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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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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侯爷气的吹胡子,跟小宝大眼瞪小眼,越看这透着机灵劲儿的小子,就越觉得稀罕。
即使被尿了一泡童子尿,他也舍不得将盼了这么多年的曾孙给放开。
刚刚擦脸的汗巾仔仔细细的擦了擦小宝的屁股,等到没了水渍后,老侯爷换了一身衣裳,这才冲着开口道:
“下个月初就是难得的好日子,你把林盼儿娶过门就是,记得别让她从忠勇侯府出阁。”
褚良点头:“孙儿谨记。”
*
转眼间就到了林氏出嫁的日子。
说起来,林氏虽然将盼儿养的这么大了,但却从来没有正正经经的穿过嫁衣,上过花轿。
她当年是被一顶小轿从偏门儿抬进府的,在那四方四角的地方,受了不知多少委屈,林氏都恨不得死了算了,偏偏有盼儿这个孩子,她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抛下她。
等到盼儿三岁那年,府里突然着起了一场大火。
所有人都嫌弃她们娘俩儿身份低,没有一个人愿意救下她的盼儿,林氏自己拼了性命不要,冲进了火海里,这才将盼儿救出来。
只可惜她进去的晚了,虽然把女儿带出来,但盼儿的左脸却落下块儿碗大的疤。
好在盼儿是个有福气的,现在疤没了,林氏心里头才稍稍舒坦了几分。
盼儿是昨天傍晚回到了废庄,跟林氏睡在一张床上,母女两个絮絮叨叨到了半夜,眼见不能再熬了,盼儿才催促林氏赶快睡下。
今天一早被赵婆子叫起来,赵婆子以前是在宫里伺候贵妃娘娘的,伺候人的手艺自是不差。
屏风后头的木桶里倒了热水,里面添了不少香料,都是用鲜花汁子熬出来的,这种香汤泡的久了,就会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淡淡花香,让人沉醉。
盼儿又往香汤里加了不少灵泉水,等林氏泡好澡后,一张脸绯红,眉眼带着柔色,让赵婆子好话儿一箩筐的往外冒。
看着林氏的模样,盼儿也觉得赵婆子说的不是假话。
她娘的底子好,雪肤花貌,即使到了三十,也跟二十出头似的。
这样娇滴滴的女人,配个不能人道的男人,怎么看都像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让盼儿心疼极了。
偏偏她劝了无数次,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林氏仍是不改心意,非要嫁给石进。
盼儿只当她娘对石进有那么几分意思,哪能想到林氏是在为她考虑?
定北侯府的那点儿事即使盼儿不说,林氏也能猜到几分。
她们娘俩儿孤儿寡母的,在京城里无依无靠,不说褚良,但凡稍微有点能耐的男人,就能欺负了她们。
要是长得稍微平凡些,也不会这么多事。
但母女两个都生了一张勾人的脸,凹凸有致好似葫芦般的身段儿,就算在宽松衣裳里藏着,也瞒不过利眼之人。
与其让盼儿年纪轻轻就被那些地痞流氓给糟蹋了,还不如她狠狠心,嫁给石进。
即使那男人的命根子不中用,但林氏却不在乎,她已经旷了这么多年,行不行房都没有多大差别,只要能得到忠勇侯夫人的名头就行。
盼儿帮林氏换上大红的嫁衣,看着铜镜中的美妇人,不自觉红了眼,鼻间一阵发酸。
林氏用力拉住盼儿的手,强忍住没哭:
“娘的盼儿,娘的盼儿”
大婚的日子不能掉泪,盼儿赶紧说了个笑话,逗得林氏弯了弯嘴角,眉间的愁绪散了些,这才松了口气。
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起来。
家里没有男丁,就有盼儿扶着林氏往外走。
