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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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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了。”
南宫引千忍俊不禁“原来还想顺便向你讨个人情,结果看你这模样,好像我所做的一切,都应理所应当。”
奴歌抬眼斜视向南宫引千“难道不是?”
“是是是,都是在下不好,将姑娘逼上这条绝路,在下该死,不过……”话锋一转,南宫引千收起嬉皮笑脸模样,抬手用纸扇指了指江美人“这人,你打算如何处理?”
“放走。”
南宫引千届时颦眉,面色微冷“你还在意着他?便是,连他身边的女人都……”
“谁说的?”奴歌扬眉打断南宫引千揣测,只提起裙摆来到江美人面前,在对方战栗目光中缓缓弯腰,伸出一根莹白手指轻佻抬起对方下颚“啧,瞧瞧,多么精致的小美人。”
“奴,奴歌!”江美人已经是被吓得魂不附体,此刻若不是南宫引千事先给她服了药剂作用,想是她早已被吓昏厥过去。当奴歌走过来时,江美人只觉周围空气都为之一冷。
而这样寒凉的冬季,她却只穿一件薄薄的红纱衣,并且是丝毫不受冻模样……是了,她眼下比冰雪更冷,简直堪比冬雪之神,怎会在意这些?
可她,又是如何变成这样的?
这人,可真是那被自己欺凌,无助疯癫之人?
江美人忍不住疑惑,惶恐“你,是奴歌?”
“我叫东方凤凰。”
不正是同一人!!
江美人届时胆寒起来,生怕奴歌报复自己,连忙要挟道“你若是,你若是敢动我,皇上必不会放过你的!”
“哦?何以如此说?”
“我,我可是后宫里最为受宠的,你若是敢……”
“啧。”似是听得不耐烦,奴歌眯眼,不屑碎了一地浮华“你若是最受宠的,那试问我们堂堂风渊皇后娘娘,又该置之于何地呢?”
“她?”似是想到如今卿别云处境落魄,江美人届时有点得意忘形起来“她现在可是在翊坤宫面壁思过呢,怎么能和我比?”
“咯咯,咯咯咯。”瞧见江美人如此幻想成痴模样,奴歌届时勾唇轻笑起来。
这里现下唯有江美人距离她最近,于是奴歌这惊心动魄一笑,唯有江美人看的清楚。
一双眸里有华光点点破碎荡漾开来,漫不经心的弯起眼睛,同时唇角挑起一道几不可闻的弧度……也正是这样的细微变化,让江美人觉得眼前世界都成为她背景,顿时黯然失色起来。
此刻若是有三月桃花,怕是都要在她面前自愧不如。
她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正文 断发
如此美,美的毫无瑕疵,美的了无人气……简直是神明杰作,让人妒忌之余,更多则是惶恐害怕。
怕她会多看自己一眼,让自己沦陷;怕她下一刻吝啬将笑容收敛,使自己觉得这世界都再无光彩;怕她,在这巧笑嫣然漫不经心时,悄悄剜走你的心……
“你!你!!”
昔日里她便是尤为妒忌奴歌举世无双美貌的,是以私下作祟跟着宫瑶姬找各种理由,去陷害她,折辱她……如今,再对视这样一双看似没有多少变化,实则祸国殃民的眸,只觉冷颤到骨缝里。
“你,你若是敢动我,我……”
似是觉得眼下“听潮阁”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江美人语无伦次模样尤为有趣,当下奴歌故意恶作剧眯起眼,抬指在她心口按了按“死人是不会乱说话的。”
“我……你!哇……”
届时梨花带雨起来,压抑到极致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再不管什么大家闺秀之仪,不计形象,只求大声毫无顾忌的嚎啕,只求发泄漕。
哭的声嘶力竭,这像是她生平第一次如此放肆大哭,亦是,最后一次。
然而此刻奴歌却忽然羡慕起这江美人来……她居然,还有眼泪。
而自己……
冰凉的指尖搭上自己眼角,不禁有些苦涩。
这双眼睛,从此往后再不会哭,不会为任何人而流泪……反复眼疾,使她早已失去了这样的能力,亦失去了这样的心。
“我不杀你。”
抬指将江美人眉心那粒朱砂血迹抿去,凑到自己眼下仔细瞧了瞧,似是玩笑“只要你帮我传一句话,我便放你离开。”
“……嗯?”对面嚎啕声音渐哑的江美人届时止住哽咽,警惕看她“做,做什么?”
