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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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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如今面对着司凌夜,自己措手不及招架不下,故而这能量只能被压制着,无法爆发出来。

    她需要一个喘息的机会,一个调转内力的机会。

    肩骨处花藤蜿蜒鲜活,亦是似昭示着某种即将破土重生的复苏,叫嚣,想要等待那一刻辉煌到来。

    …………

    硬碰硬结果定然是节节败退,唯一换取休息的办法便是甘愿受他一剑,以此调起体内残力,引出丹田澎湃之力。

    只是想要活命却并不爱惜自己的人,有了决断便自然要去实“听潮阁”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施。

    漆黑内含奇异光华眸子死死盯着他,最终在司凌夜诧异间,缓缓放下抵挡招数,改为挺身甘愿受伤。

    青锋剑带起罡风迎面刺来,劲力似乎能撕裂虚空发出呜咽声响,莫大的贯穿之力……却即将在三尺青锋没入心窝时,对面握剑之人手腕颤动,霎时停滞下来。

    剑身自头顶劈下,期间带起的劲风卷起她额前碎发都飞扬起来,不过片刻,又重新垂落于额前。

    剑锋已经抵在她的肌肤处,再深一寸,即可剜心。

    …………

    却,怎么不动手了?

    本是以为注定受伤的她启眸狐疑去看他,却见那本是生来居高的身影,似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微微摇晃了下。

    而后下一刻胸前剑锋跌落,他弯下腰去,蓦然呕出一口血来。

    从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人,竟然会有今日狼狈模样?

    诧异,更多则是心惊与无奈。

    身为自负的帝王,他从来都没有受过伤,而今却内府受损,唯一的解释便是……他压了心结,强行运气之下因心志不定,内力胡乱游走冲撞,误伤了自己。

    可他又有什么心结可言呢?

    不是已经下了决定,定要取自己性命,以谋江山万里吗?

    司凌夜,你还真是一个可悲的人,想爱又踟蹰不敢爱,明明在意却又逼迫自己去伤害,威逼自己推离更远。

    这一刻,奴歌不知是出于怎样的心理,蓦然大快起来。

    那样畅快的笑意,像是一个终于得到糖吃满足的孩子,纯粹无垢,却看得在场勉强续气的暗影有些无语。

    看着皇上受伤,她似乎很畅快?

    两人究竟要多么苦大仇深,才能造就成今天这般模样?

    …………

    另一边,奴歌却是不理会旁人诧异,只自己垂眸看了看地上染着鲜血的剑锋,顿了半响,唇角挑笑,有些恶意弯腰捡了起来。

    “还想杀我?”

    轻声漫语举步想要将剑重新递给他,却被后者蓦然抬头注视制止住。

    “别过来。”

    “怕什么呢?你是帝王,狼狈被人撞见,大不了杀人灭口罢。”报复性的嘲讽尽在无形中流淌,言语间又接近一步。

    “你站住!”

    司凌夜一声怒喝,她果然停止动作。

    不过在距离他不远不近一步开外的地方蹲了下来,而后将剑锋倒握在自己掌心,将剑柄递给他“如今,还要抓我回宫么?”

    既然已经发现他的弱点,何不狠狠戏弄他,来报自己隐忍多年之仇!

    “我可以答应跟你回宫哦,但你要先杀了金沙,好不好?”眉梢与言语尾音轻扬,无端的诱惑。

    “住嘴!”

    “我偏不,我就是要告诉你,我决定不走了,我要留下来!”

    “奴歌,你!……”

    怒急抬起头来,却见眼前光景,一霎诧异,而后沉默。

    子时已过,又有浮云飘来,慢悠悠遮住了月光,使这一片天地都陷入一片朦胧婉约的昏暗。

    夜色迷蒙中,他分明瞧见她本是色凉如霜的银发在逐渐转换成纷乱花白,随着时光流转而后变为灰“第五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褐色……最后恢复成漆黑浓墨的黑。

    那样浓郁,几乎将人视线都吸引进去的色泽。

    熟悉的,令人心安的。

    不是白发……不是那个让人心惊胆战的预言。

    也许一切都是幻觉吧,是幻觉。

    如此有些自欺欺人的想,却是异常满足。

    “奴歌。”

    本是凝眉满面痛苦之人忽然浅浅笑了起来,并且向她缓缓伸手,推开了近在咫尺的剑柄,转而轻挑勾起了她一缕墨发。

    “看,是黑色。”

