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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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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可待会儿我出去,司凌夜定会再命其他人为你把脉,到时候真相怕是蒙蔽不过去。”
“不论如何,在我未想清楚这件事之前,我想留下这个孩子。”
“你确定这这孩子是红泪的?”
“我以为,当时我俩神智都有些不清醒,或许,或许司凌夜赶到之前我们已经……”
南宫引千歪头看了看她“你要为他生下这个孩子?”又补上句“值得?”
“现在,总之不想他死。”说着,指尖下意识抚向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任凭古怪的情愫流淌在心间,良暖。
“既如此……”南宫引千到底叹息“我便先给你开些调养的药方吧,正好你眼下身子正虚,不宜堕胎。”
“嗯,那先谢谢你了。”
难得自奴歌口中听到褒义词的话,南宫因千届时有些受不了,尴尬的气氛使他不得不站起身来摆手“你这婆娘,跟我客气什么?”又自行走到桌边,挥笔开下两幅药方。
“你的蛊毒已然深入五内,眼下依照我的能力是不能解的,不过可以暂时压制。”迅速狂草一药方之后,晾干,折了折塞到奴歌手中“这味药你要偷着吃,不能断。司凌夜那边已经对我起疑,太医院我是呆不了多久的。是以药材方面……”
“我自己会想办法。”她了然勉强向他安定一笑“你是要走了么?”
“嗯,眼下风头正紧,日后我会再想另一层身份进入宫里来,我不在的这段日子……”
“我会照顾宫铃的,你在宫外要记得为自己多筛选几个妹夫,广泛培养重点选拔。”
她认真的模样不禁令南宫引千忍俊不禁“你这嘱咐让我有点怀疑,像是为司凌夜选秀后遗症。”
“或许吧。”
“呵……”
“怎么了?”
“或许再相见时……”南宫引千看似苍老的容颜下,一双黑曜石般邪气的眼定定对视她“日后,总之。”吞吞吐吐之下,终于深吸一口气勉强道“我今时今日先在这里对你说一句抱歉。”
看着他面有愧色模样,奴歌几乎下意识道“你偷了我东西?”
“没有。”
“你煮吃了我的亡魂蛇?说,你是不是惦记了它好久!?”
唇角不禁抽动“亦没有。”
“啊!那一定是偷了我现代化内衣!”诧异断定后又洒脱摆手道“没关系的,我这人开放的很,自然知道有些人心里有顽疾,喜欢收藏这个……唔,日后你只要忍着点便好了,我不怪你。”
南宫引千:“……”
“看你这面颊瘫痪模样,难道果真被我猜中了?”
“婆娘,你好样的!不论如何,今日我也算是得到你宽恕了。”有些咬牙切齿的起身,最后深深看了眼病榻上依靠银针续气,努力生龙活虎的奴歌,无奈拂袖离去。
隐约珠帘摇晃间,奴歌侧眸看着南宫引千消失的背影,抿唇。
他今日很是古怪。
可具体要说是哪里出了问题,又说不上来。
尤其在他那句莫名其妙的道歉之后,奴歌总觉得自己挽留的越来越远,同时又有什么自己抗拒的,强行在逐渐接近。
只是浅浅的预感而已,在南宫引千离开之后,她并未再多加理会,只当自己神经过敏。
却未曾料到,今日南宫一句道歉,究竟给日后的自己带来怎样翻天覆地的转折……
…………
南宫引千出去不过片刻,后果然有人授司凌夜之命,再度为奴歌占察把脉。
却都被奴歌找着各种理由蒙混躲避了过去。
说什么头晕目眩,说什么女子肌肤男太医亲近不得,说什么自己已经被人用银针扎成了刺猬,便不需要再号脉吃药。
直到司凌夜亲自走入内阁,无声拂袖立在她身前时,她这才勉强闭嘴。
却坚决不肯伸出手去。
而司凌夜这边,瞧见奴歌的确醒来再无性命之忧,便也稍稍宽心,抬手屏退了一干太医,只吩咐让他们待命。
对此太医们则是乐得自在欢喜退了出去。
毕竟没有什么人愿意去面对奴歌这般棘手挑事的病人……
“呵,方才那位太医,手法还真不是一般的高,进来不过些许时候,你便醒了?”