奴歌不答,只起身,取过一边南宫引千怀中宝剑,转后割下一缕华光白发,递到江美人面前来。
“拿着……”白发被塞到松绑的江美人手中“回去帮我告诉司凌夜,我不仅要杀他的人,更要取卿别云首级,毁他的家,灭他的国。”
“你……”对面江美人依旧战栗不止,纵然此刻已经被奴歌下令放走,依旧满腹心忧。
而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害怕的是什么。
怕奴歌出尔反尔,抬手杀了自己?还是……她说的那番话……
弑君,灭国……
江美人拧眉,双腿发软脚步虚浮,强行被一边宫人拖拽走。
奴歌在其身后,扬眸淡淡看向那渐行渐远的身子,抬手摸了摸腕上手镯。
“就这样放走了?”
“我知道,你有本事再将她捉回来。”
“等她传话完之后,再杀了她?”
奴歌收回视线,侧脸改为看向南宫引千,同时再度将宝剑塞到他怀中,不咸不淡道“随你。”
转身,人影如红云,又飘回凤栾殿内去。
…………
徒留凤栾院内耸肩无奈的南宫引千,与一群呆傻,尚未回过神来的宫人婢女。
———方才那红衣白发女子是谁?
众人心中疑惑的,唯有这一个问题,却使其百思不得其解。
是梦吧……自己一定还没有睡醒,否则,怎会见到那样惊为天人的身影?
红衣,白发,飘飘周身都带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寒意,是梦吧……
…………
…………
“看,她现在是如此完美无缺。”
“可我总觉得,我错了……”
“殿下,您已经没有回头路。”
奴歌拂袖进殿之后,南宫引千亦是跟着返身离开,将将走出凤栾宫时,身后便跟上红衣斗篷人。
“你不觉得,她现在不是个人了么?”
“有何不好?”南宫引千扬眉,同时不知在哪取出鬼面獠牙面具,覆在脸上。
“她这样无情无义,或许早晚有一天,便如背叛司凌夜般,背叛你我。”
“我很期待那一天。”南宫引千勾唇,转而悠闲向回廊深处拐去。
红衣斗篷人见他如此无视自己,不禁有些不满“左相大人,这可是我月氏后宫,你如此在后庭游荡,会否过分?”
“哦?二皇子如此以为?”
“这可是嫔妃汇集的地方,万一有哪个女子与你撞见,被你面具吓到怎么办。”
南宫引千故意挪揄“我是怕你那些花痴妃子爱上我,才配合你带上这么一面具好不好?”
“我倒希望她们爱上你……后宫女子你随便挑,我只向你讨取一人。”
“奴歌?她从来不属于我。”了然之后是叹息“您求错人了,殿下。”欠身,人影转眼消失,之后一瞬出现在几步开外,再消失……
红衣斗篷人看向施展缩土成寸功法的南宫引千,皱眉。
“眼下这天下,若是连你都无法掌控她,那又有谁能让她甘愿臣服效命呢?”
还有月漓那孩子……
他此刻若是知道曾经记忆中的歌儿姐姐变成如此无情无义模样,会不会痛恨自己?
不……自己断不会让他发觉,不会让他见上她一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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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渊,碧空朗朗,阳光大片妩媚泼洒大地,地面积雪盈盈反衬清辉,于是致使天地间大片华光银白。
只身站在昔日被奴歌一把火烧毁,而今重建的凤凰塔上,有一人身披雪白狐裘,负手而立眺望远方。
———那是,月扶的方向……
凤凰塔号称风渊皇宫内最高建筑,站在其塔顶,可将大片皇城,甚至皇城之外荒郊都一览眼下。
却,望不到千里之外的月扶,看不见那人……
冬日,有寒风簌簌卷来,吹拂他身上雪白狐裘皮毛,像是荡起一***浮动的浪花。
而狐裘为他挡了寒风,却暖不了他的心。
“皇上……”
低沉阴暗一声仿佛来自九幽,而他则早已对这突如其来出现之人习以为常,遂头也不回问道“有何消息?”
