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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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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传言而已,未曾想到,你们这些人,竟是如此迂腐。”奴歌嗤然一笑,抬手顺理成章接过最后一名白衣女子手中琉璃盏。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识时务者为俊杰。
奴歌璀然一笑,勉强支配着自己虚弱的身体起身,玉手托着琉璃盏,睿智却故作无知扬眉“这是个什么玩应?”
巧妙挑开话题,奴歌随手拨弄着莲花造型琉璃盏心,半是玩笑,半是认真试探“檀香之气甚浓,似乎是祭祀用的。”
粉衣女子因奴歌朦胧语义,娇躯几不可闻一颤。
她转眸‘她比传言中更为可怕。’
“奴家飘飘煞,在此见过凤凰姑娘。”矮身一礼,飘飘煞转为恭敬而肃穆立于奴歌面前。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令奴歌一愣,但旋即,为不露马脚,她又故作深沉“姑娘这厢转变,会不会太快?你这般欲盖弥彰,岂不是要成为无忧宫云中尘埃,美玉瑕疵,简直一大败笔,不怕宫主责罚?”
“姑娘……”飘飘煞明显没有预料到奴歌如此不知好歹回答,她一愕,旋即又脸色一白强自镇定下来。
…………
正文 无忧宫 飘飘七笑煞
“姑娘这是何意?”
“七笑煞姑娘,在下的意思,依照您的精明难道不明白?”奴歌死鸭子嘴硬,明明丝毫不了解自己此次被绑因由,却硬是四两拨千斤。
“呵呵……”飘飘七笑煞笑的有些不尽人意“凤凰姑娘这是在套奴家的话?”
“……”
奴歌巧笑倩兮唇角一僵,转瞬又状似无意撩拨一下自己胸前青丝,眸光淡淡,未在答话。
有时候,不置可否的沉默,比之肯定的回答更能撼动人心。
“这位公子,难道你就一直这般站在那,较有兴味‘偷’听么?”奴歌转眸,略微扬起下颚睇视弓腰驼背男子,成功转移话题与注意力。
“呵呵,你们两个攀谈的内容,在下不感兴趣。”男子敛笑,转而本就弯曲的后背,向着奴歌更加低了三分。
————像是尊敬。
可奴歌认为,这一切并非如此简单。
他们二人对自己的态度转变太过迅速,前一刻还在极力不削的黑衣男子,怎么会……
哗啦———
“宫主。”
飘飘煞与桃花扇一同弯腰行礼。
珠帘盈盈相撞,翠玉叮铛之后,一红衣如血男子慵懒踏步而出。
原来是做给他们宫主看……奴歌了然心底冷笑。
“都退下吧。”红衣男子倦倦挥手。
“是。”桃花扇二人低眉敛目,转瞬彻底消失。
一阵赤炎暗香随着男子到来而掀起尘埃波澜,那嚣张宛若没有骨头的走路姿态,引得奴歌一阵冷汗恶寒。
他当自己是蛇么?
从门帘之后到奴歌床前,短短不过十几步之遥的距离,男子却是硬生生歇下三回,而终于成功站在奴歌身前之后,他更是毫无羞愧长吁口气,兰花如玉手指翘起,优柔叹了声“好累。”
奴歌:“……”
就在男子矮身坐在奴歌身边之时,奴歌几乎毫不犹豫向右侧挪去。
————已然了解这红衣男子诡谲的内力吸功之法,纵使明知自己如今半点内力也无,再引不起眼前男子半丝兴趣,可她还是选择明哲保身,保持‘安全’距离。
“凤凰姑娘是吧?”
花错风情万种撩拨一番青丝乌发,眉眼一眨,情思轻飘飘跌进奴歌胸怀。
后者再度恶寒后闪,直到后背抵到床柱,退无可退。
“哎呀,不要这般疏远人家嘛~”花错纤腰一扭,直直向奴歌依靠而来。
“停停停!!!”奴歌慌忙抬手极力阻止投怀送抱的美人“这位兄台,纵使你是在世东方不败,但这状态是不是太过火了些?东方大侠喜欢的好像是男人,而我!”奴歌白痴且骄傲一挺xiōng部“我是女的!!”
花错无辜眨眼,后又为确认般伸手戳了戳奴歌柔软,绵长“哦”了一声。
“知道了吧,所以你不能如此‘断袖’!”奴歌努力告诫自己,被一个‘伪娘’摸,这不算侵犯!
