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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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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箭头了无箭身。

    她这是寓意什么?

    “皇上,这凤凰塔?”

    眯眼,直到奴歌彻底走远,金沙这才回过身来,矜持而笑得体贤淑道“我南蛮臣民虽少,但好在有几位能工巧匠之人,倘若皇上不弃,金沙便将他们招来,拙计为皇上将凤凰塔补一补。”

    一旁司凌夜极为配的侧脸过来看她“那倒是劳烦公主了。”

    “皇上严重。”

    含笑又低眉敛目娇羞下去,心底则是在暗暗称奇———奴歌,竟连凤凰塔都敢出手烧毁,而司凌夜却并未扬言惩罚她。

    ……………………

    落霞宫

    自奴歌进入落霞殿以后,墙外守卫便再一刻未离。

    那样忠贞的姿态,似乎宁可化为雕塑都不会擅自挪动半分。

    “这……主子?”

    一旁宫铃有些心惊担忧的看向墙外铁甲,紧紧尾随奴歌之后走回殿来“主子你怎么回来的?皇上有没有对你如何?红泪大哥呢,你们……”

    “宫铃。”犹自走回殿内渡步两圈,奴歌蓦地站住脚步,转而走进内阁翻出笔墨纸砚来“我需要一件东西。”

    说着迅速研磨,展开宣纸落笔“是这样……”笔锋当下四处游走,宛若游龙,端端几下勾勒,便是初初形体。

    却是宫铃看不懂的造型。

    “这是什么?”

    宫铃疑惑看向纸上又是方块又是凹槽的东西,疑惑。

    “你无需懂,你且将这东西造型送给铁匠,记住,尤其里面这尖端部位,一定要最精良的铁制。”

    “嗯?”

    “还有半月便是司凌夜与金沙的大婚。”抬手将图纸抖落晾干,而后卷起塞到宫铃手中“这样隆重的日子,我自然是要送给他二人一份大礼。”

    “大礼?”宫铃细细咀嚼了最后两个字,迟疑望向奴歌“主子的意思是?”

    一字一顿“血债血偿。”

    精亮的水眸,倏然闪过那般冰冷的光华“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看的宫铃心惊。

    “可是红……”

    “姐姐姐姐,姐姐们,外面有人来。”

    清瘦稚嫩的少年身影雀跃跑了进来,同时好奇般抬手指着门外,努力形容道“他们都有好长的胡子,说要给小歌姐姐看病。”

    “什么?”宫铃向外探了探头“什么好长胡子?”

    “是太医吧。”倒是奴歌了解来龙去脉,直接否决道“我不去,偃月去把他们都赶走,姐姐给你糖吃。”

    偃月小脸届时僵了僵,辩驳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人家,人家才不吃糖果!”同时小拳头紧握,似是在极力抗拒着什么。

    “哦,那宫铃你去。”说话同时眼色示意已经到达“你先将他们都打发走,回来后我有事告诉你。”


正文   堕胎?

    落霞殿外,宫铃有些预备开战般器宇轩昂,对着门外台阶下一干太医扬言道“我家主子正在沐浴,眼下委实不方便……咦?”视线跳脱一扫,最终落在太医后不远处摇曳红衣身影上,后面推脱之言被悉数吞了回去,转为迟疑道“卿别云娘娘,您来这里做什么?”

    “是皇上特意让我前来。”

    卿别云提起裙摆时,众人默默自觉为其让出一条路来,卿别云顺势走上前,与宫铃面对面道“皇上放心不下这群庸医,生怕耽误了奴歌伤情。”

    “呵呵,劳烦圣上挂心,我家主子……”

    “我也不进去,只要你转交一件东西而已。”说着指尖一滑,白嫩掌心里多出一枚玉瓶来“你只要把这个交付给你家主子。悴”

    “什么?”

    “告诉她,只要想通时把这药丸合水吞服而下即可。”

    宫铃拧眉看她“娘娘这是何意。峙”

    “我只能说……”她缓缓向宫铃倾身,在其耳际轻声漫语道“留不得。”

    留不得。

    什么留不得?

    “姐姐,宫铃姐姐。”落霞殿内,偃月传话机般哼哧哼哧跑了出来,同时小手满不在乎一擦额头薄汗,一板一眼道“小歌姐姐说,她要见这位漂亮姐姐。”说着指尖一指卿别云。

    “主子要见?”

