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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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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凡稍微烈性些的女子,恐怕早就投缳自尽了,哪里会像这林奶娘一般,不止苟延残喘的活着,还将那个孽种给生了下来。

    现在为了些银子,直接住在男人房里,不知羞的袒胸露乳,将她的奶喂给少爷,像这种不知廉耻的小娼妇,谁能看得起?

    盼儿本就不擅长跟人打交道,她虽然跟林氏开了荣安坊,但铺子之所以能够经营起来,一是靠着林氏腌菜的手艺,二则是因为盼儿眉心中的那汪灵泉。

    她离开庄子里这么长时间,也不知母亲跟小宝现在如何了。

    心里想着事儿,盼儿便有些没了胃口,不过她上辈子是饥寒交迫死在破庙里的,到底是饿死还是冻死,盼儿自己也说不准,自然见不得糟践粮食,一口一口的将饭菜吃完,才离开了偏房。

    褚良此刻正呆在书房中,一个斯文俊雅的年轻公子坐在他对面,折扇敲了敲案几,道:

    “表兄,不是我说你,我这好不容易才来侯府一回,你板着脸给谁看呢?”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凌夫人的亲侄儿,凌府的大公子,凌渊文。

    褚良瞥了一眼凌渊文,仔细看着这表弟俊美的面皮,脑海中忽然想起林盼儿嫌弃自己的话。

    他常年在外领兵,糙黑些也是自然,与这些在京里头养尊处优的小白脸哪里比得了?

    见褚良眼神不善,凌渊文轻轻咳嗽一声,主动转移话题道:

    “我听说你把一个奶娘弄进自己屋里了?怎么,这生过孩子的妇人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凌渊文与褚良不同,今年不过二十,家里除了正妻之外,还有三房美妾。

    寻常人家后院儿里养这么多的女人,不闹起来都是怪事,但凌渊文也是个本事的,一张嘴能将死的说成活的,楞将这妻妾四人哄的和睦极了,甚至情同姐妹。

    褚良身边只有林盼儿一个女儿,都被闹的头昏脑胀,现在看到凌渊文周旋在鲜花丛中还游刃有余,他心里自然不痛快。

    “表兄怎么不说话?难道是那奶娘不够貌美?若是个美人儿的话,哺。乳的确别有一番风情,但要是貌丑无颜,表兄千万别而委屈了自己”

    褚良面色越发阴沉,手中的狼毫笔都差不点儿被他掰折了。

    凌渊文打小儿没少被褚良教训,现在见表兄下颚紧绷眉眼间的怒意毫不掩饰,心里咯噔一声,忙呐呐住了口。

    过了好半晌,倒是褚良先开口了。

    “要如何讨好一个女人?”

    凌渊文眉梢一挑,凤目中精光闪烁,连声问:

    “你这是看上哪家的小姐了?”

    男人不耐的摆手:“让你说就说,废话那么多作甚?”

    凌渊文噎了一下,道:“女人是得哄的,甭管是什么性情的女人,只要你嘴甜用心,最后都能手到擒来,不过度不能太过,好人家的女子最看中名节,先吃吃小嘴儿也就得了,弄回来之前切不可占了人家的身子,否则闹的寻死觅活的也不好收场”

    褚良沉默片刻,问:

    “若是后者,该当如何?”

    咽了咽唾沫,凌渊文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不近女色的堂兄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先是将一个奶娘安置在主卧中,而后又强占了一个女子,这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犹豫了半晌,凌渊文道:

    “要是这样的话,还是得仔细哄着,等到那姑娘气消,又恰好对你有那么几分心思,此事也就成了,毕竟咱们大业还是挺看中女子闺名的,一个失了清白的姑娘,怕是找不着好人家。”

    褚良嗯了一声,低头看着案几上的舆图,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这副卸磨杀驴的模样将凌渊文气的面色发白,伸手指着褚良的鼻子,气急败坏的骂了一通,之后便被栾英给赶出了书房。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之前葛神医只看了盼儿一眼,就断定此女是个气血充盈的,否则也不会让她来提供药引子。

