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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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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一般,心里一阵绝望。
滚烫的泪珠儿如同泉涌,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林氏身子一个踉跄,好悬栽倒在地,亏得翠翘及时扶了一把,这才没让她摔着。
“夫人,现在小姐被人劫走了,咱们要不要报官?小少爷刚刚哭了好一阵儿,待会儿醒了估摸着还得吃。奶,小姐不在庄子里,怕是要请个奶娘才行”
这些事儿林氏心里也都过了一遍,她扶着门板,手背紧绷,指甲泛起青白色,另一手捂着胸口,秀美的脸上满是痛苦,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冲着翠翘道:
“你去找周庄头问问,看那些庄户家里头有没有能喂奶的媳妇,若有的话,选一个身家清白的,每月三两银子”
现在盼儿不在庄子里,林氏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仔细挑拣奶娘的人选,毕竟刚满月的娃儿娇贵的很,可半点儿经不得饿,若是身子骨儿熬坏了,日后吃再多的稀罕物儿怕都养不回来。
小宝是盼儿唯一的骨血,为了这个孩子,她连自己的名声都不管不顾了,林氏就算心头如同刀割般,也得将孩子给照顾好了,否则她真不知该如何跟盼儿交代。
翠翘连连点头,担忧的看了一眼林氏,发现夫人的面色虽然称不上好,但眼泪却止住了。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叹息一声后便往田垄的方向跑去,因为跑的太急,小姑娘呼哧带喘,口里头弥散着一股腥咸味儿,好在一刻钟之后就到了田垄边上,仔细踅摸了一番,便瞧见了正坐在树下吃馍的周庄头。
周庄头看到翠翘时,心中正觉得有些奇怪,还没等他开口问,就听到小丫鬟急急道:
“周庄头,劳烦您帮忙问一问,哪户人家有喂奶的妇人,我们林夫人愿意每月花三两银子请一个奶娘,给小少爷喂奶”
虽然京城的奶娘每月能赚个四五两银钱,但给大户人家奶孩子的话,自己家的娃儿便不能喂了,庄户人家虽然手头上不宽裕,却也舍不得亏待自家的种,要是给林夫人当奶娘,不止没有那些讲究,还能平白拿了三两银子,怎么看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心中转过此番想法,周庄头在树荫底下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周围的农户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全都聚了过来。
翠翘本就不是胆子大的,猛地见到这么多的庄稼汉,全都打着赤膊,一身热汗,心中不免有些惊惧,小脑袋都快埋到胸前,支支吾吾的不敢作声。
周庄头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暗笑不已,将翠翘先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这些庄户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月三两银子可真不少了。”
“你那婆娘不是刚生了半年吗?应该还能再奶一个孩子吧?”
“甭提了,我家那个奶水少,连自家娃儿都喂不饱,怎么去给别人当奶娘?”
七嘴八舌的说了一堆,周庄头仔细挑拣一番,最后还真找到了一个合适当奶娘的人选。
有个种树的好手,姓柳,他的婆娘刚生了三个月,涨奶涨的厉害,自家一个娃儿根本吃不完,能剩下不少,每日都疼的难受极了,非得用手挤出来才作罢,不止糟践东西,还不够折腾的,如此一来,做奶娘对柳氏而言,当真算是个不错的营生了。
翠翘将柳氏带了回去,林氏相看了一番,发现柳氏指甲修剪整齐,里头也没有泥污,头发梳的板板整整,也觉得这妇人是个不差的,不止相貌过得去,瞧着个干净利索,再加上奶水充足,喂两个孩子估摸着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找到奶娘后,林氏心中压着的事儿去了一件,她丝毫不敢耽搁,直接坐着驴车去了官府中报案,希望衙门能将盼儿找到,平安带回来。
虽说报案对女子的名声有损,但只凭着林氏自己,在偌大的京城中找一个人,与大海捞针也没什么差别,就算是找个一年半载,怕是都找不到盼儿的下落。
相比于女儿的性命,名声也就变得可有可无了,如此一来,林氏才狠下心来去京兆尹府中报了案。
只可惜京兆尹府的捕快一共就只有那些人,京里头大大小小的案子堆积如山,拢共不知有多少,林氏一个妇道人家,初来京城又无依无靠,京兆尹府即便受理了林盼儿失踪一案,也只不过是给登记上,不知何年何月才会派人寻找。
*
*
盼儿再次醒来时,只觉得后颈处又酸又涨疼痛难忍,她睁眼一看,发现自己并没有被关在破破烂烂的仓房里,而是呆在一间装修摆设十分讲究的小屋中。
伸手轻轻摸了摸身上盖着的薄被,被罩都是用绸料做出来的,虽然这绸料并不算贵重,但平头百姓却是用不起的。
踩着鞋下了床,盼儿仔细打量着这件小屋,发现里头的物件儿比起她家中的都要精巧细致,不说别的,就看满屋的红木桌椅,雕工讲究,造价怕是不菲。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带到了何处,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盼儿心里一慌,透过窗纱看到外头有人影闪过,赶忙又回到了床上,双目紧闭,装作还在昏迷的模样。
两个丫鬟推开雕花木门走进屋,见盼儿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高挑的那个把手里的食盒放在桌前,一屁股坐在圆凳上,忍不住撇了撇嘴,满脸不屑道:
“还真是个娇贵的,被送到了咱们这儿还能睡的这么踏实,不过就是一味药罢了,呲!”
