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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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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勿后,诸侍卫被司凌夜遣散了去。
…………
落霞宫,原本富丽堂皇的朱漆大门而今常年遭受风雨侵蚀,已然褪色掉漆再找不到当年的辉煌,本应金灿灿的门环上更是锈迹斑斑,一如住在这宫里的主人,兀自惨败……
墙头瓦砾亦是颓败,映衬着殿后天空碧蓝,疯狂生长的墨绿灌木,竟是越显渺小。
总而言之,这里只能用‘荒芜’‘凄凉’来形容。
“住在这里,会怕么?”
墨黑锦衣身影负手立在院门之前,背对着奴歌,眸光长久凝视着门环,却并不伸手去推门。
“怕?”
扭头左右看了看四周,再三确定周围无人,奴歌这才认定对面之人是在询问自己,于是诚实回答“不会,有铃铛陪着我。”
得到回应,破旧的朱漆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司凌夜却并不进去,只侧身立在门边,举目去看院内景致。
果然,不同凡响……
正文 掌掴的背后
虽然与想象中略有差异,但总体看来还在意料之中。
落霞宫院内与院外几乎是幡然两重天。
院外荒草兀自生长茁壮蔓延,院内广阔,只有少许低矮草植,正殿之前有一株偌大的梧桐树,树下有顽固的一块磐石。
那一日,她正是站在这块石头上踢了自己一脚。
昔日她的大胆莽撞模样犹在眼前,如今时过境迁,彼时的震怒而今只会化为低低浅笑划出唇角,像是欣慰琬。
那个南宫铃似乎有两下子,竟然一人将偌大落霞宫撑了起来。
———院外宛若荒原,无意间形成一道天然屏障蒙蔽人视听;院内布局精细,甚至窗沿之下都有一排秋菊迎风而绽,飒飒清爽,羸弱而倔强的模样像极了她。
这里的生活被打理得如此精致,那个丫头似乎可信…藤…
静默扫视院内半响,司凌夜率先走进去,等了半响却不见奴歌跟上,不禁疑惑回眸。
“怎么不进来?”
“我。”她搅着手指抬头看他“我还没有找到铃铛。”
声音低低几近呢喃,犹带怯懦委屈。
“我打了那个人,你是要罚我吗?那你可不可以等我找到铃铛之后再来?”
“谁说我要罚你?”司凌夜轻扬眉梢,侧身微微向她招手“进来。”
视线通过偌大院门去看他,其身后殿宇皆为背景黯然失色,门如天地,唯有他立在其中。
而此刻,那顶天立地之人正在向自己招手。
信他?
———他明明亲手打了自己。
不信他?
———可他眼下却笑得如此温柔。
仿佛一个转身,刹那变换为两个人。
一个会宠爱对她笑,软声细语,不论什么无理要求都会答应。
一个冷言冷语,面色如霜,只会高高在上将自己俯视,无限鄙薄。
直觉是这样告诉自己———眼下,他是可以依靠的人。
奴歌颦眉站在院外,思忖犹豫半响,到底鼓足勇气咬唇走了进来。
‘落霞宫本是自己与铃铛偃月的地盘’……但自从这个人走进来之后,奴歌的潜意识开始无声发生改变。
似乎,他是这天地间唯一的王者,不论落霞,不落风渊,不论天地……一切的一切在他脚下,本该臣服……
“我今天本是“第五文学”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无意冒犯那些仙子,你要信我。”
束缚手腕周身的粗糙绳子在他抬手间脱落下来,奴歌暗叹这人手法神奇,不禁拿眼偷偷瞄他。
“想学?”
似乎能一眼看穿人心,司凌夜并未将其直视,却已然明了奴歌期盼为何。
“日后你若不能保护好自己,如此枷锁定会多次加身,今日便是最好的实例。”
“可下令的人明明是你。”
“你不会明白。”幽深的视线缓缓落在她周身,似是实质的温柔,将其无声包围,如茧,再挣脱不开。
“我不明白什么?”
