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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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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尾,未免前文用词遣字有太过文言之虞,导致一般百姓有看没有懂,误会皇帝的一番好心意,甚至贴心地让负责起草诏书的臣子补上了一句通俗好懂、琅琅上口的口号做总结,曰:吃饭省一口,活到九十九!
结尾语乃:朕之子民当谨慎奉之。
下令城内各处张贴诏告,诏令即刻生效。
东都大饭桶传说,就这么成为京人拿来形容昙花一现的代名词。
造句范例如下:
唉,良辰易纵,美景难留,年华一如大桶饭,当是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第164章 一五五章 论初恋者应注意的事项()
(一七八六)
埠头饭馆大胃王比赛后的第三日,白玉堂来造访了开封府。
不过并非系以平日逗猫戏猫的非正经原因来私访的,而是以案件关系人的身分正式被相请过来。
这得说回三日前他从自家名下白凤楼一堆烂帐里核比出来的资料,还无巧不巧地跟展昭他们当时正在办的那件商业纠纷的案子扯上了关系。
只能说这天下也真小,白凤楼的前东家,正是这件商业纠纷案中的原告。而白凤楼,当初也曾属原、被告间商业角力的标的物之一,所有权归属搅在他们之间一堆的烂帐里头浑不清楚,私契上瞅着那身为外来客商的被告竟还占着已经卖人的白凤楼将近一半的产权,可说是一方巧夺一造乱卖,两造都不是甚好货!
其实这件商业案在下虽然没参与到,可也风闻包大人他们似已查办到了尾声,彼时只是将白玉堂此名苦主叫来过个场而已,顺带判明白凤楼及其他原、被告间的产权归属,当日就结了案子。
案中被告侵占属实,被判归还财产若干。可说来奇怪,其余该有的处罚,包大人判得却不若我预期中的严重,实在令人感到有些意外。
(一七八七)
这件商业纠纷案结案后,在下便复职上了工,丁女侠终是耐不住好奇来拜访了开封府,由展昭引荐给了包大人等人认识。
因得她秀美可人的外表,众人对她的第一印象十分良好,尤其是赵虎,打从见过她以后就一直魂不守舍,不时念叨丁女侠好娇小玲珑丁女侠好可爱丁女侠好温婉?之类的话,整个人呈现在一种半花痴的躁动状态。
一日,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兴致冲冲地揣出了自己私藏的荷包,红着脸找来我家中,羞答答地表示想请丁女侠出门一趟,至某某楼一聚可待吃完这顿下午茶回来以后,隔天便见他成了一被打蔫的萝卜样,再也没如前几日那般过动蹦达或欢快激动地烦人过,后半个月餐餐寄生在开封府里的食堂上,穷得不仅没钱跟张龙出去喝酒,还跟我借了五两银子周转,才堪堪度过一段惨澹拮据的发薪前生涯
这可不能怪在下之前皆不提点他,一切乃因这赵虎先前实在将此丁家三娘的为人想象得太温柔婉约太温婉贤淑了,都想像成了另一类的人种了有没有!说出来谁认识啊!
害在下当下着实不甚好意思当头去戳破这位少年人太过年少的幻想,待到他揣着荷包找上门来想约妹的时候,悲剧显然已经无法避免了
(一七八八)
据丁月华事后表示:那日本女侠恰好正要外出觅食,遇他来找,想着是你和展大哥的朋友,便也一道去了。我说我那日点菜点得皆已甚为含蓄了,你们这朋友怎地这般没用,这么容易大惊小怪呢!
丁月华很不满,道她那日本来打算自己付帐,因赵虎坚持要请客,才想说应客套一下,收敛着才点了少许的菜,连三分都没吃饱,赵虎他竟还要一副吓坏了的表情看着她,真真是气死她也!
我听完:
这个血淋淋的故事告诉了我们两个道理。
第一就是做人有几分水打几分响,千万不要随便乱摆阔装凯,打肿脸去充胖子。
第二便是下回想泡妹妹的时候,千万记得先将眼睛放亮些,做好事前的情资工作,莫再糊里糊涂只一头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边自我陶醉了,不好好在现实世界中睁眼的后果,可是会要踩烂人初生的心田的!
白月光霎时便成了月光杀手此等初恋,日后回头想想都得淌血!
