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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丑妇-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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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揉了揉小媳妇浓密丰厚的黑发,褚良哑声道:“我不能喝,你喝就成”
即使知道自己酒品不好,但此时此刻盼儿就想尝尝那股滋味儿,心里头痒的好像小猫在抓一般,水眸盈盈,面颊酡红,整个人如盛放的海棠,又娇又俏,甭提有多勾人了。
“我去地窖里给你拿酒。”
说完,褚良也不耽搁,先前他去过藏酒的地窖,这一回也还记得路,男人健步如飞,很快的往外走,没过多久,就提着一个并不很大的酒壶回来了。
因为南果梨酒要往两府中送,赵婆子便特地从荣安坊中送来了一批酒壶,每月送酒有固定的日子,前一天便会装进酒壶里头,现在正好方便了褚良。
盼儿笑意盈盈的走上前,接过褚良酒壶,直接倒进了酒盏里,一股浓郁的果香混着淡淡的酒气弥散开来,酒水澄澈,却透着浅浅晕黄,盼儿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吃着,刚入口时并没有尝出酒味儿,只觉得酒汤绵密醇厚,好像南果梨的汁水般,进了肚之后才觉得一股热流涌动,简直舒坦极了。
喝了一口,脸上就涌起了一股热意,褚良倒是没凑上前,他现在不能喝灵泉水,也不宜饮酒,老老实实的坐在凳子上,黝黑如同点星的鹰眸盯着盼儿的脸,也没有吭声。
果酒的滋味儿本就极好,再加上灵泉水,酿制了这么长时日,味道自然非同一般,原先盼儿只打算喝一杯,毕竟她酒量差的很,要是喝多了的话,怕是今晚又得在褚良眼前闹出笑话。
但尝到了好物之后,她又舍不得撒手了,连连倒了四五杯,男人眯着眼盯着她,也没有阻拦的意思,等到小女人面颊酡红,浑身软的如同烂泥,却还伸手勾酒壶时,褚良这才抢过了小小的酒壶,按住盼儿的手,带着粗茧的指腹搔了搔柔腻掌心,低哑道:“今日喝的不少,不能再喝了。”
“我还要还没醉,为什么不能喝?”盼儿含糊不清的咕哝着,瞪大眼,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想要把酒壶抢回来。
但她站都站不稳了,刚一伸手,整个人便栽倒在褚良的怀里,脑袋狠狠撞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秀气的鼻尖儿瞬间都撞得通红。
盼儿疼的眼眶泛红,眸中含着泪花,要掉不掉的模样十分可怜,褚良两手捧着她的脸,轻轻吹了口气,弯腰靠在小媳妇耳边,轻轻说了不知什么。
即使脑袋转的比平时要慢上许多,盼儿仍旧感觉到一丝不妙,偏偏这男人卑鄙狡诈的很,拿着酒壶在小媳妇眼前晃了晃,一双杏眸直勾勾的盯着瞧,贝齿咬着红嘴儿,看起来委屈极了。
男人面颊紧绷,好半晌没说话,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僵持着,盼儿最后才点了点头。
褚良转身走出房门,去厨房提了两桶滚烫的热水回来,盼儿晕晕乎乎的站起身,跟着他走到了屏风后头。
*
*
宿醉的滋味实在难受的很,第二天盼儿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睁眼一看,褚良穿戴整齐,坐在床边,手里头还拿着花油,揉按着她酸麻的胳膊。
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盼儿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银牙,抬腿朝着男人蹬了几脚,偏偏费了好大的力气,褚良连眼皮子都不动一下,好像那只雪白小脚是在给他挠痒痒似的。
等把两只胳膊都按上一遍,又给小媳妇捏了捏腿,褚良才道:“刚才钱婆子说了一声,今早有只母羊要生了,不过好像肚子里怀了两只小羊,不好生,若是喝些灵泉水,说不定还能救回来”
盼儿连犹豫都没犹豫,直接身身上盖着的棉被掀了开,玲珑有致的娇躯显露在男人眼前,这人动作温柔的很,帮小女人一件一件的将衣裳穿好,最后往那双不及他巴掌大的莲足上套了绣鞋,这才拉着盼儿往外走。
即使庄子里的羊吃的草料品质极佳,但羊圈里头羊粪等脏物多的很,味道也十分难闻,所以羊圈建的地方远些,好在都用栅栏给围的严严实实的,才不至于让那匹野狼把鲜嫩嫩的小羊羔给叼了过去。
盼儿先前没养过羊,她鼻子又灵的很,远远的闻到那股味儿,眉头就忍不住皱了起来。
隔着栅栏隐隐能看到里头忙活着的两道身影,正是周庄头跟钱婆子,他俩人围着一只肚皮滚圆的母羊,急的脑门儿上全是汗,母羊嘴里头也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唤声,显然是疼的狠了。
到底是自家庄子里养的羊,连周庄头跟钱婆子两个外人都这么卖力,盼儿这个主人自然也不能置身事外。
加快脚步走到了羊圈里,往地上扫了一眼,发现羊圈里的草皮都被啃得光溜溜的,上头铺满了圆溜溜的羊粪球,盼儿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一时间两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闭了闭眼,她心一横,脚上那双藕粉色的绣鞋踩在了地上,几步走到钱婆子面前,问:“怎么样了?还生不出来?”