“以后远离那些女人便是了。”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奴歌有些怄气揉着自己被绳子摩挲出血的肌肤,咬唇“你是不是跟她们一伙的?”
一伙的?
司凌夜扬眉“你当这是小孩子玩过家家么?”
“那……?”
这一刻他忽然忍俊不禁,却并未直言回答她,只教育道“纵然不是故意,但当今天下如此,事态如此……身为女子妒忌历来可怕,你眼下又是神志不清,她们定然不会将你放过。”
“那你能保护我?”
“不能。”
刚刚冒头的希望落空,她有些黯然“为什么?”
“我需要她们,而风渊,更需要她们。”
“风渊,更需要……”奴歌轻缓重复着这句话,隐隐觉得心疼,而至于这种细致缠绵的疼痛为何,她暂时不能理解。
“你今日所打的那女子本已跟在我身边多年。人脉颇广,而今若是突然将其撤职处置,将会动摇后宫人心。”
奴歌抬头默默看他,乌眸清亮如九霄星辰,纯净的让人忍不住自行愧隧。
司凌夜别开头去不再看她,只道“宫瑶姬本是没有什么内功底子,今日你掌掴她如此之久,身体重创加之受惊,想来应是半月都下不了床。”
“你心疼了?”
“没有。”
“那为何……”
“我说过,我需要她们……不过今日你打了她如此之久,可有出气?”黑曜石般眸子重新望向她,其中深邃,似是早有算计安排。
她惊“什么!?”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等了那么久才出手?”凉亭中那一刻,若不是自己及时出手打了她一巴掌,想来暗处负责保护宫瑶姬的侍卫早已动手。
那便不再是一巴掌如此简单。
自己纵然身为帝王,但总有些事无可奈何。
示如这后宫,奈何天下皆在自己脚下,却不能维护一人周全。
这世上有得必有失,自己想要后宫稳定,朝廷稳定,天下稳定,便必须牺牲一样。
今日之事若是堂而皇之将她护着,那必然会树敌无数。
若是昔日的她冷静睿智,纵然是将她推向皇恩巅峰,自己亦相信她能护自己周全,不过而今……
叹息“我打你,还疼吗?”
若是不打,那便是无声证明了她与宫瑶姬在后宫中孰轻孰重,这于眼下纯真毫无心机的她而言,无异于灭顶之灾。
“还,有点。”
奴歌眨着大眼举目望他,手指下意识触了触惊心红肿的脸颊,而后倒吸冷气。
“我待会儿命人给你拿药来。”
“好呀!”
虽然不明白眼前这人为何忽冷忽热,但此刻她的心的确是暖的。
像是一个纯真的小孩子,只要一个人表面对你好,曾经仇怨都可以忽略悉数不记。
“那你说要给我带糕点,还算不算数?我想……”
后半句话硬是吞咽回喉咙中。
对方修长微凉的指尖托起自己的下颚,同时深邃的眸子带有探寻视线笼罩下来,这样的距离加之如此暧昧动作,让她没由的心惊。
“你,你怎么如此看我?”几乎试图扭头躲开他钳制,对方却反而越扣越紧。
“看来竟是方才出手过急,误伤了你内府。”
如刀长眉似是想到什么后悔事,微微颦了起来。
身为帝王,已然多年不曾与人斗武,如今已然不知自己精进修为如何……彼时情急,本是只拿捏了一层力道想要造成假象而已,而今却将她伤成这样……“定然很疼吧。”
修长指尖摩挲了下那染血的唇角,有些颤抖。
“还,还可以……”奴歌咬唇“你能不能离我远些?”
“呵。”捏着下巴尖的力道放轻,他终于收回手去,同时警告“以后不准踏出这落霞宫半步。”
“为什么!?”奴歌一听届时反对起来“我还没有找到铃铛!”
“那个宫女我会派人去找,晚上定然会回来,至于以后,你不准离开这院门半步。”
“我不要!”
他却不顾她反对,只自顾自的说“我会经常来看你。”忖了忖,又补充“不过你不许与任何人说。”
“我不要!我不信你。”
他惊诧“为何?”