“可不是强行被针扎醒的。”说话时,她头顶的银针还会一颤一颤“皇上还是早些将那太医开除罢,我看他就是个行走江湖的骗子。”“哦?朕原本以为他医术不错,还打算给他封官加爵呢。”
她默了默,半响断定道“可见皇上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竟还有力气讽刺朕,不错,真不错。”司凌夜蓦然低低抚掌而笑“方才进来时,朕还以为要为你预备棺材呢。”
“祸害遗千年,属下是注定要活千岁。”
“我本……”司凌夜有些冷脸,即将出口的话被生生咽了回去。
原本还想告诉她,自己不许她三日进食只是气话,可谁知她不肯服软,硬是在殿内昏迷了三天。
更何况帝王一言九鼎,无人劝阻说情之下怎能出尔反尔?
‘我本没打算让你病三天的。’可这句话哽在喉间,不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最重要的,这样的话此刻听来像辩解,自己怎么会辩解呢?
遂强硬道“不知好歹,还记得朕从前给你的任务吗!?”
奴歌举目看他,有些不大明白他态度话锋何意转变如此之快,便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勉强自榻上坐起“皇上说什么,属下听不懂。”
“你听不懂,朕便一字一句解释给你听。”他忽然冷笑了下“前些日子朕原本并非真想要杀红泪,不过将其囚禁在地牢,看你是否对他真心……”
“自然是真心。”
“那他便要死!”
奴歌蓦然举目定定看他,强压怒火“皇上别逼人太甚!”
“一介奴仆,倘若她对她主人的效忠程度还不如对一个普通男子,那么,她必然要死。”
“那你便杀了我!”
分明瞧见她眦目欲裂的模样,他则自得轻轻摇头“可眼下你比红泪有用。”缓缓矮身坐在她身边,伸出指尖指了指其锁骨花纹图腾位置,似是戏谑道“神女不能死,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杀那个男子了。”
神女不能死,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杀那个男子了……?
此一刻,奴歌有些眸光泛空看他“司凌夜,为何你如此蛇蝎心肠,却生的如此艳丽皮相?”婉转的声线,兀自空灵“欺骗了世人,亦是欺骗了我。”
他有些莫名所以看她。
“倘若所谓‘神女’喜欢一人,那被喜欢的人,便必然要去死吗?”顿了顿,忽然讽笑道“那我昔日喜欢你,你是不是应该去自杀呢?”
正文 灌药
忽然沉默,满室的死寂。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昔日所谓的喜欢自己,只因中意这副皮相!?
真讽刺!
…………
“几次三番对帝王羞辱。”寂默良久,他指尖滑到她下颚倏然抬起,沉声审视她“你以为,朕会容忍你到几时?恳”
她眉尖轻挑对视他,似挑衅“起码在我与金沙未区别出谁是神女之前,情况会这样一直僵持下去。”
“呵,你倒是悟的通透明白。”
“近墨者黑罢。让”
至于这‘墨者’是谁,奴歌并未直言。
“很好……讽刺朕的力气依然不减,不过朕希望你待会能一直如此坚持下去。”
司凌夜扫视奴歌一眼,转而挥袖,卧龙殿侍人很快便将治疗风寒的汤药熬好,为奴歌端了上来。
不过被呈递上汤药的托盘中,除去药碗,还有一卷明黄圣旨。
朱砂字迹微微露出一角,看着便让人觉得眼熟心惊。
这是……
奴歌将视线自圣旨上收回,转为惊骇看向司凌夜。
后者却是不急不缓一笑,用着春风化雨的声线,告诉她最残忍的事“歌儿忘了?前些日子,朕可是亲自下令要你去监斩红泪呢。”说着下巴尖向着圣旨方向抬了抬,道“那是圣旨,监斩时可莫要忘了带上。”
她拧眉看他。
“念在你这两日身子虚,斩首的日子便暂且推迟在三日后的午时……”
三日后的午时……
这一瞬,奴歌蓦然有些反抗力不从心的呆愣,木然看他,又木然看了看圣旨。
最后视线一转,转为锁定在那盛着汤药的瓷碗上。
仔细端详了那药碗片刻,她忽然在侍人诧异中冷笑一声,抬手不由分说端起滚烫的药碗,扬起狠狠向司凌夜头顶砸去!!
