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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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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别云眼下有一计,能试探出她对夜是否忠心。并且,知道她爱那个人有多深。”

    “嗯?”

    “只看夜舍不舍得了。”

    “有何不舍?”

    “夜是知道的,神女这样的身份,倘若对我风渊有二心……留不得。”

    最后三个字,分外清晰有力,尤其自卿别云如此郑重的说出,似乎每一音节都能敲击在人心上,掷地有声。

    司凌夜一愣,低头看了看与自己相伴十几载形影不离的人,并未直言回答她。

    …………

    可不直接回答,便真的是舍不得了么?

    ——————————————————

    ——————————————————

    时光如流水,眨眼深秋一晃而过,落叶如无处停留的挽歌,悠悠无助坠落被掩埋于尘埃大地。而后冬雪银白飒飒,将昔日辉煌或者颓废覆盖住,一层又一层。

    转眼便是两月。期间不知金沙与司凌夜的联姻是何原因,宫里传言风言风语说拖延到了阳春三月之后。

    对此奴歌疑惑,曾试图多方套取消息,却也只得来含糊其辞官方解释:金沙公主初来风渊,因水土不服而身体抱恙,不宜操之过急举行联姻仪式。

    对此奴歌只是嗤之以鼻,一笑了之。

    在那之后,她再未得到外界分毫确切消息。仿佛彻底与世隔绝了般。

    而这期间卧龙殿里宫女侍人换了又换,每批停留至多不过三日。

    这两月中不论南宫铃以怎样的方法去贿赂拉拢人,都无法打听到卧龙殿里奴歌半点音信。

    原因无他,到处都是生面孔,新来的侍人,没有人会因一点钱财而去冒着砍头的危险透露风声。

    故而卧龙殿外宫铃急的团团转,而卧龙殿里奴歌几乎是销声匿迹的存在。

    在这样看似平和的气氛下,时光偷偷溜走两月,而这两月里,司凌若雪始终未曾动用公主身份来看过奴歌一次。

    不过半月前,派遣来近身的婢女阿法为她送来一身过冬的锦绣棉衣。

    深紫色,那样华丽到哀伤的色泽。

    缎面上一针针细致绣着一只翱翔欲飞的凤凰,凤目含威,栩栩如生。

    这样的美丽,如此的动人,可奴歌却只能捧在掌心里看着,并且,只能偷偷的看着……

    凤凰,象征着无上的地位与荣耀,只有当朝皇后方才可佩戴此类装饰。

    而紫色,则是若雪心坎里最深的伤痕,自小便根深蒂固的执拗。

    如今她将此二者忽然结合,究竟是想要告诉她什么?

    昔日的情意像被什么无情撕裂,痛彻心扉之下兀自隐藏着汹涌欲来的波涛。

    隐约间,奴歌只觉这样假象的平静即将走到尽头,可她不愿去承认,像是畏惧躲避着什么,努力按下心间不祥失去的预感,只当眼下生活拖延一日是一日。


正文  恶俗的奴歌

    已是腊月,窗外偶尔会有铅灰色阴云低伏飘过,映衬屋檐上囤积的细雪,风一吹时簌簌落下,宛若凄冷的细碎银光。

    卧龙殿外,正对窗口的位置有一株梅树,因是冬季空气干冷,梅花娇艳开满枝头。趁着宫墙雪景远观,似是一团傲然燃烧的焰火……

    窈窕枝桠处尽是歃血赤色,明明是花开争相热闹,衬在雪景里倒影在心有愁绪人眼中,却又是别一番凄凉。

    …………

    奴歌只身披着厚厚的耦色小袄坐在窗边,开窗吹着冷风,目光有些呆滞望向窗外那株孤独的梅,指尖则死死掐着若雪送来的深紫棉衣,不断的收紧着,再收紧恳。

    执拗的动作像是不敢放手,生怕自己一旦放松,便要失去什么。

    锦衣被她抱在怀中,覆盖掠过膝盖,毛绒狐领有些迤逦到地面,她却不知道去捡。

    只是有些木然的发呆,动也不动,唯有窗外忽然冷风骤起,吹到眼中造成干冷不适,她方才下意识知道避一避,让人见微知著明了她还活着让。

    从来没试图逃出去过,也不知道是因为不想,还是因为觉得无妄。

    或许是自欺欺人认为这样的生活是很好的。

    她想这样混吃等死的日子也不错。当然,如果平日里司凌夜再允许宫铃进来与自己聊聊天,说一说外面的八卦,那将更完美了。

    “今天似乎与平常没什么不同。”