    如今不出两月,原本伤了根基的褚良不止伤势全都愈合,甚至血气充沛远胜以往,其中虽然有葛神医药方的奇效,但盼儿在其中的功用也是不可或缺。

    天色擦黑时褚良还没有回到主卧,盼儿去净房洗了澡,头发虽然擦过,却半干仍带着潮气。

    她穿了一身淡青色的绸衣绸裤,按说这样的衣裳最不显身段儿,偏偏穿上身的女人生的丰乳细腰,薄薄衣料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因为沾了水汽的缘故,变得透明紧紧贴上身,胸口的那一抹白腻极其上头的红尖儿惹眼的很,幸好褚良不习惯别人伺候着,外间只有盼儿一人。

    最近天凉了不少,但盼儿还是觉得累赘的慌,毕竟她日日喝着添了不少药材的催乳汤,胸前两团又疼又涨,闷的她心口疼。

    给褚良弄药引子的时候能挤出些来,但男人一日只喝一回,余下的时候并不会碰那东西。

    盼儿涨的越发难受,偏偏乳/汁不太好挤,每次她将身上软肉捏的通红发肿,那股胀痛都没有消减多少,反而更疼了。

    此刻她胸口湿淹淹一片,胀痛难忍,盼儿眼圈红通通的,好像马上快哭出来般。

    实在是忍不了了,她拿了个茶碗小步走到屏风后,将身上绸衣的带子解开,又将兜儿掀开大半儿,后头的带子也散了,直接掐着,毫无章法可言。

    滴答滴答的水声在房中想起,盼儿心头松了一口气,忽然听到外头一阵脚步声响起,娇躯一颤,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将衣裳放下来。

    人在心急之时,最容易手忙脚乱,盼儿伸手系了几回都没将兜儿的系带给弄好,慌乱之下,她顾不得别的,刚把绸衫给拢好,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了。

    褚良刚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儿,他抬头一看,发现盼儿低着头从屏风后走出来,一张脸红的快要滴血,两手护在胸前,呐呐道:

    “奴婢给少爷请安。”

    夜里她身上穿着绸衣自然是没什么毛病,但那时有锦被盖着,也露不出多少肉来,哪像现在,虽然鼓鼓涨涨的胸脯跟饱满的臀肉都藏在了衣裳里,半点儿也没现出来,但胸口那处淹湿了一块儿,里头水红色的料子也不平整,隐隐能瞧见白嫩的皮肉。

    男人眸色一深,刚想将女人搂在怀里,脑海中却浮现出凌渊文的话,硬生生的顿住脚步。

    “夜深了,先歇息吧。”

    褚良面上不露分毫,但两手却死死握拳,手背上青筋迸起,掌心的痒意着实难忍,恐怕只有在小女人身上揉搓一通,才能消了他心头的火气。

第55章 温水煮青蛙() 
褚良走到桌边端了茶喝了一口,心里的燥热依旧没有被压制住,不过他耐性极强,又对自己极狠,即使那处都被支棱起老高,面上也还是那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粗糙指腹轻轻摩挲着杯缘,明明褚良低着头,并没有看她,但盼儿依旧感觉到一道火热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

    她又羞又气,生怕褚良误会自己要勾引他。

    好在男人坐了一刻钟功夫,都没有什么动静,盼儿眼神连闪,小声道:

    “少爷,该歇了。”

    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褚良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好在盼儿先前在石桥村时伺候过这男人一阵儿,知道他不吭声就代表同意了,心中大石顿时放了下来。

    想起屏风后还有装了奶。水的瓷碗,盼儿有些焦灼,掌心里渗出细密的汗珠儿,将绸衣都得揉搓的皱了皱。

    房中点了几盏灯,竟然好像比白天都要亮些。

    盼儿身上的绸衣料子通透,里头的兜儿又没有理好,站在褚良面前也不知怎么了,胸口竟然又涨了起来,小衣一片濡湿。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盼儿都快掉下泪了,她两手护在胸前,因为按压,那处的衣裳皱的厉害,看着十分凌乱。

    褚良不是瞎子,看到这一幕后不由想起了像抹了蜜一样的柔腻皮肉。

    眼神变得越发幽深几分,面庞却毫无波澜,仍没有开口的意思。

    只是男人手背上迸起的青筋,暴露出他此刻的心绪没有表现的那么平静。

    盼儿低着头,心慌意乱到了极点,她是真心不想跟褚良有任何牵扯,只想跟小宝和林氏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虽然盼儿以前也想过嫁入高门,但她现在未婚生子,但凡正经点的人家都不会娶她这种女子当正妻。