“可是……”花错幽怨咬唇,盈盈狭长凤眸似乎要滴出水来。
“干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想法,奴歌恶狠狠瞪眼,以示自己坚定权威。
“可是,人家知道你是女的啊。”一丝宛若朝霞彩云的色彩,戏谑划过花错薄润唇角。
只是奴歌还在回味‘看家知道’四个字寓意,并未来得及注意回神。
正文 无忧宫 琉璃碎
“捉我来此,却又不带去皇上面前换钱财,用脚趾头想都是别有目,你直言吧。”
奴歌对面花错一层层暗漫体香缠魂,激dang着她最后薄弱理智。
花错抬袖翘笑,动作间,不断弥漫着独属于无忧王者的花香,这致使奴歌一阵眩晕,恍惚中眼前花错艳红如血身影,与一对暗光紫眸重叠,莫名的,这使奴歌心底一阵没有根据便产生可疑的信任依赖。
……
催眠!!
奴歌咬唇为自己这认知一愕。
那怪谲紫眸男子竟对自己成功催眠!?
奴歌眨眼,而后恶狠狠甩甩头,似乎如此就能将那可恶深植脑海的命令格式删出去般。
在现代杀手组织中,奴歌本就是一名出色的催眠师,可如今,身为顶级刺杀的自己竟被反催眠!?
这种惊讶与奴歌,不亚于一种堂而皇之赤。裸羞辱。
就像是一名出色攀山者,她看见眼前峭壁一枝独秀,本以为爬上山此便可以俯视天下。却在其真正站在顶端之时,遥远天际,蓦然发现,原来真正的巅峰早已是站在远处,可望不可及默默嘲笑她无知。
桃花扇在为奴歌催眠时,暗度内力将室内幽香转换为引子,至此,奴歌每每嗅到特定的幽香,便会脑海自行产生依赖,根深蒂固。
除非拥有这种香料的人死,否则自己将无法拔除这被动强迫形成的信任感。
可眼前之人,自己明显不是气对手,既然杀不了他……
死死咬唇令痛觉挽回自己的神智,思忖良久,奴歌定定对视花错深邃诱人的瞳眸。
她觉得,眼下最为重要,乃是立即逃离这人妖范围……而离开这人妖最好的方法,自然是帮他达到其所要的目的。
否则无缘无故,谁会蹚浑水,抓住国家钦犯惹祸上身?
“我与你无用,交出你的条件,换我一命。”奴歌端坐八风不动,言语犀利开门见山。
“凤凰姑娘好眼力呢。”花错捏指嬉笑,而后柔弱无骨起身,纤手巧妙勾起莲花琉璃盏,转而递到奴歌面前。
“姑娘知道这是什么吗?”
“没兴趣。”
奴歌懒得抬眼,只是挥手一扫,轻易推开美人近距离自己的手腕。
她本是想推开花错的接触,却不料这红衣美人如此不设防,奴歌刚一触碰到他,他皓腕一抖,琉璃盏瞬间跌落,‘啪’的一声,刹那璀璨满地晶莹。
“这……”眼见眸低一片玻璃渣般的莲花盏,奴歌皱眉责怪自己莽撞。
可她明明没有多么用力的……
“我,对不……”‘起’字尚未说出,但见这红衣美人泪水刹那盈眶,仿佛失去自己心尖至宝,生不如死模样。
他颤抖着纤指指向奴歌,殷红的唇角紧抿,似乎想要咒骂指责,却又因情绪过于激动,而找不到其词汇释放此刻情绪波涛。
“我不是故意的,如果,如果这琉璃盏真的如此重要,那么,我陪你……”
“好!”前一刻还在楚楚可怜的红衣美人,在听见奴歌‘我陪你’三个字时,届时打了鸡血一般兴奋愉悦。
“你说把你自己配给我了!不许反悔!!”花错一把握住奴歌纤细手臂,激动眯眼摇晃。
“嘎?”奴歌脑袋‘吧嗒’一声掉线。这什么状况?自己明明话还没说完!我刚刚只是想陪你钱好不好?
“这位美人公子,其实我真的……”
“不许反悔!”花错玉指瞬间点在奴歌小巧樱唇之上,巧劲将其按住,他眯眼翘笑“反悔的话……”
“什么?”
“杀了你!”
