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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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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顾着去找南宫铃。
“宫铃!我在这……”
足下又是没有注意到门槛,踉跄险些摔倒,青丝如瀑荡开。
幸得宫铃武功虽是不高,但好歹也是个练家子,看见其势头不对,连忙眼疾手快接住了奴歌,紧张着道“主子!主子你回来了?天!你怎么出来的?皇上没来抓你吗?”
“不是的不是的。”奴歌慌乱的摇了摇头“是,是……”
“什么是不是的?怎么了主子?有话慢慢说,头发都散了,你看你这是什么样子!”
“来不及了,红泪!红泪!”明明知道此刻说话应该简明扼要的,可语言却硬是组织惯连不起来。
关心则乱,几时见过如此六神无主的她?
宫铃略略察觉不对,不由皱眉道“红泪大哥?主子你慢点,细细说……”抬手将奴歌扶到屋子里,有些不明所以抱怨道“难道是你让亡魂蛇去找我的?这家伙,不会说人话就知道咬我!一路强行从御花园将我赶回到落霞宫,期间不知道有多少人误以为我得罪了这危险生物呢!”
奴歌眼下倒是懒得理会亡魂蛇如何去找人的,只是抬手抄过一杯凉茶,而后强行饮下去压惊,哽了半响勉强道“是红泪!司凌夜将红泪囚禁了!在地牢!”
“你……什么!?”正欲斥责奴歌喝凉茶不爱惜自己的宫铃,听闻此言不禁愣住“你说红泪大哥!?”
“司凌夜说要四天后问斩他!还要我亲自监斩!!”
“问斩!!”宫铃原本正欲去拿茶杯的手指彻底生生僵住,好半响,方才机械似的问“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他六天前忽然召见我,可我没去……今日我觉得事有古怪,便依言去御书房见他,可他却告诉我如此消息!宫铃你说我是哪里得罪了他?他这是欲要报复我?可若是想惩戒我,那都是冲着我来啊!!我不怕的,不怕的……”
说到最后,语气渐低竟改为摇头嘤咛。
“主子莫急,此时应当从长计议。”南宫铃抬手轻轻拍打两下奴歌后背,勉强理了理思绪道“你方才不是说,皇上要四日后才处置红泪大哥的吗?没关系,我们还有四天的时间。”
“四天的时间太短暂,你须知地牢那是什么地方,若是有人存心整你,你怕是半日都活不下去的。”
宫铃又何尝不知道那素来以酷刑闻名的地牢?不过眼下,她也只能违心安慰着奴歌,生怕她继续慌乱下去。
“不会的,皇上应当不是这样伪佞的人,他既然说是四天后,便一定会留着红泪大哥!”
这一点,宫铃倒是对司凌夜很有信心。
“真的?”许是因为得到宽慰,这一刻奴歌终于安稳些许下来,开始懂得分析利弊,想着解救红泪的办法。
“我们去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搬出来吧,为了让红泪好过些,要多给狱卒些钱财!”奴歌如是说着,转身又走进内阁,颤抖着指尖将为数不多的珠宝塞到宫铃怀中“宫铃,你现在就去……不,算了,我要亲自去!”
“主子你疯了?”
宫铃眉目一立,拍开她手中珠宝届时断喝“你以为皇上今日将此消息刻意告诉你,是让你去救人的?”
“我自然知道,可……”
“地牢定是严加防范,就等着你自投罗网呢!”
“他若是想要抓我,便直接向着我来好了!何必绕圈子!”
“这……”宫铃一时间也吃不准司凌夜寓意何为,便也只能吞吐安慰下慌神的奴歌“你先别急,我这就去通知我哥,他轻功好且人脉不错,我让他去打听一下地牢情况。”
“好好好,你快去快回。”奴歌点头,而后乖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我就坐在这里等你回来,你快去。”
宫铃忧虑颦眉看她,但因知道奴歌不得到结果不肯罢休的性子,便只能无奈依着她。
只转身吩咐了一声偃月“好生照顾你歌儿姐姐。”
后娉婷匆匆离去。
偃月此刻又是一副乖巧纯真无比模样,听了宫铃吩咐点了点头,而后如讨喜的大白兔般继续蹲在奴歌身边,扯着她的衣袖安抚道“姐姐,不急。”
很简单的言语安慰,通过清越独属于少年的声线说出,不禁让奴歌微微回过神来。
或许人们对弱者,对纯真的存在会天生被吸引。
但见奴歌垂眸,先是有些迷茫看他,后反应了半响,弯腰伸手去扶他“地上凉,快起来。”
“嗯嗯。”偃月欢喜伸出小手去搭奴歌指尖,而后天真动人的笑“姐姐,那只小蛇为什么听你的话?”继续方才的话题,偃月似是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般。
“它叫亡魂,通灵的。”
“是么?”少年唇角含笑,微微歪下脑袋,而后滴流大眼看了看亡魂,道“这小蛇真可爱,我可以摸一摸吗?”