“前几日被绑的江美人今日安好归来。”
“嗯。”
暗影难以揣摩出圣上心思,踟蹰半响,干脆一股脑如倒豆子般连续禀报道“并且,江美人带回了那人的消息……那人给了江美人一缕银发,并且让江美人传话给您。”
“传话?”原本伫立塔顶望天的人应声回过头来,垂眸俯视暗影,竟有些急切“传话什么?”“这……”
“再啰嗦!朕便将你从这塔顶扔下去!!”
暗影肩膀一颤,当下咬牙闭眼道“那人说要亲手弑君,取皇后娘娘首级,覆灭风渊!!”
暗影口中所指‘那人’,自然是远赴月扶的奴歌。
对面,长久听不到回应。
暗影迟疑,静默半响鼓足勇气,微微抬起头来试探看了看这睥睨天下的帝王。
却是一诧发现,这从来都是深藏不露的皇上,有一瞬,脸色苍白。
是被这寒冬所冻,还是……?
暗影不敢细想,立即重新垂下头去。
…………
长久,直到地上暗影以为这皇上不会再开口说话时,那低沉辨不出喜怒的声音方才缓缓传来。
“朕吩咐聚集兵马的事,准备好了么?”
“回皇上,八路大军各方诸侯已经准备妥当。”
“好……”
干哑的嗓音,竟有那么一瞬的颤抖“不亡月扶,风渊难存……”
“皇上?”暗影惊疑“您……!?”
“方才不是说,她还让江美人带回一缕白发来?”
“是。”
“呈上来。”
暗影凝眉,心下思忖半响,到底自怀中将那一缕红纱包裹的白发置于掌心,双手高举过顶。
修长逐渐被冻僵的指尖接过红纱,展开来看……
这一刻漫天风雪,似乎都比不得这一缕银白刺眼。
断发,断发……
古往今来,若无国丧,皇后不得断发,而她身为风渊位高权重的嫔妃,却将这白发斩下一缕,递送给自己……是想传递什么信息?
风渊即将灭国?还是……夫妻结发,与君断发,再无情谊可言?
指尖缓缓收起,扣紧,狠狠将那一缕银白握在掌心,几乎恨不得捏碎的力道。
闭眼,深深呼吸,满心满肺的霜冷。
正文 太子妃
“她现在月扶,何职?”
“属下不知,不过听说月扶国大皇子最近得来一位艳冠天下的美人,说要立为新后。”
“艳冠天下的美人?”心,随之宽慰下来。
犹记她离开时面黄肌瘦,枯槁已再无昔日风姿,想来,那新后不是她。
心间一送,浑然不觉放开一口气“传令八路大军诸侯首领,到乾坤殿来与朕议军布计。槊”
“是!”暗影领命,转身又如同鬼影一瞬消失。
而那立于塔上的身影,则再度垂眸看向自己掌心白发,缓缓将红纱重新包起,收拢回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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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人世间最过无情莫过于时光,又是半月后,月扶后宫凤栾殿前,不知是谁人向太子透露,说奴歌整日对着窗外发呆,却不知心中所想……太子也不知是出于何目地,便信了那位谋士之言,不远千里自南方强行移植来一株桃花,位置正正种在凤栾窗边———以至于近来奴歌举目,即能立刻瞧见那喜人的嫩色。
却是越瞧,越心烦……
先下时节冬末春初,气温虽有回暖迹象,但怎奈何毕竟春寒料峭,冬雪未尽……将一株端端阳春时节绽放的桃树,栽倒此处,不知浪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来整日维系它。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奴歌不再去望天发呆,不再赏花,而是在看人……
看宫人忙忙碌碌去给桃树取暖,看她们战战兢兢打理桃枝,看她们不分昼夜为桃花清除积雪……
终究有一日,烦了。
起身,不由分说问宫人要了烈酒,而后端起油灯向外走去……待到一干宫人反应过来时,那株艳丽的桃树已经在酒精助燃作用下,‘蹭’的窜起三米高火焰来。
火光一霎那将桃树吞噬,惊的众宫人不知如何是好,反应半响,唯有呆呆扭头看向奴歌,看向她细嫩捏着酒坛的指尖。
“姑娘?”