花错睇视奴歌,低迷的声线如吟呕浅唱如此醉人,说出话,却是如此惊心。
奴歌一愕,明显不能接受他性情转变阴晴如此之快。
正文 无忧宫 臣服
大脑迅速运转起来,奴歌眨眼时间过后,理清思路届时一阵冷汗。
传言无忧宫主性情如其功力一般诡辩难测,行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完全依照喜好性子,使人望尘莫及。
沾花一笑,若是他高兴,他可以弹指间洒出黄金万两拯救灾民,而丝毫不留声息。
轻眉一怒,若是他愿意,他可以染笑点指,一招一剑血染半壁如画江山。
所有的一切,是生是死,是福是祸,不过在他嬉笑一念间。
也就因花错善变的性子,无忧宫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想要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唯有讨好宫主使其欢心,那怕只是一丝薄浅淡笑。
————但花错的每次微笑,并不代表他都很欢心。
示如现在,美人明明弯起三分唇角,但那弧度冷硬,生生能将人冻出内伤。
千机堂曾有一压箱底老掉渣的机密,便是关于无忧宫宫主风流事迹。
传言无忧宫曾有一名年少清纯宫女,为博得花错一笑,而拜师各地游走各国学舞,她出巡三年后出世归来,一舞《湘君》娇艳如降凡天仙,美艳霎时撩拨了天下。
曾经学舞时心酸痛楚挥泪不记,她只是仰慕爱恋他,为博其一次注视回眸。
传言那一晚,那少女轻拂面纱,无乐无伴舞,赤足在墨玉地面,独独只身一人在花错面前展现自己玲珑。
那夜,她成功成为花错小妾,三日后晋升为妃,五日后成名为正妻。
妻,无忧宫宫主之妻,多么孤高荣耀。
然,却在嫁娶封名大典那一日,那少女身着艳丽嫁衣,笑颜如花间,却被花错耳语亲手剜了心肺。
彼时他站在高台上,嘲笑俯视她的尸体,风情万种对众人笑说“任何人,都不得私自揣测本宫主的心思,除非,你们想死。”
那一日花错身着如血新郎喜服,亲手断送了她,而后至今,再为碰过其他颜色衣着。
他拂袖走下高台,那一身如血潋滟红衣,宛若彼岸曼殊沙华,自此便成为无忧,乃至江湖的梦魔。
自那一舞惊艳少女亡故后,无忧宫女子,除却特定之人,皆要面纱遮面,若触犯宫规,便是凌迟之刑。
————曾经奴歌在看见这么一段花错事迹后,只是赏给南宫铃一个爆栗子,说这事只是江湖无聊术士杜撰,这世上不会有如此诡谲之人。
但现如今……
奴歌对视着花错‘咕嘟’一声咽下一口口水,干巴巴着嗓音,却是半个字都挤不出来。
“那个,呵呵,呵呵。”干笑外加挠头,这最容易暴露自己不知所措的动作,此刻皆被奴歌不经大脑用上。
“你把自己赔给本宫主了是不是?”
前一刻还在嬉笑没正形的花错,这一瞬,忽然冷眸。
他抬手巧劲捏住奴歌下颚,随意晃了晃。
看似不经意间的动作,奴歌却蓦地感到一阵强悍暴虐内力自下颚处传来,那内力似是冷戾狂风般,刹那席卷而过奴歌每一寸骨骼。
浑浊不带正气,细品之下却又像是幽暗纯净若斯。
奴歌从来没有见过修为如此鬼怪之人。
花错内力顺着指尖,打入奴歌体内一霎那,奴歌开始并未有所觉,不过又是片刻,那内力席卷一番她内府周遭,奴歌空荡丹田一震,鲜血涓涓自唇角溺出。
三千青丝,原本被宫女早就挽进巍峨发鬓的钗环,此一刻悉数断碎。
金玉粉末须勿浮光掠金,如练青丝飞扬倾落天涯。
奴歌披散着乌发,本想明智开口,保命表示臣服。
却是睁眼间,感受到花错戏谑的指尖,正有条不紊游走在自己脸颊。
正文 我的生死 与你无关
“涅槃,臣服无忧,本宫主准许你重生。”
花错指尖抚摸在奴歌脸颊,他倦怠眯眼的神情,似乎在欣赏某件称心如意的艺术品。
“我想要摆脱皇家的追杀,这,你也能满足?”奴歌倔劲一上来,嘲笑过后,又是一汪鲜血溺出唇角。
“只要你想,聪慧如你,结果你是知道的。”花错伸手,动作轻柔为奴歌抿去唇角鲜血,而后抬起沾染她内府之血的手指嗅了嗅,故又无奈一声叹息。
“本是想借此你内力尽失机会,将其体内沉睡蛊虫爆碎的,不过如今看来……他,不简单。”
奴歌笑的有气无力“是他身边的女子不简单……”
“呵呵……相比较那下蛊者的女子,本宫主倒是更为好奇,是谁不惜用心头血浇灌‘染眠’,将其碾碎研制成药,为你抑制蛊毒复发的?”
