出什么破天的娄子,以致最后无法收拾,这才急急赶来了开封府。
结果到开封后才发现,这小五是找着了,不过人家娄子也已经闯了,大哥卢方苦口婆心说服小五投案自首,岂料不止说服失败,还连带把人给气跑,老二彻地鼠也顺带丢了,再也找不到他们的行踪。
哥哥们——主要是大哥卢方很担心,以他们对自己弟弟的了解,明白他铁定不会就此罢手,想在他闯出无法弥补的大错前阻止他,于是才来到开封府求见,诚恳地代白玉堂向包大人以及展昭道歉,并表示愿同官府一起缉拿五弟,也算是将功折罪,希望事后包大人能代他们向官家说情,看能否酌情轻判,若否,他们也愿与五弟同进退,共同分担罪责。
卢方泪眼闪闪,在最末道:长兄如父,教之不严,乃兄之过。还望包大人能给草民这一个补过的机会。
(二五二)
包大人看不出也是个易被煽情的角色,转眼被他们的兄弟情深感动,态度一下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从愤怒不满渐转为无奈怜惜,并向卢方保证若能捉拿白玉堂归案,定会向官家上折保奏,仰恳天恩赦宥。
三鼠感动不已,齐齐拜倒在包大人的书生袍下,现场顿时变得一片融洽温馨,分毫不见方才的哀凄低闷之貌。
我在一旁抽了抽眉毛:抱歉,这气氛转变得太快,在下着实有些适应不能。
(二五三)
这同进退共患难的兄弟之情感人是不假,但在此之前,不觉得有很多地方说不太过去吗?
我说那不是你们小弟他的性子你们不清楚还把他放生到外面长达两个月时间不闻不问这也太天兵了吧!这段时间足够把生米都变成馊饭了!
而且你们本来都找到人了他那么傲的人连才见过两面的在下都知道明着要他拉下脸去投案是不可能的事,至少转个弯用个激将法什么的啊你还这样傻傻地把人激走!
(二五四)
在我苦着脸有槽吐不出憋得很辛苦的时候,他们已经兀自分配好工作了:白日由王、马、张、赵细细缉访,夜晚则由展昭同着三义暗暗搜寻。
班表拍定,立即散会实行。
我终于惊醒,赶忙拦下他们,踌躇一会后好奇心胜出,决定开口向三鼠求证:那个请恕在下失礼,能否请教下诸位义士,是否听过一名姓金名懋叔的男子?
卢方表情有点惊讶,他打量了在下一阵后,才道:金懋叔乃五弟一时兴起所取的化名,谐锦毛鼠之音,他出外行走江湖之时,偶尔会拿来使用这位兄台,您认识五弟吗?
卢方这么一说,所有人刷地一齐盯向我,尤其是开封府众人的目光,令在下顿时有一种竟知情不报成为了叛徒感觉。
咳嗯,错觉、错觉。
我吞了口口水,把二遇金懋叔,还有在寺庙投宿他装鬼吓人的事给说了,他觉得吓那些和尚太容易,当时便曾说过要就该找些大场面下手,比较富具挑战性
众人一头黑线。
卢芳的脸羞成石榴,他兄弟徐庆倒是挺乐,完全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代表,四鼠蒋平则是在一旁静着脸看不出心思。
(二五五)
结果那一日下午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是故当在下想起还没同展昭要回玉佩的时候,大伙已经解散各忙各的事去了。
展昭因为受伤又刚值完夜班,硬是被拽回房休息,由包大人进宫面圣,说明案情,并请官家暂时免除展护卫的夜班工作,以便日后能十二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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