周庄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汗,黝黑面上满是血污,扫见跟在夫人身后的将军,道:“肚子里头两只羊崽子都没生出来,估摸着是不行了”
盼儿把手里头的瓷瓶拿了出来,倒进了母羊喝水的空碗里,直接把碗端到了它面前。
“这是葛神医开的药,对人有效,不知对动物有没有用”反正葛稚川一直在庄子里呆着,日子过了舒坦极了,盼儿也不介意拿他做幌子。
母羊从大清早就开始发动,现在还没把小羊生下来,下身出了不少血,趴跪在地上,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
只见它鼻子抽了抽,似是察觉出灵泉水的不同,直接凑近了,伸出舌头舔了舔透明澄澈的泉水,周庄头也在一旁看着,他倒是没觉得灵泉水有什么特殊之处,不过既然是葛神医开出来的方子,说不准真有用呢,一只羊也贵的很,更何况这样不止带了两只小羊崽子,自己还会产奶,万一今个儿一命呜呼,那损失可就大了。
喝了灵泉水之后,刚才蔫巴巴的母羊精神头儿又好了许多,钱婆子脸色一喜,赶忙又围着母羊转了起来,盼儿杵在原地也帮不上什么忙,她虽然生过小宝,却从来没给母羊接生过,倒是周庄头是个老手,常年土里刨食儿的庄稼汉,什么活儿都能上手,麻利的很。
她走到羊圈外头等着,过了好一会儿,便听到钱婆子惊喜的声音:“生了,两只小羊崽子都出来了!”
盼儿满脸急色,直接走到羊圈里头,看着钱婆子怀里头抱着两只小羊,伸手掰开它们的嘴,分别倒了几滴灵泉水,弄的满手黏糊糊的。
钱婆子又把小羊崽子放在地上,凑近了那头母羊,两只小的还没睁眼,就已经哼哧哼哧知道吃奶了。
盼儿扫了褚良一眼,发现男人站在周庄头面前,不知在说些什么。
自打母羊下了崽子后,产的乳多了不少,两只小羊都吃不完,钱婆子索性就直接挤出来,端到厨房里头,按着夫人的法子,不是拿茶包煮了羊奶,就是用杏仁去掉那股腥膻味儿,煮过的羊奶就算喝不完也无妨,用来炖蛋,再拿冰凉的井水镇着,倒是去燥的好物。
盼儿的皮肉本就白皙,只不过微微发干,也不知是不是喝了羊奶的缘故,她觉得比先前更加柔嫩许多,头发也十分顺滑,就连褚良都发现了,天天抱着小媳妇可劲儿的亲。
好歹男人还得忙活自己的事儿,每天倒也不算是太痴缠。
要是盼儿没记错的话,按着褚良的说法,闫红衣也被关在了废庄中,不过她在废庄里呆了整整一个月,不止没有见过这位真正的金枝玉叶,甚至连宁王府的消息都断了。
不过盼儿原本就对宁王府没有什么留恋,若是真能像褚良所说的,马上将幕后之人给揪出来,她倒是乐得清静。
这天夜里,褚良脚步匆匆的走进屋,脸上带着压抑不住的喜色。
“出了什么好事儿,将军为何这么高兴?”
一把揽住女人的细腰,褚良将人带进怀里,即使压低了声音,言语中的兴奋之色依旧不减,轻声道:“抓住了!”
“抓住谁了?”
褚良拉着小手放在嘴边轻轻亲了下,喃喃道:“耶律才。”
这耶律才不是别人,正是闫红衣心心念念的情郎,要不是为了这个男人,像她这种身份尊贵的郡主,又怎会心甘情愿的假扮成另外一个女人,呆在褚良身边?
“耶律才是关外一个部落的王子,乔装打扮来了京城,跟许丞相勾结在一起,为的就是把定北侯府彻底搞垮。”
盼儿心里一惊,忙问:“那你把耶律才抓起来,许丞相该怎么办?”