‘哗啦’一声瓷碎,尽是阵阵扎在人心的尖锐。
可她并没有伤到他。
那以迅雷之速砸出去的药碗,甚至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
她开始动手那一瞬,他已然转移到距离床榻三步开外,风轻云淡的站着,同时眼风还不望端端的睨视着,像是在认真的嘲笑她不自量。
反倒是她端起那滚烫的瓷碗时用力过猛,汤药陡然溢了出来,溅在其手背上烫的通红一片。
察觉到右手手背有些火辣辣的疼,她却不去理会,反而疯了般又去抓桌边负责盛着药碗的托盘……
可这次她连托盘边都没碰到,探出去的皓腕便被生生扣住,被迫折回。
奴歌有些诧异去看那原本站在桌边,不声不响负责呈药的小宫女。
手背火辣辣被烫伤的肌肤,此一刻被那宫女握在掌中,更是揪心难耐的疼,可她凝眸看了会儿那宫女,却继续痴狂笑了起来。
口中亦是几近疯癫“司凌夜!都是你教出来的人!都是欺下媚上的能人啊!哈哈……”
“是‘能人’不假,但朕倒是不知,她们怎的欺下媚上了?”
“欺我这些卑微无权之人,媚你这暴政势力的昏君!!”
“呵。”听出她讽刺,他不禁有些皮笑肉不笑冷哼“去给她再熬药来,三日后朕必然要见到生龙活虎的她!”
说着拂袖,头也不回而去。
他说,三日后必然要见生龙活虎的她。
见她干嘛?去给红泪监斩吗?
“我才不要。”
瞧见司凌夜脸色铁青离去,奴歌蓦地半挑着唇角冷哼“我偏要病着!司凌夜你有本事,便将我的尸体抬去刑场监斩!!”
她说这话时,几乎是用吼的,像是宣誓般。
此刻司凌夜正负手走到殿外台阶处,不远不近的距离,却也堪堪将她话语一字不落纳入耳中,不禁顿足。
“只要朕在,你便是连死都是一种奢求!”
丢下一句似是要挟的话,终于头也未回大步离去。
奴歌以为去刑场监斩一事,只要自己坚持立场卧榻不起,此事便会不了了之。
毕竟依照司凌夜的性子,他既然想要自己伤碎心去监斩,亲眼去看着红泪亡故,便断不会私下将红泪处死。
如此潜移默化间,奴歌以为自己生病将监斩时间推脱越长,红泪便活得越久。
至于这样的拖延究竟能到什么时候,没有人知道。
她这般小心翼翼的算计,甚至不惜赌上自己危在旦夕的身体,不过是想暂时拖延……
可她到底是忘了,在这世上自己最最斗不过的,便是司凌夜心狠与计谋。
傍晚,在这般夕阳金黄之下,奴歌因拒绝饮药的缘故发烧越加严重,甚至已经神志不清,几度出现昏昏欲睡状态。
白日里南宫引千为其施针救命,效用已然随着时间推移散去大半,而今她又拒绝服药,病来如山倒愈加猛烈不堪。
直到日暮彻底西陲,奴歌几乎以为自己会因发烧得肺炎一类,被活活病死时,卧龙殿的大门再次被人打开。
并且一举走进来,便是四人。
四人皆为膀大腰圆的宫女,并且看那走路体态模样,似乎都多多少少会些功夫。
走在最前面的宫女手中端着药碗,有些面无表情看着奴歌,道“大人,起来用药了。”
“我不会吃。”她的反抗几乎为蚊哼,声线还没有传到那宫女耳中,便已散了开去。
不过那宫女似乎明了她所言为何,只垂眸睨视榻上再坐不起身的她,而后侧首示意身后另三名宫女上前,不由分说左右架起奴歌。
“大人,皇上有令三日后若是不见大人去刑场,便集体将我等问斩,我的宫人性命虽是俾贱,但毕竟怜命一回,故而请大人谅解。”
说着,不管奴歌如何反抗,便用眼色示意一旁三名宫女将奴歌架紧了些,迫使她坐起身来。
同时端着药碗的宫女伸出铁钳般的手掌,强行掰开奴歌嘴巴,抬手将一碗几近滚烫的药水灌了下去。
这样的温度拿捏刚好,不至于将其烫出水泡,却是滚烫入喉,能让她几乎流出泪来。
脸颊边亦是因为反抗而沾染了些许汤药,烫的绯红。
周身都是绵软无力的,纵使自己再如何挣扎挥舞手臂,她们依旧是纹丝不动,到后来只换来自己手臂大片被掐出的青紫。
此刻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禁锢的兽,昔日林中独自称王,而今却被人拔了獠牙,分明受人欺辱着。想要挣扎反抗,甚至想杀了她们,却左右不得其法。
——————————————————————
一碗药,整整被强行灌下去三分之一,剩下的则完全顺着奴歌脖颈流到衣服里,苦香黏溺一片。
发鬓亦是部分被打湿,湿湿黏黏贴在颊边,狼狈至极。
“够了吧……”
三名宫女见一碗汤药见底,缓缓放开了奴歌,而后冷漠同时退到一边。
奴歌则因方才挣扎弧度过大,已然身体挪动到榻边,而如今她们这一放手,正正让她摔倒在榻下。
满地的凉冷隔着一层薄薄亵衣贴近肌肤,寒到骨子里。
当昔日风光不再有,而今她只能选择可悲的臣服自保。
“够了,够了。”
不禁有些呜咽,无力匍匐半趴在地面,发鬓掩面轻轻抽泣。
她不过不想去喝汤药而已,她们为什么如此逼迫自己?