    终于肯像是自言自语望了望天,动作了下,而后抬手关上了不断透入凉气的窗子,又道“还是一个太阳一片天啊。”

    身后殿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奴歌不用回头便知是定时前来送饭的宫女,便直言道“放到桌边上吧,我待会吃,谢了。”

    以往来送饭菜的小宫女都会直接矮身一礼,而后不言不语撤出去,而今日这位侍人则在奴歌身后站定了会儿。

    奴歌不禁好奇回过头来,未待开口便先看见她身后门扉不断被吹进来风雪,不禁皱眉有些怨怼“殿里本来就凉冷了,这位美人,我跟你有仇吗?”

    “大人,皇上有情。”

    冷漠的声音硬邦邦砸到地面,原来竟会比风雪更寒。

    “皇上?”她像是不可置信的掏了掏耳朵,而后瞪大水眸问她“做什么?”还以为司凌夜早已经将自己这号人给彻底遗忘了。

    可事实证明,他的记性倒是很好的。

    “奴婢不知,皇上只是吩咐奴婢带大人前去御书房。”

    “哦。”奴歌认真点了点头,而后视线一瞄宫女刚刚放到桌上冒热气的饭菜,道“我可以先吃饭么?”

    宫女不答话,只是行礼撤了出去。

    熏香袅袅,半个时辰后,正在奴歌津津有味故作恶俗剔牙的时候,小宫女拿捏好时间走了进来。

    一进殿便见奴歌粗俗模样是寻常人都会为之一愣,小宫女亦不例外,但令人觉得惊喜收获的是她反应尤为迅速,看了眼奴歌,便立即敛下眉眼诧色,道“大人可用完膳了?”

    “哦。”奴歌又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并故意抬腿踩翻了一边的凳子,哼声道“味道还不错。”

    “那就请大人……”

    “嗯,许是方才在窗边吹了凉风有些不适,今天便免了罢。”说着又指了指餐盘“这个麻烦撤出去,里面的鸡翅膀很好吃,我特意给你留了一个,你尝尝?”

    宫女:“……”

    “哎,虽说那是我吃撑不甘愿剩下的,但请相信我,天可怜见,我真的没有往上面吐口水。”

    宫女:“……”

    “看你这小模样好像不信?可那个鸡翅膀真的很好吃啊?要不然你明天再给我上一道这个菜,然后我趁热分你一个好不好?”

    这分明就是在变相点菜!直言说‘这个鸡翅膀明天我还要’不就结了?

    小宫女有些黑脸“奴婢自会通知御膳房,不过眼下,大人还是先同奴婢去御书房罢。”

    “我都说我病了,不去。”奴歌抬手将指尖油渍随意抹在身上,而后故意转身虎虎生风走到榻上,倒下“我要睡了,你还在这干嘛?”

    小宫女依旧冷眼看她,不言,果真撤了出去。

    就这么结了?

    待到那宫女真的离去,反倒是惹得奴歌爬起身来盯着门口一脸惊异。

    司凌夜派来看守自己的宫女,果然是不一样。

    奴歌眯了眯眼睛略略回忆一下,方才那样粗俗索要鸡翅膀或者其他菜肴的戏码,几乎是在她看见每一位生面孔送饭宫女时,都要上演一番的。

    目地也不过是想看一看,司凌夜到底在自己身边派遣来多少高人。

    而依照这几月来的实验得知……

    果真不少。

    并且个个都是身怀武艺,胸襟善忍,深藏不露的手。

    不禁仰天叹息了声……在这样的宫女层层守卫下试图给宫铃报信,几缕几乎为零。

    次日

    又是一名崭新的宫女前来为奴歌送饭,口吻一致的通知奴歌皇上召见,而后被奴歌拒绝,不声不响的撤了出去。

    第三日如此,第四日亦是如此……

    这样的日子一直重复到第六天,奴歌终于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怀疑司凌夜何时变得如此好说话,便略略试探性问了下宫女。

    “可知皇上何事召见?”

    那宫女似是早就料到奴歌会如此问,当下直言道“皇上说,保准是大人感兴趣的人。”

    “人?”

    奴歌心底一凛,有那么一瞬息,但觉有丝凉气自足底蔓延缠绕了上来。

    近几日司凌夜命人给自己送来的服饰皆是男装夜行衣,这像是无声昭示着什么。

    越加让人揣揣不安起来。

    “可说了是什么人吗?”