“想当药引子的人多了,也不知道栾英侍卫是着了什么魔,非要将这个妇人给带回来,说少爷的药引只能选她,还真是奇了怪了”
“可不是?我看这妇人生了一副狐媚样,指不定趁着当药引的功夫,就勾引了咱们少爷,不过听说这妇人身份低的很,行事又十分放荡,全然不像是正经人家的女眷,否则怎会在定下婚事之前,肚子就被人给搞大了?即使她奶了咱们少爷,估摸着也难进家门儿”
听到这两个丫鬟的对话,盼儿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她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能成药引子?
而且按着这丫鬟的说法,她还要奶什么少爷,难道这么大的府邸,竟然连个奶娘都请不起了?非要去十里坡将她给掳回来。
若是还在废庄的话,此刻应该是给小宝喂奶的时候,盼儿胸脯鼓鼓涨涨的十分难受,偏偏两个丫鬟呆在屋,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无奈之下,她只能睁开眼,装着自己才醒过来的模样。
房里头坐了两个丫鬟,一高一矮,高些的五官清秀,名为春鸳,而矮些的则小巧玲珑,叫做秋水,长了一双狐狸眼,看起来带着一股子媚劲儿。
“林姑娘醒了就好,少爷那儿还等着药引子呢,是您自己动手,还是奴婢帮您一把?”
春鸳说这话时,眼里的鄙夷几乎藏不住了,上上下下的扫了躺在床榻上用锦被掩住胸口的美貌妇人,只觉得心里头好像有把火在烧般。
这不要脸的贱蹄子长得像是个狐媚子也就罢了,偏又生的奶大腰细,这股骚气青。楼里的窑。姐儿怕是都比不过。
盼儿大眼儿中流露出丝惊恐,问:“什么药引子。”
矮些的秋水见盼儿身子轻轻颤抖,也不想做的太过,笑吟吟道:“姑娘莫怕,我家少爷受了重伤,熬出的汤药必须得用母。乳送服,只要姑娘将奶。水挤在碗中,我们两个拿过去也就是了,这活计其实与奶娘也并无差别”
盼儿怎么也没想到那群黑衣人将她掳过来,就是为了让她当奶娘,雪白贝齿死死咬着唇瓣,她恼道:
“我看贵府也不是普通人家,怎么连奶娘都请不起?”
秋水声音娇柔,面上的笑意更加浓郁了。
“这些都是主子的事儿,我们做奴婢的自然不清楚,反正只要姑娘听话,老老实实的给我们少爷当奶娘,等少爷养好伤后,定不会薄待了姑娘”
即便春鸳秋水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盼儿也不愿理会她们,直接下地绕过她二人,就要往外冲。
春鸳秋水还真怕盼儿跑了,赶忙上前阻拦,偏偏这两个丫鬟名义上虽是奴才,但平日里只需做些端茶送水的活计,力气还没有盼儿大,一把就被盼儿给推开了。
胳膊碰的一声撞在了木架上,春鸳疼的整张脸都微微扭曲起来,眼里露出丝怨毒,死死咬着唇。
“让她走,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从院子里离开?”
盼儿小跑着冲出了厢房,出来后才发现院子里头竟然有好几个侍卫把守着,对上其中一人冰冷的目光,盼儿心肝一颤儿,忙不迭的往后退了几步,纤瘦脊背靠在冰冷的廊柱上,心中涌起一阵绝望。
秋水慢悠悠的走上前,看到盼儿微微泛红的双眼,不由嗤了一声:
“林姑娘,在这儿站着也有什么用,还是跟奴婢回去吧?”