奴歌有些气鼓鼓“你上次明明说要送糕点来,结果呢?让我苦苦等了你十日之久,到后来还是铃铛与偃月将桌子抬了出去,我才开始放弃!”
司凌夜有些哭笑不得“原本是答应了你晚上前来,可近期正逢南方水患,朝中忙的焦头烂额,深夜前来又怕你已入睡,不想惊扰你,于是……”
“总之是你爽约!”
“爽约?”疑惑“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欺骗,戏弄!”
“我不是故意……”
“那,是不是只要你将水患治理好,便来经常看我?”顿了顿,纠正道“我是说,给我送吃的。”
“自然。”
水眸大眼似是因想到什么,一霎那清亮起来。
“那你跟我来。”
奴歌不由分说牵起司凌夜衣袖便往房中走去。
正文 真疯假傻
宽大的锦衣袖袍被她小手攥出褶皱,可他分明唇角带着笑意。
原来,她‘生病’之后竟是如此好亲近。
“你看……”
进入寝殿内阁后,奴歌不知从哪翻出的纸笔,而后抄起曾经让宫铃去偷偷研制的‘铅笔’唰唰在纸张上游走起来。
“这里是水坝,这里是河堤,这里可以安置闸门……还有这,水患要加以引导,主要是疏通河道,防止泥沙堵塞……琬”
不过顷刻功夫,一副水库草图跃然纸上,旁边还有大片的植被稳固河堤。
偌大的纸张平面图虽说展现的精准受到限制,但司凌夜却一眼能看出其中精妙来。
“这是……藤”
“这是现代普遍的治水方法呀,水患的水可以引向大海,也可以适量储存起来,以防干旱什么时候再用。最重要的这个闸门很有讲究,不过我有些记不得了。”说着她用笔尖敲了敲自己脑袋,有些拧眉“我忘了很多事,思维有些错乱,如今能给你的只有这些,至于管不管用,我还不知道。”
“定然是有用的!”司凌夜届时展颜“奴歌,你果然神奇!”
“什么?”
“我刚刚不过随口一说,你便能将如此图纸给我,别云推测没错。”
狐疑“什么没错?”
“我……”司凌夜一惊,敛去笑意下意识抬头看她,薄唇抿起不再言语。
没由的,他这绷紧容颜看的奴歌心底蓦然一沉。
忽然有些后悔,因为后知后觉嗅到阴谋的味道。
明知道不该如此想,可看着他如此愉悦的模样,又听他提到什么‘别云’,思维便止不住游荡起来。
或许,或许他刻意不来落霞看自己,或许他佯装不经意将水患当做借口,或许他今日送自己回落霞的安排……一切都是为了这样一张图,一个出于现代人解决水患的方案。
凝眉,有些失望,更多则是被欺骗的愤怒。
有些感觉屈辱,竟是浑然不觉再度被利用。
“你走!”
前一刻本是默默高兴,为即将有糕点吃而露出笑颜的奴歌,此刻忽然扬手指向门外,俏脸绷紧。
“你走!”
再度重复这两个字时,竟是有些仇视厌恶的味道。
一旁司凌夜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骗子永远都是骗子,我怎么可以相信你?这世上对我好的只有铃铛,你们全都只想利用我!”
铃铛曾对自己说,自己‘奇异’的身份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彼时自己乖巧的答应着。
可那一夜,自己到底禁不住他诱导,忘却了宫铃的警告,原封不动将自己秘密所有都告诉了他。
像是君臣的奉献,像是朋友秘密的交换,她窃喜,因为自此世上又多了一个可以交心的人。
可结果呢?
她的真心,只换来一场又一场布局精细的利用欺骗!
…………
…………
“你不是想要治理水患的方法?好!我给你,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你的糕点我也不稀罕吃!”说着竟是愤怒将桌面草纸抄了起来,伸手欲撕!