有宫女胆小怕事,生怕奴歌惹事太子怪罪到自己头上来,当下一声颤音,跪坐到地上。
而奴歌却是淡淡侧眸,抬手将酒坛‘哗啦’一声摔碎在燃烧的桃树下,头也不回离去。
艳丽的血红衣角在一干跪倒宫人眼前飘忽而去,却无人敢阻拦她。
…………
自此以后,便再未听说那即将继承皇位,始终未曾露面的大太子,试图讨好奴歌什么。
而那株被奴歌泼酒点燃的桃树却并未移走,干枯的枝条在并未燃成灰烬时,及时被宫人联手扑灭,于是凤栾殿窗前,只余一株干枯灰黑桃树枝干,再无春色……
…………
“这可是月扶大皇子的招揽心意,你竟然如此干脆拒绝了?”
枯死桃树下,奴歌端着一碗烈酒凑到艳红樱唇将饮未饮,便听身后有淡淡调侃声,于是一碗酒‘嗒’一声搁置到石桌上,转过眸来。
回头,果见南宫引千冬日摇着折扇依旧风流倜傥模样,笑眯眯看着自己。
“左相今日怎么有空?”
奴歌狭长魅眼半眯,视线一扫南宫引千手中桃花折扇,重新调回头来。
却是其身后南宫引千,默默抬眸看了看被奴歌亲手烧死的桃树,讪讪将上绘三千桃花的折扇收拢起来。
“咳……”握拳假咳一声,一撩衣摆坐到奴歌对面,同时丝毫不见外将一碗奴歌尚未饮下的烈酒凑到唇边,仰头灌下。
“左相这是做什么。”奴歌眼波微横,竟似怪嗔斜视南宫引千“莫不是丞相府没有酒吃,竟让你亲自驾临到凤栾宫来与我抢一碗浊酿?”
“这不是来借酒劲壮壮胆?”南宫引千故作嬉笑“更何况再美的琼浆玉液,也不能抵‘秀色可餐’……”
“好。”奴歌面对挪揄倒是波澜不惊,只又开启一坛烈酒将瓷碗满上“如此,那便请左相日日留在我这凤栾宫,不要再食人间杂粮五谷了罢。”
“皇后娘娘可要饶了微臣。”
南宫引千坐在石凳上,双臂抬起对奴歌作揖。
对面奴歌悠悠抬起眼帘来,瞧向眉宇狡诈未敛的南宫引千“皇后?”
“大皇子有意立你为后,确切来说,你现在的身份是太子妃,不过日后么……”意味深长一笑“月扶帝王已经缠绵病榻多年,近日更是接连昏迷不醒三日之久,想太子即位时指日可待。”
“那与我何干。”冰凉的语气倒像是无关紧要。
“须知太子近日可是连番邀请,想要亲眼见一见预定‘太子妃’。”
“我与他从未见过,立太子妃?简直无稽之谈。”
“你是未见过太子,但怎奈何其画像早已挂在太子书房多日。”
“你的杰作?”
南宫引千笑而不答,只拱手道“微臣只先在这里道喜了。”
“喜?”奴歌冷哂“何喜之有?我从未想过要做什么后宫嫔妃。”
“哦?”南宫引千并无意外,反倒配合扬起眉梢来“那凤凰姑娘的意思是?”
“我要实权。”冰凉的指尖缓缓摩挲在瓷碗边,垂眸,默默看向飞檐上积雪被风吹拂下,飘飘扬扬落在酒碗里化开“后宫的女子纵然位置再高,也不过是局限在后宫而已,我要的,是加入朝政。”
“你可是女子。”
“女子又如何?”抬手端起落尽飘雪的酒碗凑到唇边,她倒是满不在乎“谁说女子不能参政?”
南宫引千忍笑“如今月扶,无人说。”
“所以……我所要位置,是————”
淡淡一声,淹没在唇语中。
…………
对面南宫引千却是看的清楚,随即惊疑复问“你确定?”