    妾室倒是有可能,但盼儿却不愿意。

    偏偏眼下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只要稍微不注意,就与刻意引诱没有半点差别。

    即使她身上半分肉光没露,但仍感受到那道如同针刺般的视线,好像将她剥光了,浑身不着寸缕的立在男人眼前。

    女人只绾了一个发髻,用细绳绑住,头上并没有珠钗首饰等物,看着十分素淡,再往下就是细腻的脖颈,之后

    藏在衣裳里玉雪冰晶的好物,褚良也曾尝过那绝佳的滋味儿,可惜只吃过两回,第二回还没有真正将眼前这个娇气的给吃进嘴。

    鼻间涌动的玫瑰香气幽而不散,也不知是何处传来。

    褚良突然开口:“屋里怎么会有花香?“

    盼儿一愣,支支吾吾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主卧中本就是不点香的,毕竟香料用的重了,对褚良这种养伤之人负担极重,所以男人口中的花香,指的应该就是盼儿用的玫瑰花露了。

    先前盼儿搬到主卧时,春鸳秋水两个将女子用的东西都给准备好,其中就有玫瑰花露。

    这玫瑰花露卖的不算便宜,匀面擦身可以使皮肉细腻嫩滑,盼儿每次都混了灵泉水用,这样一来,花香味儿更加浓郁。

    她倒是没想到褚良的鼻子这么灵,连她身上的那股味儿都能闻到。

    心里头不免有些尴尬,盼儿也没有解释,急声道:

    “奴婢失礼,先告退了。”

    说着,盼儿也不敢去看褚良究竟有什么反应,脚步加快,小跑着回到了外间儿。

    坐在软榻上,她脑袋空了一下,忽地想起那装了乳/汁的瓷碗还放在桌上,这可怎么办?

    盼儿坐立难安,想要将那物给取出来清理了,但褚良还在房中,她也不敢贸然进去。

    涨奶的滋味儿绝对称不上好,盼儿憋得难受,脸都红了,却也不敢再弄。

    褚良走到桌边,本想倒碗茶润润口,待看到了一个装了乳白色汁水的瓷碗时,也不由愣了一下。

    按说褚良应该是不认得那物的,但他受伤两个多月,日日都要用药引子混了药汤喝进肚,对这股味儿最是熟悉。

    幽深目光落在里外间的一层帘子上,褚良端起瓷碗,直接将其中的药引子给送到嘴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盼儿常年喝灵泉水的缘故,这东西比起牛乳来,不止没有半点儿腥气,反而还透着一股甜香,但褚良根本不嫌弃,一滴也没浪费的将其送入口。

    喝完后,男人体内的燥热根本没消,反而更加浓重了,让他浑身坚硬的跟花岗岩也没什么区别。

    低头看看自己身体的变化,褚良面容紧绷,心知不能再等了。

    翌日一早,盼儿等褚良离开主卧后,连饭都顾不上吃,就赶紧冲进里间儿,看着空空如也的瓷碗,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盼儿又羞又窘,估摸着是褚良将那物给倒了。

    任凭盼儿想破了脑袋,怕是也想不到褚良会毫不嫌弃的那物给喝进肚。

    边往偏房去,盼儿边告诫自己下回定要小心些,吃饭时少喝些下奶的汤水,大抵就不会涨的那么难受了。

    书房。

    栾英站在案几前,恭敬道:

    “少爷,属下近来在咱们侯府周围发现行踪可疑之人,竟然是忠勇侯府的侍卫”

    忠勇侯府与定北侯府都是将门,平日里也没有什么龃龉,按理而言他们府上也不该派人过来。

    褚良几不可察的皱眉:“审了吗?”

    “这些人好像是来找林奶娘的。”

    前些日子,忠勇侯非要娶一房夫人,即使没有大操大办的意思,凭着忠勇侯府的门第,此事在京城还是还是传的沸沸扬扬。

    石进要娶的不是别人,正是盼儿的母亲林氏。

    褚良一直派人盯着废庄,毕竟他儿子还在庄子里,万万马虎不得。

    “备车,送盼儿回废庄一趟。”

    栾英大惊,道:“少爷,您身子还没调理好,现在送林奶娘回去,未免有些太早了吧?”