    “大人去了便知。”

    去了,便知?

    …………

    宫女娉婷袅袅的身影带着奴歌很快便来到书香陈列的御书房,待到她赶到时,司凌夜正伏在岸边颦眉批阅奏折。

    听闻旁边待命的小太监禀报奴歌已来,他却恍若未闻继续我行我素,半响后,方才像是不耐般搁笔揉了揉太阳穴。

    “什么时候到的?”

    旁边小公公欠身道“回皇上,也就半盏茶时间。”

    “嗯。”懒懒应了一声,又眯眼将眼前朱砂向前推了推,冲着旁边小公公弩了弩下巴尖道“把剩下的朱砂墨都研磨尽了。这事情总是要一桩一桩的了。”如此血色艳丽朱砂一磨,便是将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奴歌终于得来召见,迈着僵硬的步伐走进御书房。

    许是因在外面站了太久,奴歌一进入殿内便顷刻卷了一身寒意进来,司凌夜感知到那霜冷之意,不禁歇笔颦眉看她。

    “去到暖炉那站着烤烤火。”

    懒得去猜他此举何为,奴歌只是听话凑近那炽热的火炉,并不客气的伸出手去。

    “在卧龙殿两月以来住的可好?”

    寂静的大殿内眼下只有几位待命的宫女,司凌夜此刻一说话,空旷的甚至能带起殿内回音。

    奴歌愣了好一会,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与自己问话。

    便也顺从如实的回答“还好,吃喝不愁。”

    “嗯。”司凌坐在檀木书桌后,双手交握撑着下颚眯眼看她“可还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皇上是忽然想要改善下属的生活吗?”

    “你的嘴巴大可不必如此锋利如刀。”

    “抱歉,习惯了。”奴歌故意讪讪一笑“那换个话题,皇上今日召见属下,可有事?”

    “自然……”他悠悠的笑,又垂眸看了看自己手边一叠文书,朱红色的字迹似乎能倒影在他眼底。

    “奴歌,接旨。”

    …………

    在司凌夜眼神示意之下,奴歌有些狐疑上前两步,跪下身来。

    “属下在。”

    “嗯,病可痊愈了?”蓦然一句南辕北辙的话,未待她答,他又抬手拨了拨桌上亲自拟笔的圣旨,道“眼下有一道任务分给你,你也知道自己迟到了几日罢?”

    闻得司凌夜今日不同以往的古怪,奴歌便越加谨慎挺直腰杆回答“六天。”

    “嗯。”看出她恭谨畏惧的态度,他略略满意额首,而后陡然话锋一转眉眼戏谑瞧她,一字一顿道“红泪被我杀了。”顿了顿,又补充道“六天前……”


正文   监斩红泪!

    轰———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在一瞬间炸开,奴歌顿觉眼前一阵漆黑。周围什么都看不见,脑海回荡的只有几个简单的字眼,竟是半响回转不过弯来。

    “说,什么?”

    “朕说,红泪,死了。”

    身形不禁晃了晃,指尖按着地面勉强稳住身形不至于倒下,奴歌扶着额头沉声“皇上,皇上真会说笑。恳”

    司凌夜拾起一旁朱砂拟出的圣旨,听闻奴歌颤音,眉梢甚是满意扬了扬“自然是在说笑。”

    “……”

    这一刻,奴歌忽然感觉自己是在玩着跳崖蹦极一类的游戏,身体与心脏被猛的抛向高空,绷紧着每一根弦,每分每秒都在谨慎且绝望的等待死亡让。

    却在即将坠下悬崖之时,空中忽然出现这么一根绳子,不长不短,不粗不细,刚好能让她伸手抓住,却不救她,一时间,只是让她如此惶恐在半空中无所依悬吊着。

    身下是直竖千仞的断崖,眼前又是无法攀爬的绝望。

    半响,奴歌勉强找回自己被平地惊雷炸乱的思绪,暗忖:他是在试探我吗?

    不能乱了阵脚,不能乱了阵脚。

    可纵然是如此明事理的安慰自己,心,依旧不受控制的狂跳着。

    “不过。”司凌夜顿了顿,抬手将圣旨扔给她“他现在是在地牢中,怕是生不如死。”

    假意救人实际是为了玩弄她的绳子被割断,她彻底坠下崖去。

    “主上是在逗弄属下吗!?”

    司凌夜却不正面答她“朕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有私心,你明白?”