(一七)
只是如此结果也难说是不好。
至少某程度避免了赵虎哪日真正泥足深陷以后,还得陷入自己竟是在跟他最崇拜的展大哥抢老婆嫌疑的窘境里而且抢赢的机率基本没门,那样便又是另一出斯人独憔悴的刻心痛事了!
况且依赵虎的情商,届时应该处理不来这种纠葛的情感事,真演变至此情况,那对他来说不啻是件更大的悲剧!
是故如他这般早死早超生,早些便看破了他家女神的真相,其实着实也无甚有不好。
(一七九〇)
而有关展昭对他官配那等辗转纠结的心思猜测,在下只向公孙先生透露过,毕竟这些乃属于他私人之心事,着实也不太好意思在背后拿出来跟太多人讨论。
公孙先生摸了摸他那三撇依旧柔亮非凡的胡子,挑着眉问我,不太置可否地道:你说展护卫对丁女侠有意思?
我郑重地点了下头。
公孙先生平日看来正经,其实人也挺八卦,彼时乍然听到这般新讯,竟只是一阵摇头晃脑地低唔。
我被他这番态度吊得痒:莫唔了先生,你先前不是替展昭算过命嘛?再给他算一卦,看这丁月华究竟是不是他的正缘啊!若是的话我们得得
得怎么办啊?我在一瞬之间突然有点茫。过会才想到自己该说的是或者可想办法来帮帮看他?
公孙先生两手一摊瞥我:我再厉害无有丁女侠的八字也是批不出来啊。
怎么这么两光
公孙先生春风和煦:小春,你说什么呢?
我咧挫赛,怎么不小心把内心话说出来了?!
没没我没说什么,只是说今日天光怎么这么好,室内好亮光哪!该把窗子开大点才是,好透透空气!说着急急忙忙去推窗户。
公孙先生斜我一眼,没多说什么,收回目光后继续去抚摸他的胡子,接续先前的话题:你道展护卫对丁女侠有意思,可在我看来,却看不出他们二人间对彼此有何特别之处莫不是小春你多想了吧?
我狗腿地回来拿起把扇子替他搧风:那是因为先生你见到他俩互动的次数还不多,展昭那家伙又太会藏了,才一时没瞧出来呢!我也是经历了一小段波折才弄清楚的。
公孙先生顺着胡子貌似又回忆了一会,坚持道:不对,我看不是。
哪里不是啊?搧得手累,我将扇子往桌上一丢,回到自己座位上,倒了一杯茶来解渴。
展护卫对丁女侠的态度看来当真无甚不寻常哪,若真要说他平淡地瞥我:我倒觉得,展护卫近来放在你身上的心思,反而多得有些不寻常了。见展护卫他关心过人,却未曾见过他如此关心一个人虽可说许是你秀州遭劫之事内疚了他?他还会向我开玩笑:不过若依小春你方才作结论的标准来论,你怎地不以为展护卫或许对你也有些意思?
————噗!
我喷茶了。
赶紧举袖擦了擦嘴。心道:靠!这个公孙先生的火眼金睛瞎了——这是老花眼提前来报到了是不是!!要开玩笑也不是这般开的!在下与这位丁女侠能一块比吗!!
拿我跟她比——?
拿我表面♂跟她表面♀比——?
拿我需关注的初愈伤员跟她康健侠女比——?
这俩样本能放在同一个秤砣上比较么!!!
展昭若知道你在背后这般编排他,小心他——他应该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公孙先生威武。
(一七九一)
难怪公孙先生这人都三十好几了还在打光棍,连花边新闻也从没出现过,盖皆乃因他的火眼金睛上没有感测爱苗这项功能!
是在下错了,要个光棍了三十年都没绯闻擦过边的人来理解这种辗转纠结的爱意确实是太强求了看来这公孙先生也并非是何等事都擅长的嘛!