司凌夜眼尖想要阻拦她,转而又见她分明狂怒模样,伸出去的指尖僵硬在半空,到底未再动作。
不阻拦,甘心放纵她。
“我刚刚只是无意一说,你若不信,草纸可以撕毁,我不要。”
“不要?”她却扬起眉尖来,两只素手紧紧抓着薄纸颤抖,半响后忽然冷笑一声“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为何,但我总是潜意识的知道,但凭你的记忆力,想是这草纸中内容早就被你记住,并且参悟通透。”
继而自嘲“眼下这纸张已经失去作用,撕不撕都是一样的,呵……倒不如送给你做人情。”说完将手中纸图往司凌夜怀中一塞,转身要走。
“你给我站住!”
他却蓦然一步跟上,有些怒不可遏模样,抬手扣住她手腕将其一把拽了回来。
图纸飘然落地,他却懒得多看一眼。
“我在你眼中便是如此不济!?”纵然是疯了,却依然会往坏处联想自己!
“是因你伤我太多,已经注定累积出如此结果!”
伤她太多?
司凌夜一凛,这句话饱含寓意太多……紧扣她的指尖不禁松了松,迟疑。
难道她想起了什么?
水染的双瞳如有微波,一层层蔓延潋滟开来,不过须勿,便能看穿到人心底。
明明是这样一双纯净无害的眸,此刻看着,却让人心惊。
倘若不是因自己心志强大坚定……
有那么一瞬,司凌夜有些怀疑,自己内心所想会不会被她看穿。
“你,想起了什么?”
“难道我应该忘却什么?”
这样的反问,却偏生带有她曾经的犀利气息。
气氛最终走向僵硬,不知该如何回转,于是生平第一次有了逃离的欲望。
“到来落霞宫太久,我要回……”
“去找你的温柔软玉吧,落霞宫希望皇上莫要再来!”
这样冷漠的语气,这样拂袖拒人千里之外的动作……
司凌夜眸子转冷,断定:果然是曾经的她!
“奴歌!”一声怒喝,不禁扣住其手腕死死握在掌中,陡然以此拉近二人距离,同时眸子将其深深逼视“你到底是装疯!还是真……!”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
“人心难测,他人如何看待,不关我任何事……你说我是疯子也好,说我是痴傻也好,我不在乎。”
不在乎?
司凌夜微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在我眼中,你们是疯子才对。”
“……”
“为了权势而争斗?真笨!……我追寻我的快乐,我真挚的相信我的朋友,我只愿意吃自己喜爱的糕点,我的确不会装假,所以你们说我傻,说我笨,但那又如何?我一直是在依照自己真心而活。”
…………
这一番话说的,倒像是一个疯子对这世界的坦白,理直气壮分明是个正常人。
可逻辑也有混乱颠倒的,不像是智者那般条理分明具有说服力。
“你真是……”司凌夜默然叹息“让人如何是好?”
片刻的僵持,奴歌幽长的羽睫慢悠悠敛了下来,淡淡在眼帘下投下一排阴影,带有忧伤厌弃的味道,不再言语。
纵然腕骨上有被捏碎的疼,她却再也不肯吭一声。一副娇弱任君欺凌模样,此刻竟是如此动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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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怀疑,不过此刻自己却是不论如何,都提不起心思来盘问。
只因心底已经有了决断。
———她说的对。
不论她是真疯还是假装,自己必然是要护她,既然结果已经注定如此,那么一切过程都已不再重要。
如若她是真的忘记前尘,纯真如孩童,那好,自己会尽心竭力将其守护,而后待到江山彻底统一,朝中各大势力稳固之后,自己给她正名无限荣华。
倘若疯癫是假,那也好,她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自己更为放心,可大展身手决胜千里之外,无所顾忌。
两项推测,得到的是同一种结果,也算得殊途同归。
…………
“方才我说要教你脱锁之法。”
主动试图转移开话题,本是死死攥着奴歌手腕的指尖缓缓放开,垂眸看了看其雪肌上被自己勒出的青痕,颦眉。
“这是一种自救的要学,其手法主要在指尖,你昔日内力醇厚,相信可以很快悟透其中奥妙,来……伸手,我教你。”
修长的指尖想要去拽她莹白的素手,却被后者躲避开去。
“我累了。”
她依旧未曾抬头,声音不辨喜怒,有些朦胧婉约的韵味。
这一刻司凌夜觉得自己再看不透她。
“既然如此,那我明日再来。”
奴歌却不答话,依旧低垂视线螓首,转而撩开珠帘走进内阁。
娇俏的身影无所顾忌躺在床上,似乎很快便忘记外阁还有司凌夜这么一个人。
殿内不过半盏茶时间便传出轻缓的呼吸,是疲倦的频率。
司凌夜负手站在外阁,两人不过距离一幕朦胧珠帘而已,其意境,却似天堑。
幽深如潭的视线一直穿过珠帘罩在她身上,也不知站了多久,直到腿脚有些麻木,最终叹息一声拂袖而去。
他叹气,为什么?