“染眠?”奴歌愕然“那是什么?”
“一种强力催眠寒草,正适合对症你体内蛊毒,不过这远古的方子早已失传。传说,这草在四季如冬的西华偶有生长,草籽需以种植着心头血喂之,灌溉充裕者,短短半年即可结果制药……但真正能等到这草开花结果,依旧活着的饲主,却没有几个。”
“什么意思!?”奴歌仿佛听见自己心口‘咯噔’一声,而后毫无着力点坠入无限黑暗。
绝音……
“西华乃是极寒,异兽甚多,走一遭能回来的人都是少见,更何况在那长久生存?”
“为何非要在那长久生存!!”
“染眠只在西华生长……”
“我!……”奴歌只感觉一时间丢失了声音,张了张嘴,吐不出半个字。
心底,唯有空落落个回荡那清泉碎玉之声,脑海,清晰只剩那雪衣墨发绝世之姿。
庭院外的花香飘逸依旧,偶尔彩蝶蹁跹而舞,那蝶本想落足花间,却不想自身随着微风一荡,失了本体掌控能力,那飞翔霎时呈挣扎形态,像是在极力上游的坠落。
须勿
“你是想帮我,还是杀我!?”
奴歌收回落在窗外视线,深一口气果断抉择————不惜一切!摆脱司凌夜,彻底拔除蛊毒!拯救自己,亦是拯救固执的绝音……
“帮你或者杀你,这要看你自己的决断。”
“我相信无忧宫的实力,宫主需要在下效力什么!?”
想要与司凌夜抗衡,唯有寻得一比之并肩强大的靠山,江湖无忧宫,当是不二选择。
暂时保命,虽不过与虎谋皮。
…………
…………
“无忧宫,现缺少一位祭祀。”花错唇角染笑,纤指玩味穿过奴歌披散青丝“我最想要的,是你……”
他在她耳边喘息低语,像是情人眷恋呢喃。
“需做什么!”奴歌面色不动,僵硬着娇躯任凭花错指尖在自己脸颊游走,虽是厌恶,却没有丝毫反抗。
“来不及了。”花错适时止住轻佻的动作,似是极为满意奴歌的自制力,他含笑随手挽起她披散青丝“时间来不及,你现在立刻换上衣物,跟我去净欲司行祭祀大礼,否则时辰一过,我可保不住你。”
“这世上还有无忧宫主惧怕的人?”奴歌扬眉,明显不敢置信。
“不知惧怕,只是……这时辰一过,我将会觉得游戏无趣,我若觉得无趣,那么你的死活?”
死活?
是了……
奴歌勾唇敛目————我的死活,向来与他人无关。
正文 无忧宫 宫无忧
祭祀,跳大神的那种么?
…………
“莫非无忧宫的女人都死绝了?为什么非要选择我!!”
“因为……”收起冰冷,花错蓦然以袖掩唇,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无忧宫乃是一座漂浮不定的浮岛,这岛上独霸一方,遍地皆是美人。身为祭祀之职不可轻浮,如今只有你长得最难看,便是唯你担此大任!”