我默默地放弃了拿此事来找他商论八卦的打算。
(一七九二)
白玉堂该年自年初时起,算算也已跟着我等混了两月有馀。一趟上京,主要目的乃受展昭之托护送我一程,是故等白凤楼的杂事忙完以后,他只再多留了几日,于一日夜中寻展昭来我家屋顶喝完了场饯别酒之后,隔天便包袱款款,与丁月华一道返回秀州了。
临走前,丁月华丁女侠端是依依不舍,将她吃过的汴梁美食名称从城北的一路念到城南的,又从城东的一路喊到城西的,白玉堂表示烦不胜烦,包了整整三马车的食物做她的路上点心,才让丁女侠终于闭上嘴巴,整整衣衫拿起宝剑,从座位上爬起来准备出发。
她直至临走之前,与展昭之间,看来也不似有进阶出何种超越友谊的发展,令我瞅着一齐过来替他们送别的展昭的侧影,都要忍不住替他的背景旁注出一行凄凉。
此人彼时已然将儿女心事全藏压至心坎里,对着即将远走的心上人仍旧一般自然往谈,不但叫旁人乃至丁女侠皆瞧不出端倪,连我都快被他的演技折服,怀疑之前那些他与她之间的异样八卦事究竟是不是真是自己想多了!
(一七九三)
自白玉堂与丁月华二人告辞离开我家以后,另一件事就被逼得不得不赶上行程。
封了家门搬进青师兄的宅邸,是在白玉堂他们离开后的隔日。
为免真待出事后反而给身边关心自己的人带来更多的麻烦,在下决定暂且便听了他们的提议,忍痛跟自己舒适的小窝暂别。
赵虎对我最后落脚的选择很不满,道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明明同他们认识得比较久,怎么可以喜新厌旧投入他人怀抱,跑去找狄将军庇护呢!他还期待以后偶尔放工后大伙可以一起在院中小聚抱酒开府趴的,竟然就这般让他的期待打了水漂?他不依他不依他就是没办法依!
赵虎此人的一生中甚少使用成语,难得没脸没皮地用了一次,我实在不忍心吐槽他新欢旧爱与喜新厌旧这些词不是拿来放在这种情况用的,进而打击到他向学的上进心。
之所以选青师兄宅邸而非搬进开封府暂住,完全是考虑到开封府的高住房率,时不时便会有案件关系人或重要人证轮流入住,全年都是旺季,我还是莫去长期霸占人家一间空房间了吧!
免得客满时还得委屈张龙赵虎或王朝马汉之流,可怜地让出房间去同挤一张榻官舍的床榻那般苗挑,他们的身材又生得这般高壮,需得这样胼手胝足地挤在一块儿,想想都觉好恶心啊不,是好憋屈哪!
还是往青师兄那儿去住比较方便吧。反正青师兄他又明白自己的各种根底,起居上反倒可以更加随性一些
(一七九四)
当我说出自己决定搬进狄将军宅邸暂住的决定之时,相比起赵虎的大反应,展昭只是静默了片刻,然后仅淡然道了一句:如此也好。
其后也无再多说什么,只是问我有无何需整理或搬运的物事,他们可以过来帮忙当劳动力。
老大哥都这样发话了,赵虎他们再有意见也不好意思继续对我发表批判了,一场不满也便如此消停了。
第165章 一五六章 东都裂衣男传说()
(一七九五)
青师兄的住处在城西,是间向公用宅地租来的小宅邸,占地不大,可人口比起我家来却是密集许多。
一个看门的——便是上回在假神偷事件中嫌在下可疑差点将在下乱棍打出去的那名守门人、两个打杂的——此二人每逢青师兄回来时都会像争宠般涌上去抢着做事,还有一个同居的室友在西厢。
前三人听说都是青师兄以前在西北打仗时的部下,能凯旋随军活着班师回朝,身手自是有一定的程度,共通点是完全视他们的狄将军为偶像,住在这里与其说是以打工换房租,倒不说是一种死缠烂打想赖在偶像身边的表现。
最后那名室友才算是真正与青师兄合摊房租的伙伴,并非军籍,也无官身,似乎是一名真真正正的白身,却老窝在自己房中很少现身。其孤僻之程度,简直已可堪比为宋朝版的尼特族看来这族群适应力强大,各个世界无所不在,于各时各代,皆是广布通行。
青师兄彼时告诉我,若遇紧急事故找不到他,大可直接去敲门找这位尼特族帮忙,青师兄对他这朋友表现出高度的保证,表示中级下的事故难度应该都难不倒他,中级上拖延拖延时间应该也不成问题。
我顿时对此人充满了好奇,起了想去向他拜拜码头的心思。
青师兄一下便看穿了我蠢蠢欲动的心思,语重心长地提醒我:不过我此名友人的性格有些奇特,不太喜和人来往,你无事最好莫要去找他,否则真待有事之时,他反而不愿理你,那便得不偿失了。