    “可红泪他一直对皇室忠心耿耿!”

    “忠心耿耿的维护你?”

    “……”

    “你也是在一往情深维护他呢。”他冷笑“朕只是看见他私下里百般计划,要带你再度出宫隐姓埋名,青山绿水相携到老是么?……哼,竟是连那个舍身救他的小宫女都弃之不顾了!”司凌夜嘲弄看了看脸色逐渐趋于苍白的奴歌,继续道“歌儿不知道吗?朕这一生中,怕是最喜欢棒打鸳鸯!并且是一棍打死!”

    “你……”

    “念在红泪对皇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便在四天后进行问斩,到时候歌儿记得来亲自监斩。”

    亲自监斩!?

    圣旨被司凌夜扬手扔到奴歌面前,就地滚了滚,卷轴处有些散开,堪堪露出其中一抹刺眼的印章‘令’字。

    孱弱的身子不禁颤了颤,这次她就着跪着的姿势直接跌坐在地,眸光闪烁,尾音亦是颤抖“你要我,去杀他?”

    “不然你以为呢?”

    “主上到底想要什么,大可直说!”

    “你怎么知道朕是在要挟你?”那样无辜的语气,听着便令人怒火中烧。

    “是月扶国帝王的人头吗!!只要你说,我立刻就去!”

    “不,那多没趣。”司凌夜散漫摇了摇指尖,邪逆的眸子一眨不眨锁定着奴歌“朕要的很简单。”

    “……”

    “倘若朕要你在朕与红泪之间选择,你会怎样决定?”

    “属下不明白主上的意思。”

    “不明白”司凌夜忽然沉下脸,高深莫测看她“你这样冰雪聪明的人竟然说‘不明白’?很好……那就给我滚下去!”

    “那红泪?”

    “如果你自认为有能力,大可去救他。”他没有阻拦,甚至堂而皇之告诉了她红泪的牢房位置。

    奴歌觉得事情离奇并且大有古怪,她认为自己不应该如此信任司凌夜的指点,但此刻除了顺从他的指点,却又别无选择。

    ——————————————————

    ——————————————————

    长风清幽,庭院深深与世无争的寂静,几乎是已然习惯了一派萧索的落霞殿内,奴歌刚一冲进来,便蓦地拔高声线尖锐如哨一声“宫铃,宫铃!?”

    一声接一声不带喘息的呼唤,届时惊飞了一树鸟儿扑伶振翅而飞。

    树下,她是那样慌张的举目四望着,甚至指尖都在颤抖。

    “南宫引千呢!!宫铃,你哥哥呢!!”

    司凌夜既透露了风声给奴歌红泪被囚禁的消息,又出奇的放了她自由,不管不顾任由其乱闯,像是刻意放纵着什么。

    他明明只对她说了几句话,可奴歌此刻却分明觉得自己头重脚轻,无处不在被他束缚控制着。

    什么地牢,什么酷刑……那地方岂是人能呆的!?

    他简短的几个字便已然织成了一张网,将她勒得窒息。

    “南宫引千!?”扯开嗓子又是一派慌张尖锐的呼喊,此一刻,便是连奴歌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声音因恐惧而扭曲而走了调“南宫!求求你快出来,我有事求你……你在哪呢,在哪呢……”

    “姐姐?姐姐姐姐。”

    却是四周转了一圈,有些虚脱的扶着殿内木桌站着,抬眸只见偃月自内阁欢喜跑了出来。

    小手怯生生拽了拽奴歌衣角,揉着眼睛再打量一番夜行衣的奴歌,顿了顿,又疑惑道“奴歌,哥哥?”

    “……”

    “你不是姐姐的吗?怎么变成哥哥了?呜呜……偃月原本还打算将来迎娶姐姐呢,你如今变成这样子,叫偃月将来可如何是好啊?”

    说着又泪眼蒙蒙看她,活脱脱一只被欺骗感情的大白兔模样。

    奴歌此刻倒是再没时间与他计较这些,只是勉强提气,折身又冲进内阁去寻找。

    结果刚刚迈开一步,便被偃月拦了下来“姐……唔,哥哥,宫铃姐姐今早儿便出去了,说是要偷偷去御花园,想要多认识几个能打听到你消息的人。”

    “什么!?”

    “还有那个什么白胡子爷爷啊。”偃月揉揉眼睛又道“早上送来药之后,便再没看见过。”

    那个白胡子爷爷,莫不是说的南宫引千易容之后?