那位可是大业朝的相爷,即使褚良抓住了耶律才,想要指认那只老狐狸,怕是也无法扳倒他。
“先不管那么多,把耶律才送到边关,正好忠勇侯在,利用柔然部落的王子,咱们也能从匈奴手里头讨回来点利息!”说这话时,褚良脸色越发狰狞。
褚良当真说到做到,直接派了栾英将耶律才塞进马车里,顺着官道往边城赶去。
盼儿站在远处瞧了一眼,发现那耶律才的确生的十分俊美,轮廓极深,如同刀刻斧凿一般,再配上一双幽蓝的眼珠子,即使落在褚良手里,面上也没有半分惊惧,这份气度实在不差。
不过盼儿对耶律才却没什么兴趣,只是觉得闫红衣是个傻子,明明一眼就能看出这人是个匈奴,堂堂的芙蕖郡主竟然还被迷得神魂颠倒,连清白名声都不要了,上赶着来伺候别的男人。
想到这么一茬儿,盼儿暗暗打量了褚良一眼。
按说她的容貌应该跟闫红衣分毫不差,要不然也不能瞒过宁王妃,再去苏州之前,男人对她的那股痴缠劲儿,盼儿只要一想就觉得腻歪,褚良真的没碰过闫红衣?
杏眼微微眯起,小女人扭着细腰,一步一步的往自己院子走,褚良还站在庄子门口,跟侍卫不知在交代些什么。
还没等进到篱笆院儿里头,眼前一道黑影闪过,盼儿被人从身后死死捂着嘴,拼了命的往外拖。
这人手里头拿了一把匕首,抵在了女人细白的脖颈上,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一个用力,便想将女人的颈子割断。
挟持她的应该是个男人,垂眸看着那双黝黑且骨节分明的大掌,手背上满布着细密的伤口,盼儿心跳的飞快,紧紧闭着眼,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反倒是身后的歹人发出一声痛呼。
咣当一声,匕首掉在地上,盼儿先是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忙退进了篱笆院里头,定睛一看,发现那穿了灰褐色短打的歹人,一只胳膊被油光水滑的野狼死死咬住,殷红的鲜血呼呼的往外涌,很快就把衣裳给打湿了。
那人嘴里不断发出哀嚎声,胳膊上的肉都被锋利的牙齿撕扯下来,疼的他满脸冷汗,整个人不住的打着哆嗦。
小手捣住胸口,盼儿心跳的极快,想到还在窝棚里的狼牙,她指尖颤巍巍的把窝棚的木门拉开,狼牙嗷的一声往外扑。
站在院子里头,她都闻到了那股浓郁的血腥味儿,野狼跟獒犬本来是不对付的,但现在有个生人浑身是血的站在篱笆外头,刚刚还要抹了盼儿的脖子,藏獒本就是十分护主的性子,一口比一口狠,将那人咬的浑身是血。
至于先前那匹野狼,之所以会出手帮盼儿一把,完全是因为这个女人弄出来的肉好吃极了,它从出生起就没吃过那种美味,一旦女人死了,还上哪找吃的?
那歹人也是十分健壮的汉子,此刻倒在地上,灰褐色的布衣鲜血斑斑,口中哀嚎声越来越弱,盼儿还怕两猛兽把人给弄死了,正好褚良走过来,小女人顿时如同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小手拎着裙裾,直接冲到了男人怀里。
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鹰眸瞥见女人粉颈上的细密血线,要是刚刚那一刀再深些,他的盼儿是不是就没命了?
平时庄子里都会有不少侍卫守着,偏偏今天因为送走耶律才的缘故,大半儿的人手往边城赶去,怎料到竟然被人钻了空子。
只要一想到小媳妇可能会丢了性命,从鲜活嫩生的小女人,逐渐失了生气,再也不会笑、不会闹,褚良疼的好像被剜肉一把,冲着狼牙吹了一声口哨,藏獒也不迟疑,立刻往后退了几步。
野狼比起藏獒而言,要聪明许多,它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很危险,油绿的眼珠子盯着褚良,慢慢往后退。
男人此刻哪里还顾得上那匹野狼,他几步走到歹人面前,死死攥住他的领子,满眼赤红问:“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歹人恨恨的瞪了褚良一眼,呸了一口,涂了男人满脸血沫子。
褚良的脸色越发狰狞,阴}道:“不说也无妨,军中令人开口的法子多如牛毛,各种花样轮番试上一遭,我就不信你还能这么硬气!”