我:
那啥,放羊的小孩吗
(一七九六)
青师兄让我住进了主院里的空房,就在他寝间的隔壁。
说是主院,其实也只是一排独立的厢房而已,周围多栽了一行稀疏的竹林为屏蔽,勉强跟其它建筑划出一区相对隐蔽的空间。
我搬进去的第一天,青师兄便召集了他那些同住此处的原部下们表示要多关照我,并曰此后这里新住了人,往后若无要事,便再莫要随便往他的院子里聚集,若真有事入来前亦需请先记呼喊表示,让人有所准备,以免突进吓到他这位后辈朋友。
据青师兄所说,他这些原部下在炎炎夏日里常光着臂膀在活动,又不怎么爱干净,若遇有锻链,更常一身的臭汗,若老像往常那般三不五时兴起便突起一群往他这座院里冲,怕除会污了我的眼外,也迟早得将我的鼻子熏到有嗅觉障碍,还是先该跟他们讲分明方是。
根据青师兄当时脸上略带嫌弃的神情,以及合并考虑他之后跟我提过周围种竹是想清新空气的说法,可合理推断在下这位师兄其实也私下忍受他原部下们的这股异味很久了,彼时夏日又至,他早不想再忍耐,我的到来只是恰恰好给了他一个提升生活质量赶人的借口而已。
虽说其中应也包含了想留些隐私予我的好意,不过他此举直接导致他这些原部下们此后都拿我作易受惊的胆小鬼看待,很有些瞧不起我,又对于此种胆小之辈竟和将军比邻而居好羡慕妒忌、将军被外来的小子抢走了各种忿忿难平。
说起来,上回青师兄在人前关心我,是在某年元宵后的大街上递帕与我擦鼻血,间接导致在下成为了全民公敌,为了躲避群众攻击而隐匿了近乎两月的形迹。
而这次一来到这新环境里,就立马又被当成了假想敌看待是怎么回事?!
我捂脸青师兄,青大哥,狄大将军!您以后还是私下关心关心我就好了吧!窃窃摸摸地挺好,您的光环太耀眼,在人群的觊觎中好难消受的起啊!
我当初是不是该狠心一点、不贪那平日起居的随性方便、不顾王马张赵等人未来的住宿质量——就该直接选择入住到开封府里去的才对啊?
青师兄身旁这叄铁杆粉,不会学话本里头那些深宅妇人一般,给人乱下绊子从此就开启了宅斗模式吧?!!
喔不要啊!宅斗模式不是在下的专长,在下玩不轮转来的啊
(一七九七)
青师兄租的这间宅邸地理位置不错,近皇宫又近开封府,我猜测他必定是动用了一些面子才能从楼店务下转介承租到这么一间好宅子。
由于此处离我与他两边要上工的地方都近,青师兄每日都会多走一小段路,送我去开封府应卯后,自己再运起轻功往宫内去踩他的门点。因得离开封府近,故纵使每日上开封府报到的时间需得提早了,却也不需我刻意早起,倒是头一天上工时因早到又惊吓了公孙先生一回而已。
而于午时或午后的放工后,展昭则吩咐了顺道巡街的衙役陪我走一段路,先将我送回住处再继续去巡其他。往日那些交际应酬四处挖宝什么的活动,在他们的要求之下,几乎暂时都得推拒了,害在下一时间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名在山上清修的道士,一开始不免觉得拘束苦闷但所谓时间是把杀猪刀,久而久之这般两点一线的生活模式多重复上了几回,竟也叫人渐渐有些习惯了。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也在青师兄处住了一段时间。
赵虎有时会拉上张龙以拜访我为借口,趁机参观狄将军的住处。就近观察以后,估计是布置太简朴了,他呈现出一种又失望大将军家怎么这样又偷乐哈大将军家跟我们一样的情绪,面上纠结明显,看得我颇为好笑。
这一来二去的,他们也就和那自愿担任门房工作的青师兄的原部下之一——阿力力爷有了些交情,偶尔还会一起找出去喝酒搏感情。
与青师兄同住的这三名原部下其实都各有些古怪,抗压力皆有点低落,不太能承受刺激。猜测可能是在战场上受到的创伤太深,进而导致性格有点扭曲,平常看着挺正常的,一攥够刺激就会像火山爆喷一般,比更年妇女忽然发起飙来更为恐怖上不止两三分。
比如自愿看门的那个阿力,你千万别让他见到血,他一见到血就会像户愚吕变身似的,浑身肌肉勃发,而且看到东西就扁,直到将东西扁得稀巴烂!方圆十尺没有完物,跟个浩克过境没两样!