    抬手将发丝举到她面前,像是想要无声证明什么。

    她自然知道自己发色已经变回正常漆黑。

    但这却是她所不乐见的,只因……体内那本是澎湃欲出的力量,在发色转变中,逐渐退了开去,如潮汐,再不见了踪影。

    不论她如何用内力去试探,依旧半丝察觉不到,似是石沉大海,从来都没出现过般。

    垂眸再去看肩骨花纹,果然亦是隐没不见了踪迹。

    随着这一遭潜移默化的变化,奴歌感觉自己似是一下被抽干了力气,刹那体力透支跌坐到地面。

    诧异,甚至是惶恐死死咬唇,可疲倦以不可抵挡之势汹涌澎湃而来,最终灌顶,压的她不甘昏厥过去。闭上眼的前夕,她隐约觉得自己倒入了一个不怎么喜欢的怀抱,仰头,看见了凄凉惨淡的月光。

    …………

    …………

    “别云,你说这世上会不会有什么药物作用,使人一霎那青丝变白发,而后一个时辰之后,重新恢复回来?”

    “目前别云所知,没有。”

    “那会有什么可能,造就了这样的效果?”

    “这……昔日也不过是听人说愁成白发,可后来又恢复成漆黑?这听来委实诡异。”

    “莫不是我看错了?”呵,一定是我看错了。

    如此,便没有理由去杀她了吧?便不用去杀她了。

    “如此,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此番是彻底体力透支,好的话也就两三天,差一些,大概七日左右吧。”

    “这么久?”

    “嗯?”

    “我本是有些话想要急着问她。”

    “夜。”卧龙殿内,卿别云缓缓抬手扯住司凌夜衣袖,不动声色用身影占据遮挡了司凌夜侧视奴歌的视线,哀凉道“你是决定了吗?”

    “决定什么?”

    “把她重新接回宫来,是决定留下她吗?”

    “我看见她有神女图腾,所以……”

    “嘘。”她点指按住他欲解释的双唇,眸色哀婉“我知道,这些都是借口罢了,你欺骗我,也欺骗你自己。”

    “……”缄默,一时一室的沉寂,竟是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我一切都是为了你好。”点在唇角的指尖缓缓收了回去,转为抵在他的心口,仿佛要叩问其真心。卿别云黯然叹息“实话跟你说吧,夜,她有古怪……”


正文   冷宫

    “嗯?”

    “她身上不是一般的轻功,虽然很弱,但方才我确实感知到,那力量似是被什么强行封住,所以没有爆发出来。”卿别云再转眼看向床榻上脸色异常苍白的奴歌,断言“她很虚弱,亦是很危险。”

    “危险?”

    “对,一旦这力量被开启,可能你我都无法控制,但……”

    “别云,但说无妨。琬”

    “夜,其实这一切一早我们就应该感觉到的,这力量虽强,却如同蛊毒一样在吞噬她的生命,倘若如此放纵下去,我料想她再活不过三年。”

    “三年!”

    ………藤…

    像是一个关于时光年轮与生命的诅咒,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但倘若韶华自此逝……

    本是与生命无关紧要的人,此刻听来如此消息,却是没由的心凉。

    三年的时光,如若她肯乖乖与自己配合,想来足以成就大业,只是……

    “会不会,有看错?”

    “夜,我的医术,你不相信?”

    不是不信,只是有些不想去信,所以下意识的想要去反抗质疑。

    “别云,夜深,你先回寝殿吧。”

    “那你呢?”卿别云扬起小脸有些迫切看他“那你去哪?”

    “我?”转而将卿别云揪在袖子上的小手改为握在掌心“今晚莫要等我了。”

    “是这样么?”被握住的小手缓缓抽了出来,像是黯然神伤“我知道了,夜,那你好好照顾她。”

    一句话言语不多,却尽数通情达理,听得司凌夜倍感宽慰同时心疼。

    “别云。”待到俏丽人影转身之际,他只淡淡叹息“难为你了。”

    “夜,不论何时我都会如初爱你,只要是对你有益的事我都会去做,你只要记住这一点便好。”

    “……”