抹了一把脸,褚良直接把贼人的下巴卸了下去,以防他咬舌自尽。
这处的动静闹的不小,原本在厨房里的吴婆子闻声也跑了出来,盼儿赶忙吩咐一声,让她把庄口守着的侍卫叫过来。
第93章 收割胭脂稻()
眼见着浑身是血的贼人如同一头死猪般拖了下去,盼儿还没缓过来,脸色发青,浑身僵硬跟木头桩子也没什么差别。
褚良紧紧皱着眉,几步走到盼儿身边,拉着她冰凉的小手,轻声道:“没事了,你别怕。”
盼儿点了点头,刚想开口,余光就扫见躲在刺玫后面的野狼,灰扑扑的毛皮又刺又硬,上面还沾着血迹。
野狼冲着盼儿嗷了一嗓子,声音不大,但狼脸上的讨好之色却十分明显。
舔了舔嘴,今天还亏得这野狼从后山上跑下来,及时拦住了歹人,否则凭着那人凶狠的架势,她怕是早就被人割断了脖子。
原本盼儿还琢磨着让褚良把带人上山,把野狼给宰了,省的它时不时就从后山里跑出来,上废庄里逛悠几圈,一旦伤了人,即使有葛稚川在庄子里,盼儿依旧放心不下。
不过今天野狼帮了她一把,也算是救命恩人,就算盼儿再没良心,也不能让褚良再对付它。
将小媳妇的脸按在怀里,男人鹰眸微微眯起,盯着那只不请自来的畜生,哼哼道:“它怕是想要灵泉水。”
“救了我一命,灵泉水肯定还是要给的。”一边说着,盼儿一边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去了厨房,本想着拿块猪肉出来,但今早周庄头送来了两只肥兔子,已经剥了皮,宰好了,她跟褚良两个吃不完,分一只给野狼,也算是给它的奖赏。
每天早上从床上起来,盼儿头一件事就是用力拧自己胳膊,两只柔嫩嫩的指尖,掐着一小撮肉,狠狠拧上一圈,疼的她直抽冷气,眼泪噗噗往下掉,灵泉水也从眉心里涌出来。
此刻瓷瓶里头装满了泉液,两只野兔被剥了皮,内脏也全都被弄干净了,血糊糊的放在铜盆里头,凑近了就一股腥味儿。
从里头拎出来一只,盼儿将灵泉水倒了大半,用手搓着通红渗血的软肉,将泉水揉搓进去。
要说这生肉没滋没味儿,主要是吃个新鲜,但再加上灵泉水,便大有不同,没看那野狼三不五时的从后山跑下来打秋风,一看就是个嘴馋的。
弄的满手粘腻的血迹,盼儿也不嫌弃,今个儿要没有野狼的话,她怕是连命都没了,现在手上沾点血又算得了什么?
端着铜盆从屋里走出去,狼牙趴在褚良腿边上,男人蒲扇般的大掌轻轻揉搓着黑黄相间的毛发,大概是手法不错,把獒犬揉的舒坦极了,喉间发出一阵咕噜噜的声音。
小女人刚一从厨房里走出来,缩在刺玫后头的野狼就听到了动静,油绿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盼儿,女人往前走一步,它的目光就挪上分毫,低低的捂了几声,尾巴支棱着,扑扑的扫在地上,溅起一片灰尘。
盼儿被弄的灰头土脸,忍不住呸了两声,把盆子放在地上,那匹野狼也是个不客气的,叼着那只剥了皮的肚子,哼哧哼哧的吃了起来。
往后退了几步,即使野狼没有伤人的意思,但动物的心智远远比不上人,万一误将自己当成抢食的,盼儿怕也讨不到好果子吃。
眼见着野狼一顿饱餐,趴在褚良脚边的藏獒也不敢了,蹭的一声站起来,抖了抖身上厚实的软毛,一步一步挨到了盼儿身边,用脑袋蹭着小女人的手,伸出滚烫的舌头,把细腻掌心上沾着的血迹舔的干干净净。
狼牙帮她洗了个手,盼儿实在是有些挨不住,求救的看着褚良。
这男人嘿嘿一笑,走到小媳妇身边,道:“你这也太偏心了,天天给狼牙吃猪肉,棒骨之类的,轮到那畜生就能吃山上的野兔,多新鲜呀,咱们狼牙能不馋吗?”