忠勇侯府的花轿就停在了门口,盼儿看着骑在马上的中年男人,五官硬朗,眉眼间隐隐透着煞气,那模样比褚良都要凶恶。
跟石进对视一眼,盼儿整颗心七上八下的,生怕林氏被忠勇侯府欺负了去。
此刻林氏已经上了花轿,喜婆将大红的帘子盖上,轿夫抬起轿子便走。
废庄在十里坡,离京城远得很,为了防止轿夫累趴下,石进特地从侯府中选出武艺不差的侍卫,由他们来抬轿。
亏得林氏骨架纤秀,身上的肉虽然正好,却没有多少分量,抬着也不算吃力。
在轿子里头折腾了不知多久,林氏被唢呐声震得耳膜发疼,喜轿才终于停了下来。
拜过天地后,她被两个丫鬟搀扶着,直接往房里送。
身后传来一帮糙汉的笑闹声,还夹杂着几句荤话,让林氏不由一阵脸热。
不过想到石进的身体,她又收敛了笑意。
之前林氏曾听人说过,那话儿不中用的男人,一个个都是变。态,恨不得拿别的器物将女人折腾死,才能舒坦。
想到此,林氏就怕的浑身发颤。
第59章 新婚(林氏,可买可不买)()
在喜轿上颠簸了一整天,林氏早就饿了。
新房里有两个模样俏丽的丫鬟,端了些点心送到她面前。
“夫人先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侯爷怕是还要好一会儿才回来。”
林氏也没准备委屈自己,细白的手指从盘中捏了块儿云片糕出来,小口小口的咬着。
唇瓣上大红色的口脂沾在了糕上,好在口脂是用鲜花汁子熬出来的,直接吃进肚也没什么。
光吃糕饼有些口干,林氏的胃口也不大,吃了两块又喝了一碗茶,起身走到屏风后将手洗了,这才坐在床边。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还夹杂着丫鬟的动静。
“侯爷您慢着点儿,夫人在屋里等着您”
吱嘎一声,主卧的两扇木门从外推开。
林氏头顶上还遮着盖头,只能看到一双镶嵌了珍珠的绣鞋,别的却是看不清了。
但越是这样,她的感官就变得越发敏锐。
男人的脚步声有些发沉,随着他一步一步的逼近,林氏能闻到一股浓郁到发苦的酒气,也不知道石进究竟喝了多少。
“你们先下去吧。”
即使这话不合规矩,但开口之人可是茹毛饮血的忠勇侯,房中的丫鬟婆子哪里敢多留,一个个忙不迭的走了出去,还特地将主卧的门给关好。
遮住视线的喜帕突然被挑开,林氏心里一跳,缓缓抬起头来。
明明都已经是三十岁的女人了,那双杏眼依旧水润润的,清澈见底,配上柔嫩白皙的皮肤,饱满娇嫩的红嘴儿,让石进不由眯了眯眼,身上的煞气更足。
林氏已经有小半个月没见过石进了,先前见他那几回,男人下颚处一直蓄着络腮胡子,看不清究竟长什么模样。
也不知是为了成亲还是别的缘故,石进竟然将胡子给剃了,刚毅硬朗的五官露在外,俊美中带着一丝威严。
似是感受到女人放肆打量的目光,石进虎目盯紧了玉白的小脸儿,伸手将绾头发的金簪给拔了下来。
丰厚顺滑的黑发披散在肩头,配上火红的嫁衣,又美又娇,嫩的都能掐出水来。
林氏脸上有些发烧,眼神闪躲了些。
粗粝的两指掐住她的下颚,不让她乱动。
石进没有开口,房里头除了两人的呼吸声,就只有灯花儿炸响的动静。
明明已经知道石进是个不能人道的,但林氏却依旧有些发慌,不由屛住呼吸。
她也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了,哪能还像不通人事的小丫头那么害臊?
怀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男人突然松开手,转身往红木桌走去。
林氏松了口气,明明石进没用多大力气,她下巴上的软肉还是磨得有些发红。
脸上的脂粉虽然是用紫茉莉籽一点点磨出来,还掺了些珍珠粉做成的,但林氏仍觉得面上闷得慌,加上嫁衣又厚又重,她身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既然盖头已经揭了,还是洗漱一番才好。
石进手里拿着酒壶,倒了两杯酒,余光扫见女人的动作,问:
“怎么站起来了?”