“嗯。”
‘嘶————!’
倒是一边盘成蛇阵的亡魂遍身警惕着,要挟的吐着鲜红的蛇信子,似是自卫,又像是要挟。
“亡魂,不许胡闹。”奴歌察觉亡魂抗拒不禁出言喝斥它。眉眼则依旧一转不转死死盯着门边,认真的模样,似是宫铃下一刻便会带着消息回来般。
‘嘶!——’
这次亡魂对奴歌的命令倒是出奇的抗拒着,瞪着宝石般剔透的眼睛,有些委屈看她。
而奴歌却是没有去注意。此刻她全身的心思,全部都是凝聚在皇宫的另一端地牢,地牢的某个人身上。
‘主人太大意了。’
亡魂蛇有些负气的吐着蛇信子,又戒备看了看偃月,最后决定蜿蜒攀上房梁,很快隐去身形消失不见。
偃月眯了眯杏眼看着亡魂消失的方向,微微挑起半边唇角,暗忖:‘这条小蛇,待到事成之后,定然要归我了。’
…………
不过半柱香时间,步履匆匆离去的宫铃便已慌张奔赴回来。
零乱的步伐,无不展示着这次事态究竟多么严重。
亲眼见到一向行事稳重的宫铃都是如此摸样,奴歌心惊不禁凉下去半截。
“宫铃,怎么,怎么样了?”
宫铃闻言踩着虚脱的步伐走到奴歌身边,摇头道“没事没事,人是在地牢呢,还活着。”
还活着……
三个字,极其简单的透露出两条信息。
一则是人的确还活着,二则,情况也仅仅是局限于‘活着’而已。
这一刻,奴歌但觉眼前阵阵发黑,张了张口,却是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主子你别急,兴许是我能力不济的原因,哥哥那边我已经通知完了,他在太医院定然人脉极广,消息总是比我灵通细致的,你再等……呀!”
劝慰之语尚未说完,眼前的奴歌便是身子一软,直直昏了过去。
正文 越狱与逃亡
“主子?主子!”
宫铃手忙脚乱去扶她,结果自己一时间也是六神无主心下慌张,手脚绵软用不上力,二人干脆齐齐摔到在地上。
偃月则在一边歪头看了看,而后很疑惑的走过来蹲下身“姐姐这是怎么了?要我扶你们回屋子吗?”
“快,你歌姐姐,快扶她上床……”话音刚落,但见偃月一个俯身抄起奴歌抱在怀中,转身向内阁走去。
宫铃跌坐在地望着偃月的背影,有些虚脱似的叹息“到底是个男孩子,力气大。恳”
却生生忽略忘记了,一个年纪尚幼的痴傻少年,怎会有那般熟练抱起女子的动作?
…………
………让…
是夜深,冬末的季节寒气四溢,落霞殿空有广阔,但能供人住的房屋不过那么几间,并且从来都是空旷泛着寒意。
侧殿偏冷,如今又加之炭火不足的原因,殿外的霜雪侵冷更为猛烈,层层蔓延到屋内来,几乎在地面结下薄薄一层冰。
奴歌体质本就阴寒,如今又是身处如此凉冷之地,于是脸色越加苍白透明起来,宛若冰雕。
最终是在夜深寂静时被冻醒的。
身上盖着几层厚重的棉被却依旧感觉霜冷周身。
抬眸看向屋子中央位置努力燃烧取暖的炭火,不禁有些悲凉。
宫铃已经很努力了,努力的在宫里打着人脉关系,努力利用一切方法来赚钱,然后自内务府那里换来克扣的炭火……
可她毕竟一介女子,司凌夜又从来不给自己生活饷银。
有时候便是连奴歌自己都疑惑,这么久,落霞殿无人问津的日子,宫铃究竟是怎么支撑活下来的?