    “你亲自送她回去,傍晚前再回府。”

    即使身体痊愈,褚良也没打算放过盼儿,他只不过换了个法子,没打算将小女人。逼得太紧,准备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的将人制服。

    栾英应了一声,正准备出门,褚良突然又将人叫住。

    “不必了,我亲自去。“

    *

    *

    盼儿正在偏房里吃着午饭,熬得奶白的猪蹄汤也不敢再喝,她虽然生了小宝,但跟褚良拢共也只有过那一回,对这些妇人家的事情,弄的也不是很明白。

    正一口一口喝着粥,栾英就来了偏房。

    栾英是褚良的贴身侍卫,平日里很少往小厨房这边来,今日刚一进屋,不少丫鬟婆子的眼珠子都快黏在栾英身上了。

    “林奶娘,少爷特许你回家一趟。“

    起先盼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四周的丫鬟婆子全看着她,口中连道恭喜,也有酸她的。

    虽然想不明白褚良怎么打算放她回废庄了,不过这么好的机会盼儿可不想错过。

    她想小宝,想林氏,想的都快发疯了。

    跟在栾英身后往外走,正好走到了东门。

    门口的石阶下停了一辆靛青色的马车,瞧着虽不算华贵,但却十分宽敞。

    盼儿爬上了马车,刚一掀开车帘,就吓得惊呼一声。

    “少、少爷,您怎么也在车里?“

    褚良眼中露出了一丝不满,拉着女人的胳膊,一把将人捞进了马车。

    因男人力大如牛,盼儿由于惯性往前栽去,直直的摔在了褚良怀里,好像主动投怀送抱似的。

    女人的身体又软又嫩,像是一块儿水豆腐似的,褚良搂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细腻的触感,忍不住摸了一把,又摸了一把。

    盼儿被摸得身子一软,好悬没有跪在地上。

    哺乳期的女子本就比平时要敏感些,盼儿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两腿软的直打摆子。

    面皮一阵发烫,她低着头,坐在了一旁的矮凳上,道了谢后就不再开口。

    男人目光犹如冷电,由上而下的扫视着女人,眼中的占有欲极为明显,要是被盼儿看见了,怕是也会将她吓得不轻。

    好在今日盼儿学聪明了,根本不抬头,也没有看到他的变化。

    马车吱嘎吱嘎在官道上走着,十里坡离京城不远,很快就到了地方。

    等马车停下后,盼儿慌慌张张的掀开车帘,好像身后有恶鬼追赶般,扯着裙摆直接跳了下去。

    明明两人之间已经做过最亲昵、最违背伦理纲常的事了,平日里盼儿也住在主卧中,但屋里的地方到底宽敞,两人见面的次数又不多,不像现在这般尴尬。

    但刚刚呆在马车内逼仄的空间中,即使一句话都没有说,盼儿也是如坐针毡。

    不远处就是废庄,褚良根本盼儿身后,一步一步的往庄子里走。

    周围有不少庄户媳妇端着衣裳去河边浆洗,看到盼儿跟这么俊的男人走在一起,先是一惊,随后七嘴八舌道:

    “盼儿,你这些日子哪里去了,怎么没瞧见?把这么俊的小伙子带回来,你娘肯定高兴的合不拢嘴了“

    林氏一直将盼儿失踪的事情瞒了下来,也没让废庄里的庄户知道,毕竟女子的名声还是挺重要的,总不能让盼儿回来后,让人日日戳着脊梁骨过日子。

第56章 再找奶娘() 
盼儿脚步一顿,怎么也没想到这些小媳妇们竟然会将她跟褚良视为一对,无论她怎么解释这几人都不信。

    无奈之下,盼儿也不准备浪费口舌,打了个哈哈将此事敷衍过去。

    两人继续往前,等走到了林氏所住的小院儿前时,就听到了一阵婴孩的哭嚎声。

    眼珠子登时就红了,盼儿再也顾不上身边的褚良,直接冲到了房中。

    屋里头,柳氏把小宝抱在怀里,手上轻轻晃着,这孩子还是扯着嗓子直哭。

    大概是哭的太厉害了,小宝竟然呛得直咳嗽。

    “小宝!”

    盼儿忍不住叫了一声,柳氏听到动静抬头,看到盼儿后就如同瞧见了救星般,赶忙走过去将孩子塞进盼儿手里。

    “林姑娘,我这奶娘当的实在是费力,小宝这孩子根本不爱吃我的奶,只有饿狠了的时候才哭哭啼啼的吃几口,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盼儿本就心疼孩子,现在听到柳氏的话,泪珠子就跟止不住似的,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她心里埋怨起了褚良,脸色忽青忽白,好不容易止了泪,眼眶通红的冲着柳氏道:

    “嫂子,劳烦你将屋门给关上,我给小宝喂奶。”

    柳氏走到门边,看到屋外站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先是一愣,随后赶紧将木门给关严实了。

    这男人的确长得人模狗样,但到底是什么心思谁能清楚?