却不知在司凌夜前脚刚刚离开落霞殿,床上奴歌便顷刻睁开眼睛来。
正文 复苏之前
珠帘摇曳,美人侧卧,明镜似的大眼没有了方才那般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亦无半分纯真。
只是悠悠半敛着,有些睨视的意味扫视四周,最终定格在司凌夜离去方向,眯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了眯。
自己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偶尔会不受控制的发脾气,并且不由自主想起一些朦胧片段,然后凭借这些片段,去猜测断定一个人,喜欢,或者深深的厌恶。
而对于这个自己始终不知道名字的人……纵然是凭借自己的直觉,依然不能断定出自己对他感觉如何。
说是喜欢?却偏生像要自保一样想要远离琬。
说是讨厌?又恰恰相反,脑海经常回绕他的身影。
奇怪的纠结与疑惑栽种到心中,茫然泛滥成灾。
“司凌……藤”
呢喃出这陌生而熟悉的姓氏时,便是连她自己都惊了惊。
黛眉微微颦了起来,形成了忧思的弧度。
…………
…………
“皇上有令,日后只要那贱人不出来,落霞宫踏不进去,我们便拿她没有办法!”
“办法总是人想的。”
“那娘娘的意思是?……”
扶摇殿内,瘟氤的熏香淡淡缭绕偌大内阁,使之人影一动,便有香风扑面而来。
“眼下皇上是否护着她,我们暂且看不出来,今日那一巴掌皇上果真是用了狠力道,但依照皇上的内功修为,倘若是想要保护姐姐,根本不需要如此久的时间,任那贱人打了姐姐……”
“够了!!”
对镜查看被抓伤脸颊愈合的宫瑶姬忍不住冷喝,一旁江美人在暗处挑眉,视线若有似无扫视过其伤疤。
“姐姐莫急,我那有上好的金创药,待会儿我让宫人给姐姐送来?”
“呵,谁知道你会在药里掺些什么?姐妹情深,倘若这番话不是在后宫说出,我或许还会信你,但可惜……”
江美人忍不住冷颜“姐姐这是何意?”
“后宫女子最在乎的便是容貌,而今我脸颊虽被抓伤,但与皇上的旧日情谊依在,我权势依在,所以只是想要奉劝你,老实些。”
最后三个字分外清晰有力,有淡淡音华荡漾开去。
“姐姐说的哪里话。”江美人有些想要冷笑,却非要隐忍愠怒“我与姐姐从来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自然是要全力护着姐姐。”
“你知道就好。”梳妆镜前,宫瑶姬用丝绢忧心掠过脸颊,左右仔细看了半响,断定伤口分明至深,哪怕是日后愈合也难免留下疤痕。
“那个贱人!!”
‘啪’的一声将手中丝绢拍到桌上,凝眉“江妹妹,你过来。”
江美人自知宫瑶姬要对奴歌出手,当下乖巧俯身过去“姐姐有何吩咐?”
“眼下不是不知道皇上到底护不护着她吗?你来,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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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奴歌醒来倒是尤为的早,几乎破了落霞纪录,惹得一旁偃月拿大眼时不时滴流瞄她。
“姐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是担心铃铛,不知道她回来了没有。”
偃月因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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