林氏从榻上站起来,清楚今夜不会发生什么,刚才的慌乱消散不少,冲着男人笑着道:
“身上有些发黏,我想先去洗一洗”
林氏与盼儿虽然是亲娘俩儿,五官也长得十分相似,但性子却完全不同。
盼儿看似柔弱,主意却正的很。
但林氏却表里如一,柔婉的好像一汪春水,不笑的时候娇媚动人,笑的时候眉眼含春,让石进心头一震。
低垂着眼,男人面色没有半分变化。
“木桶就在屏风后,我让那些丫鬟送水过来。”
两只倒满酒液的酒杯放在桌面上,石进转身出了门,站在门前吩咐了几句,很快就有两个粗使丫鬟端着冒水汽的木盆,将热水往桶里头倒。
隔着绘着山水图的屏风,林氏听到哗哗的水声,暗想石进当真不错。
虽然肩宽体阔如同铁塔般高大,但却是个细心耐心之人,而且还救了自己两回。
只凭着这份救命之恩,就算他伤到了命根子,一辈子不能行房,林氏嫁给他也不后悔。
身上的嫁衣厚实的很,毕竟现在已经到了九月底,要是穿的太薄,染上风寒就不好了。
纤纤玉指解开腰间的系带,将火红的嫁衣一件件的脱了下来,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因为是大婚的好日子,林氏虽然欢喜素淡的颜色,今天也不得不穿上一身大红。
就连身上的肚兜儿都是大红的锦缎,上头纹绣了两只戏水的鸳鸯,布料又软又薄,原本穿着应该凉快才是,现在竟然被汗水打湿了,黏在一块儿。
小手伸到背后,扯着系带弄了一会儿,这才将衣裳脱下来。
雪白的玉背好像剥了壳的鸡蛋般,在灯光上晕上了一层暖黄的光。
石进看着这一幕,喉结上下滑动,一股热流从体内涌起,流经四肢百骸,在他体内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向来都是耐心之人,否则也不会为大业朝立下赫赫战功,但此刻见到了修长笔直的玉腿,以及腰臀处一抹惊人的弧度,让男人的脑袋嗡的一声,名为理智的那根弦霎时间断了。
林氏没有注意到身后多了一个不速之客,她把手伸到了木桶里,撩起了水花。
屏风后白雾袅袅,晶莹剔透的水花溅在了微红透白的手背上。
水温虽然微烫,但还在她能容忍的程度时,便准备迈进木桶中。
这木桶比林氏原先用的要大出不少,即使容纳两个人也绰绰有余。
没等她赤脚踩在小杌子上,她胳肢窝下头便伸过来一双大掌,直接捞着她,将林氏扔进了水里。
林氏吓得不由惊呼一声,木桶中溅起了大片的水花。
桶沿高的很,林氏又没有防备,到了木桶里连连呛了好几口水,咳嗽了好一阵儿。
面红耳赤的扶着桶沿,林氏被水汽一蒸,又被这么一吓,浑身连半点儿力气都没了,软软的就要跪倒在水里头。
好在石进及时捞了一把,这才没让林氏再呛着水。
腰间一条铁臂在那儿横着,存在感极强,好像比包围着周身的浴水还烫。
林氏背对着男人,直接感觉到一阵热气涌来,似是将她裹在了铜墙铁壁之中。
被人这么搂在怀里,林氏还是头一回,雪白贝齿咬着唇瓣,大眼儿中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突然,林氏馥郁香软的身子一僵。
要是她没感觉错的话,抵在她后腰上的
她满脸震惊,再也顾不得羞意,在男人怀中挣扎着转过头问:
“你不是不能人道?”
女人的语气中带着不加遮掩的震惊之色,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
石进危险的眯了眯眼,双手捻着柔软的耳珠,声音虽然温柔,但林氏听在耳中,却忍不住抖了抖。
“夫人听谁说的,竟然以为为夫不能人道?”
林氏支支吾吾,半晌没说出话来。
石进也没打算继续问下去,看着女人的身体,无一处不娇无一处不美,即使已经嫁了人,但一身细皮嫩肉却比十五六的小姑娘还要细嫩。
先前在边城时,因为关外风沙大,生活在边城的妇人不说五官如何,脸上手上的皮肉也粗糙的好似砂纸。
石进以前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头一回摸到这水豆腐一样的软肉,不免觉得有些新奇。
小手插进了男人粗硬的发丝中,林氏心里一阵羞耻。
她连盼儿都没奶过,现在竟然要跟个奶娘似的,照顾石进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还真是便宜了他!