    艳丽妩媚的身影逐渐摇曳而去,那样轻柔的声线却依旧回绕在耳畔,如春风,动心弦。

    或许今生能得这般淑德女子相伴,足矣。

    卧龙殿殿门缓缓闭合上,殿内沉寂,像是兀自组成啦啦文|学更新最快llwx。com;全文|字手打了一方天地空间。

    跳跃如火的人影明明消失在眼前,却反倒刻印在心中,越来越清晰娇艳。

    ———此生定不能负别云。

    心底如此想,对着闭合门扉发愣片刻像是下了决断,思忖之后司凌夜转而走到床榻边,撩开衣摆坐了下百度搜索“小说领域”看最新|章节来。

    垂眸去看那昏迷中的人,似是睡熟一般,那样深沉毫不设防的姿态,像是纯净无垢的婴儿,无害,脆弱。

    幽长的羽睫在烛火映衬下越显浓密,如扇,淡淡在下眼帘投射出一排光影。

    却也正因这排光阴,恰好将其容颜雕刻深邃起来,看起来没由的瘦弱,是那种独属于病人五官因瘦弱而凸显的立体憔悴。

    容颜更似是一张剔透无暇的白纸,似是只要轻轻一个用力,便可将她揉碎一般。

    “奴歌……”

    不知是这夜色太过魅惑,还是眼前的人儿太过牵动人心,浑然不觉的俯下身去,直到冰凉的唇角触及到有些虚汗的额头,他这才微微的愣住,有些僵住。

    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做,只是下意识的动作,想要亲近怜惜她。

    在她所剩无多有限的生命中,尽量获得更多的温暖。

    如果她眼下立即醒过来,看到自己以如此姿态接近她,估计会二话不说,直接扬起一巴掌飞向自己……或者更干脆的,直接一记手刀将自己砍翻……

    这女人一向是如此狠,对他,亦是对自己。

    将唇角停滞在那饱满额头,忖了半响而后唇角挑笑,终于缓缓直起腰来。

    左右看了看昏迷中的人,似是怕其难受般,抬指轻柔将其额“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前零碎发丝拂开。

    连贯动作下来一番行云流水,照料她竟是如此顺手,便是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

    夜半,月上中天将近亥时,不知这般定定看了她多久,久到眸子干涩,这才无比自然的和衣侧卧在她身边。

    卧龙殿的软榻很大,大到可以供三四个人连用,可此刻他偏偏贴着她,近在咫尺的距离,甚至他呼出的温热都可以喷薄在她的颊边。

    半响后,似是又觉得这样的亲近不够,可耻的再度向温软身体挪了挪,而后心安理得将手臂圈在其腰际,心底暗自告诉自己‘风渊乃至整个天下都是自己的,她一个小小女子自然不在话下。’

    于是心满意足的睡去,纵然那人昏厥无话,亦是觉得有些淡淡温存。

    …………

    …………

    次日鹤鸣冲天。

    匆匆早朝而去,批阅奏折'看书吧:WWW。fsktxt。com'整 理朝政忙碌一天,又向各位太医细细询问了白发各种原因,依旧未曾得到确切的结果……便也隐隐劝慰自己暂且放下,只是夜晚又归来卧龙殿,重新将那身子拥入怀中。

    这样的她难得乖巧,不反抗,不想着逃脱,不会挖苦讽刺自己……借着昏迷的机会,难得多轻薄她几回。

    平淡与温馨共存周而复始,早朝,处理政事,晚归卧龙殿拥佳人入怀。

    这样安逸的日子似乎很好,然,平静中却又隐隐饱含着波涛不安。

    且这不安一直隐隐潜伏在脑海深处,终于在司凌夜第九日清晨自卧龙殿离开后,并未早朝,而是去往卿别云寝殿,终于得到了证实。

    “不是说只要七日便可醒来?”

    清晨云霞漫天,镂空雕花窗边,卿别云对镜梳妆背对着他,纤长的指尖穿插过发丝中长长划过,半响终于婉婉叹息一声“夜,你来了?”

    “别云,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梳理青丝指尖微微一顿,无奈“只是,恐怕事情有变。”

    “什么?”