奴歌:“……”
无忧宫那些女子身材娉婷虽是曼妙,但却都遮掩着面纱,看不见其面纱之后的芳华静立,奴歌纵使想反驳,却也无从考究。
一时间唯有忍气吞声。
奴歌被花错顶级‘赤燃令’命令————需迅速换上赛雪白衣,参加无忧祭祀。
纵使换个衣服,都要接受‘赤燃令’威胁,奴歌腹诽惊觉这花错果然够神经。
“你怎么还在这里?”奴歌拎着锦绣水云长衫,眼神警惕盯着花错。
“本宫主为什么不再这里?”花错坏笑,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可我要换衣服,你是不是该……”
“就在方才,你全身我摸都摸了,还怕看么?”花错狭长凤目染笑,勾起的唇角奸诈越加欠踹起来。
奴歌:“……”
死死抓着手中锦绣云衫,奴歌只当手中衣物是花错脖子,拼尽气力拧了拧,而后恼火奔向百鸟朝凤屏风之后。
‘身为一名现代人,我们不应该太过拘泥于这些迂腐条规,男女平等……更何况这家伙根本不能被称之为男人,自己就当,在外面等自己的是姐妹好了。’
如此啊Q式安抚自己一番,开发在现代接受任务时果断利落,奴歌换衣服动作立即行云流水起来。
后院别苑
风萧萧兮易水寒,奴歌一去兮不复还……
踏着自以为是的庄重莲花步,奴歌努力平复着自己如翻涌波涛的心情,努力告诉自己冷静,努力告诉自己,在这疯癫无忧宫主带领下,无忧宫疯子‘疯才’倍出,纵使见到什么古怪,亦或者不该见到的,自己都应当无视一笑了之,以此展现千机堂堂主威仪。
但……
当奴歌在花错悠哉带领下,绕着同一段九曲回廊,无奈游走一百零七圈,期间看见三对男男调笑嬉戏;两个面纱宫女互相描娥眉,描着描着打了起来;一老一少两人坐在树下,对着石头堆钓鱼;空水塘里五人洗澡后……
奴歌爆发了!彻底而果决的!!
“洛无忧!你丫这纯粹就是一疯人院!我不干了!就算你杀了我,姑奶奶也不干了!!”
奴歌咆哮说这话时,期间又看见一人抱着门板哭诉,被蟑螂小强抛弃的委屈……
“哎……其实他们。”花错无奈叹息。似是想说什么,摆了摆手,却又只字未提。
奴歌瞪眼看着花错,只当这是他伪装欲盖弥彰。
“走吧,赶时间。”
花错敛目抓起奴歌的手,暗度内力一把将其带入怀中,缩土成寸红影一闪,眨眼消失。
却在奴歌与花错两人身影彻底消失在众疯人视线中时,原本几近癫狂的众人,立即回复成冰冷赛霜容颜。
三对谈情说爱的男男们,互相递了个颜色,手持或刀或剑,各自消失在四方。
两个描娥眉的美人则随手丢弃手中梳妆笔,转手在花丛中摸出三尺青锋,对峙凌厉招招直取对方要害。
一老一少收起鱼竿,不过眨眼瞬息消失身影。
空水塘五人,几个动作间,似是移山填海,水塘之地变为假山。
抱着门板哭诉一抹眼角泪滴者,冷彻一笑,纤细天竺国蚕丝绕在指尖,蚕丝一串血珠甩过,犹似泣泪。
那被男子抱住门板屋内,一女子横尸当中,面目全非。
一切一切的古怪,奴歌还没来的及发现,便已被埋没在尘埃之中。
正文 花无颜?
净欲司
奴歌膛目结舌看着自己即将开始举行的祭祀大典,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所谓净欲司,确实有够干净……
进ru大殿正前方,端端正正一方墨玉石桌,桌上一看不出质地石碑,上书狂草龙飞凤舞几个大字,奴歌眯眼瞧了半响,直到眼睛酸涩,终是没辨认出那是什么字。
除此以外,大殿唯有三个镶金蒲团,以供人叩拜之用,再无其他。
尘埃不染,寂静若斯。
大殿窗上遮着厚重的幕帘,完全隔绝开阳光,室内光线昏暗,完全依靠一斗油灯,灯火明灭间,奴歌看见花错恭敬跪下去的身影。
他回眸看她,冷声“跪下。”
这般肃穆而严谨。
因为花错整个人都埋没在昏暗之中,奴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依照着他的庄重声音,奴歌讪讪摸了摸鼻梁,还是识趣听话的,撩裙选择右边蒲团,对着石碑拜了三拜。
沉寂半响,在奴歌屏息似乎都能听见自己心跳时,她终究沉稳不住。
“我们不是要去参加祭祀么?为何?……”
“那些祭祀不过是空走过程,浪费时间无趣的很,如今你拜祭过我祖师,算是无忧一员。”花错微微侧身,抬手抛给奴歌一块冷玉“这是天寒,与琉璃盏同属一体,它是莲花琉璃盏中的唯一一颗莲子,你带着它,它在你在,它逝你亡。”
奴歌:“……”
手中拇指大小的黑色冷玉,散发着催人心魂的冰冷,入手那一霎那,奴歌感觉似乎自己骨节都有被冻伤。
如此怪邪之物,奴歌本想顺手抛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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