自己是她的主子,却日日夜夜都要靠她养活着。
而如今自己醒来却不见她守在身边,怕是又在担惊受怕为自己打探着红泪消息吧。
这样的女子,自己安能忍心再牵累她?
不能……
摇了摇头抬手掀开身上棉被,垂眸去看,手臂肌肤被冻已然有些青紫。
抱臂搓了搓后,有些失神的看着半空中,自己呼出依稀可见的白气,忖了半响,到底轻手轻脚走到梳妆台前,翻开装着所剩无几暗器的梳妆盒,而后挑拣了两份简单趁手的塞到怀中。
要去救红泪。
至于救他出了地牢之后如何都来不及去想。
只知道地牢那地方自己去过,生不如死不见天日的生活————自己决不能让红泪在那样的环境中受困着。
整了整身上轻薄贴身的夜行衣,对着铜镜看了看自己迅速憔悴下来的容颜,咬牙,最终放弃了添加棉衣的想法。
毕竟穿的太过厚重不易行动。
并且适当的寒冷能让大脑保持一定的清醒,眼下自己需要清醒。
她甩了甩自己有些泛浑的脑袋,抬手轻轻拍打两下小脸,最终瞥了眼铜镜中肤色苍白的女子,咬牙推开格子窗轻灵如猫跃了出去。
窗子开合一瞬便有冷风呼啸进来。
吹散了一室本就不甚温暖的瘟氤。
轻跃的身子跃出窗子后,身影提气几个跳跃迅速消失在落霞殿中。
而在奴歌前脚离开之后,屋子殿门后脚便被人‘吱呀’一声轻缓推开。
门开之后有一人,年少清瘦的身影,杏核大眼闪动着睿智的光。
正是偃月。
“到底出去了吗?”
歪头看了看奴歌离去窗子的方向,像是疑惑又像是陈述,想了想后,到底原封不动抬脚撤了回去。
“还真是傻。”
他摇了摇头重新将门扉合上,自己则抱膝坐在地面,好似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
宫铃让自己坐在这里守着奴歌,看她何时醒来需要什么。
如今奴歌独自离去,按照常理自己应去第一时间通知宫铃的———以免她犯傻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可自己怎么能去通知宫铃呢?
接下来的事,也许只有越混乱,才越有趣吧……
垂眸眼角看了看身后闭合的门板,少年红润的唇角逐渐轻佻划出一抹艳色的笑意来。
“奴歌,我倒是真心希望你一直如此我行我素下去……只可惜……”
可惜什么?
少年清越的声线逐渐低略下去,昏昏欲睡了般再没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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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夜风之下西宫凉冷。
奴歌一身简练的单衣动作如乘风飞燕,披着月华迅速掠过屋脊,一路直奔地牢方向。
天空不知何时飒飒飘起零碎的雪花来,轻柔的纯白,星星点点在浓郁沉闷夜色之下,像是坠落九天的银白星光。
很快身上便覆了一层细碎雪色,冰凉打在奴歌脸颊肌肤上,却不化开。
她的体温几乎与雪花融为一体,不分彼此间隙。
长长的睫毛上几乎都染着霜色,漆黑的水眸一转不转机械的分析着地势,构想出去地牢最近最省力的路线。
明知此次去地牢解救红泪无妄,可心到底不能安抚下来,像是出于某种偏执的倔强———一定要亲眼看见他,看见他安然无恙。如此自己方才心安。
不明了此次司凌夜如此目的究竟为何,又或者这不过是他又一次兴起戏弄的圈套。以红泪为诱饵,逼迫自己跳下去。
冬日寒风呜咽吹过她漆黑的鬓角,头巾旁侧不禁有一缕鬓发被风带飞了起来,舞动在夜色中,有着三分冷傲妩媚。
紧紧抿唇的飞掠,一路穿过中宫,眼见着地牢大略方向近在眼前,心底却越加惶恐不安起来。
银色轻巧的短剑被握在掌心紧了又紧,明明是这样森寒的氛围,她却分明冒出细汗来。
怀揣这样第六感的焦虑,在她即将进入地牢守卫军范围时,终于料想不安得到证实……
一只冷箭陡然破空射来。
撕裂夜色,穿透雪花帘幕,目标直直飞向她的肩膀!!