冲着褚良翻了个白眼,盼儿使唤着男人,让他从井里头提了一桶水,仔仔细细的把手洗干净,才弄了些灵泉水抹在伤口上。
灵泉水治伤的功效的确不差,但涂抹在粉颈上,血虽止住了,却还剩下浅浅的一条印子,要是刚刚那个歹人刺得伤口再深些,小媳妇怕是就没命了。
心底涌起一股寒意,褚良强压住那种恐慌的感觉,也没去管院子里的两只畜生,搂着盼儿的肩膀,将人往屋里带。
刚一进房,铺天盖地的吻就落在了盼儿脸上。
“盼儿盼儿。”男人一遍又一遍的低喃着,双臂如同铁箍一般,将人死死的按在怀里,恨不得揉进骨血之中,被勒的浑身生疼,盼儿却没有半点儿挣扎的意思。
她知道褚良害怕,她自己也怕极了,毕竟这世上没有人想死,今日那人想要了她的命,而非像之前那样的挟持,怎能不让人心惊胆战?
衣裳胡乱的扔在地上,盼儿被褚良抱在怀里,两手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迷迷蒙蒙,大眼儿里好像含着水似的,娇娇软软的哼唧着。
快到吃午饭的时候,吴婆子站在门外,刚想敲门,就听到屋里传来夫人低低的哭声,她老脸一红,立刻就把手收回去了,毕竟她现在都快四十了,也知道年轻夫妻在一起能有多腻歪,夫人脸蛋跟身段儿都挑不出毛病来,别说将军了,就连她这种老婆子看了,都觉得水灵的很。
小夫妻两个胡闹了好一通,一开始盼儿还是舒服的,毕竟她心里慌得厉害,只有紧紧抱着褚良时,才能放松几分,等到后来就有些难捱了,姓褚的实在是贪得无厌,把她累的浑身发软,两腿就跟棉花似的,踩在地上根本立不稳,直挺挺的就要摔下去,亏得男人及时露出了柳条般柔软的小腰,这才没让盼儿受伤。
在软榻上坐了一会,等呼吸平复后,盼儿狠狠瞪了褚良一眼,低着头道:“反正咱们还得在庄子里多住一段时间,你让人把小宝送过来。”
粗糙大掌攥着湿帕子,正轻轻的给小媳妇擦汗,一听这话,男人高大的身子霎时间紧绷起来,眸色深浓,道:“院子里头养着狼牙,那匹野狼也时不时的下山,它们从来没见过小宝,万一伤到了孩子,你心里得多难受啊?”
家里那个小崽子越大越烦人,整天都跟褚良对着干,甚至还特地憋着一泡热尿,奶娘抱着的时候不放水,等到亲爹将他抱在怀里,顿时便尿了男人一身。
若是这种事情只有一回两回,褚良还能说小宝不是有意为之,但他三番四次这么做,不是故意的就有鬼了!偏偏小媳妇对小崽子疼爱的很,果然是慈母多败儿。
暗自咬紧牙关,即使心里头这么想,褚良也不敢将实话说出口,只能找个借口把此事糊弄过去。
前几日周庄头几个把软枣树移到了庄子里头,树上还挂着果儿呢,之前没熟,就一直没给盼儿送来,现在总算有几串软和了,甜的很,装在藤条编出来的篮子里头,钱婆子直接拎到屋里了。
先前盼儿耗费了不少体力,还真得吃些甜的才能恢复过来,虽然林氏口淡,但盼儿却爱吃味道重的,软枣子让褚良用水冲过一遍,水灵灵的可稀罕人,咬上一口又甜又香。
褚良刚伸手捏了一颗,就被盼儿啪的一声搭在手背上:“放下。”
小媳妇瞪了瞪眼,虽然没有多大的威慑力,但秉承着好男不跟女斗的想法,褚良还真乖乖的把手里头的绿果放回盘子里。
满意的收回目光,盼儿吃了一会儿,突然冲着褚良招了招手。
男人凑到前头,只见着小媳妇往嘴里放了一颗,柔腻掌心按着结实的后颈,嘴对嘴的喂给了褚良。
分开之后,盼儿眯着杏眼,问:“甜吗?”
褚良点头,捏着小媳妇软乎乎的小手,含糊不清道:“甜的很,好媳妇,再喂一回”
两个人在屋里头闹了一整天,等到第二日,庄子里头便来了个小丫鬟,名为栾玉,是栾英的亲妹妹,是褚良特地弄过来护着盼儿的。
在庄子里住了这么长时日,天气也没有先前那么热了,宁王妃派人往王府别庄送了信儿,褚良只当没看见,都没给小媳妇过目,就一把火烧了。
转眼入秋,废庄里的玉田胭脂米又长出了一茬,先前盼儿跟老爷子都定好了,得了胭脂米后,直接分成。
今年胭脂稻种的比去年多,废庄里拢共只有十几户人家,根本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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