其实也怨不得别人都觉得堂堂忠勇侯是个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但凡正常的男人,都不过年过三十,连个女人的手都没碰过。
石进从小在军营里长大,且不提那些糙汉口中的荤。话儿说的多难听,就看他们三不五时的去到勾栏中,找青。楼里的姑娘疏解一番,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以往没去过花街柳巷的,在军营里呆上几年,说不定窑。子都逛了个遍。
偏偏石进是个例外。
这例外头十几年没给忠勇侯造成什么困扰,但今日却让他急的满头大汗,眼珠子里爬满血丝,看着好像要将林氏拨皮拆骨般。
想起京城里头的传言,说石进曾经将匈奴的小儿放到铜锅里煮了,喝汤吃肉。
还专挑匈奴贵族的女人,将她们身上的肉生生割下来,直接吃下去!
原本林氏晕晕乎乎的脑袋,现在好像被一盆冷水浇上去,霎时间就清醒了。
这男人可劲儿的亲她,亲的她浑身都已经发疼了,难道不是因为想要敦伦,而是要吃她的肉不成?
脸上的红晕渐渐褪了,林氏推搡着石进的胸膛,口中连连道:
“侯爷,水快凉了,先让妾身出去,先出去再说”
石进也不是个傻子,哪里肯在这种关头将人给放了?
他眼中露出一丝凶光,满脸狰狞,将人吓了一跳,大掌按在了林氏的后颈上,直接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嘴儿。
第60章 獒犬()
削葱根般的手指紧紧攥着桶沿,林氏被亲的头昏脑胀。
浑身一凉,耳边一阵水声响起,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石进打横抱在怀里。
想到身上半点儿丝帛都没有,林氏又羞又急,偏偏她又没有什么法子,只能环抱着胳膊,遮掩住那高山白雪的景儿。
绯红的床帐被掀开,石进将人放在锦被上。
林氏身上还沾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珠儿,头发也是半湿不干的,但她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就被一具精壮的身躯压得喘不过气来。
石进好像蛮牛似的,在腿根儿处狠狠的撞了几下,却仍没有成功。
林氏疼的直皱眉头,心里头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眼前的男人可是堂堂的忠勇侯,凭着他的权势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生涩,就跟毛头小子般?
好在她有过经验,也清楚男女之间该如何成事,一边叹息着搂住石进汗湿的后背,一边将腰太高了些,空出来的那手扶着话儿,慢慢的找对了地方。
自打带着盼儿从京城里逃出来,回到石桥村,林氏就再也没做过这档子事儿。
旷了这么多年,她现在跟一口枯井也没什么差别,哪里受得住石进这么横冲直撞?
粉嫩唇瓣瞬间失了血色,大眼儿中泪珠儿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呜呜咽咽的哭着。
男人霎时间慌了神儿,就跟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也不敢动。
“可疼?”
林氏拼了命的点头。
他、他怎么会这么大?
那些人还说忠勇侯是个不能人道的,这人哪里不行了?分明是天赋异禀!
看着女人如同被风雨敲打的荷花般,既艳丽又可人,石进刚刚攒出来的那点儿理智,霎时间就烟消云散,急不可耐的冲撞起来。
房里头的动静一直没停,守在门外的丫鬟听着,一个个也不由红了脸,两腿发软,眉眼带骚。
京城里的流言蜚语之所以能传的那么厉害,将石进这员虎将形容的跟宫里头的公公没有任何差别,还不是因为府里头这些丫鬟婆子管不住自己那张嘴?
这些奴才们见着石进身边十几年如一日的没有一个女人伺候,就连爬床的丫鬟也被一脚踹的昏死过去,根本连个成事的人都没有。
就因为这个,那些没有成了通房侍妾的丫鬟才会认为石进是个不中用的,否则怎么会将煮熟的鸭子给扔出去?
此刻听到房间里林夫人高高低低的哭声,娇媚的好像能滴出水来,哭到现在,嗓子都哭哑了。
侯爷这是太中用了!
*
*
林氏被喜轿接走后,盼儿心里头空落落的,即是欣喜,又有点替林氏担心,毕竟侯府可不是普通人家,就她娘那副软软和和的性子,万一被人欺负了该怎么办?