敏感灵动的身影感知到危险,下意识错开跃起步伐,同时侧头,身子配合着猛然向下一沉,箭锋堪堪冷厉自其耳侧刮了过去。
人是没有伤到,不过刚刚那随风飞舞的青丝却生生被削落了下去。
悠悠坠落在凄迷夜空中,无所平依。“有刺客!!”
地牢查岗守卫军有人带头一声呼喊,手中长矛一指奴歌方向,届时四面八方迅速燃起火把来,几乎一霎照亮夜空。
似乎早就设计好的包围圈,只等她的愚蠢到来。
一时间,四面楚歌。
后退之路被人封死,明晃晃的火把那样危险的燃烧在深夜之中,无情燃尽了她最后一丝希望。
“我不过是想,看一看他而已……”
有一丝苦笑,油然而生。
左侧装点环境灌木丛方向有着大量‘簇簇’的脚步声,目光远眺,甚至能看见幢幢相继奔来的人影。
前面即是囚困红泪的地方,巍峨到可怖的‘地牢’二字在火把照耀下忽明忽暗,像是吞噬人命的炼狱,看着便让人胆战心惊。
并且,那炼狱之前还有着大量的弓箭手,纵三横十整齐分布,森冷的箭锋整齐划一对准着自己。
点足勉强立在地牢对面殿宇屋脊之上,奴歌忽然有些茫然。
大脑空白,茫然自己究竟来此为何,茫然这些人为何都如此仇视自己,茫然自己来到这世上,苦苦奔波究竟换来了什么……
自己原本不属于这里的。
一瞬间,奴歌忽觉自己是个局外人,冷眼看着眼前喧嚣的一切,四周场景忽然变得的黑白,静谧无声下来。
像是一场老旧的电影,一帧一帧在眼前无声的播放着,不过不同于往日的看客角度,她如今是被迫化身成了电影中的主角。
并且是一个可悲被追杀的主角。
而这个时候,救人越狱失败,主角究竟是如何做的呢?
逃吧,所谓留得青山在……从长计议来日方长。
脑海有了这样的认知,人影几乎下意识便掠过屋檐,迅速向西边守卫相对于薄弱地带冲了过去。
却忘记了去计较这样的方向,究竟通往了什么地方。
正文 残歌雪夜
眼前情景所逼,并未来得及思考自己逃脱之后会如何,纵然眼下被抓住了又如何?
司凌夜会一时恼怒杀了自己么?
会吧,这不就是一场分明试探的圈套吗?
并且自己可悲的中计了。
他在试探自己的忠心,是想让自己在红泪与效忠风渊中做出取舍,可自己给他的答案,怕是最不中意的那种恳。
是以想来这次自己一时的莽撞,不仅会害死自己,更是会牵连红泪吧。
顺着夜风一路漫无目的四下逃窜,想通了一切之后蓦然有些失神自嘲,脚下不禁一滑,人影趔趄险些坠下屋檐。
不过站定稳住身形的间隙,身后蓦然又是一声冷厉暗器破空声,这次奴歌来不及细想便去弯腰躲避,却未曾料到那薄如蝉翼的小巧飞镖在半空中生生划出一道半弧,而后旋转绕了回来!让!
奴歌有些发愣看着眼前回旋镖,看着那样冰凉的色泽飞向自己,而后清晰感知到它进入自己的肩膀,甚至听见了自己肩骨被洞穿的声音。
这样的飞镖手法,普天之下所会之人屈指可数。
而这‘屈指可数’中,司凌夜恰好便是其中一位……
察觉事出有异,杏眼警惕立即扫视四周。
身下屋脊琉璃瓦,殿前华丽朱漆门,雕梁画柱前甚至有个不大不小的花池,明明眼下是隆冬,但那花池之中,却是有着四季嫣然之花,生生被药物暖炉催开着。
拥有这样奢华待遇的地方……
看清眼前之景,奴歌陡然心下一惊。
回眸,果见朦胧夜色中有一人举步优雅而来。
一霎那,似乎漫天雪景夜色,都甘愿臣服转为他身后一抹无色的陪衬。狂狷邪魅的气息,众生沉沦。
玉冠,黑衣,修身而立。
衣袂袖口锦绣蛟龙纹理翱翔欲飞……这样的尊贵穿在他身上似乎再合适不过……
比之夜色更为浓郁的蛊惑,随着他的走动,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看清来人,随着那人越走越近,奴歌越觉肩头伤口抽搐起来。
一路乱闯,明明是向西的方向,几番周折之下自己竟然自地牢跑到了东宫?