    “这几日你早朝时我有抽空去为奴歌诊脉,但结果……她体内蛊毒已深,并且那股潜藏在她体内的不知是什么力量,本应该蓄积爆发的,却不知被什么生生压制,徘徊在其体内无处宣泄,故而……”对镜美人微微侧过半边容颜,似在察言观色。

    司凌夜沉颜“别云,你知道我不喜欢吞吞吐吐的人,有话直说。”

    红影人儿终于彻底转过身来,垂眸避开他直视,一鼓作气道“这样的力量必要找到一个爆发点,而这个点我尚未确定,只有等她醒来才知。”

    “那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这,再等一等吧……”

    再等一等吧。

    司凌夜万万没有料到,卿别云口中这‘再等一等’,风轻云淡无奈的语气,竟是一等三月之久。

    三月以来床上奴歌只饮流食,宫女勉强为其喂水,将将延续着惨败的生命。有几次午夜都显灯枯油竭之兆,不过次日微微缓和了过来。

    并且这三月中,司凌夜几乎每每下朝便是直奔卧龙殿,很少去见后宫其她嫔妃,惹得朝中有亲信在后宫的大臣颇有微词,借口说什么‘皇上当以龙体为重,不应为一人而忧劳过度’,尽是些冠冕堂皇的借口,目的也不过是在暗暗提示司凌夜后宫雨露均沾。

    对此身为一代帝王的司凌夜只能私下暗暗苦笑,谁能知道这三月以来他夜夜就寝卧龙殿,守着昏迷的身体,却只是拥其而眠,并无半分过分举动?

    料想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故而并不多加言语辩论,只话锋微露提点一些朝臣暗自收敛,莫要将权臣之手伸向后宫试图扩权。

    倒是后来卿别云有意无意提点司凌夜,说是奴歌如此不明不白身份入住卧龙殿如此之久,想来早已惹得后宫嫔妃嗔怒,如此生怨,对她尤为不利。

    而今偌大的风渊国鼎盛可谓空前绝后,然,帝王后宫却是一味空虚,加上卿别云金沙等人,其余为稳固朝纲而不得不纳入后宫的,加起来也不过二十几名。

    这样的数字与先皇后宫对比起来简直少的可怜,所谓帝王有权后宫佳丽三千,对司凌夜而言形同虚设。

    而今这二十几名身有背景女子,又因奴歌遭到如此彻底的忽视,自然不甘,而后自然牵连前朝……

    波折又是半月后,司凌夜面对各种借口劝说,终于下令将奴歌自卧龙殿转移到落霞殿去。

    落霞殿,地如其名,落霞寓意结束……红颜未老恩先断,这里无异于冷宫。



正文   至纯

    落霞殿,地如其名,落霞寓意结束……红颜未老恩先断,这里无异于冷宫。

    而冷宫距离帝王出没的地方自然是最远。

    刚开始奴歌移驾回落霞时,司凌夜还会勤奋去看一看,可每每得来结果都是昏睡,到后来许是失望,只派人来打探消息,最后的最后,亦不知是何原因,打探消息的人都越发少了起来,医女也逐渐不再涉足这里。

    奴歌昏迷的这段日子外界发生不少变化。

    落霞殿逐渐走向无人问津同时,后宫其她女子活络了起来,其中刚刚被封妃的金沙称最,后继乃是江部侍郎幺女江美人为次琬。

    要说这江美人虽然位阶不高,但奈何后台有着人脉广泛其父江部侍郎撑腰。又因长相娇俏,是以为人异常跋扈,并且近来频频与司凌夜侧妃宫瑶姬交好,后宫之中二人几乎出双入“听潮阁”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对,姐妹相称形影不离。

    而这宫瑶姬本是司凌夜封王时身边一名小妾,后因司凌夜登基为皇,故而受到提拔,本也算是后宫中位高权重之人,怎奈何一年前怀有帝王龙子因奴歌而意外滑胎,致使其一度萎靡不振,不能再担任后宫大任,升成妃位又滑落下来,而今身份是在金沙之下,将将也算得名冠六宫。

    如今正在得宠的江美人与其宫瑶姬较好,两人在妃位大量空缺的后宫中,权势可谓如日中天,其她嫔妃见着都要尊称‘姐姐’,且让路而行藤。

    近日司凌夜对落霞殿关注越少,甚至将把守侍卫也都逐一撤走,可见是对奴歌果真失了信心。

    而这江美人,此时却反倒越加关怀起冷宫如何来。

    …………

    …………

    “姐姐,今儿天气大好,妹妹我可又来叨扰了。”