这座府邸里头处处都有侍卫把守,别说盼儿,就算是习武之人恐怕也难以从此处逃脱,正如面前的丫鬟所言,自己现在除了跟着她回到厢房,也再无别的路可走。
进屋后,春鸳将干净的青花瓷盅取出来,放在桌上,皮笑肉不笑道:
“就往瓷盅里弄就成,千万别洒出来了,毕竟药引子可金贵的很。”说着,春鸳秋水两个转身就要往外走,秋水脚步顿了一下,回过头道:“林姑娘千万别想着在药引子里头动手脚,我家少爷何时能够伤愈,林姑娘何时才能离开,咱们尽心竭力,对彼此都好”
说完,春鸳秋水两个直接从房里走了出去,还将那扇雕花木门给关严了,等到脚步声逐渐远去后,房中只剩下盼儿一人,无论她心中有多不愿多羞恼,但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心中愤恨的将外头的褙子褪下,盼儿玉葱般的指尖轻轻打着颤儿,结了几次将才绳结解开,露出了形状精致的一处,按着秋水的说法,直接将奶。水弄到了青花瓷盅里。
因被春鸳秋水两个丫鬟气的狠了,她眼里不由涌出泪来,额间沁凉澄澈的灵泉水也不断往外冒,盼儿心中思绪飞转,咬着唇往瓷盅里头加了几滴灵泉水,她现在只希望那少爷伤愈的快些,也省的她要一次又一次的受此折辱。
第49章 墙角一眼()
小脸儿煞白的将身上的衣裳拢好,盼儿扫了一眼青花瓷盅里乳白的奶液,心里头越发厌憎起来,没好气的将盖子扣上,发出一声脆响,过了不多时秋水便扭腰摆胯的走了进来,掀开盖子瞅了一眼,之后又仔细打量了盼儿一番,才将青花瓷盅放在食盒中,笑道:
“林姑娘也辛苦了,先歇会儿,等奴婢将药引子送到少爷院中,再给您准备饭食”
盼儿却是越想越气,根本不想用饭,冷着脸坐在了床榻上,看也不看秋水半眼,心中邪火儿直冒,偏偏又无法发泄出来,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秋水这丫鬟在定北侯府里头也算是个体面的,毕竟是在少爷院子里伺候的人,现在被打发过来伺候这个身份低微的奶娘,她自然不会痛快,脸上也带出了几分,冷笑一声后,就端着瓷盅往主卧的方向走去。
刚一推开主卧的雕花木门,一股浓郁苦涩的药味儿扑鼻而来,呛得人直咳嗽。
一个穿了黑衣的高大男人从角落里走出来,气势不凡,肩颈处的筋肉结实,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要是盼儿来了主卧的话,一定能认出就是此人将她从废庄掳到此处。
栾英面容冷肃,一双眼如同深潭般,接过秋水的食盒,瓮声瓮气问:
“这就是药引子?”
秋水连连点头道:“这的确是林姑娘亲自产出来的药引,也不知对少爷的伤势有无用处,那大夫说不准是胡诌的,哪有用人。奶当药引的?”
“住口!”