    奴歌神思一晃“偃月知道那白胡子去哪了么!?”

    许是情急,抬手抓着偃月肩膀晃了晃,手劲不禁大了些,疼的偃月皱起清秀的眉头“偃月,偃月不知道,姐……哥哥你弄疼我了。”

    奴歌眸子不禁暗了下去。

    偌大的皇宫,自己本就无依无靠只有宫铃几人,如今红泪被囚禁也不知是真是假,想要联系上来无影去无踪的易容南宫引千,更是难上加难。

    奴歌有些失神,顿觉萎靡,从来都没有感觉如此力不从心过。正空有焦急失神的间隙,又听旁边偃月高呼了一声“蛇!蛇啊!!”

    然后一溜烟往奴歌身上窜,奴歌回眸,却见是亡魂。

    银色的蛇身,盘成蛇阵停顿片刻之后,又贴着地面如练银光游走。

    陡然脑海晃过什么,奴歌眼前一亮,避开章鱼爪般的偃月,一抬指将亡魂蛇招来。

    亡魂蛇尤为善通人性,当下攀上奴歌臂弯,丝丝吐着舌头,瞪着红宝石般大眼滴流看她。

    “南宫引千!!还有宫铃!!去把他们两个给我找来!”情急之下不禁有病乱投医,也不管亡魂蛇能不能听懂,只是抬手指向门外,尖锐的喊了声“给我快!!”

    亡魂蛇届时颤了颤爬下奴歌肩头,游到门楣边时不忘回头望了望周身都在战栗不稳的奴歌,而后转身几下蜿蜒消失。

    “好在,好在有亡魂……”

    蛇不同于人类,它们判断一个人方位乃是根据热量与气息,如此,找到南宫引千他们,动作应该是比自己更快。

    “对了,对了!地牢的位置,地牢位置。”

    自言自语间又像是想起什么,转身慌慌张张六神无主的走进内阁翻箱倒柜,找出些许珠宝来,一边颤抖分配开,一边像是安慰自己般叨念“这个打点狱卒用,正所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这个给宫铃打点消息用,这个用来……”

    慌里慌张的说着,许是后来觉得珠宝不够用,又开始上下摸索向自己的身体……却是干净的除了一套夜行衣外一无所有。

    动作间蓦然一缕青丝垂落下来,她愣了愣看向眼前的发丝,而后像是想到什么,指尖迅速攀上自己固发用的玉钗,毫不犹豫拔下来,放到最后一堆珠宝中,这才有些心安的叹息着“这样分配就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完全忽视了一边看似目瞪口呆,实际眼风寓意悠长瞄着她的偃月。


正文   驭兽亡魂

    一旁清秀的少年,在看见奴歌将发簪拔下任凭乌木长发流泻时,杏核眼不可避免的惊艳瞪大。继而眼风又寓意颇深瞄了瞄方才亡魂蛇离去的方向。

    竟会驭兽吗?一条蛇……

    潋滟的眸子不禁眯了眯,再看奴歌时眼色愈加深邃,愉快似是染上兴趣盎然之意。

    不过这样美丽令人感到惊艳的眼神,很快在奴歌回身时熄灭了去。

    同时将食指含在了口中,有些傻愣含糊不清的对奴歌痴笑“小歌姐,那条小蛇好听话啊。恳”

    “嗯,听话听话。”

    “它只听你的吗?”

    “不知道。”她诚然摇头,有些焦急且疲倦道“偃月,你先自己玩罢,我……”绷紧的嗓子,竟是说话都成困难让。

    偃月眨巴眨巴水灵的眼睛,果然听话蹲在奴歌身边,手托下巴仰头看她不再言语。

    …………

    等待的时候,时光分分秒秒流走都是那么可恶的清晰。

    落霞殿内,奴歌只觉自己端坐了一个世纪之久,直到她怀疑自己即将要随着沧桑风化时……耳边终于传来殿外南宫铃近乎于尖叫的声音。

    那样尖锐,此刻听在奴歌耳中却是异常动人,宛若定心之丸。

    “啊啊!你这兔崽子!不对,你这蛇崽子难道不认得我!!你干嘛咬我!啊啊,居然还咬!!还咬!!”

    “宫铃!”

    一声呼唤同时奴歌连忙起身,期间踉跄的身影不免带倒了一旁的椅子,发出‘呯’的一声响。却没有时间去理会,头都不回只顾着去找南宫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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