    “嗯,小歌姐姐正在殿内等着呢。”

    “哦?如此可见她倒是个开明的人。”卿别云蓦然低低一笑,而后在宫铃诧异间,挥手遣散了一干太医,自己则提着裙摆摇曳走进殿内。

    ——————————————————————

    ——————————————————————

    夜深,窗外月光清冷渡进殿内,满地银白,如雪似霜。

    已是初春,料峭的春寒不比冬日那般强烈,却依旧有着穿透棉衣透骨的犀利。

    只身蜷缩在榻上,努力将身侧被子紧了又紧,可周遭的寒意依旧咆哮汹涌而来,自心底翻涌升腾而上,遮挡不住。

    迄今,耳边依旧能回响起白日里卿别云同自己讲的话。

    一字一句都是那般深刻,甚至她说话时每一个颦眉,冷笑,抿唇的动作,宛若刀锋刻画在心底的纹路,疼痛使她记得异常清晰。

    尤其是卿别云曼声告诉她“孩子不是红泪的”时。奴歌顿觉五雷轰顶,至今战栗未退。

    “不是红泪的?你怎么知道!?”

    白日里她下意识反问驳斥她,却不料卿别云胜券帷幄一笑“本宫自然知道。”说着抬手指了指身后一名眉清目秀的丫鬟“她,你可曾记得?”未待奴歌思索过来,卿别云又自顾自笑开“这婢子便是那日我赏赐给红泪的人,想起来了吗?”

    那样特殊使人痛心疾首的记忆并不多,怎能相忘?

    “记得。”

    “嗯。”卿别云似是嘲笑般扬眉“所以说……红泪是个好男儿,他一直忠心待你,且守身如玉。”

    奴歌登时僵住“你说什么?”

    “你开始不是以为夜赶去之前,你与红泪便已颠龙倒凤?其实不然……那一夜,红泪的忠诚都给了她。”

    “呵呵,呵呵……哈哈哈。”奴歌蓦地似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自最轻的浅笑,到最后不能自己的痴狂“卿别云,你可真是太会说笑,你……”

    “在那之前,你与金沙共浴之日,曾是在夜的卧龙殿安寝,如此说来你可明白?”

    “……”

    “今日之言我只说到这里,骗你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而我今日主动前来也不过是想告诉你———你不配有夜的孩子。”顿了顿,狭长妖治眉眼女王般命令俯视奴歌“打掉他!!”

    打掉他……

    打掉他……

    打掉他……

    脑海如此一直回荡着卿别云的命令声,像是诅咒,生生轮回不息。

    “打掉?”

    夜色深浓之下,她如此疑惑问着自己。同时指尖收起,死死攥着白日里卿别云给自己的堕胎药。

    是一枚玉瓶,里面药丸只有一颗,她说这药是她亲手研制,坠胎时不会有多么疼。

    不疼……如此,便不必再迟疑了吧。

    素白的手掌死死攥着玉瓶,百般劝说着自己,可不论如何都没有打开吞下去的勇气。

    真的不是红泪的?

    竟然是司凌夜?

    自己恨他,自然不能有他的孩子,不能有。

    夜色百度搜索“第五文学”看最新章节中,本是蜷缩在被子里的身影猛的坐起身来,同时动作似是鼓足多大勇气,连贯拔下玉瓶瓶塞,倒出药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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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次日

    阳春清晨几百度搜索“第五文学 www。d5wx。Com”看最新章节乎没有什么婉转鸟鸣啼叫,但好在每日里落霞殿都有宫铃这么个天然定时闹钟。

    今日又是准时自侧殿跑来,同时口中千遍一律的呼唤“主子主子。”

    听闻呼唤,奴歌勉强自被窝中迷蒙抬起头来,煞白着一张小脸,影影绰绰看向门口处。

    “有事?”

    “嗯,是这样的,昨天你给我画的图纸我已经托人给铁匠师父看了,不过师父说工序太难,做出来时间起码要十天之余,所以问主子来不来得及?……咦,主子你脸色怎的如此苍白?”

    端着热水走进屋同时勾脚踢合上门扉,宫铃轻车熟路拧干毛巾递给奴歌时,终于发现其不对劲。

    “主子,你哪不舒服!?我去给你叫太医,叫太医吧……!?”

    “不用。”她却自被子中蓦地伸出手拽住宫铃,犹豫道“你去多给我弄些热水来敷一敷,我,我可能是葵水来了,不要紧。”

    “真,真的?”可以往从来没见她如此严重过。

    “我自己的身体,当然自己最清楚,不要到处宣扬这种事,明白了?”