越想就越是心焦,偏偏盼儿又没有半点儿法子,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赵婆子见小姐心情不好,晚上特地做了些小菜出来。
盼儿知道赵婆子手艺好,但此刻见到这满桌精致的菜色,也不由惊了一下。
赵婆子乃是蜀地人,做的菜色中少不得放些辣椒花椒等调料,吃起来又麻又辣,但却十分开胃。
今天赵婆子炖了一个鸡豆花、炒了一盘回锅肉,又将莴笋给凉拌了,还有几样盼儿没吃过的小菜。
一盘里装着晶莹剔透的肉片,香气扑鼻,没见有其他什么佐料,但却好看的紧。
另外一盘里的东西,盼儿就更不认识了,红通通的薄片估摸着能有耳垂厚,整整齐齐的码放在盘子里头。
“这是?”
赵婆子刚洗了手,拿了干巾子擦了擦,咧嘴笑道:
“这两盘是香肠跟腊肉,香肠是用猪大肠加了肉馅儿灌出来的,里头没少放辣子,老奴细的也干净,放心吃就是;那盘腊肉简单的很,就是买了好肉,用盐抹上,挂在院子里头晒着就成,吃着可香”
石桥村不兴这种吃法,盼儿也没吃过,拿筷子夹了一块腊肉放在嘴里,虽然带了点肥肉,但却一点也不觉得腻歪,反而微微有些发硬,瘦肉也不柴,汁水充沛。
另外一盘香肠就有些辣了,但这种麻辣的香气跟刚才的那盘蒸腊肉还不一样,肠衣微微带着韧性,越嚼越香,盼儿也能吃些辣,吃了整整半盘子,肚子都有些涨了。
平日里盼儿总是喝些汤汤水水的,毕竟她是褚良的药引子,胡七八糟的东西自然不能随便乱吃,否则影响的药性,恐怕就不好了。
但随着男人身体日渐好转,也不是非得每日都喝上一回。
趁着林氏成亲的档口,盼儿求了那男人,便从定北侯府中搬了出来,直接住在了废庄里。
毕竟还有不到一个月他们两人就要成亲了,大婚之前不能见面,将盼儿安置在废庄里,反而是最合适的。
她坐在凳子上,吃着鸡豆花,跟赵婆子聊了几句。
按照赵婆子的说法,这香肠腊肉两样荤食都是耐放的,只要不煮熟,连着放几个月都没有问题。
要不是荣安坊关了门儿,做了这些腊味卖,肯定能赚的盆满钵满。
听到这话,盼儿又圆又亮的大眼儿微微闪了闪。
虽然她马上就要嫁给褚良了,但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手头里没有银子,甭说是侯夫人了,就算是天皇老子都没有用。
要是能将荣安坊给经营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进项。
这么一想,盼儿心里头不免有些火热,她手里头有灵泉水,这东西可是难得的好物儿,若是不用的话,岂不是糟践了?
况且赵婆子也是个能耐人,不止手艺好,心思也细密的很。
她的身契捏在林氏手里头,说起来也能算得上自家人,由赵婆子看着荣安坊,也不用盼儿亲自出来打理,只要她将卤水送到铺子里头,用来腌菜也就成了,否则天天憋在定北侯府里,还真是怪没意思的。
回到自己屋里头,盼儿照旧在怀里摩挲了一阵儿,将小瓶儿给掏了出来。
现在这只小瓶儿早就不是先前的那个粗糙的白瓷瓶儿了,而是用上好的青玉雕琢而成,晶莹剔透,只有盼儿中指那么高,但却圆鼓鼓的,里头也能装上不少的灵泉水。
玉瓶儿比瓷瓶更能留住泉水中的灵气,原本灵泉水放在瓷瓶里一天多,功效就散的差不多了,如今放在玉瓶儿中,放个三日也没什么。
倒了些灵泉水在碗里,盼儿直接喝进嘴里头。
一股熟悉的沁凉在口中弥散,泉水顺着喉管滑入腹中,化为一股暖流,缓缓弥散开来。
大概是喝了太多灵泉水的缘故,如今盼儿已经不像原来似的,能排出那么多的脏污了。
不过喝了泉水后,身体照比先前轻盈不少,脸上的皮肉摸着也又软又滑。
正在盼儿洗了把脸,准备睡下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阵犬吠声。
她记得废庄里只养了鸡鸭,倒是没养狗啊?
难道她记错了?
心里这么想着,盼儿将门板打开,天早就黑透了,伸手不见五指,根本瞧不见外头有什么东西。
她刚想关上门,突然看到了一双泛着绿光的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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