    林姑娘还要喂奶,这宽衣解带的模样可不能让屋外的男人的看了。

    盼儿将衣裳解了开,仔细扶着小宝的后背,几个月大的孩子浑身无一处不软,要是哪里磕到碰到了,恐怕就熬不住了。

    雪白柔腻的一团送到了小宝嘴边,这孩子也顾不上哭了,像小狼崽子似的,一口叼住了那物,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明明小宝还不到长牙的时候,但大概是饿的狠了,力气一点不小,盼儿都被这孩子啃。咬的发疼,好在还能忍受。

    她本就奶水充沛,本以为吃完一边小宝就饱了,哪知道这孩子死死扯住她的衣裳不松手,盼儿要将他放在炕上,那张包子脸就立刻皱成一团,哼哼唧唧的还要哭。

    吓得盼儿赶紧又换了一边给小宝吃,边吃边轻轻拍抚着孩子的后背,完全把外头站着的黑脸男人忘在脑后。

    最近要打点林氏的婚事,荣安坊又关了门,赵婆子带着女儿住在废庄,远远看到有个年轻健壮的男人站在门外,不由唬了一跳。

    “你是哪家的?”

    上下打量了这男人一眼,赵婆子越看越是心惊。

    她早年是在宫里伺候的,见识自然不浅,一眼就能看出此人的不凡,明明身上的衣裳并不打眼,但那股气势却让人不敢直视。

    褚良看了赵婆子一眼,开口道:

    “不知林夫人何在?”

    “夫人在大屋里头,我去告诉她一声。”

    赵婆子说完,转头就往大屋走去,脚步飞快,等进了大屋后,那颗砰砰直跳的心才稍微平缓几分。

    林氏听到动静,将手里的绣棚子放下,道:

    “怎么了这是?别吓坏了小锦。”

    小锦就是赵婆子的女儿,比小宝大了两个月,现在已经开始长牙了。

    赵婆子抱着小锦晃了晃,口中道:

    “夫人,门外有个年轻男人找您”

    “年轻男人?”

    林氏猜想是不是忠勇侯府的人,毕竟这段时间石进没少往废庄里送东西,派来的侍卫也都挺年轻的。

    林氏是个脸上藏不住事儿的,赵婆子看出她想些什么,忙说了一句:

    “奴婢觉得那人应该不是普通的侍卫”

    到底是什么身份,仅仅凭着赵婆子两句话自然是猜不出来的,林氏站起身,走到门外去看了看。

    刚看清男人的脸,她就不由拧起了眉头。

    “褚公子,怎么是您?”

    褚良冲着林氏抱拳行礼,刚想说些什么,小屋的门被人推开,盼儿怀里抱着小宝,红着眼红房里走了出来。

    “娘,女儿先前被恶人掳了去,多亏了褚公子相救,这才能活着回来见您。”

    盼儿不敢去看褚良越发阴沉的脸色,她只觉得男人的眼神好像要将她刺穿般,让她心惊胆战,缓了好一会才接着说:

    “褚公子受了伤,女儿正好能帮着诊治,怕是还得再耗费几个月的功夫”

    “不止几个月。”

    男人突然开口,刚毅的脸上透出丝愧疚,粗噶道:

    “先前葛神医为良诊治,说伤势恶化的厉害,怕是得让林姑娘在府里住上一年,才能好转。”

    盼儿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男人会说出这种话,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毕竟是她亲口说自己被褚良给救了的,没看林氏满眼感激的看着褚良,虽然犹豫,最后还是点头了。

    “不知褚公子家住何处?”

    “良出身定北侯府,与忠勇侯府挨得极近,还请夫人放心。”

    目光如电在盼儿苍白的脸上扫了一眼,褚良又看了看被她抱在怀里的襁褓,继续说:

    “林姑娘在侯府十分思念小宝,不如将孩子也接到侯府中,这样一来,也能让林姑娘心里头舒坦些。”

    “不用”

    盼儿拒绝的话没说完,就让褚良打断了,男人又与林氏说了许多,让林氏悬在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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