    “这……”

    “没事的,过了这两天便好了,你先去打水吧。”说着又将宫铃往外推了推“快去,痛死我了,我想要喝热水,热热的,最好有糖。”

    “可是主子?”

    “信不过我?”说着又扬起眉尖,故意巫婆道“顺便把偃月叫来,我今日要教他女子葵水一课,要说对青少年而言,这些生理知识尤为重要,今日真是时机大好。”

    宫铃“……”百般无奈看了看她“偃月的事以后再说……至于热水你先等等,我去去就来。”“嗯。”

    直到宫铃身影摇曳彻底走出殿外,奴歌这才收敛起方才勉强挤出的笑容,重新缓缓缩回被窝。

    披散的乌木青丝漫过枕边,最终垂垂如瀑落九霄。

    发尾处将将触到地面,旁侧则是一枚空置的玉瓶……

    …………

    …………

    “主子,主子?”

    待到宫铃再度打水回来时,奴歌已经彻底疼昏了过去,并且如此一昏,便是两日。

    两日后人儿再度悠悠醒来,身形已然彻底清减了两圈,本就是偏向于清瘦的身影,此番下来,彻底走向孱弱。

    又十日后,因宫铃对其悉心加以调养,奴歌能做到的只勉强能站起来。

    “你这丝毫不像是葵水来时征兆。”并且哪有女子葵水如此严重的?

    “没事,可能是前些日子吓着了,导致神经,嗯……经期错乱了罢。”

    “竟还有人能吓到主子的?”

    奴歌被宫铃搀扶坐到椅子上,听闻宫铃如此质疑,不禁侧头认真道“有的,你不知道,当时我放火烧了凤凰塔时心底是多么忐忑,生怕司凌夜一时动怒气急杀了我。”

    宫铃:“……”

    “真的,你要信我。”

    “那你还敢下手?”要知凤凰塔可是整整近百年的建筑,如今竟被奴歌一把火付之一炬,当真可惜。

    “我不下手,而今怎么回来?……对了!”忽然想起什么般拍了拍自己光洁的额头,抬手扯住一旁宫铃衣袖“宫铃,我那个弓弩设计好了没有?”

    “哦,主子若不说我都给忘了。”宫铃同样恍然大悟样“回来了,是个神奇的玩应儿,昨天晚上刚刚拿回来时偃月看着喜欢,便拿到他房间去玩了。”

    “拿去玩了?”奴歌一惊“可别伤了他!”

    “无妨,那小子对这器械很是敏感,机灵着呢。”

    “是么?”

    “可不是?只不过刚刚看见弓弩而已,回去便开始试着画草图,并且与主子那个相差无几呢。”说着又像是得意般笑了笑“倘若偃月这孩子不傻,当真应当是位上乘机械匠师。”

    奴歌不禁眯了眯眼睛“机械匠师?”


正文   上房揭瓦

    “哦?”奴歌忖了片刻忽然道“可知他拿着草图去哪了?”

    “可能玩去了吧?这会儿应当是在前院自己斗蛐蛐呢。”

    “斗蛐蛐……”一个痴傻的孩子而已,兴许,兴许是自己太过谨慎了“让他把弓弩拿回来吧,小心着些好。”

    “嗯,我明白。”宫铃额首又道“还有两日便是金沙与皇上大婚,主子可要出席?”

    “要。”奴歌大眼届时亮了亮,将方才迟疑抛却脑后“自然是要的……不过可能不在受邀之列吧。悴”

    “到时我给主子借来一套丫鬟服侍?”

    “不,我要穿艳丽的红色,最正的那种……”

    “正红?”那岂不是将自己暴露人前,冲撞了新娘的颜色,如此耀眼怎好潜伏进去峙?

    看出宫铃疑惑,奴歌抿唇端端生出两分高傲来“我要杀人,自然是要光明正大的。”

    宫铃不禁僵住“杀,杀人?”在帝王的喜宴上?

    奴歌斜眼看向宫铃,并不答话。

    “你这是……”疯了?

    “红泪不能白白离去,黄泉路上总要有个人作伴才好。眼下我不能亲去,自然是要为他拽个垫背的。”

    “主子要真是想动手,还是穿保险些的黑衣为佳。”到底劝阻不了她,便唯有想方设法的帮着。

    “为何要换?我就是要她看着,让她分明记清楚伤了红泪的下场!”