并且,是司凌夜特意为卿别云布置的花苑小院……
意外吗?
可明明是那些禁卫军在西侧开出一道逃生的口子,让自己往这边走的。
难道又是计谋?
忽然有些悲从中来。
苦笑有些恍然攀上唇角,却来不及绽放到最大,但见那邪魅之人再度悠悠抬起手来。
不甚大的甩手弧度,可那银镖却分明以最快破空的速度向自己飞来———甚至来不及躲避,便已进入左甲骨。
不由闷哼一声,奴歌垂眸看着刻意射入自己一半肌肤的银镖,有些无奈。
银镖纹路干净,很薄,带着天生肃杀的味道,正是自己最为喜爱的蝉翼形———可不正是三月前,自己负责守护金沙时,时时刻刻为提防她佩戴在身上的?
后来呢?一次混乱的沐浴之后,自己身上所有的暗器都不翼而飞,彼时自己只当是落在了哪里,未急着寻找,而如今看来……
司凌夜,你竟然用我亲手定制的镖羽来伤我?
“你还真……”
嘲笑之言尚未说出,左膝又是一凉,不用垂眸便知是有什么射入了膝盖中,然后是右膝……
腿筋抽搐身形一软,奴歌瘫着四肢直直自屋脊上跌落下来。
宛若一只残碎坠落的黑蝶。
卿别云花苑大殿屋脊不甚高,自上面坠落下来虽不至于摔断什么筋脉,但擦破肌肤倒是避免不了。
奴歌有些认命的闭眼,想象着那样擦伤火辣的痛感遍布自己周身。
却是最终意外跌进一冰凉的怀抱。
凛冽的气息,如夜的魅惑,惹人沦陷。
“不得不承认,你让朕好生失望。”
抱着她的人如此轻柔的说,搂着她肩膀的动作,却几乎要把她捏碎。
疼痛,却不敢哼声。
“救人越狱也就罢了,朕亲手调教出的人,给了生门你便顺从的往这边逃……竟然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我失败,你倒是不高兴了?”
“朕原以为你再不济,起码也会在三日后再行动,计划周详趁他问斩时才会救他,却不想……”
“正是因为你料想我三日后行动,地牢防范那时会更严,所以我想出其不意。”
“可后来别云说,你一向是剑走偏锋的性子。”所以大批本是应该三日后被安排到此的禁卫军,今日提前全部出现在这里。
卿别云……
奴歌眯眼默念,不知此刻自己是该佩服她的心计,还是仇恨她的多管闲事。
肩骨膝盖处已然血迹滔滔流了出来,染湿了夜行衣,最后凝聚,低落在地面一层薄薄的积雪上。
红白相间,刺目的殷红。
“朕原本不想杀红泪的,可你的表现让朕不得不动手。”司凌夜蓦然叹了叹,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情绪,双臂抱着奴歌便这样一路亲自步行回到东宫。
本是不甚遥远的距离,她缩在他怀中却感觉足下的路无限漫长,似乎最终目的地,将会是生命的尽头。
“你要杀他,便先杀我。”路过花园鹅卵小径时,她蓦地想通坚定了什么般,伸手揪着他衣襟。
许是动作幅度过大的原因,肩骨鲜血滔滔流了出来,她却不理。
“朕记得,昔日花错亡故时,你态度亦是如此。”他像是嘲笑她“可现在你不还是一样的活着?朕早就说过你这样的人根本没有心。眼见着身边人一个个离去时,你也会像模像样哭一哭,哀悼那么一下,可日后呢?”
听出他言语的讽刺,她别过头去并没有辩驳,只将揪在他衣襟的手指滑开些许“呵,没想到皇上居然将属下看的如此透彻。”
“这正是朕昔日欣赏你的地方,而如今……”他忽然叹了叹,隐没了后面的话。
一路穿梭小径,自东宫赶往卧龙殿,期间路过不少枯死的花架。
枯冷的花藤上堆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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