好讨厌……
混沌的脑海接收到的信号只是难受,恶心,喉咙舌苔上的汤药苦涩,似乎能一直绵延到人心里,挥之不去。
“您还真是莫要怪罪。”
一旁刚刚负责灌药的宫女有些冷眼看着倒在地面的奴歌,双手环胸面无表情道“恕婢子直言,方才那一晚汤药整整被姑娘挥霍了三分之二去,只用三分之一药量是不足够的。”说着,像是事先便安排好了般,抬手自殿外召来一位宫女。
奴歌歪着头贴在地面,漆黑的眸子,在看见那步履生风宫女走进之时,下意识紧了紧,而后像是抗拒什么般极力向后缩去。
可她背后便是软榻,故而不论她如何挪动,都不过是在方寸之间。
“倘若你再逼我,今日之辱,日后我定要杀了你!”
她恶狠狠看向那掌势的宫女,如此要挟着,后者却是蔑视不以为意一笑,悠悠道“这话,还要待到您有能力时再说。”
正文 转变
“婢子估摸着,方才那一碗药被姑娘整整挥霍了大半,而今这两碗再被姑娘打翻些许,便也不剩下什么了,便自作主张,给姑娘准备了三碗药。不过您可放心,这三碗加起来的药效,也不过是一碗剂量的而已。”
说着挥手,旁边三名五大三粗的宫女,又在奴歌诧异惊骇视线中,强行将其架起……
一碗苦涩,汹涌入喉。
有泪,不知为何流了出来,沿着眼角打湿了发鬓,逆流成殇。
或许是因这汤药太苦太难喝,五官互相牵连,故而眼睛受到熏染侵扰而发泄着。或许是情绪的叫嚣,像是胆战心机畏惧着什么,生怕自己风寒因这一碗药而被克制住,红泪因自己痊愈而丧命恳。
又或者,是因这些负责灌药的宫女太粗鲁,烫伤了自己,掐疼了自己,揉碎了自己……
不要,求求你们放开我罢,让我继续病着,我只是想要生病而已。
水亮的眸子那样哀怨乞求的望向身边人,可她们却生生像是钢铁所化,不为所动让。
我只是想要护着自己喜爱的人而已啊……
她是第一次展现出如此脆弱,却无人赏析。
倘若司凌夜此刻在这,他一定会嘲笑自己吧?
笑自己无能,笑自己狼狈,笑自己不自量。
大而明亮的眸,到底在药水悉数灌入口腹后,彻底寂灭下来,宛若烟花绽放过后的虚空,只余无边无际的晦暗空洞。
几名宫女任务完成,手脚利索的收拾好散落在大殿的物什,甚至有一人不忘粗鲁的把奴歌被药水打湿的里衣强行拔下来,换上干爽的,而后一脸漠然离去。
卧龙殿安寂了下来。
奴歌举目看着几名宫女消失的方向,木讷了半响,而后挪动身体爬到软榻边,伸手去扣喉咙。
一阵阵的干哕,却是除了胃部的酸水,一无所获。
刚刚喝下的汤药呢?
吐啊,吐出来啊!