    潋滟的水眸此一刻悠悠半敛,竟是狭长的弧度,优雅危险到逼人。

    恍惚间,宫铃觉得自己又似见到了昔日的她,冷血无情,不知人间温暖为何。

    不禁有些后怕,伸手心疼去拽她衣袖“主子“小说领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

    “你不用担心我。”似是看出宫铃意图,她抬手躲避开去,扭头看向窗外柳枝新芽道“你只要照顾好偃月便好了,其他的事都不要管。”

    “我是怕你真的……”

    “红泪的仇一定要报。”

    “……”

    一句话,到底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窗外有风,轻缓吹过柔软刚刚冒头的柳芽,窈窕似是少女舞动的腰肢,轻柔,多变,青涩而富有朝气。

    似是大好的光阴年纪。

    翠绿入目,不禁忽然联想到一个人。

    遂不由自主问道“偃月他今年到底多大?”

    “大概,十六七岁?”

    “脑子真的不能恢复正常了吗?”

    “眼下情况是这样的。”似是想到了无奈可笑的事,宫铃掩唇笑道“他还经常赤脚往外跑,可见真的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顿了顿,又有些感慨道“偶尔看着偃月,我倒是觉得傻子和疯子在这世上才最幸福。”

    疯子?

    奴歌水眸似是想起什么般忽然亮了亮,暗忖了片刻,蓦然道“我动手刺杀金沙后,司凌夜百度搜索“小说领域”看最新章节定会欲杀我而后快……皇宫不宜久留。宫外虽有南宫引千接应着,但暂时在宫里这段时间,怕是委屈了你。”

    “我倒是不妨事,主子如何,宫铃便能如何。”

    “原本我是打算先将偃月暗自送出宫去,以此来保全这孩子,而今看来……”

    “这孩子痴傻,倘若离开了我,到不知能不能安百度搜索“第五文学”看最新章节好。”

    “那你们便先一起出去。”

    “我不走!”她蓦然打断她“主子在哪我便在哪,难道你忘记昔日回宫时我说的话了吗?”

    “可宫铃……我并没有赐予你重生,反而是一直牵累着。”

    “宫铃决意留下等主子!”

    奴歌不得已眯了眯眼睛“那日后必是无尽的深渊。”

    “纵然是深渊。”

    得到肯定结果,奴歌微微抬起下颚来,略有倨傲冰冷的高度,届时看的宫铃心疼。

    红泪大哥,你的死,到底给了她走向极端的成全。

    亦或者,是让她彻底放弃了对自由平淡的渴望。

    是福?是祸?

    “到底要去吗?”宫铃杏核眼不禁暗了暗,牵连着嗓子都低略下来“那主子你小心着些。”

    “嗯,把弓弩给我。”

    说话间,一只美丽到可怕的素手伸到宫铃面前来。

    这样一双手,愉快时可亲自拨荔枝玩笑送到偃月口中,细致的玩耍,干净阳光到刺眼。

    悲伤时则会死死攥着锦绣衣角,或者狠狠抠向自己的掌心,将愤怒掩埋在心底。

    仇恨时,便是而今……轻柔伸到自己面前来,索要一物,而后从容不迫去染满鲜血,夺魂杀人。

    拥有这样一双动人心魄的手,她是这样一个千变万化而倔强的人。

    “弓弩在偃月那,我去,给你拿。”言语顿了顿,宫铃垂眸看了看奴歌的指尖,转而有些心思不定走进外阁。

    “我也不想这样的。”

    直到那窈窕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奴歌方才垂眸看向自己的指尖。

    竟有些颤抖。

    “我也不愿意这样的。”

    窗外辩驳温暖的阳光,越过窗棂,笼统的渡进室内,却照不进她的心房。

    “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对不对?”