    宫瑶姬扶摇殿门边,一粉衣俊俏少女亭亭玉立倚门而笑,眉宇一粒殷红朱砂,越加衬得她玲珑***天成。

    并非夸张富丽堂皇,而是另有别致风格的扶摇殿内阁,此刻宫瑶姬正欲掀开茶盖品茶,听闻呼声,故而抬眼一瞄立在门边的美人,当下放下手中茶杯,改为向那美人招了招手“妹妹哪里话,赶紧进来坐。”

    滑胎之后宫瑶姬并不喜好后宫权势,虽被卿别云提拔为淑妃却并不管理后宫,只一心一意留守扶摇殿,长达一年之久的沉寂,几乎都已经使人忘记了这个当年常伴司凌夜左右的存在。

    而今不过因江美人风头正声,又与宫瑶姬走近,故而借机在后宫又重现与人前。

    艳丽依旧,不过多了几份憔悴,眉宇似含幽怨。

    而这幽怨却看得江美人越加畅快满意起来,面上却清脆亲密的笑“姐姐。”

    “这几日妹妹都不曾来看望姐姐,我还以为妹妹将姐姐忘了。”

    “哪里话,先前还不是生怕叨扰了姐姐清静。”嘴上甜甜从容应着,殿江美人轻车熟路走进内阁来。

    “姐姐好兴致,竟然是在品茶,嗯,竟是最嫩的龙井!”江美人轻轻一嗅,立即道出其中精髓,其茶道可见一斑。

    “是因听说近来皇上尤为喜好这口,故而好奇尝了尝。”宫瑶姬说着挥手命宫人去为江美人沏茶来,却被江美人抬手制止。

    玲珑娇曼的身影只俯身到宫瑶姬身边来,耳语模样倒像是在姐妹情深,实则讨论话题却是……

    “姐姐可曾记得,那昔日为难我表姐的奴歌?”

    “嗯?”正欲抬手再度饮茶的宫瑶姬一愣“妹妹说什么呢?”

    “我表姐夏婉啊,昔日那奴歌曾为皇上选妃,当面要我姐姐掌上起舞,岂有此理!?”

    “哦”宫瑶姬似是想起什么应了一声“听说那件事的确闹过风波不少。”

    “就是!后来她还有说什么十六岁以下的女子不得入宫?”说着似是不忿哼了一声,继续道“她以为她是谁?而今我不还是入了宫来,并且荣宠正盛?”

    宫瑶姬在一旁不动声色斜视一眼江美人,附和道“如此说来,这奴歌委实可气,竟然与妹妹如此作对,连妹妹的表姐都要戏弄,果真……”

    话只说一半,剩下的余味悠长,似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不正是!”江美人似是正为此事而来,听闻宫瑶姬有帮衬自己的意思,当下直言“我听闻那奴歌昔日也曾害的姐姐意外滑胎……”

    说着眼风小心翼翼瞄向宫瑶姬,见其并无多少变化,试探继续道“如今看来,你我姐妹二人均是受过此人捉弄,尤其苦命了姐姐,倘若那孩子真的生了下来,不论是皇子还是公主,那都是……”

    ‘呯!———’

    青墨色茶盅竟被宫瑶姬徒手捏碎,滚烫的茶水届时飞溅出来,烫的其手背迅速红起,隐约可见细小水泡。

    江美人一见这阵仗届时噤声,只安静立在一边,拿眼斜视宫瑶姬。

    “妹妹,过去的事,当下还是莫要再提了罢。”说话间将烫伤的手掌甩了甩,转而举目望向窗外,悠悠道“妹妹来此,到底是为何?”

    “呵呵。”江美人笑意忽然有些幽冷起来“合作,我来此,姐姐不应该早就明了的么?”

    …………

    …………

    又是半月,深秋已至,落霞殿而今成为真正的落霞,无人问津。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将夜,月色寂寥。

    清华冷宫殿前,一白衣女子随意披散及腰长发,仰天对月,轻轻缓缓低吟浅唱。

    轻曼的声线空灵婉转,带着与世隔绝的忧伤,凉到人骨子里。

    孱弱的女子抱膝坐在树下,晚秋时节,她头顶原本茂密的梧桐树,此刻落叶颓废簌簌,光秃萧条的树枝,越发干净冷清起来。

    苍穹月光轻轻扬扬播撒,穿过梧桐枝叶,渡在白衣女子身上,越加圣洁冰冷。

    女子探头望向树梢一月,眼底似是因想起什么而划过一抹浅浅的笑意,如孤鸿,动人心。

    只可惜,这般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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