栾英剑眉一拧,厉声训斥,只觉得这个丫鬟越发不懂规矩,老侯爷费尽心力请来的神医,在她口中竟成了胡言乱语的江湖游医,还真是胆大包天。
虽说伺候在少爷院中的丫鬟拢共只有两个,与其他一众小厮相比,这二人显得尤为特殊与众不同,但少爷却是个不近女色的,无论春鸳秋水有何心思,少爷都没打算将她们两个收房,现在这秋水这般放肆,看来也是个心大的。
直直的立在门前,栾英虽没开口,但逐客的意思却十分明显。
秋水亲自来送药引子,就是想要见上少爷一面,贴身伺候着,这样等少爷醒来后,也能有些功劳,哪想到栾英这块木头竟然将门给堵死了,没有行方便的意思,恨得秋水面皮涨红,狠狠在原地跺了跺脚,却也没有半点法子,最后只能憋了满肚子的火儿,从主卧中小跑着离开了。
等人走后,栾英将门关严,黝黑带着糙茧的大掌拿着瓷盅,直接端到了里间儿。
当时在玉门关,褚良受的伤十分严重,因为坠马,从那日后便一直没有清醒过来。
褚家只有这么一根独苗儿,老侯爷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费尽心力才找到了葛稚川葛神医,开了一道必须以人。奶为药引的方子,连续调养一段时日,才能使褚良转醒。
褚良乃是定北侯的长孙,按说找个奶娘也不算难事,偏葛神医曾说过,必须要找气血充盈的妇人,这样得来的药引子才能更有效用。
所谓气血充盈,表于发肤,黑发茂盛如云团,皮白似凝脂般滑润柔腻,唇色红润,双目明亮者为佳。
普通女子生产之后,多会有气血失调之症,有的妇人的头发不止不黑亮丰厚,甚至还会大把大把的脱落,面颊灰暗,浑身浮肿,恶露也要许久才能排尽,如此一来,自然不符合葛神医所说的气血充盈。
老爷子派人四处去寻,栾英最后打听到了十里坡废庄中住着一名女子,刚刚生产不到一个月,是个难得的美人儿,明眸皓齿黑发如云,不管她到底成不成,栾英都将人带了回来,给葛神医过了眼把了脉后,才由那林姓妇人在侯府中当奶娘。
栾英站在床榻前,伸手掀开纱帐,看着倒在床上脸色灰败的少爷,叹息一声后把他的嘴给掰开,将刚弄出来的奶液往褚良口中灌。
他的动作十分小心,毕竟这药引子并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若是糟蹋的话,还真是有些浪费了。
将瓷盅里的奶液全都送入口后,也不知是不是栾英的错觉,他竟然觉得少爷的面色比先前好转了几分,有了丝血色。少爷为了杀了乌维那贼人才受了重伤,本就是大业的功臣,只可惜到了朝中的那些酸儒口中,就成了匹夫之勇,不止不该论功行赏,还必须问罪。
好在圣人还不算偏颇,没有按着文臣的意思寒了他们这群武将的心。
盼儿把绣鞋脱了赤脚坐在床榻上,看着门外人影闪动,女人隐隐的说话声传来,其中还夹杂着几句笑闹,她的脸色沉了沉,翻身躺倒,面朝着床里侧,身子被暖黄的纱帐遮挡着。
秋水跟春鸳两个站在门外,将厢房的雕花木门推开。
看到纱帐内的影影绰绰的人影,春鸳将手中的食盒儿放在桌上,声音尖锐道:
“小厨房送来了雪蛤,姑娘先起身喝完了再睡,这东西不能久放,否则一股腥气难以入口”
暖黄纱帐被一只柔白细腻的纤纤玉手给掀开,雪白柔腻连着小臂,都是光洁白腻一片,连根汗毛都看不见,细皮嫩肉的模样让秋水暗恨不已。
盼儿眼角还带着几分红肿,她本就肤白,一双杏眼儿圆亮,五官小巧精致,即使素面朝天,看着依旧像涂了胭脂似的,十分娇艳,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细致的锁骨,更深处一抹暗色,令人浮想联翩。
秋水暗暗啐了一声,一见到盼儿她心里头便直冒火,再想想刚才在主卧被栾英侍卫刁难一事,秋水的脸色明显不好,自顾自的坐在了圆凳上,好像是这屋的主人般。
小脚儿踩在青石板上,盼儿坐在桌前,也没打算为难自己,端起被熬煮的软滑香嫩的雪蛤直接送入嘴,小口小口的吃着,用饭时比起那些粗鄙村妇强出不少,甚至还带着几分雅致。
秋水抿着嘴,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状似漫不经心道:
“林姑娘可得好好养着身子,毕竟当药引子必须得气血旺盛充盈,雪蛤人参之类的吃食我们府邸多得是,你千万别亏着自己个儿”
盼儿只当没听到那丫鬟的话,她自打怀了身子后,胃口便比先前大了不少,每日吃进肚的东西比废庄那些庄稼汉还多,要不是林氏怕盼儿撑坏了胃,每日定时定量的给她做吃食,恐怕她养胎时还得更丰腴几分。
被人关在这不知名的府邸之中,因为盼儿的身份与奶娘并无差别,春鸳秋水两个丫鬟虽然心里对她十分鄙夷,但还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将盼儿的身子养的越发康健,原本盼儿只能靠眉心里的灵泉水养身,现在在这府中,入口的吃食无一不精,细细烹调之下,对身体自然有百利而无一害。
在府中呆了足足一月有余,盼儿从来没从院子里走出去过,毕竟各处大小门儿都有侍卫把守,那些侍卫腰间都挂着佩刀,身上还带着一股煞气,明显是见过血的。
盼儿的胆子本就不大,见到这样的煞星怎会不躲?