可神奇之处在于,若叫人在他爆发当时去拽了他的发髻,此人就会像瞬间虚脱一般恢复理智,其发髻的功用,大概可比拟为传说中一叫赛亚人的神秘人种身后的一条尾巴一样,是抑制开关来者。
上回负责煮饭的原部下之一阿金,从市场上买了一头猪回来懒得分解处理,洒了一盅鸡血在他同伴面前,这位阿力就当场暴起将那只全猪扁成了一坨肉饼——那晚吃的肉因为经过充分的槌打,口感特好,吃过的人都表赞不绝口!
说起这阿金此人也不是个正常人。他平常性格上是个如苏吉利一般的软妹角色,畏首畏尾斤斤计较,还有点娘娘腔。可一旦跨上马背却是立即性情大变,勒马嘶鸣长鞭霍霍,顿时身影变得比神经病还要高大——想劝他冷静?先飙上个三百里加急环市井三圈再来沟通!路上有百姓?笑话,本大爷一骑上马后四面八方就只剩下敌人!
是故他的同僚们平日都小心再小心,没事不敢让他接触马匹,免得在太平的街道上生生上演一出单骑屠城的惨剧,那后果就真的只剩下狗头铡伺候的悲剧了。
在下个人觉得此种情形颇类似于本田家的小妹骑上大象,都属精神障碍的范畴来者,这时代估计没药好医治,万幸却是控制办法简单,只要承平时期让他远离马厩,若有需要再向敌军投放此种大杀器即可,有多好操纵。
(一七九八)
前头两人的怪症还勉强可归责给战争的后遗症,可剩下另一名负责杂役的青师兄原部下阿全,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这阿全有仇富病。
一开始我只是这般听阿力提过,看这阿全平日待人的态度还算和善,路遇权贵上司应对得也皆算妥善老练,是故在下一直以为他的意思,只是指阿全在心理上有点厌恶富贵人事而已,没怎么特别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毕竟这世上有仇富病的人不会少的是不是?也算是一种正常的社会现象了。
直至某一日,在下才发现他这病根本远不止心理上厌恶这般简单。
那日是一个休沐日,青师兄有事不在宅邸,阿金跟阿力难得没光着臂膀在院中练武,而是有说有笑坐在树荫下吃酒。
我房里的茶壶空了,于是便走到外头,准备横过院子去厨房里装些水来喝。
就在这个时候,厚重的大门砰一声被人推开了,阿全赤红着双目站在门口,大口大口喘气,像只嗜血勃发的野兽,举着脖颈四处张望,待视线落到我身上时,突然吼呀一声就冲了上来完全把人吓呆了好么!
由于他冲过来的气势活脱脱像是要去砍什么灭了他九族的仇人一样,吓得我自卫性地就朝他的脸卯了一拳。
他被我揍退三步,稳了身子,用手抹了抹流血的鼻子,然后抬起一双赤红的眼睛瞪着我的胸前?
你你、你想干什么?!我被他这目光吓得有些惊疑不定,不知觉得就学起赵虎当年护胸戒备我的模样护胸戒备起他,便见他狠狠甩去抹在手上的鲜血,吼吼吼地又像只发疯的狂狼一般往我身上扑了过来,一伸爪就迅速撕裂了我一半的外衣襟。
——你到底在做什么!!我简直是挫坏了!毫不犹豫就抓起他的关节赏了他一记流利的肩摔!
——马逼这家伙是突然欲求不满了么?!
是的话也给我去青楼消暑啊跑回来撕室友的衣衫是怎样啊啊啊啊啊——
没想到他被我摔趴后,又拍了拍衣衫站了起来,随后吼呀一声继续扑。
我惊恐躲。
他奋力扑。
我愤怒摔。
他爬起来继续扑。
我再摔。
他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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