狠狠拍打两下自己犯空的胸腔,却只有泪眼绝望,悲从中来。
我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今日。
被囚禁,被灌药,被凌辱。
甚至几个粗使丫鬟都凌驾到自己头上来。
披散的青丝许是因汗水的原因,湿湿黏黏贴在颊边,衬托着她消瘦尖细的下颚,宛若鬼魅。
青丝后一双眼,漆黑,宛若坠落银河的星子,深邃却异常明亮,透过眼前零乱的乌发,视线直直穿透过木格子窗,似乎能化为火焰,燃烧掉眼前的一切。
指甲则死死的收紧,扣着身下的锦绣被,褶皱一团。
片刻后,又倏地放开。
在受过几度强横打压之后,终于有什么自脆弱的外壳下,尖锐破土而出。
“司凌夜,你以为只用几个会蛮力的丫鬟便能困得住我?”唇角蓦然挑起半边,竟是一道经久不见冰冷的弧。
锁骨处似乎有什么要穿透燃烧出来一般,那样灼热,甚至一瞬点燃了心底的阴暗,强迫与其共舞。
机械似的垂眸,转而抬手将肩骨处衣襟撕裂……
蓦地一声裂锦,继而锁骨处大片血红的花藤暴露了出来。
蜿蜒的弧度,巧夺天工的花纹,自锁骨越过肩膀,一直蔓延到后蝴蝶骨……似乎有生长的趋势。
敲好有一朵嫣然花苞搭在胸前,蔓延如娇如魅,如此冷丽妖娆。
“呵,都怪你。”指尖缓缓沿着花纹游走,垂眸看向自己妖艳熟悉而陌生的肩头,有些冷笑“不过既为‘神女’,那命运更应该掌控在我手中才是。”
漆黑似乎能将人灵魂吸纳进去的眸子又转而望向窗外,定定的看,似乎能固执的等来什么般,樱唇轻抿。
殿外,长风冷硬。
殿内,凄冷无光。
只有她披散着长发,固执的等,一动不动宛若雕塑。
不多时,木格子窗似是被什么轻轻拍打,片刻后‘吱呀’一声开启一道小小缝隙,继而银光如练蜿蜒爬了进来。
“亡魂。”她轻轻呼出口气,低唤同时素指低垂,微微对地面小蛇招了招手,银蛇顺从沿着手臂攀上肩头,‘嘶嘶’吐着蛇信。
“果真,果真是如此,呵……”
似是想通了什么般,黑亮的眸底倏然划过一道光芒。
…………
次日
晨阳不过刚刚升起地平线,天际还是泛着大片霞光的时候,昨日那几位负责灌药的宫女便已准时到来。
不过今日所带来的并非是汤药,而是清粥小菜。
亦是强灌,蛮横的动作,像是恨不得将汤水直接送到她腹中!
…………
“够了!!”
蓦地一声冷喝,扬手准确‘啪’的打掉一旁宫女手中粥碗,奴歌抿唇冷眼看向一行人。
“何必呢?如此蛮横大家都难做。”说话间,借着身边宫女发愣间巧劲挣脱钳制二人,站起身来扬起下颚有些命令道“饭我会自己吃,放到一边。”下巴尖又指了指门口方向,对着宫女眯眼“出去。”
众人皆愣。
数到目光同时落在她身上,疑惑的打量,谨慎的探寻,似在寻找蹊跷为何。
她这样的反应与昨日悬殊太大,一时接受不来。
“我说,我会自己吃药,吃饭。让你们出去,没听见?”拢烟眉轻扬,不高的弧度,却偏生有着威压的气势。
“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才不会继续犯傻做什么糟蹋自己的事。如此,你们也乐得自在。”
众人僵持了片刻,到底有掌势宫女冷脸先行站了出来“姑娘这是何意?”
“卿别云派你来时没有告诉你吗?做事报复太狠的话,会露马脚的。”又在众人诧异间,字字珠玑道“回去禀你主子,我会活得好,并且,比她更好。”
“呵,哼哼。”
带头掌势宫女面对如此犀利奴歌,一时间仓促不知如何应对,只碍于气势上僵持不能败阵,便皮笑肉不笑哼了声,扔下一句“算姑娘开明!”率先离去。
剩下的宫女见情形不对,便也依照那宫女模样,剜了奴歌两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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