她每日大半时间都呆在厢房中,早晚日头没那么灼人时便会在院中走动几圈,大概是因为要哺乳的缘故,盼儿胸脯比怀孕之前胀大了不少,堪堪超过了一手掌握的尺寸。
偏腰肢却细的如同柳条般,走路时摇摇摆摆,纤腰翘臀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曲线惊人,配上刺绣妆花裙,上头的纹绣好像湖面涟漪般,不止让春鸳秋水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连带着守门的侍卫都看直了眼。
余光扫过春鸳秋水那副又气又恨的模样,盼儿杏眼儿弯了弯,直接坐在了院子里的一处凉亭中。
昨日她听到那两个丫鬟在角落里嘀咕,说前几日那少爷醒了一回,不过因为伤势太重,昏睡的时间远比清醒的时间要多些。
盼儿听到这话,心里头也不免升起喜意来,若是等那少爷伤势好转了,她说不定就能回到废庄里,到时也不必跟自己的亲人分离,日日被两个丫鬟冷嘲热讽。
伸手摘了一颗紫玉葡萄,盼儿轻轻将外头那层浓紫色的葡萄皮给剥下来,之后才微微张着红润润的小嘴儿,将嫩绿的葡萄送入口。
听说这紫玉葡萄乃是西域进贡的贡品,吃进嘴里如同蜜水般甜,浓郁的果香弥散开来后,才是淡淡的微酸,汁水充沛,果肉比一般的葡萄要稍微硬实几分,口感极佳,就因为这东西京里头产不出来,听说只要高门大户的人能有幸吃到,若是能在废庄里种活,将来定会赚上一笔。
心里这么想着,盼儿便将吃剩下的葡萄籽吐在一处,准备用水洗净之后拿软帕包起来,等离开此处后直接种在庄子里头。
盼儿余光扫见站在门口的春鸳秋水两个丫鬟,脸上的笑意更浓,因为她干的是乳母的活计,每日必须好吃好喝的养着,即使那两个丫鬟看她不顺眼,也不敢在吃穿用度上克扣,只能用言语挤兑一番。
偏盼儿是个脸皮厚比城墙的,一开始还为了两个丫鬟的鄙夷气的掉了几滴泪,过了这一个月,现在无论那二人说些什么,盼儿都视为耳旁风,根本不欲理会。
反正春鸳秋水也都是丫鬟而已,又比她高贵在何处?
整日里端着架子这个看不起那个叫不上的,难道高门大户的奴才就比平头百姓矜贵不成?
从怀里掏出绣了两只鸳鸯的锦帕擦干净手上粘腻的汁水,盼儿鼻间嗅到了一股馥郁的甜香,转头一瞧,才发现是挨在亭子不远的桂花开了,朵朵微黄的小花不过指甲盖那么大,长了满树,星星点点满布着。
这桂花用来做糕饼做花蜜都是极好的材料,先前还在荣安坊时,林氏做了一道冰糖桂花糕,摆在铺子里头不到两个时辰就卖的精光,不少熟客还跟盼儿抱怨,嫌弃这糕饼数量太少,若是去的稍稍晚了几分,就买不着了。
在生下小宝前,林氏还跟盼儿说,等今年的桂花开了,就把树上的桂花全都摘下来,舀了个酒坛子擦洗干净,一层花瓣一层糖霜的铺在坛中,最后再在上头浇灌上一层野蜂蜜,将坛子盖严实放在阴凉处七八日,这桂花蜜也就成了,舀上一勺用温水化开,比起普通的野蜂蜜花香更浓,甜而不腻,是难得的好东西。
看着女人那张细白小脸儿,守门的两个侍卫面上不由有些发热。
明明这林姑娘是少爷的奶娘,听说还品行不端在婚前与人通奸,生了孩子后还没有嫁人,所以才姑娘姑娘的叫着。
即使这妇人不守妇道,并非贞洁烈女,但她的皮相当真是一等一的好,他们哥俩儿在侯府里呆了多年,也见过不少模样俏丽的丫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这位林姑娘的。
要是能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给娶回家,肯定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丢了,万万不是他们这种糙汉能肖想的。
盼儿正将桌上的葡萄籽捡起来放在帕子里,一抬头正好瞧见两个侍卫直勾勾的盯着她,冲着二人笑了笑,盼儿五官本就生的秀丽,一笑时更添了几分妩媚动人,两侍卫哪里见过这样标致的美人儿?顿时手足无措,脸红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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