    她疑惑询问着自己,而回答她的,也只有落霞殿满室神殇的寂静萧索。

    …………

    …………

    次日,太平盛世两国联姻,普天同庆。

    关乎于天下发展战事,巳时,大红的迎亲队伍便自皇城中赶出,带着金沙整整绕过大半个帝都,而后轰轰动动在众百姓注视中兜了回来。

    艳丽血红的队伍吹锣打鼓声络绎不绝,有人欢呼赞颂,有人诗词歌德,有人……眉梢染寒,端端站在废墟凤凰塔上俯视帝都城下,冷笑。

    …………

    “金沙,如此隆重的婚礼,今日便不妨让我再送你心意礼物一份。”

    即将坍塌的废墟内,那人一身红衣,如血如泣倨傲站着,丝毫不关切脚下灰烬如何。

    前几日一场大火几乎将整个凤凰塔吞并,而今焦黑的房梁摇摇欲坠,地面上亦是有着尚未及时清理干净的余灰,风过时尘埃漫天。

    那人一身红衣裹身,却是微尘不沾身,眸光悠远眺望过婚队仪式过后,步履悠然而去。

    红绸风中叠荡,分明是血染艳丽,永不干枯的色泽。

    …………

    帝王联姻之宴,曲水流觞,歌舞升平而连绵一夜不歇。举国欢庆,把酒言唱。

    艳红刺眼的红地毯自宫外一直绵延,直至玄武门内金沙殿门前。

    期间穿过御花园九曲回廊等地,蜿蜒色泽遍布,自上往下看,红地毯宛若一条醉卧游龙,游龙上达官显宦川流不息,纷纷笑容满面向金沙殿前南蛮之人行礼。金沙殿以金沙封号为名,本是东宫空虚贵妃的预备寝殿,而今被司凌夜亲自赐给金沙,其心思用心一斑。

    于是大家心照不宣,表面上只称其为金沙公主,暗地里却都是当做贵妃来奉养。

    …………

    …………

    金沙殿偌大,此刻内外院均是大红灯笼高挂,四处洋溢喜气,极力泼洒温暖。

    大殿屋脊上有祥龙衔珠,映在这样火红灯影之下,不禁也染上了两分红润微光,远观状似升腾欲飞。

    ———却看在某人眼中,愈加碍事厌恶起来。

    一身红衣蹁跹如魅影飞渡上房梁,而后左右看了看屋脊上悬挂的灯笼,抬手扣掉一颗珠子间,到底风轻云淡将门前那盏灯笼,用细小的飞镖掐灭了去。

    “这样才对嘛。”

    金沙殿前灯笼熄灭那一霎那,几乎立即便有好事的小宫女尖叫起来,指着昏暗处诚惶诚恐认真的喊“怎么忽然灭了?快快叫人来!这要是让南蛮之人看见,还不以为是咱们怠慢了金沙公主!”

    小宫女呼喊之后,立即蝴蝶效应般响应出一片。

    有小太监慌里慌张到处去找梯子,有人去重新找来喜烛,有人紧张无错踮脚四望,看到底有没有南蛮之人发现这里异常。

    更有路过好事之人驻足在这打量,对着灯笼指指点点议论声一片。

    “嘁……”

    坐在房梁上那人则不屑的扁了扁嘴,暗道了一声‘庸才,小题大做。’而后红衣翻飞,趁着混乱立即踏风向金沙殿内飞去。

    彼时地面之人乱作一团,并未注意到头顶如何。

    于是她很顺利的掠过外院,点足蹬上正殿屋顶。借着夜色的掩盖,一身血红似乎与黑暗张扬融为一体,匍匐半趴,犹如一只栖息的蝶,冷眼俯视世间。

    抬手,悄悄掀开一枚瓦片来,探头探脑向下去望。

    本是有些慵懒半眯的水眸,却在看清身下殿内之境后,蓦然惊讶瞪大了些。



正文   意外突发!

    殿内趁着良辰吉时,似乎正欲拜堂。

    难得见司凌夜一身正红,褪去了帝王庄严威仪的龙袍,这一身艳丽穿在身上丝毫不显尘俗,反而越加衬得人影魅如阳春灿烂桃花。

    尤其今日狭长的眼角,许是人逢喜事的原因,更加多了两分魅惑迷离,羽睫半敛,只一眼便让人如痴如醉。

    于是惊艳,惊得房顶正欲再度掀瓦的奴歌,下意识将动作僵了僵。

    不禁咂了咂嘴,暗叹一声‘好皮囊’———只可惜用来包裹的是一颗机关算尽的心琬。

    兀自慨叹完毕再度眯眼去瞧时,殿内烛火摇曳满室温馨,他已然负手立于案边,一张刀削斧凿的容颜被烛光剪影宛若神像,庄严,华美,孤高依旧却有了些许颦眉之色。

    “司凌夜,竟没有想到你也有今日一天。”

    想是因金沙脾性原本不甚符合他心意,却奈何利益摆在那,终有些不甘愿的原因藤。

    看着他违心,她则趴在房顶掩着唇角,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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