“为何不确定?”一碗酒缓缓入口,灼辣绵长,奴歌却极为享受眯起眼睛,神态似是一只得到满足慵懒的猫。
“喏……”
‘嗒’一声,南宫引千将不知何时自袖间掏出的面具搁置到石桌上,向奴歌方向推了推“既然你意已决,我便无言阻拦,正好,此物送你。”
一边望天的奴歌缓缓收回视线来,瞧清桌上之物,瞳孔似有一霎紧了紧。
不过,那一霎闪过极快,令南宫引千几度以为是自己眼花。“面具?”
“昔日,你遗落在落霞宫的。”
“如何得来?”
“那日去绑江美人时,无意顺手一带……”
“谢谢。”
冰冰凉凉两个字呵气幽兰,听不出真正感情。
素白比雪的指尖缓缓将面具拿起,摩挲半响,扣向自己面颊。
“这是红泪最后遗留给你之物,希望你……”
“此仇,今生不忘。”
“很好。”南宫引千见提醒效果已经做到,便要起身来。
转身之际,又瞧见那株被烧灰黑的桃树,叹息“要么,我命人将它移走吧。”
“不。”
“留着它在这何其碍事?”又垂眸看了看枯死桃树下,奴歌刻意命人安置在此石桌石凳“你就不怕惹恼太子,惹来祸患?”
“有你在,纵然惹恼太子又何妨?”
“呵,在下能得姑娘如此信任,真是不甚荣幸。”
奴歌抿唇,举目看他静默不答。
南宫引千转身施展轻功,眨眼离去。
片刻后,再三确定南宫引千已经走远,奴歌方才扭头看向凤栾殿西墙,不咸不淡启唇“还不出来么?”
宛若碎玉声线将落,但见红砖西墙上,出现一道艳丽如血身影。
宽大的斗篷密密实实掩住周身,帽檐压低,只留一道形状优美的下巴,与一双宛若白玉雕成的双手。
这样的形象,像是刻意引人视线,却又不希望有人认出他来。
…………
“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出来见我了。”
抬手拎起刚刚开启的酒坛,再度将瓷碗满上,同时张唇,似是想要传唤宫人再备一份酒碗,却是话未出口,便被那人抬手阻止。
“我待会儿便走。”
“难得光临一次。”
“只来看看你。”
奴歌倒也不执意留他,素手指了指刚刚南宫引千坐过的石凳,道“左相大人刚走,那凳子想是还有余温,不会太冰,你坐吧?”
正文 花错
红衣斗篷人明明帽檐低垂,一双眼,却仿佛能穿透斗篷,看到奴歌噙笑无情无义模样,旋即微微拧眉。
“偃月他……他近日闹腾的厉害,三天前便开始绝食……”
“这关我什么事?”仿佛一切尽了然,知晓眼前红衣斗篷人与偃月关系,奴歌不见诧异,只高挑了黛眉,将视线垂落在石桌上“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
“这样的主意,不还是出自于南宫引千!”红衣斗篷人似是愠怒,拢在斗篷下的一双手,逐渐蜷缩成拳。
“你气他?”奴歌一笑“那好,你去杀了他。槊”
红衣斗篷人一诧,似是不敢相信方才无情之语,是出于眼前白发妩媚之人。
“咯咯……瞧你,明明还需要人家,却偏要做出算计互相利用的疏远模样来,做给谁看?”
“你……?柩”
奴歌以袖掩唇,话锋陡然一转“偃月那孩子生性纯良,却怎奈何生在无情帝王家,命中注定的事……你费尽心思培育他,如今甘心让他毁在我的手上?”
“你知道,这一切?”
“南宫引千说的。”
“他竟然将所有计划都告诉你?”诧异,显然不敢相信。
“我对你们的‘大计’不感兴趣,告诉了我又何妨?当一个乐子听罢了……”
叹息“也对……想是他本欲将你拉拢到我们这一边来的,可百密一疏,竟忘记你已经对这世界绝望。”
“拉拢?无需……你那大皇兄怕是个废物。我怎会站在他那边?”
扬眉“怎如此说?”
冷嗤“否则这月扶最为得力的左相与二皇子合谋利用他,他怎能没发现?”
“是因为太过信任罢,毕竟昔日南宫为他立下功勋不少。”
…………
“二皇子,二皇子?”
凤栾西墙外,蓦然低低传来宫人呼唤声。
始终站在墙上未曾落下的身影,应声回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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